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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说话读后感摘抄

2020-12-09 02:07:2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银说话读后感摘抄

  《银说话》是一本由鲍尔吉·原野著作,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的简裝本图书,本书定价:24.00元,页数:18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银说话》精选点评:

  ●安静,美好

  ●迷路的羊,枕着歌声入睡

  ●高中的时候的心头好。

  ●30页

  ●多年前,有眉目婉约的女教师为我念这些文字。念念难忘。

  ●我在原野的家乡读他这本写家乡的书,无以言说的感动

  ●这本书读了好几年了,前几天又买了他的三本书,还想买几本别的,却没货。非常喜欢他的文章。真是读其文,如入其乡,如登其堂,和每一个居民把臂交谈,看见他们的泪痕,辨析他们的低喟,并且感受草原一路吹来的万里长风。他把我的家乡科尔泌写活了。看着他的文字,我多次地回到了故乡。

  ●大爱

  ●很出众

  ●鲍尔吉·原野的文章都是零零散散看的,印象中质朴大气。低调处事,潜心雕琢,字里行间泛着沉淀后的香醇。

  《银说话》读后感(一):这不是一本适合入睡的书

  在姥姥家,我们住东屋。这里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视。但是凉快。

  所以晚上哄小糖人睡觉的时候觉得特别无聊(吃扎扎儿是她的入睡仪式)。唯一可以解闷的就是看书。糖老姨经常从图书馆借书,别人借的书是可以看的,但自己借的书看起来就不会十分投入,大概这就是无所期待和有所期待的区别。

  但是开卷有益,这句话太对了,书再不好看也可给我们嘲笑它的理由。

  读了一些不错的书,值得购买收藏,比如鲍尔吉.原野的《银说话》。

  文字是一个人思想的载体,透过它可以阅读写作人的性格。原野大概就是有着天然的幽默和如蒙古草原一样的悲凉,所有的灵性与大气都是浑然天成的。我喜欢这样的男人,甚至跑到百度搜了一下他的图片,看看他的长相,不太清楚,但不妨碍我对他的倾慕之心。

  不过,这不是一本适合入睡的书。因为看了一节就要回味,再翻翻,就舍不得继续看下去了。

  《银说话》读后感(二):在鲍尔吉·原野的家乡读《银说话》

  《银说话》。名字有点怪的书,老早买了,这次到科尔沁草原,特意带了看,因为,作者鲍尔吉·原野的老家就在科尔沁,这本书写的就是这里的故事。

  原野的文字一如既往地好,很难想象一个母语为蒙古语的异族人,能把汉语写得如此干净、舒服,我沉浸其中,乐此不疲。

  那天晚上,在大帐篷里等待一个重要的回忆,大家或做准备工作或聚堆闲聊,我一个人捧着书静静地读,不时把书中的情节和故事与我处的环境对号入座,心中暗自高兴。

  可是,当我看到《巴甘的蝴蝶》最后的部分时,忽然就泪如泉涌,原野,你触到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帐篷里到处是人,我只有压抑着我的眼泪,我低下头,举起手,紧紧地捂住眼睛,其实,我好想冲出帐篷,就在蒙古草原的夜空下放声大哭,为了那个叫巴甘的蒙古孩子,为了博大宽厚的蒙古民族,也为了我心中最深切的感动。

  一直十分喜欢蒙古音乐,喜欢蒙古长调的苍凉和马头琴的悠远,喜欢德德玛、阿穆隆和布仁巴雅尔,喜欢席慕蓉和鲍尔吉·原野……

  那么,为什么我对草原爱得如此深沉?我的前生是不是一个在草原上驰骋的蒙古骑手或一个木讷淳朴的牧人?

  《银说话》读后感(三):体味蒙古草原的净美

  我没有读过少数民族作家的书,可是最近读鲍尔吉•原野的《银说话》却勾起了我对大草原的急切向往。正如张晓风所说的:“我读其文,如入其乡,如登其堂,和每一个居民把臂交谈,看见他们的泪痕,辨听他们的低谓,并且感受草原一路吹来的长风。

  书的封面是一幅关于草原风景的图画,澄澈的蓝天,浮着浓郁的云,没有尽头的绿色原野,白色帐篷安详地躺在原野中,羊群环绕周围,一匹马驮着牧民走向帐篷和羊群的方向。是很悠远开阔的画面,让我突然有种不忍,不忍翻开书页,用自己庸俗的手去打扰牧民与牛羊、绿草、蓝天的和谐生活。

  于是走到了阳台,避开室内墙壁的阻隔,席地而坐,在午后纯净的阳光中,翻开了神圣的第一页,鲍尔吉用他淡淡的笔,让我再一次震撼,尽管书中都是对草原居民生活极普通的描绘,但不得不让人惊讶于他将豪放、雅洁、从容、宁静、细腻等元素毫无困难地完美结合的能力。

  他写蒙古男人的豪放:“满特噶轻巧地咬下酒瓶的铁盖,像咬下一块胶皮。斟上酒,双膝跪地,站起,再躬身,把酒举过头顶……我爸接过酒一饮而尽……”他们不像南方人喝酒用起子,撬开瓶盖,矫情地小口小口往嘴里送。喝酒要用大碗斟,一饮而尽。蒙古男人的细腻柔情“蒙古男人的眼睛,眸子深处总藏有一些珍怜,当他们注视马、土地和女人的时候,珍怜便流露出来,仿佛面对一个易碎的好东西”“他们几乎不言语,话都挤在眼里,在粗糙的脸上似更生动。”我们似乎误解了蒙古男人,以为“剽悍、粗犷”是他们的全部,但鲍尔吉笔下,他们蒙古男人最让人难忘的是细腻和温柔。

  走在大街上,经常见到“天天活羊”,“现杀活狗”的招牌挂在餐馆门口,我们似乎理所当然地认为动物应当摆在餐桌上,但在草原上,牛羊猫狗的地位和人相当,《银说话》中,作者多次以动物的视角写动物们的感受,如“狗最主要的朋友是孩子,狗觉得牧区的孩子不能叫做人,太顽劣了,比如,他们把手伸进狗嘴里,拽出舌头观看。他们无法无天,早就应该上学。”“马是牧民中的一员,他们永远和男主人在一起,参与家庭重要的事,他和牧民一起放羊一起去公社办事。”:

  草原的小河是一节项链,挂在草地的颈子上,露出亮晶晶的链子,金针花开着,白鼻梁的牛犊,舔着露珠回家,老哈河的岸上,马儿拖着闲缰,蒙古包响起歌声,主人手捧哈达和银杯劝酒,狗罩着耳朵听。就连冬日飞着的寒雪,都是美的,那是种别样的美,像悲凉的二胡飘过门前扬琴的细碎电拂。书中的原野是活的原野,虽然它静静地躺在那里,详和地熟睡。 《银说话》中穿插了很多蒙古草原的摄影作品,照片中,天、草地、牛马、牧民安静地融在一起,我一度以为那时被处理过的,因为实在无法从现实中找出一处那么静谧,空灵,辽远的景色,但文字中真实的记录让我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事实。

  书中《火车》一文里,五岁的阿拉木斯固执地将理想定位为开火车,他认为天上的飞机太小,涨红着脸和别人争论,守护自己的坚持,他被火车的体积和震耳欲聋的声音所折服,当鲍尔吉坐火车离开时,他远远地站着,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像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草原的孩子,有单纯的梦想,简单的向往,像草原的云,向往更远的天。

  如果你没有去过草原,如果你也向往草原,那么,翻开鲍尔吉的《银说话》,看一看草原的天,呼吸一下青草的清香,感受一下风中马群的奔腾,阅读一下草原人民简单的小幸福。]

  住四四方方的房子,看四方的天空,用四方的电脑,说四四方方的话,那么至少,应该读一读一本没有被格式化过的书!

  《银说话》读后感(四):鲍尔吉和《银说话》

  席慕容的诗很美,话也很真——

  “……觉得他所写的无论是内蒙古高原还是其他的,用那么淡的笔,那里面又那么浓的对人的触动。这个作家是内蒙古人,可是他写的不只是内蒙古高原而已”

  ——题记

  //前印象//

  接触鲍尔吉-原野的著作存属无心——“十一”的那个周末在与朋友闲逛时,不经意间撞上了市“第四届绿城读书节”……这才使鲍尔吉的散文集《银说话》眉下归案。

  像很多人一样,当拿到一本书时总爱翻阅前(序)言,领略其大概。而对于《银说话》而言,这些篇目因显得多余而并不存在。其封面又是那样的自然、辽阔:蔚蓝的天、银白的云,以及一个蒙古包远处奔马背上归来的骑者。

  直白的说,《银说话》目录下的文题是诗句:像《阳光碎片》、《蜜色黄昏》、《等到花儿开,等你跑过来》、《白云藏匿雨意》、《星子缀满天空》以及诸如此的等等,诗意的文题里又写满了率真的豪爽与草原人面对美、善所独有的羞涩。

  //鲍尔吉 - 胡四台//

  科尔沁左翼后旗下临辽宁,旗下的朝鲁吐公社-胡四台大队便是鲍尔吉的祖籍地,位于蒙东南。

  在鲍尔吉笔下,胡四台便是诗意和他灵魂的归所。《阳光碎片》里有这么一段,写的极妙:“在胡四台,草木山川甚或人的相貌都为蒙古民歌而设,苍凉恒远,像天空飘来的绸子。保刚这个小兔崽子用轻薄的歌辱杀了风景。有一天,保刚丢了五元钱,遭我嫂子叱吗,我于心中发言:骂得好!骂得好啊!并用指骨叩桌,使吾嫂的罜骂加入板眼。”想必,可以作为此点的凭证吧。

  鲍尔吉从沈阳回胡四台后,满达老人套车去“观瞻”他这个不相识的沈阳人,临别说:沈阳好啊!我18岁去过,已经70年了。沈阳多好。这些于鲍尔吉,“他的言说像诗,像讲给自己听的话,柔软,却让人生出难过。”想想也是,竟有一位88岁的科尔沁老汉怀念沈阳,也许是“有他少年履迹或许还有爱情的沈阳。”

  一个大漠老人可以为此套车去一个辽所不欲及的邻村,而一个孩子“……被洗净手脸,反变的怯生生的,茫然注视着母鸡啄食”——在鲍尔吉笔下,胡四台的率真与羞涩是充满意趣的。

  //一方天籁//

  草原人都有自己的歌,而草原的歌也都有着自己的意味。

  “我当上了蒙古骑兵的万户长,是一个大将军呀。领十万大军打仗的都督元帅,是你的儿子啊。

  我从一千匹骏马中挑选出来的黄骠马,让它回归草原吧。我深深爱过的媳妇,让她改嫁吧。”

  这是鲍尔吉在书中所记下的《丁赫尔扎布》的歌词。我初次读到时有些木然,便再读。这“再读”让我在里面暗暗徘徊了四五朝。

  《酒别》是像歌一样的篇目——客、主皆半酣,酒别时客人被送到家门口,于是主人要回,客人又送,如此往复。途中不知何时,响起了科尔沁民歌:

  “榆树呀柏树,要是真的烂了根呀,

  剪子翅的莺歌鸟儿要到那里去唱歌?

  心上的人儿达那巴拉今天动身去当兵,

  啊哈咳留下金香一个人,

  瞅着谁的颜面过日子呀?”

  此刻,“他们执军绿的搪瓷缸子探入水桶舀酒”的情景,却被颠簸的歌声搅到了记忆外,就像无意识的思绪流放,可以忘却烦杂。再细回味:这种行为本身就是诗,就是歌。

  有些蒙古民歌就那么一句,像“我的走马步伐像绵羊一样柔和”。歌名只比歌词少了三个词(蒙语),叫《绵羊似的走马》。这样的马“是谓仁”,主人骑上心旷神怡;也还有些歌曲无词,像《好看的黑色走马》,有韵,有标题。“这韵也该是神韵吧”。

  鲍尔吉笔曰“情歌多不讲理”,而在众人为其《雁之歌》后,又有“歌声,如果只是歌声,就不仅是讲述一个道理,再现一种情境--”。是啊,像:

  “拣牛粪的妈妈

  你走到哪里去啦

  儿子等你熬一锅

  浓香的奶茶”

  这时鲍尔吉,应该还有你我吧,都应被推到了一股足以御寒的溯流中。

  至于鲍尔吉笔下家乡的那位“银老师”,则是一位能“把每个人和每个地方用故事串起来,拔出你的根给你看”的民间老艺人。在听说他(鲍)是后旗人后,唱起了后旗以往的故事:

  “薛仁贵征东咴

  经过了博王旗……”

  原作于2007-11-18

  末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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