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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精选

2020-12-18 03:00:5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精选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是一本由[德] 尼采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30元,页数:17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精选点评:

  ●没看懂

  ●为“伟大”立法

  ●相比尼采的其他小册子(他那过于抒情、直抒胸臆的表达常使人感到不知所云,抓不住要害),我更喜欢这一本,一如既往地文笔优美,但毕竟是评述各个哲学家的思想,难得一见的条理清楚

  ●哲学始源及反思 阴阳之道果然是真理啊

  ●尼采是与我共鸣最多的哲学家

  ●这本小册子超棒的

  ●文采这么好的也只有他了

  ●新版,喧宾夺主,价格虚高,好不要脸

  ●短小精悍,字字道珠玑,不愧是尼采大神

  ●坦率的说,书里的很多思想并没有特别理解,只隐约能感受到先哲们关于世界的一些思考。最喜欢的一句话是阿那克萨戈拉对于人生意义的说法:为了观赏苍穹和整个宇宙的秩序。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一):大师引导我看大师

  尼采告诉我 那些看似荒谬的古希腊哲人的理论的可理解之处

  虽然还是会觉得困难,但是他为我翻开的是一片生动

  那些本来看似神经质的古哲人终是让我看清了一点点,更加仰慕了

  让那些只会罗列前人归纳的重点事例,理论的教学参考书哪凉快哪呆着去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二):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

  希腊、包括后来的德国为什么能够成为哲学家的国度,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哲学以及哲学家在这两个国家你是被看做常态存在的,而在其他的民族,哲学家则更多的是被看成非正常的存在,所以在其他的很多民族,哲学家往往是悲剧抑或悲壮的。

  尼采的悲剧就在于他已看到德国未来的悲剧却又不得不眼睁睁地见证这一悲剧。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三):当我们沉入虚无

  这是尼采未完成的一部早期哲学著作,与《悲剧的诞生》的理路一脉相承。

  为什么尼采如此关注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因为在他看来,欧洲文明自柏拉图起便步入歧途,走进了虚无主义的泥潭中,要避免未来的文化失败,只有回到源头,获取解放的力量。

  尼采的这个思路,应该是文艺复兴的惯性,文艺复兴亮出的旗号就是恢复欧洲文明的真传统,而尼采要告诉世人,文艺复兴还不是真传统,真传统在古希腊的悲剧时代。

  这是因为,尼采看到了用人文精神替代宗教的虚妄。人文精神无法超越当下,它是用世俗来批判世俗,它不能从根本上防止社会走向腐败。对于过度夸张人文精神,尼采斥为“虚无主义”。

  尼采所说的虚无主义,指的是一种厌倦、否定生命的思考。人从完全的自然状态走向社会化,必然要以付出一部分自我为代价,而被文明压抑的那部分自我沉浸在内心深处,一旦有机会,便会爆发出来,为害人间。古往今来,一切文明莫不视此为洪水猛兽,试图在文明的进程中加以遏制。

  于是,我们创造了各种各样的世俗权力,歧视、禁忌、威吓、压迫、引诱……随着人的自由不断退后,社会固然安全了,但也因此走向僵化。

  一个僵化的社会,人们满足于奢侈与享乐,善于创造无用的知识,人们以说谎为礼貌,个体动辄得咎、伤痕累累,直至完全被驯化……被套牢在一个停滞的社会,我们岂不成了囚犯?

  尼采看到,所谓人文精神不过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狱卒,它依然以关押我们的未来为目标。人文精神不断在高唱着敬畏,却从不解释为什么必须如此,它捏造出了一个又一个乌托邦,但走进去,哪个不是地狱?

  于是,尼采拿起了铁锤,他相信,人类几千年来所塑造的这个文明,其实是枷锁、幻象与虚无,除了剥夺我们的自由、让我们失去生命的冲动之外,别无用处。真正的哲学只有一个,那就是看到生命本质的悲剧,然后在悲剧中欢笑。

  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已经表达了这样的观点:古希腊人并不是理性主义者,他们在思辨之外,也会沉浸在悲剧中,痛饮美酒、放浪形骸,他们用疯狂的酒神精神为日常的循规蹈矩而赎罪,当他们经历了这样半死的体验后,再回到日常生活,重新操持起日神精神。

  本书尼采试图更有系统地整理古希腊悲剧时代哲学的理路,以为现代人提供一个新的生命坐标,然而,他最终觉得散文更有力量,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辉煌背后,这本学术性的著作始终未能完成,堪称是一大遗憾。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四):希望希腊先贤的复调音乐能再度响起

  非专的人一提起哲学的奠基,想到的必是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却不知道在此之前的希腊先贤在哲学道路上有过怎样的尝试。在这两人之前,希腊的哲学,经过了无数人的奠基,而他们作为希腊鼎盛时期的代表人,却在哲学史上有了更高的评价。

  希腊文化绚烂爆发的时期,涌现出来无数各个学科优秀的探路者,其中哲学思潮的爆发值得探究,是什么是使得希腊哲学家大规模的涌现?推及本书中,尼采提到”哲学发展的土壤是一个健康的名族”,而希腊人对生命意义的强烈关切,为世界留下了强大的哲学基础。

  在本书中,尼采提到了五位苏格拉底之前的哲学家,这些人,渐层展开了我们现在构架的哲学基础。我充其量算是一个对哲学感兴趣的业余读者,这本书高二的时候就开始读了,六年间时常拿出来翻阅。整理一下尼采所写的五位哲人的哲学思想,顺便强推这本书。

  #泰勒斯,阿那克西曼德,赫拉克利特

  泰勒斯有一种使徒般形而上的信念,他提出“一切是水”,是通过自己惊人的直觉。而阿那克西曼德则是通过最宏大的意义来定义一切,生成和衰亡的统一,否定所有生成的必要性。赫拉克利特在阿那克西曼德的基础上提出了亮点重要的否定,第一,否定世界的二元性,不再把生成与存在,物理世界与形而上世界,确定的质的领域与不确定性领域分开。第二,否定存在,除了生成,现实的本质只是作用,而不具备存在。

  这三位哲学家,这历史的长河中递进的推进对世界的认识。

  泰勒斯,“一切是水”的理论,可能被现代人不屑一顾。但联系当时的环境,可以了解到他对自己的认识,脱离了神话和迷信。希腊当时的思潮,是建立于人和神的实在实在性上。在他们看来,人是事物的核心,其他的一切都是幻想。而泰勒斯的成就在于,他以一切是水,总结了世界的核心是自然。不同于其他拿神话喻指的人,他将喻体脱离了神话范畴。

  如果说,泰勒斯把存在的一切推向真实,阿那克西曼德和赫拉克利特这两个人则是在存在和生成这个问题上带着极大程度的消极。

  阿那克西曼德在可能生成,并将一切生成都归向最终灭亡的同时,发现了理论中无法解决的部分,那些不确定的东西,到底是否生成。在此时,二元论就有了存在的依据。赫拉克里特在阿那克西曼德没有解决的问题上,提出了永恒的生成理论。他否定了二元性,而是认为一切都在不断的生成,上一刻和下一刻比不能是同一。所以有了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的理论依据。

  #巴门尼德

  巴门尼德的学说,包括前期和后期的研究,都遭到了尼采在理论上的否定。不可否认,巴门尼德试图从逻辑的角度分析宇宙存在的规律,有一定的必然性。因为前人的三套理论,将“存在”这一命题正式推到台前,而都没有提出合理的解决之道。巴门尼德正是因此,存在作为一个逻辑命题,认为不存在的任意都不可证明,所以只存在“存在”。(无法说不存在“不存在”,因为没办法证明)。

  他被尼采批判的理由也很简单,如果能够用,A=A简单证明,那这项学科必定没有任何发展的可能,在证明完成的一刻,哲学就走向终点了。

  #阿那克萨哥拉

  阿那克萨哥拉的学说,在今天看来,是最为成熟的。一是因为他总结前人所有对生成的定义,已经有了一定的理论基础,二是他提出的无限可分,和最小质,与现代科学的原子分子理论如此相近。或者说,他还涵盖了科学至今无法证明的,人类的思想也存在最小质。

  可以说,他提出的方向,不经对哲学产生了积极的意义,对科学领域也是极大的影响。

  对了,他还提出了宇宙最初混沌状态的理论,不知道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讲完了这几位哲学家,对希腊文明肃然起敬,不论这些论调,在现有的理论体系和科学水平下听起来多么漏洞百出,在当时,无疑是世界文明最具震撼的想象。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五):中心如自固,他物岂能迁

  (引自本书)面对古希腊大师泰勒斯(Thales)、阿那克西曼德(AnaxiB mander)、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巴门尼德(Parmenides)、阿那克萨哥拉(Anaxagoras)、恩培多克勒(Empedocles)、德谟克利特(Democritus)、苏格拉底(Socrates)这样一个惊人理想化的哲学群体,每个民族都会自惭形秽。所有这些人是一个整体,是用一块巨石凿出的群象。在他们的思想和他们的性格中贯穿着严格的必然性。他们没有任何常规可循,因为当时哲学和学术都不成其为专业。他们都处在卓绝的孤独中,当时就只有他们仅仅为了认知而生活。他们都拥有古代人那种独具德性的力量,借此他们胜过一切后人,这种力量推动他们发现他们自己的形式,并通过变形进一步塑造使之达至为微妙且至具可能性。他们遇不到任何现成的模式可助他们一臂之力,以减轻他们的困难。所以,他们就共同构成了叔本华(十九世纪德国哲学家Schopenhauer)所称的,与所谓"学者共和国"相对立的"天才共和国":一个巨人越过岁月的鸿沟向另一个巨人发出呼唤,不理睬在他们脚下爬行的侏儒的放肆喧嚣,延续着崇高的精神对话。

  关于这场崇高的精神对话,我准备讲一点我们现代的重听症也许能够从中听懂的东西,其数量当然微乎其微。在我看来,从泰勒斯到苏格拉底,这些古代哲人在这场对话中已经触及了我们要考察的构成典型希腊精神的一切东西,尽管是在最概括的形式中触及的。在他们的对话中,就象在他们的个性中一样,他们也表现了希腊创造力的伟大特征,而整部希腊史乃是这些特征的朦胧印迹,是它们的含糊不清的摹本。如果我们正确地解释希腊民族的全部生活,我们最终会发现同一个形象的反映,这就是希腊民族的最高天才身上闪射着的异彩。希腊土地上最早的哲学经验,即对"七哲人"的赞许,已经给希腊人的形象构画了令人难忘的清晰轮廓。其他民族出圣徒,希腊出哲人。

  有人说得对,要给一个民族定性,与其看它有些什么伟大人物,不如看它是以什么方式认定和推尊这些伟大人物的。在别的时代、别的地方,哲学家是处在最敌对环境中的偶然的、孤独的漫游者,他们不是隐伏潜行,就得起而抗争。只有在希腊人那里,哲学家才不是偶然的。他们出现在公元前六至五世纪,被世俗化的巨大危险和诱惑所包围,仿佛迈着庄重的步伐走出特罗弗纽斯洞穴,进入希腊殖民地的繁荣、贪婪、奢华和纵欲之中。我们或许忖测,当是时他们是作为警告者来临的,他们所怀抱的,正是悲剧在当时为之诞生的那同一个目的,也是俄耳浦斯秘仪在其祭礼的怪诞象形文字中所暗示的那同一个目的。这些哲学家对于生命和存在所作的判断,其内涵要比任何一个现代所作的判断多得多,因为他们面对着一种完满的生命,他们不象我们这样,思想家的情感被追求生命的自由、美、伟大的愿望与求索真理(它只问:生命究竟有何价值?)的冲动二者之间的分裂弄得迷离失措。

  对于哲学家在一种风格统一的真切的文化内所要完成的任务,由于我们不具备这样的文化,因而从我们的处境和经验出发是无法猜度的。只有一种象希腊文化那样的文化,才能回答这个哲学家任务的问题,只有它才能象我说过的那样为哲学辩护,因为只有它才懂得并且能够证明,哲学家为何和如何不是一个偶然的、随意的、萍踪无定的漫游者。有一种铁的必然性把哲学家维系在真正的文化上。

  然而,倘若这种文化不是现成的,那又如何呢?那么哲学家就是一颗吉凶未卜、令人惊恐的彗星。在幸运的情形下,他也许能象太阳系的一颗明星发光。只有在希腊人那里,他才不是彗星;所以——希腊人能够为哲学家辩护。

  笔者:我们不必非要花大力气论证中国也有所谓西方近代以认识论为核心的哲学,以及不必要花大力气论证中国有所谓古希腊式的激动人心的自然哲学,哲学作为人类的一种思的方式,也终究灿烂夺目。我们不需要为我们自己辩护,也不必要为哲学辩护,当我们试图去辩护的时候,也许它就已经衰弱了,没有生气了,那时候辩护恐怕也失去意义了。

  中心如自固,他物岂能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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