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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面面观读后感精选

2021-04-26 00:01:1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精选

  《小说面面观》是一本由[英] E·M·福斯特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全布面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5,页数:23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小说面面观》精选点评:

  ●冯涛的翻译很出色,和黄远帆译《小说机杼》一样,非常妥帖地传达出了原文作为文论文笔上的丰沛繁复。但就文论的观点而言,[小说家]福斯特还是逊了[评论家]伍德一筹。所谓『小说面面观』,没有「面面」,只有「片面」,通篇都流露着福斯特在文学鉴赏领域的傲慢与偏见。他以一种尖酸刻薄的姿态对自己的同行们指手画脚(果然文人相轻么……),毫无应有的理智、客观。而除却批评之外的理论阐述也不过是些老生常谈的旧说,无甚创见。唯一可谈的大概只有他针对小说人物创作提出的圆形人物/扁平人物概念(他也的确留了最长的议论篇幅给『人物』);这一论述一直流传至今,成了最基本的小说写作理论知识点。然而,“美的世界可以说基本上对狄更斯关闭,完全跟威尔斯绝缘”——我看您自己本来也没多厉害啦,怎么说起他人就如此轻蔑,真是so mean……

  ●“历史会不断发展,艺术则亘古不变”

  ●与其说对写作不如说对阅读小说更有帮助。良师益友福斯特。

  ●这一版的翻译就流畅多了,赞。解答了很多我之前阅读分析作品的问题,虽然不是新的理论,但是对初学着依旧适用

  ●小说的观看之道,因为“面面”,略显浮泛。毕竟讲座合集,系统性不够,有散碎纷落的亮点,偶尔闪现,未能深入。尽人皆知的扁平人物与圆形人物的划分,过于刻板,不足佐证;倒是“讲故事可以采用的视角”的举例和剖析,有可学习之处。

  ●我是抱着功利目的读的,语言自认为没有毕飞宇《小说课》幽默,不过对小说的讲解倒是很全面,想了解小说是什么的可以看看

  ●除了之前看过毛桑的阅读笔记,我也没看过什么文学评论的专作,这本几乎让我膝盖着地不动弹。福斯特虽然将范围划在英国文学内,但我觉得这也只是因为他谦虚。开篇时我还担心书看得太少跟不住他,其实略有一些阅读量就足够理解绝大部分内容,并且我很享受一位对文字上瘾的讲述者跟我有条有理的表达他对文学的热爱和希冀。福斯特本身文笔就相当好,各种类比我反复看,看一遍叫绝一次。这本下来,我重拾了标记习惯;文学很重要,是我的命。(以后译文出的书要使劲挑冯涛的译本看,看完觉得光翻译就远远值回票价,远远)

  ●有干货,但有点乱。

  ●真正的小说大师的小说评论

  ●实话说这本书看的我头痛,第一这本属于演讲稿,第二这本偏向于讲文学小说。如果因为看了些欧美如何写作的书看到引用这本的例子专门找来看的话大可不必,这本对你写作没有帮助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一):读小说

  

这本书前半部分尚且还在我的阅读能力控制内,特别是讲述故事和人物所涉及到的读者的心理机制很精彩,之前也是因为听到关于圆形人物,扁平人物的内容才过来看看。至于到后半部分,作者引述的英国小说,很多都没看过,字里行间都能看出福斯特对小说的阅读和理解有着很深的功力。私以为个人需要具备一定的文学阅读与体会才可以get到里面的深意,我是没办法了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二):参与评价书目

  《克兰福德》、《中洛辛郡的心脏》、《简·爱》和《理查德·费沃里尔的考验》。《克兰福德》散发出英格兰内陆城市感十足的幽默,《中洛辛郡》活现出一个具体而微的爱丁堡,《简·爱》是一位杰出却尚未成熟之女性的激情梦想,《理查德·费沃里尔》则洋溢着乡村的诗情画意并闪烁着时髦的才智光彩。可这四部小说无一例外都不过是小小的华屋,并非宏伟的大厦,一旦将其树立在《战争与和平》的柱廊或是《卡拉马佐夫兄弟》的拱顶之中,我们立刻就能看出并尊重它们的真面目。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三):生活中除了时间在,似乎还有别的东西,为了方便,我们把这些东西称之为“价值”

  小说的基本面即故事。故事是一些按时间顺序排列的事件的叙述。就故事在小说中的地位而言,它只有一个优点:使读者想要知道下一步将发生什么。反过来说,它也只能有一个缺点:无能使读者想要知道下一步将发生什么。这就是能够加诸于故事性小说中的仅有的两个批评标准。故事虽是最低下和最简陋的文学机体,却是小说这种非常复杂机体中的最高要素。 小说除故事外还有其他较高贵的面,如果我们把它与这些面分割,并取出来夹在钳子上——蠕蠕而动,冗长无尽,这条赤裸裸的时间绦虫——它的外表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但我们还应对它多了解一些。让我们先从日常生活这方面去察考它。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四):剪裁和排序

  

故事 小说的基础就是个故事,而故事就是对依时序安排的一系列事件的叙述。 故事所能做的是叙述时间中的生活。而小说能做的——如果是好小说——就要把由价值衡量的生活也包括进去;

人物 可是在小说中,我们却能完整无缺地了解他人,而且,撇开阅读的一般乐趣不论,我们还能为现实生活中的晦暗缺憾寻得补偿 扁平人物诉诸的是我们的幽默感和适度心,圆形人物激发的则是我们拥有的所有其他情感。 检验一个人物是否圆形的标准,是看它能否以令人信服的方式让我们感到意外。如果它从不让我们感到意外,它就是扁的。 小说的特别之处在于,作家既可以直接谈论他的人物,也可以通过他们自身表现出来,或者还可以安排我们听到他们的自言自语。他可以进入人物的内省之中,而且还可以从那个层次进入得更深,窥破人物的潜意识。

情节 你不能给哈欠连天的穴居人或是苏丹暴君讲什么情节,对他们当今的子孙——电影观众同样也不成。要想吸引他们不至于睡着,只能依靠“然后如何,后来怎样”,他们有的只是好奇。可情节却要有脑子有记性才欣赏得了。 看它:孤立地看,再将它与前面读到的其他事实联系起来看。他或许并没有弄懂它,可他并不期望所有的事件都能一目了然。

人物和情节无法兼顾、必得有所取舍的例子数不胜数,

死亡和婚姻几乎是他的人物和情节之间唯一的纽带,而读者到了这里也做好了跟它碰面的准备,而且只要这非死即婚发生在靠近结尾处,读者对这种安排也会采取一种“就书论书”的宽容态度;这些作家,可怜的家伙,你总得让他们想个法子收场吧,他跟我们一样,也得养家活口啊,这么一来,也就难怪但闻斧凿丁当之响,不见鲜活血肉之躯了。

模式

故事吸引的是我们的好奇,情节诉诸的是我们的智识,而模式则挑动我们的美感,它使我们将这部小说当作一个整体来看待。

给人感觉如此明确的“模式”,实际上是与如行云流水般变动不居的“气氛”息息相关的。

沙漏对称模式

对某部小说或小说家的评论

他心胸凡庸、文体重浊。他不会构思。他既缺乏艺术的客观又了无激情,

注 | 司各特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五):福斯特论亨利·詹姆斯(书摘)

  《奉使记》和《泰伊丝》一样,呈现出沙漏的外形。斯特瑞塞和查德如同帕弗尼斯和泰伊丝一样互换了位置,也正是这一位置互换使小说在收束时令人击节赞叹。小说的情节精致繁复而又微妙深奥,每一段都以或行动或对话或沉思默想的方式推动情节的发展。所有的一切,无一不经过精心设计,无一不丝丝入扣:就连次要人物中,也没有一个如同尼西阿斯宴会上那些多嘴的亚历山大人 一样只是摆设;他们对主题都起到了绿叶衬托红花之工。最终的效果是事先就精心安排好了的,慢慢向读者渐次展开,最终到来时获得完全的成功。精心安排的周密细节也许容易忘记,可由此造就的对称结构却经久难忘。

  ……

  《奉使记》中所洋溢的那种美,是一位优雅的艺术家艰辛劳作所获得的酬报。詹姆斯非常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他走的是条狭窄的小径,为的是尽他的美学职责,他也获得了他有可能获得的最大成就。他的模式织造得浑若天成,具有阿纳托尔•法朗士永远不可能做到的跳脱多姿、一唱三叹。可是他付出的牺牲又是何其惨痛!

  如此惨痛的牺牲,致使众多读者都对詹姆斯提不起兴趣,虽说他们能明白他字里行间的意思(他的晦涩难懂实在是过于夸大了),也能欣赏他付出的努力。他们就是无法认同他的创作前提:人类生活的大部分内容都必须被过滤掉,他才能为我们写出一部小说来。

  首先,他作品中的人物类型就极为有限。我已经提到了两类——试图对小说的情节有所影响的观察者,还有就是二流货色的局外人(譬如,《梅西所知道的》杰出开篇整个就是由这样一个人物包办的)。再有是一类富有同情心的陪衬人物,非常活跃,通常是女性——《奉使记》中的这个角色就是由玛利亚•高斯特里扮演的;还有一类就是妙不可言却又极为罕见的女主角形象,德•维奥内夫人庶几近似,而《鸽翼》中的米莉则是完美的代表;有时候还有一个恶棍,有时候则有一位生性慷慨的年轻艺术家;这就差不多是他全部的人物类型了。对于一位如此优秀的小说家而言,这么有限的阵容未免过于贫弱了些。

  其次,他的人物除了类型有限外,还是以非常有限的线条刻画的。他们没有能力享乐,做不出果敢的行为,不会追求性爱,而且十之八九都缺乏英雄气概。他们从不脱衣服;毁灭他们的疾病都是匿名的,跟他们的经济来源一样是种忌讳;他们的仆佣都悄无声息,要么就跟他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们所了解的社会理论全都根本无法应用到他们身上,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痴愚冥顽,没有语言的障碍也没有穷人。就连他们的感受力都是非常有限的。他们跑到欧洲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艺术品或是相互间看看,仅此而已。这些残缺不全的造物只能在亨利•詹姆斯的书页间才能呼吸生存——虽残缺不全却独具特色。他们不禁让我们联想到阿肯那顿 治下,埃及艺术中不断出现的那些精美的畸形形象——巨大的头颅细弱的腿脚,不过却非常迷人。而一经改朝换代,也就随之消失不见了。

  不论是人物类型还是人物特征的这种极端简化,其实都是为了成就小说的模式。詹姆斯写作的时间越长,就越发确信一部小说应该成为一个整体——虽并非一定要如《奉使记》般成就一种对称的几何图形,却必须依附于一个单一的主题、情境、姿态,这个中心非但应该控制所有的人物、生发出小说的情节,而且应该从小说的外部将小说凝聚起来——将分散的叙述收罗为一张网,使它们统统凝结为一颗行星,绕着记忆的天空有条不紊地转动。小说的整体必须体现为一种模式,而这个模式中有可能产生的一切散乱不羁的支线都必须剪除。然而,还有什么比人更加散乱不羁呢?如果将汤姆•琼斯或是爱玛甚至卡苏朋先生 放入亨利•詹姆斯的小说中,那本小说立刻就会烧成灰,而我们却可以将这些人物对调,放入属于对方的小说中,结果不过局部起火而已。只有亨利•詹姆斯的人物才适合他自己的小说,而且他们虽说还不至于死气沉沉——他对人类经验中某些他精心选择的幽深之处探索得非常到位——可是在他们身上却完全去除了那些填充其他小说人物以及我们自身的普通材料。而且这种阉割并非为了天国的荣耀,他的小说中没有哲理,没有宗教(除了偶一为之的迷信色彩),没有预言,也压根儿没有超乎常人之外的追求。所有这一切都只为了一种特别的美学效果——效果诚然是成就了,可代价却是如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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