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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美学史》读后感锦集

2022-05-29 09:2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西方美学史》读后感锦集

  《西方美学史》是一本由朱光潜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我思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6.00元,页数:58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方美学史》读后感(一):美学是学以致智的!

  《西方美学史》是美学泰斗朱光潜最重要的一部著作,也是中国学者撰写的第一部西方美学专著,具有开创性的学术价值。

  朱先生在本书谈到他编写时的立意说:“我们只就每个时代中挑选几个重要的代表人物,对每个代表人物也只约略介绍他的主要论点,挂一漏万是势所难免的。挑选的标准是他们要确实能代表当代的主要思潮而且可以说明历史发展线索。

  也许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学习“美学”我还要去学美学史?首先我们需要明白的是,美学不能让你“学以致用”,它没办法让你懂得如何去穿衣打扮,更没有办法让你去评价一副画作到底“美”在哪里。美学并不直接提供其他各个艺术门类的通行证!美学是学以致智的。

  美学在本质上是属于哲学的范畴,所以学习美学史就是首先让我们对于美学有一个整体的印象和概念。并且从历史的角度来对于美学这门学科的不同时期的变化趋势进行一次了解。其实,人类文化的进程确确实实如同我们一个个人思想的进化过程。哲学史的学习也是对于我们个人的头脑进行一次彻底的升级。

  美学又和哲学的其他学科有所差别。它始终关涉到艺术现象,也就是艺术作品的分析、鉴赏和批评。这也要求美学的学习者需要去了解艺术的各种门类及其发展的历史。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学习这么晦涩难懂的“美学”呢?

  我很喜欢冯友兰先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学习哲学就是为了心安理得地活着”。

  那么为什么学习“美学”?——是为了能够心安理得又心情舒畅地活着。

  八十八年前,朱光潜先生在《谈美》中说,“阿尔卑斯山谷中有一条大汽车路,两旁景物极美,路上插着一个标语牌劝告游人说:‘慢慢走,欣赏啊!’可是许多人在这车如流水马如龙的世界过活,恰如在阿尔卑斯山谷中乘汽车兜风,匆匆忙忙地急驰而过,无暇一回首流连风景,于是这丰富华丽的世界便成为一个了无生趣的囚牢,这是一件多么可惋惜的事。”

  朱光潜先生心怀着有限的失望与无限的希望,只想轻轻的告诉人们“慢慢走,欣赏啊!”

  现代人的学习都太过于“急匆匆”,我们现在只愿意去学习那些能够变现地东西,而对于那些看似“无用”的知识不屑一顾。台湾美学大师蒋勋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生活的美学,旨在抵抗一个字——忙。”静下心来,生活的美自然浮现。

  比如说起中式审美,年轻一代的我们就忍不住吐槽爸妈的土味宫殿式家装和红木家具、大叔的冲锋衣和大妈的丝巾,还有他们拍板通过的奇葩建筑方案、色彩妖艳的海报和广告……

  但是我们不妨想想是什么让我们那么高傲地认为自己的审美就一定比父母的好呢,因为我们的见识更广吗,接触的东西比父母更多吗?所以我们就比父母更懂得审美吗?审美的后面有没有可能是一种权力,有没有可能是一种文化资本在支撑着,审美真的就存在哪种审美更高级的说法吗?它有没有可能是在特定的社会背景之下,特定阶级铸造的某种审美趣味。这些都是我们在学习“美学”时,将会去探讨的问题。

  《西方美学史》读后感(二):编辑手记

  六十万字的《西方美学史》终于在节前付印了,我于是有时间来写点什么。

  作为一代美学大师,朱光潜不仅留下了《谈美》《谈文学》《给青年的十二封信》等经典隽永的美文,还编著了新中国第一部美学专著——《西方美学史》。由《西方美学史》确立的美学研究体系为中国美学研究建立了坐标系,也提供了一个扎实的基础。

  这部作品的价值毋庸置疑。目前三大电商在售的《西方美学史》多达十几个版本,开卷数据更是显示曾经有四五十种版本被推向过市场。这在一个侧面反映了市场竞争的激烈,也在另一个侧面反映出大家对它价值的认可和市场需求的强劲,毕竟它曾长期作为高校文科教材被使用。

  那么问题来了,虽然它的学术价值和市场价值都很高,但在已有十几个版本在售的情况下,还有必要做一个“我思学园”版本吗?

  我思学园”系列已有朱先生的五部著作,《西方美学史》作为一部系统梳理西方美学发展历程,以哲学、文学、艺术的综合视角立体解读美学史代表人物、著作及美学流派的经典作品,是朱先生作品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且,这部作品开创了中国学者撰写西方美学史之先河,也代表了朱先生在美学专业领域的成就, “我思学园”中,不能缺少这部作品。同时,在研究了市面上多个版本的《西方美学史》后,我们确信有必要再做一个我思学园版,一个我们自己理想中的版本。

  接下来就是怎么做的问题了。

  首先是装帧形式。我们发现,市面上各版本《西方美学史》多数为32开,分为上下册。这种装帧方式的缺点是比较厚重不易携带,也不易于摊开阅读。版面呈现则比较老气规矩,版心、字距、行距、字体等都不够美观,甚至可以说是局促,再矫情一点说是“呼吸感不足”。考虑到《西方美学史》体量较大页码较多,为了尽量把它变得轻薄,我们采取了近年其实已经不太流行的16开,单册装,版面也尽量舒朗(光是版式就在套版之后调了四次,包括且不限于字体、字号、字距、行距等,在此感谢我们的排版同事),并且留出了充足的书口供读者们做笔记、写心得。

  舒朗的排版和足够的笔记空间

  如果说装帧形式是外功,那图书内容的质量可以说是内功了。朱先生那个年代当然没有计算机,老先生还是传统的钢笔手写。煌煌六十万字就这样在朱先生笔下汩汩流出(字面意思),每每想到这个场面我都十分感动。不过这也造成了一个问题:由图片识别和手工录入得来的文稿差错率较高。文字编辑自然不可投机取巧,于是对照其他版本的《西方美学史》逐字逐句校对了三遍,文稿的质量才差强人意。

  在这一过程中又产生了新的问题。朱先生写作这本著作是在上世纪80年代,经过了40年的时间,我国美学界的学术研究水平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得益于前辈们的努力,许多规则已经建立,包括人名、地名和理论术语等专有名词,都与朱先生的时代有很大的不同。为了这些不同,编辑部也产生了不同意见。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应当保留朱先生的原文,因为“蟹六跪而二螯”不能在现代语境里改为“蟹八跪而二鳌”;另一派则认为作为一本教材性质的图书,应该与时俱进,只要不损伤文意,将专有名词改为现行通用的,不仅不损害著作价值,反而更充实了它。几次争论之后,我们达成了一致意见:仅仅是用字不一样(比如原著中的“亚理斯多德”现多为“亚里士多德”),或者可以比较轻松从网络上找到对应新译名的专有名词,保留原貌;与现今通行译名差别较大甚至完全不一样的,加编辑注。确定了这个大的原则,“叫做”(“叫作”)、“摹拟”(“模拟”)这种不一致之处也很好处理了。

  朱先生手迹

  在编辑文稿的过程里,我有点痛心地发现,这样一部优秀的、完善的、奠定了我国美学研究基础的著作,其实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表现在兄弟出版单位的内文质量上。有的出版社直接照搬了朱先生的原文,一字未改,编辑注非常之少,以致影响阅读。例如在第二章介绍柏拉图时,朱先生写道:“(苏格拉底)死后,他(柏拉图)卷二同门弟子们便离开雅典到另一个城邦墨伽拉,推年老的幽克立特为首,继续讨论哲学。”“幽克立特”是谁?当代美学史作品中很少有提到此人的,经查才确定“幽克立特”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欧几里德”(Eucleides of Megara,约前 450—约前 374),并不是《几何原本》的作者,而是古希腊哲学家,墨伽拉派创始人,相传是苏格拉底最早的弟子之一。

  兄弟出版单位的图书内页

  还有的出版社的版本编辑注几乎和原注一样多,而且好多注都是想当然,出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错误。例如第七章介绍笛卡尔的理性主义哲学和美学时有这样一句话:“笛卡儿除掉在他的哲学著作中建立了理性主义的基本原则和对人的情绪和想象作了一些分析之外,还写了一部论音乐的专著,一封给麦尔生神父讨论美的定义的信和一封涉及文章风格的谈巴尔扎克书简的信。”我们都知道,大名鼎鼎的巴尔扎克是19世纪法国批判现实主义巨匠,而笛卡儿是17世纪法国哲学家、数学家和科学家,笛卡儿是断然不会针对两百年后的巴尔扎克书简谈文章风格的。可是有的版本却在此处赫然加了这样的编者注:“巴尔扎克(Balzac,1799—1850),法国著名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代表作有《高老头》《人间喜剧》。”

  这样的错误甚至不需要多精深的专业知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犯,但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样一部经典著作中,实在是令人遗憾。

  装帧形式和内容质量都搞定之后,最后一个需要解决的就是用纸。上面说过,《西方美学史》有六十万字之巨,而且我们还想把它做成单册并且版面要疏朗方便读者携带和翻阅。在测算了市面上常用纸型所需要的书籍厚度之后,一种常用来做学生读物用纸的日本米胶成为最佳选择。一方面68g/m2的质量帮助这本书尽量变得轻薄,另一方面它独特的米白色护眼又不显旧,同时纸张柔韧度很好,适合书写。虽然比普通轻型纸贵一些,摸着舒服看着轻松写着顺畅,也值了,对得起这部经典。封面纸则选用了一种叫环保幼纹的特种纸,自带特殊纹路,学者气十足。封面主色调选了朱先生时代流行的学者蓝,整个设计沉稳大气,典雅耐看。

  虽然编辑的工作日复一日重复而单调,但看着流传下来的讹误在我手中改掉,依然很有成就感。更妙的是这份工作的主要内容就是读书,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西方美学史》读后感(三):我们阅读,我们审美,但到底美是什么?

  《西方美学史》初版在1963年发行,此后的数十年中,这本教科书式的西方美学通史经历了数十次的再版,朱光潜先生在书中提及的观点和理论放到当下依旧极具参考价值。

  因此在初版近60年之后,我们在2021年还可以看到全新版本的《西方美学史》。

  朱光潜先生的这本《西方美学史》是中国学者撰写的第一部西方美学通史专著,本身就具备开创性意义;再加上朱光潜先生在完成这部专著时,将各个时期,各个学派的美学观点都信手拈来,如数家珍,让人受益匪浅。这无疑也是这本书多次再版的一大原因。

  不过要指出的是,想要真正理解这本书的观点,恐怕并非易事,它是一本值得一读再读的书,并且也是一本常读常新的书。

  虽然叫做是美学史,但这本书中不单单提到了美学,还涉及文学、艺术、哲学等多个领域。正如书中提到的一个观点,美不是孤立的。

  《西方美学史》作为一本美学通史,讲述的历史时期从公元前6世纪的毕达哥拉斯派起,到20世纪初为止。

  时间跨度长达2500年,但正如序言中所说,“美学思想最繁荣的时期实际上不过五六百年,即希腊时期的二三百年,文艺复兴以后三四百年。”

  和许多现代学科一样,美学也是一门非常年轻的学科。它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是从1750年德国哲学家鲍姆嘉通才开始的,鲍姆嘉通也因此被誉为“美学之父”。

  但同时朱光潜先生在书里面又说,“美学的奠基人”的争执是无聊的,美学是由许多工作者日积月累的贡献发展起来的,不可能指出某一个人来说他是“美学的奠基人”。

  早在美学这个独立学科诞生以前,美学史就已经开始了。

  有史可凭的西方美学概念,发轫于公元前6世纪的希腊美学思想,极盛于公元前5世纪到4世纪。

  希腊美学思想发源于毕达哥拉斯学派、赫拉克利特、德谟克利特以及苏格拉底,极盛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

  当西方政治中心由希腊转移至罗马之后,美学思想又进入了亚历山大理亚和罗马时期,这一时期的美学思想不比希腊美学繁荣,但却是古代与中世纪美学思想的桥梁。

  当希腊罗马古典文艺思想世纪结束之后,美学发展在4世纪到13世纪近千年的时间里,基本处于停滞状态。这一时期基本没有出现重要的美学流派以及美学思想。同时中世纪美学也并不以文艺为主题,而是在建筑方面的成就最高。

  一直到但丁,这种停滞局面才开始转变,以但丁、彼特拉克和薄伽丘为先驱的意大利文艺复兴将美学史推向了第二次高潮,西方从此摆脱了中世纪封建制度以及教会神权统治的束缚。

  所谓文艺复兴,也就是希腊罗马古典文艺的再生,它极盛于16世纪,但早在13、14世纪就开始在意大利酝酿,随后向北传播,席卷全欧。

  要特别指出的是,朱光潜先生在书里面强调,将文艺复兴只看做希腊罗马古典文艺的再生是非常不全面的,因为它不单单是对西方美学的继承,许多其他文明也参与了这个过程,比如中华文明。

  中国的罗盘和火药传入了西方,引发了西方的航海以及军事革命,进一步为文艺复兴的出现创造了历史条件。

  同时,文艺复兴不单单是文艺方面的复兴,它还表现在自然科学方面,近代自然科学的滥觞正是文艺复兴。

  16、17世纪之交,文艺复兴运动在意大利就已经衰退,西方文化的中心和领导地位又转移到了法国,法国在17世纪领导了新古典主义运动,在18世纪领导了启蒙运动。

  在这一时期,朱光潜先生重点介绍了法国新古典主义、英国经验主义、法国启蒙运动以及德国启蒙运动和德国历史哲学派。

  18世纪末之后,近代西方哲学发展进入了一个关键性的转折点。在此之前,近代西方哲学史可以说是理性主义派和经验主义派的斗争。

  而德国哲学家康德则企图从主观唯心主义的基础上来调和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

  到了19世纪30年代,俄国革命民主主义催生了俄国现实主义美学的诞生,这一时期也正是俄国文学开始繁荣的时期。

  在本书的最后小结当中,朱光潜先生认为,现实主义最大的贡献之一在于,它扩大了文艺题材的范围,它摒弃了过去古典主义以及浪漫主义都遵守的避免丑恶的戒律。

  纵观整个西方美学史的发展历程,其中涌现了众多的美学思想和美学流派,他们对“美的本质”这一美学核心问题展开了讨论。

  但我们会发现,这本书其实并没有告诉我们美的本质是什么,因为这个问题从来没有得到盖棺定论,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美的本质代表着不同的内涵。

  朱光潜先生主要罗列了五大主要的美学流派及其核心观点: 第一,古典主义,美在物体形式;

  第二,新柏拉图主义和理性主义,美在完善;

  第三,英国经验主义,美感即快感,美即愉快;

  第四,德国古典美学,美在理性内容表现于感性形式;

  第五,俄国现实主义,美是生活。

  这五种美学观点按照历史时间顺序先后出现,但它们并非是完全对立的,而常常是相互影响相互交叉的。

  正如上文所说,本书虽然讨论的是美学史,但其中大量篇幅都关于文学、艺术、哲学乃至于历史问题。

  这是由美的特性所决定的。美学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独立学科,但美的本质从来都不是孤立的。

  西方美学在最开始就是哲学的一个部门,在中世纪以前,美学重点谈论的对象是文艺,而中世纪美学在艺术上的最大成就则是建筑。

  从上面西方美学史的发展历程我们也不难看出,美学发展史总是跟着社会发展史走的。

  在序论中,朱光潜先生有这样的观点:美学本身还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每个时代的美学思想也都有它的历史根源和阶级根源。

  也就是说,美学是历史发展的产物,而美学史则记录了美学产生的过程。因此我们不能将美学和美学史混为一谈,美学史主要面向过去,而美学则更多地面对现在。

  要想研究一个时代的美学思想,我们就必须了解那个时代的社会背景和阶级关系。

  以柏拉图为例,柏拉图所处的希腊社会,贵族党失势,民主党当权(柏拉图的老师苏格拉底正是被当权的民主党处死的),柏拉图的美学思想正是站在贵族阶级的立场。

  只有了解了这些背景,我们才能深入理解柏拉图的学术思想,并且窥得其思想背后的贡献和缺点。

  这也正是《西方美学史》的特点之一,朱光潜先生在介绍美学流派以及代表人物之时,都尽力还原当时的历史背景,将相关的美学观点放到当时的历史背景中去看待,以此来得到一个相对客观的结论。

  但如果一味地以过去的历史观点来看待美学思想,那我们也就无法让美学思想作用于当下社会了。

  因此意大利哲学家克罗齐强调,欣赏者既要置身于作者的历史情境,又要结合自己的当前历史情境的看法。

  不置身于作者的历史情境,就无从了解作者以及他和他的作品与时代的关系;不结合自己的当前历史情境,也就不能凭实际生活经验去体会作品,不能使作品对自己发生正当的作用。

  即便美学在当下已经是一门独立的学科,但在多数时候,美依旧是一种附庸,是社会价值的附庸,是道德的附庸。

  这是说,在当代社会,很多人都认为,不符合道德要求的作品,就是丑恶的,就不应该存在。

  这种观点最早大概可以追溯到柏拉图时代。

  朱光潜先生对柏拉图在文艺对社会的功用问题上的态度做出如下概括:

  文艺必须对人类社会有用,必须服务于政治,文艺的好坏必须首先从政治标准来衡量;如果从政治标准看,一件文艺作品的影响是坏的,那么无论它的艺术性多么高,对人的引诱力多么大,必须毫不留情地把它清洗掉。

  柏拉图在西方是第一个明确地把政治教育效果定作文艺的评价标准的学者。这种标准流传至今,甚至在当下社会变得更为严苛。

  在当下,创作者所拥有的创作资源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代都更广阔,但同时他们面临的创作环境也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代都更逼仄。

  当下的舆论环境不接受那些“影响是坏的”的文艺作品,我们毫不怀疑,一些留名文学史上的经典作品,如果放到当下来写,恐怕第一时间就会被“清洗掉”。

  但我在看这本书的时候,却一直在想,美,必须是美的吗? 这看似是个白痴问题,但事实上,美在一些时候,确实会以丑恶的形式表现出来。

  许多现实主义作品就是如此,因此法国美学家色阿伊甚至将现实主义称为是“丑恶的现实主义”,因为现实主义摒弃了过去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都遵守的避免丑恶的戒律。

  正如王尔德所说,“世人所谓的不道德之书,其实展现了世界本身就有的耻辱。”

  当我们对那些“不道德之书”赶尽杀绝之时,其实我们不是在维护美,恰恰是在扭曲美,是在掩耳盗铃。

  英国经验主义哲学家休谟在回答美的本质问题时提出,美不是对象的一种属性,而是某种形状在人心上所产生的效果。

  我们看到的美,从来不是事物的本来面目,美不是事物的客观属性,它只存在于我们旁观者的眼睛和思想当中。

  因此,当我们去抹杀那些“丑恶的文学和艺术”之时,我们就已经本末倒置了。那些作品往往只是对现实的真实反映,文字可以消灭,艺术可以抹杀,那现实是可以被否定的吗?

  没有了那些“不道德之书”,我们的社会就会变得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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