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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歌唱的读后感10篇

2022-04-03 20:36:3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鸟儿歌唱的读后感10篇

  《鸟儿歌唱》是一本由李零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页数:31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鸟儿歌唱》读后感(二):许荻晔:大家“向前走”时,李零“猛回头

大家“向前走”时,李零“猛回头”
 
16号,李零出版新书《鸟儿歌唱》,并在京举行“回望20世纪”座谈会,韩毓海、黄纪苏、杨念群等学者出席。
身在21世纪,心在20世纪
“2000年我就活够本了,剩下的日子是个饶头。”生于1948年的李零在《鸟儿歌唱》自序里如是说。以此心态,身处21世纪的他得以从容回望心之所系的20世纪,“目睹世纪之变,做一点前后对比,讲一下我的文化立场。”《鸟儿歌唱》收录了李零2008年以来的思想随笔,分为三辑:第一辑是读书、观展的有感而发;第二辑则回望了上世纪70年代,最具个人经验的抒发;第三辑收录了近年来的重要讲座。书名语出奥威尔《1984》:“他们说时间能治愈一切创伤,他们说你总能把它忘得精光;但是这些年来的笑容和泪痕,却仍使我心痛像刀割一样!鸟儿歌唱……”
李零:《鸟儿歌唱——二十世纪猛回头》,北京大学出版社
作为北大中文系教授,李零的学术专著等身,虽考古出身,但涉猎广博,俨然杂家:简帛铭文,兵法方术,论语周易等均有论著,近期还出版了《我们的经典》系列,释读《论语》、《老子》、《孙子兵法》及《周易》。而《鸟儿歌唱》,则与《花间一壶酒》、《放虎归山》等书一类是随笔。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潘维认为,这类作品接续了文人传统,体现的是作者的闲情逸致、修养识见。
“在目前的学术训练下,很多专家只是在一个非常狭窄的领域中做东西,他对这一亩三分地很了解,但对现实的人或社会缺少敏感,甚至可能失去正常的表达能力;而通俗作家虽然可以很快反应,但不具备对专业领域的知识训练。这两方面要统一在一个人身上,太难了,但李零兄做得非常精彩。”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副所长杨念群认为。
相对许多学院派,李零近年颇多发言涉及公共事务。如在前段时间网络传播甚广的《环球同此凉热》里,李零表达了他的“中国观”与“美国观”,且以自己的本行考据种种关键词,追根溯源,破除迷思。他也因此在豆瓣上被归为“左派”学者。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李云雷认为,李零及其言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左右问题所能归纳,背后有李零的整套学问与人生经验为支撑,“李老师是一个很好的榜样,把学术、思想、经历结合在一起,呈现出丰富的内容,又有坚定的立场与选择。”
李零自称,之所以近年作品“生产效率提高”,因进入21世纪后,他学会了用电脑,相比原来的“剪刀糨糊”高效许多。李零对作品一丝不苟,一篇文章从写成到印刷出版,“不是数易其稿,是数十易”。《鸟儿歌唱》中的一些文章曾发表于其他报刊,但也并非最终定稿。“我说我自己是‘老改犯’,打开电脑就想改文章。我觉得写作是一门艺术,一个意思可能只有一种是最适合的表达,但总是有找不到的时候,所以每天还在寻找。”
情商低因为真性情
昨日座谈会上,备受瞩目的是李零的亲友团,发小、人大附中的同学等纷纷爆料学者当年。
与李零合译《中国古代房内考》的张进京介绍,自己与李零三岁认识,感觉李零从小就是一个奇才:不常上课,成绩全优,但因为操行得中,每学期考评只是优良。
“从初中二年级开始,他就开始看《孙子兵法》,各种古书,不上课,不听讲,一个学期只读三天书,就是考试前三天,读多久不知道,老师对他左挑毛病右挑毛病,但是他只读三天就能及格,没办法。”张进京说。
身为“老三届”,李零并没有上过大学,中学毕业后到山西和内蒙古插队,回京后1977年进入中国社科院考古所。张进京透露,李零虽因编金文资料进入考古所,但其身份却是工人,最后成果也没给他署名。“当时他说自己人际关系非常好,但有人告诉我说要开除他。我打听了下,说他情商太低,扫地的时候往人家脸上扬土,还管著名教授叫老熊。不过,好在他后来考上了研究生。”
北大城市与环境学院教授唐晓峰则认为,李零的“情商低”因其真,“这是他非常核心的一个部分,他真到什么程度,就是极其原始愿望。他有一次要换煤气罐,想着谁有汽车帮我拉一下最好,想起一个朋友就给人打电话。那董事长正在开董事会,接到他电话说‘来帮我换煤气罐’。但李零不会觉得这样不正常,他觉得这是找老朋友帮忙,就是这样真实的东西。所以他能在学问上,在现实问题上,保持自己独特的看法。”
因此,李零颇具“虽千万人吾往矣”的风范,张进京多年前曾在公交车站偶遇李零,在拥挤的候车人群里,李零一手抱着五岁的儿子,另一手举着一本竖排书读,一点不受外界干扰。“我虽然就离他五六米远,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我也没有上去打招呼,但这个场景就一直留在我脑海里。”
《鸟儿歌唱》副标题为“20世纪猛回头”,跟李零同龄的唐晓峰认为,这部书并非李零用知识写成,而是带入真心实意的经验与思考,是用心发出的声音。“我们这代人所经历的50年,到现在还有很多没有厘清的东西,但李零在这个节骨眼上,极其认真地思考,并把自己的想法放在大家面前,这样的‘猛回头’对于一直以来的‘向前走’,非常有现实意义。”

  《鸟儿歌唱》读后感(三):鸟儿歌唱

本书是作者已发表文章的结集,分为三辑:第一辑包括《动物农场》的读书笔记,国博《启蒙的艺术》展览的评论,以及一篇刘苏里对李零的访谈。第二辑是对作者青年时代的怀念,包括四篇和《七十年代》一书相关的文章,以及一篇北岛《城门开》的读书笔记。第三辑包括两篇演讲:“环球同此凉热”、“路就在你们脚下”。
一些印象:
1、作者对革命的理解,不同于目前的潮流。他认为秦始皇的统一中国是反封建的革命,可类比欧洲走出中世纪的反封建革命;辛亥革命则是反专制的革命。作者对革命抱理解之同情。目前对于革命的淡化无疑于《动物农场》中站立起来的猪。
2、意识形态。当下中国受美国的意识形态影响深,受台湾意识形态影响深。后者给人以很大启发。我想起了国博门口的孔子像,立后不久就挪至馆院内,反映出背后的思想交锋。
3、七十年代的一组文章(作者定位七十年代为1966-1977),对于理解作者的思想有很大帮助。
4、启蒙。作者不同意救亡打断了启蒙的看法。
中国革命,不管是谁,不管他们的意识形态如何,所有人的愿望有共同指向,一是摆脱列强瓜分,二是结束四分五裂。先解决挨打,再解决挨饿,其他问题慢慢来。……一百年来,所有为中国革命捐躯的烈士(从秋瑾到江姐)永垂不朽!(78页)
中国历史好比一条龙,一头一尾最重要。一头是走向帝国,一尾是走向共和。……在我看来,周、秦、汉,太重要。西周大一统、秦汉大一统,是中国历史的底色。制度整合、学术整合、宗教整合,走向帝国的三件事,全部做下来,要到东汉结束,就连造反的模式,也固定下来。(216页)
西方革命,反教权,政教分离;反封建,统一国家;取消贵族特权,创建平民社会。这些对咱中国,根本不是问题,早就办妥。只有第二步,两者才搭上了同一班车。(221页)
中国为了加入主流社会,不得不(或巴不得)按美国的方式讲话,不得不(或巴不得)引进美国意识形态,传播各种美国神话;中国为了统治台湾,幻想第三次国共合作,也不得不(或巴不得)按国民党的方式讲话,不得不(或巴不得)引进台湾意识形态,传播各种台湾神话。(246-247页)
宋人“易子而食,析骸而爨”,何其残忍,然而其过在楚不在宋。我们要知道,即使冷战也是战。军事包围,经济封锁,思想渗透,弱势被强势包围,没有安全感。这才是问题的关键。(275页)

  《鸟儿歌唱》读后感(四):真话让世界陷于尴尬

真话让世界陷于尴尬
顾文豪
当年读李零的《花间一壶酒》,不时冒出满饮一杯的快意。看他臧否人物评析故实,句句白话,句句人话,句句都是断根的话。不比一些半吊子学者借怀古而意淫,其实既看不懂古代,也搞不清当下。这回读李零新著《鸟儿歌唱》,也是漂亮的白话,实在的人话,讲道理的断根的话,但还多了一种,让人尴尬的真话。
此书副标题为“二十世纪猛回头”,带着点回瞻过往总结报告的味道。不过即便已过花甲,李零的追怀过往却一点没有疲老之气。自述“身在21世纪,心在20世纪”,话里话外却一派左翼先锋范儿,当然,是讲道理有见识的左派。
所谓讲道理,是说李零能从道理自身来讲道理。好多学者也喜欢讲道理,可到头讲的是自己认可的一番道理,换言之,也不过是另一套教条。李零有真学问,真学问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一套观察世相的思维方法——摆事实,多比较,不盲目自信。
譬如李零谈奥威尔的《一九八四》,这部如今阿狗阿猫都能拿来为自己热爱自由反对极权作秀贴牌的名著,李零一路将此书条分缕析,连带“专制”、“革命”、“极权”之类我们似懂非懂的大概念来一番兜底考辨,察来龙去脉,听各方话语。但这么做不是为了写论文,李零笔下藏锋,不时提醒我们奥威尔的左翼身份。他强调的是革命的悲剧,革命最艰难的部分不在其他,恰恰在于推翻专制的革命本身也会造就革命专制主义。而当下最大的问题,是冷战遗留的所谓“和解”无非是“冷枪顶着热脑门”,而“革命正在被遗忘,就像拳击手死后的动物农场,变成荒诞的故事”。李零分析革命的弊端,不代表他否定革命,事实上,他还要“为革命说几句话”,摆出一句“二十一世纪,时光逆转,历史倒读,好像什么都可以翻案,但中国革命的案不能翻”。革命的大问题,我辈不敢妄言,至少李零对于革命与专制的历史渊源与现实境遇的深刻抉发,则字字见功力,句句讲道理,不服不行。
不过,我猜很多人喜欢看李零的文章,不完全是因为他信而有征、滴水不漏的笔法,或许更多人还是喜欢他的见识。当今之世,有见识的人真如过江之鲫,随便一捞就是一大把。但李零的见识不仅在其看得清,更在于他的见识每每煞风景,既煞所谓高眉学者之风景,也煞茫茫群众之风景,一言蔽之,煞的就是话语当权派之风景。
譬如“启蒙”这似乎纯为一高大上的美妙字眼,李零却不识相地给我们来了篇《太阳不是无影灯》。在他看来,“聪明国”教化“糊涂国”,与其说是启蒙,不如说是“蒙”,不是“耍钱,把你的钱都耍到他的口袋里”,就是“玩弹,把你炸到听话”,启蒙的光芒万丈的背面其实是“每个国家的动乱和灾难”。李零不客气,直接批美国,质问美国人反污染、反奴工、保护动物、保护环境,却偏偏“不保护落后国家的落后人”,也“不反对美国对他国的金融掠夺和穷兵黩武”,龙头老大的美国为什么“最爱咬龙尾巴”,而他真正关心的是,中国的启蒙是什么?尤其是“是不是这一百年,中国人都是糊涂蛋,现在才活明白。还是相反,大家又糊涂了,应该重新启蒙。”
再好比前时被媒体热捧的“民国范儿”,李零直接一句,“扯淡”!媒体追捧的“大师”,他认为就是“大乱的产物”,“大师不是吹出来的,而是逼出来的”。整个民国,哪里是什么黄金时代,无非是天下大乱,百姓深受其害。英雄也好,大师也罢,也无非是动乱时代的幸存者。喜欢民国范儿,也没什么不好,可这喜欢至少得是一份明明白白的喜欢。跟着别人后头矮人看场般的瞎嚷嚷民国范儿,这又算是什么范儿呢?
李零自言世间事“一成风潮,我就怀疑”,因为这辈子见过的风潮,到头来都是荒诞一场。而之所以中国的事每能鼓动风潮,就在于我们的思维,总是陷入非黑即白的窘境,而“历史不是翻烙饼,用一面之辞替代另一面之辞”。
早先钱钟书父亲钱基博写信给儿子说,“如以犀利之笔,发激宕之论,而迎合社会浮动浅薄之心理,倾动一世;今之名流硕彦,皆自此出。”李零诚然亦以“犀利之笔”发“激宕之论”,以致“倾动一世”。不过在我看来,李零恰恰未曾“迎合社会浮动浅薄之心理”,因为他写的只是“真话”,但在这个假话漫天的时代,最有魅力的也正是“真话”,虽然李零自己也知道,“真话让世界陷于尴尬”。

  《鸟儿歌唱》读后感(五):曾诚:听李零讲课、聊天


  这些年李零先生为北大研究生开“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的课,一个学期讲一部重要的古籍,比如《论语》、《孙子》、《周易》等等。因为工作上的方便,我得到了上课旁听的机会。我听过的还有《汉书•艺文志》和目前正在讲的《尚书•禹贡》。
  李零上课讲的内容,和他的古文字、简帛研究密不可分,也与他的学术写作连成一片。往往是课一上完,书稿的初稿就整理出来了。在课堂听讲,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对古书中关键处的字句,李零在考察了前人研究之后,通过古文字辨析、引述考古资料最终定夺文义,常常都有新解,让以前读来晦涩的地方,一下清晰简明起来,又非常合情理。对旧注错在何处、为什么出错也说得很清楚,学术研究独有的魅力由此可见。李零对中国上古的制度、地理、思想史、术数、器物,同样有长年积累和专题研究,始终在学术前沿工作,在讲解古书时,从上古史的方方面面拓展古书的内涵,这也正是今人读书能超越前人之处。
  课上所讲,经过修改、补充,就是一部新书。近年出版的《兰台万卷》、《我们的经典》系列很多都是如此。和上课相比,这些书的内容更深入、更完整,特别是每本书的序言,篇篇都是既有见地又有趣味的好文章,把古书读得活泼泼的。
我们的经典
  在平时,李零先生最爱读书和看电视。他曾经写过几幅篆字送友人,“何以解忧,唯有读书”,“我是宅男,宅兹中国”,是自嘲也是写照。聊天时,他的话题也往往和最近读的书、电视上的热点新闻有关系。他读书,除了专业上涉及的“三古”(考古、古文字、古文献)领域以外,范围极广。他说从插队时起就读野书,当时的灰皮书、黄皮书读了一大堆,纯粹是为了消愁解闷。但我听他提到的“野书”,其实有个大致的范围,大多都和二十世纪的中国和世界有关系。他在最近新出的《鸟儿歌唱》中说道:“中国历史好比一条龙,一头一尾最重要。”他研究和读书的重点,也正好是这一头一尾。《鸟儿歌唱》的副标题是“二十世纪猛回头”,他喜欢谈这一百多年的世界,革命与战争是中心。课下有闲,听他聊天的几个人基本上都是小伙子,二三十岁,他们对重大新闻和新消息颇为灵通,但要理解现在的世界,还是得从上个世纪的革命和战争说起。就这么聊着聊着,《鸟儿歌唱》中的各篇文章就出来了。
  2000年以来,李零每年都有一两本新书出版,著作的品质、数量和影响,难能有人企及。我听他讲课和聊天,再读他的新书,感觉最有意思的是,他课上课下所说的都可以看做新书和文章的草稿。坐在电脑前他是在写作,不用电脑时其实也是在写作,这才厉害。也是出于对当今世界的理解,李零从茫茫古书中选出《论语》、《老子》、《孙子》、《周易》等少数几部,完全以今人的眼光重读它们,读出新义。《我们的经典》现已出齐,他的写作还将拓展到古代中国的其他方面。这些对中国的专题研究,又成为写读书札记、随笔的重要背景,他谈出的革命与战争,他眼中的奥威尔和启蒙,不同于任何党派性的思想,独立、冷静,格外清醒。这古今两个方面里应外合,似乎在讲一个更大的题目,也许就是他将来要写的、由博返约的那本书,书名早就定好,叫“绝地天通”。
(本文作者为《我们的经典》系列的责编)

  《鸟儿歌唱》读后感(六):短书札003 - 唱给谁听

拿到书,有些失望,去年某月的《读书》上看到发表的前言,以为是李零先生新写的专著。其实,只是近年来发表的几篇文字的合辑。其中所有的文章,我此前都已在网络空间或杂志上读到过不止一遍。那篇《环球同此凉热》,还是人在香港时,由一位老师转发来的内参稿件。这倒有了另一份感慨:原来这些年,看了李先生这么多东西。说不清是野狗寻食一般的嗅过去,还是机缘巧合迎面撞见。
小时候,周六下午父母仍旧上班,我一人被反锁在家中,午睡持续至四点钟,就须得一人醒着,缩在被窝里看墙壁一点点没入黑暗。那时候,最渴望听见楼上人家厨房里菜刀剁在案板上的声音:那是不多的生机。我读李零的这些文章,大约也还是这个意思。耳边是书生们的杀伐之声,难得有夜班车上敦厚的男司机报告旅程仍在继续。
书里有一篇访谈,采访人是万圣老板刘苏里。半篇都在追问为什么《何枝可依》的开篇放了《费尔巴哈》的读书笔记。是早就存心为革命翻案么?是早就预谋为五四正名么?误读的真诚,解答的也真诚,其乐融融。这两人我都见过,脑子里的画面,“唰唰”流过,像河流,也像胶片。
其实我也是一副同样的德性,一厢情愿地误解着。老以为书名是伟大领袖曾写过的《鸟儿问答》,从未想过这出处乃是乔治•奥威尔的诗句。
当年一声令下奔赴祖国各地修理地球的知识青年何止千万,这是伟大而荒诞的二十世纪给中国历史留下的真金白银与满坑污秽。广阔天地的大熔炉,终于未能造就挽狂澜于既倒的斗战胜佛,但实在也是打了几根硬骨头。老了,反倒敢讲真话,而且专挑令人不快的真话。
这本书的遗憾,是未收入作者悼念朱维铮先生的那一篇。眼下全社会似乎都对知识界的沆瀣一气心明眼亮、义愤填膺。那篇短文至少可以证明,水不是全黑。知识生产,距离真理很远,但距离秉性很近,你亲近一位智识上的前辈,肯定不仅(甚至主要不是)亲近他的文,要紧的,还是这个“人”。二十世纪下半程,人们所谓“没有大师的年代”,我们跟着耿直的老师们,路走得也还行。
同期插队的,有的已经成了森严庙堂上的肉食者,有些早已身居帷幕之后甘当国师。他还是年复一年地读,年复一年地写。隔壁中学外有一间书店,架上摆着新版“我们的经典”,四册,砖红色的礼盒。既温暖又铿锵。
我跟朋友信心满满地说,书来了,我要写书评。眼下,这些叮叮当当的“牢骚”还在我耳边晃荡,只是评无可评。夏天快到了,也不知他的洋铁饭碗收到没有。他说他并不孤独,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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