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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朝采蓝》读后感10篇

2017-12-04 22:55:5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终朝采蓝》读后感10篇

  《终朝采蓝》是一本由扬之水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16开图书,本书定价:65.00元,页数:35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终朝采蓝》读后感(一):宋人生活窥探-书信印鉴

  古人离家远行,难免要寄信回家。对于这种的私书的封皮上需要标注是私人信件。于是乎加刻的印章上竟然是这些文字,看书中的一段:

  私书属常行文字之类,而也有重封之式,即在封皮之上再另外加封。私人的封皮也有标志,存世宋代印章中多有此类,其中以“谨封”最为常见,而它在当时正属于通用的一种。他如“平安家书”,“平安家信”,“望风怀想”,“千里共明”,“鸿雁归时好寄书”,“中有尺素”,“鱼雁往来”,“云间千里雁,足下一行书”,等等。梅尧臣“丹砂篆印题封”,陆游诗云“庭中下乾鹊,门外传远书。小印红屈蟠,两端黄蜡涂”,都是对书信的描绘。家书中,所谓“小印”似以“平安家书”为常用。司马光《书仪》卷一::上祖父母父母”题下列书札范文,又封皮文字格式,又重封文字格式。其重封格式为“平安家书附上,某州某县某官”。下并注云:“凡人得家书,喜惧相半,古平安字不可缺,使见之则喜。后家书重封准此。”

  这真是让人不由得想起古人关于寄信的各类古诗:

  望风怀想:汉·李陵《答苏武书》:“远托异国,昔人所悲,望风怀想,能不依依。”

  千里共明: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鸿雁归时好寄书: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中有尺素: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鱼雁往来:一春鱼雁无消息,千里关山劳梦魂.

  云间千里雁,足下一行书:晓来江上雨濛濛,烟火萧条客舍中。风急最怜巢幕燕,春寒犹滞寄书鸿。

  人生难免动如参商,远隔天涯,书信才是最好的慰藉。秋风起,尚起莼鲈之思,更不说心中那点点滴滴亲情友情。且让驿寄梅花,鱼传尺素,天涯若比邻。

  《终朝采蓝》读后感(二):纸制品的用途

  周五去学校,书店打折书里有这本,六五折。至少有三本。挑了一本看起来还比较新的一本。

  扬之水的书,先后买了几本,说实话,并不是特别能看进去,可能是因为作者考索的特别琐碎的原因,没有什么体系,也没有什么思想性可言,就是把一堆关于物的细微材料放在那里。当年美川兄对她的大作特别推崇,所以也就顺便读了点。

  回家路上把书中一章《纸被、纸衣及纸帐》看完。纸被、纸衣和纸鞋,在我的印象里,主要是给死人用的东西,这些在西域的考古发掘中已经多有物证,也是这些纸制品留下了一些重要的文献,作者说文献记载纸衣至少在唐代,如果加上考古,可能是比唐要远些。作者在论纸被做济贫之物时举的两个例子,似乎也是给死人用的。在活人用的纸制品除了书之外,并不是特别清楚,特别是纸衣这种东东,在我看来似乎有点不太靠谱,至少是用今天看到的纸张来看,要么是不太可能做,因为纸张太破了,要么是做了也不是给普通人用的,因为合适的纸张太贵。但据作者的考证,好像纸制品很多反而是给穷人用的,至少是一种清贫的象征,这就有点与常识相反了。也就增添了一些对于纸制品的新的认识。不过,这种纸制品与制作书籍的纸制品是一回事吗?作者没有说。看来得把游修龄的那本书找来看看了。

  《终朝采蓝》读后感(三):《终朝采蓝》:错错落落的精致

  (书评转自丹东新闻网2009-07-23 16:03:01 青岛日报 )

  对于一个平常的读者,读《终朝采蓝——古名物寻微》,非要有点浪漫情怀,也许还要有点风雅的兴致,而“古名物”这一名词看上去学术味颇浓,但是往通俗里说,其实大体上就是古人日常物用的别称,这些物事随着时光的流逝或有演变,或者已及身而绝,所以特别需要一份追念的温情才能体味真切。虽然作者的写作是学术的,但笔致流丽意态安详,虽是考证,却弥漫着诗的意境。作者从浩繁的古典诗文里寻绎当时文人对器物的描述与刻画,并穿过迷人的清词丽句,证之以我们今天所能见到的古人留存的各类文物,指给我们一个情趣盎然、生气勃勃的艺术世界。在这个作者用语言和图像混搭出来的别致的世界里,古代中国人的日常生活渐次展开。于是前人创造的物质世界所映射的锦绣文明观照眼前,让今人“思古之情与求新之念,互相错综”,遥想不已。

  书里的篇什,未必顺序而读,我所感兴趣的乃是那些在今天的生活里依然可见的事物,譬如“宋代花瓶”。作者是从“瓶花史与家具史适逢其时的碰和”着眼的,我们却可以看到其中异域文化交流的缩影。我们从书里知道,花瓶作为室内陈设和几案清玩本是因礼佛的香花供养成就的。所以,我们自己一开始也没有所谓专门插花的“瓶”,古已有之的水器、食器、礼器都可以用作盛花的“家伙”,从那些后世出土的唐初的“罂”,可以看出最初花瓶的样子,大约就是“罂”这种“大腹小口”的实用器具的“微缩版”,然后才出现“长颈瓶”的“美学”演进。至北宋一朝,随着桌、案的发达,花瓶独立为专门的设计、制造与用途。既与文房清玩相得益彰,花与花瓶也自韵致相谐。“小瓶春色一枝斜”,花与花瓶皆是案头清供,同具观赏的价值。至此,花瓶成为中国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妆点。而让读者印象深刻的是,“鲜花插瓶不是中土固有的习俗,它与佛教相依在中土传播,走了很远的路,从魏晋直到南北朝,从西域一直到中原,到南方”。

  “摺叠扇”的故事,则是另一个文化传播的典型。事实上,“摺叠扇创制于日本,其后传至高丽,由是传至中土,遂为宋、辽、金所熟悉,并且有了自己的制品,不过要到明代,它才与士大夫的雅趣合流,且使扇面艺术成为文人的艺术天地”。在这一传播过程中,我们却可以看出另一面,就是摺叠扇从“江湖”走向“庙堂”。摺叠扇因其绰约纤巧尤胜于传统的团扇,一到中土即成为闺秀中的时尚,并成为宋人诗文唱和的“雅玩”。一首《生查子》,“宫纱蜂趁梅,宝扇鸾开翅。数摺聚清风,一捻生秋意。摇摇云母轻,袅袅琼枝细。莫解玉连环,怕作飞花坠。”清妍婉丽,意趣玲珑,当时为人所欣赏。摺叠扇从日本传至高丽时,高丽人又有不少新的创造。11世纪至12世纪中叶,宋、辽、金与高丽的往来都很密切,尽管政权之间时而敌对,但“文化”的交流潜移默化。故此,宋、辽、金对于摺叠扇的仿制,范本就是高丽。而北宋奉使高丽的官员出行归来,多会以高丽摺叠扇作为礼物分赠亲朋,乃有一时唱和之盛。于是,“持赠小君聊一笑”,“乞予谁家小桃红”,黄庭坚等人的香艳诗句清脆可闻。然而,四百年过去,到了明朝,“自天顺辛巳迄成化戊子,凡遇端午,辄赐牙骨聚扇,上有御制《清暑歌》、《解愠歌》及诸家绘画”。本来,端午节这天,皇帝赐百官团扇是自唐已有的风俗,这时候已改为赐聚骨扇亦即摺叠扇,而在扇面上作书寄情言志,俨然“为我所用”了。经过数百年的融合吸收,摺叠扇已完全本土化。谁知道一把摺叠扇里藏着这么多历史,这些过往实事对眼下那些“传统文化至上”的爱好者,真是一服清凉散。

  “唐宋时代的床和桌”,也透露着让人意外的消息。它使我们知道,魏晋南北朝时代之前的中国,居室里的“休息”,一切都是以席坐为中心的,譬如,那时的“床”并非专属卧倒而眠的器具,它可以是作为尊位的坐具,可以是平居宴饮时的一般坐具,还可以是一种置物之案,它可以是饭桌,也可以是茶几。总之,凡上有面板,下有足撑者,不论置物、坐人、睡觉、吃饭、喝茶,大都可以名之曰床。打破这一个“席坐时代成熟的家具形制”的,又是来自西域的胡床,胡床能够使人“著靴垂脚坐”,将盘腿坐变为垂足坐,自然让生活变得方便。笼统的“床”自此逐渐完成了分化和定型,榻、案、椅、桌,各自具有明确的功用,终于完成中国家具史的嬗变。当然作者的描述要有趣得多,其中充满了条理分明的考证和扎实丰富的学识。

  如果上面所说充满着中外文明交汇的“逸闻”,而真正本土的,倒是我们的源远流长的风俗。“五月故事寻微”就可略见中国古人风姿绰约的民俗生活。“五月里的故事,自以端午最热闹”,但是古时的人们,在这个五月里不仅是吃吃粽子这样聊胜于无的简单乏味。赛龙舟、裹角黍、饮雄黄酒,在今日的中国可能绝无仅有了。如“制蒲剑蓬鞭悬于床户以却鬼,做雄黄荷包系襟带间以辟邪,系臂以长命缕,堂中挂钟馗画,门贴五毒符,佩戴各式样的佩符,悬艾人于门户”则已完全绝迹。

  难以想象的是这么一个阳光明媚的月份,居然被古人叫作恶月,会充满如许之多的禁忌。但是人世间是多么奇妙,镇恶的努力却带来生活的欢乐。在整个五月,古代的中国人与其说被鬼邪所困惑,不如说中国人创造出化忧为乐的端午风情和五彩缤纷的世间风景。从这一点,可以寻绎中国文化深层的“乐感”文化的底蕴。只是当我们今天回过头来恢复传统节日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些节日已是如此空洞,极度缺乏赖以寄托表达的情感内容——“消费”把所有传统节日变成购物和娱乐的狂欢。念及于此,不由对古人吸引外来文明的能力胸怀,对他们孕育文化的智慧报以敬意。而文化和文明的创造,才是一个民族真的持久的生命

  《终朝采蓝》的作者用相知的深情和诗意的笔触说着一些过去的小事情,携手读者沿着释读“名物”的路径与古人的日常生活不期而遇,那些中国古代世界里“错错落落的精致”在深美的阅读呼之欲出,并使有心人蓦然读出其中历史的大格局。(吴相)

  《终朝采蓝》读后感(四):雅士扬之水

  闲看到一篇文章,谈“文人”与“雅士”之不同,言区别在于笔墨重心和叙述旨趣。文人写作,志在人生世态;雅士弄笔,精于风景器物。前者不免热血,后者往往淡定。前者入世,后者脱俗。若是依此标准,扬之水先生必是不折不扣的“雅士”一枚了。

  自然,雅士与雅士也是有所不同的。虽然都是面对器物,王世襄老先生的“雅”是从摩挲亲炙中得来的,扬之水的“雅”是从文图考古中流出的。尽管都是关注日常生活,孟晖女史的“雅”有春日景和丽人袅娜的妩媚情态,扬之水的“雅”却是云淡风轻悠悠空尘的林泉高致。她不诘屈聱牙钩章棘句,亦不踵事增华别出心裁,就是简素的一支笔,勾连于文献、实物与图像中,索隐发微,用心用力,有绚烂之极后的那种平淡天然。

  大约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因王世襄的引荐,扬之水结识了历史博物馆研究员、文物学家孙机先生,在孙先生的点拨下,她步入“名物之学”,一发而不可收。“名物之学”本是经学中的一支,扬之水对它的定义是:“研究和古代典章制度风俗习惯有关的古代器物的名称和用途”。说得浅白些,就是发现和寻找“器物”的历史,给空洞失效的名字注入细节,并让细节在生活场景中活起来,带有人的气息和温度。扬之水在给孙机先生的文集《寻常的精致》写序时指出:“不是古玩欣赏,不是文物鉴定,只是从错错落落的精致中,收拾一个两个迹近真实的生活场景,拼接一叶两页残损掉的历史画面。”——反用在她身上,亦是确评。

  人们笑谈,在搜索引擎为王的时代,所谓的“研究”就是搜索(search)然后再搜索(research)。在这个时代,类书们都已化身为数据库,一个关键词揿下去,倏忽闪现的上百个页面,可能就是昔日名物学者焚膏继晷兀兀穷年的终身所得。善用电子图书馆搜索引擎的研究生,不难收拾拼接出历史的某一粒朱砂痣,那么扬之水的优势又在于哪里呢?

  她认真。记者说,“即使写一篇《中国丝绸史》的书评,她都要把相关的图书和论文找齐,并且将其中有用的材料消化过后,才敢动笔。”看页脚那些细密的注释,能体会出她的学识淹博和举重若轻。何况有的文章的“原型”根本就是她的学术论文,比如《唐宋时代的床和桌》,原来题作《家具发展史中若干细节的考证——以唐五代两宋为中心》(《故宫学刊》2005年第2期)。在《奢华之色》中,她对“掬水月在手”的考证精妙绝伦,同样,在《终朝采蓝》里,对“毛女”和“张志和”的考证厘清了工艺品中的人物故事的两大程式。在汗漫的典籍和实物中发现关联,并找到这关联的原因,这是搜索引擎无力的地方,也是扬之水可以自傲的地方。

  她文艺。她说:“由物,而见史、见诗,这本来是名物研究的一大优势,因此,这一领域实在不应如此沉闷。”她对中国古典文学的熟稔,使沉重的名物研究轻盈飞扬起来,以物解诗,由诗见物,诗物互证,诗意盎然。她写玉色青瓷瓶,引的是杨万里的诗:“路旁野店两三家,清晓无汤况有茶。道是渠侬不好事,青瓷瓶插紫薇花”。她写剔红盒上的观瀑图,用的是刘崧的题画诗:“盘石在渚,丛荫在门。有风夏凉,维日冬温。岂无方舟,可以游钓。言曳其仗,于焉遐眺。”扬之水供职于社科院文学所,文学算是本色当行,她信笔写到:“对于士人来说,一桌一榻或一把交椅,便随处可以把起居安排得适意,可室中独处,也可提挈出行,或留恋山水,或栖息池阁。可坐可卧,闻香,听雪,抚着风的节奏,看着花开花落……”语言安闲如空山灵雨,自然若云之出岫。

  她重视实物。图像时代的名物研究,易在二手图像前失足跌倒,而到各个博物馆、研究所进行实物研究,是奢侈却又必需的环节。为了写《奢华之色》,她曾走访各地博物馆,观摩了上千件金银首饰。而《终朝采蓝》里最后一篇提及的56件宝贝,怕也只有亲炙者才能一一道出幽微玄妙之处。十几年来,扬之水一直采用“三证合一”的方法,也就是文献、图像、实物的结合,以期在三者的碰合处,发现物里物外的故事。无须讳言,她的实物研究,是搜索引擎做不出来的。

  《终朝采蓝》颇像一个博古架,主人随性地安插搜集来的宝贝。在扬之水笔下,这些“物”笼罩着一重诗性的光辉,与本雅明所言的“灵光”颇有契合之处,那是手工时代独特的气韵,是物与人的交响。古代士人的风雅生活由抚琴、调香、赏花、观画、弈棋、烹茶、听风、饮酒、观瀑、采菊等构成,而床桌、行幛、花瓶、茶角、香筒、拜匣、砚山、手炉、熏笼、折扇、纸帐、十八子、剔牙杖、剔彩锦文长方盒、白玉错金嵌宝石碗、镂雕古钱纹象牙管紫毫笔,则是风雅生活的表征之物。书中的琳琅满目——纸上的物,地下的物,诗中吟咏的物,画里描摹的物,生活中的物,历史中的物——在参差对照之下,竟令古人的物质生活如此充满精神意蕴,反衬我们机械复制时代泛滥成灾的物质,那般粗鄙。

  在关于扬之水的“传说”中,最有唐人笔记味道的,是她少女时代在王府井操刀卖瓜一节。我时常想,那个风风火火的赵丽雅必定还有一些率性气质藏在文笔缜密的扬之水的某处吧。

  果不其然。我一直耿耿于怀的是,她对诗经有那么精深的研究,怎么会信手拈来“扬之水”为笔名,历代学者大都以为,“扬之水”是说周王室的势力衰微,国人有从军之怨。那么何以取这样一个有怨怼之气的笔名?在张中行先生笔下,扬之水本人的解释是:“无何深意,只是念一遍,觉得好玩而已”。换言之,她喜欢的是“字面义”而非“引申义”,如苏东坡一样喜欢“好亭子名”的一面,跃然纸上。又及,《终朝采蓝》的书名也是源自诗经的,十余年前扬之水的另一本文集叫《终朝采绿》,现在算是呼应。语出《小雅•采绿》,一般解释沿用毛诗序,说是表现“怨旷”之作。但扬之水取的是“终朝采绿”“终朝采蓝”的字面义、以及“另外的”引申义。她在《后记》中说:“‘采绿’,‘采蓝’,皆是‘寻微’,虽然所‘寻’之‘微’有异,但‘寻微’中所具有的发现的快乐却是相同的。”此书的副标题是“古名物寻微”,虽然此“微”不是彼“薇”,可是她取“采薇”之乐,的确有共同之处。绕了一回,惊觉倒是我泥古了。

  《终朝采蓝》读后感(五):短评《终朝采蓝》

  《终朝采蓝》还有个副名——“古名物寻微”,顾名思义,此书所收篇章均以古诗文中的名物为考证对象。从先秦到明清,那些在古诗文中时时闪现的名词终于不再陌生,在作者的细密描摹中落在了“实处”。图像、文献、实物,三者共同复员出历史深处的场景,宋代文人的雅趣是如何体现在花器之中;明代妇女的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用具如熏笼、手炉是什么样子;甚至是古代人如何解决“如厕”的问题……这些历史细节看似琐碎,却是我们真正与古人“相知”所不可或缺的基础。文物、典章与制度中蕴涵着古人的观念和生活的艺术,然而名与物在漫长的历史时空中逐渐分离,终于变成一个个不知所指的“名词”。扬之水对这些平凡细物的“打捞”,使得某些东西——或者说某种精神,终于从历史中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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