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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文化史》的读后感10篇

2022-05-15 02:10:34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语言的文化史》的读后感10篇

  《语言的文化史》是一本由(英)伯克(Burke,P.)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页数:27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语言的文化史》读后感(一):语言的共同体(修订版)

  如果对方说“天王盖地虎”,你自然要答“宝塔镇河妖”。如果对方说“土豆土豆,我是萝卜”,你就要答“萝卜萝卜我是土豆”。如果对方说“雷到”,你就要答“我晕”。如果对方说“从话语权力和认同政治的角度看,这篇杰作探讨的是对待语言和语言形象的态度所构成的综合体或者系统”,你也要端着,回答说“不能不注意到作者从布拉格学派到社会历史语言学再到历史语用学,汲取了大量的知识养分。”如果对方说“顺颂夏祺”,本来你想说“此致敬礼”的,想起人家是老外,气不打一处来地改成“Yours Sincerely……”

  语言不仅是用来交流信息的,语言也是用来构建共同体和实行社会区隔的。以方言来说,北京人在外地人面前大甩京片子,上海人遇到上海人不再理会身边的其他省份人说着说着就侬侬起来,都是在进行一种“认同”与“区隔”。水汪汪的文青语汇和干巴巴的学院风格彼此蔑视,上海那些海归俱乐部里,一大群中国人正八经地说着洋文,都是语言共同体的表现。

  至于术语,更能体现专业群体对其他群体的隐形统治。大夫那龙飞凤舞的“医嘱”,是成心让你看不懂的,你以为那叫“感冒”,大夫写的可是“上呼吸道感染”。还记得那个笑话吧,一乡下病人急切地问大夫:“劳驾,13超怎么走?”大夫轻蔑地答:“什么13超,那是B超”。某个共同体使用的语言越是独特,它的凝聚力越强,而违反这种语言的代价也就越高。真事儿一则:某爱好诗歌的实习医生查房时在某患者病历上写:“肠音静如坟墓”,后来患者去世,家属凭这一条要告该实习医生“不专业”。

  语言是势利的。西班牙人马丁•比西亚纳说:“每种语言都有三种说话的方式:学者的方式、贵族的方式和平民的方式”。还记得萧伯纳的窈窕淑女吧,卖花姑娘本来一口伦敦下层阶级的土腔,在经过语言学教授的密集培训后,上流语音外加上流衣服,那就是上流社会的入门证。我们社会的多面手经常使用“双语制”,也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高级语言用于谈论高级问题,低级语言用来谈论低级问题。所以他白天在讲大词——amplification of deviance,cognitive dissonance,晚上讲小词——f--k, s--t, come on baby!

  下面是言归正传:

  语言不仅是交流的工具、思想的载体、认同的标识,也是民族的纽带、文化变迁的指示器。彼得•伯克的这部书聚焦于“近代早期欧洲的语言和共同体”,探讨中世纪至法国大革命期间欧洲语言的交融与竞争。基本脉络是从早期拉丁语势力的强盛,接续文艺复兴后各民族语言间的竞争,以及各民族语言的标准化和纯净化进程。伯克不愧是一流的文化史家,本书一如既往地简明有趣,深入浅出娓娓道来,果然大家风范。

  语言的生死:且说拉丁文共同体在早期近代其实有三个相互独立的不同团体:外交共同体、文人共同体和宗教共同体。拉丁语是基督教世界的“世界语”,是上层贵族、文人学者、教会人士们使用的高级语言。而随着宗教改革与民族国家的崛起,拉丁文逐渐式微,成了濒死的语言。还记得哈代笔下的《无名的裘德》吧,一个上不了牛津的小石匠,自学了希腊文和拉丁文,某天在酒馆里与大学生赌气,用拉丁文背了一段《尼西亚信经》。So What?从某种意义上说,裘德也是世俗观念的受害者,这个观念在说:拉丁文是高雅的、高高在上的,操拉丁文的人也该是高雅的、高高在上的——哪怕它是濒死的。

  语言的霸权:一个强盛的民族,其语言也往往是强势的。无敌舰队覆灭前的西班牙,曾经使西班牙语成为欧洲各国外交官的必备语种,而太阳王路易十四的法国,也使法语风头无两,在所有大使的房间里,法语的使用几乎和他们的母语一样频繁。此外,一个民族语言的兴起,也往往伴随着对另一个民族语言的屠杀,往好的方向理解是“归化”,向差的方向理解是“灭绝”。在中世纪,普罗旺斯语是一种重要文学语言,产生了骑士文学中抒情叙事诗的大量杰作,可是在之后的几百年里,在法语共同体和意大利语共同体的强势压迫下,操普罗旺斯语的人士为了能获得更好的生活和社会地位,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语言。1695年,英国议会通过法令要“根除爱尔兰语”,也就是盖尔语,此后绵延不绝的爱尔兰独立运动,都将语言的复兴视为重要一步。我们耳熟能详的都德的《最后一课》,更把民族语言强调到痛彻刻骨的程度。

  语言的规范:语言规范化往往是国策,起码是上流社会和文人们的愿望,暗含着文化权力的斗争。科学院的出现一开始并不是管理“科学”,而常常是制定语法规范,佛罗伦萨(1582)、巴黎(1635)、马德里(1713)、哥本哈根(1742)、里斯本(1779)、莫斯科(1783)、斯德哥尔摩(1786),科学院都要负责词典的编撰,西班牙科学院的座右铭迄今仍然是:“净化、稳定、辉煌”。规范化也是一门生意,印刷商、出版商、科学院院士、小学教员和教士们,借此谋求经济资本和文化资本。有趣的是,既然有“净化语言”的力量,也就有“杂化语言”的力量,文人的推陈出新、低层的俚语上侵、还有外来语汇的融入,都使语言处于不断的更新状态。

  杂感又一则:中国的大学生受四六级考试的压迫已经很多年了。很少有人知道,英语曾经很弱势,比如文艺复兴时期一位著名的历史学家就说过:“在16世纪,除了英国人,没有人会期待别人说英语,即使是最完美的大使(大使应该掌握七门语言:拉丁语、希腊语、意大利语、法语、西班牙语、德语、土耳其语)。” 是19世纪英国的强大和20世纪美国的繁荣把英语推上世界通用语的宝座。期望在未来的“世界语言文化史”中,有中文崛起的一章吧。

  《语言的文化史》读后感(二):《语言的文化史》:中国的“学者”能这样写书就好了

  这本书的名字看起来十分强悍,其实是一本通俗读物。作者没有掉书袋子,整一大堆专业术语,把大家弄得七荤八素的,然后再加入一大串的引言,草草了事。文章浅显易懂,即使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语言学了,读起来也丝毫不费力,不过总体感觉作者的考证多于见解,但有时思考问题的角度很独特,使人眼前一亮。

  此书对于作者的母语着墨并不多,而是对于统治欧洲几个世纪的拉丁语进行了深刻的分析。文章的主线从拉丁语的一统天下,到诸多语种混战,再到今日欧洲语言格局的形成。

  总结起来可以概括成这几句话:

  1.语言的强盛反映一个国家的实力

  2.语言是形成民族的重要条件

  3.语言是国家政权的统一的重要手段

  4.所谓的语言政策都是统治阶级思想的反映

  《语言的文化史》读后感(三):语言的社会文化史

  伯克此书铺陈各种语言之间的盛衰成败、同化排斥、混合纯化,似乎枯燥的理论融于丰富生动的素材,加上阅读者在祖国各地的些许成长经历,以及原有的一点儿社会语言学知识,使得这场阅读犹如轻舟过重山。笑点不需要很奇怪,也能不时捕捉到伯克的有趣和吐槽。

  这是一场语言文化知识的盛宴,但犹如满汉全席,闻着香,吃不了,更兜不走。只有赞叹伯克有文化,感慨自己没文化。读的时候兴高采烈,眼花缭乱,读完了其实没剩多少,和《管锥编》、《谈艺录》之类的阅读体验一样。可你肯定觉得这书买得值了,不至于做完电子化摘抄觉得书可以扔了……

  不过伯克此书原名是《近代早期欧洲的语言和共同体》,中译加了《语言的文化史》的主标题帽子,也就意味着对于这部作品的分析路数和对“communities”一词意蕴的某种取舍。我以为无论是本书的分析线索,还是“communities”的意涵,都是社会史和文化史并重的。叫做社会文化史(socio-cultural history)比较妥当一些。就社会理论而言,伯克对巴赫金和埃利亚斯多有借鉴,但也颇有修正。略微提到一些布迪厄和玛丽•道格拉斯。

  书里把De Certeau称为博学家,有趣。页114说德语曾经被认为是一种抽象能力偏低的语言,到18世纪莱布尼茨之后才逐渐被视为适合哲学思考,这更是长知识。

  至于说校对,虽然我也懂N种方言,但不是伯克所说的欧洲各地方言,而是祖国各地方言(不过照页40、94等多处的描述,欧洲各地“方言”被调侃的方式是和我国相声一样的),所以,如果没有陈寅恪般的史语学养,没有豆瓣此书条目下dasha等资深网友的牛逼考证,还是保持小王子式的忧伤的谦卑为好,除非你具有《小王子》式的无边的自信。

  以下只是随手记下自己阅读时发现的一些简单错误,是编辑就能避免的。就本书所涉知识之广博芜杂而言,中译算是不错了。

  页47剑桥大学的马格德林学院(Magdalene),g不发音,应译作莫德林学院(牛津亦有),页76牛津的沃塞斯特学院(Worcester),c不发音,应译作伍斯特学院,而布拉塞诺斯学院(Brasenose)一般称作青铜鼻学院。

  巴赫金的名字(Mikhail)有时是米哈伊尔,有时是米哈依拉。Justus Lipsius的名字一会儿是于斯特斯,一会儿是贾斯特斯。

  页112的标靶语言(target language)一般称目标语言、对象语言或译入语。

  页113的塞凡提斯通称塞万提斯,门多扎(Mendoza)通称门多萨(有中译《中华大帝国史》)。

  页121的凯瑟琳•德•梅迪西,虽然对于这个家族的中译也不统一,比如美第奇、美第齐、梅迪奇等,但总得和本书后文及索引的译法保持统一才好。

  页172的Giambullari,正文还是詹布拉里,同页下注却变成吉安姆布拉里。

  页175介绍源自日语的“bonze”一词,说是“佛教和尚”,害我想了半天不是佛教的和尚。

  页181弗兰德画家鲁本(Ruben),应该是鲁本斯(Rubens),就算原书漏了一个字母,或者真的不知道这位大师,前文和索引也都出现过鲁本斯啊。顺便说一句,全书荷兰、弗兰德、佛兰德比较混乱。

  页227猛然出现彼埃尔•布尔迪,不过全书其他各处还都是比较正常的皮埃尔•布迪厄。

  《语言的文化史》读后感(四):“只要你说话,我就能看清你”

  在使用语言和学习语言的时候,我们很少会想到语言背后的整个系统是如何运转的。大学本科的语言学课程因为实在太过理性,被我学得一头雾水,只觉得真是没意思极了。但是这本书则展现了语言和文化乃至政治密切的关系,而且相当清楚易懂。

  每一样事物都需要语言的指示,所以社会的发展就导致了语言的发展,这是最简单的词与物的关系。但是在此之上还有更多的因素被加入了进来。不同阶层提出不同的需要,底层民众开始反对拉丁语的教堂布道和法庭审判;共同体的自我发现,使用不同语言的人都开始认为自己的语言才是最美和最富表现力的;而新的语言的发展又必然伴随着语言的交流和融合,反方向则引起了语言的纯化运动。如作者在序言中指出此书的主题——“向心力与离心力、趋同与散化、同化与抵抗、纪律与自由、统一性与多样性之间不断的冲突”。

  在欧洲这样一个小小的地方却存在着如此多的语言,让中国人看起来实在是头疼至极的事情。但是其实仔细考虑,在书面语的系统之外,中国的方言的复杂和丰富也不遑多让。记得同学聚餐的时候桌上有三个浙江人,不过每个人的家乡话似乎都不能让别人完全听懂。当然,书面语上的统一则是另一方面。如果不是从中国白话文运动的文学、思想价值考虑,而单单像伯克这样讲述语言的文化史——比如晚清的语体、民国的语体、地方方言、普通话的形成的影响、简化字和繁体字——这一定是相当有趣的论题。(——有没有类似的、适合非语言学专业阅读的著作?)

  《语言的文化史》读后感(五):Burke的这本书也可以算作“语言共同体”

  urke的这本书也可以算作“语言共同体”,翻译成汉语,需要扎实的欧洲语言、文化知识。

  此次与此书一起购买的还有:

  Dasha没有比对原文,而且,就是比对原文,原文里那铺天盖地各民族文字,Dasha也是看不懂的,所以别的就先不说了。感谢几位译者的翻译工作,尽管有些语句似乎是译者也没有读懂原文、也有“硬伤”:

  比如第62页“如果向嫌疑犯出示书籍或刑具”,原文此页,Dasha目前在Google Books和Amazon.com上无权打开,但找到一种德语译本,德语是“Zeigte man dem Verdächtigten ein Buch oder die Folterinstrumente”;英语“book”作动词有“指控”,名词,与“刑具”并列,恐怕还是和“指控书”、“罪证”有关而与“书籍”无关。

  但是,这个译本,至少能够帮助Dasha厘清欧洲语言文化的脉络。

  《语言的文化史》读后感(六):补上两年前的读后感

  urke的这本《近代早期欧洲的语言和共同体》(Languages and Communities in Early Modern Europe)从社会和文化角度探究了中世纪以后至18世纪以前这一历史阶段中欧洲语言的多样性和复杂性。整本书主要是以欧洲拉丁语共同体的式微到近代以后各地方民族语言(Vernacular)的兴起为脉络,旁征博引地叙述了早期拉丁语势力的强盛,到文艺复兴后各民族语言间的竞争,并相继走上标准化和语言纯净化的进程。读者可以从这近百年的语言史里管中窥豹,了解这期间欧洲文学,艺术,政治,乃至哲学的嬗变,因为这些社会科学的发展和语言始终是休戚相关的。

  本书有将近三分之一的篇幅专门叙述拉丁语共同体。这显然也说明了拉丁语共同体在欧洲语言史上占据相当重要的历史地位。事实上,从西罗马帝国灭亡以后,鲜活的拉丁语已经开始了衰亡。迁都君士坦丁堡的东罗马帝国虽说苟延残喘到14世纪,但实际上东面的拜占庭帝国是一个希腊化的世界,通用希腊语,而非凯撒使用的拉丁语。原本拉丁语通用的西部地区,由于没有了强有力的行政干预,地方语言逐渐兴起,并最终(至少在口头语言上)完全代替了拉丁语。

  这里所说的拉丁语共同体,其实内部参与的成员本身没有将拉丁语作为母语的人士。拉丁语作为一种已经没有民族性的古典语言,在欧洲处于战乱纷繁,各大小国家割据的时期,无疑是一种比较中立的外交语言。如果德法两国间发生外交事务,无论是用法语还是德语都是对对方的一种侮辱,所以外交上,拉丁语被认为是最合适的交流语言。其次用拉丁语纪录下来的大量古典文献是全欧洲共同的财富,也是当时的文人学者们创作作品的一个取之不尽的源泉。在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等等民族语言还未建立起自信心的时候,这些民族语言都被认为是未开化的,不成熟的语言,加上考虑到能被更多人认可的需要(好比今天如果一个作家用英语写作,作品就能被更多人接受,并有更广的传播可能),文人们会更愿意选择用拉丁文作为自己作品的载体来发表和进行文人间的交流。再者,拉丁文一直是天主教教会的官方语言(直至今日),宗教事务内部均采用拉丁文为主要的工作语言。

  因此,拉丁文共同体在早期近代欧洲其实有三个相互独立的不同团体:1)外交共同体;2)文人共同体;3) 宗教共同体。

  导致拉丁文共同体衰落的原因当然主要来自各民族语言相继兴起,以及欧洲各大国势力的形成。各民族语言的语法化,正字法相继在15世纪末掀起高潮。比如1492年对于西班牙语来说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这一年里相继发生了三件大事,其一是西班牙击退了伊比利亚半岛上的最后一批阿拉伯人,统一了西班牙;其二是第一部西班牙语语法著作(Gramatica Castellana) 诞生;其三是哥伦布在西班牙女王伊莎贝拉支持下发现了新大陆。 西班牙从这时候一直到无敌舰队负于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为止,可以说是极鼎盛时期,文学上出现了西班牙文学的黄金世纪,诞生了塞万提斯(Servantes)这样的伟大作家,外交上西班牙语成为当时的欧洲通用语,是各国外交官必备的一门语言。而这样的荣誉只有后来路易十四时期后的法语才再次享有。另一个可能导致拉丁文衰落的原因就是拉丁文无法表达近代欧洲社会中不断出现的新事物和新概念,因为这些东西在古代社会中是不存在的。

  民族语言的兴起伴随着的是残酷的语言屠杀和灭绝。当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等大语种确立其地位的同时,欧洲的语言类型也在不断的减少。普罗旺斯语原本在中世纪是法国南部的一种重要文学语言,但在之后的几百年中,由于周边的法语共同体和意大利语共同体的强势,操普罗旺斯语的人士为了能获得更好的生活和社会地位,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语言而使用起法语或者意大利语。这样的情况在早期欧洲相当普遍。

  即使在同一个语言内部。根据社会地位和地区的不同,同一民族语言也分成若干语言共同体。比如英国南部以伦敦音和措辞的英语共同体,英国北部的英语共同体。由于语言标准化的推进,占有社会地位优势的人群使用的发音和措辞逐步成为该语种的标准或者是优势共同体。这以外的共同体都被认为是低劣或者是不符合该语种标准的,是需要“净化”和“取缔”的。而在语言纯净性上,许多欧洲保守者却也可能走向极端。比如英语中大量来自拉丁文和法文的词语被这些保守者认为是应该踢出了。他们认为应该让英语更多的体现其本身的日耳曼性,而非拉丁性。例如他们描述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应该使用“crossed”而不是“crucified”,用“forespeech”来表示“序言”,而不用“preface”;用“witcraft”表示“逻辑”,而不用“logic”。

  语言的纯净化运动直到现在也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一方面,大量的外来词丰富了该语种的词汇,但另一方面却使得这门语言有面目全非的趋势(比如现代英语和古英语看起来完全就是两种语言了)。语言学家也由此分成两个阵地,或者是descriptive,或者是prescriptive,前者认为对语言的研究是应该采取旁观的态度,描写最自然最生活化的动态语言;后者则认为对语言是有必要加以干预的,要用各种语法规则来判断语言的正误。直到今天法国还为了抵制英语的入侵以法律形式取缔了很多词汇的官方使用,比如“email”这样的英语词必须用“courrier electronique”来表示。但是民间使用email的频率远高于后者,殊不知这样的语言干预是不是为了达到政府的一种政治目的。但归根结底,语言是人使用的,就像不管语法书上说了多少遍:it is I who…..(根据拉丁文的语法,系动词后一定要是主格)才是正确的说法,我们还是会习惯地说:it is me w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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