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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时代的她们的读后感10篇

2018-04-14 21:36: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黑暗时代的她们的读后感10篇

  《黑暗时代的她们》是一本由[英]杰奎琳·罗斯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页数:35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黑暗时代的她们》读后感(一):她们在刀锋上起舞,照亮黑暗的世界

  白昼黑夜流转轮回,逝去的每分每秒都已成为历史,我们有幸成为见证者。见证光明并非永恒,世界从未摆脱黑暗的禁锢,也见证人类从未真正从黑暗中逃脱。作为见证者,女性方面要与男性共同在黑暗中努力生存,一方面也承受着来自这个世界并不那么友好态度

  在纽约华尔街,一家公司将一座女孩的塑像放在象征财富的铜牛对面,呼吁企业给予女性平等工作机会和晋升空间;在我国,女性就业歧视的现状也同样不容忽视,女性可以选择职业往往与大众普遍认为的女性形象相契合,而非女性在接受与男性相同水平教育后,自身更期望从事的行业。除了隐形的伤害,在这个世界的一些地方,女性还会受到来自男性的伤害,而这种伤害往往是致命的。

  如果“黑暗隐喻着更完美形态”,那么,在《黑暗时代的她们》一书中,杰奎琳·罗斯通过对罗莎•卢森堡、夏洛特•塞洛蒙以及玛丽莲•梦露这三位女性生平的解读,将上个世纪的黑暗与光明同时展现给读者,并展现了一种女性与黑暗共处时所具备的完美形态。

  上个世纪,战争加诸于人类身体心灵的双重创伤,罗莎•卢森堡、夏洛特•塞洛蒙和玛丽莲•梦露分别用自己方式发出声音,使人们得以看到女性在黑暗时代中,超脱于性别限制进行的一些思考,关于平等与正义真实自由

  她们生活在被黑暗笼罩的年代,人们对于女性持有偏执愚昧看法。在各自的领域取得了令人瞩目成就的同时,她们也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然而,她们并没有因为恐惧麻木,而拒绝成为一个自由的人——所谓自由,是允许人们以不同的方式进行思考,如若不然,便只能以超出时代的眼光,争取生而为人的自由,成为黑暗中一处光明的所在

  50多年前,汉娜·阿伦特在《黑暗中的人们》提到了黑暗与启明,指出即使在最黑暗的时代,我们也有权去期待启明。50多年后的今天,杰奎琳·罗斯用《黑暗时代的她们》向汉娜·阿伦特致敬,并为女性如何面对黑暗提供了更好的方法:像杰出女性那样通过思考,发出自己想要发出的声音,对自己以及女性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不再保持沉默

  这种方法适用于这个世界任何地方的女性,无论巨星、底层民众以及所有生活在当下这个时代的所有女性——思考可以让人们摆脱地域时空的限制,抵达想要抵达的任何地方。我们看到,不同身份的女性各自用不同的方式揭露了这个世界的丑陋,发出声音的方式并不局限于演讲绘画电影艺术形式同样可以成为传达个体思想载体,通过夏洛特·萨洛蒙以绘画对抗恐怖一生,我们不难发现,当女性找到自己的天赋,并用自己的天赋将思想以艺术形式表达出来,便可以争取到一定程度的自由,在擅长的领域中获得更大的话语权,从而使更多人“倾听”到女性的声音。

  杰奎琳·罗斯也谈到了一个沉重话题:当下,仍有许多女性因“荣誉谋杀”而丧命。

  作为受害者,女性无疑是脆弱的,纠结的。在“荣誉谋杀”中受害的女性,饱受言语攻击道德谴责,承受着人们猎奇而冷漠的眼光,而相关法律并没有为女性提供实际保护措施,甚至当一些女性勇敢地争取自由,将苦难公之于众时,反而招致了更多的伤害。

  法庭的胜诉并不意味着女性可以得到精神上的解脱,然而身处于苦难,如果不反抗、不逃离,便只有走向死亡这一条路径可以选择。被“荣誉谋杀”困扰的法蒂玛·萨西达说:“我要发出声音,我要露出脸庞”,最终仍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但她所发出的声音在这个时代具有震撼意义:即使这个世界从未对女性停止侵犯与其实,女性也不必活成任何人想要的样子。在任何时代,女性都有权为自己而活。

  当代艺术家艾斯特·莎莱夫-格尔兹、耶尔·芭塔娜和泰蕾莎·奥尔顿承袭了上个世纪杰出女性的精神,用各自擅长并喜爱的方式记录了当下的历史,并在一定程度上展望了未来的世界。恨并不可耻,不曾憎恨的人必然不曾深爱。她们所展现的是黑暗中那些令人难以承受的疮疤,表达了她们对这个世界的深爱与憎恨,并以这种方式,鄙视了这个世界上既无法去爱,也无法去憎恨的人们。这个时代的杰出女性正以她们的经历以及成就告诉人们,作为弱势群体,女性并不需要乏味同情与怜悯,无论这个世界是否倾听来自女性的声音,女性都从未放弃过努力。

  女性自身是极有韧性的存在,这种韧性赋予了女性一种比男性更为坚韧特性,一方面使得女性比男性对黑暗更为容忍,常常以包容的方式忍耐并承受着的不公平的待遇;一方面也让女性更为适应这个世界的黑暗,进而能够通过思考,清晰完整地将黑暗呈现在光明之中。因而,女性所发出的声音往往更为通透有力——思考并揭露,从来都是刀锋上的舞蹈,不有力,便不足以清晰地传达疼痛不通透,便无法洞穿被掩盖的不公平。

  在这个网络发达信息透明的年代,女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深知自己所处的位置,以及这位置无端加诸于自身的煎熬,女性表达自我的机会并没有因为社会发展而比其他时代多出很多,但沉默,会使女性沦为黑暗中的一部分,让黑暗的更加黑暗。愿那些在刀锋上起舞的杰出女性所发出的声音,能够被更多女性受难者倾听,唤起她们的勇气,在苦难中一同起舞。

  当每个女性自身都成为一束光的时候,人类才能够看清黑暗,这个世界才会真正呈现出光明的颜色

  《黑暗时代的她们》读后感(二):黑暗时代的她们

  黑暗时代的她们

  也许你会说这是一本宣扬女权主义的书,觉得她有些偏激,然而如果她说的是真相呢?作者希望用这本书向阿伦特致敬,阿伦特写过《黑暗时代的人们》和《极权主义》……也许因为相当多的读者都是男性,我们这个社会又长期处在男权至上主义的氛围中,所以每当有女权主义发声的作品,总是会招来很多的讥讽和白目。甚至包括一些自诩为开明现代的男性读者,依然不能公平的看待这些作品。此前我看过一本《女人的历史》,翻翻豆瓣的评价,几乎一片贬低之声,也几乎都在指责作者偏激,这是为什么呢?

  这本书讲述的是女人,而且是名女人,非常有名的女人,然而她们依旧遭受了相当多的不公平。梦露的遭遇早已是风雨天下,各种传说或关乎于权力,或关乎于情爱,然而都归结于道德的不堪,为各种主流思潮所不能容。这些评论绯闻对梦露真的公平吗?大众只是冷漠的把她作为一种廉价消费品,带着八卦热情与不屑把她消费掉了,仅此而已。没有人把她当作一个正常的、拥有完整人格的人来看待,她的女性标签只是代表着各种低俗的不道德。人们在消费着这些的同时又不忘把她踩在脚下,狠狠的踩上自己的鞋印,再吐上一口不屑的痰。这些公平吗?

  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女性的地位提高,然而真正的平等还很遥远,那些不公还残留在相当多的人的心理……

  《黑暗时代的她们》读后感(三):始于偏见,终于苦难

  作为对汉娜·阿伦特《黑暗时代的人们》的致敬之作,杰奎琳·罗斯在《黑暗时代的她们》一书中不仅继承了汉娜传记式的“人物素描”群像写作风格,更是同样以罗莎·卢森堡的故事开头。用一位犹太籍女姓作为黑暗时代的先声代表,再合适不过。不仅如此,在《黑暗时代的她们》中,罗斯毫不掩饰对犹太女艺术家们的偏爱,书中最浓墨重彩的三位主角——革命理论家罗莎·卢森堡、画家夏洛特·萨洛蒙、演员玛丽莲·梦露,均为犹太姑娘,并同样艺术才华出众红颜薄命。在罗斯的视角中,艺术代表了某种反叛的形式,而作为艺术家的女性最有可能表达出自我。无论是卢森堡、萨洛蒙还是梦露,皆因女性身份而受难,却可以抛开女性身份而伟大

  杰奎琳·罗斯的女权式写作与我们所熟悉的女权主义者狂飚突进不尽相同,她不是一味声张女性之权益,而是通过对女性受难现实的书写,理性呼吁性别之平等。这份平等,并非简单政治参与,而是融入于社会生活方方面面的生存状态

  女性所受到的暗黑伤害,存在多元的表现形式,源自于无尽的成见。卢森堡被杀害,怀孕的萨洛蒙在奥斯维辛受到迫害,都让我们更加深刻地理解菲尔斯蒂娜那句:“大屠杀会把女人和孩子放在优先的位置”,在种族主义面前,女性因柔弱的偏见而堕入深渊。而另一种同样深切的伤害,则在梦露身上凸显,那是杀人不见血的残酷偏见,却以美丽面目示众。人们要求女性“完美”,进而用刻板要求来伤害。“‘完美’对于女性本身而言,具有致命的两面性:它既是一种被投射在女性身上的男性幻想,同时也是女性自身会对自己提出的‘过分要求’。” 如罗斯所总结的那样:“梦露的美,是美国战后男性宣扬的完美,是他们想要通过自己在二战拯救的欧洲的丑陋对比自身的美好。”作为一位有天分的女演员,梦露被塑造成一个性感无脑的尤物,“闪亮”成为了遮蔽真实自我的面具。梦露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男人们看不见我,他们只会把眼睛盯在我的肉体上。”有时,美丽是陷阱,更像是一种特殊暴力。她有自己的思想,想发出声音,但社会和男权世界并不希望如此。他们希望“女演员必须是哑巴”,那些号称“深爱”梦露的人,却伤她最深。他们讨论着她的惨淡过去,将她的反叛解读为混乱或不检点,并且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们需要她是他们想象中的样子,需要她浪荡,需要将女性之欲望转换为对自身创造的恐怖历史的救赎。救赎的是男人,被牺牲的则是女人,无论她如何美丽。

  除此之外,令我们震惊的是,直到今天,在世界范围内,女性中仍有很大一个群体陷于黑暗之中。在书的后几部分,罗斯着重书写了一些来自底层没有那么闪耀的女性生活报告。根据联合国数据报告,每年大约有5000起“荣誉谋杀”卷宗,为了贞操与包办婚姻,花季少女命丧亲人之手,暴力的结果却是荣誉。女性所受到的伤害与暴力,并没有随着时代的进步而消失。

  女性所遭受的黑暗时代,归根结底是女性被物化的时代,在《黑暗时代的她们》里,我们能够读到那些杰出女性被低估的创造力与自我意识,也能够看到那些无法自我选择女性的悲惨命运。罗斯让我们相信,女权主义的未来,是更多自我智慧的觉醒与人格之独立完满,而不是简单地获得更多的关注,或是更多的权力与利益

  《黑暗时代的她们》读后感(四):译后记-真实世界中的女性权力

  我们正处在一个“声音”太多的年代。通过愈加发达的网络,人人都在收听,收听与自己有关的或无关的信息;同时也在表达,表达着旁人关注或无意留心的一切。

  这看似是个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好的契机——这世界的不公平,看似是由于信息不对等造成。但根本上,这问题又并非是信息本身所能解决的。仅仅在女权领域中,在当下,确实有更多的人知道了“女权”,她们甚至愿意以实际行动支持自己在这一问题上所相信的正义。但这并没能解决问题——偶尔还令状况变得更糟。

  问题出在哪里?事实上,作为问题的根源,“信息不对等”除了与人们是否可以及时获取信息有关,更关键地在于人们理解信息的方式。对于“盲目女权主义者”而言,她们显然对“女性权力”抱有或多或少的误解。但现实中,人们很难就某一事件达成全然正确共识——我们并没有一套可靠体系,来判断人类理解层面的孰是孰非。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面对现实问题时只能模棱两可——我们拥有一把标尺,名为真实。

  《黑暗时代的她们》是一部很出色,也很重要的作品。作者杰奎琳·罗斯女士出众的人类学研究功底使得她对女权主义的讨论超出了狭隘的“性别问题”范畴,而真正将其作为一个“人类问题”来看待。在我看来,《黑暗时代的她们》中所探讨的问题可以完整地表达成“在这样一个并不公平的世界,女性该以怎样的姿态演绎自己与生俱来卓越?”——而当我们尝试将这个问句中的“女性”一词替换成任何其他人群名称,不难发觉,作为一个框架,它拷问的甚至是全部的人类社会——关于在我们所拥有“秩序”与所谓“文明”中,个体的命运该如何被讲述,其意义又该怎样实现

  唯有真实,才是解答这个问题可靠的线索。作品以七个章节,分别讲述了在真实世界里,杰出的女性们各自以怎样的方式对抗黑暗——甚至是与黑暗共舞。在其中,被作者看成是“巨星”的三位伟大女性——革命家罗莎·卢森堡、画家夏洛特·萨洛蒙和家喻户晓明星玛丽莲·梦露率先登场。她们都拥有过人的禀赋,可当她们试图实现自我价值时,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充满了野蛮邪恶愚蠢的“丛林”之中。存活是丛林中的第一要务,但即便如此,她们——也只有她们,仍可以从容不迫地进行自己的事业。她们的专注令人惊讶,但这又是一种必然的选择——当一个人确信了自己的卓越之后,无论置身光明还是黑暗之中,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背景。她们无意反驳、反抗自己遭遇的诽谤与凌辱,甚至还对这一切心怀感激——正如罗莎·卢森堡曾说,“你可以想象,我对新生活的全部勇气,恰恰来自于那些对我灵魂的伤害。”

  而“巨星”之外,来自“底层”与“幸存者”的真实故事,则为我们展现了更多可借鉴的真实。当一个女孩降生在一个女性身份本身便意味着屈辱与卑贱的国度时,她该怎样度过自己的一生呢?而当另一个女孩发觉自己所在的“文明世界”看似平等祥和,实则隐藏着噩梦与毁灭的种子,她该怎样面对,又该怎样提醒人们这不幸的一切呢?杰奎琳·罗斯相信,女性自身才是解决这一切问题的关键,但首先要做的事情,是所有人——尤其是女性自己,都务必意识到女性作为世界“另一部分”对其的贡献,同时正视自己所必须面对的黑暗。女权主义的关键,也正在于回归这样真实,而非空谈平等与伤害。

  译者 王扬(暗蓝色的海)

  2016年9月

  《黑暗时代的她们》读后感(五):游走在刀锋之上的女人们

  文/ 海蓝蒲雨

  当人们在谈论女性时,会谈论些什么?

  在社会中,第一个在头脑中闪现的是女性的容貌和身材,再者才会考虑到其他。在职业定义时,说起“教授”、“拳击手”和“司机”,角色形象塑造的无一例外是男性角色,很少人第一反应会想到女性在职业中的比率,而且在描述的过程中会冠上凸显性别的字眼“女教授”、“女拳击手”和“女司机”,在职业上标注性别意识似乎已经成了默然成规的定律,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反过来想想,为何我们从来没有写过“M是男教授”,而描绘成为“W是女教授”。社会属性上已然将女性职业上贴上了标签,是鉴于在男性社会下发声的规则。而这个规则从开始制定时,到不断发展的今日,已然成为铁律。无人打破。

  让我们来看一段在极其严重甚至非常偏颇的男权国家中的一个可怕事件,2012年12月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印度德里公交车轮奸案,三年后一部纪录片上映,不管是施暴者、施暴者律师还是施暴者律师妻子,话语中对于缺失的女权表示得毫不在意,甚至极其践踏都认为理所应当。

  quot;We have the best culture.In our culture,there is no place for a woman.""A woman means I immediately put the sex in his eyes.""The 'lady',on the other hand,you can say the 'girl' or 'woman',are more precious than a gem,than a diamond.It is up to you how you want to keep that diamond in your hand.If you put your diamond on the street,certainly the dog will take it out.You can't stop it."

  上面这一大段话是施暴者律师描绘他对女性的看法,甚至还夹杂着绘声绘色的比喻,令人哑然失笑。女权完全丧失,或者沦为了男性权益的附属品,成为了可怕的发泄工具。“当一个男人被施加暴力,人们称之为遭受折磨;而一个女人所遭受的暴力,却被称为文化。”一句中的,令人痛心却又无可奈何。而在《黑暗时代的她们》中,我们也看到了一系列如此可怕的令人浑身战栗的事例。

  “一个父亲在女儿出生时砍到了一棵树,而在他八个儿子出生时,他给他们每个人都种了一棵树。”“一个女人因为结束了她糟糕的婚姻而回到了娘家,紧接着就被家人杀死了。在女儿死后把家里的墙刷得雪白,来表明自家的荣誉已经被洗刷干净。”“那个年轻人把男人比作金条,把女人比作一条白色的丝绸:“如果金条脏了,还可以擦干净;如果白绸脏了,擦干净它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你只能把它丢掉。””

  这些都是截取很多案例中最显著的片段,被残害的女性有些是女儿,有些是姐妹,有些是兄妹,有些是妻子,无论出于哪种地位一旦被触及家族中设定的底线,就会被无情地抹杀。当有些人想通过公众力量被挽救性命,但依然逃不过死亡的命运。而这些被浸入灵魂的价值观被深深地种植在了他们扭曲的心灵中,抛弃情感共鸣,限于精神和肉体双重控制,造成这些种种悲剧的原因是,女性权利的缺失,和对于女性公共话语下的乏力。

  在罗莎·卢森堡身上,我们可以看到她走入了女性一般较少触及到的领域——政治发声。当她不断努力进入政治领域的时候,她遭遇的是男性的挑衅和辱骂,甚至把她不断抛入到监狱中,以“了断”她的政治生涯。她仿佛如被火烧过的野草一般,越来越旺盛,不断在监狱中写出很多著名著作,还更加大胆地发言,更加努力推动女性平等的实现。

  政治的世界,一般是以男性为主的主宰世界,所以当“异类”卢森堡进去后,受到言语上的猛烈攻击和非常明显的男性成见,甚至沦为男友约吉谢斯的政治利用工具。她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在重要的问题上能够一针见血表达立场和观点。在她身上能够显示出一个女人在政治上的女性意识的觉醒,从男女不平等的状态下,要求女性拥有发声的权利,能够获取女性应有的公众利益。她支持好友克拉拉参与到女权运动中来,还希望她能够创办一份强烈呼吁女权的报纸《平等报》。

  在《巨人的陨落》中,女权意识觉醒最早的是英国女伯爵茉黛,她为女性权利积极争取,开了一间诊所,给寡妇或单亲母亲提供的医疗服务。争取女性的投票权,跟权贵进行周旋和斗争。还开辟了一份《军人之妻》的报纸,将女性的诉求刊登在报纸上,给予更多女性发声的机会。在她的影响下,管家艾瑟尔逐渐被引向女权道路。办报纸、争取战争补贴,最后成功当上了议员。

  这样的茉黛和艾瑟尔跟卢森堡何其相似,在争取女性权益的道路上都贡献了自己的力量。一位拥有女权意识的人首先需要做的是拥有自我意识,而不是他人的附属。我们需要的是女性自我的独立思考,而不是在男性制定的规则里发声,受到他们的行为和语言上的影响。规避控制,深入成为自我,才是女性意识觉醒的第一步。

  在大卫·冯金诺斯著作的《夏洛特》中,能够详细了解这位非凡的女画家夏洛特·萨洛蒙的生平故事。从她的人生经历到她超过七百多幅的水彩画,我们看到了一个被死亡阴影笼罩但最后挣脱了死亡咒怨的人。她从得知家族自杀史开始,包括外祖父对她的控制,自我觉醒的意识开始展露。当男权(外祖父)降临,他以不怀好意地目的要求萨洛蒙去满足他的私欲,萨洛蒙不仅拒绝了他无理的要求,还抗争了家族死亡的命运。

  不屈服,去抗争。这六个字却沉重无比。萨洛蒙的母亲和外祖母屈就命运,走入了死亡中。她们认为男性是发声的主体,而去求救或者去控诉都是可耻的,甚至都无从告之身边最亲近的人。女性意识的觉醒并非需要依靠别人,而萨洛蒙在抗争中用画笔描绘出浓重色彩的一笔。那些色彩鲜艳的三原色,通过绘画和上面标注的歌词不断发声,她用她自己创造的形式来向这个世界呐喊!不仅控诉了残暴的战争,还有被压抑的意识和无意识的死亡阴影。

  同样,在女性权益中还含有女性拥有身心的自主权,而不是当做权利、交易或者是家族的筹码。最典型的女性代表就是以性感为卖点的偶像明星玛丽莲·梦露,众人的目光中的梦露是性感尤物,她的美丽却意外成为了陷阱,我们无意再去关注她的演技、思考和行动,一切都被“蒙蔽”在她完美的外表之下。

  她可以用自己的权利为黑人做支持,而挽救不了人们对于她的形象的幻想和塑造,当她被美国民众塑造成了一个“象征”,而无法努力发声的女明星只能被迫做出选择。梦露曾写下“女演员必须时刻保持缄默”,这是一种无声的控诉,可是却无力改变这种现状。

  罗莎·卢森堡、夏洛特·萨洛蒙、玛丽莲·梦露,三个不同领域的杰出女性代表,三个游走在刀锋之上的女人们,都曾为女性权益做出努力,希望在这个世界中发声获得相应权益。掷地有声,振聋发聩,却踟蹰前进。本属于人类的基本权利,现在却偏颇失衡,前进的速度无法比拟岁月流淌的速度。但总有人会站出来大声地呼吁,成为女性代表强烈发声。在2014年艾玛•沃特森发表了关于女权主义的演讲,她大声疾呼希望消除女性歧视,让男女权利在社会中拥有公平的对待。

  在未来,当人们在谈论女性时,会谈论些什么?没有性别歧视,没有权利控制,没有话语乏力!将鸿沟填满,将偏见扶正,让所有女性都拥有和男性同等的权力和机会。让刀锋之上的女人们都走下来,和男人们公平地谈天论地。

  《黑暗时代的她们》读后感(六):为异己发声

  将玛丽莲·梦露与革命家罗莎·卢森堡、画家夏洛特·萨洛蒙并列为女权主义代表人物,抑或在四十多年后像汉娜·阿伦特一样在意“黑暗时代”,譬犹喧哗中当头倾下一盆凉水。阿伦特强调困境中的“启明”,纵使“不确定、闪烁而又经常很微弱”,投射到习惯了黑暗的眼中。而杰奎琳﹒罗斯在《黑暗时代的她们》一书中,索性将异己的力量视为一种启明。

  罗斯笔下的“她们”,是广义的女权主义者,既是所处时代的“异己”,亦在尽她们的力量包容异己的声音。卢森堡直言:“自由,就是被允许以不同的方式思考”;萨洛蒙的艺术允许“不同音符、不同画面组合”,体现不和谐在同一空间内存在;梦露质疑“女演员必须保持缄默”,却只能借手稿留下她的“另一重生命”。更多身处黑暗的她们,没有“巨星”的影响力,连发声都很困难,她们鼓足勇气与之抗争的,可能是无法改变的出身、是至亲的父母兄长、是螳臂当车的无情炮火,遑论其后面临的更艰难的生活。艺术家艾斯特﹒莎莱夫-格尔兹则关注着她称之为“他者”的人:移民、逐渐变得多余的女性劳工、反纳粹与集中营幸存者。

  在罗斯看来,“女性的身份以及女权主义本身,最重要、最独特的任务,是向社会提供一种不可替代的政治眼光。”它未必尽善尽美,却真诚坦率、敢于尝试,哪怕犯下错误,也比自以为是、闭目塞听者来得有价值。在演化生物学家贾雷德﹒戴蒙德口中,消除异己是“人类本性中的毁灭性成分”,然而在这场相差悬殊的战斗中,作为异己的发声化作后来者的希望,正是“她们”最可贵的品质,尽管个人的结局留有遗憾。

  其中,卢森堡是阿伦特和罗斯同样着意的一位。阿伦特认为:“‘成功’恰好是罗莎﹒卢森堡在生活中、死亡时和死后都受到抑制的事情。”这位“最有争议、最少被人理解的人物”超越了成功的界定标准,在黑暗中“启明”。罗斯进一步总结:“表面上的失败,并不会对整个过程产生怎样的影响。战斗永远在继续,因此我们应当只谈论我们的成功。”卢森堡的“成功”,反而在她卓越的革命观念之外,是一种教人直面黑暗的勇气。

  阿伦特称,她的“黑暗时代”借自布莱希特的诗篇《致后人》,指涉“混乱和饥饿,屠杀和刽子手,对于不义的愤怒和处于‘只有不义却没有对它的抵抗’时的绝望,在那里,合理的憎恨只会使人脾气变坏,而有理由的愤怒也只是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刺耳。”作为对前者的致敬,罗斯沿用了此名;而作为永远在继续的战斗,她无疑又为之赋予了新的时代意义,且会随时间添上更多注脚。同时,“女权主义”亦在更迭,它无需“标榜所谓的清白”,拒斥矫枉过正“陷入权力陷阱”。

  在某种意义上,《黑暗时代的她们》并非《黑暗时代的人们》的子集,亦非后者的镜像,它代表的异己力量,可能是大多数。倘若它拥有发声的勇气,不是黑暗的眼睛难以辨识的烛光或阳光,而应当是振聋发聩的。由是,我们面对下一阶段、抑或罗斯所谓“永远继续”的抗争时不会彷徨于另一个自我或迥异的他者,自有力量冲破黑暗。

  ——丁酉年读杰奎琳﹒罗斯《黑暗时代的她们》

  《黑暗时代的她们》读后感(七):《黑暗时代的她们》:勇敢的“娜拉”们

  文/R郭郭

  从古至今,女性一直被视为弱势群体,若不是越来越多的女性在各个领域有所建树,“直男癌”患者们就会对女性有更多的蔑视和误解。我们的“重男轻女”观念就是最好的例证。现如今的社会已经改变,“妇女能顶半边天”也从侧面反映了大家对于女性地位的看法有所改观,但女性的地位是否真的如这句口号一样得到了质的提高?恐怕现实并没有这么乐观。英国作家杰奎琳·罗斯的这本书——《黑暗时代的她们》,让我们意识到,世界上还存在着这样一些优秀的女性,她们为了捍卫女权所做出的努力,着实让我们叹服。其中有些人不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是一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这也是伟大的榜样力量。

  如果要谈到“女权主义”,倒不妨先看看“女性主义”,与“女性主义”相对应的概念是“男性主义”,而在这个层面上,“男女平等”的观念就尤为重要,这里指的是男性和女性应该拥有同等的权利:话语权、选择权、公平竞争等一系列我们同样作为人的权利。是的,这里的“男女平等”指的就是权利的对等,而不是性别。“女权主义”的意识必须是建立在“女性主义”之上的,一旦有了权利对等的基础,才能够有资格谈论女权,才能拥有捍卫女权的意识。

  在男权社会当中,很多女性总是被当做玩物或者是男性的附属品,“人人生而平等”倒像是一句空头支票,没有兑现的可能性。在杰奎琳·罗斯的这本《黑暗时代的她们》当中,许多女性就是站在“女性主义”的基础之上站起来捍卫女权,政治领袖罗莎·卢森堡、好莱坞影星玛丽莲·梦露,艺术家夏洛特·萨洛蒙、泰蕾莎·奥尔顿、艾斯特·莎莱夫-格尔兹,还有一些来自底层人民的呐喊。这本书中罗列的优秀女性,她们意识到作为女性个体,她们拥有和男性同样平等的权利,她们站起来抗争、对自己所处的社会环境进行抨击和反抗,捍卫女权是一场持久战,短时间内虽不能取得胜利,但先驱们的战斗精神能够让后人们对于女权有思考的空间和行动的能力,这也不失为一种进步。

  在《黑暗时代的她们》这本书中,不同时代的女性处在不同的社会背景之下,无论她们是在政治、电影、绘画等各个领域作为翘楚,还是作为生存在底层的女性,她们勇敢地冲破政治文化的差异,种族的隔阂,以及异域传统宗教的桎梏,虽然有些女性的结局是悲壮和惨烈的,但她们用自己的力量向我们标榜了捍卫女权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作者杰奎琳·罗斯在这本书中向我们展现了深厚的文学功力,不时出现在各个角落的精神分析大师的论断,也能看出罗斯教授对于心理分析也颇有研究。本书的译后记中,我们可以了解到,这是译者王扬的第一部作品,虽然译者资历尚浅,但本书中大量的历史背景和语言文字都能够看出译者的文学素养,我们也能从这本书中大量的“译者注”中看到译者的用心。

  易卜生写于1879年的话剧《玩偶之家》,曾被比作是“妇女解放运动的宣言书”,娜拉的出走更是具有跨时代的重要意义,娜拉出走那一刻的愤然摔门声,像是给了世界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如同《黑暗时代的她们》中的那些女性一样,在各自的阶层、地位、领域当中,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对抗着每一个黑暗的时代,尽管她们的力量是微弱的,但总能在女权主义的道路上擦亮一点光,为后人的前进指引方向。就像勇敢的娜拉一般,只有对于女性的地位有了独立的思考和意识,才能够给世界最漂亮的一记震颤。

  《黑暗时代的她们》读后感(八):黑暗从未离开,光明如何追寻

  今天,我们已经迈过了二十世纪初期那个战争频发的年代,社会在不断进步,相当大数量的女性已经生活在相对舒适与自由的氛围中,对于那些仍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人群,她们无法感同身受。可这些自以为幸运的女性,她们的生活环境又是真正的自由吗,能否在其中保持自己独立的人格,舒适会不会是一种逆来顺受的假象呢?女性的生活从来都没那么轻松,《黑暗时代的她们》正是一本引发我们对女性身份和地位展开思考的作品,作者杰奎琳·罗斯正在抛出一个迫切需要重视的议题,使全社会共同参与到对责任的认知与分担中。 杰奎琳·罗斯将书命名为《黑暗时代的她们》,是向20世纪伟大的思想家、政治理论家汉娜·阿伦特的著作《黑暗中的人们》致敬。在本书中,杰奎琳·罗斯以“巨星”和“底层”两个篇章揭示了近一个世纪以来女性面临的几种最为沉痛的黑暗:战争的灭绝人性、资本主义的唯利是图、民族主义的偏执狭隘。世界的丑陋需要揭示,未来的光明仍需追寻,传播并引发重视与思考,就是《黑暗中的她们》最大的价值所在。 相较于德国共产党奠基人罗莎·卢森堡和德国犹太裔女画家夏洛特·萨洛蒙在战争岁月中所承受的苦难,看似被命运眷顾的玛丽莲·梦露所面对的来自资本主义的伪善,并不比战争爱国主义和纳粹理想主义的虚伪掩饰更高尚,被视为理所当然的无形暴力杀伤力更剧烈。三位巨星以耀眼的天赋和对生命的热忱对抗着生命里的残酷景致,那是她们唯一的武器。 2003年,“荣誉谋杀”作为一个专有名词,进入了英国司法体系。“荣誉”一词隐藏着一种十分致命的从属关系,女性的意义被绑架,成为一个社群凝聚力的保证。在这个社群中,女性是工具、是谈资,是男性在生理上无法离开而心灵上又不愿靠近的“情绪化动物”。“荣誉谋杀”是极其残忍的,而在一些人试图对它进行抨击时,“文化保护”又变身为它的护身符,传统文化成为现代进程的阻碍。尽管西方社会想极力撇清自己与“荣誉谋杀”的干系,可移民问题频发,种族歧视也加剧了父权以荣誉为出发点的专政,还由此引出了城市问题的一个侧面。细究“荣誉谋杀”的根源与影响,就会发现它牵涉了太多的其他问题,牵一发而动全身,千头万绪,这似乎是一个死结,然而并非无解。以杰奎琳·罗斯全球化的视角来看,反移民浪潮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如何实现融合才是最为迫切的。 对于罗莎·卢森堡、夏洛特·萨洛蒙、梦露以及被卷入“荣誉谋杀”事件中的女性来说,身处黑暗是个人事件,是个人经历,她们的发声是以自我为核心的,她们既是受害者,也在无意中成为了传播者,她们都用生命讲述了那些需要却并不希望被讲述的故事。而艾斯特·莎莱夫-格尔兹等艺术家,虽然并没有亲身经历黑暗,却将历史与现实搬到她们的艺术作品中,企图引发当代人对女性问题进行思考,她们是时代阴暗面的记录者,使旁观者能够切身感受画面或影像的力量,将个体事件群体化,令全民参与,从而完成对历史的清算。 杰奎琳·罗斯渴望在冷漠的忽视与无序的混乱中,建立起一套理性对待女性的新秩序,这也正是许多女权主义者奋斗的目标,其掀起的狂澜不亚于一场革命。令人赞叹的是,革命理论家罗莎·卢森堡的理论具有惊人的超前性,她的理论对于今天的女权主义运动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她认为:“任何无法触及人灵魂最深处的革命都是失败的”。她也深知:“无论是在个人生命中还是在公共空间里面,任何变化都只有在自发的条件下才能成立。”因此,改变公众的认知至关重要。 一个女人在社会和家庭中的地位由太多因素决定,身份总是与其他什么事情捆绑在一起,例如“好妻子”、“好妈妈”……是对贤惠女性的称谓,而她自己的人格似乎并无多少人关心,很可能被遗忘、践踏、撕裂得所剩无几。女性似乎总是被人以非理性的目光看待。正如《人性的弱点》中所写:世间理性之人极少,大部分人都充满偏见,其认知被偏见、戒备、猜疑、恐惧、妒忌和傲慢所束缚。 与大部分人的普遍认知不同,女权主义者并不是要实现在任何领域“Lady First”的特权,其核心是承认他者的意义,即人人都是平等的,每个人都能保持自己独立的人格,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人都能各得其所,拒绝被审视,拒绝类型化与标签化。黑暗并非无际,再顽固的观念也可以被打破。尽管前路漫漫,人类文明的进程却不会止步,对于女性身陷其中的黑暗,可以用自由、理解、包容、善良等美好的品德去撼动其差异、偏见的坚实根基。而改变普世价值观,还需仰仗教育的普及,开阔视野,使人人都成为理解者。 在纳粹集中营中,通常最先被处决的是女人和儿童,因为集权者最怕这两者身上无限的可能性,无比讽刺的是,未来本就是充满无限可能的。还记得黑塞的那句话:无法达成的目标才是我的目标,迂回曲折的路才是我想走的路,而每次的歇息,总是带来新的向往。女权运动任重而道远,杰奎琳·罗斯等人的目标是坚决的,幸而,现代发达的互联网使信息传播得更迅捷,更有利于人们正确了解地球其他角落的黑暗与光明。我们都相信,总有一天,文明与理性的光辉会照亮这世界黑暗的角落。

  《黑暗时代的她们》读后感(九):身为女性,公平吗?——《黑暗时代的她们》有感

  在现在这个女性越来越多的参与到社会工作的方方面面的时代,在这个女权主义运动不断发展的时代,女性在工作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的话语权也变得越来越大。可以说现在的女性已经完全起到了半边天的地位,但是这种现象是历来都是这样的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因为即使在今天,我们还是可以看到各种反对女性地位上升的一些声音,甚至在一些国家一些地区大男子主义还是被认为理所当然的。那么在女权主义还没发展起来的时候,在那个可以堪称女性的黑暗时代里,女性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什么样的处境,在这本由杰奎琳·罗斯所写的《黑暗时代的她们》可以说就是一部描写女性受到侵犯的血泪控诉。

  这本书一共分为三个部分,对不同阶层的女性都进行了论述,从巨星到底层的女性都有涉及。可以说本书的内容涉及的阶层之广,已经超出了我之前的一些认知。之前我的视角一致停留在平民阶层,因为平民阶层往往会因为各种现实的原因比较敌视女性,例如认为女性参加工作就是剥夺了男性的工作机会,女性就应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什么的,但是在本书中我看到了即使已经不为物质所扰的上层阶级,像玛丽莲·梦露这样曾经广受全球观众欢迎的这样一位好莱坞巨星,一样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这就让我感到非常的惊讶。

  本书也不仅仅是一本纯粹的女性不公对待的一部控诉的书籍,在描写梦露在没有得到足够尊重的待遇的时候,作者力图站在梦露所处的那个时代那个背景下来分析梦露的内心想法以及当时的社会环境,对人们和梦露采取何种反应都进行了非常详细的分析,可以说这也是本书的一大特色。

  相信看完本书的读者对于女性曾经受到的不公对待都会有一个比较深刻的了解,虽然只是写的国外的女性,但是一样都有参考意义,希望阅读本书的读者在看完之后能够对身边的女性能够更多一分宽容,多一份理解。

  《黑暗时代的她们》读后感(十):世界其实也需要这把声音

  从19世纪下半叶的西方女权运动开始,女权主义热潮一直延续到 21世纪,遍及全球,经过几次热潮的冲击,女权主义已然在历史的潮流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甚至在一些国家明显地能看到人们的观念和认知有所改变。

  时至今日,“女权主义”和“性别平等”仍然是备受争议的全球性话题,现如今是一个能够接纳不同“声音”的时代,传递信息的公共平台多不胜数,公开演讲、网络、传媒等等,虽然这是一个介于敏感与否之间的话题,大多数人选择沉默,但从不乏勇敢的发声者和支持者,可是,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和看不到的地方,女性事实上从未被真正的解放,自由与平等的保障很多时候也只是一场文字/政治游戏,她们的心声也并未被世界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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