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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4-18 20:1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读后感精选10篇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是一本由[法] 莉拉·阿扎姆·赞加内著作,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页数:20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读后感(一):初恋贯穿幸福的小说

  初恋贯穿幸福的小说

  本来写幸福,但是没有写成幸福,却写了一本这样的书。《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书中的文字,虽然使用字眼我的生活相去甚远,可是他们传达出去的这种心理,确实是我身同感受的。

  影响特别深刻的文字是关于幸福的一些:数年以来,我都没有读完《说吧,记忆》,总是拖了又拖。那些小说的名字:《阿达》,《洛丽塔》,《天赋》,《微暗的火》,它们依次悄悄地退去。我一直相信传记中的“我”几乎没有受到那些五彩斑斓世界的任何影响。那么,有谁会永远谴责年轻时期苦难、私奔和罪过呢?(那些无尽的猜疑给这一天带来了许多的苦恼……啊,那些细节,真是一些耸人听闻却又完美异常的细节!那些精雕细琢真实忏悔!)到了20世纪末,维护小说主权的做法,已经俗不可耐了。伟大作家可能在他们存在以前写作。但是对于薇薇安·达克布鲁姆,这位真实谎言悲剧缔造者来说,他只需要直接将它们讲出来即可。文学道出真实,但不构成真实。(而我却在走向岔道。)

  一个夏日的夜晚,我正在蒙特勒的街上走着,突然遇见一家书店,里面满是沾满灰尘的美国图书。我的手随意滑过那些粗糙的书脊(这并不是我的习惯),发现了《说吧,记忆》,它被整齐地排列在长长的金属书架上,就在《洛丽塔》和《阿达》的旁边。命运一般,青春三角形再次显露了出来。我买下了这本书。接下来的几天,我坐在公园里那结了种子的乔木下翻读。中途只下了一场雨,好像为了帮我躲开当地的流氓的搭讪。这本书深深地吸引了我,它并不像我之前读过的自传。它是一本由14个章节和一篇无厘头的附录组成的书,它并不急着记录生命平稳的脉搏,也不会为了自身的无聊目的而删除那些熟悉的细节。作为一本文学著作,《说吧,记忆》有着感观上的吸引力。它不是对过去时光空洞纪念;从结构上来看,第一眼虽然望不透,却已被点画进了时间纹理中。作为一项创造性的前进着的文本,它是生活见证,虽然没有令人惊悚的主题,却时时有被艺术家怀旧的眼睛所发现的一切。纳博科夫写道:“我认为,以体现一生经历为主题,才是写自传的真正目的。”《说吧,记忆》是图书馆里那些所谓的非小说文学的一道奇异风景,它脱颖而出,深深地印在我的头脑中。通过折射的镜子和令人吃惊镜头,我有了确切想法,一些关于文学和生活的想法,正慢慢地开启于我们的头脑。

  “第一件事和最后一件事往往有着青春的一个标志,”纳博科夫在这本书的开头几行这样写道。从开始到最后,这是一根深红色的线。对于纳博科夫,初恋的记忆始终贯穿着他的创作生涯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这本书,我送给了一个中学生,去一个中学报告时候,一个小女孩,说很是喜欢小说,我就给他了,我在书的扉页上写道:但愿你能在曲折找到幸福。这本书是作者记忆初恋的见证。值得阅读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读后感(二):品读魔法师的幸福

  丝毫没有羞愧感的说:在读这本书之前不没听说过纳博科夫,更没听说过莉拉。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两位是哪国人,是什么职位。如今读完了此书,我还是不知道。但是那有如何最起码我知道了一件事情,这位女作家莉拉是真粉,是一位了不起女性,是纳博科夫的真正追随者。而纳博科夫,我没看过他的任何作品,或许没看过任何一句他的名言。但是读完此书我知道了这是一位了不起的小老头自己过得很幸福,并且给别人带来了幸福,通过文字。我感觉我知道这些就够了,这本书已经满足了我最基本的愿望

  如若非要说下其内容,我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表述出来的。这本书的字里行间仿佛有魔咒,将融于纳博科夫作品中的她的生命又融于你的视野里。莉拉向我们转述的纳博科夫的世界,让我无言以对。读完这本书我才发现纳博科夫的文字真的是非常的有魔力,其文字的推敲是如此的耐人寻味,而且透露出一股神秘感。对不住,词穷了,不知道说什么了。

  正如亨利的·蒙泰朗的一说“写出来的幸福是苍白的,他不会浮现在纸页之上。”现在看来这句话仿佛是句谬论啊。因为这本书就是对其最大的反驳,这本书所勾勒出的幸福,纳博科夫的幸福就像纳博科夫最钟爱的蝴蝶正翩迁起舞一样,这本书编织的罗网也成功地捕获了这位捉蝴蝶的人。纳博科夫曾经说过他的理念或者说思想:唯有独创性能体现出写作者的真诚。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忠实文字粉丝能够践行他的话语,用此书来祭奠已经早就离我们园区的老人,带给我们文字上幸福的老人。读完此书,我也认识了一位远去的老人,其著作虽未拜读过,但是从文中简单地几句摘录,我已经深深地被其文字附录。

  他让我见识到了什么事真正的作家,《劳拉的原型:死是件有趣的事》是其未完成的一部小说,他在去世前害怕这部作品不够完美而要求妻子销毁。这样的态度真的是折服了,在一部小说被完成前,都看作是自己的最后一部小说,这样的态度怎么可能写不出好的作品,每一步作品都是耗尽自己所有的心血去写作,这样的人生哪能不幸福

  纳博科夫的离去或许是文学界的一种悲哀吧,索性的是还有其文学作品在流传。但是看到那么多文人墨客远去,虽然和自己没有四号的关系但是内心总有那么一抹不舍和悲痛

  时不时地,想到总有那么一刻,要突然和一位在各方面都为你带来快乐的人生离死别,心里总会浮现出一抹深深地悲凉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读后感(三):花少不愁没颜色,我把树叶都染红

  在烤肉店等基友的时候读完了最后一小部分原本是一天就能完整读完的文字,还是生生拖到了第二天,厌恶生理疲倦造成的拖延,情绪上无法容忍这样的浪费,可又只能屈服,于是更加憎恶。在读完了市面上所有纳博科夫的文字之后,范围扩大到描述他的细枝末节书籍,去年读完布赖恩•博伊德的《纳博科夫传:俄罗斯时期》,820页只用了半个月,那种对字里行间蕴藏的孜孜不倦追求,岂止是“精准”所能包容?于是反观这次的小书,除去女作者所谓精通七国语言能力天赋,单凭对文字的把握来说,还是欠缺得不是一星半点,而且不要太自负,喜爱和迷恋是有区别的,痴迷并不会让人变得精通,只会让人变得专业,懂行。所以有些时候不要太过相信自己判断能力,对偶像单方面的爱恋不总是教人勇敢前行,至少不会总是沿着人生轨迹笔直前进。走一点弯路,吃一点哑巴亏也并不全是坏事。我不知道应该为“浪费时间没能一天读完这本书”而遗憾,还是应该感叹幸亏“没能一天读完这本书而浪费时间”。总之,作为十一月的开篇,它没能让我满意,然而已经占据了临近岁末的一个宝贵名额,唉。想念纳博科夫的文笔怀念那些个反复咀嚼比正文字数多得多的注释内容,那些个四种语言自由切换的文字游戏,那些个占据超长篇幅的长定语,那些个翅膀的翕张,造成的蝴蝶骨的疼痛……夏天终归要过去,而将至的凛冬早已悄然无声吞噬掉了深秋的苍白。花少不愁没颜色,我把树叶都染红。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读后感(四):敲响幸福之门,在门外倾听生命真谛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

  幸福,幸福是什么人们经常都会发出这样的提问,寻求幸福的秘诀,我抱着同样的初衷,翻开了这本书,看看可爱的魔法师和他的幸福,以为是小说,是叙述纳博科夫的人生。阅读一两页后发现,并不是这样,本书,处处都是亮点,让人忍不住细细品来。

  最引人入睛的莫过于每章节的只字片语,简单又深刻,看似深奥又通俗,一眼过去,似懂又非懂,很值得细细品味。作者连章节标题简介都如此用心,也可看出作者遣词造句之功底深厚句子美妙得很,每一章节都是,作者与读者思想碰撞。如

  第二章:记忆亮点中的幸福

  作者带走了时间,读者拿出了镜子。

  第六章:穿越透明深渊的幸福

  作者失去了一切,读者突然离题。.

  第八章:书写幸福:一本实用手册

  作者虚构了一个天堂,读者切实地跳了进去

  ……

  从中更能体会到作者莉拉∙阿扎姆∙赞加内绝对是纳博科夫的忠实读者,他的追随者,崇拜者。关于人物的传记,以主人公事迹主线,从事迹中了解人物。有用平淡语言记叙的,有优美诗句描绘的。作者却用很独特风格书写纳博科夫的一生,也从中穿插自己的人生,对我而言,本书语言并非浅显易懂的,无心的作者,阅读后,会有头雾水,有心人斟酌后,会心一笑。走入纳博科夫,敲响幸福之门,在门外倾听生命真谛。作者把人物传记写得跟人生哲学一样,话语一套一套的,每字每句都意义深远,到底是一气呵成,还是反复斟酌?看着这本书,总有百度的冲动,那些不懂的词语,像有一种魔力,吸引人,看下去,总觉得看下去就能豁然开朗的感觉,越看下去,越是和作者一样,对纳博科夫怀着崇拜,敬佩之情。我用了不长的时间去阅读完这本书,可我觉得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阅懂,阅透本书,岁月沉淀,参透真理。更让我诧异的是作者,年纪之轻,却有如此深度和广度,让人敬佩,仰望。

  这本书,没有具体告诉,幸福是什么。但此时无声胜有声,看着纳博科夫的一生,你就能明白,时间之宝贵,人生需要无休止的努力,没有迟,来不及之说,唯有活在当下,行动当下。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读后感(五):超然尘外的幸福

  纳博科夫的《洛丽塔》躺在书箱里少说也有两三年了,不知为何,三番两次打开,却总是无法开始。很多时候阅读就是这样,需要契机,就像赞加内对于阅读和书籍总是感到恐惧,然而在某一天,当她翻开《阿达》,便出乎意料地落入了纳博科夫的文学梦境一发不可收拾。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是一本很特别的书,兼有回忆录、传记、评论和小说的元素,很难准确地将其归为某类。它不仅记录了一位伟大作家的艺术成就,还创造性的融入了作为读者的赞加内的想象思考全书共十五个章节,从作为捕蝶者的纳博科夫开始写起,兼顾阅读纳博科夫《天赋》、《阿达》、《说吧,记忆》、《洛丽塔》等作品的过程同时讲述作者自身的经历,沿着非线性的“地图”一路回环往复,追寻幸福的踪迹

  阅读此书的过程就是一次爱丽丝梦游仙境般的冒险,文字编织的美丽梦境和作家的真实经历纵横交错,再加入对作品的解读,情感丰沛而细腻,想象绮丽而卓绝,碎片式的叙述犹如面面闪光的镜子,令人目不暇接。作者在每一章题目下都留下一句简洁的暗示,作者和读者的对立统一,创作与阅读的幸福快乐,情感及人生的走向,读者都可以在这短短的提示中发现蛛丝马迹

  书中还有不少由纳博科夫儿子提供的照片,以及许多有趣的插画,每个章节开头的字母也像是一片片拼图(由于翻译原因,可能这种形式上的乐趣国内读者就无法体会了)。更具创意的部分是第十章,居然是一次想象中的访谈。作者借用他人的采访底稿,完成了对心中偶像的访问,甚至还“拼接”出一张访谈照片。

  作者赞加内和纳博科夫有着同样的流亡者身份,也同样用非母语写作,但却不愿以此为卖点,她更喜欢用文学的力量表达自己对这位作家的喜爱与深情。在跳跃的主题和恣意的文字中,用无比的热情不断向真实的纳博科夫靠近、靠近……

  而不管读者之前是否对纳博科夫有了解,当读完《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后,都会对这位作家的创作、人生、作品有更深一层的认识。这位“书写幸福的伟大作家”的时间、记忆、激情自然得失,以及全部形式的爱都被置放于这场奇幻的文字旅程,而读者犹如在经历一次手持捕蝶网的冒险,充满了阳光和幸福的微粒,明亮而雀跃,仿若天堂。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读后感(六):给“恋物”者写一本最好的传记

  1

  看到整面钉满了烟蒂的墙壁,很多参观者无不辛酸心痛得想哭。

  2012年4月28日,帕慕克自建的纯真博物馆公众开放。该馆是作家异想天开产物,亦为其小说《纯真博物馆》的副产品。安纳托利亚通讯社说,这是世界上第一家完全以一部小说为基础的博物馆。

  “与芙颂相恋的那一个半月差两天,我们共做爱44次。

  从芙颂消失那天算起,339天后,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她。

  这之后的整整七年十个月,我为了看芙颂、吃晚饭去了楚库尔主麻。其间一共是2864天,409个星期,去了他们家1593次。

  在我去芙颂家吃晚饭的八年时间里,我积攒了芙颂的4213个烟头。

  我爱芙颂,也爱她爱过的,甚至是触碰过的一切。我悉数收集起那些盐瓶、小狗摆设、顶针、笔、发卡、烟灰缸、耳坠、纸牌、钥匙、扇子、香水瓶、手帕、胸针……将它们放入了自己的博物馆。”这些展品装在83个展柜内,对应着小说的83章。

  我在读《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时,偶尔看到网上对帕慕克的介绍。该博物馆的确存在,帕慕克多年前曾在伊斯坦布尔购置一处房产,所在地正是书中所写芙颂家的住址——楚库尔主麻的达尔戈奇·契柯玛泽街24号。当然,背后的心酸爱情故事就另当别论了。

  记得有本书说过,所有作家写作都是为了一位理想的女性。我想,大概所有的恋物者也都是拜一个女人所赐。像毛特·岗让叶芝成为诗人一样,芙颂让富家公子凯末尔成为一个幸福的恋物者。

  2

  提起“恋物”这个词,当然撇不开弗洛伊德。他在纳博科夫的各种小说、访谈中莫名躺枪。纳博科夫不放弃任何嘲讽揶揄他的机会,令人脑洞大开。

  我们现在更广义地使用这个词,而不仅仅是性唤起或性满足。大概我们都是无可救药的恋物者,沉溺在物件带来的虚幻安全感的中间,拍打掉“介于两个无可比拟的巨大黑洞之间的一道闪烁的火花”。

  梁文道做过一期节目,叫《村上春树:用数字精确刻画记忆》说到村上小说里面常常有些数字,“比如说78个死亡,78个沉默,312只脚站着,这些数字非常精确来对记忆的表达,记忆的东西,都是一些特别微不足道的事情,他真正该记的,很重要的,很沉重的东西,他反而把它忽略掉了,却偏偏记得一大堆,这种很细微的事情,村上小说里边就有很多这样的,对很细节的把握,有种虚无幻灭的感觉,又常常有点怀旧,但那个旧是真的存在吗?也很成疑问。”

  比如:《寻羊冒险记》中“我穿上毛衣,上街走进最先看到的迪斯科舞厅,听着不停顿的黑人音乐喝了3杯每杯60毫升的加冰威士忌。于是我多少变得正常起来。”迷恋数字记录,同时具有收敛和把玩的味道,很多人指望着从这种精确的生活记录中寻找存在感。

  小说家以文字的方式恋物。他们自诩为写作机器,热衷于制造各种虚幻的存在时空。他们陶醉于这架写作机器本身,享受文字写作的全部潜能,每时每刻去感受文本的所有出场,以及建筑其上那不在场的力量。作者不仅仅是物理存在的,他们还存在于自己写下的文本中,散漫不经意的印记,深深浅浅的幸福感就此伸展开来。

  3

  读完与纳博科夫有关的《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我们会发现这是一本很特别的书。你很难将其归类。它兼有回忆录、传记、评论和小说的元素,不仅记录了一位纳博科夫的成就,还创造性地融入了赞加内的想象与思考。

  “魔法师”让我联想到纳博科夫的一个文本和一个说法。纳博科夫在《优秀读者和优秀作家》中说:“一个作家,他可以是讲故事的人,可以是教育家,也可以是魔法师。但大作家总归是大魔法师,因为只有从这点出发才能领悟他的天才之作的神妙魅力。另外,《洛丽塔》之前,纳博科夫写过一个俄语蓝本,就叫《魔法师》,预示了《洛丽塔》“着魔的猎人”的主旨。

  纳博科夫的书,我读的不多。朋友喜欢读他。刚才朋友还发来手捏《爱达》的照片。他说:“我啃到330页了。这书读中文版的意义也不大,到处都是戏仿。刚才那段玉米棒没准是调戏福克纳,关键对英语文学太不熟悉。”脱离背景之后,我们再去读,就像听一个走了味的荤段子,只剩下尴尬。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以纳博科夫的方式来写纳博科夫,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伴随细节迷恋、文体学、魔法技巧、嘲讽揶揄、戏仿。我们津津乐道于他的魔法,他的幸福从不单纯诚恳,但又足够直接有效:“审美的快感——脊椎的微微震颤,抑或肩胛骨的酥麻,”

  赞加内从作为捕蝶者的纳博科夫开始写起,站在纳博科夫的出生与晚年的两端,发掘其对于时间、记忆和艺术的思考。我们不得不怀疑,她的目的似乎是借纳博科夫的回忆录说事,讲述作者自身的经历,“炫耀”自己身为传记写作者的幸福。从某种意义上不妨说,这本书是对作家《天赋》、《阿达》、《说吧,记忆》、《洛丽塔》等作品的回应。在《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中,囚禁于时间之中的纳博科夫,开始不断穿梭于现实与过去之间,或有恋物癖,或存有偏执狂倾向,对逝去的情感有一种几近变态的痴狂。赞加内在迷乱的精神状态下,讲述纳博科夫或者自己过去的事,形成叙述的迷宫,将自己及读者困于其中。她以写作的方式讨论纳博科夫的写作,用一种超脱的姿态不停地回忆过去的美好。

  我在纳博科夫高举的捕蝶网后面,努力追赶。迫切地想要走上前去,听懂他嘟囔的笑话。何为幸福?在纳博科夫看来,幸福就像是对恰当尺寸的反复把玩。你的鞋子尺码已经固定,请逗留于时间、记忆、艺术所赐予的幸福陶醉之中,因为“纯真博物馆”就是我的家,“没有一束阳光不给我梦境……”,能依恋着这些浸透了深切情感和记忆的物件入眠,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呢?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读后感(七):阅读感受与人物传记的完美结合

  阿扎姆•赞加内的这本《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比较有意思,身为精通七国语言的语言天才,因为喜欢纳博科夫的文字,而致力于阅读他的作品,进而走入纳博科夫的一生。或许,这就是阅读的最高境界:幸福。

  纳博科夫,其在世界文学史上的价值,不是阿扎姆•赞加内或我这种门外汉所能定义的。要想知道一个作家在文学史上的意义,只要去中国知网等看看研究他的作品有多少就可以,截至今日,中国知网中篇名含有纳博科夫的有531篇,正文中提及纳博科夫的有7240条,读秀中收集有对纳博科夫进行研究的专著有50多种。这么多的数字还仅是国内研究者的研究成果,若放之全世界,恐怕其数量是及其吓人的!如此,才能才能从中突围成功,写出属于自己特色又准确评析纳博科夫的作品呢?阿扎姆•赞加内完美地做到了这一点,她从自己的阅读体验出发,从纳博科夫的晚年生活开始,从他的日常行为和字里行间寻找着幸福的痕迹。纳博科夫认为世界上只有一种天才派这一种文学流派,他反对实录现实,在他精湛的文字背后,是超小说形式的存在,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他真挚的情感。这可以从纳博科夫五十多年一直坚持给妻子写情书看出,他的“内心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小孩”,这样的作家无论他塑造的人物形象是否受人喜欢,他的文学世界如何不与道德相容,我们都能从他的文字中捕捉到丝丝的幸福,而阿扎姆•赞加内就是那个捕捉纳博科夫放置于其文学世界中幸福的人!也正是如此,所以,《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是从纳博科夫一张穿着短裤、夹着捕蝶网、站在悬崖凝视远方的照片开始的原因。是的,纳博科夫其实与阿扎姆•赞加内一样,都是善于从纷繁的世界中捕捉幸福的人。

  阿扎姆•赞加内在书中并没有局限于纳博科夫的文字世界,要真正了解一个作家,必须回归他的生活,这个生活不仅是作家的,甚至是他家人的。于是,在书中,我们看到了一个纳博科夫清晰地成长道路、创作道路,这是非常可贵的。显然,正如我们上文所言,纳博科夫的文字并不像一般人都能理解的电影版的《洛丽塔》那样容易理解,所以,对于非专业人士而言,需要阿扎姆•赞加内这个角度的解读,先从幸福的角度认知纳博科夫,然后走入他的文学世界,了解他的文学世界的其他因子,实为一种明智的做法。

  阿扎姆•赞加内在书中披露了一些独家的信息,显然,这些信息并不噱头,而是实打实地存在,其存在是为了佐证纳博科夫那种执拗式的追求完美的气质。“没有一束阳光不给我梦境……”,书中配以的纳博科夫不同阶段的照片,让读者明白,没有一个人能够轻易地成为魔法师。一个精通七国语言的天才去解读另外一个语言天才的生活与作品,并以一种轻松、平易的语调将自己的崇拜之情暗含在字里行间,不能不说是是一个天才对另外一个天才的致敬!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读后感(八):她对自己的偶像进行了荒诞的研究

  从相貌上看,她是小一号的丽芙·泰勒,大一号的安妮·海瑟薇,长得过分的睫毛,头发从两侧太阳穴位置开始,编成了一条垂到后背的麻花辫。2016年12月初,第二轮污浊的雾霾笼罩成都的那个傍晚,我在凯德天府四楼的书店里头一次见到她,在她于中国出版处女作《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的第二个月。

  Lila Azam Zanganeh,中文音译过来是莉拉·阿扎姆·赞加内。这个精通7门语言,执教于哈佛大学的漂亮女人,当天会在书店举行她的分享会,而我要在活动开场前的40分钟展开一次采访。

  犹如时间策划的一次诡计。差不多整好10年前的冬天,我在郫县买下一本平装版《洛丽塔》,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在后来受寒患上心肌炎住院的过程里,那本鹅黄色封面的厚实小说就压在枕下。一天清早,护士来给我挂新的吊瓶,并发现了纳氏的小说,问我能否借给她看看。她显然不清楚那是一部让我读了又断断了又读的长篇、瞌睡的助推器。或许是因为个人长久对纳博科夫文本的无法接近,才促成了这次采访,我在这个小的范围内需要一名“读书引路人”。莉拉,被赋予期待。

  在她的汉语译者宋易的帮助下,我们依靠转述谈论了起来。还没落座沙发之前,我对内容呈现的形式就有所料想——可能只会构成一篇你来我往的对话,只言片语,可能穷途末路时顶多留下作者的几个观点。

  那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在糟糕的分享会(一名中国读者总是打断嘉宾谈话,将作者引入谈论纳博科夫甚至局限于《洛丽塔》的境地;后来同一个人在得知莉拉正在学习普通话,于是再次打断,建议作者要多了解中国文化)结束后,又过了一两周,我才真正仔细翻看她在书里写到的每一个字句。

  一天深夜,我终于给硬木椅子装上了宜家买来的坐垫,扭开了脚边的电暖炉开关,锅里煮着在冰箱里冻得太久的腊肠......内页拙劣的版面设计让人焦心,谈不上丝毫美感。莉拉从纳博科夫弥留的场景入手,那是她前往瑞士获得的补充。德米特里在和纳博科夫相处的最后几天里,询问父亲为什么流泪,父亲回答说:“一只蝴蝶已然振翅。”德米特里是纳博科夫的儿子,作者和他在2003年冬第一次相遇。

  仍是在瑞士,莉拉闯入克拉伦斯公墓,并在“波涛般压来的大理石碑中”,发现了那座灰蓝色的墓碑。她简单地算了算,走过这座墓碑的概率。没有墓志铭,没有吸引人的噱头,掩藏在成千上万座石碑当中,“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作家 1899—1977”。1977年7月2日,纳博科夫离世,莉拉与之相隔大约400英里,她那时只有10个月大。以至于她后来半开玩笑地将此表述为,“我们拥有一个不幸的开始。”

  英国《观察家报》图书编辑威廉·思奇德尔斯基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她的父母是伊朗的流亡者,他们一家在1979年伊斯兰革命的时候逃到了巴黎,那时的赞加内只有两岁。赞加内的家庭教育里弥漫着纳博科夫的重要感,但她直到20多岁,在入读哈佛、精通英语且再一次背井离乡之后,才开始亲自阅读他的小说。

  莉拉与纳博科夫作品的接触,更早,主要是从她母亲尼诺·戈德斯·阿扎姆·赞加内口中听来的——三本书一再出现于我母亲的锦缎扶手椅上:《说吧,记忆》,《阿达,或激情的快乐:家庭纪事》,《洛丽塔,一位白人鳏夫的忏悔录》。她的母亲睡眠不好,靠阅读驱散失眠带来的痛苦。

  幼年时期,莉拉被《阿达》封面上裸体少女深深吸引,问母亲:“你喜欢那本书吗?”母亲回答说:“这是我看过的最透明的小说之一。但是你还不能看它。”她的回答引起了莉拉的好奇心,不过很快就被抑制住了,因为她那时对英语一无所知。抄写翻译过来的东西,是她给自己设计的一套阅读方式,“但是很显然,光看开头几页就知道,对于我来说,要读懂这本书是不可能的。”

  一等就是许多年,莉拉的母亲终于开始给她大声朗读《说吧,记忆》里的一些文字,有的是翻译过来的。“她读得非常平静,偶尔叫人有心碎的感觉......”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她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后来,她入读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哈佛大学;再后来,她自己读《阿达》,不过缓慢得花掉了4个多月。

  文学道出真实,但不构成真实,而莉拉却在走向岔道。她在13万字,共计15章的写作里像梦游一样穿梭于想象和真实之间,爱丽丝式的梦游。每一个不同类别的“幸福”主题下,都是她(读者)与作者(纳博科夫)令人羡慕的互动,比如“作者与他人爱得痴狂,读者入睡了”“作者虚构了一个天堂,读者切实地跳了进去”“作者撤离前线,读者奋然上阵”.....

  “其实,我在几天前做了一个梦。梦里见到了他。他离我如此之近,几乎可以触碰得到。”说书人莉拉潜意识参与到并不存在的交集中。除了书的第七章,莉拉为了注解她所理解的纳博科夫式时间,“科学且准确”地创立了一个公式:(爱+记忆)/意识=纳博科夫式时间;在书的第十章里,她还无中生有地把自己的背影和纳博科夫拼接在了一起,那张奇怪的照片是在康奈尔大学图书馆及学校档案部提供的底稿上合成的。这样,莉拉回到了1957年末的纽约伊萨卡,和纳博科夫面对面坐着,她在科莫湖虚构的场景中采访了十个月前才完成《阿达》的纳博科夫。随后,她问了他太多关于美国的问题,比如“第一个闪现在你头脑中里的美国印象是什么?”“美国对你意味着什么?”“美国的什么最让你感到不悦?”,还有“你想念美国吗?”

  自平安夜开始,我从《魔法师》这本书里首次深刻领会到“倾情”这个词的天然含义,莉拉正是这样不留余地表达狂热,有着明确对象的狂热。不折不扣的“昆虫学家”纳博科夫对蝴蝶有着极大兴趣,为了回馈纳氏的探寻,如今世界上已有超过12种蓝蝶的名字被赋予纳博科夫式的发音,例如“洛丽塔斯”“西林斯”“亨伯特斯”。而莉拉,自己也蜕变了,沿着偶像的轨迹模仿,成为了一名昆虫学新手。她说,当我为了获得纳博科夫的至福而前去捕捉的时候,我止不住要去近距离地观察。

  众所周知(不带轻蔑的情绪),把许多人连纳博科夫都并不了解作为前提,谁又会愿意去读他的说书人作品?作为纳博科夫诸多研究者(或者“解人”?)之一,莉拉通过文字发动着某种形态的奇袭,即便她自己这本书的读者可能是欧美文学的门外汉。我无心再费力气摘录奥尔罕·帕慕克、萨尔曼·拉什迪甚至她的采访对象德米特里·纳博科夫对这本书的溢美之词,毕竟,我不由自主地从头到尾、逐字逐句读完了它,期间还用上了17枚金属书签一一标记,外加手工抄写了某些段落。对个人来说,这样的行为简直有点难以置信。

  但我明确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掉进了类似的漩涡——这篇文章的写作,不宜被划分为一篇单纯的报道或访谈,更不是所谓的书评。她基于纳博科夫的著作、研究资料以及相关人物的采访、自身活跃思维产生的想象,完成了《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而我却只能凭借阅读她在中国出版的唯一图书,带着包括与之面谈得到的回答,效仿着当一次“创造性读者”。

  自然而然又不明事由,我尽量用一些字句,局部映照莉拉所展示的“ULO”(Unidentified Literary Object的缩写,她一位朋友对此的简称——不明文学体)。在《魔法师》里可以看到访谈、回忆录、传记、评论、小说等多种体裁交错出现的痕迹,然而在紧靠扉页的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中,这本书被武断地归类为长篇小说。.

  Q&A

  我:《魔法师》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于中国出版的?

  莉拉:在美国,书籍是通过文稿经纪人来出售的。我的经纪人在伦敦有第二经纪人,而在伦敦的人与中国也有接触,所以一共用了3个人来找到帮我出版这本书的尚书文化传媒。当经纪人告诉我中国人想要买我的书,我很高兴,也很惊讶,都不敢相信,所以我们第一次的接触就是因为美国方面的专业经纪人。他们的网络很有组织性。

  我:中间用了多长的时间去沟通?

  莉拉:大概两到三年,因为很明显他们之前找到的是我不喜欢的译者,后来他们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最后找到宋易也花了很长时间,所以我把它当做一个玩笑话——中国人不是认真的,他们真的想买我的书吗?所以我一直在问书出版了吗出版了吗?最后得到的消息是2016年11月。然后,我又想到去询问在纽约的经纪人,她给了我出版社的邮箱(我还在想这个邮箱地址会不会是真的),没想到他们很快给了我回复,这才相信。

  我:很小的时候你就听母亲读过纳博科夫的书,后来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打算要写一本关于他的书?

  莉拉:纳博科夫是20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他是个生活在多种文化之间的人,这种生活对本世纪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们必须学会在多种文化间去生活和交流。我的这本书大部分都在关注美,也是我创作这本书的原因。我想知道为什么美是很重要的?为什么想象力是很重要的?全世界的人们都在上网、政治家们都在大声宣扬等等,那么如果我们把政治放一边,把网络放一边,把杂志放一边,为什么美还重要?这就是我关心的问题,美是连接这本书中其它主题的元素,例如文学、想象力等。

  我:在哈佛的研究是否也与纳博科夫有关?

  莉拉:不。我修的是人文学科,包括历史,地理,语言学,哲学等等,学得最多的是文学和哲学。在这之后,我才开始研究写书,所以这是完全不同的。

  我:你家庭里的其他成员,是否也对文学充满兴趣?我们依然要说到你的母亲给你朗读作品的一幕。

  莉拉:是的,她不只是我的母亲,不只是一个知识分子,她自己一手创办了我的教育,她是一个非常有好奇心的人。她的好奇心也促使了我对美的好奇,所以如果追溯到之前的那个话题,好奇心也是本书非常重要的元素之一。

  我:《魔法师》被你母亲读到时,她是否有过一些评价?

  莉拉:我母亲是一个非常严格的批评家,我百分百地崇拜她,我从生活中学到的几乎所有东西都得益于她。但得知她喜欢我的书,我很惊讶,因为我做的什么事情她都不喜欢。所以,她说喜欢我的书,那么我是可以信任她的。

  我:你在书中畅谈的是纳博科夫与幸福。选择幸福作为主题,是否与你作为女性的视角有关?

  莉拉:我不同意。美国作家约翰·厄普代克也对幸福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我不认为任何事情是分女性或男性的,不认同这种性别说法。

  我:单从纳博科夫的《洛丽塔》来看,那本书最初的名称还包括“一个白人鳏夫的忏悔录”,你却谈到的是作者的幸福,这种主题变化当中经历了什么?

  莉拉:那其实是一个很有讽刺性的书名。《洛丽塔》中的亨伯特是一个被审判的人,但是他非常幽默聪明,书中有很多有趣的内容,它本身所讲的故事与从叙述者角度讲出的故事是不同的。就如洛丽塔被塑造成一个毕加索雕像一样的人物,是很多作品和艺术碎片拼凑起来的人物。

  书中说洛丽塔勾引了亨伯特,这就好比一场博弈游戏,提及了幸福的概念。但这其中的颜色、如何说话、怎么注意到光、身体的美、爱的绝望本质,包括欲望等黑暗的东西,需要你自己去理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是深沉的幸福,是让人陶醉的爱的一部分,是爱的狂喜的一部分,是一种享受和兴奋的事。这种幸福与故事的展开是没有情节关系的。真正的幸福不是这些故事本身的发展,而是你如何看待这些故事中的元素。

  我:很容易就注意到,书的每一章开头都有关于作者与读者的互动描写。采用这种形式,是希望留下自己的影子,形成明确的参与感?还是说,你指的读者可以是任何人?

  莉拉:一开始的读者说的是我,当然这个读者也可以是任何一个读者。因为核心思想是我(这个读者)慢慢开始撒谎——我不是很喜欢谈论我自己,所以读者开始撒谎编故事,在最后的情境中,读者变成了作者。这也是为什么这本书被称作是“共同创作”,我认为所有读者都能成为“共同创作者”,也能成为艺术家。

  我:有人把你的这部作品称之为“不明文学体”,你是如何理解的?

  莉拉:我的第一个朋友阅读完之后说这是ULO,然后有一个记者朋友也说这是ULO,因为它的体裁很奇特。我将回忆录(但是是很假的回忆录,因为我有一部分说的是实话,一部分撒了谎)、备忘录、自传、小说、一些诗歌放了进去,而且读者变成了作者,中间完全是混合的。但我没有将它视作一个文学客体。

  我:说个宏大一点的话题,写作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莉拉:写作是真实魔术的一种形式,相信纳博科夫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写作有一种力量,是一种超越收集和重建世界的力量,创作的真实力量。

  我:抛开阅读、写作和工作,你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子的?

  莉拉:混乱的,移动的,有很多乐趣。我喜欢阅读和写作,生活的其它部分都很乱,没有秩序,经常在不同的国家和城市间旅游。

  我:在我身处的环境里,人们往往会把长得不错还会写作的女性称之为“美女作家”,你是否接受这样的形容?

  莉拉: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美女”对一个女性作家来说有很复杂的意义。因为有的时候如果是一个女性出版作品了,很多人可能就会觉得书之所以出版是由于人的长相漂亮。说实话,女性主义一直是很复杂的一个话题,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太“美国化”。但这是一个很好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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