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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 人的失格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6-03 20:4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斜阳 人的失格经典读后感10篇

  《斜阳 人的失格》是一本由[日]太宰治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页数:256,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斜阳 人的失格》读后感(一):狂人的悲怆天真

  文/宋薇棠

  世界文学作品中曾出现过的狂人形象,可以说是多如牛毛。追溯至百年前,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老葛朗台、拉斯蒂涅…人物再现法中不断穿梭交织的人,衣冠楚楚,却都是“金钱的狂人”;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爱玛为了爱的欲望世俗中不断沉沦,最终化作“欲望的狂人”;回望百年后,鲁迅笔下的《狂人日记》,字字带血,写满“吃人”二字,那是狂人的恐惧……但似乎没有哪一个狂人,可以像太宰治写的那样:由内而外,浸满了绝望的汁液,却偏偏透露出一丝自欺欺人的天真,以及隐藏在平静表壳之下铺天盖地般的悲怆——那是狂人的悲怆与天真。

  这就是太宰治的力量

  太宰治作为无赖派的代表,他的作品《斜阳》被称为集大成之作,《人间失格》则是其文学的“总决算”,特别是后者,极为有名。但面对如此绝望之书,翻译家们却似乎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玩笑:按照书名直译应为《失去做人资格》,经过文字美学的缩减,至少也应该变为《人的失格》,而译作《人间失格》则完全是不符语意的误导。不过,林少华在这本两部作品的合译中,终于为此正名,译为《人的失格》。

  伪狂人变为真狂人,也算是一件值得安慰的事。

  《斜阳》和《人的失格》可以说是太宰治最成熟的两部作品。在这两部作品中,都能看到太宰治人生缩影故事中的少男少女们,从最初锦衣玉食到最后的绝望自杀,看着曾经无比辉煌的古老家族,一步一步,走向消失的终点,流离的生命,毫无意义战争,没有对错,没有是非,只有此刻难以排遣的孤独沧桑。而人不在孤独与沧桑中逝去,就在沉湎与挣扎中发狂。于是,直治在凄美没落的斜阳中发狂了,叶藏在永无止尽的命运里失格了。

  《斜阳》与《人的失格》,就犹如同潜的双鱼,它们回旋着沉没,也许偶尔能看见星点的水光,却终是要堕入最深的海底

  “我喜欢不良喜欢贴了标签的不良分子。”

  “|什么都无所谓,只要逗笑即可。”

  “我知道,在社会评价高、被尊敬的人全都是撒谎鬼、冒牌货。”

  “我成功地被人看成充满孩子气,得意从被尊敬当中逃脱出来。”

  “我是贵族。”

  “现在,我已经无所谓罪人,而是狂人了。”

  “人们全都离我而去。”

  “一切都将过去。”

  如果说《斜阳》是一曲对已逝岁月久久低回的挽歌,至少还有一轮承载着血色悲怆的斜阳作为生之纪念;那么《人的失格》就是彻底将自我从这个世界中彻底抹去,它怀着太宰治对这个世界最后一丝留恋的天真,将多愁善感的逢场作戏延伸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只为疯狂宇宙尽头。

  所以,在写完《人的失格》以后,太宰治自杀了。

  狂人的悲怆与天真,是他作品的写照,也是他宿命结局

  林少华曾说过:“如果村上文学意在顺应社会和自我疗伤、自我抚慰、自我提升,那么太宰治则意在反叛社会和自我批判、自我告发、自我堕落。”

  人生到底是什么,才值得我们如此奋不顾身地挥霍,亦或是拯救?生与死,爱与恨,蔑视死确实是太宰治那个武士年代所崇尚的勇敢行为,但是在生比死更可怕情况之下,在村上春树那茫然生活迷雾中,也许敢于活下去才是真正的勇敢。

  就像《斜阳》最后一封信里所说的那样——

  “给我以如此坚强的是你。”

  “在我心间架起革命彩虹的是你。”

  “赋予我生存目标的是你。”

  “我们打算同旧道德抗争到底,像太阳一样活下去。”

  也愿读完这本书的每一个人,好好活下去。

  《斜阳 人的失格》读后感(二):狡黠的太宰君

  想活的人,活着好了。

  《斜阳》里,弟弟直治留下一封遗书告别了姐姐

  “姐姐!不行了,先走了。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必须活着。想活的人,活着好了……”

  直治和《人间失格》里的叶藏,这两个“废柴”,倒映出作者影子。这种角色,就为解释自杀这种存在而存在。没多久,作者也跟着他的角色们去了。据说,太宰治给夫人美知子留下了遗书,理由是“因为写不好小说,所以选择去死。”

  狡黠的太宰治,并非写不好小说。是没有新鲜素材了吧。也许第五次自杀又没死的话,灵感就来了。

  “我是贵族。”

  这是直治留给姐姐的遗书中的最后一句话。他遗书的大意,就是作为有贵族血统他,接受到革命思想后,认识自己的“戴罪出生”,为了反抗传统,和草根打成一片,却只得到粗俗恶意、只能靠毒品麻痹自己,成了被抛弃的人。世间已没有他这棵小草活下去的土壤。幸好还有自杀的权利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写小说又赚不到钱。只有靠败光妈妈和姐姐的资产来维持生活,这样子物质精神都被自己挥霍后,再给自己一个贵族的心里安慰,在还没有彻底腐朽前就死去。也算是为民除害吧。那个时代,日本刚刚战败,看不到一丝生机。华族的名号被废,贵族们陷入了困窘,变卖家产度日。旧时代一去不复返,正好和了中国古诗,“乌衣巷口夕阳斜。”

  毕竟不是正经文评论,不谈作品中“斜阳”、“蛇”这些意象象征。只是注意到了作品和作者的生活中的虚实交汇。

  如果直治自杀未遂,他就变成了太宰治。

  换句话说,直治的原型就是作者年轻时候的样子。太宰治本名津岛修治,是个大地主大资本家的小儿子。到东京上大学,参加左翼运动,因出身苦恼而有自杀的意图。他的偶像芥川龙之介自杀了,他也自杀多次未遂。又与情人小山初代私奔,家族与之断绝关系。孤魂野鬼的太宰治酗酒吸毒成瘾,欠下药店许多钱。靠小山初代的接济,才能继续写作生活。初代就是文中姐姐和子的原型之一了。和子的弟弟在东京鬼混,也是欠下药店巨额债款,不敢向母亲要。姐姐偷偷卖掉嫁妆,手镯啊项链啊,把钱给他送过去,寄放到直治的小说老师上原的家里。

  结果,和子疯狂恋上了这个酒鬼上原。她对自己丈夫说在外面有情人了。丈夫还以为是以前的恋人。家里的气氛变得无可挽回

  “可是一如裁错了裙子布料,那布料已无法缝合了,只能全部扔掉,另找新布料剪裁。”

  后来,和子生下了死婴,彻底脱离了丈夫。

  以上,和子的原型变成了太宰治后来的情人太田静子。上原君则是太宰治。《斜阳》的素材就是静子的日记。静子和他弟弟,都是太宰治的疯狂粉丝。这日记怎么到太宰治手上的?静子后来有回忆

  太宰站起来,牵著静子的手到隔壁的隔间里,关上纸门。在没有火炉的这个小房间里,太宰背靠著墙壁,对著坐在榻榻米上的静子用严肃语气说,可以借我你的日记吗。

  静子突然觉得周围一片空白身体彷佛掉到万丈深渊里去。是为了日记,是为了日记,难道说,就只是为了这种事。

  “为了下次的小说,我无论如何都需要你的日记。”太宰脸上的筋都不动一根,好像非拿到不可。“如果小说写出来,我会给你一万元。”

  “你到下曾我来的话,我会给你看日记。”静子用沙哑声音回答

  —— 野原一夫 《回想太宰治》【「斜阳」の女性】章

  新潮文库 昭和五十八年版

  在太宰治“威逼利诱”下,静子交出了日记,顺便和他度过了一夜,生出了后来的孩子。独自一个人把孩子养大,却无怨无悔,还取名叫治子。同斜阳里的和子如出一辙。和子拒绝了六十岁的富豪艺术大师的提婚,一心只愿和有家室又对自己不在乎的上原君生猴子。和子在给上原君的最后一封信里说:

  “一开始我就没有指望你的人格责任啦那样的心情问题在于我孤注一掷恋情冒险的成败。而我的心愿达成了。此刻,我的心间如森林中的沼泽一般平静。

  我想我获胜了。”

  太宰治有了新的情人山崎富荣,对静子说:“既然生了小孩,我们就不能一起死了。”

  《斜阳》里,和子的母亲说,死的人全都是乖顺、漂亮温柔的,坏蛋长寿棍子打都打不死的。

  我好像看到了太宰君的冷笑。大概坏蛋还是需要自杀来解决吧。这才算得上好的文学作品呢!就像《悲惨世界》和《包法利夫人》。

  如果非要和西方类比的话,太宰君抑或是日本的世纪病重度患者。他和膨胀的日本一起长大,无力改变社会,只能选择嘲讽和厌弃。不知他看过《一个世纪儿的忏悔》没有,它更多讲的是对社会失望的人的爱情悲剧。如果说它的作者缪塞是颓废,太宰就是无赖。他酗酒、吸毒、自杀,他抢人的日记,也许太宰君终究是有些独特的人格魅力

  巴尔扎克说,缪塞写了我们当前所发生的事,而由此看不到这一社会的全貌。太宰君或许看到了吧,社会就是无赖。

  《斜阳 人的失格》读后感(三):《人间失格》的学术索引

  1.http://www.douban.com/note/503981641/

  先奉上太宰治的其余中译本供大家一览。

  2.与传统相较,流动的现代性——预设的最后贵族

  “世上合法东西反倒是可怕的(令人预感其中有深不可测强势),架构匪夷所思。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那没有窗户的彻骨生寒的屋子坐下去。外面纵是非法的大海,我也要跳进去游泳,不久死去——似乎还是这样让我开心。”(太宰治)

  现代性作为强迫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它意味着什么?尽管两者的联系需要进行条分缕析,在此我们所说的是重复情感压力(emotional drive to repetition),当事人对于这种压力或是在很大程度上无意识,或是知之甚少。过去不断延续,但它并不是以传统的方式积极地重构,而是常常以近乎因果的方式主导行动。如果加以社会性的概括,强迫性实际上是“没有传统的传统主义”:是一种妨碍自律而不是助长自律的重复。

  弗洛伊德用强迫症一词,而今我则用“成瘾”这个词。术语之间的区别是很重要的,有助于引出问题之所在。试比较一下厌食者和韦伯所论及的企业家,两者都受到世俗的苦行主义的驱策。……(安东尼・吉登斯,英国社会学家)

  3.表演型人格——操纵还是被控?

  “什么都无所谓,只要逗笑即可。这样,即使自己置身于人们的所谓‘生活’之外,大家怕也不至于怎么计较。总之,我愈发深信不能碍他们的眼,自己是无、是风、是空。我通过逢场作戏而让家人发笑。就连比我还要不可理解的可怕的男女仆人,我也报以最大限度的戏谑服务。”(太宰治)

  不管对观众有什么作用,这些对观众的遏止因素,允许表演者在建立他自己选择的印象时,有某种活动余地,并允许他为自己和观众的益处,起到一种经不起仔细审视的保护威胁作用。

  我已表明两种极端个体或许被他自己的行动所欺骗或者对它玩世不恭。(戈夫曼,美国社会学家

  笔者认为,如果人人皆为表演家,则谁是观众呢?就如同我们说“社会”一词,若每个人都自觉地将之划为“自我”的对立面,那么,社会就成为了一个没有任何“内涵”然而边界却无比分明的空无的概念——这是很吊诡的。就像人们说“我不理解这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人”,但这一点你是永远无法得知的。

  4.避世,寡欲——原因是自认为具有破坏

  “同堀木交往当中另一点让我释然的,是堀木全然不以交谈为意,任凭激情喷涌(所谓激情,或许就是不以对方处境为意)……”

  “我决不是瞧不起贫穷(当时我没有觉得不好吃老太太的一片心意让我感动。我固然有对贫穷的恐惧感,至于轻蔑感,自以为是没有的。)”(太宰治)

  圣经中有哀叹“啊,也有人是以无需要为其需要的啊!”这种看似懦弱的自白,其实出自很有自律精神的人之口,含有对自身力量的认知与畏惧。

  5.“我们知道的阿叶非常正直机灵。只要不喝酒,不,就算喝酒……也是个菩萨般的好孩子!”

  文学本位,曲终奏雅,对个体生命的肯定。然而,社会性的正面评价,并不削减或反讽他反社会人格的真实性

  “在(上海)市区吃饭真是贵啊。”此言一出,立即就拉近了同事彼此间的距离。社会属性反而可以说是超验的。

  (这是笔者所在敝社审过的稿子。所以其实我是来吆喝两句的。这本书笔者多少年前就已经看过了……)

  《斜阳 人的失格》读后感(四):旁观者 ——《斜阳 人的失格》书评

  旁观者

  ——《斜阳 人的失格》书评

  文/青禾

  还记得《肖申克的救赎》么?服刑50年后,老布最终获得假释出狱,而他却已经无法适应监狱外的新世界,直到最后绝望自杀。上吊之前,他用刀在壁柜顶端刻上——“老布到此一游”。

  太宰治是与老布一样的人,换一种活法,便只有死亡。正如撒了一个谎,需要用另一个谎来圆;放纵了一次,还会有下一次。而彻底沉沦,也就无所谓道德了。作为太宰治最具代表性的小说,《斜阳》与《人的失格》中落魄的小人物慢慢走向自杀、自我毁灭的过程,与太宰治的经历极其相似。

  作为自传性小说,《人的失格》中的主人公叶藏,就是太宰治的影子。叶藏的人生悲剧不在于不能合群,不在于交友不慎,不在于吸毒,也不在于性关系混乱,而在于他本身就是“没有自我”的。无论他如何频繁地更换身边的女伴,也只是无谓的挣扎,徒劳无用。

  更为悲哀的是,在他还能哭出来的时候,他想要获得救赎,自杀是他通往自我救赎之路的方式。悲哀的是,到最后,他已经麻木,只是等待着人生最后的结果到来。不管是叶藏还是太宰治,生活本身,已经失去所有意义,无所谓幸福,无所谓不幸。人生,可活,也可不活。这不是失落,而是巨大的空洞,没有人能将它填满。

  按照基督教的说法,世间人,活着就是罪。唯有死亡,才是唯一救赎的方式。在《人的失格》中,太宰治将罪与罚称为一对反义词。既生而为人,却又不做人该做的事,酗酒、吸毒、性关系混乱,放荡、沉沦,这是罪;死亡是罚,同时也是救赎。

  无论是小说中的叶藏、还是太宰治,藏在书背后的,始终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毫无情绪,如书中所说:“现在的我,没有幸福,也没有不幸。”

  他不是没有努力过,而是每一次付出巨大的努力,却又向深渊迈进一步。他热爱着生命,而当内心的热爱耗尽,筋疲力尽,只好放弃。而我们记住的,只是他放弃生命的过程。太宰治,陷入了沼泽。但我们应该记得,他曾那么努力地想要逃脱,直至耗尽一生。

  《斜阳 人的失格》读后感(五):问青春之迷茫

  大庭叶藏和一个在酒吧工作的女人园子情死,结果园子死了,叶藏却在一家结核医院中醒来。他的朋友小菅、飞弹差不多每天都到医院探班,而两个人聊最多的,也是关于叶藏为什么自杀。

  叶藏自杀的原因似乎与他参加**运动有关,也与女人有关,当更多的可能还是因为思想上陷入了绝境。太宰治在小说里没有继续用第一人称的缘由,应该是为了便于让“我”堂而皇之地溜入小说中,变成里面的一个人物,看似与其他人毫不相干,并通过调侃自己的思想与创作手法来与读者对话,但这个“我”却提供了一个所谓“正文”中缺失的或者说是明暗不清的信息,即叶藏为什么自杀。

  “最浑沌、自尊心最强的不正是我自己吗?而且,这部小说表现的不也只有这些吗?嗨!我为什么急于对一切作出结论呢?对所有的思绪都要理清,否则就活不下去,这种下贱的毛病是从哪儿学来的?”

  这种迷茫的文体,代表了作者迷茫的心绪。边写边加以否定,意义还没有形成就又消失了。想自杀的不是叶藏,而是作者自己,只不过作者让叶藏去实施了自杀。丑角之花是日本的少年维特之烦恼,年轻的惆怅与不成熟的迷茫交织在一起。看似有些爱情的影子,比如死去的园子,比如小护士真野,两个似乎都和叶藏发生过点什么,但最后叶藏对园子的死表现出无动于衷,对真野也只是刚有了点好感,就分离了。爱情只是青春中的一种烦恼,甚至是最不值得去烦恼的一种,但又必须存在,用以见证青春最大的烦恼--迷茫,该追求什么?生存现实逐渐逼向青春,打磨掉那些幼稚的棱角,人只有通过现实才能变得成熟。

  自杀和在医院中,都是对现实的逃避,不可能带来成长。叶藏最后终于决定走出自我,追逐真野,但小说也从此戛然而止。答案只有靠自己而不是其他人,用你自己的方式,从你自己的生活中找出来。

  《斜阳 人的失格》读后感(六):人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完《斜阳 人的失格》中那篇《人的失格》,满满的都是心悸。满纸荒唐的言语,嘲讽与颓废从每一个字眼里蹦出,似是让人深处日暮后的骷髅场里,寒气森森。翻来覆去的看好多遍,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活人写的。

  我想主人公叶藏最后若是在疗养院有心情写篇人生短记的话,内容多半如下了:

  我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生而为人。

  年幼时,我便觉得举世之人皆是傻瓜,我不明白人们口中所谓的人类为何会对平凡事物如此乐此不疲(这个问题我至今依旧未得答案)。然而我却必须要向他们朝拜,然后逢迎他们溶入他们,因为我活在了这个人世上,由不得我。

  然而我错了,虽然我学人学得很像,但终究只是徒具人形,处处阿谀奉承讨好世人让我疲惫不堪,战战兢兢唯恐走错一步令我心力衰竭,我尝试找些刺激,去找点酒和女人。可后来我发现,酒也罢,女人也罢,终归只能草草慰藉。于是我选择自杀,这听起来很刺激,至于结果,那就不必费心思去想了。

  但我最终还是没能如愿,原来连死亡也这么困难,我自杀了,又活了下来。这种寻找刺激的方法暴露了我的本性,我经营多年的伪装被豁然撕开,又赤裸裸的站在这世上,这下连家人也丢弃了我。至于“家人”这个概念,我到底也没曾弄懂过,除了从那里得到钱财,我也实在不能体会“家”到底有何意义?

  可是我还活在这个世上,是不是要做点表示?

  于是我娶了个很可爱的女人,她叫嘉子,这女人是我在这世上找到的一个蛮纯洁的东西,我接纳她或许是在试图证明我还能在在这人世待下去,虽然我不甚明白为什么要活下去,难道又是为了遵循人类的某种怪癖?

  我没想到嘉子竟会被猥琐的商人玷污,我越发不能理解这个世界,我越发不像人,越发暴露了本质,终于我不再拥有做人的资格,也罢也罢,反正一直以来我也只是行尸走肉,我终究不能理解这个人世……

  人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斜阳 人的失格》读后感(七):这个世界,我来过

  花了两天的时间看完这本书,一开始只是想找《人间失格》,总也找不到,后来拿了这本,发现它是太宰治的两部经典作品《斜阳》和《人的失格》组成。相对于《人间失格》这种译法,我更倾向于《人的失格》,因为这世界,这人世就是人构成的啊,还有什么比失去做人的资格更让人心痛的呢。

  《斜阳》里的和子,《人的失格》里的叶藏,这两个人物透露出的悲伤和绝望让我的心沉静得可怕,又迷恋无比。但和子让我看到了她在绝望中的抗争,虽然这抗争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她在我看来是一个战士,就像书中说的“人是为恋爱和革命而生的”,革命不会停止,追寻爱也不会停息。反而是和子的弟弟直治和叶藏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们都在努力“逢场作戏”融入所谓的人世中,却在内心里始终把自己当做是局外人。我想他们的悲,他们的黑暗也许就在于无法被别人理解的痛苦。一方面渴望被人理解,另一方面又像胆小鬼一样逃离。

  “胆小鬼连幸福都怕。棉花可以扎伤人,被幸福伤害的事也是有的。”这一点在叶藏的身上体现得最明显。在我看来,叶藏根本没有爱人的能力,因为他连自己都不爱,又或者说他太爱自己了,爱的只有自己。我更倾向于前者,不明白自己作为一个人存在于世的意义,却要伪装自己融入世俗。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又是一个怎样的社会?我也想要明白。人啊,只不过是一根会思考的苇草罢了,一口水,一口空气轻而易举得就可以打败一个人,但人的精神呢,又是那么强大,强大到可以脱离肉体而存在。

  人活于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不懂自己,不懂别人,难道只是匆匆在这世界走一遭?是啊,看到一句书评说,“当活着比死亡更痛苦的时候,那么活着才是真正的勇敢。”

  活着吧,总有不再思考的那一天,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也许只能说一句:这个世界,我来过。

  (粗粗看完一遍的感受,还需要精读,细读。)

  《斜阳 人的失格》读后感(八):绝望的太宰治

  曾经在一个社区里做过一个专题,是关于自杀的作家的。在收集资料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太宰治。此君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尝试了服安眠药自杀,未遂。之后他就断断续续地用各种方式自杀,先后自杀了五次,直到三十九岁的时候和恋慕他的山崎富荣双双投水,结束了年轻的生命。当时我就在想,是什么让一个人能够如此绝望?要反复地杀死自己?加缪有一种观点,在反抗人生的荒谬上,自杀是最无效的一种方式,因为这种反抗如果成功了,那么就同时将反抗的主体也失去了,也就失去了反抗的意义和价值。但太宰治的情况显然不在此列,他要杀死自己并不是为了反抗人生的荒谬,他一定是极度厌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想杀死自己。那么,一个有着传世佳作的作家又为什么会如此厌世呢?他的绝望又在哪里呢?想要解决这些问题,还是要从他的作品入手,不过当时一直没有时间去阅读他的作品,直到最近看到林少华推出了太宰治的全新译本《斜阳·人的失格》,才算真正走近了太宰治。

  《斜阳》和《人的失格》都是太宰治的晚期作品,《人的失格》发表的时候,太宰治即已经去世。两部作品都涉及到了我所关注的那个主题——自杀。其中《斜阳》中自杀的是日本没落贵族的后裔直治,他在日常生活中不想表现出自己的贵族特色,怕不容于人,但他的朋友们还是嫌恶他处处流露出的贵族气质,比如喝酒从来不让别人请。虽然直治一直想摆脱贵族气质,但他在遗书的最后一句话却仍然是“我是贵族”。有评论说《斜阳》中的四个主要人物都有太宰治本人的影子,这倒也正常,因为作家总是围绕着自己和自己的记忆来写。不过如果抛开太宰治本人的生平和经历,单纯只看这部小说的话,这部小说的文学性也足够令人震撼。日本作家常常能够刻画最细微的东西,这一点在太宰治的小说中也能够看到,比如《斜阳》里描写“母亲”喝汤:“可是母亲把左手指轻轻放在桌子边缘,也不弯上半身,头好端端扬着,看也不好好看盘子就横拿汤匙迅速一舀,随即同口部成直角举起——轻盈潇洒得简直想用飞燕来形容——让汤从汤匙尖端流入唇间。漫不经心左顾右盼之间,就像鸟翼一般轻快无比地处理汤匙。”这段话不仅活灵活现细致入微,而且相当有诗意。说到诗意,《斜阳》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意象就是蛇,太宰治给我们描绘了这样一个画面:在“父亲”去世的时候,院子里的树上爬满了蛇。这短短的一个句子,就让读者感到震撼、恐怖、凄凉而绝望。

  本书译者林少华先生说:“如果说《斜阳》是太宰文学之‘集大成’,那么《人的失格》则是太宰文学的‘总决算’。”我觉得也可以这样说,《斜阳》是太宰治文学成就的代表,《人的失格》则是太宰治思想的集成。和《斜阳》里四个人物都有太宰治的影子不同,《人的失格》一直被看作是太宰治的自传。从结构上说,《人的失格》和鲁迅的《狂人日记》有相似之处,都是开头有一个跳脱于外的人,来介绍另一个人的手稿。鲁迅“介绍”的“手稿”是一本“日记”,而太宰治“介绍”的则是几篇“手札”。不同之处在于,《人的失格》里还有一篇“后记”,也是由那个跳脱出来的人的视角写的;而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则直接以狂人的呐喊“救救孩子!”结尾了。为什么要引入一个冷眼的旁观者,我觉得除了结构上的考虑之外,最重要的是为了表明一种态度,他们写的都不是正常人。鲁迅这样除了文学上的考虑之外,更多的其实是为了掩饰。而太宰治则似乎是在告诉人们,这个人——这个我这样的人,其实是不正常的。《人的失格》的主角叶藏在经历上、思想上有着和太宰治极为近似的地方:比如他和一个酒吧女招待一起投海,结果女招待死了而他获救;又如他吃安眠药自杀,最终也获救,这和太宰治的经历非常相像。那么,找出太宰治笔下的“自己”自杀的原因,大概就能找到他本人自杀的原因了。所以《人的失格》是一部研究太宰治厌世的最佳途径。在这部小说进入主题——把跳脱出外的那个叙述者忽略的第一句话就是:“送走了耻辱多多的人生。”太宰治笔下的叶藏自认为一生耻辱多多,为什么?太宰治用夸大的手法写道:

  这(人是为吃而活着)似乎意味着,自己至今也全然没明白人的营生是怎样一个东西。自己的幸福观念和世上所有人的幸福观念截然不同——这让我不安,甚至为这种不安夜夜辗转反侧、呻吟、险些发狂。

  他又写道:

  人是为吃而活着这一说法倒是好像听过,但为钱而活着这句话则闻所未闻。不,不过,说不室……不,这也不懂……越想越糊涂。只落得自己一人遭受完全与众不同的不安与恐怖。几乎没办法和邻人交谈,不知说什么好。

  于是心生一计:逢场作戏。

  那是自己对人最后的求爱。

  后面这句话写得让人极其绝望,当一个人不理解人世间的事情的时候,他用做一个小丑的方式取悦于人,其结果几乎是必然的。

  也许是对人世的不理解,叶藏直言自己没有爱别人的能力。太宰治借叶藏之口说:“不知什么原因,我这人对女人的身世提不起半点儿兴致。”其实其“原因”还是很简单的,那就是他没有爱的能力。我不想对太宰治的为人妄加评论,但从他五次自杀有两次都带着一个女人,并且这两个女人都死了的事实看,太宰治确实没有“爱别人的能力”。当然,一个不爱人世的人,又如何能够去爱人呢?而又因为他不爱人世,不爱人,于是他的人生就是一个悲剧。太宰治本人也并不认可他的人生,他在《人的失格》里直抒胸臆,其实是为了警戒世人,一个不知道如何向人“求爱”的人注定是悲剧的,是“耻辱多多”的,是“失(去人的资)格”的。而且,作者引入的第三人也对叶藏表现出了“极度厌恶”。所以,可能太宰治并不太人,但他的文学却仍然有着强烈的人文主义关怀。

  林少华在本书“译者序”中说:“日本文学不宜多看,越看人越小,越内敛,缩进壳里钻不出来。”对此,本人颇以为然,前面说的太宰治的作品当中表现出的“人文主义关怀”也不是作家本身的意愿,他所写的东西有着强烈“私小说”的味道。我过去在评论日本文学的时候喜欢用一个比喻——“雨中昏黄的小灯”,但这个比喻可能更适合川端康成而不适合太宰治,因为太宰治这盏灯连“昏黄”都没有,直接就是暗的。他就是绝望的。

  《斜阳 人的失格》读后感(九):生命是一棵长满可能的树

  关于《人间失格》:

  现在再一次回去看开头,竟觉细思极恐。原来开始的时候觉得这么离奇的开头,原来有如此深的含义,那三张照片竟是是叶藏的人生的三个阶段。

  记得米兰昆德拉说过“生命是一棵长满可能的树”。没错,是这样的,不过机智的他并没有说是好的可能还是坏的可能。可能也就是那么几个转折点改变了阿叶(叶藏)的人生,使他像自己说所的一样丧失了作为人的资格。

  或许就像他的手札中所说的一样,他不过就是一个擅长“逢场作戏”的演员混迹在“人世”中罢了,从小时候的为了不让父亲生气对自己有偏见而选择了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到上学时为了逗笑同学而故意出丑,再到长大后为了取悦女人而假装开心,叶藏都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活过,他生存的目的似乎都是为了取悦人,所以到后来出现了相死的念头也不足以为奇了。但是又仔细想想,在这“人世”中,能为了自己生存的,又有几个呢?

  突然想起一个最后的细节,阿叶看到比目鱼难得出现的“和善”的微笑,以及那温柔的出奇的医生,估计也都是早已认定叶藏已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而对他的怜悯罢了。

  读完这篇小说后,不竟感觉怎么会可能这么堕落抑郁的人生的呢,后来再去搜索一下太宰治的生平,最终留下了“这写的不就是太宰治本人吗?!!”的极度惊讶,或者说是惊恐吧,原来生命真的是一棵长满可能的树啊。

  生命也正是由无数个“可能”组成,而属于叶藏的“可能”,则正在一步一步地摧毁他,或者说是太宰治的可能吧。看着这张照片,淡然。

  太宰治,来自百度百科

  《斜阳 人的失格》读后感(十):太宰治的“无赖派”和日本的“治愈系”

  这几天因为科研课题论文搞的有点焦头烂额。但是好歹写完了吧。每次都是动笔之前豪言壮志的许下这次一定好好写的承诺,但是一打开全是专业名词的课题资料就不自觉地袭来困意。。。最后为了在deadline前能够有东西交上去,只得开启复制粘贴大法。。。也不知道我的亲导会不会看了我的"大作"把我踢出去,不过我估计他也早就有想把我"退货"的冲动了吧哈哈哈。。。本来想以论文的完成结束这略呈颓势的思想和生活,但是因为借到了太宰治的《斜阳》和《人间失格》,不免对生活有了一些思考。

  看的版本是林少华翻译的版本,由于本人并不懂日语,看不懂原文,所以不再评价翻译版本的好与坏。因为想要评价,至少也要看过其他的译本才能够发表中肯的评价吧。在读泰戈尔的时候也说到,其实翻译国外文学是一个二次创作的过程。每种语言都有每种语言的魅力。其实在看到《斜阳 人的失格》的作者序言就可以看出林少华老师在翻译的过程中收获了无限的感慨和启发,才写下了那么长的序言,必然在他翻译的过程中也会从字里行间流露出个人的主观态度。由于本人对太宰治的生平并不甚了解,所以只能通过作者的介绍辅以"度娘"来进行对作者个人生平的思考。《斜阳》和《人间失格》是太宰治的代表作 ,并且通过这两部作品可以看到太宰治在各种人物的塑造上投射的自己的影子。尤其是《人间失格》,这部自传体小说也因此被称为"太宰文学"的"总清算"。

  《斜阳》以第一人称的女性视角进行叙述,小说中用平实的语言对"母亲"这一形象进行了大量描写,尤其是多次强调了"最后一个贵族"。不知道这是不是作者对自己曾经贵族生活的缅怀和告别。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作者对自己成长过程中母亲角色的缺位耿耿于怀。而《人间失格》则是对自己的生平进行添砖加瓦的叙述,展现了太宰治对世界、对社会的不信任,这种不信任也最终导致了他走向灭亡的深渊。

  都说太宰治的作品让人读了越来越颓废,但是这无不是从另一个极端反推读者走向积极。尤其是《人的失格》,作者对人性的鞭挞,对社会虚伪的控诉,老辣的笔触直接对读者进行深入灵魂的拷问。在这部作品中,暂且不论"渣男"的话题,主人公叶藏从小就是一个早慧的孩子,太早对人与人之间的社会交往中存在的虚伪有了认识,他便从此习惯伪装自己,带上了面具,免受这种虚伪的负累。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又何尝不是陷入了这样一个泥潭怪圈?人之所以生而为人,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不得不接受种种丑陋却不丧失对爱和希望的勇气。在序言中,林少华先生引用《医学宗教》中的一段话让人感触十分深刻:"蔑视死是勇敢的行为,然而在生比死更可怕的情况下,敢于活下去才是真正的勇敢。"我不评价叶藏是不是勇敢,因为他早就因为伪装自己拒绝伤害而迷失了真正的自我。就像本尼迪克特在《菊与刀》中所介绍的那样,叶藏本就是一个失去了信仰的人,没有了信仰,就像没有了"根",所以才了无牵挂。这直接导致了叶藏三番五次寻死的结果。

  读到这里,不禁让人想起一部夺得最具震撼奖的日本短片《态度娃娃》。影片讲述的是一个女生因为终日戴着微笑的"假面",最终自己的脸也变成了这般模样,失去了真正的自己。最后她敲碎面具令观众震惊的是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似乎在象征着虚无空洞的灵魂。日本这种"毒鸡汤"式的黑暗却同时兼有着"治愈系"文化。

  都说村上春树的作品可以看作太宰治的对立面,讲述着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三观。虽然我未曾真正拜读过他的小说,但是从他谈跑步,谈早起,都能感受到积极的因素。我现在想说的是却是一部中国的作品——余华的《活着》。读过《活着》的人应该都有一种五内郁结于心的压抑之感。每次明明生活刚开始有好转的时候,偏偏情节立马急转直下,发生一个突如其来的悲剧,给福贵飘摇的人生一个沉重的打击。在亲手埋葬自己所有的亲人以后,他并没有放弃生的勇气,选择和一头老牛互相陪伴度过余生。

  都是读完令人压抑的作品,《斜阳》中姐姐作为太宰治"理想型人格"活了下去,《人间失格》叶藏带着罪恶感被直接宣判丧失了"为人的资格",《活着》却以一种生命的坚韧屹立于读者心中。

  《人间失格》中有这样一段话:"对人过于恐惧的人,反而更想亲眼确认远为可怕的妖怪的心理;越是胆小如鼠的人越是有盼望暴风雨来的更为猛烈的心理。这群画家被人这种妖怪伤害、威胁的结果,终于相信了幻影,在光天化日下的大自然中历历在目的看见了妖怪。但是,他们并未通过戏谑化而蒙混过去,而是致力于如实再现。"看到这里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夏目友人帐》。《夏目友人帐》通过能看见妖怪而被严重打扰到正常生活的夏目贵志来展现找寻人生意义的故事。这部很有名的"治愈番"在当年高三毕业的我看来平淡无奇,也不觉有多治愈,但在今天看来,仿佛突然明白了治愈点。

  夏目从小因为能看见妖怪而辗转被寄养在各种亲戚家中,但都因为各种原因得不到所谓的爱。知道他来到塔子阿姨家,他第一次体会到"家"的感觉,也从此有了自己的一份牵挂。如果在其他的作品中,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主人公简直就是自带主角光环,哪里会像夏目一样遭到冷眼相待。

  从遇见"娘口sei sai"开始,他开始了将妖怪之名归还原主的旅程。这就像为他的天赋和人生找到了存在的意义。随着情节的推进,他也在"娘口sei sai"的带领下重新认识了所谓的妖怪世界。原来所谓的妖怪的世界并非以前他看到的那么可怕。虽然他们与人类长相不同,甚至有些奇形怪状,但大多都十分善良,也讲义气、重感情,并因此结识了很多妖怪朋友。并且与此同时,他也在人类世界中结识了名取、田沼等好友。虽然为数不多,但较之以前总是遭排挤的境遇而言已经足够。

  不知道原作有没有嘲讽人类社会的意思,从夏目玲子到夏目贵志都因为自己的天赋而被社会所排挤,内心孤独的他们却在妖怪的世界感受到了温暖。生活中人面兽心的人比比皆是,但总是习惯于"以貌取人"。《夏目友人帐》不仅治愈了我们爱人之心,更加教会了我们反对歧视,更重要的是不放弃对世界怀有希望和信任的心。纵使夏目贵志的人生前半段十分波折且充满苦难,但是他依然相信爱和希望,相信每一份真心,也许这就是这部动漫治愈的灵魂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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