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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天门口》经典观后感集

2022-04-06 03:32:0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圣天门口》经典观后感集

  《圣天门口》是一部由张黎 / 刘淼淼执导,段奕宏 / 宋佳 / 黄志忠主演的一部剧情 / 历史 / 战争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圣天门口》观后感(一):董重里的退堂鼓

  凭董重里的资历和功劳,他去世的时候,恐怕悼词里是要有无产阶级革命家这样的字眼的。可实际上,董重里在天门口暴动开始以后,他敲的是退堂鼓。

  董重里开篇的沉稳,恰恰和后期他的惶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和反差。暴动成功了,他是独立大队的主要领导,可是他变得越来越没有自信,越来越束手束脚。他和傅朗西这样的行动派,在革命理论付诸实践的过程中,渐行渐远。傅朗西说过,“对革命来说,朴素的情感,比复杂的思想更可靠。”而他董重里,恰恰就是“复杂的思想”在革命队伍中的代表人物。因此随着革命运动如火如荼的展开,傅朗西和他的革命运动,借重而且依靠的的是杭九枫,杭老大,常守义,林大雨这些人的力量。董重里不能理解为达到革命目的而实施的暴力手段,不但渐渐失去了对革命队伍的掌控,他本人留在革命队伍里作用也越来越可有可无。这正是很多早期的布尔什维克理论家在中国革命中的真实际遇。有一个词,大浪淘沙,指的就是董重里这样的沙,渐渐被革命的大浪甩出去。

  董重里最大的痛苦和彷徨就在于,他既不能理解同志们的暴力行径,也害怕自己不被同志们所理解。他并没有背叛革命,他背叛的,是革命暴力。董重里从骨子里,对暴力革命,对打杀土豪,分浮财,对于流氓无产者的暴行,是反感和反对的。他和和杭老大,常守义,黄水强这些人,始终是貌合神离。国民党的冯霁青,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多次的调侃他:要不了三五年,我们就会走到一起。

  董重里是一个诚实的人,他鼓动革命是因为他有革命的理想,但当他发现革命过程中目的与手段是不相一致时,他的诚实本性使他难以接受。因为诚实他给上级写信,请求上级派调查小组到独立大队调查王巡视员的真正死因,直接造成了杭老大的死亡,革命力量的损失;因为组织原则,他坚决执行党中央一切为了中央苏区,给中央红军送银元,强制独立大队离开天门口向主力红军靠拢;因为反对暴力,面对士兵集体开小差他束手无策,银元被抢,还险些被叛徒送了性命……这都体现了他和革命现实的格格不入。甚至最后他被俘,冯霁青已经不把他这样的对手放在眼里,他竟然被无条件的释放了。解放后,傅朗西是身居高位而他董重里,仅仅是县城文化局的局长,这样的靠边站的待遇,实在是太说明问题了。

  有一场戏,丫鬟杨桃伺候雪大爹洗脚。雪大爹一边享受,一边对杨桃说,我把你送给董重里,你将来也这样给他洗脚。这一幕看似平平无奇,雪大爹被杨桃激起的性冲动显得特别像题外话,和整部戏完全不搭。可实际上,在天门口,最有头脑最有文化的雪大爹,怎么会做无用功?他深知温柔乡是英雄冢的道理,性和暴力都是人本能最基本的表现,都是兽性的发作。性冲动是暴力行径最好的宣泄。他要让想闹暴动的董重里,幸福得不再幻想暴动,也不再幻想革命。他抽象和幻想的,提出彻底解决人类的暴力问题,必须从其根源,即人的本能入手。果然,当杨桃在一片非议声中,来到董重里的身边,在董重里最孤立的时候,照顾他的生活,这极大的加速了董重里觉悟的速度。

  就像毛泽东说,《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我以为《圣天门口》的董重里,不亚于《水浒传》里的宋江,他的退堂鼓,他对于革命暴力的反思和觉醒,才是这部小说,这部电视剧,所要传递的核心理念。董重里的退步,正是文明的进步,是我们希望之所在。

  《圣天门口》观后感(二):杭老大的担当

  担当

  小镇上有一家已经扬名立威上百年的望族。兄弟三人,老大是家里的顶梁柱,很听父亲的话,父亲让干啥就干啥;老二表面上也听父亲的,但是总有些不安分;大家都管老三叫混世魔王,因为老三叛逆,好奇,啥都敢干,天不怕地不怕,越是新鲜,越是不让干的事,他越是要试试,很有些花果山孙猴子的劲头。

  后来镇里来了外乡人,教给老三马克思主义和布尔什维克的道理,他入了迷,摇身一变成了革命青年。27年国共分家,老三在武汉亲眼目睹了共产党人慷慨就义,完全被他们舍生赴死的豪情壮志所折服。回到家乡,自己参加入了革命队伍独立大队不说,还带着全家入伙,搞暴动。

  老二在暴动中死了,父亲叮嘱老大,不要管我,干革命是条正路,要照顾好老三。兄弟俩跟着队伍进山之后没多久,还乡团回来找父亲算账,硬骨头的老头拉响了手榴弹。

  中央苏区派了一个特派员到独立大队,开展革命工作。红军因为作战失利,即将展开长征,特派员根据上级指示,要带队伍离开山区,去和主力红军汇合。听说要离开家乡,独立大队很多人想不通,闹起了情绪。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的本地人,闹革命没问题,但是为了全天下的穷苦人不再受苦,这样一个遥远的目标,离开生他们、养他们的家乡和亲人,他们都不愿意。

  在一次和敌军战斗中,特派员牺牲了,尸体抬回来一看,是背后中的枪。也就是说,是自己人下的手。特派员死了,暂时队伍走不成了,可是独立大队必须要交出凶手,要跟上级组织有交代。

  老大这个时候已经是独立大队的主要领导和核心骨干了,他和另外三位革命骨干,同时自首,向组织坦白,一口咬定是自己开的枪。凶手当然不能是四个,凶手只能是一个,这样明显的串供扛罪的行为,不论是为了义气还是为了什么,都是说不过去的。独立大队拿他们四个也没有办法,只好向上级组织做了汇报,请求组织帮助协助,帮助调查真相。

  上级组织派来了以小曹同志为首的调查小组,小曹是有着丰富的对敌斗争经验的老革命,办事历练。老大为首的四个人还是一口咬定凶手就是自己,甘愿认罪伏法,可是细心的小曹已经察觉到真正的凶手是谁,他也明白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小曹被他们的初衷和情谊打动,同情这支不愿意离开家乡的革命队伍。他违反了组织纪律,默许了由老大一个人来顶罪,向上级做出了凶手是老大的结案报告。

  杀人偿命,老大相信死在自己兄弟手里,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也是唯一的归宿。他把枪交到了老三手里。对弟弟说,哥哥再也不能保护你了……老三面对大哥,无法下手。终于枪响了,老大死了,老大用他的生命,挽回了这支革命队伍的组织纪律性。用他的话说,我一个人死了,可是我掩护了所有跟着我们扛起枪的乡亲。

  老三后来在战场,碰到了因为仓促结案,而被组织发配到炊事班工作的小曹。说起当年他哥哥这件事,小曹告诉老三,你哥哥是真的汉子。他的身上,是男人的担当,和责任。如果杀害上级特派员的专案组迟迟不能结案,如果没有人能真正扛下这个罪名,红军怎么可能带着一支杀害上级特派员的队伍去长征?一支失去了组织信任的革命武装,在当时危机四伏,四面楚歌的环境里,如何生存?无法结案,和迟缓结案,对于独立大队几百号人,都将是灭顶之灾。

  老三这才明白,老大舍命维护的真凶和真相,是根本不存在值不值得用生命来维护这样一个命题的。队伍一多半是跟着他们兄弟从家乡出来的,他们兄弟身上的责任,远比任何人,都要重。

  责任,担当,这样的字眼,对于一个男人,是要刻在骨子里的,是要不惜任何代价来维护和争取的。男人要顶天立地,就要把这几个字牢记于心。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做,那时候不能手软脚软,要下得去手狠得下心。舍得,没有舍,就没有得。要扛,哪怕是用命来扛,在所不惜。

  老大和老三常说的一句话是,干革命就是要把你身上软的疼的累的怕的全都砸碎!

  生活当中,干点什么,要想成功,莫不是如此。

  老大叫杭九杨,扮演者陈楚翰;老三叫杭九枫,扮演者段奕宏。

  《圣天门口》观后感(三):《圣天门口》:柯蓝治愈张黎的病态快感

  张黎是一位杰出的摄影师,也是一位擅长呈现并解读历史的电视剧导演,他的作品经常能够高倍数的放大历史进程中的一些异人、异相,从而撼动观众对历史的理解。这是张黎的水准所在,也是屡屡引发争议的不合时宜所在,因为但凡涉及历史,无论哪个朝代或是哪个时期,如果往深了看,都无非是暴力和斗争的血腥狂欢或是笑里藏刀,不可避免的带着一种洗不去抹不净的病态。

  所以张黎表现的历史,往往是最真实的争斗史,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无辜,当身处历史断章中的人们身不由主的展开你争我斗,并从中得到来自所谓理想和立场的献身快感。所以我们看《走向共和》《大明王朝1566》《中国往事》甚至是《人间正道是沧桑》,在“光明磊落”的题材中得到更多的反而是关于灰暗的思考。

  《圣天门口》依然如此,一个“圣”字体现的是对历史的讽刺和自嘲。只是一方土地,仅是一群早已尘归尘土归土的乡亲,仅是一段历史的碎片,焉能称为“圣”呢?一口气“追杀”二十余集,才晓然纷纷芸芸数十个角色、无论哪门哪派、无论文治武修,都只配做历史的俘虏,如果说全剧中只有一个角色能配得上观众对“圣”的敬畏,那么她就是柯蓝饰演的雪家弃妇——梅子

  就像很多人看《圣天门口》的第一直觉一样,梅子绝不简单,她的身世、爱情、医术,她的母性,与经历极不相衬的优雅,都并非是无心插柳,而是编导创作者最为看重的一枝乱世中的圣洁之花。看罢风风火火的杭九枫和阿彩,口号喊得山响的傅朗西董重里,左右无常的马鹞子,固守传统的雪老爸和杭老爸,以及麦香、冯团长、段三国这些或净或丑所有在天门口进进出出的角色,也只有一个孑然的梅子,总是站在戏剧冲突的窗外以悲悯的情怀守护着雪家,守护着风雪飘摇的天门口,更守护着中国近代史上最揪心的一个秘密。

  历史的浪潮越是在天门口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越是能够体现梅子的珍贵。天门口群像谱个个面目鲜明,在浪潮中左冲右突徒然奋战,唯独梅子的淡然,时时刻刻不在提醒着观众:人生比历史更重要。

  张黎在刘醒龙原著中本来就已非常成熟的数十个人物形象构成的历史群像中凭空加入一个梅子,这个行为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他对梅子的看重和偏爱,也见证了他在历史题材方面的一次更新、更接近人性的表达,成败且不论,仅就探索精神已足够可取。而作为剧中唯一“异类”的扮演者,柯蓝的表演没有辜负导演的器重,从初入天门口到融入天门口,从独恋雪茄到济世忧民,以信手拈来的从容气度,激活了一个原著中本来没有的角色,特别是气质与神态的细腻拿捏,表现出人物身在天门口心已入圣地的境界。

  《圣天门口》观后感(四):诗意盎然圣天门口

  就像三年前那部出自同样班底的作品《人间正道是沧桑》一样,《圣天门口》这部作品再次验证了导演张黎和刘淼淼的功力。他们的创造力,他们的想象力,他们对电视剧拍摄技法的革新,以及他们对电视剧创作的热忱,让《圣天门口》散发出夺目的光彩。他们是24朵白云的织造者和吹散者,展现出纯视觉的美,就像是天马行空的画作。

  我没学过摄影,也不懂剪辑,书法更不懂,但是看《圣天门口》就像是在看《滕王阁序》,那完全是草书的写法:意在笔先,字居心后。而《圣天门口》,是意在镜先,戏居心后。不是中规中矩,千篇一律的普通电视剧制作,几个演员半个身子,在镜头前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这里的镜头,常常是演员大段的台词说完,竟然脸都没有转过身来,甚至是一个侧脸的镜头都没给。所有人物特写,镜头远近,完全是配合剧情需要,由此情此景,导演想要阐述的剧中人物的内心世界决定。或者俯拍,或者仰拍,镜头时虚时幻,大光圈,大景深,草长莺飞,白云苍狗,这样的镜头语言,鲜活无比,完全是电影式的镜头语言,用拍电影的技术手段,去完成电视剧的表达。

  我不懂诗,但是看《圣天门口》就像是有人在我面前作诗。极具诗意,浪漫到了极点。我从没有看过一部电视剧像《圣天门口》拍的这样胆大心细,这样忘乎所以,这样为所欲为。完全是先锋剧场的实验先锋话剧,小剧场舞台直接装进了电视荧幕。在电视剧里大量的穿插意识流,用黑白剪影,用镜头定格,用蒙太奇,用超现实主义……这不是导演在卖弄技巧,而是因为,诗歌,从来都是这样写的。

  比如闪回,为这部电视剧赋予了崭新的视听语言,只是还没有人这样大胆的尝试过,居然可以在电视剧中,梦和现实之间的过渡,到了可以直接交替出现的地步。让观众甚至分不清楚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导演堪称艺高人胆大,将人物的心理活动全部写实放在荧幕上,彻底打破观众对时空的概念,这是在创造一种新的电视剧形式。

  尤其是在几乎没有背景转换的情况下,观众对于传统叙事电影中的景别概念被消除,这就更极大的迷惑了观众,难以区分哪些是心理活动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真实的正在发生当中,极大的加深了观众的不安,而这种不安,也正与当时剧中人物的感觉相契合。按照意大利电影大师费里尼的说法:梦是唯一的现实。没有逻辑的梦,常常能反映现实中人的焦虑。比如当杭九枫在武汉第一次看到游行,他被拉进游戏队伍;比如小曹在审讯独立大队四个主要干部时候;比如杭九枫枪杀大哥杭九杨……

  在《圣天门口》这部电视剧中,人意识上的流动,思维在过去、记忆和想象中自由跳跃的方式是史无前例的,剧中的几乎每个人物,每场戏,都在抵触传统平铺直叙式电视剧的叙事手法。

  比如对于意识流的运用,表现出当不同影像和现实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人的行为具有的一切可能性。意识流的核心,在于自由联想。自由联想是意识流中形成思想素材流向的根据。意志对思想的影响越小,自由联想的程度也就越大。当一个人集中精神时,他不受意志控制的意识依然在流动。比如当雪茄逃婚那场戏,雪大爹看着他家的管家,他的思维随时在流动,他眼角余光看到了那顶帽子,立刻联想到管家戴上帽子,马上就想到他来冒充新郎官,继而想到婚礼现场两个人对拜天地,再从对拜天地想到被狗头拆穿,再想到狗头的暴怒,对雪家的报复……这样自由思维连续流动,产生无穷无尽的思维源泉。《圣天门口》正是这样一个结构,往往通过当事人生活中遭遇的一件事一个画面,或者别的,来引出当事人记忆或幻想。这些尚未解决的冲突,使我们能深入地看到当事人内心状态的联想。生活不是一个房间,进去就能看见家具,甚至是最隐秘的角落。生活更像是由不断改变互相影响的迷宫组成,日常生活就是交织着记忆、情感、幻想、过去和现在重叠的迷宫,让人难以取舍和抉择。

  《圣天门口》的剧中人物时常在具体现实和抽象现实之间跳跃。对导演而言,也许他们不想说明任何事物,只想表现他们,留给观众来判断。

  段三国、马鹞子、马镇长,雪大爹,这些人,都是天门口镇有头有脸的人物,然而剧中他们经常是行为语言都极为夸张出格,马鹞子变换的嗓音,更是给人极深的印象。再比如常守义,林大雨,也是用夸张和过界的表演手段;再看看杭九枫,阿彩,他们时而过家家打打闹闹小孩闹别扭式的一切幼稚行径……这些,无一例外的都有很重的孩子气,就像一帮小孩儿在一起,今天我逗逗你,明天你找我家长,都像是在开玩笑。与此同时,傅朗西,小曹,董重里,梅子,雪柠,麦香,杭大爹,杭老大,这些人坚定,睿智,有担当,冯霁青,管团长狡猾奸诈……

  有人写实,有人疯魔,有人幼稚,可是他们做的事情,可不是在开玩笑。毛主席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暴力的行动。你看看马鹞子杀人的时候手软过吗?天门口血流成河的时候是不可能倒退重来的。想象一下革命这样千百颗人头落地的大事,就是由一些娃娃或者从没认过几个字看过几本书做过这些事的人,来完成;这个世界的秩序,要交给一些心智极不成熟的人来管理;又或者,是由一两个心智特别成熟的人,成功的煽动起许许多多的愚民跟着他们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你还会觉得《圣天门口》里的人物是荒诞的吗?表演是夸张的吗?难道这个真实的世界不比荧幕里的小镇要荒唐要可怕一万倍吗?大时代下,每个人惶恐不安的内心世界,借天门口镇的人演出来说出来而已,他们当中谁不是抽象的符号?众生相,众生皆苦,众生皆疯。

  曲高和必寡,这样的作品引起争论是必然的,有人会喜欢的要命,也一定会有人看的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我由衷的希望,中国的电视剧市场,多出这样的作品,多出这样有争议的作品,对于整个电视剧行业的进步,一定大有帮助。

  《圣天门口》观后感(五):人物篇:宋佳 风情万种大青衣

  《圣天门口》从观众审美角度来讲,是部慢热戏,之后的剧情中,天门口的“革命”氛围越来越浓,各个人角色在剧情中也开始获得更多的机会专注对人物的塑造,使之越来越丰满,宋佳的表演也随着故事空间的增大,更加行云流水起来。走进天门口的宋佳一如名伶终于寻获舞台,一举手一投足无不风情万种,合着剧中那一场充满激情与韵律的革命,塑造一段永不会湮灭的个人嘉年华。

  《圣天门口》在对原著的重建上并未有太多偏差,时代背景与故事厚度都在,但更多的视角在人物身上,阿彩、杭九枫、梅子、马鹞子、麦香……人的转变和成长成为电视剧的主线,而这些人的表演则为电视剧树立风格,在电视剧还极力保持的历史感上,人物因为更加趋于“舞台化” 的情境表演和表现,观众可以看到宋佳所诠释的阿彩,人物是飞扬跳脱的,是行走在故事之上的,在兼顾剧情的同时,表情和动作也更具戏剧化,天门口就是这个人物成长的舞台。

  宋佳的表演本就极具个人色彩和感染力,是一个能够在所有出场的影视剧中hold住剧情的人,无论是《悬崖》中的顾秋妍亦或《大女当嫁》中的姜大雁,或者《风车》中的小姨,每个角色都自成风格,而在《圣天门口》中,从宋佳淌过西河开始,她就把天门口变成了自己的舞台,以致连这种舞台化的表演都逐渐成为剧中演员的表演模式,也就是说,要么是导演统一了演员的表演方法,要么就是其他演员受到这种表演的诱导,陷入一种集体的狂“嗨”——宋佳单枪匹马去给部队买红布时更是一气呵成,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完成一场堪称经典的人物塑造:绸缎庄以谋略给老板下套,以身犯险和马鹞子谈判,用计让人捉走了跟踪自己的杭九枫;持枪寻找“侵入者”时,蹑足前行中和梅子雪柠三人互相依附轮流举枪;用枪指着马鹞子又以语言让对方陷入疯狂……种种片段犹如“漫画”情节一般,让原本凶险和充满繁琐意味的场景,在人物夸张的表演中,简化成了几个标志性的镜头,让电视剧有了一种特殊的质感。

  当然,电视剧的“舞台化”和“漫画感”对演员也有了更高的要求,作为演员,宋佳正是因为“做足戏”才让故事显得更有“戏”,当她以表演拉动剧情,将历史背景变成舞台的时候,也正是她焕发个人魅力的时候,相较于白山黑水之间的炮火纷飞,我也更喜欢这种在剧情中制造冲突和险境的人——“与人斗其乐无穷”。

  宋佳在天门口的表演正是这种“斗”的戏剧化展示过程,一个需要结合表演功力和个人魅力的过程,而这个象征“红色”的角色定位却是对应于京剧中的“青衣”,“念白都是念韵白,一般不念散白,而且唱工相当繁重。”宋佳在剧中的戏份从来是充满戏剧冲突的,从出场时和雪茄意外相遇,到父亲意外被杀,从与杭九枫痴怨互相缠斗,到和梅子互相依附对峙,到投身革命……她的生活没有平常人的鸡毛蒜皮,她缩影了一个时代中最倔强的那拨女性。

  《圣天门口》观后感(六):《圣天门口》段奕宏做最真实的自己

  无论是小荧屏还是大银幕,段奕宏的2012年可算出尽风头。之前的《白鹿原》,尽管电影本身毁誉参半,但是段奕宏饰演的黑娃却得到大家一致认可,如今到《圣天门口》中的杭九枫,段奕宏总是能给被观众寄予厚望的角色制造惊喜,杭九枫的疯魔表现,更像段奕宏的最真实的演绎。

  《圣天门口》中杭九枫的命运竟有点想《末代皇帝》中的溥仪,一生悲喜交加大起大落。他从天门口的混世魔王到半路辍学的新时代学生再到浴血奋战的革命战士,最后沦为小镇粮站站长,一路走来,段奕宏用他独特的方式将这个革命巨变大时代下的小人物演绎的浑然天成。

  如果总是能将角色诠释的如同量身打造,那就不得不佩服演员自己的可塑性,“失控”并不是毫无节制的夸张表演,而是在塑造人物形象时让自己跟角色的身心互通,双方可以交流,可以探讨,像黑娃的坚韧和执着,像杭九枫的自我和倔强,我相信这些是导演想要赋予角色的标签,但我更相信段奕宏丰富了这些标签,并融入了自己的理解,精工细琢!

  对于爱情,杭九枫在剧中从无知到疯狂到最后的漠然,他跟阿彩的爱情纠葛一生,终究未能如愿。细细回想,杭九枫跟阿彩的爱情同样是一种失控的状态,他俩不同于寻常情侣之间的感觉,不打情骂俏,也不卿卿我我,总是用一种激烈的表达方式让对方感知自己的存在和彼此之间的情谊。杭家的男人不能碰雪家的女人,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然而在杭九枫的眼中,这些都不能阻挡自己对爱的追求,所以,他不仅跟阿彩半生纠缠,就连看上去如此睿智的梅子都有那么一瞬间,忍不住去亲吻这个疯狂的杭家男人。

  《圣天门口》是革命题材电视剧中的异类,而杭九枫则是《圣天门口》众多人物中的异类。杭九枫参加革命,奔赴前线,都有着跟别人不一样的梦想,他不同于傅朗西的个人情怀,也不同于董重里的革命志向,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自我的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即使是在战场上舍生取义却从未奢求过能得到国家或者组织的嘉奖。这些所有的经历,又让笔者想到了段奕宏的从影之路,这个曾经连续三年报告中央戏剧学院不折不挠的西北汉子,作为表演班最大的学生,在其他人在外纷纷接戏的时候,他始终不卑不亢的坚持自己的学业。如果不是这样的坚守,必然不会有他今日的成就,所以,我想说,最懂杭九枫者,莫过于段奕宏,能演活杭九枫者,非段奕宏莫属。

  段奕宏是个追随内心的西北汉子,刘淼淼是位善用镜头语言的导演。杭九枫带着刘淼淼的镜头从溪水河流走到烽火战场,从手握钢枪走到儿女情长,所到之处,无论是悲是喜,是宠是惊,他都彻底释放自己的内心世界。在人生的道路上,做最真实的自己,是段奕宏也是杭九枫!

  《圣天门口》观后感(七):鬼子的电视剧面孔:强势辱骂弱势心态

  战争本身是残酷、血腥的,也是政治的延伸和政治斗争的最后万不得已的一步,不过在影视剧里面,战争剧往往有了爽快、义气、雄壮以及自我价值投射的作用,乃至有了鼓舞士气、鼓吹仇恨、转移矛盾、提高凝聚力等政治上的价值。

  国产抗战剧和抗战电影,经过几十年的变化,随着民众理解力的丰富和价值观的多元,也从《小兵张嘎》式的正邪两立,到了《战火西北狼》式的反战情绪,至于中间夹杂的武侠化的《抗日奇侠》、评书化的《永不磨灭的番号》,则多多少少呼应了普罗大众对爽快和娱乐的追求。抗战剧,就一直在政治和娱乐的变迁道路上奔走,因此也创造了我国影视剧类型中最为丰富的文本。而日本人、国民党在影视剧中的形象,依据标签化的理论,也反向影响了我们——说白了,你越把他当敌人,他就越成为你的敌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抗战剧的?

  60年代宣传的是“解放全世界被压迫的人民”,意识形态的教育和宣传占为主流,爱国主义居次要地位。那时候日本鬼子固然坏,但坏不过美帝和国民党,所以日本鬼子在影视剧中的特色是蠢,抗战剧也火不过《白毛女》《雷雨》等批判地主、资产阶级的剧。

  至于现代人耳熟能详的南京大屠杀,其实从50年代到80年代中期,几十年里中国的教科书和媒体都很少宣传它,日本很早就造了一个原子弹爆炸的纪念馆,我们的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却一直到1986年才造好。从90年代起,它才成为爱国主义教育的主要题材。

  有印象的人应该记得8、90年代时抗战剧也并不丰富,那时候人民生活欣欣向荣,生活秩序也刚刚开始恢复,影视剧倾向于表达生活故事(《牵手》)、古典文学(《红楼梦》)、(爱情滋味)《烟雨蒙蒙》或者(爽快搞笑)《鹿鼎记》《还珠格格》,这也造成了四大名著、葛优、琼瑶、金庸、海岩的红火。

  外部压力能导致群体内部团结,这是一条社会学定律。所以从90年代末在电视里层出不穷的《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亮剑》等抗战剧,就是这十几年爱国主义教育的产物。

  《小兵张嘎》:小兵越强 国家越弱

  毫无疑问现在民智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在三十年前《小兵张嘎》、《地道战》是全民观看高呼抗日的绝佳范本,充分体现了喜剧色彩和革命的乐观浪漫主义精神。现在除了小学生在思政课上欢欣鼓舞外,恐怕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不会为它而热血沸腾。中日正邪不两立,中国孩子的智力都远远大于日本成年军官,双方脸谱化严重,既缺乏深度的展现也回避了史实。作为主流意识形态的输出工具,二元对立却可以保证影视剧在政治上的零风险。

  我们一说起日本,还是“小鬼子”、“忘我之心不死”那点陈词滥调,与激烈仇视态度并举的是极度无知和极度脸谱化。于是在二元对立的解构模式中,所有的矛盾都可简化为控诉,所有人性都成了自我道德优越感,骨子里又是被欺压的屈辱感。可以想见,我们在政治经济上离强国越远,我们影视剧就越是自大,《士兵突击》的制片人说过:“这是以强者的姿态暴露弱者的心态。”

  所以,当《鬼子来了》出现时,曾经引起了许多人的不适,人们见惯了战争片中政治觉悟高的农民,通常抓到日本鬼子,他们应该去报告八路军游击队,怎么能赶着大车进城向皇军领赏呢?而《人间正道是沧桑》也争议了许久,一家子一个当国民党一个当共产党,两人怎么还能握手言和共坐一桌陪着老父亲过生日呢?

  《抗日奇侠》:没有规则的世界

  抗战剧真正火爆,倒是破案剧、武侠剧等剧种被禁上黄金档后,武侠体、戏说体、谍战体、情色体抗战剧层出不穷。

  情色体抗战剧现在还在发育期,因为五千年以来的性压抑,男人往往能坏、能痞、能酒,唯独不能色,比如《狼毒花》原作里男女关系非常开放也非常精彩,到了电视剧里于荣光只能更改为“嘴把式的色”。所以情色体抗战剧只能打擦边球,一靠敌人色(色比坏更能激起观众反感),《青盲》里猥琐的狱卒强奸张兰的桥段可谓非常香艳,另一部分则靠女人,《女子炸弹部队》为了抗敌,女特工便也可以使出色诱术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日本有一种文化让中国人更加生气——性开放,你越开放我越生气,道德优势混杂窥阴癖,成了“打到日本岛,活捉苍井空”式的阴暗。

  尤为要说的是抗战剧中的武侠倾向,武侠剧本身就是一种虚拟叙事,它刻意远“朝廷”而造虚拟的“江湖世界”,个人恩仇、快意江湖。相比国外的侦探剧,很明显,一个以武力为王,一个以逻辑为主,一个不涉“法理”,一个最终“绳之以法”。

  武侠式抗战剧也有这种倾向,草莽式的山村英雄,因家破村屠而奋起反抗,以神乎其技的刀法、百步穿杨的枪法痛击鬼子或国军,即使最后参加军队,也往往以“特种小队”的身份出现,而不受军纪、长官意志、政治环境的控制。在这一点上,前有连奕名《野火春风斗古城》、《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雪狼谷》式草莽独狼,后有《历史的天空》、《亮剑》李云龙式的农民狂野。最终《抗日奇侠》以暴力美学和绝世神功横空出世,而民族情绪与江湖意气也合二为一,抗战剧就此成为暴力宣泄式快感的出口。

  《战火西北狼》:家庭分崩兄弟背叛式的战争

  人固然不能遗忘历史,问题是历史是什么?

  对历史最不信任的说法是: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对历史最在乎的说法是: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对历史最现实的说法是: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其实,对于战争史深入思考最终都会归划到对自身民族性的认识上。

  中国影视剧,在这一点上远远比不上英美法德等国家。“法国新浪潮的代表人物”路易·马勒用两部电影说明了“法奸”的偶然与盲目,奥斯卡最佳影片《朗读者》则说明了人性里罪的普遍性,斯皮尔伯格借《硫磺岛的来信》揭示了战争中无常的力量和军国主义信仰的可笑,《活人的记录》则说明了普通日本人对战争的恐惧。

  我国影视剧自然也有反思,《鬼子来了》、《南京!南京!》不消说,电视剧里《番号》里李大本事只有赶跑日本人回家生孩子的朴素情感,《我的团长我的团》背后是某种对国军将士的负疚感,《人间正道是沧桑》戏核是家庭被政治洪流裹挟。

  《战火西北狼》则展示了兄弟两人奔走在国共两条道路上,虽立场不同但同时惺惺相惜,这种民族合一的精神,固然有迎合当今两岸关系和解的风气,但也说明了创作者看到了战争对兄弟情的伤害。比如在前期两人不但经常在深夜喝酒聊天,甚至出现了把带领手下互相聊天庆祝的情景,在46年时两人都会不解为什么要兄弟相争,对战争的概念也在于不得不抛下个人情感,只是用职业化的态度对待。而到了49年时,因为长期斗争的折磨,兄弟间也开始了背信弃义、利用弱点的过程,甚至到了为了个人恩怨而置全军人员于不顾的疯癫中。

  至于两人都深爱的女主角夏蝉也承担了编剧反战的思想,她家人惨死在枪炮下,自己却成了枪械专家,还用最爱的枪杀害了自己的养父;龙骁云只想着和兄弟开怀喝酒,却最终和马中骏形同陌路;马中骏只乐意陪着知了过平淡农民生活,却目睹知了惨死日军铁蹄下。所以当夏蝉问道:“你们在生活中都很珍惜对方,为什么一上战场就要拼个你死我活?”马中骏不得不痛苦地回答道:“因为我们呆的地方,叫战场。”

  《圣天门口》观后感(八):不可或缺,最美的梅子

  梅子

  梅子的爸爸是武汉三镇的大知识分子,家里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各种主义和信仰,就在她家的客厅里激烈的碰撞。既有傅朗西这样跃跃欲试的年轻共产党人,也有冯霁青这样坚决拥护政府的国民党人。没过多久上海412国共合作破裂,武汉也开始清党。梅子的爸爸因为同情共产党,遭到了杀害。

  那时候的梅子已经和雪茄结婚很久了,他们有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儿。突如其来的巨变,让梅子无法在武汉再待下去,她只好去投奔丈夫雪茄,去雪茄的老家天门口镇。然而雪茄还没有勇气跟家里说,他已经在武汉结婚生女。雪大爹给雪茄准备了一门亲事,懦弱的雪茄不但不敢说出实情抗婚,而是选择了逃婚。雪大爹万万没想到儿子跑了,从未谋面的儿媳妇梅子,带着孙女雪柠找上门来。

  雪大奶去世后,在雪家住下来的梅子,肩负起了少奶奶的职责,当了这个家,做了这个主。在因循守旧的小镇天门口,她开始抛头露面,撑起了雪家早已塌下的门面,她用她的智慧,为雪家重振门风。

  自从杭家因为参加暴动,天门口镇就没有了杭家的势力。一文一武,文武双全百年不变的天门口镇,就只剩了大户雪家。书香世家的雪大爹面对乱世,选择了悄然遁世,躲进了地道老死不相往来,终身不再见天日。

  国共的较量,残酷而血腥的拉锯战让天门口镇的格局发生了巨变。位于天门口镇中心的教堂成了见证天门口镇腥风血雨的地狱之门,每次的流血杀人都在那里。而有了梅子的雪家紫阳阁,倒成了教堂一样的地方,一方净土,祥和宁静,梅子就像一尊菩萨,暗地里帮助红军,处处替乡里乡亲排忧解难。

  雪茄一躲就是十年,雪茄再回来的时候,带着他的理想,要为天门口镇做天气预报服务。可是当他遇到阻力的时候,雪茄就像当年逃婚,后来又躲避梅子和雪柠母女那样,再次想要逃走。梅子没有听之任之,而是在雪茄遭到所有人质疑的时候对他不离不弃,帮助他重建信心,和他一起共度难关。她同她的爱,给了雪茄最大的勇气和力量,见证了他们的爱情。

  雪茄死了,但是这次他不再逃避,他用了个愚蠢但是有效的办法和混进天门口镇的日本特务同归于尽。这次雪家的男人终于牢牢的把自己钉在了天门口镇上,没有再逃跑,没有再躲进地下,在梅子这里,雪茄学会了担当,而且是用自己的生命。梅子当然伤心,但是这更值得她骄傲。

  天门口镇打更的段三国说,雪家不简单,因为梅子不简单。共产党来了她帮着准备粮食,国民党回来了她和冯霁青冯团长是朋友。左右逢源,吃得开。其实冯团长对于梅子,一直是倾慕有加,这恐怕都要追溯到早些年她在武汉甚至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了,那时候冯霁青还不是团长,常常去梅子的家里,受梅子父亲的教诲。只不过那时候起,政见不同,革命理想不同,他也就踏上了不同人生道路。

  作为有军权的冯团长,是天门口最有实力的人,他在紫阳阁说过,不许任何人带枪进紫阳阁,包括他本人。他处心积虑的接近梅子,一次又一次的向梅子展示他的实力和成绩。民团保安大队的马鹞子猎狗一样的鼻子,明明知道在天门口镇,紫阳阁是共产党的保护伞,也从来不敢惹梅子。有梅子在的紫阳阁,成了世外桃源。在共产党红军力量最薄弱的年代里,给予他们莫大的帮助,是革命成功的幕后功臣。

  然而冯霁青的男子气概,在他什么都有的时候,他显得慷慨大方,激昂雄壮。风水轮流转,解放战争,共产党的军队摧枯拉朽势如破竹的打回大别山的时候,冯团长知道不可能再翻身的时候,这个人露出来的,是自卑自私自傲的小人本质。他甚至没有勇气面对要保护自己女儿充满了力量的梅子,这个他曾经爱慕过多年的女人,他自食其言的带着兵,十几把枪在紫阳阁对着梅子一个女人,惊慌失措,恼羞成怒,无计可施。

  白发人送黑发人,革命即将取得胜利,雪柠,24朵白云一样的少女,梅子的女儿,梅子在世唯一的亲人,死在冯霁青枪口下。梅子就这样先后的失去了父亲,婆婆,公公,丈夫,女儿。然而所有这一切,都没有将这位坚强的女性压垮。她始终以超然的平和,面对这一切的发生,张开双臂拥抱整个生命的结果。

  梅子,看着父亲的尸体挂在武汉的街头,她失声痛哭,面对雪柠,她以身作则同时诠释母亲和女儿的职责。

  在雪家,她和阿彩拿着枪勇敢的参加暴动,追截马鹞子,她的笑声,充满乐观和积极,她们仿佛摸索着迎来革命的新的纪元。

  在紫阳阁,她帮助红军,她调皮的吻过杭九枫,犹如少女的娇羞,她拿起左轮手枪一枪换一命,巾帼不让须眉,女中丈夫赢的冯团长心服口服。

  在大雨里她抱住丈夫,声泪俱下,激起雪茄的男子气概,让他知道他们将终生相伴。

  她抱着雪柠的尸体给雪柠送别,人生的最后一课,母女诀别,梅子的淡然素雅,她的美堪比圣母的光辉……

  这些都是梅子,她不是天门口人,可却成为了天门口镇这部戏里最不可或缺的人,梅子是天门口的菩萨,她是这部戏最美的一道符号。

  梅子由柯蓝扮演。

  《圣天门口》观后感(九):人物篇:练束梅 老板娘的爱情生涯

  由张黎、刘淼淼导演的电视剧《圣天门口》因其史诗风格与独特韵味,使许多实力派演员浮出水面,其中练束梅饰演的酒馆老板娘的“麦香”更是以独特的风情魅力,被导演赞誉为是“最女人的女人”。

  《圣天门口》以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为背景,以天门口镇“一文一武”的雪家和杭家两大势力的分合抗争为主线,讲述了在革命车轮下,一群小人物的大命运。练束梅饰演的麦香在这种潮流的挟裹之下,依旧保持着单纯的动机——被革命者的人格魅力吸引,以爱情为原动力,投身革命洪流,并以“麦香”的爱情生涯为线索,在《圣天门口》中向观众讲述了另一种革命生态。

  练束梅的角色一贯给人以温婉印象,此次在《圣天门口》中,更多了一份决绝和义无反顾。她本是天门口一个卖酒为生的小老板,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即便万种风情也只为生计周旋,在革命浪潮席卷小镇,平静祥和被打破之前,她一直固守女性传统,步履维艰的为生活打拼,那是相对安全的生活,但却与理想稍有距离。所以当革命者“傅郎西”以一种斗志昂扬的姿态出现在她生活中时,她便有了足够的勇气,毫不迟疑地打破了固有思想对自己的桎梏,投入这场以爱情为名的战斗中——对坚守多年的小酒馆进行典卖并将钱捐给独立大队,无疑是对她思想上的转变给予的最好证明。

  其实《圣天门口》中的存在许多种感情状态,宋佳与段奕宏锋芒对抗,以一种“混世魔王配黑帮女儿”的虐恋在时代中横行,柯蓝与程皓枫牵绊同行风雨不弃,则以一种深沉绵远的心态为大爱证明,而练束梅对袁文康的爱情不但炽烈尖利,也因为历经困厄甚至为之献出生命,则显得更为激荡人心,这是荷尔蒙与理想的碰撞之爱,更是一种对青春与信仰的坚持与固守。

  《圣天门口》无论在影像结构还是剧情剪辑,都有着极具个性的编排,画面以唯美唤醒沉重,而故事则以诗意重构历史,将中国20世纪的岁月在梦幻之中拆分组合,分配给不同的角色以感情生涯,抗争与合作,坎坷与曲折,与时代一同沉浮,成长。练束梅在这样的爱情生涯中悄然绽放,其实是一种由温婉向痴狂的迈进,很多时候,因为宏大的历史背景,这样的人物设定会在剧中都被化解为符号:时代的符号、革命的符号、女性的符号或者爱情的符号,但在这部电视剧中,练束梅打破了剧情对角色的禁锢,像每个个性鲜明的抗争者一样,为自己的角色注入活力。

  而练束梅的表演是成熟的,她并没有因为这个角色在故事中的炽烈和义无反顾就让人物生涩和惶恐起来,她始终静静的,站在喧闹的故事进程里,尽情尽兴,又不失分寸,一点点取得观众的信任,让“老板娘麦香”的爱情生涯,走的风光绮丽。

  《圣天门口》观后感(十):《圣天门口》 柯蓝从“人间”到“圣天”的蜕变

  几乎由《人间正道是沧桑》原班人马倾力打造的《圣天门口》即将于22日在安徽卫视上星播映。张黎导演三年磨一剑,再次执导同题材剧集,无论从角色塑造还是情绪渲染,其进步都是有目共睹,而作为两部剧的主演交集之一,柯蓝的演技更是经历了从“人间”到“圣天”的华丽蜕变。

  临近毕业的那年,不知为何开始迷恋孙红雷,然后开始密集的观看他所有的电视剧和电影。恰巧那段时间热播《人间正道是沧桑》,洋洋洒洒50集看完之后,除了对孙红雷持续升温的喜爱之外,个人有了两个方面的收获,一方面是觉得这部剧的导演张黎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同样是革命题材的电视剧,但是在张黎导演的导筒下,让人感受到不一样的情怀,极富特色的镜头调度,总能让人在严肃的战争之余感受到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另一方面,除了感受了杨立青成长的阵痛,柯蓝饰演的勇敢率真、坚持梦想的瞿霞同样让人印象深刻,炮火连天的战争年代,总有一股似春风般温暖的文艺气息环绕四周,直到在《圣天门口》里面看到梅子,才恍然大悟,这股清风,源自柯蓝的身上!

  其实柯蓝在《圣天门口》中算不上是主角,更不是女主角,但是她所饰演的梅子却在这部史诗巨制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这部电视剧横跨从上世纪20年代到50年代中后期30多年时代变革潮流中一个叫天门口的小镇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及这个镇上雪杭两大家经历的沧海桑田的变幻。天门口的人们朴实善良却又愚昧无知,当外面的世界早已炮火连天的时候,这个小镇还在过着老爷丫鬟的日子。当梅子带着自己的女儿踏入天门口的第一步,也就注定了这个女人与这个小镇荣辱与共的一生。

  梅子的爱情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当她来到天门口时,已经是一个十几岁女孩的母亲,她跟雪茄最激烈的爱情,我们无暇目睹,却充满了想象,但笔者相信她深爱着雪茄,不然他不会放弃优越的生活,来到这个闭塞的小镇。当然,柯蓝对于梅子这个角色成功塑造的贡献并不仅仅表现在其对爱情的忠贞,她的眉宇之间和一举一动都诠释着这个母亲既有中国传统女性隐忍大度的美德,另一方面又不乏小女人对真情追求的倔强。

  从一个对天门口来说是陌生的女人,到紫阳阁最后的女主人,三十年的世代更替,梅子既跟国民党将领冯团长保持不卑不亢的友谊,又能跟混世魔王杭九枫成为交心的朋友,这份沉着和睿智,这份泰然自若的气度,完全是靠着柯蓝对这个角色十足的把控演绎出来的,这种深入人心的刻画,令人由衷的佩服。

  摄影师出身的导演张黎尽其所能大玩镜头语言,无论是《人间正道是沧桑》还是《圣天门口》,人物背影的跟拍等手法让剧集既严谨又活泼,既展现大时代的变迁,有不忘小人物的情怀。作为《圣天门口》中新时代的领军人物梅子,她给天门口代入了新潮的思想,作为张黎御用女演员柯蓝,也在镜头前,将导演的文艺情怀传达给每一个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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