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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忠妈妈的眷村》经典观后感集

2022-04-06 03:34:3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伟忠妈妈的眷村》经典观后感集

  《伟忠妈妈的眷村》是一部由王伟忠执导,王伟忠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一):一不小心,就一直留了下来,留到头发都白了

  眷村,也是台湾文化里的一个不可缺的部分。

  当年,国民党带了大量的官兵到台湾去,那些兵和家眷就密集地住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的眷村。原本不大的住处,因为繁育,眷村里的房子都经过非法扩大和加层。但住了五十多年的房子,也不安全,又影响规划,终于还是要被拆掉。于是,知名制作人王伟忠就做了这个纪录片,送给他的妈妈,作为母亲节的礼物。网上只有下半部分,背景音乐是范玮琪的《那些花儿》,听着就悲。特别是伟忠妈妈站在已经被开成了马路的中央,反复地说,这儿就是我的家了。还有,伟忠的妈妈把原来家门口的门牌装在她的新家卧室的门上,希望老伴回来时还能找到家。王伟忠的旁白也太煽了,太容易就能把我搞哭。可只要想想,要离开住了半个多世纪的地方,谁不会难过呢?本来从未想过会呆这么久,但一不小心,就一直留了下来,留到头发都白了。

  “康熙来了”有两期的来宾就是眷村长大的小孩来聊眷村,好多有趣、好玩的故事,真希望他们能多讲些,讲几天都好。眷村要成为历史了,但作为一种文化,它还会持续很久。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二):怀念一个时代与一种情绪

  学者们说,不了解眷村,就无法理解台湾的今天。1949年,国共内战失利的国民政府为了安排近100万从大陆迁徙至台湾的军人及其眷属,建起了眷村。

  眷村里走出了侯孝贤杨德昌,走出了张艾嘉邓丽君,走出了朱天文张大春,也走出了宋楚瑜郭台铭。

  《伟忠妈妈的眷村》,记录了导演王伟忠出生并成长的位于嘉义的眷村。在这里,来自北京,天津,河南,山东等地的家庭,被时代的漩涡卷入了这个岛,也卷起了绵亘了半个世纪的手足情。随着眷村的逐步拆迁,一个时代,与一种情绪,逐渐远去。

  这是一部与政治无关的片子,洋溢着台湾式的细软,温情感人。听到眷村老人们那铮铮不改的乡音,还有家中墙上一直贴有的北平地图,我明白了方文山笔下的“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也明白了余光中笔下的“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这样的一部片子,会唤起内心深处的某种记忆与感情,王伟忠的眷村,与你的工厂筒子楼抑或胡同大杂院,纵使隔着海峡也是相通。

  过去的时光,并不都是幸福的。可却因其消逝而让微小的幸福熠熠生辉。我们总是怀念一种遗失掉的情绪,我们中的绝大多数,恍然一生都是在这样的遗失与怀念里。

  来自此女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b29df30100dwf0.html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三):我也有我的“眷村”

  这是一部历时4年拍摄完成的纪录片,记录的是国民党部队官兵撤退到台湾时临时安置士兵的住所,结果他们一住就住了54年。

  半个世纪的时间,来自中华大地各个省份的人汇聚在这里,像一个大家庭一样过日子,他们在这里结婚生子,从眷村第一代,到第二代,第三代。有人在这里死去,有人在这里新生,有人离开了这里,有人又重新回到这里找寻逝去的时光。

  王伟忠,台湾著名节目策划人,被称为台湾综艺教父。操着一口北京腔出现在台湾节目里甚是打眼.他就在眷村出生长大,也正是他策划了这部纪录片。有趣的是,台湾很多知名艺人都是从类似眷村这样的地方走出来的,比如,华人圈无人不知的邓丽君,林青霞。他们的父母跟随国民党部队来到台湾,也给台湾带来大陆的传统文化,大陆的文化在这些眷村里得以保存。

  片头开始就配上范玮琪的《那些花儿》,清新的曲调伴着悲伤,预示着眷村后来的命运,她终于要随着时代的洪流像那些花儿一样飘散在远方。也正基于此,纪录片的初衷就是要用摄像机记录下最后的眷村最后的记忆。

  眷村住着很多有意思的人,女大大,唱京剧的陈妈妈,还有儿子是金融业,教育界精英的妈妈们,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与大陆的故事。

  印象最深的应该是女大大,也是王伟忠讲的最多的人。

  女大大家在北京。说着一口老北京话,不知道的以为在看国内电视节目。

  她很有意思,据说他们家卖过很多东西,现在他们就只卖包子,女大大的老公已经离世,就剩下女大大和她的子女。

  女大大要抽烟的,烟不离口,嘴里骂骂咧咧,好像不骂人就不会说话一样。说她是北京的乡下人,没文化很粗鲁。她和她先生一辈子都在吵架,她先生喜欢赌博,她的报复方法呢,就是你赌我也赌。

  她每天早上4点就起床开始准备卖包子,她说,台风天都要出去做生意的,不做生意吃什么,现在不做等以后做不了了再做么?这样的生活习惯已经保持很多年了。

  女大大很乐观,采访中她说就要乐观,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妈妈都乐观。她现在一人独居,今后搬到新地方她也一个人生活。

  她的二儿子现在跟她一起卖包子,今后眷村拆除后,他们也要到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了。

  50年前,眷村把大陆来的亲眷绑在一起生活,50年后,大家成了亲人,每个人都在回忆眷村的种种好,大家伙怎么互相帮衬过日子。

  看完这个纪录片,我想起我童年生活的地方,那个矮矮的平房,是我童年里最美的记忆。

  那是我姥姥家,姥姥一家人在那里住了40年,我妈妈在那里出生,出嫁,后来有了我,姥姥一直跟我说,你啊,刚满月就抱到我这个炕上了,就这么大点儿。

  类似眷村的记忆我也有,那个平房最后也被拆掉了,姥姥搬了两次家,最后住在临近的一个市里,水泥砖头浇筑的楼房里。

  新家很宽敞,很干净,但是,不再是我童年的那个姥姥家了,也没有童年的小伙伴了,也没有那块小黑板了。

  什么都没有了。

  回忆是可怕的,吊着我一点一点想起以前的故事,冲的我眼泪横流。

  最后我也想问一句,我的那些小伙伴们,你们现在都在哪里呢,你们还好么?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四):共同的智慧

  有的时候,如果心里有很多炙热的感情的时候,很难整理出一个有条理的思绪,并写下一篇结构严谨内容清晰的文章。就像路遥写《平凡的世界》,一下子就写了三本,可能因为关于这个世界有太多想说的事情了。这部纪录片就充满这样的感觉,伟忠所能做得也只是简单的堆叠,把细节挑挑拣拣的拼凑,而在这些零零碎碎中,我总是能感觉到他的难以取舍,似乎想把每一位卷村老人的故事都将给观众听。

  眷村应该说是台湾特有的生态,或者说应该是中国近代史上所产生的一种很有特色的群居生活。当年从大陆撤退的国民党士兵,和他们的家眷就这样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并拥挤的生活在一起。他们的故事也很有意思,以为只是过来旅游的19岁女孩,到了这里才发现不仅回不去了,还要一夜之间变成妈妈担起一家的重任,而且一担就是50年;爱上一个开飞机的军人,于是就浪漫的跟着他来到了台湾,到了台湾才发现不只流离失所,那个开飞机的男子其实只是修发动机的;

  即使是出国留学或者举家移民,也不过是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必须面对的问题,而来到眷村的人们确实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所有的问题,因为一切都是问题,不仅仅是吃喝拉撒如此简单,我的亲人在哪里,我在哪里,我到底能不能回去,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到底要回到哪里去... ...

  艰难的日子中总是有不少智慧悄悄产生。简单的烙饼可以产生出4,5种不同的做法,油条也可以用来做卤,一个人的军粮全家4个人一起吃,这些艰苦生活中的小智慧正是眷村人最闪光的特质,无论多么艰难的生活中都永远保持着不断翻新的花样,我想,王伟忠在制作电视节目的创造力多少与此有关吧。自信可能使这个世界上最难培养的特制了,而眷村那些一手撑起全家的妈妈们就是靠着自己的勤劳而让自己的孩子们从未对生活失去过期望。而当年,她们也不过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而已。

  我们来看看眷村走出的名人, 邓丽君,张雨生,李安,侯孝贤,杨德昌,李祐宁,林青霞,张艾嘉,胡慧中,胡茵梦,王祖贤,蔡琴,庾澄庆,王伟忠,李立群,龙应台,朱天心,蔡诗萍,冯翊纲,宋楚瑜... ...这是我自行节选的不完全列表,基本上是一些非常耳熟能详的名人了。台湾的大牌这样看来基本上都是从眷村中走出来的。还有台湾近些年很多优秀的文艺作品,相声瓦舍的《影剧六村》,赖声川的《宝岛一村》,朱天心的《未了》。

  现在,眷村也已经为了配合城市改造而拆掉了,这就让我想起北京那些拆掉的老胡同。其实北京的胡同并没有眷村文化这么特殊,但相同的大概是坊间的那些精打细算和艰难度日。我也曾经体验过一个烙饼变出4,5种做法的时光。我们家创造这些智慧的人已经离开我了,于是这些日子就变成了我常常不敢去回忆的片段。很羡慕王伟忠,还能把这些最后的回忆纪录下来。

  我很喜欢王伟忠在片子开始的时候说的那段话:全省的眷村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都有这么一个巷子,然后好像都有一棵大榕树,你别看这个榕树下面有几个破椅子,这个破椅子很重要,有些眷村的妈妈喂我们长大,喂我们吃奶,喂我们吃饭的地方,也是眷村爸爸在一边谈论国家大事的地方。其实北京各处的大杂院也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都有那么一个破院子,然后好像都有一棵大榕树……

  无论政治是多么的混乱,我们总是要在艰难中活下去,这些活下去,并在艰难中也活得愉快的方法,似乎世界各地都是相同的。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五):乡音真的可以一辈子不改

  最近深深的中了《一把青》的毒,想找些精神寄托,又把这个纪录片翻出来看看。

  眷村文化是那般的独一无二!

  家眷们随着军队撤退到台湾,所有人都以为有天会反攻回大陆,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呆就是一辈子!

  除了王伟忠的父母,里面里面印象极深的是一位女大大。

  女大大在伟忠妈妈后面出场。一张口!老北京耶!不知道还以为进了哪所四合院里采访了一位老太太。大大19岁就嫁人跟随丈夫撤退到台湾,五十多年过去,家乡的气质居然可以在大大身上如此完整的保留下来!

  古诗里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如此真实!

  伟忠妈妈一张口就是北方的津京口音,可是家里的两个女儿,伟忠的两个姐姐却是通常认为的台湾口音。从小的生长环境真如基因一样刻在人的身体里。

  丈夫是军人,眷村们的太太们,研究了各种吃食出来做小生意。台湾很有名气的眷村菜就是这么形成的。

  眷村的妈妈们说女大大长的像女匪干,大大家为了生计做过各种各样的生意。王记包子摊开了二十年。男大大和女大大每天吵架,一边吵架一边卖包子。

  男大大骑脚踏车去看歌舞团,摔了一跤然后就过世了。

  女大大如果一天不骂人,好像包子都做不好。大大家的吵架包子铺是眷村重要的精神堡垒。

  女大大每天四点起来做包子,大大说年轻的时候刮台风的时候都出去干,十个人吃饭,五个孩子读书不干行吗!

  女大大嘴上叼着烟干活儿好有范儿。大大一辈子干活,身体很好的样子。

  女大大来台湾的时候一毛都没有,为了养家,养五个孩子做过各种生意。大大很乐观,那么年苦过来,不乐观行吗,用她的话讲腰都干薄了。大大包粽子能五天五夜不睡觉,从初一包到初五。何其能干!

  “今天有饭得做生意,没饭吃也得做生意,那我很少休息,没有休息的习惯,今天你能做不做,等老了不能做事再做啊!”大大说。

  眷村拆掉了,拆迁分了新的楼房,王伟忠为了纪念拍了这个记录片。

  住了五十年的老房子拆掉了变成了大马路,那些岁月就这样被抹去了,再也找不到什么痕迹。

  伟忠妈妈站在空荡荡的路上喃喃的说,这块儿就是我的家~

  当年因为当局的决策,两百多万人来了台湾,搭起简易的房子,一住就住了五十年。又因为国家的政策那些被生活浸透的房子也被拆了。

  这个记录片,让我知道了一位女大大,对这位女大大有了一份感情!每次看过这个纪录片总觉得好像女大大是自家奶奶一样,那么亲切!

  她是那么的勤劳,骂骂咧咧的拼命干活熬过了那么艰苦的生活。

  看到女大大感觉自己心里也多了一份力量!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六):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

  看《康熙来了》,认识了台湾有个著名的节目制作人——王伟忠,大家都叫他伟忠哥。伟忠哥有个大姐——王蓉蓉,常常在节目中介绍看起来很好吃的眷村菜。伟忠哥上锵锵,说了很多眷村的事让我特别动容,顺藤摸瓜就去看纪录片《伟忠妈妈的眷村》。

  维基上对眷村的解释为 “眷村通常是指台湾自1949年起至1960年代,中国大陆各省的中华民国国军及其眷属,因国共内战失利而随中华民国政府迁徙至台湾后,政府机关为其兴建或者配置的村落。”那就是以前熟知的被台湾人称为外省人居住的地方了。所以,当片子以十分简单和纪实的手法拍摄到村子里那些破旧的房屋、操着各地方言的奶奶们、有着各种小吃的菜市场时,我觉得只不过是时光往前倒退了而并非地域的迥异。匆忙而无知的离开家乡,每个人都以为很快可以回来,临时搭建的屋棚,擦拭干净的行李箱,可没想到一呆就是50多年。生活的艰苦,却从妈妈们聪慧勤劳的安排中焕发出很多开心的回忆,买到什么就吃什么,依旧掩盖不了那些记忆中的可口。邻里间无论心理和地理距离都很亲近,夜不闭户却从不会担心,夫妻间每日的争吵仿佛成了该有的调味剂,乐于分享的氛围让孩子们学会了关爱,那种近邻就是家人的亲密感会是现在的我们很难拥有的幸运吧。

  听眷村老人们讲过去的日子,总会感慨他们顽强的生命力,而老人却是从容和乐观,显得顺其自然。一种想念是几十年的滞留,就像歌中所唱的一样“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我想也许人性的美好就在于无论政治、战争多么的阻碍,它都能从断壁残垣中散发出持续的光芒。一切问题遇到浓浓的人性,都变成了可以跨越的问题。

  眷村的拆迁如同中国社会发展的每一次拆迁,外省人的后代也会在融入台湾生活的点滴中磨砺掉对远方的眷念。就像我们每每去回顾历史中灰色或者亮色的画面时,那种敬佩的力量总能给现在的我们打气和鼓励。就像王伟忠对于经历的感谢,是这些或许苦涩的经历成为了他创作的不竭源头。就像我对于未来的无限憧憬,只有风波的不平静,只有广阔丰富的旅程才能配得起短暂而美好的人生。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七):格格不入

  前几天,偶尔在网路上看到王伟忠的节目,他在台湾很出名,但同时他却说一口甚是标准的北京话,让人惊讶。觉得,好像,他身上有某种神秘的东西。甚至,他的长相都是北京的。

  宝岛一村倒是没有看过,但我对伟忠妈妈的眷村却很有兴趣。于是找过来看,相比于之前看过的被遗忘的时光,这次的观影经历并没有那么催泪,或许是我教学楼的大厅里,而一楼正在进行晚会的彩排,声响太大,过于嘈杂,但真的他们并没有影响我。现在就在我旁边,还有一桌人正在进行着讨论,不太清楚他们讨论的是什么,应该不是德语,是什么北欧的语言。

  In this documentary, most of people interviewed expressed the loss of what they have, culture, feeling, memory, etc. But two of them, which is a minority, said, I was on move, from one place to another. And this time is not exceptional. I must confess that I have the same feeling. Before I went to university, I lived in a small village with my parents who are still living there. I never travelled during that time because I don't have money and time, or just I did not know a thing in the world which is called travelling. Ignorance could be a lucky thing sometimes, also tragic in the other times.

  Then, I came to Beijing, far away from my parents, and lived on my own. I dare say there were no uncomfortables at all by living in Beijing. I don't even want to go home during the spring festivals. And five years passed. In that five years, I lived in Beijing, but I did not visit Beijing much, nor did I go to some other places.

  Last October, I came to Germany as I had always wished. Being abroad is something I am always dreaming of. I knew that I was gonna come to terms with all that Germany has. And there would be no uneasiness like most people have when they came to a new place. And I am right on this point. Everything is fine with me. Even the sorrows. I secretly hoped that coming to a new place might defined a new me. It did not. I am still that man who is lonely, sorrowful, don't know what to do in the future. Wandering all day.

  Well, no matter where I am, I am still I am. The thing I have just comes with me, like a shadow. Yes, like a shadow.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八):·

  民国三十八年(中华民国1912年由孙中山建立 因此民国38年就是1949年)国民政府垮台 逃回台湾时带回七十八万国军及其眷属 眷村就是安置他们的一个住宅区

  王伟忠 具体时间记不清了 但是是1945到1949年之间的时候 那时我爸住在北平 他当时是小兵 我爸跟他的同事 一个他的老大哥讲好说我带女朋友经过你家时 你就跟我敬礼说班长好 就这样骗我妈 那个我父亲的老大哥就是王大大 他是和我父亲一起来台湾的 他妻子就是那个开包子铺的女大大【王伟忠解释为什么管她叫大大时 他说我们叫她大大一开始也是跟着叫 后来想想可能有两个原因这么叫她 一是她很能干 二就是她长得挺像男的(伟忠妈说她长得像女匪干) 可能是有人开玩笑第一次这么叫她 后来就传开了】

  那时候怎么碰上的王伯伯?

  女大大 那时候……他的堂哥跟日本抗战 打胜利了……国民党胜利了就回到北京了 他们很多空军都自己租房子 他堂哥租的房子跟我妈妈住一个院儿 慢慢儿两三年我们都熟了 然后他堂哥就介绍我们认识了

  你们相处多久结的婚?

  我们相处没多久 一年多

  为什么这么快?

  因为他是天津人嘛 我父亲也是天津人 所以家里家长都愿意 我母亲不太愿意 因为结了婚就要走了 不放心 太小 我爸爸就讲说都是天津人啦 走到哪儿都想着回家 将来他们还会回来的

  结果一来就五十年

  五十年 我搬进来时窗户 门都没有做好 还没上呢 你看现在我能把这房子住烂喽 你看 五十几年……

  您结婚那时多大?

  我那会儿十九 我们本来说二十四结婚的 结果共产党来了 没办法了

  你总共卖过多少东西?

  多了

  说您卖什么都赚钱……

  养个家啊 这个家……我来台湾一毛没有 养了五个 有很多朋友问我:你做了这么多年生意 赚了多少钱了?我说都在这儿呢 五个孩子 你没看到吗?钱 没钱

  您在这儿住了五十多年 很多在北京就认识 这会儿要搬了 您难过吗?

  搬了我们还是住一块儿啊 通通都过去

  可是总不能这么亲了

  都住一个楼 电话号码一记 要聊天就聊一聊

  您很乐观

  我是想得开 这几十年就这么苦干啊 我很少休息 有饭没饭我都干 你不做 等你老了不能做再做啊

  (拆掉的眷村要建成大马路)

  王伟忠 未来大马路铺好了之后 一辆辆经过这里的车会体会到这里曾经有的浓到化不开的回忆吗?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九):由眷村想到弄堂

  很久以前就听说过“眷村”这个词,但是并不理解,这个词具体的含义。后来慢慢多看台湾的综艺节目,看他们的谈话,谈起“眷村”,无不两眼放光,深情回忆。

  眷村应该是台湾现代历史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对台湾的年轻人来说,一定要知道,对内地的年轻人来说,也一定要知道,因为教科书只说了国民党军队1949年兵败台湾,就此对安居台湾的国军没有任何描述。感谢王伟忠先生为我们这些后辈记录下这段珍贵的历史。

  原来“眷村”这2字如此厚重,源于这样一段中华民族政治军事角力的迁移而就。眷村用50余载的光阴熬成了一锅五味杂成的经典大锅菜。各地美食各种味道都有,甚至还有之后韩国取经回来的辣萝卜,但是最诱人的还是让人堵喉咙的乡愁味。眷村一代对大陆原乡的茫然思念,眷村二代,三代对眷村即将消失的惆怅怀念。简陋的眷村是一代国军官兵和他们的眷属魂牵梦萦的家园。即便现在已经拆了,但依然是他们的精神家园。

  看眷村的变迁让我不禁想起我的出生地,——弄堂。随着城市进程的脚步加快,我们身边的弄堂慢慢少了,整齐划一的公寓楼房比比皆是。掐指算来,我家搬出当年的弄堂也已经好多年了,这些年,差不多以4-5年搬一次家的频率改善着住宅条件。住在现在的高层公寓里面,睡在离地面几十米高的床上,做梦似乎也会回到特别久远的年代,每每梦到”家”,梦境总会呈现出最早的弄堂房子,醒来自己也会很诧异。去年听说那条弄堂因为市政工程,要拆除了,赶忙回去看了看。生怕自己的脑子不够记,借助相机的快门频频留下这即将消失的画面,以此纪念。弄堂里显得冷清落寞,里面住户也都是陌生的脸孔。当年的弄堂人家也是各色人等,有落败的民族资本家,虽早已没了当年的大户人家排场,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壮,我们一帮小孩就是喜欢聚集在这种人家玩,听他们讲以往的紫醉金迷,看他们的小资生活方式;也有工人老大粗,虽然谈吐粗俗,但是为人爽直,很好相处;也有一直抑郁不得志的知识分子,学着他们头顶理想蓝天脚踏无奈现实地乐观生活。尤其在夏天的傍晚,一起齐聚弄堂晚餐,交换各家盘餐。之后一起纳凉聊天,交换各家的水果。小小的弄堂,热闹亲切而平朴。

  想起那首《那些花儿》——“今天我们已经离开,在人海茫茫。他们都老了吗?他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lala。。。想它。”藉此歌送给那些曾经住在霍山路125弄的熟悉的长辈,前辈和同辈。好久不见,我,想念你们。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十):献给终要长大的十几岁

  “我只是去上个学,很快回来的。”这么想来19岁的我揣着稀里糊涂想着去台湾念半年的书,顺带看看宝岛的风土人情。甚至还不算是出国留学那般的程度,也要面对那些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所要经历的种种困惑和担忧。没有亲人在身边,突然的疾病和药物带来的强烈副作用,为自己未来做出的选择而感到后悔、和身边人的摩擦与争执、一个糟糕的20岁生日,一年以前,这一切都漫长而痛苦。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睡,翻覆一次便对家乡想得更深,只好躲在宿舍旁边的公共卫生间捂着嘴哭。

  所以看到片子里那个眷村公用厕所的门背上写下的思乡碎语,就开始掉下了眼泪。

  19岁的姑娘跟着自己在国民党当空军的男朋友离开了北京撤退到台湾。到了嘉义,那个叫建国二村的眷村。可是男朋友根本不是飞行员,只是个地勤死机,分配到的房子又小,房子里连个厕所都没有。一日一日过去,接受了生活的现状,却没有能够回大陆的迹象,在等待中变成妻子、变成母亲,看着生命离去和降临。离当年和妈妈道别时说“我去台湾玩玩,就回来”,已经过了40余年。

  后来一天,大鸟说她要去和一个从上海来的爷爷聊天,问我去不去。在那几天前她在台北的一幢大楼里问路,门口收发室的老爷爷听出了她的北方口音,就问起了她从哪儿来,还提了自己的经历。

  这个王老爷爷八十来岁,从小家在上海,读高中时去了厦门。1949年内战正乱,想着去台湾避避难,过些天就能回去。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根本想不到,一去就是一辈子。我不敢想象他只身一人在陌生的土地上不知所措的日子是如何度过的,而与亲人通信中断、没有钱吃饭这样急迫到绝境的现实听着更让人害怕。他当过兵、在饭店里当过门童,给父母的信还是托住饭店的美国人带出去的,可是还没等到开放探亲,父亲还是先走了。幸好见到了母亲,但是我当时还是没有勇气问他与母亲见面时是怎样的场景。

  他在台湾成家,太太是台湾本省人,孩子自然是台湾人。不像眷村的孩子在父母、叔伯阿姨对大陆、对故乡的讲述中长大,大概对所谓的祖籍更加有些意识,王老爷爷的这份感情,可能没有办法传递给自己的孩子。

  被问起会想再回上海吗,他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说回去也没有亲人了。我想到《眷村》里的老人说他们也不会再回大陆了。即便台湾并不是故乡,可是人生的他说起自己在上海的家在静安寺路上。现在那是被各种快消品牌占据的南京路步行街。我告诉他现在那里是有名的商业街,他轻轻地噢了一声。大概是没有再回去的理由了,毕竟那个有着静安寺路的上海才是他的故乡。

  从一个孩子到成为一个孩子的妈妈,也就不过是一年。眷村的妈妈们,哪个不曾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呢。在小到转身就能撞个满怀的房子里,在臭烘烘的厕所里,大概也都在想念回不去的家、想念见不到的爸爸妈妈、想念孩子时的自己痛哭过。像王伟忠妈妈嘴上埋怨丈夫把自己“骗到台湾”,其实心里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选择。背负结果的时候、彼此依靠生存下去的时候,也只能长大了。

  我想起高中一个语文老师,15岁的时候知道自己被安排到贵州接受上山下乡改造。想是这一去大概再也不能回来了。他说自己摸着弄堂里的房子,和每一块砖告别,睁大眼睛努力地记下熟悉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人。听这段话的时候我十六七岁,大概是某个昏昏欲睡的下午,觉得他真可怜。现在才明白,这一刻,不过就是长大了。

  仔细想来20岁这一年不过是我接受从十六七岁的心智到变成一个成年人经历的一点挣扎,不过和他们相比,更慢更碎琐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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