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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要经历的一场诉讼

2016-07-15 作者:冀原 来源:冀原投稿 阅读:载入中…

我将要经历的一场诉讼

  我将要经历的一场诉讼

  文:英涛

  我的母亲在她70多岁,我的父亲85岁的时候,却经历了一场诉讼,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卷进这样的一场诉讼之中。

  事情是由我家人邻居罗三保家围界址所引起的,在2006年9月2日的时候,罗三保家要在一块有争议的土地上围界址,然而这块土地却是一块公共用地,有十几户人家要从这块土地上经过,而且走了二十多年,于是我的母亲上前去和罗三保的妻子争执了几句,我也出去了,我出去是对罗三保的妻子及他媳妇说:“如果你真的要围,你应该经过土管、城建以及当地的政府允许,如果他们都同意,你可以去围。”于是当时罗三保家没有围成,可是罗三保的妻子却于始于2006年的9月4日开始,采取求神拜鬼、焚纸、点烛烧香的迷信方法,并且用恶毒的语言咒骂我的母亲,说她要怎么样怎么样死,并且诅咒我们全家要死光,我当时一直认为,不要和这样的人一个样,她没有文化,我不可能跟她一样没有文化,她是一泡屎,我不可能去沾惹得自己一身臭,还有自己的确认多少有点文化,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也许正是我们家的软弱,反而助长了对方的这种风气。我母亲气不过去,我们家人还劝她算了,包括我也是劝她算了。我母亲还多次到当地的社区及社区的警务室反应这件事情,可是社区的工作人员也只是以一句:罗三保家的人没有素质,不要和他们家的人一样来敷衍我的母亲。于是罗三保的妻子王兰香一直采取这种迷信的方法到2006年10月7日出事这天为止。

  2006年10月7日清晨5点左右,罗三保的妻子又在我们家的院门口跪地上高呼我母亲的名字,并且用各种侮辱性的语言侮辱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开了门走出去责问罗三保的妻子,罗三保的妻子竟然借机向我母亲发难,大打出手,罗三保并身是统计局的干部,中共党员,自己站在面前不但不制止这件事情,反而参与其中,当时罗三保一家四口都跑出来向我母亲发难,我的母亲在地上大喊“救命!”我的父亲听见出去,我的父亲已经是80多岁的人了,本身有很严重的哮喘病,一出去,竟然被罗三保用尿勺压在脑袋上,一路前一路后的打。我因为生活习惯都是6点钟才能起床,等我听到喊叫声,冲出去,看见王兰香把我母亲压在地上打,我于是指着她说:“你有本事打死我的娘,你就准务吃掉她。”因为我的大脑之中根本没有跟人打架动手的概念,唯一有的概念就是这件事情必须通过法律来解决,最后也只有通过法律来悍卫自己的权利。于是我进房间去拔打了110,顺便穿好自己的衣服,因为我跑出去的时候,只穿了一条短裤。等我拿着相机再次跑出去,却发现罗三保一家冲进我们家的院子,打东西的打东西,打石头进我家的打石头进我家,我四哥拉着我母亲,罗三保的妻子还想伸手去打我的母亲,我四哥说:“我拉住自己的娘,你难道还要打吗?”

  110来了之后,没有任何处理及处理意见,只是说你们不要打,要处理土地纠纷,要等去土管,可是罗三保一家当着110的面,还跪在地上,嘴里还一直骂骂咧咧。

  为了以后能够通过法律解决问题,我让我母亲去做司法鉴定,并去治疗这一身的伤,她身上被罗三保的妻子嘴巴咬的就有十三口之多,还有我们的邻居高芳兰在劝阻罗三保的妻子和我母亲的撕打过程之中,也被罗三保的妻子咬了一口。

  等到吃过早饭,我的母亲又到社区还有警务室,双方社区的领导以及警务室的王克仲警官来到现场,看了现场,又对我的母亲说打了你,你就去治伤,他们这家人蛮横,我们是清楚,可是我们也不是法院,可以判他家怎么怎么样。就这样说几句就走了。

  我们家人又让父母去找罗三保的单位领导,因为罗三保是县统计局干部,中共党员,我像我的父母什么也不是,就老百姓一个,出了事情,只有去找共产党,希望能够解决问题,统计局的干部答应我的父母会处理事情,但他们没有权利要求罗三保怎么做,我的父母四处碰壁。特别是的我的母亲,70多岁的人了,被人打成这样,还看不到解决问题的希望,于是她在又气又急之中,致使伤痛复发并引发脑梗塞、高血压3级以及软组织挫伤住院。(好文章摘抄 www.wenzhangba.com)

  在住院的时候,我去接母亲的司法鉴定,竟然只鉴了个轻微伤乙级,我当时只认为我的母亲在跟医生陈述自己的伤情的时候,由于年纪大,以及当时懵懵懂懂,语言主次不清,所以该要说的头部伤却没有说到,手臂咬得出血还只验了轻紫,但我当时也没有怀疑其中有鬼。

  我这段时间就一直医院家里的两边跑,等到母亲医院出院,共花费医药费将近3000块钱,我还是寄希望于调解这件事情,说句实话我还认为大家是邻居,有什么事情坐下也有诚心也许能够解决,虽然对方在我母亲住院其间没有一句话服软,也没有一分钱送到医院,我和我们家还是想事情差不多就算了。

  于是先走第一步,让社区及警务室调解,谁知道罗三保的妻子竟然拿出一张司法鉴定为轻微伤甲级的司法证明,还有500多块钱的医药费。在双方陈述事情的经过之中,罗三保的妻子指正不出是谁使她受伤,她自己还说自己也许是被石头压伤的。其实在这件事发生之前还是之后,罗三保的妻子每天晚上都在进行着高强度的劳强度的工作——装卸木头。最后罗三保妻子承认自己不该挑起事端,打人的事实,但只愿意承担300块钱的医药费。这是我们家不同意的。我相信任何一个家庭也不会同意,两位老人,一个七十多岁,一个八十多岁,竟然遭到这样的毒打,而且是在清晨的5点钟左右。

  我在这种情况下还向我们的县委书记写过事,纪委书记写过住,可是没有一点反馈,也不知道他们是认可自己领导下的共产党员这样打人,还是他们工作实在繁忙,没有时间看信。

  在解调不成功的情况下,我们家只得找律师诉讼,寄希望于法律,律师听完我父母陈述的过程,也是十分气愤,于是决定申请重新鉴定,因为我的母亲以前是没有高血压的,不可能一下子就有了高血压3级。最后的结果不知会怎么样,我只能先把事情的发展写到这里。

  另外我今天去了医院,刚一进鉴定所,就有人拉我出去,问我是否做司法鉴定?我说是呀,他说你希望定什么级,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因为我在电视上看过报道什么车辆年检的中介,难道司法鉴定也有中介!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却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原来他们常年出入医院及医院的司法鉴定所,只要不是什么大案要案,他们都可以带着你找他们熟悉的医生,然后再带着你把医生诊断放在他们熟悉的司法鉴定医师的面前。你也就能要到你所希望得到的司法鉴定书。

  太可怕了,我终于知道罗三保家的司法鉴定书是怎么出来的,但我还是不希望这样办,我是一个讲原则,并且相信天地良心的人,我就不相信,凭着罗三保家这样对我父母的侮辱以极打伤,采用迷信的手法干扰我们家的正常生活的情况下,人民法院真的就不会还我父母一个公道。

  不过这只是我的一个良好意愿,真正事情的最后会是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的内心仍旧是一片茫茫然,因为我看到一张看不见的网,正在慢慢向我们的飘来,我的父母这么大的年纪,能否真正找回属于他们的公道,我还是没有底,因为我的父母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而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岗工人。

  罗三保一个共产党员,基本的党员标准、党员原则都没有,但他还天天还骑着车去统计局上班,一点事情也没有,他的妻子还天天做着强劳力的装卸工作,而我的父母却天天抱着伤痛,在家里默默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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