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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10篇

2022-04-20 03:31:0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10篇

  《好色的哈姆莱特》是一本由小白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页数:22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一):转:当当上评小白

  http://comm.dangdang.com/member/2653342334706/reviewdetail/2634528/

  署名:杭州流水

  这是一本书的名字,写书的人叫小白。小白不知何方神圣,单从文章看,甚是了得。名字么,一眼就让人想起公子小白和公子纠,小白就是齐桓公,这个名字自然不“白”。以前偶尔在《书城》上读到小白,他的写法特别到“一瞥”之后不“惊鸿”都不行。那真是一本正经地谈情说色,用的是考据学的方法,小白抽丝剥茧,还原那字字句句,从希腊罗马的故纸堆里横穿而过。你跟着他,不知不觉就走入“脐下三寸”,兜兜转转地,最后就在这“三寸之地”迷了路。

  好色的哈姆莱特到底好的什么色?光看封面,再有想象力也无济于事。书是人民文学社的春季新书,这个素以稳重严肃著称的出版社,好色起来也是那么“稳重严肃”,没有看过小白随笔的,仅从封面印象出发,大致可以推断得八九不离十。事实也确如学院派权威人士的评述:“色”只是此文的引子,更有价值的是文章包容的历史文化信息、语词之嬗变以及解开莎士比亚语言谜团的钥匙。

  虽然从亚里士多德时代起,作者的见识、美德和好意,赋予了作者对作品的绝对权威。然而,一千个观众,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同理,有一千个读者,就会有一千个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对《哈姆莱特》的生产一伺完成,文本就割断了与作者的关系,就像罗兰·巴特宣称的那样:“作者死了”!文本永远呈现一种未完成的开放时态,不断地被读者重读、改写、再生产,发掘出新的意义。“好色”就是读者小白的新发现。

  小白不是第一个发现者。按照小白的说法,莎士比亚的SexualPuns(咸湿双关语),在英国莎剧研究专家宝琳·基尔南(PaulineKiernan)的新著《咸湿莎士比亚》(FilthyShakespeare,2006)中统计,其作品中涉及女性身体私处的双关词汇短语概有180种以上,包括“玫瑰”、“指环”、“花园”、“鸟窝”、“水井”、“O”和“Spain”(西班牙)等等让人摸得着头脑和根本摸不着头脑的各种说法。事关男性“阿物”的莎士比亚专用名词更是多达200个以上。此外另有700多种涉及其它淫秽含义的双关词句。要破解这些密码需要有极其广泛的知识面。

  小白是那个破解密码的人。他手握宝典,以游戏的姿态进入文本,你看不清他的“曲解”和“调戏”是不是故意。他就是那位假想中穿梭时空的现代莎士比亚观众,有着非常高深的英语语言文学素养,带领我们从真实的文本走向虚拟的世界。色情,躲在训练有素的文字里,一闪一闪又一闪;一转身,却见那个调戏者,满脸正经,煞有其事。当发觉被捉弄了之后,你除了脸红心跳,也许还又爱又恨呢。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二):《橫也寫,竪也寫,色誘介,情挑介-讀「蘇絲黃」與「小白」》

  《橫也寫,竪也寫,色誘介,情挑介-讀「蘇絲黃」與「小白」》

  讀著小白的《好色的哈姆萊特》,不由地想起了蘇絲黃的《蘇絲黃的世界-All About S.》,祇是從一個尋常的讀者角度來看,這兩個作者似乎頗有一些共同點,也是根據這兩位作者自己筆下文字的導讀,似乎她(他)們倆應該是一男一女,這一個判斷大概也是沒有錯的。

  蘇絲黃與小白,似乎都是近年來突然冒出來的人物,儘管都已擁躉甚衆,然而,卻至今都鮮有讀者知曉她(他)們的本尊面貌,比如像姓甚名誰、身材相貌什麼的,自然,文字擺得出,意思豁得開,這些是無礙於閱讀的。

  尋思起來,這兩位作者似乎都是先從私人博客開始寫作的,繼而,又都是以不定期專欄作家的面貌,落紙於媒體刊物,出現在公眾眼前的。寫多了,讀多了,自然而然,名聲雀起。然而,最最關鍵的是,她(他)們筆下的文字,又都是聚焦情欲,祇不過,這兩人,一個是偏愛橫著寫,一個是喜歡竪著寫,蘇絲黃是擅長於從周遭見聞來說道男女世態,小白則是熟稔從歷史角度來解析情色故事, 能夠讀到她(他)們的文字,應該可以說是讀者的幸事,因為,筆涉男女情色,極其容易讓世俗偏見將她(他)們的文字,去與蘭陵笑笑生的那一本《金瓶梅詞話》類比,擧輕若重,好在,這般可能出現的膚淺見解,在當今時代,興許已經落伍了,何況,誰都知道了,《金瓶梅詞話》的現實意義亦是無與倫比的,如果,沒有了那一個蘭陵笑笑生,那麼,今天我們又能說道誰是西門慶呢,作為活色生香的標簽符號,西門慶,應當遠遠不止是文學創意而已。

  有時候,遇到法律有欠明細、不夠周全的時候,文學,是可以拿來定尺度的,現成有著的衣碼,自然,可以不勞另請裁縫的了。文學底裏的人文認識,是帶有常識性、普遍性與公認性的,亦有助於人們辨識何以,亦有助於人們認知不良,脫離人文認識的根本,去談意識形態,是無聊空談,容易頭重腳輕,難免會出現一腳踏空的不測,暗暗擺在前途上。況且,讀過了她(他)們的文字,應當都知道,蘇絲黃、小白,與蘭陵笑笑生亦是不怎麼相幹的兩碼子事情。

  說及這一位大概祗有她自己曉得自己是誰的蘇絲黃,也是蠻有趣的,初讀她的筆名「蘇絲黃」,以及她的那一本集子的書名-《蘇絲黃的世界-All About S.》,還以為皆來自於上世紀六十年代的一部根據Richard Mason同名小說改編,由Richard Quine執導,William Holden與關南施(Nancy Kwan)主演的英國電影-《蘇絲黃的世界-The World of Suzie Wong》。那一部電影,講述的是一個美國藝術家邂逅煙花女子蘇絲黃後在香港發生的風塵情事,前幾年,這一部電影故事,又被改編成歌舞劇了,在香港的演出,著實是熱鬧了一陣子的,半個世紀左右,蘇絲黃,風光一再。後來,這一個呌「蘇絲黃」的筆名出現了,不過該書作者在自己那本集子的前言-「蘇絲黃的誕生」一文裡聲明了,這一個筆名,與那一部電影完全沒有任何關系。提起這一部蘇絲黃寫的《蘇絲黃的世界-All About S.》,不祇是想到了最近的那一段人名譯事勘誤,沸沸揚揚的見諸報端,煞是熱鬧,而是,那一個名姓誤譯故事,使我覺得考據一下這一個「蘇絲黃」名字文本的翻譯由來,也應當是一樁蠻有意思的事情。

  原本,電影《蘇絲黃的世界-The World of Suzie Wong》裡的這位「蘇絲黃」小姐,是姓「黃」而不姓「蘇」的,應該說,是一個姓「蘇」的女子有了一個過去在殖民地應景的、乃今卻遍地時興的洋名字-「Susan」,習慣上,漢化「Susan」為文字,或者「蘇珊」,或者「蘇絲」,應當是皆無不可的事情,因此全稱按西俗就呌成了「蘇絲黃」,這與我們熟悉的學者高克毅先生,在美國為了方便洋同事們的稱呼,入鄉隨俗地起了一個洋名字「George」,旁人有喚,則稱呼作「喬志高」,是一樣的道理,呌著呌著,就呌順口了,於是,「喬志高」後來不僅拿來作了筆名,甚至於今日的好些人,也都習以為常的,認為「喬志高」就是高克毅先生的本尊名號了。

  有趣的是,《蘇絲黃的世界-The World of Suzie Wong》的女主角「蘇絲黃」,她那一個洋名字寫成西文,按道理,明明應當是「Susan Wong」,然而,在電影裡,乃至原版小說裡,卻沒有回歸洋人的本土本色,而是,變成了「Suzie Wong」,道理嚒,很簡單,小說的作者與電影的拍攝者都在制造一個文本、一個時代背景、一個香港殖民文化的氛圍,劇情故事裡的「Suzie Wong」-「蘇絲黃」,是一個混跡於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十里洋場的東方嫵媚女子,一個故事,先入為主的概念先於名姓,著色在前,也就是為了後來的故事敘說能夠順當展開。

  於是乎,「Susan Wong」變成了「蘇絲黃」,「蘇絲黃」變成了「Suzie Wong」,小說與電影故事的氛圍也就著色暈染在先,定下基調了。

  寫《蘇絲黃的世界-All About S.》的蘇絲黃,寫的故事,大多數是所謂「白領階層」的風流韻事,用了「蘇絲黃」這一個筆名,你即使不以為她是寫字樓裡的圈中人,也自然而然,會相信她是時而混跡其中的了,讀起來信得過,會覺得是爆料模樣,蠻真實的,這就呌預設場景,講究的就是潛移默化,給後頭漸漸而來的故事敘述,作鋪陳,設引子,真是妙不可言。不過,若是她的寫作,有機會翻譯成西文出版,這一個筆名「蘇絲黃」應該是署名「Susan Wong」呢,還是署名「Suzie Wong」呢,倒是一件頗費斟酌的事情了。

  不過,由於該書作者一早已經聲明過了,那電影與這筆名,兩者之間是完全沒有任何關系的,這一個問題,當然也就不存在了,這一個「蘇絲黃」的名字要是用西文字母來書寫,不是「Suzie Wong」,而是「Susie Wong」,中間的一個字母不是「z」而是「s」,要是讀起來的話,至少,也是少帶那麼一丁點兒粵語音、香港腔了。

  這種講究,大概,用小白的話語來說,就是制造一個文本的講究了。

  對於筆者來說,可以說讀小白是有些時日了,以前是零亂尋讀,後來是反復細閱,並不是說小白著述的字裡行間“自有顏如玉、自有黃金屋”可尋,金屋藏嬌般地喜歡,而是,慢慢地去品味他的寫作過程,體會他筆下制作文本的那一個講究,的確,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讀小白,眾多讀者都會羨慕小白對於相應資料的占有,佩服他對於原文本的情景語言解讀,當然嘍,還有他自己的文字功底。其實,表面上輕輕松松地駕馭著這一切的作者,底裏卻是工程浩大,他非常坦白,寫的那一篇《“帯著畫刷的男爵夫人”》,他在括號裡言明:“註:本內容主要取自Laura Claridge的傳記Tamara de Lempicka:A Life of Deco and Decadence。”,以及“註:本節關於塔瑪拉梅尚街宅邸結構裝飾的描繪,來自塔瑪拉妹妹獲得「Milka Bliznakov」女建筑師獎項的提名資格報告。”。

  不言而喻,《“帯著畫刷的男爵夫人”》,在小白筆下,是萬把字的文字,而在那寫作背後,興許,就是幾十萬字的閱讀量,讀者可以想見,這整整一本的集子-《好色的哈姆萊特》,背後又是多麼浩瀚的閱讀量呢,從這一點來說,小白不虧是一個貪婪的閱讀終結者,然而,從其敏銳的汲取與判讀能力來說,他又是一個典型的賽車手般的人物,自有其內在的狂熱於心,方向鐵定。他人將別國著述迻譯、進而縮寫、或者簡述的文字,讀過許多了,說文化推介,或許還是可以的,說感受或則聆聽畫外音,大多未能,小白的文字,大有電影的場景感與蒙太奇效應,有時候,轉換得真是出神入化,聽說,他是曾經伺候過電影對白文字翻譯案底的人,怪不得,他會有更多源於劇情的畫外音,隱約於文字之間,銀幕下的那種落筆,當然是要仔細體味考慮氛圍的,興許,他的有些文字,你細細再讀,便可知曉更多了。

  打屁股,是作為長輩的,或則是貌似作為長輩的,對於小孩子慈愛與忍耐的極限逾越,每一個人成長過程的回憶裡,興許或多或少,都有過此種尷尬。讀過了小白的那篇《愛你就打你屁股》,或許,你就知道了,什麼時候該對你面前的那一個並不到位的說教者,說一聲:“不!”,不僅是說一聲“不”,而且,就是從此標識其人就是「西門慶」也是不為過的。大家也許都不曾是完美的乖孩子,但是當小孩子的自律有點欠缺的時候,並不是說作為尊長的他人就可以肆意胡來的,對嚒?

  她(他)們的小眾文本,也正在漸而變成大眾讀本,讀不到像蘇絲黃,或則像小白這樣直白文字的時日,貌似已是過去了,倘若她(他)們筆下的文字,說道的都是與人們的生活「存在」相關,那又有何不可呢。

  於是乎,讀她(他)們筆下的文字,越讀越感嘆:“橫也寫,豎也寫,浮世春畫似弄艷,牽絲攀藤作文章,逐頁歡。色誘介,情挑介,漏亱讀去謂不然,端的伊人衆生相,掩卷慢。”

  ***

  《蘇絲黃的世界-All About S.》 -蘇絲黃著 文匯出版社 2006年版

  《好色的哈姆萊特》 -小白著 人民文學出版社 2009年版

  -ZY.S. 2009-June-18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三):ZT小白太神了,大神,神仙

  转自http://wall.72pines.com/2009/05/29/57/

  色情是从男性把女性身体当做对象开始的,然而对象却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她可以被看,也可以躲避。所以为了方便观看所做的一切努力,就成了色情的主题(小白)

  只能说小白太神了,大神,神仙。我曾经有三四年读《万象》的经历,最后那年《万象》上出现小白了,在一众斑驳杂深的文章中,小白的“色情”文章立刻成了万象最为显眼的页面。小白的色情文章其实一点也不鲜艳,不是浓汁横流的玫瑰,而是优雅的春梦。自从读到小白的文章之后,就追着读,读了还不觉得过瘾,还秘密的打听小白究竟是何方神仙,还去找小白书中提到的书,企图找出小白文章中的那怕一点点错误,一直到转移到这个小城市谋生——这里买不到《万象》。

  昨天端午节闲来无事,去书店逛逛,书店新近一批新书,堆在书架旁边,还没上架,在里面翻翻结果翻到了小白的《好色的哈姆莱特》,我靠,这还了得,立刻决定带回家。按照我的习惯,这样买书是很少的特例,小白这样有味有料的作者确实不多,即可领略风情,又进得了虚荣心的殿堂。既可以是枕边私密读物,也可以是大众间流传的佳话。我曾经在一堆面包中吃到了一块有点香有点咸很特别的面包,时隔两年后,我将其打包回家了。莎士比亚时代的香料,1909年的盐巴,甚至还有好莱坞的酱油,小白是个好厨师啊,有文化的厨师。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四):欲望法则或情色考古学

  关于情色,千人千见.读完本书,大开眼戒.

  书的封面有句超经典的话:欲望的心理结构,就是欲望的历史.颠倒此句,恰即本书的内容.

  作者选取三个历史时间段:1.古希腊罗马(发详)2宗教禁锢(兴起)3二三十年代的巴黎(繁荣靡烂).由后向前,对于不同时期,采取不同的研究方法.3-相对1,2,较近,图多,资料详实,故以人为主,风流名士轮番登台.欲望越多,才华越勃发.2-较近,以物为主,春宫,黄段子,小册子,性趣用品,淫秽文学甚至闺房的空间格局(洛可可风)让一幅风俗画浮现眼前,华丽丽的让人窒息.3-太远,只得古陶色情画+YY+神话聊以研究,故理论为主(不妨想想《金枝》,列维.斯特劳斯的人类学之类),全书最枯燥的部分,不过还好,借古终为讽今,最后回到为当代新性象作注,深刻且精到.

  究史,探源,幅幅波澜壮阔的春宫画栩栩如生.文笔风趣幽默,搔木乃伊的脚后跟,笑的是读者.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五):值得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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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六):好色的恶趣味

  2002年,偶遇《万象》,6块钱一本,见封面是穆夏就出手买了,里面很多老夫子们,也有新派的怀旧写手,内容和价格相当不成正比(瑞丽那会还18块呢),而且书摊上极为少见,之后几乎销声匿迹。

  然后我就见到了小白。

  在那次几乎快要死在拉萨的西藏之行,孤独一人在人民医院输液的我,唯一的消遣,除了发呆,就是翻看随身携带的杂志。小白在故纸堆里熠熠闪光,谈论的话题与《万象》格格不入,描摹的方式却浑然一体。那期的题目是《镜子里的妖精》,上来就是大幅外国春宫,看得我直头晕,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急性高原病,还是因为小白的药太猛。

  好吧,我得承认,他撼动了我内心些许阴暗好奇的小角落。

  他简直就成为我坚持购买万象的动力之一。我就是喜欢看他用那种形而上的笔调和近乎偏执狂的考据癖以及确实颇有水准的审美来描写性情之事。

  可是到2006年,他突然在《万象》消失了。后来又在《书城》见到他。

  2007年,他又出现在《爱情是这个样子的——蒙巴那斯的吉吉》一书里,写吉吉的身体。

  再后来,就彻底人间蒸发。

  我当时就想,毛尖出书了,恺蒂出书了,须兰出书了,……小白这么牛B,他为什么不出本书呢?

  这样,我就可以把他写的这些小文儿们一次性消耗了。

  2009年。

  《好色的哈姆雷特》终于出了。我天天去书店踩点,前几天终于到手。

  我很庆幸人民文学出版社对于封面的处理还是比较保守的,打死也看不出来里面写了关于妓女、春宫画儿、易装癖、养情人、荤段子、潜台词、SM、同性恋、咸湿佬……要是像电影宣传海报那样虚张声势,在封面上演火爆热辣秀,估计这书的销量能爆棚,然内心阴暗的购书者们会暗骂出版社——明明写的一点都不荤嘛!~

  所以,我很喜欢这种处理方式,颇有内部知情人士请购买此书的恶趣味。

  不过内里的文章虽然没有缩水,配图却大缩特缩,猛图下架,强图变小,看起来很不爽。好在小白把作者交待的一清二楚,有此好的尚可按名索骥,google一下成千上万。

  小白的描述常常从一个场景开始,笔法很是趣致。他笔下的女人们都拥有漫不经心的优雅和俏皮,字里行间充满了老电影台词式的对白,场面铺陈极具华丽之能事。可是他不是胡乱写,都有考据和出处,笔笔到肉,是非常严肃的。他就是这样用特别严肃的态度来讲述特别粉红的事迹,并寻根溯源,告诉我们这些粉红色的小秘密是怎么来的。

  那是亨利和琼的年代。

  柔软的丝绸,烟灰色眼影,凛冽的红唇,悠长的叹息,灯火阑珊处的回眸,婊子般的天真无邪,欲拒还迎。

  这是特别的历史,也许没有史书记载,也没有人去归类,小白能抽丝剥茧般还原部分,我觉得只有偏执狂才能做到。而对于这部分的讲述,一不留神,就容易流于低俗。

  小白的文笔,就像是那根挑逗的黑色羽毛,擦过皮肤时逗引一身的鸡皮疙瘩,转过身却是煞有介事般的一本正经。

  他在书中提到:“……色情是廉耻观念的产物,廉耻是色情的边界,是色情的背景,也是色情的尺度,色情本身无法定义自己,是贞洁观与廉耻感定义了色情。……”

  原来如此。

  这本书能够给予我的,是远远超出229页的知识容量。

  我才疏学浅,在此之前只看过吉吉,外国那些画春宫的女人们只知道蕙园,从不知道莎士比亚的剧本里有潜台词……小白在书中呈现了许多新的线索,哪一个名字深究下去,都有一段非凡的历史。

  这真让人宅的彻底,宅的有趣,宅的欲哭无泪。

  我希望市面上这样的书能再多些,不然这些个春花秋月可怎么打发?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七):蛮好玩的

  和最初的猜想不同,整本书完基本没有让人看到脸红心跳的感觉,非常的教科类。可惜专业范围太窄,除了一部分对情色文化特别了解的宅人以外,估计普通人看到的都是一大堆陌生的名字和书籍资料吧。小白对沙翁文学的了解合分析都很透彻,因为英语水平问题,看的作品都是中文版的,居然错过了那么多的精彩实在有点扼腕。对erotic,ribaldry,pronographic等的解释也很简洁易懂。总体涉及范围较广,不过并没有就一个问题研究的特别深入。看完之后第一感觉就让我想起以前大学时的一节课,貌似也是讲两性关系,情色等的,如果是作为大学课程的话确实会很让人期待呢~~~

  ——转自某人的开心读书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八):ZT 何为色情

  转自http://blog.china.alibaba.com/blog/sunhai118/article/b0-i7046120.html

  电影集声光影色于一身,可以传达文字的意境,应该说是表现情色的最好载体。可是,文字还是有文字半遮半掩,阅读依旧能让人浮想联翩,让人更主动参与进去,而不是在屏幕前被动接受。

  不知道谁叫小白,只是看到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好色的哈姆雷特》,突然感到很久没有看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书了,又冠以一个-欲望的心理结构,就是欲望的历史这样玄乎的题辞,且被陈村、沈宏非、毛尖所吹捧,感觉会打发火车上的时光。

  人的原罪出自对性的理解,一片叶子标明了男女的区别。据说,河边沐浴的女人撞上男人的时候并不会遮掩叶子掩饰的地方,而是捂脸。说明与夏娃相比,现代的女人更重的是表象而不是实质。

  男人用下半身思考,对于钓到手的鱼不会再施以鱼饵,在男女博弈的过程中,自以为一直主动,其实,女人在欲擒故纵的过程中,同样体验猫捉老鼠的乐趣。

  但是把性过程,从抽插上升到对历史资料的掌握和分析,从男女的裸身看到历史的裸体,才知道,原来莎士比亚也在悲剧中意淫,毕加索更是肆无忌惮,原来,身体承载的历史竟是这样的厚重,让人对色情不免另眼看待。其实,如同吃饭一样的必须,被遮上一片叶子,内涵就发生变化了?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九):小白:我们可以不需要性么?

  文/木叶

  To be or not to be听多了,冷不丁有个家伙丢出一句:好色的哈姆莱特。莎学专家闻声亦转过身来。

  其实,这只是小白语法之一端。

  小白貌似三十多岁突然开始写作,且术业有专攻。曰:爱情是反色情。曰:脐下三寸那一段,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每个人都是性的灾民”,而好色的小白由远及近、自古至今、细节之上再加细节地演练着色情的魔术和炼金术。他的家什隐秘而繁杂,却仿佛就是一些语词,一些多余的新闻与过往,一些因为非常形而下所以非常形而上的幻想。

  “写作是表演,文字是面具”

  木叶:看《好色的哈姆莱特》时,我想起在哪里看过,莎士比亚这个姓氏便耐人寻味,Shakespeare,舞动长矛,这个舞这个矛又具暗示性。

  小白:哈哈,这是个新鲜的说法,有意思。

  木叶:有所关注吗?据说这个家族姓氏有性意味。

  小白:有可能。中世纪粗鲁的农村贵族是会这样起名字的,人名,家族名,路名,都有这种情况,有些还特别淫秽。

  木叶:有个朋友以为你这书是专门讲莎的,我倒也觉得的确可以专门写一本。莎学博大,陆谷孙先生不是也赞许你的视角吗?

  小白:这方面已有很多研究,我至少看到过两本专著,把莎士比亚的双关语详尽列出,在欧美的学术研究刊物上,这类论文也有很多,论文数据库都可以检索到的。我这篇东西,只是想通过这种现象讨论词句的历史环境,文学史叙事的呈现和遮蔽,这样一些问题。

  木叶:呵呵,有时我读你的文字像在看小说,借用个语词叫,稗。你赋予了一种盛宴式的刺激。

  小白:叙述是无法还原真相的,即使是以“历史”为名义的叙述。套句学术腔,历史,传奇,小说无不是在一种权力结构下编织出来的。但我只是想把这件事情变成一种游戏。

  木叶:于是,文字是表演,写作是表演。你或明或暗地现身(献身,陷身)。

  小白:是的,写作是表演,文字是面具,这种表演常常被拿来作为一种“政治力量”,建立威信,信誉,把真相传奇化。我的表演大概算是“胡闹”。

  木叶:这第一本“胡闹”出来的书仅收入13篇,好多篇什没进来,进来的也被删改不少吧?

  小白:嗯,文字上删改的其实并不多,有一两个词句;编目的时候去掉一篇《大的到底好不好》,那篇可能算特别胡闹的。本来如果陆灏继续编《万象》,我可能会写更多这样的东西。

  木叶:在这个国度,性和政治被折腾得很复杂很庸俗,而性呈现为另一种政治。

  小白:呈现为政治的“性”就是“色情”。

  木叶:愿闻其详。

  小白:这问题太复杂,一句话说不清。“性政治”涉及的是“交换”,“禁忌”这些东西。这些问题其实都是“性”被用语言(当然包括文字的、视觉的)来描述之后才出现,是性被“观看”之后才出现的,没有一个“第三者旁观”的眼睛,不存在性政治,而“色情”当然也出于这种“旁观”。

  木叶:从观看到书写,你最大的难度可能在哪里?

  小白:写作当中会碰到很多难事,模糊的想法怎样转换成精确的词句,不过对我来说,最难的好像是要克服自己内心“sophisticated”的东西,我的确不相信我自己写的东西。

  木叶:不相信也许是好事,去了“妄”。有人说你外语很好,但那天你对我说主要是英语,法语则只懂一点,须工具书才行。

  小白:(除英语外,)我只能阅读法语。古希腊语更懂得少一点,但借助词典和注释本可以阅读。

  木叶:《欧战期间的性史》、《形神之间——早期西洋医学入华史稿》、数不清的绘画、影像,等等,不少人好奇于你究竟是如何“信息总动员”?

  小白:只要有好奇心和常识就行。当然还有鉴别能力,但那是可以锻炼出来的。有这些之后,如何找到“信息”倒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木叶:刚才你说自己这几天一直在查资料,我索性问个具体的,写一篇像《爱你就打你屁股》这样的文字,要花去多少时间?

  小白:这组七字标题的是陆灏的《万象》写的,当时我一个月给他写一篇,总共大概用十天左右的时间吧,先是确定一个主题,然后随便翻点书,然后写。实际写,大概用五天左右吧。写完之后我会打印出来放一放,培养一点陌生感,等交稿前再读一下,修改一下,有时候改动也会很大,涉及到段落之间的逻辑关系。

  木叶:书中还收入了《瓶中日月长》等五字篇章,莫非标题字数和内容有关?

  小白:是的,七字标题的那一组我自己的游戏感更强一些,但因为陆灏离开《万象》,我没能把预想中的篇目全部写完。五字标题的那组应该有五篇,是为《书城》写的,它的主旨大概是“色情的视觉化历史”或者说“视觉的色情化历史”这样的东西。

  木叶:你的文字,很少注明信息来源、出处,所以有时令我想到“虚构”。如没听错的话,吴亮在沙龙上有个意思:小白的东西不可转述?其实,色情也是被虚构出来的。一旦成为禁忌,就会催生想象力,色情也是如此,尤其在民间。

  小白:极端一点说,一切叙述都是“虚构”。“叙述”是一种政治行为,在上古,拥有“叙述”的人就是聚居部落的首领。他通过叙述把自己传奇化,获得权力和威信。我引用的文献大多有注明出处,但出于我自己的某种不确信,我没有像学术书那样列注索引,我一般在括号里注明来历,可资检索,但因为是在括号里,所以我不作“背书”,不担保这来历的可靠。

  “喜剧性实际上像是出于一种悲观吧。因为‘色情’是多余的东西”

  木叶:说说爱情和色情,二者几乎是通过相同的感官手段,而你说过“爱情是反色情”。

  小白:那要看你怎样定义这两个词。这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平常人大白话,都说“婚姻是爱情的结束”,我只是替换一个更精确的说法而已。

  木叶:好像是董桥说的,“这是一个没有情书的年代”。也有人说这是一个黄段子的泛滥期。

  小白:我好像觉得至少以一百年为单位,人类历史的每个一百年里都有一个黄段子泛滥的时期,哈哈哈。就上个世纪的中国,整个20年代就是黄段子愈演愈烈的时期,到20年代末,上海出现大量黄色报刊,地下色情表演场所,1931年以后,渐渐又减少。似乎跟蒋介石搞新生活运动有点关系,当然也跟当时的民族主义运动兴起有关。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别处去啦。

  木叶:你关于色情的言说往往和艺术(家)有关,这个有意思。你似乎还不忘强调其间的喜剧性?

  小白:这个问题上,你是拿一个后来的、建构起来的词来描述已发生的“现象”。这些东西在我写作中的语境里,很少被定义成“艺术”,当然20世纪以后,的确有刻意以艺术面目出现的色情。喜剧性实际上像是出于一种悲观吧。因为“色情”是多余的东西,是“性”太多,“性”在语言意义上泛滥的结果,是人类性感带无限扩展的结果,是人类在性心理性生理上缺乏不应期的结果。

  木叶:所以在《毕加索的色情画》里,你说到他对性对衰老对创造力的焦虑?

  小白:刻薄一点说,是灵长类中的一支畸形发育成人类的结果。

  木叶:我发现,你一开弓,每每一写便是上千年,当然也只是片断的缀接。

  小白:那是在用一种文字游戏的方式构造另外一种历史。

  木叶:在这种看似不厌其烦的资料追溯、打碎、延展与探究之中,你触及了性的荒诞及其可怖的娱乐性。

  小白:我的观点其实是“性”并不太重要。其重要性都是人的想象。

  木叶:至于你的切入点,对中国的性史、中国的小说、纷繁的现状等,远不及你对外国种种之注目。

  小白:我自己的阅读是很关注中国的。不过写作时,我倾向于用一种让人感觉很熟悉的方式,写一些让人觉得陌生的东西。等我写到中国的时候,也许会想办法用一种让人感觉陌生的方式。

  木叶:像《金瓶梅》一直属禁书,《张竞生传》才出了不久……你觉得国内的这类小说或研究,和海外的,如金赛,萨德等,不同视角间最耐人寻味之处是什么?

  小白: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想用语言把那件不可言说之事——“在历时性的维度”上拆解开来,分析,描绘。所不同的有可能是拆分的路子到后来变得似乎有些不同。

  木叶: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西方的绘画(和雕塑)那么早便对身体(天体)是敞开的,探究的,审美的,我们这里则很不同。

  小白:中国绘画也有啊,只是现在不太容易看到,比西画更不容易看到。有的只是绘画技术上的差异,更重要是视觉上的,“观看方式上的”差异。

  木叶:但在我们这里,对人的身体美、原初美并没有形成张扬承续的主流审美,而在西方那里几乎获得了神性的光辉。这和文化基因、潜在心理也许有关。

  小白:那是另外的原因造成的。这里头并没有“文化差异”。我想西画的路子是艺术品商业化走向造成的。

  木叶: 艺术商业化很关键,不过看看两三千年前希腊的人性张扬,可能不仅仅是商业化的原因吧。

  小白:希腊城邦的色情画很大一部分是画在那些瓶瓶罐罐上,而那些东西正是古希腊出口贸易中的很大一宗。

  木叶:我们的瓷器也远销世界,但花纹总是花鸟鱼虫,二龙戏珠?

  小白:不过实际上这一段问题都好像有点……怎么说呢,哈哈哈。包括我的回答。这些问题是无解的。哈哈哈。要这样说就得比较中西商业化的模式程度,量化比较……太离题啦,而且实际上我们也说不清楚。

  从西画开始,我的意思说西画中女性胴体会出现那样多,成为一个几乎是最重要的主题,那大部分可能是出于它的商业原因。

  木叶:我们说些稍近的。林行止《说来话儿长》,想必看过吧,金庸、黄霑等相关文字可能更早。港台很放松,换句话说,很人本。

  小白:港台有港台的放松,可能也有它们不放松的地方。

  木叶:在内地,连岳的性情言说很受追捧。吊诡之处在于:一边被删剪,一边被追捧。

  小白:从整体上来讲,删减也是写作的一部分。我们也可以换个说法,如果不删减,放开写,那写作还有什么意义么?每个人的写作都是一种表演,透露出独特的含义,我喜欢连岳在《上海一周》上的那些问答题,那虽然有点S/M,有点像周瑜和黄盖的关系,但确实很酷!哈哈哈。

  木叶:当然,从不存在绝对的自由,但是被遮掩被屏蔽的表演,难以快意。

  小白:删减本身就是写作的一部分,就好像禁忌是色情的一部分一样。删减的时代有删减的问题,但不删减的时代也有不删减的问题,不删减的时代,也许会有一个语言泛滥终至湮灭的问题。

  “对性最浪漫的期许:‘我们可以不需要性么?’”

  木叶:同样注重性书写的村长对你很是器重。有网友感慨说:再加上沈宏非,小宝等,怎么上海作家对于这方面都很有造诣。有没有想过这个城市和性的关系?

  小白:我觉得在中国范围内讲,城市之间的差异并不太大。

  木叶:上海还是很特殊的:优点不说了。速朽,混杂,浮华,压抑,分化巨大……

  小白:我不知道这些形容词能不能概括……因为在底子上,人的日常生活其实是一样的,至少是差不多的。

  木叶:我想,卫慧棉棉式的写作在上海出现,也许不是巧合。

  小白:你很难确定,是上海造成的她们,还是有关上海的“叙事”,有关上海的……比如你的那些形容词,造成的她们。

  木叶:这个问题我们暂放一放。作家往往是不祛魅,而有着记者身份的我,还是想祛一下魅。你的真名实姓可否相告?简单经历?国外经验?

  小白:这个问题我不回答吧,与祛魅无关,哈哈。我在上一次给黄昱宁的采访中说过,我只是“路人甲”,我的写作跟我的生活一点关系也没有。

  木叶:陆灏等人的说法,一直让人觉得你开始写字是很偶然的,但我还是好奇于可能的文学渊源、积淀和契机。

  小白:写字的确是很偶然的,我喜欢读书,看电影,看电视剧,看综艺节目脱口秀,听唱片,听戏,到处跑,跟人扯淡,这些是不是能够构成某种“必然性”我也说不清。

  木叶:很生活!

  小白:嗯,所以我宁可做路人甲,哈哈。

  木叶:坦白讲,读了《局点》有些失望,觉得小说没有随笔那种特立。

  小白:《局点》是在练习一种讲故事的方法。但它也是我特意要写成的另外一种东西,用第一人称的“我”来写,把一些日常态的、甚至是粗俗的事件写成“传奇”。在小说里,“我”这样说:一个人打打杀杀,不过是想要为自己编出几个故事,一旦有故事,他就可以靠卖故事为生。这是“传奇”的意义所在。所以“我”在想办法用一种“不去说故事”的办法来说这个故事,从而让事情变得传奇化。网上有人说为什么只是“一百万”,太少拉,问题的关键在于:“一百万”也想成为“传奇”。

  木叶:哈。路人乙问路人甲:目下,这么多人喜欢你,你的文学梦是否到来了?或者说有无野心?

  小白:文学梦和野心……回答有和没有都是轻浮的。我想我喜欢一种游戏感,既保持一种高度的输赢意识,又让自己置身事外。这个我上次对黄昱宁也是这样说的。

  木叶:你信任婚姻吗?你在爱情中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你对性最浪漫的期许是什么?

  小白:婚姻和人生中其它所有的事情一样,既值得信赖,也不值得信赖。最不能忍受的是到我这样的年龄还在讨论爱情。对性最浪漫的期许是:“我们可以不需要性么”?

  木叶:问一个虚拟的问题,如若陆灏公子没把你从网里捞出来呢?

  小白:那我还是我啊,继续阅读,看电影,看画,看电视,听唱片,听戏……等等。

  木叶:可能就没有现在的对话了,哈——你那么多的篇章也许就不会面世了?

  小白:大概是,我没有刻意想写作的念头。从未有过大概。

  木叶:金钱和性,对人的夹击是暧昧的,也是残酷的,于此,现实中的你是怎么应对的,对自己已刊发的阐释文本有没有什么遗憾?

  小白:金钱和性……夹击……这好像是人在特别年轻的时候才会感觉到的,到有一些阅历的时候,对这些事情大概会一笑置之吧。

  遗憾……对已写出的文本,似乎也不必遗憾,这些都不重要,这好像那种游戏,棋局,对下完的那一局,我们可以总结,但似乎也不必遗憾,下一局再来过么。

  “如果说我有风格的话:我说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木叶:缜密。透彻。机锋。趣味。诚挚。华丽。见识。肉体。欢畅。……我注意到作家孙甘露对你的评价颇有意思,这些有距离甚至互斥的词在你身上却是妥帖的,自己怎么看:所谓风格,所谓肉体,所谓欢畅?

  小白:甘露老师太过誉啦。“欢畅”是我喜欢的一个说法,在写作进入到一定状态时,的确是很有快感的。就好像表演达到那样一种状态——戏本身会自动带着你往前走。我在写东西时,写这种万字左右的文章时,一般会乱七八糟先写两三天,然后突然就进入状态,再用两三天就会全部写完,然后最早写的那些部分,后来大概会被删掉。

  我的风格,如果说我有风格的话,大概可以简单说成是:我说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哈哈哈。

  木叶:还记得自己最初最原始的对性、性文化或性文学的经验或惊艳吗?

  小白:不记得。我有过惊艳么?哈哈。

  木叶:靠。

  小白:的确是回忆不起来。我可以编造故事给你,但诚实地回忆,的确忘记啦。

  木叶:哈,也可能是太多了。

  小白:是啊,记忆被一层一层遮蔽,我不太相信别人的青春期回忆录,那些东西只具有文本价值。当然我也不相信我自己的回忆。

  木叶:文本永存,余者随风。

  小白:是,即便如卢梭《忏悔录》那种十足矫情的文本,它仍然具有文本价值,我们尽可以不相信他说的东西,但我们可以从他说出这些东西的方式里寻究一些更加接近于真相的东西。

  木叶:你的很多文字便是从文本到文本再到文本……文本。

  小白:我们的整个“历史”不就是从文本到文本……到文本么?文本之外,一切皆空,上一秒钟的事件,只在下一秒钟的“文本”中存在,余皆消逝。

  木叶:就像早早便天才尽显,接下来莫名辗转、晚景凄凉,如今被远远地热议的张爱玲,那已是一个“文本的张爱玲”,她的爱,她的性,她的遇,她的才与伤。

  小白:是一个在“传奇”中存在的张爱玲,有些人天生是善于存在于“传奇”中的,就像我那部“局点”中的人物。有些人生来就善于为自己编造“传奇”,你比方说二战时期那个苏联大间谍佐尔格,他直到被日本人抓进监狱,在录口供的时候仍然在编造传奇,他把自己的祖父说成是那个跟马克思通信的佐尔格,把日后的历史学家全搞糊涂。

  木叶:对的,不过最后传奇化作,流言;庞然大物趋于,虚无。

  小白:是的,那相当于一种历史环境中的自我调节,相当于一种环保机制,让一些“传奇”祛魅,消散,哈哈。

  木叶:印象中,你宁可说书写像调情,也不大喜欢把性与学术放在一道讲,但你又时不时被这么捆绑着谈论,甚至可以说,这是小白文字诱人的一个缘由?

  小白:那是因为我的确没有讨论性问题,而且我跟学术的确也相差十万八千里,学术工作虽然也有怀疑,但也有基本的信念,逻辑前提和立足点,而我对我写的东西,整个都是不信任的。

  木叶:你说小说《局点》是自己“三部曲计划”之一,我有些好奇。

  小白:那是有关年轻人想把自己的日常生活传奇化的故事。那是三个在相对特殊的时代环境中,平常青年为自己编造传奇的故事。“三部曲”是不精确的说法,我想如果说三部之间有联系,是因为它们都会把故事建立在一种“游戏”的感觉上。

  这个供发表的对话也是表演。

  木叶:对的,都是表演。我们都是文字的戏子。戏要好。

  《好色的哈姆莱特》读后感(十):错觉

  在广州住过一段时间,就在地铁晓港站附近,昌岗东5巷,11号楼,一楼是一间画室,叫波普。

  在广州的不忙的时候我一般都很宅,下楼不多,所以经过波普画室的次数我知道肯定有个人比我多,那就是附近“老朱记”送外卖给我的那位。每当这位仁兄提着10块钱的叉鹅饭(很划算,叉烧+烧鹅+青菜+半个咸鸭蛋)一次又一次的经过那家画室的时候,不知他是否明白那是在错过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正如《好色的哈姆莱特》所暗示的——至少是给我的暗示,过去的(现在也有)有些艺术家们尤其是画家们,加之与之匹配的画室,以图画为依据,史料为准绳,很多时候能验证其与情色的关系。

  好吧,我承认幼年时曾经垂涎欲滴的对着《泰坦尼克号》中刚出场的身着淡紫色竖条纹的淑女装的罗丝的剧照痴迷过许久,并且用稚嫩的画笔第一次对张剧照进行了临摹,尽管过程有点颤抖(因为兴奋?)。因此能深刻体会艺术家们看到心仪的模特时候的那种感动和亢奋,以至于心理头某根沉静许久的神经被莫名的挑动起来,激起无限想象,进而引发艺术创作的灵感种种。但另一方面,本着“为艺术家献身=为艺术献身”的理念,模特们也尤其的配合艺术家们,于是乎也才慢慢有了此书中的谈资。

  一本专门描述艺术家与情色的书籍,其实很容易让读者走极端,也不知道意淫者潜意识里是向往当一位艺术家还是艺术家的模特?无论扮演什么角色,但我觉得至少要比用身体去贿赂一个音乐学院的老头、结果“偷鸡不成还蚀把米”要高雅得多。书中其提到的诸如异装癖、打屁股等现代社会公认的貌似是SM行为以及同性恋现象,实际上在当今社会的些许角落已经事实且普遍存在,也让人隐约也感觉到了它们小范围普及的趋势。当这些“暗地里做的事情”如今可以堂而皇之的摆在书面上进行广泛讨论的时候,从我的观念看,这是明显进步了。

  毕加索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艺术家,莎士比亚也一样。至于为什么,看看这本书就好了。

  不过书中13篇美文,好像都没有提到过:其实每个老男人心中都有一个萝莉控,当然包括艺术家。

  最后回到文章开头对波普画室的联想——再联想到《新周刊》8月15日的那期第55页的那张画室的照片,尤其联想到照片里面坐在正中的那个90后广州MM,让我很有感觉,谁能介绍一下,可以考虑做个笔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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