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estaments》读后感摘抄
《The Testaments》是一本由Margaret Atwood著作,Chatto & Windus出版的Hardcover图书,本书定价:GBP 20.00,页数:4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没想到Aunt Lydia是这样的Aunt. 觉得带着前情的抑郁和灰暗读起来有爽文的感觉,但是又觉得很仓促,有一种很早我就知道你要干嘛最后果然这样的失落。但挺喜欢最后一章的设置
●非常好看,无比精彩!看这本的同时也在啃波伏娃的《第二性》,惊讶的发现这种搭配非常合适,期待电视剧!
●年度失望阅读体验之一,顺应市场强行续篇真的不可取。 前作当真担得起安吉拉卡特的推荐,不夸张不煽情,却也有着宛若刀锋切过阴茎一般的冷彻锋利感。相比之下续篇真的是逻辑不够感情来凑。然而感情太过刻意,显得整个故事十分飘渺。
●can it really be done like this?
●前半段如朝圣一般读完,仿佛摸索着她们那段黑暗的回忆缓缓走过基列国的冰面,稍有不慎就会跌落,被囚禁,或被撕裂;最后八十页在一个晚上看完,虽早已过了应当入睡的时间,但身处于Agnes和Nicole逃亡的小船上,只觉波涛汹涌,困意全无。阿特伍德在续集中更精心布局了小说的结构,从平行的三线到后来互相触及、交织和重合,步点愈发急促,气氛渐入高潮;Aunt Lydia的部分最为细腻,其从坠入、摇摆到觉醒的心路历程震撼人心;小说最后依然以未来考古学的史料作结,历史回声犹在耳畔。小说的末尾看到热泪盈眶,殉道者Becka、拯救者A.L.和登上诺亚方舟的Nicole和Agnes在冥冥中互相祈福,原来,这是一部反抗抗极权主义的现代启示录:自由不是天赋,而是她们的选择。爱如死亡坚强,沉默中有超越一切的持守。
●阿特伍德阿姨在谋篇布局一如既往是个高手,Aunt Lydia是非常阿特伍德的角色。“潜藏在黑暗中亟待审判的罪恶”更接近banality的状态,没有太深刻的感觉。好吧,阿特伍德阿姨也不可避免地陷入续作难续的怪圈了,只能说,就当续作读吧……
●“You don’t believe the sky is falling until a chunk of it falls on you. ”
●audiobook先听一遍
●活久见系列 比第一部更好读,更戏剧,更乐观,更善良wwww可能时代变了
●三位女性在Gilead的命运和斗争,《侍女的故事》的反击篇。
《The Testaments》读后感(一):I picture you as a young woman, bright, ambitious
读到关于Garth的那一段时,我曾经以为这又是一本哈利波特与被诅咒的孩子。难道Nicole的故事不cliche吗——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份,父母突然双亡,贴身保镖爱上我。还有别人的也是,好比Gileadean Cinderella和莉迪亚传。
但这些都是minor faults, 我们要关注的是最终摧毁Gilead的力量。 "Remember, too, your vows. You pledged yourselves to help women and girls. I trust you meant that."
我觉得首先是the power of knowing. 从各种意义上来看, 有力量的人都知道些什么:Dr.Grove知道牙医学;Aunt Lydia知道法律和秘密; Agnes Jemima与Nicole知道自己真正的bloodline。Becka在Agnes刚进Ardua Hall的时候教她读书的那一段太inspirational了。(这时候我刚好瞟到了某本绿皮生物教科书,' science in Latin means to know' , 这真是过于inspirational了。还有 Veritas 和 Boston Common那里也是,并不是我自我意识过剩,这只是因为Atwood写下的这些小小的细节(或小小的陷阱, for trapping our readers' tears)过于普遍。)对,另一个力量我觉得可以划在反抗与勇气这边,比较类似于the Handmaid's tale里的Moira.我指的并不是敢于打晕Aunt Vidala的那种能力,而是敢于相信 (not Gileadean faith shit) 自己所相信的,可能就是比较理想主义吧,就像后面的历史学家骂的那样。
比起使女的故事,我觉得这本续集给Gilead添加了一些存在的合理性(不是Gilead合理,而是它come to existence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有细细小小的回忆,甚至包括"Aunt Maybellion" 都有这种效果。甚至,Agnes的回忆里有一些片段让我觉得Gilead很美,并非完全“不可接受” (oops, I m sorry to say so!) 这就很能联系到现实了:Certain terrible things do look beautiful to some extent if you don't really think about it.
还有其他打动我的地方:Becka和Agnes的友情,Aunt Lydia对她的future reader的想象( Literally in tears, yep I am a bright young ambitious woman or at least I think so.) 还有最让人高兴的:June是他们的妈妈,这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啊!
最后, per ardua ad astra.
《The Testaments》读后感(二):你 A 姨还是你 A 姨!
好不容易在图书馆借到这本书,几乎是一口气读完了。那种阅读的畅快感是Atwood 小说特有的。无论是三线并进,还是恰到好处的收尾,技巧都炉火纯青,无可挑剔。
因为之前没有读过 The Handmaid’s Tale也没有看过剧集,所以在开篇阶段参考了The Handmaid’s Tale Wiki,了解了一些主要的名词(比如 Martha,Particicution 等等),之后便没有任何障碍。
在读的过程中产生了几个疑问,第一个就是像 Gilead 这样的存在是否会发生于人类社会的将来?
直觉是 No,但读完全书又觉得不那么确定。在“Van”这一章里,Aunt Lydia写到
“You don’t believe the sky is falling until a chunk of it falls on you”先知者毕竟凤毛麟角,甚至连新秩序在登场之前都未必了解自己“为恶“的潜力。而历史总是被少数人篡改,被多数人忘记。不过历史毕竟有一点好处,TA 总是在重复自己,所以健忘的人们终究会有一天会被提醒。
第二个疑问是 Atwood 对宗教的态度。
本书里对圣经的嘲讽非止一处。比如开篇不久就说道
“how could Job have allowed God to fob off a batch of new children on him and expect him to pretend that the dead ones no longer mattered”哇哦,犀利!痛快!又比如“Concubine Cut into Twelve Pieces”那一段,堪称黄暴典范。
很自然想到 Atwood 本人是不是反对宗教或者不可知论者,然而事实证明是想多了。这一篇访谈说得很清楚。
第三个疑问是反乌托邦主题的书在当前大环境下什么是底线?
答案恐怕处在一种测不准的状态。
很喜欢”Perfect Teeth”里面的一句话,摘抄来作为结尾:
“Reign of terror, they used to say, but terror does not exactly reign. Instead it paralyzes. Hence the unnatural quiet”莫名精确~~~
《The Testaments》读后感(三):女性
路上读书解读:
《证据》的结尾跟《使女的故事》一样,依旧是多年之后,在2196年,专家们举办了一场关于基列国史料研究的学术研讨会。一位名叫皮埃克斯的教授发表了他最新发现的三份史料,分别来自基列国里一位署名莉迪亚嬷嬷的高级官员,还有一对同父异母的姐妹花,阿格尼丝和妮可。很显然,这位名叫莉迪亚嬷嬷的人,曾经帮助这两位姐妹逃离基列国,前往加拿大。
经过调查,这两位逃亡者在离开基列国以后,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她们后来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后代。但是,那位莉迪亚嬷嬷却让人疑惑。如果她是基列国里的重要人物,为什么基列国保存下来的文字记载中并没有她的记录呢?只有在一次关于基列国建筑遗物的考古里,我们发现了一个带着金色边框的肖像,里面的人物很有可能就是莉迪亚嬷嬷。因此也存在一种可能性,因为某些原因,这位人物被政治清洗了,关于她的资料也被基列国一并消除。类似的事情在基列国并不少见。
更重要的是,那份被偷运出去的证据,里面搜罗了基列国高层种种骇人听闻的恶行和罪证,在公诸于世之后,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甚至在基列国内逐渐酝酿起一场彻底的革命。尽管这份厚厚的证据并没有快速地摧毁基列国,但它创造了逐渐改变历史的重要开端。
故事说到这儿就结束了,接下来,我们可以简单分析一下在《证据》这部小说中出现的三个女人。
先说说莉迪亚嬷嬷。与阿格尼丝和妮可不同,莉迪亚嬷嬷经历从美国到基列国的时代巨变,她原本是现代社会独立自主的律师,亲眼目睹了这个正常的世界如何变成黑暗和谎言的深渊。她既是幸存者,也是见证者。正如她在阿杜瓦大厅里私藏着比如《安娜·卡列尼娜》《简·爱》之类的禁书,她凭着一己之力保存着被禁止的真实历史,这部历史里有美好、爱欲、野性、自由、浪漫、反抗……这些词汇不仅是女性的,更是人性的。
在善良和正义被独裁和暴力镇压的年代里,莉迪亚嬷嬷表面上是基列国高层的合作者,她为基列国的女性制定规则,与此同时,她也在阿杜瓦大厅为女性保留了学习知识与理性的机会。嬷嬷可以拒绝婚姻,拒绝成为男人的附庸;她们可以读书写字,阅读《圣经》,她们甚至能以传教士的身份到基列国以外的世界游历。后来,通过珍珠女孩的线索,莉迪亚嬷嬷搭建起了自己的情报系统,让自由和希望以隐秘的方式得以留存。莉迪亚嬷嬷承担起了见证者和幸存者的责任,她为年轻的女孩们保留了来自遥远过去关于自由和真实的记忆。
接着是阿格尼丝。阿格尼丝这个名字有“迷途羔羊”的意思,她是在基列国长大的第一代孩子,作为大主教名义上的女儿,她可以像大多数同龄人一样,结婚生子,成为某个大主教家里的女主人,管理家里的使女和玛莎,再拥有一个名义上属于自己的孩子。但她内心的声音告诉自己,这样的生活是不正常的,尽管她并不清楚,如果这样的生活是错误的,那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但她为自己的人生做出了选择,在阿杜瓦大厅,她开始识字和阅读。尽管阿杜瓦大厅之外的基列国依然是恐怖和虚假,但她却可以在有限的安全空间里重新学习何为自由和真实。
最后是妮可。妮可这个名字是一个被建构出来的崇高符号,对基列国来说,它意味着被叛徒陷害的牺牲品;对基列国之外的世界来说,它是自由的象征。而妮可本人却是一个非常鲜活的生命,她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一样长大,充满勇气和正义感,也会迷茫和恐惧。在得知自己身世真相的时候,她没有逃避,而是迎难而上,跟五月天的人们站在一起。个人的力量或许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撼动邪恶的强权,更无从改变宏大的历史。妮可的经历告诉我们,那些反抗暴力和霸权、追求正义和自由的人绝不是孤单一个人,每个人的行动都在为改变历史传递炸弹,每个个体的集合终将改变潮水的方向。
如果说,《使女的故事》意在寻找女性淹没在历史中的真实声音,让女性用身体去发出自己的声音,那么,它的续集《证据》,则是坚强和勇敢的女性,在历史中持续发出自己响亮的声音,让人性的光辉照亮黑暗的历史。
《The Testaments》读后感(四):摘译 | 《证据》中的那些重击
与《使女的故事》类似,《证据》依然是基列国三个女性写下的日记或书信,Aunt Lydia的部分从成人视角出发,用词更加复杂,语言风格亦较为沉重;而Agnes和Nichole的部分用词和语言风格则较为稚嫩,但这并不意味着震撼力的削弱。本文是笔者阅读过程中对印象深刻的语句的摘译文章。
History does not repeat itself, but it rhymes. 历史不会重演,但历史是押韵的.[chapter two: precious flower]
· 扉页 ·
Freedom is a heavy load, a great and strange burden for the spirit to undertake... It is not a gift given, but a choice made, and the choice may be a hard one.“对于那些流浪的灵魂来说,自由是一个重担,是一个沉重而陌生的负载……自由不是天赋,而是你的选择,这个选择或许是痛苦而艰难的。”
· 第10页 ·
We were custodians of an invaluable treasure that existed, unseen, inside us; we were precious flowers that had to be kept safely inside glass houses, or else we would be ambushed, and our petals would be torn off and our treasure would be stolen, and we would be ripped apart and trampled by the ravenous men who might lurk around any corner, out there in the wide sharp-edged sin-ridden world.“我们是无价之宝的守卫,它不能被看见,而要藏于我们内心深处;我们是珍贵的花朵,需要在暖房中被悉心呵护,否则我们将会被伤害,我们的花瓣会被撕开,我们的宝藏会被偷走,在这个充满尖刺的世界中,罪恶可能潜伏在任何一个角落。”
· 第24页 ·
We weren't supposed to have best friends. Aunt Vidala said that best friends led to whispering and plotting and keeping secrets, and plotting and secrets led to disobedience to God, and disobedience led to rebellion, and girls who were rebellious became women who were rebellious, and a rebellious woman was even worse than a rebellious man because rebellious men became traitors, but rebellious women became adulteresses.“我们不应该有最好的朋友。维尔达嬷嬷说,最好的朋友会引向耳语、密谋和保密,密谋和秘密意味着对上帝的不忠,不忠会导致叛逆,而那些叛逆的女孩最终会变成叛变的女人,一个叛变的女人甚至要比叛变的男人更加糟糕,因为叛变的男人被称为叛徒,而叛变的女人则被称为奸妇。”
《The Testaments》读后感(五):Eschewing Sexuality
在2018年,有人问及阿特伍德会如何看待自己被标签为“女权主义者”这一现象,Atwood用一个反问句回答了这个问题:“你是指我是一名来自1972年的女权主义者,认为和男人上床就是背叛了自己的性别么?我不是那种女权主义者。” (“Do you mean that I’m a 1972 feminist who felt that women were betraying their gender to have sex with men? I’m not that kind of feminist.”)这个回答让我想起了前作《使女的故事》中最令我着迷的一个部分——女主角Offred与小说中的男性人物们展示出了浪漫关系的各个维度。Offred主要同三个男性有过纠葛:Luke是她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讽刺的是这两个人的爱情脱胎于婚外恋);Commander Fred在名义上成为她绝对的控制者;Nick是Offred在Gilead的情人,最终还帮助她逃离了这个国家。
Offred和Commander Fred之间的关系最为微妙。Offred成为使女后完全从属于Commander Fred,完全受他控制压迫,但当她看书时面对Commander投来的目光,依然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愉悦,她把这种男性凝视解读为“a curiously sexual act”,并且欣然接受Commander发出的邀请,两个人一同避开妻子,去外面的酒店开房间寻欢作乐。这两个人并不是绝对的压迫和被压迫的关系,Commander Fred甚至会和她聊自己对男欢女爱的真实想法:
I’m not talking about sex, he says. That was part of it, the sex was too easy. Anyone could just buy it. There was nothing to work for, nothing to fight for. We have the stats from that time. You know what they were complaining about the most? Inability to feel. Men were turning off on sex, even.我不是在谈性,他说。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很容易的一部分。谁都买得到性。你不需要付出努力就能够得到它。我们有那个时候的数据。你知道(Gilead建立之前)大家抱怨最多的是什么吗?我们丢失了感受的能力。男人们甚至对性再也提不起兴趣。正是通过描绘这样出人意料的对话、这样流动的权力关系,Atwood构建出关于sexuality的不同侧面:性是为了愉悦还是繁殖呢?性活动要不要涉及爱的部分?性要发生在婚姻之内还是之外?《使女的故事》通过Offred这样一个典型当代女性的际遇,分别展现出在一个绝对性自由的社会和一个原教旨主义社会,我们可能怎样去遭遇性的问题。
这种讨论对于Gilead故事是至关重要的,Gilead国的建立本身,就是出于对一个性自由被滥用的社会的强烈反弹(《使女的故事》的设定背景,也是在影射1980年美国的社会现实):在“Historical Notes”部分,前Gilead时代被描绘为一个生育危机的时代,随处可见的避孕措施、梅毒AIDS等等性病的扩散、生化灾难引发的流产畸形。于是,出于对人类繁衍危机的极大恐慌,Gilead建立了,既然完全服务于欢愉的性会产生这么多问题,那就让它专心为繁衍服务吧。性、子宫、繁衍是这个国家的核心议题。
但在The Testaments中,这个核心议题消失了。三位叙述者都在回避sexuality、回避两性关系的问题。阅历最丰富的Aunt Lydia,年轻时经历过一次流产、一次离婚、一些露水情缘。Aunt Lydia出身底层,靠自己奋斗考取法学院,成为受人尊敬的法官,但她承认自己和家族男人打交道的经验使她难以对异性产生信任:
...my experience with men in the family had not encouraged trust. …some pleasure was both given and received, and none of these individuals took their swift dismissal from my life as a personal affront. Why expect more?leasure was both given and received. Why expect more? 这故作轻松的态度多像dating app时代的我们啊。但你不能说Aunt Lydia天真到会完全支持一个杜绝亲密关系、避免两性交往的世界。她明白一个去性化世界的脆弱,她也意识到Gilead的性教育,会让女孩们开始对阳具产生厌恶,她感到困难,要怎么让下一代们既不恐惧性,又不滥用性。另一叙述者Agnes就是此类畸形性教育下的产物,她唯一和性相关的经历是在看牙医时,差一点被性侵。随后,她选择了回避,选择成为一名Aunt,这是一个近乎修女的生活方式。
那么Gilead之外呢?第三位叙述者,生长在加拿大的Nicole也一样天真,她从没和男孩出去约会过;她唯一的性幻想来自于一部法国小说Mitsou,讲述了一个女歌星把男人藏在自己衣柜里的故事,她读完之后觉得“这是一部关于女人过去的生活如何糟糕的小说,但我觉得,也没有那么糟”;她后来对一位同伴产生的crush不了了之,和puppy love没什么差别。
联手推翻Gilead的三位女性,都没有触及导致Gilead建立的根源性问题。关于性,及其背后可能隐含的两性之间的power dynamics,她们要么刻意避免,要么全然无视。我们无法想象当Gilead被推翻后,三位叙述者将如何重新看待性、审视女性和男性的关系;这一重建过程在小说叙述中是缺失的。难道是建立一个没有男人的女儿国吗(更不用提如今的性少数群体)?这部小说仿佛掉入了第二次女性主义浪潮的桎梏之中,专注于sisterhood,强调女性联合的力量,但作为一部2019年的小说,这远远不够。如果women’s rights are human’s rights,那human中的任何一方都不能被忽视。男性在The Testaments里是高度缺席的,他们只是这个故事里的替罪羊,这并不符合开头我提到的,Atwood关于女权主义者问题的精彩回答。
当被Gilead当局关在紧闭室时,Aunt Lydia(或许我们也可以把她看成Atwood的化身)有过这样的沉思:
One person alone is not a full person. We exist in relation to others. I was one person: I risked becoming no person.诚然,我们生活于与他人的关系之中。如果说《使女的故事》至少为我们展现了女性被压迫事实下一个更加多元的性关系维度,那么The Testaments则有意的回避了这一问题,这个故事被简化成了一个性别压迫另一个性别的二元对立。但现实远不止如此简单,事实上,如果性活动双方缺失沟通和考量,这些问题不可能得到解决。关于两个性别如何感知性与爱,关于这些感知又如何反过来再一次塑造我们的行为,这些讨论才是Gilead故事的深刻所在。《使女的故事》独特就独特在它指出了一个绝对性自由社会背后潜藏的危险,在这个维度上,The Testaments没有给出任何新的洞察。这本小说读起来很“过瘾”,美剧式的叙述节奏,全知全能的角色设定,充满希望的光明结局,但对于Atwood来说,我们想要的或许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