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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帮我摆脱渣前夫,我却嫁给了姐夫

2020-11-24 12:15:10 作者:夕禾 来源:知音真实故事 阅读:载入中…

姐姐帮我摆脱渣前夫,我却嫁给了姐夫

  这是知音真实故事的第690个故事

  字数:6557 阅读 :17分钟

  主播:宋婷婷

  大家好,我是安妮。余爱真打工遇见了一个热心肠的老板娘,好心地帮助她摆脱前夫的纠缠后,竟提出了一个令她瞠目结舌的要求……

  01

  “爱真,别干了,去里面歇着吧!”王哥又一次催我去休息,我嘴里答应着,手里的活计却一刻不停——趁着白天店里不忙,我和雇的两个阿姨抓紧时间穿肉串,我多干点,就可以省出一个人工来。虽然现在家里不缺这点钱,但我也不能偷懒。

  在我心里,似乎总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刘姐的在天之灵。

  我叫余爱真,今年32岁。2016年春节前,我跟丈夫薛伟离了婚。那时,他因犯盗窃罪被判处两年有期徒刑。只怪我当年眼瞎,被他的时髦打扮和花言巧语迷惑,没看清他的本质。

  春节过后,我把4岁的女儿小灵,拜托给父母照看,就离开沂蒙山区的老家,来到城里打工。经人介绍,我在一家烧烤店帮忙。

  烧烤店位于城市边缘的村里,老板王哥把相邻的两个院落都租了下来,稍加改造就成了农家乐。我去的时候是初春,虽说还不是吃烧烤的季节,店里的生意却好得不得了,都是城里人开车来吃。

  后来,我听同事们说,王哥自己摸索出了一个腌肉的配方,顾客们吃了都说好,名声就传出去了,曾经有人要出三万元买这个配方,王哥也没舍得卖。

  王哥长得一脸憨厚相,说话慢声慢气的,但是干活极其麻利,他一个人要照看一座四米长的烤炉,也不显吃力。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炉子,看到王哥在摆满了各色烤串的炉子前面,走来走去游刃有余的干活,佩服得不得了。

  和寡言少语的王哥相反,老板娘刘姐的性格开朗多了。不管是对员工还是对顾客,脸上似乎永远带着自然的微笑。

  中午顾客不多,晚上则要忙到十一点以后。刚去的时候我就发现,刘姐只管中午在柜台后面收账,晚上最需要用人的时候,王哥却早早地催促她回房间休息,让王哥的爸爸来站柜台。

  我们服务员是不管穿肉串的,王哥从附近的村里雇了两个阿姨,只干穿肉的活,按件计发工资。为了多赚点钱,午后不忙的时候,我也干。这时候,刘姐也和我们一起干这种粗活,一边亲热地聊天。

  每每这时,王哥总喊刘姐去休息。看到他对妻子这样知冷知热,我在羡慕的同时,不由得想到自己的遭遇,心里有一点难过。

  “噢,行。”刘姐总是笑着答应,但手里的活计却一刻不停,直到王哥催了又催,她才去后面的一间小屋里躺一会儿。

  后来我才知道,刘姐得过胃癌,动过手术。

  02

  “小余,你对象是干啥的?”有一次穿着肉聊天,刘姐问了一个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

  介绍人肖姐曾经嘱咐过,让我别说实话,可是面对刘姐和善的笑容,我怎么好意思骗她。“我对象是……劳改犯,我们离婚了。”我小声说道,脸红得像着了火,低着头不敢看刘姐。

  “噢,那小孩怎么办?跟着爷爷奶奶还是姥爷姥姥啊?”刘姐没有讥笑我,却很自然地关心起我的孩子来。我心头一暖,也放松了下来,就把自己的情况都说了。

  当听到我说薛伟经常打我的时候,刘姐的眼里满是同情,眼眶都红了,一再说我做的对,说打女人的男人猪狗不如,不值得留恋,说得我心里暖洋洋的。

  从那以后,刘姐和王哥对我更好了。刘姐还开始安排我去进货,我也把账目整得明明白白,不敢出一点差错。

  9月的一天,刘姐突然跟我说,想要我站柜台,把她公公替出来。“我公爹年纪大了,你王哥又拦着我,不让我干,交给别人又不放心,就你最合适,能帮我这个忙。”刘姐笑眯眯地说。

  明明是她瞧得起我,不在乎我“小偷妻子”的身份,但刘姐的语气却好像是我在帮她的忙似的,我激动地说:“刘姐,我对象可是劳改犯啊!你放心?”

  刘姐笑着说:“他是他,你是你,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说句不中听的,你要是那种人,也不会来干这个活了。你长得又不丑,只要舍得这张脸,天底下有的是挣快钱的门路,你说是不是?”

  我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就冲着这句话,我应下来了。此后,我一直兢兢业业的干活,不敢有丝毫疏忽,反倒是刘姐经常催促我休息一下了,她还主动给我涨了工资。

  我们住的宿舍是村里的一间民房,算得上冬凉夏暖,刘姐不声不响地就给我们装了空调,和我同住的服务员都笑着说,沾了我的光了。

  年底放假回家,刘姐除了给我发了奖金和年货,还给我和小灵都置办了一身新衣。

  我感动地连一声“谢谢”都说不出来,只会抹眼泪——因为薛伟不争气,连累我们母女也被人瞧不起,除了我的父母妹妹,亲戚没人关心过我们。谁能知道,我会在一个非亲非故的人身上感受到了爱的温暖呢?

  人心都是肉长的,碰到这样的好主家,我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干呢?

  03

  转眼,到了2017年的秋天。这一年多以来,我和刘姐就像亲姐妹一样,就连王哥的父母和儿子小山也都不拿我当外人。万万没想到,出狱的前夫薛伟像个索命的鬼魂一样,缠了上来。

  一天晚上,打烊后,我和王哥点清了账,一个人回宿舍。“余爱真!”后面有人大声吆喝了我一声。

  我一听那个声音,就吓得浑身一哆嗦,强忍着恐惧转身看去,只见薛伟和另一个人在惨白的路灯下,摇摇摆摆地朝我走过来。

  我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只是没料到他来的这么快。“要不是找到了肖姐,我还真没处找你去。”他笑着跟我说,看上去和和气气的,只有我才了解他藏在面具下的暴戾。

  看我不说话,薛伟立马原形毕露:“你以为法院判了离婚,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他妈想得美!”他凶狠地对我咆哮着:“跟我走!”他上来就拉我。

  我鼓足勇气,一把拨开他的手,举着手机对他说:“我们离婚了,我和你没关系了,你要再缠着我,我就打110报警。”

  “哎吆!你还长本事了,我让你报警!”他一脚就把我踹倒在地,以前他也这样打过我,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救命啊!救命啊!”

  见我拼命呼救,薛伟和同伴这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朝宿舍走去,一路上强忍着眼泪,等上了床,我才藏在被窝里,无声地哭了一场。

  我后悔自己的有眼无珠,痛恨自己的无能,任由他肆意的欺负侮辱,直到凌晨时分,才渐渐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一直感到胆战心惊。

  我知道薛伟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他一定会再来纠缠我,一想到也许这个工作就要干到头了,就要离开亲爱的刘姐了,我就难过得想哭。

  刘姐一眼就看出我哭过,问我怎么了,我骗她说想女儿了,刘姐说过了国庆节就给我放假,让我回家看女儿。想了想,她又提议让我父母带小灵过来住几天,我赶忙说:“不用,他们来不方便,还是等我回去吧。”

  中午的时候,阴魂不散的薛伟和那个人果然又来了。还好他们没闹事,也装作不认识我,点了烤串和啤酒就吃起来了,看着他那嘴脸,我只觉得恶心。

  结账的时候,他们还跟刘姐说烤串好吃,等他们出了门,我才松了一口气。

  午后我出去倒垃圾,薛伟从路边停的一辆破面包车上下来,截住我,硬要我的电话号码。我怕惊动了刘姐,只好给了他。

  04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上班他就给我打电话,他又拿出了当年花言巧语的本事,说听李哥(就是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本地人)说过王哥的那个腌肉配方的事,让我找个机会偷出来,以后就跟我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

  我说老板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对不起人家,他就教唆我:“你拿手机拍个照发给我,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也看不出来……”没等他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后来他天天发短信骚扰我,一开始他装可怜,说自己也想走正路,奈何没门路,现在就想开个烧烤店,让我帮帮他。还说等开了店让我和他干,再把女儿接回来,我们还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他嘴上说的好听,但我深知他是狗改不了吃屎,也不信他的鬼话,他就直接威胁我,说我要么给他五万块钱;要么把配方给他,否则他就带女儿走,让我一辈子见不到小灵,这下算是拿住我的死穴了。

  女儿是我的全部,我知道他真干得出来。但我也没钱给他,左思右想,想不出好办法,我心里一糊涂,就想着把配方给他,他要是真开个店,生活安稳了,那我和女儿以后也算是解脱了。

  我就说,要是他能保证不在刘姐她们所在的城市开店,我就愿意帮他,他喜出望外,连声答应,说他打算回老家开店。

  于是,我开始找机会。

  我早就注意到,王哥配料的时候都是在厨房自己干,手里曾拿过一张纸,一边看着,一边把各种调料称好了混在一起,再研成粉末,然后用来腌肉,配一次料能用一个多星期。

  店里能收藏贵重物品的地方,除了我熟悉的柜台,就是他们晚上睡觉的小房间,我断定配方一定就在那间屋里。那间屋子平时也不上锁,但因为王哥和刘姐几乎都不离开店,偶尔出去一次,店里也人多眼杂的,我就一直没找到机会。

  在这期间,薛伟又催了我好几次。

  每隔几个月,王哥就要陪刘姐去医院做一次复查,还要做全身体检,这一天中午就不营业了,正好最近又要去复查,刘姐提前一天就回城里的家做准备。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赶到店里,王哥交代了一下要准备的东西,就回家接刘姐去了。趁着服务员还没来,我推开门进了那个房间。

  这是我第一次进去,房间是临时隔出来的,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架,我先打开床头柜的两个抽屉看了一下,里面是替换的袜子和内衣,那就只剩下这张床了。

  我掀开床垫,一眼就看到了一张折在一起的纸。我心里“咚”的跳了一下,知道这就是了。拿着这张沾满油污的纸,我的手直哆嗦,用手机拍了好几次,才拍清楚。

  就在我即将把照片发送出去的那一刻,我突然醒悟过来:我这是在干什么?这不是恩将仇报吗?我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刘姐和王哥对我的信任?

  这样一想,我就觉得我真不是个人,和薛伟那种人渣也没什么区别了。我赶紧把配方放回原处,又把手机里的照片删除。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决定,我绝不能干对不起刘姐和王哥的事,我也不能继续留在这里,薛伟不会善罢甘休,我早晚会连累刘姐她们。

  事不宜迟,两个服务员来了后,我给她们安排了一下工作,就借口要去进货离开了烧烤店。

  05

  在宿舍里,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给我爸爸打电话。

  我告诉他薛伟找来了,让他和我妈带着小灵先去亲戚家躲一躲,我想去南方打工,等我立住脚了再接他们过去。

  去火车站,要经过烧烤店,看着这个熟悉的农家院落,我百感交集。我真的舍不得离开这里,舍不得刘姐她们,我噙着满眼的泪,一边感叹着命运的不公,一边离开了这个给我无限温暖的地方。

  在火车站买好票后,我才鼓足勇气给刘姐打了电话,我哭着对她说了事情的原委,说我对不起她,请她原谅我。

  刘姐一听就急了,让我别走,立刻回店里,薛伟的事她来帮我处理。我说:“刘姐你让我走吧,我留下来只会连累你们。”刘姐说她不怕连累,让我别多想,我哭着挂了电话。

  过了几分钟,刘姐又打来了电话,让我在火车站等她,她和王哥过来接我。她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说:“爱真,我和你王哥商量了,要是你愿意在我们店里长期干下去,我们就把这个配方给你前夫。”

  我一听就慌了,觉得这份恩情太重,我无论如何承担不起,不值得他们为我这样做。刘姐却说:“我觉得很值得,姐姐就认准你了。”

  后来,在火车站外面,我远远地看到王哥开着车过来,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等刘姐下车朝我跑过来的时候,我一头扎到她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以前就算在薛伟那里受了再多的委屈,我都强忍着不在父母面前表现得太过伤心,那天不知怎么了,我就是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刘姐轻拍着我的背,像妈妈一样不断地安慰着我。

  当天下午,刘姐就把薛伟叫到了店里。

  在北屋,刘姐、我、薛伟,我们三个围坐着一张不锈钢的小方桌,王哥闷声不响地在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切着一大堆五花肉。薛伟一开始还嬉皮笑脸地插科打诨,后来看刘姐一脸威严地不理他,就闭上了嘴巴。

  刘姐这才掏出一张纸,说:“这就是我家腌肉的方子,有人出三万我们都没卖,送给你就是冲着爱真的面子,爱真是我干妹妹,你不心疼她我们心疼,你要是个男人,就好好干出个人样来,这个方子就是你一辈子的饭碗。

  “你要不是个男人,你就把这个方子拿去换几万块钱,我们也不在乎了。但是有一点,你以后离爱真娘俩远一点,你要再敢缠着她们,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

  话音刚落,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我们都吓了一跳。

  原来是王哥把菜刀狠狠地剁在了菜墩上。薛伟吓得脸都变色了,过了一会,他才犹豫地接过那张纸,强笑着说:“这不会是假的吧!”刘姐冷笑着说:“这种事我们还真做不出来,你要不信就别要。”

  “我信,爱真,那我走了,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薛伟又恢复了他厚颜无耻的真面目,觍着脸朝外走去。他刚出屋没多远,王哥抓起一个马扎,一把扔到了院子里。

  我一直以为王哥是个脾气慢悠悠的老好人,没想到他还有这么爷们的一面。

  06

  刘姐还怕我多心,解释说王哥不是心疼方子,是看不上这种流里流气的人。王哥也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我就是瞧不起这种人,什么东西啊!”

  这件事过去以后,刘姐真的认我做了干妹妹,我也诚心诚意地把她当做我的亲姐姐,薛伟自那以后再没出现。

  听我父母说,他真的回老家镇上开了一家烧烤店,一开始生意也很好,后来他天天和一群狐朋狗友鬼混,生意慢慢地就垮了,再后来就没他的消息了。

  王哥的烧烤店照样生意兴隆,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仿佛重回正轨,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以前我还时常埋怨老天不公,但经历了这些事,我觉得我知足了。

  2018年夏,刘姐在一次复查中检查出癌症复发,且已经转移到淋巴结。

  听到这个消息,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我的悲痛。一开始我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么善良的女人会遭受这样的厄运,直到大家都哭得稀里哗啦,我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刘姐表现得很平静,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安慰我说:“没事,姐命大,上次都没事,这次也没事。”我很想相信她说的,可是看看王哥一个大男人都压抑不住的哭泣,我的心就直往下沉。

  住院以前,刘姐把店里的工作都安排好了。所有的进货、收款、日常管理这些工作都由我来负责,再招一个烧烤师傅,但腌肉的配方由王哥教给我,以后我来掌握。她甚至还不厌其烦地告诉我,她喜欢的那几盆花应该怎样浇水,怎样施肥。

  刘姐住院以后,我每天上午都亲手做好饭菜,给她送过去,只要每天能看她一眼,和她说说店里的事,我就觉得自己有了主心骨。

  刘姐的病情一天重于一天,王哥在店里待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我一直在祈祷奇迹能降临。

  有一天,病房里只有我和刘姐两个人的时候,她出乎意料地跟我提出了一个要求。“爱真,等我走了,你就嫁给你王哥吧!”刘姐轻轻地拉着我的手,极其自然地说出了这句话,我当时就傻了,根本反应不过来。

  刘姐微笑着说:“我一开始就看好你的人品,想让你给我做个帮手,所以才非要留下你。现在我撑不下去了,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这个家,照顾好我们的店,照顾好王哥和小山。”

  我脑子里乱作一团,只会不断地重复:“刘姐,你会好起来的……”

  刘姐摇了摇头,真诚地看着我说:“你相信姐,姐不是施恩图报,我就是觉得你们两个都是实在人,实在人只有跟实在人在一起才会幸福,我怕你们以后遇不到更合适的对象了。

  “要是能在一起,不比随便找个不认识的人强?那我走得也放心了。”听了刘姐的话,我又伤心又感动,但我当时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说让我再想想。

  07

  刘姐打定主意要撮合我和王哥,她把婆家和娘家的知己亲戚都请来,把她的想法告诉大家,她说只有这样她才会放心,这都是她早就安排好的,她保证我和王哥之间是清白的,让大家不要误会我。等她走后,出了一百天,就让我和王哥完婚。

  所有的人都哭作一团,王哥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你都这样了,就别多想了,你要走了我就打一辈子光棍!”

  刘姐看着王哥,眼里掉下泪来:“那谁来照顾你?谁来照顾小山?谁来照顾爸妈?爱真是咱们知根知底的,没人比她更合适了,你必须答应娶她,你要不答应,我就不打针不吃药了。”

  刘姐的爸妈也帮着劝,王哥这才点了点头。刘姐笑了,我们大家却都哭得说不出话来。

  2018年冬,刘姐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临去世前,她还嘱咐我们千万别错过了对方。我哭着发誓,会照顾好这个家,照顾好王哥和小山,照顾好刘姐的公婆和父母。

  2019年春天,在公婆的催促下,我和王哥登记结婚。我坚持不举办婚礼,只是把三家的至亲请到一起吃了顿饭,我在席上对刘姐的父母说,以后我就是他们的亲闺女。

  说实话,以前我从来没有对王哥有非分之想,只把他当做一个敬爱的大哥,后来也是想着报恩,才心甘情愿地嫁给他,但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勤劳朴实的男人。

  现在,我们的这个大家庭和谐友爱地生活在一起,小灵和小山也相处得像一对亲兄妹。我想,我们的小日子踏踏实实地过好了,就是对刘姐在天之灵的最好告慰。

  本文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作者 | 夕禾

  编辑 | 安妮

  排版 | 知秋

  校对 | 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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