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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特劳斯与尼采》读后感100字

2020-12-23 02:03:0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施特劳斯与尼采》读后感100字

  《施特劳斯与尼采》是一本由(美)朗佩特著作,上海三联书店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237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2005-9-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施特劳斯与尼采》精选点评:

  ●待重读

  ●被本体骗了,本体只是施特劳斯论而已,跟尼采没啥关系。但是文末附的施特劳斯的那篇文章写的真的很好,花妙得不得了。

  ● 尼采和柏拉圖都同意:人的品第是有天然差異的,金字塔的頂端就是柏拉圖的哲人或尼采的超人(尼採用過的一個並不那麼引人注目的稱謂-彌補者the complementary man,哲學家或未來哲學家就是彌補者。彌補者是歷史的,(可能)出現在人類歷史中出現自然問題的關鍵時刻。所謂自然問題,是指人類試圖征服自然而又沒有為這一征服設定任何界限而出現的問題。因此彌補者需要完成新價值,將通過為征服自然設立界限而彌補自然,他通過既在事物之中又在人之中維持等級秩序而保存自然差別。)高贵的自然取代了神圣的自然,自然意愿着永恒复返的不平等和痛苦。尼采不反宗教。权力意志是基本的事实,永恒轮回结果成了新的最高的理想,(对全人类具有)互补性的人(尼采)站在人类精神史的关键点上,以独特的方式面对着自然的问题。

  ●国内施派何时能有此等著作,方可不为人所讥

  ●权力意志与永恒复归。我被老施特劳斯这隐匿尼氏门徒“骗”惨了^ ^ 施氏与尼氏的差别说穿了是一个失落而心甘的犹太人与一个失落而不甘的日耳曼人的差别

  ●太学术

  ●煽情。

  ●柏拉图、色诺芬半遮半掩的承认苏格拉底半遮半掩的研究自然哲学。尼采则,向物理学欢呼致敬。

  ●尼采

  ●好看,紧扣关键问题。

  《施特劳斯与尼采》读后感(一):释读尼采

  释读尼采有三种态度,一是作为信徒,二是作为敌人,三是作为思想史家。作为思想史家,要么出于一种无力感,要么出于一种难能可贵的审慎,而惟有依赖后者才能习获一种思想史侦查术。三种区分并非截然,不同组合会有不同的面相。施特劳斯无疑属于掌握了那种侦查术的思想史探案家,尽管信徒与敌人在他身上同时存在。有人问施特劳斯最愿意生活在哪个时代,有两个版本的回答,一是今天,因为把关于世界最渊博、最深刻的阐释交给我们的是柏拉图,而最全面地批判柏拉图的阐释的是尼采,二是阿尔法拉比的时代,可惜那样会错过尼采。无论哪个是原话,都说明尼采对于施特劳斯的意义至关紧要。

  以尼采研究著称的印地安纳大学哲学教授朗佩特的《施特劳斯与尼采》向我们展示了尼采的思想如何贯穿这位不动声色的“学者”一生的思考,以至于在他生命的最后时期写下《注意尼采〈善恶的彼岸〉的谋篇》这篇重要论文。施特劳斯的文章不好读,甚至会让不少人厌恶,因为他更看重修辞而非我们通常阅读哲学作品时要求的逻辑。他关注尼采的写作术,而他本人也具有很老练的写作技艺,朗佩特的入手之处便是隐微写作在施特劳斯思想中所处的起点性位置。值得赞赏的是,朗佩特不像许多施特劳斯派那样滥用隐微写作,他相当坦诚地说,自己没有什么秘密要悄声告诉读者,他尽力把所有足够重要、足够隐微而不能不提的问题阐释明白,理由是在尼采之后,现代哲学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诚实”和“思想的良心”。没有东西要遮掩,也没有东西要宣讲的人,鼓捣什么隐微术本身就是不适宜的。(杨不风@【读品】)

  《施特劳斯与尼采》读后感(二):摘抄评价

  相较学科建制上的具体性操作,当前中国古典学研究的现状似乎更令人担忧,从学理上如何看待西方古典学、进而把古典学引向哪里的争议一直不断。 就在上个月,“经典与解释”15年出版纪念研讨会在京召开。这套由刘小枫、甘阳主编的丛书自2000年策划以来,已陆续出版图书达350余种,引起了不小反响。然而多年前,北京大学英语系副教授、从事西方古典文学等方面研究的高峰枫就著文批驳称,丛书中译介的众多西方学界研究古典学的论著,存在着很深的门户之见,更像是施特劳斯派的“中国派对”,而跟着施特劳斯通向古典学是过“窄门”,于学无益。 施派解读希腊经典的几个根本原则站不住脚 聂敏里也曾指出,这批经由列奥·施特劳斯(Leo Strauss)进入西方古典学研究的学者,“在很短的时间内进入到西方古典学的研究领域,主要是从政治思想角度对古希腊哲学做了施特劳斯式的特殊地解读,但是,还没有等这种解读方式成熟起来,并且产生足够丰硕的研究成果,他们已经迅疾地离开了西方古典学的研究领域,转而开始目前看来尚未停止的对中国古典的研究。”他认为基于这样的古典学研究“实质上是意识形态性质的”。 张巍认为,施特劳斯的读经方式在那批学者自己看来,正好契合了中国“公羊学派”对古代经典“隐微式”、“微言大义”的解读。“从西方的学术角度来说,这些人必须跟着施特劳斯确立几点,其中一个关键就是,为什么古希腊经典的作家要采取隐微的写作方式。”张巍进一步解释说,施特劳斯认为这些作家直言观点将会受到迫害,并举例说苏格拉底被判处死刑就是一个例子,因为“他总是和青年学子躲在角落里喋喋不休地讨论哲学问题”。 “施特劳斯的这个解读站不住脚。苏格拉底是个例外,他并不必要被处以死刑,是自己判处自己死刑,从而实现他为哲学贡献生命的个人人生理想。”张巍觉得身为犹太人的施特劳斯对迫害有点敏感:“事实上,古希腊作家都可以明白无误表达观点,不在这个城邦可以到另外一个城邦,没有受什么迫害也没必要‘微言大义’。个别作家在写作上的‘曲言’也是一种内在需要而非外在逼迫,如柏拉图就认为哲学的最高表达方式不是直接论证而是间接指涉。”张巍还指出另外一个关键就是,这些学者跟着施特劳斯的解读看到了与儒家的契合,尤其是内圣外王之道。“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提出了哲学王的概念,被后来很多西方人奉为政治哲学思想上的先驱,我认为是误读。而且用中国内圣外王、为王者师的传统来附会地解读哲学王也是对整部《理想国》的误读。柏拉图确有几次西西里之行,也试图把政治理想付诸实践,但都以失败告终,他也知道自己不会成功。柏拉图的具体政治实践和哲学理想之间的关系,要做很深入的探讨。”张巍承认施派在美国政坛很活跃,不少成了政府智囊团,“但施派解读希腊经典的几个根本原则在现代西方学界是站不住脚的,要是作为个人政治抱负无可厚非,但从学理上来说就是一厢情愿。”张巍直言,用这种站不住脚的研究方式来建设中国古典学的话,或许只是服务于某些人的特殊目的而已。

  《施特劳斯与尼采》读后感(三):我的书评,呵呵

  朗佩特论柏拉图,尼采与施特劳斯

  几乎一口气读完了朗佩特的《施特劳斯与尼采》,感觉很精彩!作为尼采研究专家的朗佩特在本书中对施特劳斯的论文《注意尼采<善恶的彼岸>的谋篇》作出了几乎逐字逐句的评注,并得出结论:尼采尽管对柏拉图作出了几乎前无古人的剧烈攻击,但仍然和柏拉图一样同属于创造最高价值的“未来哲学家”的行列,而施特劳斯对于尼采向柏拉图发动的伟大精神战争的意义,以及两人之间深刻的相似性心知肚明,然而他本人却始终小心翼翼保持在一个观察者的角色,并不为尼采的伟大事业推波助澜,甚至还摆出公开反对尼采的立场。对此,朗佩特表示遗憾,他指责施特劳斯在关键时刻缺乏无畏精神为哲学而奋斗,按照朗佩特的观点,施特劳斯是一个隐微的尼采主义者,他在公开场合抨击尼采,背地里却推崇尼采,并把《注意尼采<善恶的彼岸>的谋篇》放在他的《柏拉图路向政治哲学研究》一书中的中心位置,并在此文中对尼采的学说进行了辩护(如果说有点隐微的话,也被朗佩特的火眼金睛在此书中彻底澄清了)。

  那么,为什么说尼采和柏拉图在本质上是相似的?或尼采是柏拉图主义者?因为尼采和柏拉图在本质上都同意这样的观点,即人的品第是有天然差异的,金字塔的顶端就是柏拉图的哲人或尼采的超人,在本书中以及施特劳斯的论文中并没有采用超人这一说法,而是尼采用过的一个并不那么引人注目的称谓-弥补者(the complementary man),哲学家或未来哲学家就是弥补者。弥补者是历史的,(可能)出现在人类历史中出现自然问题的关键时刻,所谓自然问题,按照施特劳斯的定义是指人类试图征服自然而又没有为这一征服设定任何界限而出现的问题,因此弥补者需要完成一项无比艰巨的行动,一项超越善与恶的行动,他必须创造新的价值,新价值将通过为征服自然设立界限而弥补自然,他通过既在事物之中又在人之中维持等级秩序而保存自然差别。

  作为未来哲学家,柏拉图的功劳在于保存了古希腊启蒙精神的价值,这种启蒙精神体现在:第一次真正运用人类的理性探询自然,并质疑城邦的信仰,包括神和道德。而所谓苏格拉底的政治哲学转向由柏拉图最终完成,柏拉图为了给哲学在城邦的生存创造合适的条件,伪造了一套道德说辞向城邦政治和民众妥协,试图隐匿哲人无畏的自由天性,并给本质上充满爱欲的哲学穿上一套禁欲的外衣。柏拉图成功了,正如施特劳斯指出的那样,色拉叙马霍斯的被哲人所驯服象征着哲人能借助诗人之手安抚民众,哲人成为隐秘的哲人王。但反讽的是:也许柏拉图为哲学创造的条件太好了一点,反而为后来的基督教的成功奠定了基础,因为基督教的善,神,灵魂等概念都已经被柏拉图决定性的准备好了,但这也为真正的哲学的衰落埋下了种子。最后,基督教成了所谓“大众的柏拉图主义”,基督教虽然并不排斥哲学,但哲学已彻底沦落为神学的婢女。在尼采看来,柏拉图的妥协是懦弱的,这种妥协最终造成了对人的高贵自然本性的压抑,造成了现在基督教奴隶道德的统治地位,以至于最终会可能形成末人的畜群自治这样可怕的局面,因此现在到了公开那些隐微教诲,丢掉哲学禁欲外衣的时候了。

  在全书之中,在朗佩特看来,尼采眼中的柏拉图,施特劳斯眼中的尼采、柏拉图,以及他自己眼中的柏拉图、尼采、施特劳斯在本质上都认同哲人应该统治,哲学的利益乃是人类的最高利益,只有哲人的统治才符合高贵的自然,而这一切依据的乃是不变的自然权利。惟一变化的是随着世界的变化,维护哲学的原则也该随之改变。柏拉图和施特劳斯相信应该在表面上对社会的虚假意见表示尊敬,而在背地里却试图背叛这些意见或尽力改变这些意见成为对哲学有利的意见。而尼采却认为在“上帝死了”了现代,隐藏哲学的真理毫无必要,因为这只会导向真正的虚无主义,即把思想看作本质上从属于或者依附于生存或者命运的东西。在朗佩特眼中,尼采绝对不是一个虚无主义者,他对柏拉图的攻击乃是出于对真理太多的爱。

  暂时就写这么一点,感觉这本书观点引起的争议挺大的,在Straussian.net讨论区上就有长篇的争论,不知道大家对这本书怎么看?

  《施特劳斯与尼采》读后感(四):【舊作一篇】高貴的謊言

  尼采與施特勞斯二氏之差異不可謂不大: 尼采言西方虛無主義導源於形而上學和宗教傳統的崩塌所帶來的價值虛無,而虛無主義自蘇格拉底、柏拉圖以來就已然埋下伏筆, 故其終生試圖通過複歸前蘇格拉底時期的酒神精神、依靠權力意志來尋求虛無主義問題的解決;施特勞斯則認為西方虛無主義根源于古典與現代的斷裂以及現代政治哲學的歷史性、相對性和主觀性,因而,克服虛無主義的根本之途在於重返蘇格拉底式的古典傳統,重新尋求自然正當。前者是極富原創性的天才思想家,生前極盡孤寂,逝後方為世人所知曉驚歎;後者則傾盡心血注疏古典賢哲之著作,誨人不倦,蔚然成一代宗師,門下高弟輩出。

  本書作者朗佩特雖非施派弟子,然此書對於施氏思想之理解較之施派門生實更有過之---何以見得?無他,以施特勞斯理解先哲的方式來理解施氏本人而已。

  頗為吊詭的是,施氏終生嗜讀尼采,然生前僅留下一部解讀尼采《善惡之彼岸》的論文。此文不甚長,卻頗顯厚重。朗氏更對其讚譽有加:在迄今所有尼采研究著作中,此文包容最廣、見解最深。此文乍看乃是一篇學究氣味濃厚之作,與尼采個性洋溢、灑脫飄逸、震撼人心的文風絲毫不似。朗氏笑言尼采之書乃魔鬼的作品,施氏雖則本質上為一學者,其思想隱匿於繁複之注疏中,而其著作之中亦暗藏危險性。學界皆知的顯白/隱微二分也正是夫子自道:按照朗氏之見,施特勞斯表面上是蘇格拉底和柏拉圖的偉大政治哲學傳統的繼承者,而其實則為一個隱微的尼采主義者---在公開場合抨擊尼采,背地裏卻對其甚為推重,並把《注意尼采<善惡的彼岸>的謀篇》放在他的《柏拉圖路向政治哲學研究》一書中的中心位置, 在此文中對尼采的學說進行了辯護。朗氏以其過人之洞見道破了天機。

  試詳言之:收入本書中的施氏《注意尼采<善惡的彼岸>的謀篇》幾乎逐字逐句的評注所引出的結論乃是:儘管尼采對柏拉圖作出了前無古人的劇烈攻擊,但仍然和柏拉圖一樣同屬於創造最高價值的“未來哲學家”的行列。

  尼采和柏拉圖在本質上是相似的?或尼采是柏拉圖主義者?這看起來是很荒謬的,不是嗎?海德格爾不就曾說過,尼采乃是柏拉圖主義的顛倒麼?在施氏看來,海德格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尼采和柏拉圖的相近是政治哲學意義上的,即他們在本質上都同意:人的品第是有天然差異的,金字塔的頂端就是柏拉圖的哲人或尼采的超人(在本書以及施特勞斯的論文中並沒有採用超人這一說法,而是尼採用過的一個並不那麼引人注目的稱謂-彌補者the complementary man,哲學家或未來哲學家就是彌補者。彌補者是歷史的,(可能)出現在人類歷史中出現自然問題的關鍵時刻,所謂自然問題,按照施特勞斯的定義是指人類試圖征服自然而又沒有為這一征服設定任何界限而出現的問題,因此彌補者需要完成一項無比艱巨的行動,一項超越善與惡的行動,他必須創造新的價值,新價值將通過為征服自然設立界限而彌補自然,他通過既在事物之中又在人之中維持等級秩序而保存自然差別。)

  實際上,尼采與施特勞斯的差異所反映的正是現代與古典之間的核心差異,即"知性真誠"與"高貴的謊言"、絕對的主體性與有限的主體性之間的差異。而施特勞斯對於尼采向柏拉圖發動的偉大精神戰爭的意義以及兩人之間深刻的相似性心知肚明,然而他本人卻始終小心翼翼保持在一個觀察者的角色,並不為尼采的偉大事業推波助瀾,甚至還擺出公開反對尼采的立場。對此,朗佩特表示遺憾,他指責施特勞斯在關鍵時刻缺乏為哲學而奮鬥的大無畏精神。

  作為未來哲學家,柏拉圖的功勞在於保存了古希臘啟蒙精神的價值,這種啟蒙精神體現在:第一次真正運用人類的理性探詢自然,並質疑城邦的信仰,包括神和道德。而所謂蘇格拉底的政治哲學轉向由柏拉圖最終完成,柏拉圖為了給哲學在城邦的生存創造合適的條件,偽造了一套道德說辭向城邦政治和民眾妥協,試圖隱匿哲人無畏的自由天性,並給本質上充滿愛欲的哲學穿上一套禁欲的外衣。柏拉圖成功了,正如施特勞斯指出的那樣,沙拉敘馬霍斯的被哲人所馴服象徵著哲人能借助詩人之手安撫民眾,哲人成為隱秘的哲人王。但反諷的是:也許柏拉圖為哲學創造的條件太好了一點,反而為後來的基督教的成功奠定了基礎,因為基督教的善,神,靈魂等概念都已經被柏拉圖決定性的準備好了,但這也為真正的哲學的衰落埋下了種子。最後,基督教成了所謂“大眾的柏拉圖主義”,基督教雖然並不排斥哲學,但哲學已徹底淪落為神學的婢女。在尼采看來,柏拉圖的妥協是懦弱的,這種妥協最終造成了對人的高貴自然本性的壓抑,造成了現在基督教奴隸道德的統治地位,以至於最終會可能形成末人的畜群自治這樣可怕的局面,因此現在到了公開那些隱微教誨,丟掉哲學禁欲外衣的時候了。

  在朗佩特看來,尼采眼中的柏拉圖,施特勞斯眼中的尼采、柏拉圖,以及他自己眼中的柏拉圖、尼采、施特勞斯在本質上都認同哲人應該統治,哲學的利益乃是人類的最高利益,只有哲人的統治才符合高貴的自然,而這一切依據的乃是不變的自然權利。惟一變化的是隨著世界的變化,維護哲學的原則也該隨之改變。柏拉圖和施特勞斯相信應該在表面上對社會的虛假意見表示尊敬,而在背地裏卻試圖背叛這些意見或盡力改變這些意見成為對哲學有利的意見。而尼采卻認為在“上帝死了”了現代,隱藏哲學的真理毫無必要,因為這只會導向真正的虛無主義,即把思想看作本質上從屬於或者依附于生存或者命運的東西。在朗佩特眼中,尼采絕對不是一個虛無主義者,他對柏拉圖的攻擊乃是出於對真理太多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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