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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读后感摘抄

2021-01-24 04:48:3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读后感摘抄

  《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是一本由波德莱尔(法)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4.10,页数:51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精选点评:

  ●牛阿!

  ●纯粹的装13,...

  ●青年嗲得我起鸡皮疙瘩

  ●翻译不评价,但是译注比郭宏安版翔实多了,好感度无限加

  ●我真是无法品味诗歌的艺术美

  ●个人认为,这是钱春绮先生最佳的诗歌译作,也是现代汉语作品里仅有的几部值得阅读的诗作之一(有时我干脆认为是唯一一部)

  ●译得真好。上译版跪下吧。

  ●喜欢那些小散文诗

  ●又一个没看懂的。。。。

  ●更喜欢 巴黎的忧郁 一些。

  《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读后感(一):散文集很好,诗翻译得还是不行

  我现在很怀疑到底诗能不能翻译。不记得在哪里看过,别人评论对于唐诗宋词,如果翻译成外文,恐怕也是非常糟糕的。但是散文不同,散文是一种可以被清晰翻译的文体——朴素的散文。波德莱尔在散文中显得比较真诚,更容易懂。

  我现在在做一个工作,寻找中国经典著作中关于负面心理的描绘,以及对它的处理,到目前为止,所得仍然了了。这种情形与波德莱尔这本诗集相比,几乎有天壤之别。

  在很久以前,我对一个朋友说,仅仅依靠爱的爱情是不够的,用痛苦修饰的爱会更长久。我对于负面心理因素对一个人,一个民族的作用的认识,大致于此相同。我觉得那些在负面心理中浸润甚深的人,他才能像一棵具有根基很深的树一样,在阳光里伸长的更高,开出更美丽的花朵。西方的忏悔是我们很少具备的。中国人的观念似乎在于,只要你漠视它,它最终就会消失——这一点倒是与心理学的原理是一致的。

  负面心理还能让人产生同情心。没有羞耻感的人同样没有同情心。

  波德莱尔这本诗集是我通读的第二本诗集。今后如果再读诗的话,可能不会再涉足国外的作品了——除非读原文。

  《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读后感(二):挥之不去的美

  这是一本怎样的诗集呢?

  我读了一首诗就无法在读下去的诗集,它显得太沉重,又太美了,让人招架不住,诗应该怎么读呢?

  我读诗的时候不会去记它的诗句,特别是外国诗人的诗,因为翻译就已经失真了,何苦去记那些被人咀嚼过得美好呢?我反复想的都是自己的遗留在字里行间的点点的惊艳。

  我不会去考虑什么这个主义那个象征的,特别读诗的时候,你把当作是杂文或是什么都不合适,它应该是莲,出淤泥而不染的,你是在什么心境下看的诗,就会有什么心境,而不是诗本身会把你带到什么境地,就像你有一块钱,它那里有棒棒糖,你去看它的过程就完成了供应而已,把你的情绪悄然无息的放释出去,它只是一个途径,不是一个结果,所以,你为什么读诗,读谁的诗,只是一个很偶然的事情而已了,就像爱情,曼妙而神秘,抓不住,却可以说得来。

  所以读波德莱尔,只是他比较符合现在的社会的状态而已了。

  外表丑恶并不是真的缺少美,发现美,美才真的在眼前。

  《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读后感(三):背上的喀迈拉

  正在寻觅这个版本。

  波德莱尔的诗背不出,可始终忘不了《恶之花》里弥漫着尸臭的震撼。他的散文集《巴黎的忧郁》中有一篇就叫“背上的喀迈拉”。喀迈拉(Chimaera)是希腊神话中的妖物,狮头,羊身,蛇尾。我们背上的喀迈拉大概是空妄的幻想与漠然的态度之源。

  每天都在工作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奔波,忽略着家人,朋友和爱人。我们背上的喀迈拉肆无忌惮地生长着。是不是该早早停下,忍着鲜血和巨痛,把它甩脱掉?

  还是写我的诗状物吧……

  我背上有只怪物

  狮头

  羊身

  蛇尾

  坚甲利爪

  身形巨大

  它吸食我的幻想

  饱饮我的快乐和悲伤

  我渐渐被冷漠围困

  它就以冷漠为粮

  它饱食终日

  愈发沉重

  我不堪重负

  无法甩脱

  因为它的牙爪

  早已和我血脉相连

  腰折断的刹那

  头颅低垂

  却听到它发出

  冷漠而快乐的声响

  我的尸体开始腐烂

  生长出新的生命

  我的面孔松驰扭曲

  仿佛挂满了笑容

  它默默地钻出孔洞

  回望着我瘫软的皮囊

  思考着

  鳞片炸裂

  钻出新生的东西

  全然是我的模样

  那个“我”翻过了我的残躯

  披在肩上

  它又生出坚甲

  探出利爪

  狮头,羊身,蛇尾

  依旧沉重

  依旧漠然地

  吸食着空妄的幻想

  渐渐长大

  渐渐把“我”压垮

  《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读后感(四):为此文字误终身

  抽出一本波德莱尔的《巴黎的忧郁》,随便翻开,这篇,《已经过去了》,写道:

  太阳已经千万次地光辉四射或暗淡无光地从这空阔的、一望无际的大海里升起,也已经千万次地光辉四射或暗淡无光地坠和这空阔的、一望无际的黑夜里。”

  虽然写它的人早已不在人世,但我每次重读,都仍然感觉到新鲜的激动。联想昨天重读到的尼采的话:

  神圣或许是民众和女人尚能看到的仅有的较高价值,是为一切天性近视的造物而设的理想的地平线。然而,对哲学家来说,任何地平线都是一个纯粹的误解,是在他们的世界——他们的危险,他们的理想,他们的希望——开始的地方关上了大门……

  我再次品尝着其中的甘美。窗外,天正高,云正淡,杨树的枝叶正随着风招摇。我心中一动:哎!我沉浸于这样的文字,大概已经太久了。体味它们并幻想着更进一步,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中心和快乐的源泉。

  然而,无论是按天性还是体格,我都应不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对面,有一个脸蛋儿红朴朴的结实的女孩,抱着一个小孩子,坐在晴空下楼前的台阶上,静静地看花。我本来也应该象她这样生活,或者半挽衣袖,在热闹的市场上卖着水果或蔬菜,天天触摸着各种果实或者熟软或者青脆的表皮。可是,不知道由于什么样的偶然,在心灵空虚的青春时期,我看到了这类文字,并无限着迷,顺从着它们隐秘的暗示义无所顾地向前。

  我看着它们在自己身上或心上留下的印记,有一丝甜意也有一丝伤感。多少少女一见杨过误终身,在那时,象我这样质朴谦卑又多情的生命,也无法不象禾苗啜饮雨露那样,一见之下即接纳这些文字明珠一般的纯粹和优美,并在此后许多年,听任它们将我带入一个既具体又抽象的世界,说服温暖的肉体在虚无之中安居。

  《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读后感(五):信天翁

  信天翁

  在柯尔律治那首名为《古舟子咏》的诗中,信天翁是大海和水手的保护神,所以当老水手用弓箭射死了那头大鸟后,水手们就难逃厄运了:正午时分,血红的太阳高悬在灼热的铜黄色的天上,船停滞在海上无法动弹,大海在腐烂,到处都是水,却没有一滴可以解渴,而到了晚上,鳞火在船的四周旋舞飞扬,海水“好似女巫的毒油”,燃着青、白、碧绿的幽光……不吉利的时刻降临了,那些船员来不及呻吟、呼救,就一个个在甲板上倒毙……

  《古舟子咏》最初有副标题“诗人之梦”。说起来简直不可思议,1797年8月,柯尔律治写作这首诗,仅仅是希望赚到支付翌年去威灵顿远足旅游的5镑费用。整首诗像一座哥特式建筑,给人以恐惧、恍惚之感和异国情调的怪谲。信天翁、天使、魔船……柯尔律治借由对这些超自然之物的描绘,触及了某些只可暗示不可言说的事物的本质。古典时代对宗教的沉迷由此可见端倪:射杀普渡众生的信天翁,意味着对上帝和自然犯下了罪孽,老水手在海上的种种磨难也就成了他(柯尔律治自己)在炼狱中的洗礼、涤罪。这只大鸟的尸体是原罪的物化,它沉重地坠挂在老水手的脖子上,当他重新获得了对生命的怜悯之心,恢复了向上帝祈祷的能力,它便“自己掉了下来,像沉重的铅块落入海中”(《古舟子咏》,第四章)。G·S·弗雷泽据此细节断言:柯尔律治的信天翁,就像班扬在《天路历程》中的符咒一样,是某种内心状态—恐惧、罪愆—的隐喻。

  稀罕、不可见之物,往往有可能引发人们迷茫恍惚的意绪,成为超自然之物,譬如信天翁。在今天,大多数人都无缘见到信天翁,在动物园和水族馆里也找不到它们的影踪,因为这种巨禽一生都在远离陆地的海洋上生活。它们在水面觅食和栖居,只有繁殖时才到海洋中的岛屿上。这种鸟的翼展一般都达到3米,在海上借助风力,它们一个月就能扶摇滑翔数千公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种鸟的寿命竟与人相仿。在人的视野所不及的地方,它们度过了和人的生命长度差不多等长的日子,这不能不令人惊叹世界的奇妙。如果你是在海上航行,看到一只长着粉色嘴巴、翼尾乌黑的白色大鸟贴着水面从你的船边滑翔而过,那么请记住:你见到了一只漂泊的信天翁。

  1841年秋天,诗人波德莱尔航海至毛里求斯岛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只漂泊的信天翁。不过这只巨大的海禽不是高翔在天空,而是被海员们捕猎了。这种海禽是航海人忠实的旅伴,总是不即不离跟在飘过苦海的航船后面飞行,这样就不幸成了水手们排遣孤独和无聊的玩偶。诗人波德莱尔看到,这“云霄里的王者”,一旦落到甲板上,显得是那么的丑陋和滑稽,它又大又白的翅膀,像双桨一样垂在身侧,显得那样的羞怯和笨拙。一个水手用烟斗戏弄它的大嘴,另一个则故意跷着脚,模仿会飞的跛子,引起围观的水手们粗野的大笑。波德莱尔在那一刻想到了自己作为一个诗人的命运,与信天翁是何等的相似。“你出没于暴风雨中,嘲笑弓手/一旦放逐到地上,陷于嘲骂声中/巨人似的翅膀反而妨碍行走”,这种不为世人理解的诗人的孤独感,正是浪漫派和巴那斯派诗人喜爱的主题。

  高蹈的思想并不能保证人在这世界上生活得更好,落在甲板上的信天翁正是波德莱尔自身的写照:精神的独立高蹈与在世俗生活中的被揶揄、嘲弄。这个因出版《恶之花》而开罪公众的诗人,一直到死都是在愤怒之中,当他晚年瘫痪在床,他曾经怀着激情爱过的黑女人又来向他要钱,他因失语症含混不清吐出的几个字句,也仍然是在骂人。“凡人的肉眼,不过是昏暗的镜子”,这个曾经的“碧空王子”,到死都是那么的骄傲和愤怒。

  信天翁—这稀世的神鸟,死去的已经死去,受伤的还将在大地上笨拙地行走,是否神圣的事物一直远离着我们?是否在澄明的天宇高翔便不能在人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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