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两半的名言
●有一天我的心出现了一条裂痕,此后它逐渐变成了两半,一半是残忍,一半是慈悲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荒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方文山《菊花台》
●夏明朗比较喜欢猫着,后背贴在一堵确定可以承重并抵挡子弹的墙上,身体介于一种似乎是在休息又随时可以弹起的状态。
当最后一名学员以一种相当惨烈的姿态完成了任务,倒在一边继续完成他们积攒下来的那成百上千个伏卧撑和仰卧起坐时,郑楷也得闲溜到夏明朗旁边去同猫。
夏明朗已经把墨镜拿了下来,眯起眼睛看天空刺目的太阳,阳光从他挡在眼前的手掌的指缝里漏下来,凝成一片薄薄的光刃,把他的瞳孔切割成两半,一半是亮的,另一半是纯黑。 ----《麒麟中队》
●凤久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着在清水中摇晃的月亮,一下子是圆的,一下子被分成了两半,突然间又像是被摔的玻璃,碎了一地的银华,凤久澜所在的位置,是一个有数十年之久的老树,树叶落光,那复杂的枝桠倒映在水中,更是让天空那原本完整的圆月被分成了不知多少片,渐渐的,那些干净的水,染上了细碎的银华,一点点,那形状像极了夜空的星辰。 ----小妖重生《凤倾天下》
●不要问为什么,总之白堂镜即将要穿越了。
在穿越之前,他刷了刷牙齿,又整理好了发型。
对于穿越来说,发型最重要,这个绝对不能乱。
连一根呆毛都不能竖起来!
很好,发型已经没有问题。
等等,似乎还忘记了什么?
对了,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解决!
最终……白堂镜写好了为了穿越失败而准备的遗书。
所有遗产分成两半,一半捐给我佛如来,一半捐给我主耶和华,以此保证穿越的成功。
现在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他终于可以放心穿越了。 ----《幻想世界穿越法则》
●就像被装进大铁箱沉入深海,箱子里空气稀薄,令人窒息,心脏疼痛的要撕裂成两半,这种感觉你了解吗?
●真正的爱是不能被切割的,因为爱的中间是颗心,心要是切成两半,人就死了! ----《放羊的星星》
●我无意间搜索初中时写的一篇东西,结果在一个带V的教育类官方微博里发现,对方把我写的分成两半,一头一尾,原封不动。中间他自己再揉了一堆他自己的话进去,然后署了他自己的名。我并不是想得到什么证实,何况年代久远,也证实不了什么。
我说过我并不在乎别人随便乱用我的口水蹉跎话。更不会为那么无聊的事情生气。但那是十几岁的我写的东西。迷茫,孤独,病态,阴郁,言辞尖锐,时时夹杂着刻薄厌世的思想,咄咄逼人还毫不自知。
以如今的眼光来看,那些东西简直不堪入目。身为公共视野下的账号,你不应该传播一个心理不开朗的孩子的思想。这一点儿也不对。
●????白光在碎裂,那人的面孔,也慢慢由模糊而清晰。
????他终于看见了他的脸,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那是他自己。
????原来是这样。
????在那成长的岁月里,一直是他孤单度过,是他自己与自己对话,自己在鼓励自己。
????没有人可以呼救,也没有人施以援手。
????所谓永远的陪伴,只是一个最大的笑话。
????心里有什么东西像烟花般的爆炸开来。长久以来的坚持,如同包裹他的黑色丝绸,在这瞬间被撕裂成两半。
????他掉了下去,掉进下面无尽的黑暗中,掉进寒冷的深海里,掉进浩渺的宇宙中。
????溺水的感觉又来了,也许永远不会过去。
??? ----渊默《走过地狱之沉沦》
●“啪!”
雷恩,该掉头了!
享受了一会兜风的乐趣,看到狐狸丘社区大道与鹿木社区大道的交界处在前方出现,罗恩的左前爪轻轻拍在雷恩的大脑壳上——美国霸王犬的头骨中缝异常明显并且深深凹陷下去,将头骨分成明显的左右两半,罗恩落掌的地方正是雷恩的左半边脑壳。
“汪!”
沉闷的吠叫在身下响起,随后便是轻微的失速——以左前爪为轴心,肌肉坦克雷恩在狐狸丘社区大道上划出一个优美的漂移,带着一群追随者掉过头来。
而随着雷恩的掉头,鹿木社区大道两侧的矮树丛中有十几双幽幽的眼睛缓缓消失不见…… ----《喵霸》
●把春天分两半
一半绿了柳枝河畔
一半开了花儿成片
把昼夜分两半
一半玩疯了学归少年
一半高兴了春耕老汉
麦起身的声音
锄头和老农都能听见
奋起扬鞭
我们该把时间追赶
莫辜负一年期盼
●不,你别怕。
黑暗中的恶魔正在抚摸你的头发。对,就在你身后。
别怕啊,他只是在抚摸你那柔顺的长发,他好像喜欢你的头发。
你为什么要怕呢?难道只因为他是恶魔吗?他手上没有武器,也收起了他的獠牙。
如果你的身后是一位拿着足以将你砍成两半的大剑的天使,你会害怕吗?
●17岁时连许一个要拯救世界的念头都许得软塌塌,让豪言壮语和棉花糖一起存在也没有半点违和;19岁时也许拥有了整个人生中最成熟的那一秒,第一次在迷路中不小心撞见了生死的诤言;而到了21岁,一切终于可以回归寂静了,因为那之后啊,那之后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人生,都已然是另一个自己,以21为切割完美的断面,彻底划分成两半。之后苦恼一些毫不美丽的问题,关于生计,关于如何讨同行开心,关于一些遥不可及的工作目标,曾经以为看不见的天花板,会很快知道腰挺得直一些就会碰到,于是整个人都驼了背,一天天地矮掉。内在的空虚因此不断增长,逼迫自己去饥不择食地寻求 刺激,它和那个近在咫尺的天花板时时刻刻成为矛盾。时时刻刻的长吁短叹,束手无策 的自己——之后。 ----落落《21》
●如果我有一块钱,我会分成两半,你五毛,狗五毛,然后你们就一块了。
●时光将人生一二两半
爱的黑白色
成旧的鲜明
眼泪在心里裹成茧
“有蝴蝶飞出来吗?”
死在心里的
是曾经为之快乐追求奋斗期望的人生
●"记得小时候的玩伴,吃饱了就想见面,每天一起抓蝴蝶捉迷藏,放学就商量着编织谎言晚回家一会儿,有一毛钱也要掰两半花。现在大家都不愿耽误时间,所谓朋友不过是吃饭时间呼唤一下,毕竟一个人吃饭会很孤独啊,偶尔一块儿大醉一次,也都是借着酒意,打电话给老朋友旧情人,各讲各的,各讲各的。"
●把路切割成对称两半的白条,宛如缝在我心上的线,车轮就在我的伤口边缘前行。
●因为自己开始犹豫,
所以将一切的想法分作两半,
以为可以抛弃执念,
万念俱灰时才会发现,
不属于自己的那片天,
也会有繁星点点。
你需要多少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前提是他在乎,
事实却是他不在乎。
在乎与否也无力改变,
却做不到笑着再见,
一切也都回到起点。
而一切的认真无一表现,
只留下憔悴了的容颜。
愿我曾走进你心里面,
也曾是你的繁星点点。
扣不住的似水流连,
依旧是无力改变。
心无越过海岸线。
●那一刻,他的心,好像,瞬间碎裂成了两半,一般被她残忍地带走,一半留了下来,却永远,失去了生命力。 ----《坏蛋哥哥放了我》
●我们都是被劈开两半的不完整个体,终其一生在寻找另一半。
能遇见你便不愿放手,我们就该在一起。
●一路走来,纵使情到最深处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这三个字。
严沁萱顿时觉得刚刚经受那样被撕成两半的痛苦和怀孕十个月的艰辛,那些夜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日子全部都是值得的,若是要受再多的苦,也只为他这三个字就好。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桑玠《倾心不怕晚》
●被切成两半其实是件好事,如此才会理解世界上的一切人事物都不完整、才会知道这种不完整会带来悲伤。 ----卡尔维诺《分成两半的子爵》
●窝有三块钱,一块给父母,一块给朋友,一块撕成两半,一半给窝自己,另一半偷偷放进你的衣袋里
●她的心早已分作了两半,一半给了丈夫,一半给了孩子。 ----金庸《神雕侠侣》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两弯秀眉紧紧地拧在一起,白小陌拳头砸在了桌面上:分手是吗?要分就来个彻彻底底。
将手中的订票记录“哗”地撕成了两半,就像他们之间的感情一样,瞬间碎在半空。每一段恋爱都撑不过一年。这是她毕业后交往的第三个男友,终于也在临近一年的时候离开了她。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曾遭自己拒绝的眼镜男下了魔咒,为什么每回恋爱都只见过程,不见结果。什么山盟海誓,什么甜言蜜语,动不动就来出失踪的戏码,而且,每回都一样。头一次,她大哭了三天,第二次,她哭了一天,这一次,她已分不清眼眶里积蓄了十分钟的泪究竟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气愤。 ----尼莫小鱼《遇见亿万分之一的你》
●比方说,如果过去有人对我说:“要爱人,”我就爱了,结果怎样呢?结果是,我把我的外衣撕成两半,分给了别人,于是我们两人都关着一半身子,正如俄国谚语所说:“如果你同时去追几只兔子,结果一只也追不到。”可是科学告诉我们:首先爱你自己一个人,因为世界上的一切都建立在个人利益之上。如果只爱自己,你既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办好,你的外衣也将保持完整。经济学的真理又补充道:在社会上,办得成功的私人事业越多,就是说完整的外衣越多,社会基础就越巩固,公共事业也就办得越好。因此,我单单只为我自己发财致富,我同时也似乎是为大家发财致富,使得别人得到比撕破的外衣更多一些的东西,而这并不是私人的个别的赐予,而是普遍繁荣的结果。 ----陀斯妥耶夫斯基《罪与罚》
●我把这一生的时光分成两半,伤心的一半给玉皇大帝,开心的一半给自己留着。
●秋心裁两半,一愁一愀然。
●山顶,久伫。
未来的风刮过如今的脸,微寒,
而你却早已成了过去,了然,
我说过会在未来等你,不变,
手指尖你发梢的触感,不再温暖,
我独自吃了一碗牛肉面,胃暖心寒,
一把断了线的吉他,在地下变成了两半,
礼貌的虚伪,弄脏了我白色的衬衫,
末班车的窗边,早已黑暗,
脱力的眼角,泪润湿了帽檐,
我说过并承诺,永世不见,
那句我爱你,随风飘远。
山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