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的婚姻,到底留不留(3)
隐瞒旧病
我带着江桂回了家,晚上睡觉时,她不跟我同床,也不跟我同房,闹起了分居。从那天后,我和江桂的关系便越来越差,她也越来越离谱,孩子不管,只知打牌,饿了回来吃饭,困了回来睡觉。于她来说,这个家就是旅馆。
江桂对麻将的热爱就像染了毒瘾,只要有局,从不缺席,但她的运气实在不好,十打九输,常去超市拿钱还债,搞得一家人都生气。另外,她对网聊的热爱也让人叹为观止,打牌的间隙,见缝插针地用手机上网聊天,不知道她是从哪儿交到如此之多的网友。
有天晚上12点多,江桂打完麻将回来,我正在超市盘点,隐约听见她在楼道里打电话,轻言慢语,一听就是网友。因为是夜晚,周围很静,他们的对话我听得很清,甚至能听见对方放肆的笑声,江桂的话一句比一句恶心。超市关了门,我上楼回家,江桂还在煲电话粥,从她身边经过,她跟没看见一样,转个身接着聊。半小时后,江桂终于回了卧室,我问她跟谁打电话,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关你什么事?”忍了半天的火气终于压不住了,我甩手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