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嫁了弟弟，我却给哥哥生了儿子
我叫温美娟，今年24岁。是辽宁省调兵山市腰堡镇人，属铁岭市管辖。童年时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生养了我们兄妹两，哥哥比我大十岁。已经结婚另过。在家里我是全家的掌上明珠，一家人对我疼爱有加。
不料一场变故把我一下打入十八层地狱。18岁那年，我正在读高三，谁知一天夜里才50多岁的父母双双煤气中毒而亡，我一下失去了最爱的亲人，看到父母的遗体，我一下昏厥过去。
等我醒来时，哥哥在我身旁守着，我俩又开始抱头痛哭。因一下走不出失去亲人的阴影，本来学习成绩很好的我，竟高考失利。
本来我想再补习一年，第二年再战，可嫂子不愿意我花几万的补习费。还说一个“女孩家，以后也要嫁人，还不如去打工挣钱”。是啊，每次和哥要个钱，都是哥给我微信上转几百，而一旦嫂子知道了，就和哥大吵大闹。
因为学历低，大公司进不去，我只好到一家餐馆做服务员。和我一起做服务员的有七个女孩和三个小男生，都是十七八的年纪。
因为我刚去，有时上菜上错桌子，有时又点错菜单，每次有其中一个男生总是帮我。他说他叫张小龙，21岁，是附近村里的，因为不爱学习，光初中就上了五年，毕业后，就来这打工，已经来了一年。
因为饭店没有宿舍，老板就给我们租了公寓给我们住。当然是男女分开住的。都在同一个单元，而不在一个层次。小龙长得好看，人又活泼，每天他是三个男孩里最讨女孩欢心的。几个女孩围着他叽里呱啦，可他偏偏对我情有独钟，慢慢地，我俩悄悄谈起了恋爱。有时饭店关门后，他就带我出去吃烧烤，因为我们服务员每天就是那几种饭菜，我真是吃腻了。
每次吃烧烤过后，他就带我去小旅馆开房。18岁正是懵懂的年龄，我稀里糊涂就把初夜给了他。因为那时上生物课，老师直接翻篇不讲。因为有了第一次，之后，我们又发生了几次。就这样过去大半年，一次一个小姐妹盯着我：“你是不是吃胖了？咋腰那么粗呢？你例假每月准时来吗？”她一问我倒想起了，是啊，我大姨妈好像有段时间没来了。
一天我正干活呢，突然感觉肚里有啥东西动了一下，我吓坏了，以为长了瘤子了，我赶快去医院检查。等医生做了B超后，说我怀孕了，而且孩子快五个月了。医生看我就是个青涩的小女孩，她摇摇头：“你们这些小女孩，不懂得自尊自爱，现在已不能流产，你为啥不早点检查呢？吃亏的永远是女人！”等我到了饭店，见到小龙，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没想到他一跳大老高“我可不想这么早当爹，再说我也养不起这个孩子呀，你赶紧处理了吧。”“可医生说孩子已经有五个月呀，不能处理了。”等第二天时，迟迟不见小龙来上班，原来人家工资也没领，竟跑了。等我打他电话时，已显示关机。
我又在饭店干了一段时间，主管看我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索性也辞退了我，没办法，我只好回到哥的家里。嫂子看见我钱没挣下，却挺着个肚子回来，她马上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找男人吧，也不往家拿一分彩礼，你怀了谁的种子找谁去，你丢人死了！”因为那会哥打工不在家，嫂子竟拿着扫帚把我轰了出来。
被嫂子一顿臭骂，我一下清醒了。是啊，在我们这农村，没出嫁的大姑娘怀了孕，让全村人都笑话死了。我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呢？
我边走边想，如今小龙跑的无影无踪，嫂子的家我又回不去。走着走着，突然走到水库边，我一下站住了。不管嫂子对我如何，可是哥是真心疼我的呀，我给哥微信留了言：“哥，我走了，不要找我，你保重好自己。”说完，我一闭眼就跳了进去。
我正在河里拼命挣扎时，忽然感觉有个人从后背拽着我往出拉。
等他把我救了上来，又把我头朝下背着跑了起来，一会我咕咚咕咚，吐出好多水，他看我吐的差不多了，才把我放了下来。
“妹子，你有啥难事，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我睁开眼微微打量了一下他“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是没法活了。”“那我送你回家吧！”“我没有家。”“那怎样吧，我是凡河镇的，刚好回家路过这。不行你跟我先回我家吧。”就这样他骑着摩托带着我，两个人浑身湿透的人一起回到他家。
进了院子，看到他妈妈正抱着柴禾准备做饭“妈，咱家来客了。”“你带的谁呀？咋两人都是湿漉漉的？赶紧回家把湿衣服脱掉，看把人激会的。”
晚上时，阿姨端上一盆热乎乎的面食，我饿极了，啥也没顾上问，就吃了两碗。等吃饱后，我打量起这个家。房子已经很破旧了，里面摆设简单。只听阿姨说：“我老头子前几年去世了，现在就我们娘三过日子呢，老大叫冯昌，今年30岁了，腿有点瘸，家里不宽裕，所以把亲事耽误了，老二叫冯盛，今年28了，也没成家，姑娘你要不嫌俺家穷，就嫁给我家老二，老二人勤快，一年四季在外打工挣钱，他哥和我种点地，虽然不像别人家富裕，但是吃得可多呢，我家不会嫌弃你带着肚子。”想想我眼下的处境，只要别人不嫌弃我就好了，我哪有条件嫌弃别人呢？再说老二冯盛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阿姨一看我答应了，竟高兴的合不拢嘴。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看到老大那条瘸腿，我心里就膈应。这家人，虽然穷点吧，但都是善良的好人。
等孩子足月时，我到了预产期。因为年龄小，又是头一胎，我疼得抓墙抓壁，可孩子就是生不出。
老二给我在村里叫了辆车，把我送在医院。医生检查后，我是难产，需要剖腹产手术，如果出现大出血情况，还得输血。医生给我做了术前准备，有护士就把我推在产房。因为打了麻药，我竟有点迷糊，只听见医生一会呼唤我的名字，我嗯了一声，又瞌睡的眼皮都睁不开。
第二天时，我意识才逐渐恢复，等睁眼后，看到冯盛衣不解带的在我跟前。他看到我醒了，抓住我的手“生了个姑娘，孩子非常健康，我抱给你看看。”看着他苍白的脸，想想估计一夜没睡吧。上午时，护士又来给我输液，她笑着说：“你老公对你真好，昨天因为有个出车祸的急病人也要输血，血库临时告急，你老公得知你是A型血，他就挽起胳膊，献了400毫升，多亏有了他，你才安然无恙。要不从别的地方掉回血浆，早耽误事了。”听完护士的话，我眼睛湿润了，他这是第二次救了我呀！
等七天过后，冯盛把我接回家里，婆婆每天又是给我做饭，又是给孩子洗尿布。隔天炖鸡汤，隔天熬鲫鱼汤，为我下奶，要知道这是别人的孩子，和人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我内心真的很感激她们一家人，至从母亲去世后，我第一次享受到了母爱。
女儿百岁那天，婆婆摆了几桌酒席，又算给孩子过百岁，又算给我们举行婚礼，来的人有亲戚，有冯盛的同学，朋友。人们知道他家终于娶了二儿媳妇，虽然带来个肚子，但凭他家的情况吧，村里人也心知肚明。
可等晚上吧，我铺好了行李，他抱了抱我，就自顾自睡去了。我当时也没多想，可几个月过去了，他竟一次也没碰过我。
有一次我问婆婆冯盛是不是有啥病？婆婆支支吾吾地说：“他小时候，那个地方受过伤，她领着儿子也去医院看过，医生说，他丧失了做男人的功能。”那一刻我如五雷轰顶。
就这样我和冯盛过了五年的无性婚姻。有时我内心也渴望点啥吧？可转念又一想“不吃饭饿呢，不喝水渴呢，不睡觉困呢，不就是没有那种生活吧。”反正每晚我搂着女儿，翻腾一会，又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天婆婆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娟呀，你看你来咱家也五年了，我是真想抱个孙子呢！”“你儿子啥样你不知道吗？生孩子我一个人能生出来吗？” “我家老二不行，有老大呀，反正那是我家根芽呀！”“妈，你胡说啥呀，这事能随便吗？”“娟，妈给你跪下了，老冯家的香火就靠你了，只要你生下儿子，你就是我们老冯家的大功臣，生下孩子不用你带，我全包揽了，再说别人又不知道这事。”看着婆婆乞求的眼神，平时对我的关爱，我只好默认了。
晚上时，因为冯盛不在家，婆婆就把我女儿领到她房里去睡，因为平时奶奶也经常抱孙女，孩子也粘着奶奶。等半夜时，老大进了我屋子。也许是冯昌从没碰过女人，他竟有点紧张，我呢，虽然是关了灯的，但我还是感觉羞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挨到天亮。
第二个月，我大姨妈如期来临，因为婆婆对这事非常在意，她看厕所里有我用过的东西。几天后，她又和我说：“娟呀，再让你大哥到你屋里吧，”“妈，不是我们说好，就那一次怀上就怀上，怀不上就拉倒吧，怎么又？”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好办了，那再有几次不都一样吗？”这次我真的没有答应。
没想到婆婆第二天竟把老二也叫了回来，晚上时，母子两双双给我下跪，求我再让老大播种，他们家不能断了后呀！原来老二早已知道他母亲的计划，他竟然也同意这个借种造人计划。
看她们母子百般哀求，我只好违心答应，因为我看到老大那条瘸腿，就没有一点欲望。
后半夜时，老大又一次上了我炕上。因为他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竟轻车熟路地。而这次的他不像上次畏手畏脚，大胆地放开，一晚上竟三次。因为怕这次又怀不上，他竟一个星期在我房里度过。
等下个月时，我的大姨妈迟迟没有来，到医院检查时，我竟怀上了。一家人高兴的欢天喜地，老大回来时，买好吃的，我想害口吃啥，婆婆马上就做。而老二竟也欣喜万分，好像我怀的是他的孩子。
老大因为尝到甜头，有困就偷偷跑到我屋子，对我动手动脚，有时老二看到了，对他哥呵斥，不让他再随便进我房间。
等十月怀胎后，我又剖腹产生下一个男婴。一家人更是高兴万分。等孩子百岁时，我家又是大摆筵席，宴请亲朋好友。老二故意抱着孩子在众人面前显摆，好像他就是个真正的男人。
而一个院子的老大更是每天都要进我屋子抱抱孩子，有时在我屁股上捏上一把。老二呵斥了他几回，他根本不听，还说我是他的女人，儿子也是他的。老二冯盛气的七窍冒烟，有一次差点和他哥动了刀子。婆婆也劝大儿子不要在到我屋子，可老大现在谁的话也不听劝。有时老二晚上不回来，他就干脆明目张胆地跑到我屋子，和我明铺夜盖，寻欢作乐，别看他腿瘸，那个地方可好使了，我们像两只饿狼滚在一起，每晚折腾的天昏地暗，只恨良宵苦短，因为有了多次的肌肤之亲，我竟爱上这个瘸腿大伯子。
和老二在一起，我只觉得是在报恩，再说我们从来没有夫妻之实，和老大我们才做了夫妻间该做的事。
如今我夹在这兄弟两中间两头为难，生怕有一天他哥俩闹出人命。和老大私奔吧，觉得对不起老二，毕竟我是他名誉上的妻子，他更是救了我两回命的恩人，和老二在一起，他又做不了男人该做的，我还不到30岁，难道就要过守活寡的日子吗？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摩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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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热爱文字、喜欢自由的女子，会说流利的英语，游历过欧美，操刀过外贸生意。她历任国内媒体首席记者、编辑、新媒体主编；用许多笔名发表过百万余字作品；她笃信女子要独立——情感、物质、精神，享有一个自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