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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米之血》影评摘抄

2020-07-30 19:1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萨米之血》影评摘抄

  《萨米之血》是一部由阿曼达·克内尔执导,琳恩·塞西莉亚·斯贝尔克 / 米娅·埃里卡·斯贝尔克 / 玛姬-多丽丝·里姆皮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萨米之血》影评(一):萨米之血

  这是一个少数裔少女成长故事,也是伴随她一生的故事。从小受够了来自主流文明的敌意歧视,反而让她向往并最终臣服于主流文化着她烧掉象征自己民族衣服离开家隐姓埋名在城里开始新的生活,并断绝和家人人间的一切联系,让人唏嘘感叹。民族国别地域差异无处不在下,投入主流怀抱或许才是上策

  《萨米之血》影评(二):萨米之血

  《萨米人之血》是一部剧情类影片,该片于2016年9月26日下午在第29届东京国际电影节组委会召开片单公布记者会,入选成为主竞赛单元影片,影片《萨米人之血》是其中之一。 14岁的Elle Marja是一名驯鹿繁殖女孩。在她的寄宿学校里,她受到了20年代种族主义种族生物学考试影响,开始想着另一种生活。实现……

  《萨米之血》影评(三):萨米之血

  2016东京电影节影后&评委大奖获奖影片。讲述一名生活在北欧北部的萨米族小女孩艾拉玛雅的成长故事。 萨米人,亦称拉普人,是生活在北欧北部的一个游牧民族。萨米人拥有自己的的语言(萨米语)及独特的民族音乐(Joik)及传统服饰等等,以饲养驯鹿为生。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瑞典挪威等国以强制接受教育方式试图同化萨米人,官方甚至禁止在学校和公共场合使用萨米语。(即本片背景

  《萨米之血》影评(四):原来这才是北欧原住

  北欧原来也有所谓原住民的,我傻了吧唧以为那些高高的麦色头发的北欧帅哥都是北欧特产呢,咳咳~~~原来就算在高福利就那么几颗人的北欧也要歧视原住民,真是奇怪人性。这是一个北欧原住,某游牧少数民族女孩的成长史稀有却被歧视也是可怕的,我们想着的是如何特立独行,她想的是如何融入多数,我们想的是去感受大自然,她想的是逃离那个以天为瓦,以山为床的。电影整体风格一如北欧片一贯的冷冽,少女的表演外冷内热,可以感受到她倔强表情下喷着火质疑人生的内

  《萨米之血》影评(五):这是一个通用的道理

  抛开萨米族人身体特征,通用一个道理:人类总是向往更高级、更强大文明,并且多少会有些为自己曾经低级一些(相对而言)的文明而感到羞耻,并企图更多的脱离。回望我们的生活:农村向往城镇,城镇向往城市,城市向往省城,省城向往北上广深……所谓的关爱保留,那是站在高级别文明的角度带着抚慰的心来做这件事。这是一部细腻的电影。不过老妇的一个细节出错了,少女时期的女主被割伤的是左耳,老妇试图遮挡的是右耳——我这烦死人的观察力啊!当然,如果再加上萨米人的身体特征,这会让他们更加觉得世界之不公平了。

  《萨米之血》影评(六):出走半生,归来一片寂寥

  萨米族,又叫“拉普人”,被称为欧洲“最后的土著”,生活在北欧北部,是以驯鹿为生的游牧民族。

  萨米族总人口不到7万,是世界上人数最少的土著民族之一。虽然人口较少,但萨米人有自己的语言、民族服装、生活方式和饮食习惯,也有本民族特殊的历史传统和文化背景。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瑞典、挪威等国以强制其接受教育等方式试图同化萨米人,官方甚至禁止在学校和公共场合使用萨米语。影片就是以这段历史为背景,讲述了萨米少女艾拉·玛雅为了融入主流文化和民族决裂、狠心断根的故事。

  《萨米之血》影评(七):离开不是为了久别重逢

  因为排片主题的原因,先入为主带着“种族歧视”的视角去看这部片子(并且一边吃麻辣烫,好的这不重要)。孩子们演得都很好,只因为是穿着民族服装的萨米人,就被当成“马戏团的猴子”一样被路人侧目和指点,被当成标本一样量生理数据、拍裸照记录。但其实也许无关种族,那正是人类社会里出于不可避免的自私自大而给同类带来的伤害,他们是萨米人,也可以是贫困出身的没有得体衣服的孩子,是一言不发沉闷无趣的人。

  女主拼命要逃离的行为,是坚毅而勇敢的,也可以说是自私偏执的,但从那蹙起的眉头和禁闭的双唇所包含的信念里,我被迫想起一直嚷着要离开生长的小县城的自己,对丘陵里那片土地那群市井人民厌恶又无奈的自己。倾慕那群举止得体的所谓文明人,试图融入城市生活和娱乐文化,抚摸座机的女主,比在蹦迪厅里畏畏缩缩的我勇敢太多。顺带一提,回忆里大量人物特写和背景暗化的画面,真的很压抑。

  最后画面逐渐明亮了一点,克里斯汀娜见了妹妹最后一面,再次踏上了曾为了离开而奔波了几次的路途,鹿群、蓝天、雪山,画面明朗起来了。会是胜利者回望的姿态吗?是侥幸逃脱者感恩又紧张的心态吗?还是会产生某种类似乡愁的神秘情感(想起前几天看《此房是我造》,Jack下地狱前在天堂看到的景象竟是儿时家乡的人们操着镰刀整齐划一收割麦子的场景)?我想那一定不是轻易的姿态,历经千辛万苦还不够,要失去的,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之后,女主才成为自己想要的人,过上了年少时想要的生活。

  《萨米之血》影评(八):纯洁

  有着大量清冽、冷峻的自然风光以及稀疏的台词对白,它并不像人们预想的那样犹如人类学纪录片一样沉闷,也绝没有俯视视角的猎奇,它平缓地叙述,从当下的一场葬礼开始,从最现代化的生活场景切入,然后迅速转回了数十年前,一个女孩第一次经历文化休克的瞬间。 它是一部被眼神、手势、细节等等一起丰沛细部共同成就的电影。 《萨米之血》的优秀之处在于不只呈现现象,而是始终注视着一种困惑和困境——姐妹俩一起去学校接受教育,姐姐突然上了崭新的生活,而妹妹却一直以萨米的血统为荣,拒绝做出任何改变。这导向了很多疑问,比如,一个游牧民族的人遇到了一种更现代化的、更丰沛的文明,如果努力融入,算不算一种文化上的背叛?又或者,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利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而这种选择本身是否一定意味着某种意识形态?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 女孩整日穿着象征民族特征的衣服,却看到了其他人穿着时髦的衣裳,她看到了自己的老师可以自由选择职业和生活,而自己注定回到牧区驯养驯鹿,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也羡慕城市中炫目的舞会,所以,她才会偷偷穿上别人的花裙子,暗自模仿着翘起手指端着咖啡杯。那个时刻,困境就出现了。女孩被困在了两种文化之间,她奔赴崭新生活的行为,被同族的少女们鄙夷,而她却又注定无法毫无障碍地被瑞典人接纳,她在两边,都是异族,无从归类。瞬间,孤独就尖锐了起来。 她的性觉醒和文化觉醒是一同生发的,但到后来,你很难区分那份主动到底是一种需求还是一种策略。她和瑞典男孩的肉身关系成为她逃脱原生身份中最极端的一环,交换体液,交融基因,再没什么比这更决绝地叛离于自己的文化了,更何况那文化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一种以封闭为特征的“纯洁”。

  《萨米之血》影评(九):那些消逝的

  一部很有意思的电影,不静静心心的时候根本看不进去,看进去了又觉好像胸口堵着一口干干净净的冷气,带着点草木气息带着点动物的味道,上不去下不来,冷冰冰的卡着,让人难受的厉害。这种堵着的感觉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有几分相似。

  看完影片我特意的查了萨米人的资料,他们被称作欧洲最后的土著,也是全世界人最少的土著。和全世界所有的土著一样,他们的文化语言和生活方式都和这个现代化的高科技社会无比的格格不入,就像当年的印第安人,落后于西方资本主义,却又骄傲的昂着头颅,在夜色中的树林里狼一样的嚎叫。最近不知道是我有心还是这个社会开始有心,我频繁的能看到各种关于语言消亡的文章,有英文的有中文的。英语文章不多赘述,但是一串串数据一张张图标排列组合,再引用这个教授那个专家的采访,比言辞恳切感情充沛的营销号小文章更让人触目惊心。

  我是一个标准的上海人,我的祖辈都是连普通话都听不太懂,看电视都想native speaker一样只能看那么几个频道的原住民,可是我作为他们的后代,没有办法标准的用上海话发出“我”这个音,也有许多俚语我都无法运用甚至无法理解,和这部电影的女主角不同的是,我并不是因为抗拒自己的原生文化想要逃离原生家庭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只是因为从幼儿园开始,就生活在一个除了家人所有人都讲普通话的世界,我失去了吴地语言的语言环境了。 不光我,我高中里的上海同学们也经常被家里的长辈半是无奈半是玩笑说成是“洋泾浜”(外来人说上海话的腔调),连我们都是如此,遑论那些“新上海人”呢。

  这部影片的女主角对自己的文化抱有一种不认同的情感,和她以民族为骄傲的妹妹恰好相反。瑞典似乎一直在似乎试图同化萨米这个民族,又好像不是。他们一边禁止公共场合萨米语的使用,一边又告诉萨米人当他们的教育结束后等待他们的仍旧是帐篷和驯鹿。这些外来者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认为萨米人天生低他们一等,像对待驯鹿一样对待着女孩,像研究标本一样研究她们的身体。无怪乎玛雅,或者说克里斯蒂娜想要逃离,而其他地萨米人对“逃离者”抱有如此大的敌意。这样的问题归根结底是文化的冲突与无法融合,如果瑞典政府对待萨米人,如果学校对待萨米人不是这样的态度,我想事情有可能不会发展到那样水火不容的地步。

  语言是会死亡的,萨米语正在死亡,许许多多的语言都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地湮灭了声息,想没了油灯,像燃烧殆尽的蜡烛。而语言的死亡,是文化的死亡,是种族的死亡,是历史最后的落幕。那些消逝的,才是应该被记住的。

  《萨米之血》影评(十):没有尊重,就只能选择逃离

  哪怕过了一辈子,艾拉·玛雅依然以自己的民族为耻,希望撇清自己与拉普人的关系:不愿参加妹妹的葬礼,不愿参加给鹿剪耳标的仪式。唯一的愧疚来自影片最后艾拉·玛雅对棺材里的妹妹呢喃的一句“请原谅我”。

  萨米人臭,身上味道难闻;萨米人脑容量小,萨米人蠢;萨米孩子的学习水平跟不上挪威孩子的学习水平;科学研究证明,萨米民族无法在城市中生存......“萨米人”的民族身份是以上所有论断的“因”,我为存在这样的民族偏见感到悲哀。

  但同时,艾拉·玛雅也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角色,对她,我好像就是同情不起来,哪怕知道她自己可能也很无奈。

  她自私,他妹妹说的没有错,她只会为自己打算。上学伊始,她就为自己能够说得一口流利的挪威语感到骄傲。因为在老师表扬她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又极力克制的笑容完全背叛了她。她大概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民族低人一等,只有成为或者装得像挪威人,才能赢得尊重。她自私也许真的只是自私,但也有可能是无可奈何,因为除了她,其他的萨米孩子始终“心甘情愿”地带着自己的民族枷锁,毫无反抗之意。

  在被挪威男生三番五次的讥讽嘲笑之后,艾拉·玛雅忍无可忍,跑过去找男生理论,让男生道歉。可是一个女生怎么可能打得过好几个男生,结果那几个男生像给鹿剪耳标似的,割破了艾拉·玛雅的耳朵。这一疤痕,伴随了艾拉·玛雅一生,尽管小心、用力隐藏,依然像个烙印,时刻提醒着艾拉·玛雅这一屈辱。原以为在这遭遇之后,艾拉·玛雅会痛恨这几个男生,我错了,相反,艾拉·玛雅更加痛恨自己的民族身份。当她脱下自己的民族服装,穿上别人的衣服,被经过骑自行车的男生邀请去舞会的时候,我以为她会唾弃,然而她是窃喜。我不知道这几个男生是不是之前那几个男生,如果是的话,就更讽刺。连脸都不看,仅凭一身衣服,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待遇,有多荒唐和悲哀。这一幕是最让我难受的。她穿着别人的衣服去了舞会,遇见了尼古拉斯,她很享受,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不当萨米人的好处。

  艾拉·玛雅很聪明,用一路的谎言骗到了住宿,泡到了挪威小哥,进了学校,一切的一切,都在竭力摆脱自己的萨米身份。她不讨我喜欢,但我也不忍心去说她什么,她痛苦就痛苦在只有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民族处境,但一个人毕竟势单力薄,她一个小姑娘能怎么办?让她肩负起消除民族偏见的重任吗?不现实啊!她敢于逃离,为自己而活,没有屈服,于我而言,已经足够勇敢。

  要等到何时,我们才能做到互相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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