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读后感100字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是一本由[德] 马克斯·韦伯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页数:30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导论写的简直绝了,论述了要研究这个书名的原因。后面半本都是注解。正文内容由于各种宗教相关的举例实在太多没看进去,每个章节基本只看了开头和结尾。
●清教入世禁欲伦理>抑制非理性挥霍>促进理性的扩大再生产>形成“资本主义精神”
● 很难想象奢华的资本主义大厦一度建立在新教禁欲主义的基础上。
●虽然偶尔有些啰嗦,但这本书在问题意识、问题处理等方面确实堪称典范。结尾处韦伯叹息而后又赶紧打住,最终从社会科学的角度收束全书这点非常可爱。
●注释估计比原文还长,上次看到这种情况是《想象的共同体》,把我直接劝退了,这次只能硬啃,明天纸质书就到了,电子版总觉得看着很飘忽不定。 2020.4.15读完第一遍 感觉读完每一则漫长的注释再回来我就忘记了前面讲什么了 以至于我怀疑自己甚至连10%都没有看懂……(我对不起gx 我一定会完成作业的!)看到短评里大家言之凿凿我有点难过 原来看不懂的人不多 一旦把对消费的抑制和逐利努力的释放结合在一起,其外在的结果便会显现出来,即通过禁欲的强制性节俭来实现资本的积累。 现代资本主义精神乃至现代文化的基本要素之一,就是植根于天职观的理性生活方式,其源头为基督教的禁欲精神。
●我什么时候能把德语驾驭到这种程度,也就可以毕业了(失学警告
●发现微信读书有,忍不住打开一窥经典。 韦伯认为“现代资本主义精神乃至现代文化的基本要素之一,就是植根于天职观的理性生活方式,其源头为基督教的禁欲精神。”只是宗教成分逐渐消失。为此详细分析了新教中的禁欲主义脉络,然后将不同的新教视为整体再研究其与资本主义的关系,从而反对马克思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尽管如此,我们也并不打算以片面的唯心论的文化和历史因果解释来取代同样片面的唯物论的文化历史观。即便对于历史真实,这两种解释都有同样的可行性。但无论哪一种解释,也只能作为研究的前期准备工作,如若将其看成研究的结论,那么同样不能揭示历史的真相。” ——在最后留了智慧的余地。 我的问题倒不是对书,而是对基督教。在现代,经过宗教社会学、哲学的祛魅,那些基督徒如何在这个世俗化的时代保持虔诚的信仰呢?
●神的拣选不是人能够妄言的,努力做好神赐予的工作就是对神的信仰
●严谨、经典的理论研究著作。 人类社会的宗教和政治绝不可能是一元论的,观念常常以违背其本性的方式对社会产生影响,观念与观念之间,观念与实践之间,又通过复杂的联系相互影响,看似完全对立的特征之间往往隐含着高度一致的原则。 「清教包含着一个充满矛盾对立的世界」 「现代资本主义精神乃至现代文化的基本要素之一,就是植根于天职观的理性生活方式,其源头为基督教的禁欲精神」
●好书,翻译也好。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读后感(一):禁欲精神已逃出牢笼
现代资本主义精神乃至现代文化的基本要素之一,就是植根于天职观的理性生活方式,其源头为基督教的禁欲精神。
然而,在禁欲主义着手重塑世界并在这个世界发挥其影响的同时,尘世的财富已经史无前例地获得了对人类的巨大控制力,人类最终无法摆脱。
在所向披靡的资本主义已经有了机械化文明的基础后,就不再需要禁欲主义的支撑。它已变成经济的强制力而被人视作常态,对财富的追求逐渐褪去宗教伦理意涵,进而倾向于与纯粹竞赛的激情愈益联系紧密。
禁欲的理性主义从入世的禁欲在中世纪开始萌芽,到18世纪解体为纯粹的功利主义,是在包括人的动机、社会文化条件特别是经济文化条件在内的各种因素综合作用影响下的历史演变。
片面的唯心论的文化和历史因果和同样片面的唯物论的文化历史观都无法完全解释宗教意识对生活方式、文化和国民性实际上具有那么重大的意义。
尽管此文成于一百多年前,其研学的成果有其历史局限性,而作为读者我对西方宗教流派、历史发展等也十分生疏,但作者适时指出作为一个纯粹的历史研究,应避免陷入价值判断和信仰判断的领域,其态度纯粹、研学谨慎、考据具细、文采斐然着实令人钦佩。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读后感(二):同步笔记
第一部分 问题
一、宗教信仰与社会分层
基督教与其他宗教的区别在于更具条理性的完整神学体系。通过研究发现,信仰新教的人比天主教徒从事更高阶职业,处于较高社会层次。
二,资本主义“精神”
这个模糊的概念很难精确总结,自古以来各民族具备商业行为的资本萌芽,同样因为缺乏条理性的伦理总结,而最终没有演变成基督教文明的资本主义。
三、路德的天职构想
宗教信仰都具弃世精神。天主教在修道院修行,新教也追求灵魂救赎。在世俗态度上,天主教趋向避世,新教则尊重现世的职分,这里体现出新教信仰不注重形式表达,对尘世态度比较严肃。
第二部分 禁欲主义新教的职业伦理
一、入世禁欲的宗教基础
新教徒理性的特点让他们对现实神秘主义祛魅。本书着重分析新教派的清教徒、路德派、加尔文、卫理会、贵格派,等等不同层面的神学思想体系,这部分的繁复是最能让宗教门外汉却步的。简单来说,祛魅观念让新教徒关上了避世隐修、靠行为甚至善功获得神恩宠的想法。
新教徒转而以内心与神交流,成为每个个体的孤独体验,不断的内在检视成为良知的监督。良知和理性带来禁欲的自觉。
二、禁欲与资本主义精神
现代资本主义精神乃至现代文化的基本要素之一,就是植根与天职观的理性生活方式,其源头为基督教的禁欲精神。
新教伦理将现世视之为神而活,在世俗的职业生活里,禁欲和理性造成一种对资本主义精神的发展极为重要的品性,而良好商业道德和勤俭所致事业的顺利,又正好印证了上帝恩宠的同在。但是,禁欲跟不断创造出的财富本身是一种矛盾。“总在追求善却又总在制造恶。”因此我们可以看出一种逃离的需求,启蒙运动顺理成章的取代了禁欲主义。现今资本主义对财富的追求已经褪去了宗教伦理的意涵。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读后感(三):漫想
韦伯可能是把真正的企业家当成偶像了。确实,也有道理。他眼中的资本主义精神虽然是无限逐利的,但是真正拥有资本主义精神,却是理性清醒节俭的企业家。 他们沉溺在理性的考虑中,不停地为了事业,或者说人类的事业连轴转。 想到一些问题。 一,自然是可敬的。此前我也没想到资本主义萌芽的家庭工坊或者是类似的和企业组织之间本质区别会大到这种地步。传统主义的企业组织,和资本主义的企业组织。一个是自然经济精神,满足需要就停止,求稳生存,但像小农一样,面临风险是波动同样濒临死亡,乃至死因逻辑都和从前一模一样,但另一方面通过“关系”又能形成一张保险网把危险分担和拉平,无论是国家兜底也好,天使投资兜底也好;一个是资本主义,从集体剥离出法人,看了两本传统社会道义经济的书再来看法人这个体系,真是觉得妙极了。 二,资本主义无限的索求难道真的没有尽头吗。 理性的资本主义企业家为了理财地追求最大化的利益,又会采取类似oversize的营销措施。又更多考虑了社会责任吗。因为追求最大化,所以美国用能量消耗水平来衡量社会的进步。本来一个就够了,但是非要让自己多吃一个。当形而上的资本利益最大化,变成现实的肉体需求最大化的时候,这个社会可能有两个末路,一是啃光所有草木,二是自己被撑爆,脂肪满满,丧失思考能力。 三,资本主义本身又基于追求自由的理想。 现实上自由的最后导向反智。人生而不同,又想生而平等。资本主义的自由要求满足自身的欲望,又建立在对其它团体的优越感之上。美国就是最好的例证。(读《美国人与中国人》)。 四,人治法治。 人治能让人稳定地共同真正活下去,过去的地主很多是有义务的地主,而不是资本主义影响下剥削的地主。模糊地观摩着情境,相互依赖,机会成本皆用来维生考量人际,所以失去自由,囿于一地。法治帮助规范,和现代社会的气氛一起,解放了生产力。 哎,说了半天,就是还是在为生产力服务。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读后感(四):从资本主义精神谈个人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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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一说读这本书的缘由。《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其实是政治学概论的必读书之一,但那时候既没有读也没有听懂。恰好有次面试时有人谈到这本书,所以想起来是不是应该重新读一读。
韦伯在谈论资本主义时区分了传统的资本主义和现代的资本主义,在提出问题时也申明了自己价值无涉的原则,但“韦伯问题”不论他主观上是不是抱有西方中心论的思想,还是近代社会就是以西方为中心的事实,“为什么在西方近代发展除了如此这般的、合理的资本主义?”这个问题已然具有西方中心论的隐意。暂且不谈对于这本书的批判,对于初学者,读懂韦伯论述的逻辑才是第一要务。
韦伯意识到阻碍现代资本主义发展的正是传统主义,即自足、满足于现状,需要客服这种传统主义,就需要资本主义精神,而资本主义精神来源于何处,为何是先于资本主义而产生?这些问题的出发点源于韦伯学生的一篇论文,即发现在德国西南部的巴登地区,新教徒的人均缴税数量高于占人口多数的天主教徒,接受各级职业教育的比例也是新教徒更高。他发现新教徒在经济进步方面比天主教更为成功,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因为新教本身的宗教特质而非外界的环境影响。
其实关于这段起点,不免让人想到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以经济决定论的分析框架界定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顺序,但在韦伯看来并不是这样。机械地重复地逻辑框架看似简单地解释了一切问题,但回到历史的具象上,原来一切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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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精神来自新教的哪些特质呢?韦伯认为这与他们的职业观有关(或者译为天职),这个职业并非现代意义上的、为了生存生计而进行的工作,而是宗教意义上的天职或“天召”,有命运与或者既定的含义。韦伯由此说明宗教信仰和职业伦理之间存在的亲和性。
这种亲和性具体指宗教中苦行与资本主义职业伦理之间的关系,韦伯主要是以宗教改革后加尔文教派为例,加尔文派有两个非常鲜明的教义——“神恩蒙选”和“预定论”。神恩蒙选是指一个人是否被拯救,这种恩典与他个人的行为无关,是否得救是上帝的旨意;预定论是指一个人是否被拯救早在上帝创世之前就被决定了,由此而言,上帝的权威下,加尔文派的信徒陷入一个空前的孤寂感,即无人可以帮你得救。
自然这种孤寂感会引发信徒的焦虑——我是不是可以被拯救(我死后是不是可以上天堂),但无人渡你……所以信徒将荣耀上帝作为现世生活的唯一目的,也就是加尔文派提倡的入世苦行,具体体现在职业劳动中,将职业劳动作为消除焦虑的手段,也通过职业劳动来确证自己是被拯救的,入世苦行中,信徒时刻自我检醒,这种贯穿始终,每时每刻,而不是做了坏事死前忏悔而得救(这个意义上比原本的修士苦行更为严格)。
如此将入世苦行的秩序内化于自己的人格,典型的具有这种资本主义精神的就是本杰明·弗兰克明,劳动具有了宗教意义上的苦行含义,它既是苦行的手段,也是抵御诱惑的预防针,也是上帝规定的生活目的,信徒由此形成体系化的劳动轮动,俗世的职业劳动就是他们的信仰本身,以及被上帝拯救确证的唯一手段。
但韦伯也意识到,入世苦行的这种宗教精神并非是持久的,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现实逐利远远大于劳动苦行,韦伯警醒地这样写道:
这种现代经济秩序是以机械生产的技术和经济为前提的,它正以一种不可能抗拒的威势决定并将永远降生于这个体制的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这种决定性作用会持续下去,直止人类将最后一堆化石原料燃尽。在巴克斯特看来,对外在十五的顾虑就像一件“披在圣徒肩上,随时可以卸下的斗篷”,而命运却使得斗篷变成了一个钢铁的牢笼。而现实中从韦伯的时代到今天我们的时代,一直都是处于这种的钢铁牢笼,走进钢铁牢笼也成为我们现世生存的意义。
(没写完,有时间再写)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读后感(五):《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阅读分享&摘一些梳理和笔记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阅读分享
一, 问题
宗教信仰与社会分层
“在资本家,企业家与现代企业的劳工中,高级熟练工人阶层,特别是受过较高的技术或商业培训的人员中,新教教徒占大多数”而天主教徒则占少数。
财产继承上的多寡问题
皈依信仰新教的地区大部分正是昔日帝国中富裕,自然环境优越,交通发达的地区,有比较好的财产状况。
教育投入方面。
为迎合现代资阶级工商业职业所设立的,专门培养技术人才和工商从业人员的学生人数比例,新教徒是远远大于天主教徒的,天主教徒偏好的是文理教育类的学校。
资本主义精神
富兰克林的精神。
时间就是金钱,信用就是金钱,钱能不断生钱。带有功利主义的色彩。
这种精神传递出来的伦理就是“赚钱”,多多益善,并杜绝一切无节制的享乐。排除幸福主义和享乐主义,赚钱成为人生的目的。
职业的概念也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伦理本质之一,个人应该能感觉到自己对本职工作的责任,和“职业”活动的内容,而本职工作的内容是什么则无关紧要。
由此而分化出来依靠自己的劳动力的工人(无产阶级)和利用物质财富作为资本进行的企业家(资产阶级),形成了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和生活方式,是一种群体共有的观念。
传统的朴素唯物主义认为这种“观念”是作为经济状况的反映即“上层建筑”产生的,而韦伯认为这是片面的,在某些地区资本主义精神是先于资本主义发展的。
前资本主义精神与资本主义精神
盈利欲与拜金欲并不是两个时期资本主义精神的区别,对比同时期世界上的其他地区。()对财富的贪欲就像人类历史一样古老,任何时间地点都会出现置道德规范而不顾的谋利行为。
区别在于底层的劳动者。“知足常乐”,提高计件工资并不能相应的提高劳动生产率,反而会降低。而通过降低计件工资,短时间能够提升劳动生产率,但是在长时间以后,劳动生产率会随着薪酬无法满足生理需求而下降,违背了“适者生存”的后果。
承担所谓资本主义精神的心态的并不是身为商业贵族的资本主义企业家,而是正在崛起的产业界中产阶层。
批发商的生活。农民(纺织品)——批发商——外地中间商。
仍然是传统主义的经济,早期资本主义。
中间商——年轻批发商——农民(工人)
理性化的现代资本主义精神的注入,积累的财富不断用于商业再投资,财富的不断积累。
新式企业家
稳健节制,诚实可靠,敏锐精明,带有严格的资产阶级观点和“原则”,全身心的投入到事业中去。
以赚钱为天职的全力以赴的投入。
形成的一种天职思想与为职业劳动献身的精神成为资本主义文化最有特色的组成部分。而这种天职观并非属于享乐主义,而完全属于非理性因素。
职业
职业概念最初来源于一个宗教观念,即神所交付的使命。
人为什么要工作?伊甸园的传说,亚当工作,夏娃生育
中世纪职业观:
属于生物性本能,维持生存所需的一种方式。
双重道德:命令一般人进行体力劳作,而僧侣修道士则是苦行。宗教改革之后,双重道德的融和与消解
路德派:
职业概念始终是传统主义的,所谓职业就是人必须接受且适应的神定之事。即职业劳动本就是神所安排的一项任务。因此路德派的作用仅仅消除了通过禁欲的义务来超越现世的义务,却带着训诫人们要服从威权,安于现状。因此韦伯认为路德派的宗教概念无从产生近代的资本主义精神。
加尔文派
职业观带有严肃的现世关怀,将现世内的生活视为任务的态度,将来世和现世的界限模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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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并非将资本主义经济生产方式的产生完全归结于宗教改革职业伦理的影响,因为在事实上早在宗教改革之前,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已经出现了。韦伯在这里探讨的只是资本主义经济生产方式的发展壮大,并进行全世界的传播的文化因素有多少可以归结于宗教改革上。一种新的社会形态的产生是复杂的,绝不能简单归因。
入世禁欲的宗教基础
加尔文派的神学特色
神恩蒙选和预定论
只关注神而不关注人的宗教情怀。只有一小部分人被选中获得拯救只是在彰显神的荣耀,部分人永生,部分人得死完全是神的旨意。
即哪些人获得拯救是就已经确定的了。
而现世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神的荣耀,神的选民在尘世间唯一的使命就是履行神的旨意,增添神的荣耀。即通过服务于整体的尘世生活的职业劳动。
如何确定自己是被救赎和拯救的。
路德派认为神对人的恩宠是可以通过忏悔后的谦卑以及虔诚信仰神的话语而获得,而加尔文派只关注神而不关注人的宗教情怀。只有一小部分人被选中获得拯救只是在彰显神的荣耀,部分人永生,部分人得死完全是神的旨意。
“我们所能把握的只是永恒真理的碎片,而其余的一切,包括我们个人命运的意义,全都隐与幽深的奥秘之中,去探知它既不可能,又是僭越。被判堕入地狱之人抱怨自己命不该如此,这就如同牺畜抱怨自己没有是生而为人”
神拒绝赐予恩宠之人也就永远不可能得到这种恩宠。
“对于宗教改革时代的人来说,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事莫过于永恒的救赎”,而今只能形单影只,一个人孤独上路,走向那被决定的永恒命运,没有人能施以援手。
人可以从他人的行为表现看出神已对其施了恩宠或拒绝赐予恩宠,以此来确定个人的恩宠状态。
两种方式确定。
一是每个人都相信自己是神的选民,个人有义务在日常生活中奋斗争取自己已得选民资格和正宗的主观确定。(路德派)(容器)
二是要以孜孜不倦的职业劳动作为获取自我确认的最佳手段,驱散宗教的疑虑,获得恩宠状态的确认。(工具)
天主教会:直接从教会,通过悔罪圣礼,积累善功,获得赎罪和拯救的机会。
加尔文教:需要一个完整体系的圣洁状态,不断审视和检验,活在紧张的状态。
禁欲:杜绝没有节制的享乐,使教徒的生活井然有序。
宗教改革的意义在于此后任何一个基督徒都不得不终其一生作为僧侣,在职业中追求禁欲的理想。
禁欲与资本主义精神:
禁欲指向的矛头在于对金钱财富的追逐,财富使人怠惰,游手好闲,放弃对神圣生活的追求,毫无价值的享乐活动都应该被禁止,人生苦短,唯一的目的就是确认自己是上帝的选民。
通过劳动而禁欲,神为每个人都安排了一份职业,人人都应该认领并为此而劳作,因此也确定了社会分工和职业分工,可以提高劳动成果的效率,促进公共利益。
为神劳动而致富,但不可为了声色肉欲和罪孽而致富。
总结:
新教的入世禁欲思想竭力反对对财富的挥霍和享受,他束缚消费,特别是奢侈品的消费,反之,从心理效果来看,它又将财富的获取从传统伦理观的禁锢中解放出来,不仅使求利名正言顺,而且将其看成神的意旨的直接体现,卸下了束缚求利活动的锁链。
消费的抑制和逐利努力的释放结合在一起,强制性的节俭来实现资本的原始积累。(不断再投资增值,传统则是购买土地)
然而随着财富的增加,傲慢,激情以及对现世的眷恋也会以各种形式增长。长期过后,信教徒有其表,宗教精神在慢慢消失。宗教的根基渐渐枯萎,让位于现世的功利主义。
本书论证的问题就是现代资本主义精神乃至现代文化的基本要素之一就是根植于天职观的理性生活方式,源头就在于基督教的禁欲精神。
这样的时代,在我们的文化发展进程之中已经一去不复返,正如古典雅典文化的繁荣不会再出现一样,清教徒想要成为职业人——而我们则必须成为职业人。因为,禁欲已从僧院步入职业生活,并开始支配世俗道德,从而助长近代经济秩序的(虽然受到机械生产的技术与经济的前提条件所束缚)那个巨大宇宙的诞生;而这宇宙秩序如今以压倒性的强制力,决定着出生在此一机制当中的每一个人(不只是直接从事经济营利活动的人)的生活方式——而且恐怕直到最后一车的化石原料燃尽为止,都还是如此。
依巴克斯特的见解,对于外在事物的顾虑,应该只是像件披在圣徒肩上的“随时可以卸下的薄斗篷”。然而,命运却使得这斗篷变成一个钢铁牢笼。禁欲已着手重塑世界,并在这世界地发挥其影响力的同时,世间的财富,如今已史无前例地获得对人类巨大的控制力,人类最终无法摆脱。如今,禁欲的精神已经逃出牢笼——这是否是最终的结局,又有谁人知晓?所向披靡的资本主义已经有了机械化文明的基础,不再需要禁欲主义的支撑,禁欲主义笑逐颜开的接班人是启蒙运动,其颜上的红晕已经渐次褪去,职业义务的思想一如昔日宗教信仰的幽灵在我们的生活徘徊,凡事履行天职已无法与最高精神文化价值相关的地方抑或反过来说,在它已无法与变成经济的强制力而不被人感知的地方,个人如今大都会放弃对其进行辨析。对财富的追求褪去了宗教伦理内涵,而倾向于纯粹竞赛的激情愈益联系紧密,甚至常常带上体育竞技的印记。
没有人知道将来谁会生活在能牢笼之中,没有人知道在这惊人发展的终点会不会有个全新的先知出现,没有人知道旧思想,旧观念会不会来个伟大的复兴,又或者,如果两者都没有复兴,会不会有一种病态的妄自尊大粉饰的僵化。若果真如此,对这一文化发展的“终极之人”而言完全有理由说:“没有灵魂的专家,没有心肝的享乐者,兀自以为达到了人类文明前所未有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