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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音乐》经典观后感集

2020-11-18 06:11:5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我们的音乐》经典观后感集

  《我们的音乐》是一部由让-吕克·戈达尔执导,Sarah Adler / Nade Dieu / Rony Kramer主演的一部剧情 / 历史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们的音乐》精选点评:

  ●意境与ECM

  ●

  ●

  ●翻译有很多处不通顺…《放大》打空气球那段是不是受片尾影响啊。

  ●看不懂一定是因为我不懂近代史和现代哲学(流下不学无术的泪水

  ●一支冗长的碾核MV图像+新浪潮派的古调

  ●纪念

  ●Warwick Arts Centre

  ●看不懂

  ●sorry 看不懂

  《我们的音乐》观后感(一):朝光走

  诗意 现实 实验 自我 批判 政治 电影导演戈达尔

  相信那些选择电影为自己表现的导演中

  从现实中狂热的“操”现实无疑成为最重要的手段

  而“操”或超电影也注定成为他们无法得到的追求

  电影死了

  绘画死了

  一切的死亡注定着重生

  而重生注定着死亡

  我们的音乐 最后天堂中都具有着政治(美国大兵把守着一道门)

  可见对于那些回避现实的人来说是一种批判

  从 芳名卡门惆怅的回归

  到 我们的音乐 继续惆怅

  戈达尔在挣扎

  我们的音乐中戈达尔扮演着自己

  不管片子如何对于那些迷恋戈达尔的人知道

  现实中的戈达尔老透了

  死亡也似乎不远了

  人们也放下无所谓的片子去迷恋一个老头

  就如一个歌迷爱一个人一样完全的接受

  回到电影

  一切从最开始

  进过炼狱

  树立共产主义式的理想

  一切从我成为其他人开始

  在以色列的自杀爆炸

  一个姑娘的行为

  为了完成自己的统一

  这种统一与她的环境是一致的

  自杀前姑娘说:

  “有两件事情是我的主要矛盾

  一件是次要的 痛苦

  另一件是主要的 来世”

  “生命是一回事

  死亡是另一回事”

  “暴力可以切断生命线”

  戈达尔又开始通过电影告诫观众

  革命给想象一个事物

  时代需要革命

  以色列建立国家

  巴勒斯坦的敌人以色列

  美国建立国家

  印第安的敌人

  世界将是一个国家

  电影是:

  朝灯光走

  然后在我们的夜晚点亮

  我们的音乐

  就是这样的过程

  如同美好人生

  牺牲者在之前看着自己的肖像

  因为会有人记住的

  但是她全然不知道

  我是如此的爱女人

  戈达尔让女性完成事业

  完整的事业

  幸福的人就是被击败的人

  如此坚强

  看透一切

  我要这样的法国女人

  或者美国

  英国

  不知道戈达尔 中国姑娘 有么?

  戈达尔在片子中让一个女同志死去

  一个俄国血统的法国犹太女孩(共产主义倾向的无国界)

  “如果一个以色列人为了和平 不是为了战争和她一起死

  她会很开心”

  而最后大家都离去了 就她一个人

  一个戴面具的人把她杀了

  而她的红色手提包中全是书

  在天堂中遇见了遥远的自己

  或者近处的自己

  我哭了

  我知道我是被我自己感动了

  这条路上的我

  远到我看不见

  《我们的音乐》观后感(二):《我们的音乐》:戈达尔的神曲

  文/故城

  我现在已经老了,人越老想得越深,水面上的事情我已经抓不住了,我在水底思想。

  ——戈达尔

  我看的上一部戈达尔的影片是[阿尔法城](Alphaville),整个晚上我脑子里只有叛离、逃亡与赎罪,这般全身过电的梦魇至今还留有余孽,它会挑个明媚的白天,从脊梁刺激我的神经中枢,毫无征兆的,也毫无休止的。那天,我读雪莱的诗,发现那梦魇离去了,再也没有找过我。但随后一种怅惘、一种若有所失的迷惑又不自然地把我卷入了另一个困顿的世界。“世界没有了星星,世界的光源可以没入无边的混沌和黑暗。”今天,我看了[我们的音乐](Notre Musique),去寻找梦魇,去寻找地狱。

  地狱

  看!四周是茫茫的一片断瓦残阙/我们祖先的家宅已经坍塌、毁灭/只见胜利的敌人驰骋在国土上/而我们的战士都以横尸沙场/唉,以往令人欢愉的琴弦脆裂了/我们乡土的情趣妙舞也沉寂了/只有战歌传扬起来/我们耳中还似响着厮杀声和剑戟的铮鸣。(1809年)

  这首雪莱的诗像云雀那般的高亢,地狱的焰火腾空而起,劈开黑暗的两极。影片的开始也是如此,黑白的影像中我们看到印第安人的头颅、翻动的尸体、蓬乱的散发与暗流的血浆,这些看似梦魇的乖张历历在目时,我们才发现那是珍视现实的记录。我搜索记忆的冥想,地上跪求宽恕的妇女,“饶恕我们的罪过,就像我们饶恕那些在我们身上犯下罪恶的人们。”(Forgive us our trespasses,as we forgive those who trespass against us.)

  现在,只有“恐惧”在麻痹的大地上/率领着战争、灾祸、悲伤,阔步而行/它在战场上停下来,细心听了听/便急驰而去,让“地狱”和“死亡”来横行。(1810年)

  卫道士们支配着战争,轧过浆河、头颅、四肢、灵魂,为的只是野心、虚荣、权力、财富,“你罪恶的皇基,那巨大的魔爪——‘这就是你的业绩,君王!’”地狱不是这样吗?膜拜着撒旦,猖獗的繁衍罪恶。一切虔诚都成为罪恶的种子,枯萎的生命被邪恶滋养。趟过这混水的人们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扭曲的面庞,腐烂的血肉。也许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地狱,如果存在的话,那会是尘世。

  炼狱

  天主教管人生前罪恶没赎尽,死后灵魂暂时受罚的地方叫炼狱。从英文Purgatory的词根Pure来看,那是一个净化灵魂的地方。雪莱的诗倾注了天真与率直,我在他那里很难找到这样一个罪恶与清白共存的地方,即便是一块小小的空间,它也不存在。

  一刻,影像来到一座威严的正在修葺的图书馆,三个印第安人的语言直白而尖锐,他们对权利和自由的渴望凸现无疑。面对他们的诘责与质问,老人无言以答。人类从降生下来起就不懂得如何救赎,我们全副武装奔向灭亡(extermination),强者欺凌弱者,强者之间又是弱肉强食这样循环往复。世界从来就没有打算终止这些,从人类用自制的钢矛刺穿荒野里第一只野兔开始,到荷马(Homer)笔下阿凯亚人渡过爱琴海发动浩劫般残酷而持久的特洛伊战争,再到广岛上空腾起的蘑菇云与地面的残亘断壁……

  炼狱中的那个女孩对于死亡的观念颇似雪莱,雪莱在致友人信中写道:“灵魂岂非就是使一个有机生命成为如此而非如彼得东西?当地上的花朵枯萎,那使花朵成为花朵的灵魂起步仍旧存在?……或许,死后的存在仍然是现实的存在,只不过换作了另一中存在形式罢了。”最后,女孩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耶路撒冷,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被射杀,被以色列士兵以自杀袭击的恐怖分子射杀。

  时间在那一瞬间静止了,[阿尔法城]中银河的中央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只有现在。时间仅仅是一个符号,我宁愿相信真的存在那样一个地方。因为在那里天堂与地狱都化为乌有,没有罪恶也没有圣洁,女孩可以平静的安息了。

  谁讲过无言的死底故事?/谁揭开过死后景象的帷幕?/谁到过去这广阔的墓穴里/把它下面的阴影向人描述?/或者把对现世的爱与恐惧/和未来的希望联在一起?(1816年)

  天堂

  一种渺冥灵气的庄严的幻影/虽然不减,却在我们中间漂泊/它来访者五常的世界/倏忽得象夏日的风在花丛里潜行/象是月光卸下了山中的松林/它以流动不定的实现照耀人的心和容颜/它又象黄昏的和谐与彩色/象形也下铺展的刘云/象音乐的绕梁的余音/象一切优美的十五那样可贵/但由于它的神秘,更令人欣慰。(1816年[赞智信美])

  而现在的戈达尔似乎从绝望的泥潭里超拔出来,那些被无情地淹没在现实的黑流底下的愤慨抑或复仇似乎俨然转化为平息的沉思。在幻妙的天堂,人类的生活安详而平静,人们不在去思索天堂里有什么,那适身的衣着,随身联翩,轻柔的肢体,随着生命的乐曲在其中跳跃。

  在眼前的花园、田野、或丛莽间,我无法断定那是快乐的喘息、颤抖,还是迷惘的踱步、思索?在戈达尔的影像中,从来都是无倦怠的永远战斗,从来就没有这般的亦是亦非,他先锋的笔端似乎寻找到归隐的静谧,遁世的逍遥。

  看[我们的音乐]前如果有人问我看到“地狱”、“炼狱”和“天堂”我会想到什么,我想,那会是[神曲]。自此以后呢,我想那会是[我们的音乐]……

  04/12/20 12:24 发表于05年2月下[看电影]

  《我们的音乐》观后感(三):《我们的音乐》,无处不在的迫害和歧视

  埃利阿斯.桑巴(Elias Sanbar)1947年生于海法,历史学家,后来分别在黎巴嫩、法国(巴黎第七大学)和美国(普林斯顿)讲学。1981年,他创办并主编了《巴勒斯坦人研究》杂志,他参加了在华盛顿的双边协商,并在有关难民问题的多边协商中主持巴勒斯坦委员会。

  著作有:

  1.《驱逐处境,1948的巴勒斯坦》(《巴勒斯坦人研究》,1984)

  2.《百年的巴勒斯坦人》(Gallimard《发现》,1994)

  3.《巴勒斯坦,归来的国度》(Oliver编辑,1996)

  4.《缺席的正确》(《南方一幕》,2001)

  戈达尔在2004年的作品《我们的音乐》里,开篇就注明此片献给埃利阿斯.桑巴(Elias Sanbar)。或许《我们的音乐》的拍摄初衷和最终成型除了来自于戈达尔在萨拉热窝的经历(见大旗虎皮译的Alain Bergala《戈达尔在萨拉热窝》),也来自一场与埃利阿斯.桑巴在Havre火山国家公园的对话。在这次于公众面前的对话中,两人深度讨论了关于影像、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反视野、想象以及纪录片等众多话题。

  其实,作为左派的戈达尔,早在1968年从传统电影体制撤出来后,就以同情心关注着巴勒斯坦问题。他的吉加.维尔托夫小组在1970年于约旦实地拍摄关于巴勒斯坦解放运动的《直至胜利》,后来因为客观历史事件而被迫放弃。而这部未能露面的电影也成为吉加.维尔托夫小组电影试验的高峰。接下来的1974年,他与玛丽.密耶维尔在他们位于格勒诺勃城的声影制作室(Sonimage)完成了《此处和彼处》。

  援引戈林.麦凯波在《戈达尔:影像、声音与政治》一书中所述:这部影片包含了《直至胜利》一片的部分片段,以及有关当代法国社会的影像。戈达尔将两者排列组合在一起,是想捕捉巴勒斯坦革命(彼处)和法国消费社会(此处)两者之间的差距。连接此处“和”彼处的这个连接助词“和”才是本片探索的焦点所在:我们在这里的生活、存在(法国)与那里的斗争(巴勒斯坦)两者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呢?一个电影工作者又如何创造出能够衔接二者的声音和影像呢?

  戈达尔作品内,艺术家对这种关系的探讨超越关系本身,独立于政治,体现着艺术的自律。

  在《我们的音乐》里,戈达尔将“此处和彼处”的这种“差距”上升表现成如他所说的“无处不在的迫害和歧视”。为此,导演将时间轴剪了两刀,过去留在地狱,现在就是炼狱,未来献给天堂。这三段体的影像以各种样式展现着“迫害和歧视”。

  地狱篇:

  散乱的静态图像表现着人类战争和杀戮场面,伴随着挪威当代钢琴大师凯蒂.毕卓斯坦(Ketil Bjornstad)的演奏,剪辑进一幕幕战争电影场面。随着钢琴加速,战争场面也随之加剧。一个女声偶尔地阐述着一些点缀其间的观点,如“让我们原谅那些曾经对抗我们的人,原谅过后彼此没有分别”,“我们能以两种方式看待死亡,可能中的不可能,不可能中的可能”。这是一本沾满鲜血的历史书,内战、屠杀、种族灭绝充斥字里行间。纪录片更以侵犯性的镜头摄取和书写了这千万年来的残酷。“在寓言的年代,出现众多为了灭绝而武装的人类”,这是地狱篇的题头词。

  炼狱篇:

  戈达尔来到内战后的萨拉热窝给学生讲授关于图像与文本,身旁的海报写着“书中的欧洲人相逢”。在机场他与一个埃及籍的以色列年轻人聊起,这个年轻人的父亲是出生埃及中产阶级的共产主义者,接受天主教教育,关注贫穷,因反抗王权入狱一年半,他的母亲是犹太复国主义者。年轻人很小就离开以色列,到法国并适应了那的生活,虽然后来回以色列参军,但文化上已经完整认同了法国,掌握多种语言的他这次到萨拉热窝是为一个文学交流进行翻译。在此,戈达尔是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了法国的包容能力?还是只不过是一个特殊的免疫于“迫害和歧视”的个体?

  在萨拉热窝的许多场景,人物产生很多有意思的对话。在Mr.Goytisolo要进行“书写森林”的演讲前,戈达尔的女秘书问起:“为什么革命不会产生于人道主义者?”

  戈达尔先回答:“因为人道主义者不搞革命,他们搞图书馆。”

  Mr.Goytisolo附和道:“还有墓园”。

  贯穿炼狱与天堂故事的女孩Olga是个操着俄罗斯口音的法籍犹太人,她被问及:“为什么来到萨拉热窝?”

  她说“因为巴勒斯坦,我来自特拉维夫,想看看地球上是否有地方人们能协调相处。”

  女孩Olga通过各种采访和学术交流活动,渴望获得对于人们怎能协调相处的答案。学者谈及作为隐喻的巴勒斯坦,“为什么巴勒斯坦人出名?”答案是:“因为我们的敌人是以色列人,大家感兴趣的是您,而不是我。”

  另一教授在课堂上通过投影讲述:“以色列人渡海被好莱屋拍成剧情片,巴勒斯坦人渡海则拍成纪录片;以色列人渡海的影像不外乎摩西带他们渡红海充满神话色彩,而巴勒斯坦人渡海则呈现伤亡遍野的画面。”

  Olga带着这种似乎是无法摆脱的宿命地痛苦最终走了极端。年轻的以色列翻译打电话给花园里劳作的戈达尔,说起这个悲剧的结局:Olga在耶路撒冷进行了一次自杀性人质劫持事件,她在问遍是否有以色列人愿和她为和平一起死去后,绝望地放走所有人质,并被狙击手打死,在她包里,发现的仅仅只有书本。

  在篇幅最大的这个段落里还引入了另一被“迫害和歧视”的对象-被现代文明灭绝的印第安人,他们在被炮火毁坏的萨拉热窝老教堂里陈述自我,并在白人朗诵书本时,夺走并焚毁书籍。

  在讲授“影像与文本”的戈达尔告诉学生们图像是确定的,而现实是不确定的。并又弄出一电影原则的观点:朝向光亮并用之照亮我们的夜晚,我们的音乐。

  戈达尔在炼狱篇里延续着自己颠覆声音与影像正确关系的试验,这个发生在当代萨拉热窝戈达尔严重的终生像更应该是一部纪录片,即用影像来肯定声音所阐述的真相,可他却继续坚持用不对位的声画来打破影音固定关系,从中才带出对政治问题的关切。

  天堂篇:

  被狙击手打死的Olga来到一个陌生美丽的异域,疑惑的自语:“有两个人并肩走着,我就在她身旁,我从没见过她,却认出了自己,这像副画卷,而它那么遥远……”这个遥远的图景或许对应于炼狱篇中另一个年代的萨拉热窝桥畔。在这个陌生的异域中充斥着的只有溪流、河滩、钓鱼的美国黑人大兵以及幸福玩耍的家庭,守护着这个和谐图景的是美国士兵。草地上,一男子在读着一本《没有回程的街道》(Street of No Return),这里毫无疑问就是天堂,美国人守卫保护的天堂。在河畔树下,Olga与一男子同吃一只苹果,天堂就是人们的伊甸园?“这是晴朗美好的一天,你能一望无际地远眺,但不及Olga所去之远”

  天堂充满着和谐,这个段落的声画也是完整对位的,它恢复了之前混乱的秩序。75高寿的戈达尔以悲观的浪漫主义讽喻着美国人维持的世界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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