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岁秋微活成“异乡人”:真正成熟的女人,内心都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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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的人。
作者 / 居潇潇
主编 / 周小九
十点视频原创
“像我们这种人,把所有的地方都变成异乡的时候,你会对一个人有故乡这种事情是挺羡慕的。我觉得我妈妈是有故乡的。”
秋微,主持人、作家、导演。
成长在银川,曾在北京、上海、东京等城市旅居,因为妈妈是上海人,2018年她决定到上海定居。
作为一个对上海抱有莫名好感的人,一开始,她把这种好感视作母亲情感的延续。
随着和这座城市的羁绊越来越深,她发现,自己喜欢上海这件事,只和内心有关。
“此心安处是吾乡”,在上海,她把自己活成了自在的异乡人。
秋微对上海的最初感受,全部源自母亲。
从小,母亲最喜欢讲两个词,一个是规矩,另一个是体面。
她从没见过母亲任何失态的模样,哪怕哥哥病逝,母亲打电话通知她时,依然非常冷静。
哪怕多年后,秋微忍不住问母亲:“我哥走了这么多年,你心里对这个事情释怀了吗?”
母亲淡淡地回:“可能快了吧。”
这也成了秋微最佩服母亲乃至上海人的一部分:体面。
在秋微眼里,上海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虽然她在银川长大,但小时候偶尔来上海探亲时,母亲总喜欢用“回上海”来表述。
很多年前,母亲带她从复兴西路转到永福路,指着某个老建筑的二楼说“那是我的房间”。
从那时起,秋微对上海天然就有着一份熟稔感。
在这座巨大的城市里,无数沪漂追求着更光鲜亮丽的生活,秋微偏偏看重烟火气。
老石库门的房子,门口错落有致的竹子,带着独特年代感的地名,以及,不怕人的流浪猫。
她甚至会特地为流浪猫准备小饭盆和小水盆。
“你看从流浪猫对人的态度就能反映出来一个地方它是怎样的,因为常年被善待,你看它一点都不怕人。”
对于自己和上海的关系,秋微的比方很微妙:“我跟我妈妈的关系和我对上海的感受是同一件事。”
她从没见过妈妈大笑,基于叛逆之心自己变成了一个大哭大笑的人;
妈妈不喜欢女生话多,信奉沉默是金,还是因为叛逆,她转头就去做了主持人。
一面喜欢上海的体面和规矩;另一面,却又努力挣脱固有印象,活出了自己的模样。
秋微心底若即若离的感情,只对上海,也只有上海能承载。
这也许,也是秋微兜兜转转定居上海的原因。
上海和北京有什么不同?
在秋微的观感中,这两个在互联网世界里分别被冠以“魔都”和“帝都”的城市,可以用“大提琴”和“宇宙”来指代。
在北京,秋微拥有一圈聊“宇宙”的朋友。
哪怕话题与当下的生活毫无关系,哪怕“宇宙”这个话题听起来太遥远,但朋友们依然能聊得心满意足。
而在上海,秋微实现了夙愿:学大提琴。
她干净利落地搬到了一个离上海音乐学院和上海交响乐团都很近的地方,从一开始就把“路途问题”彻底排除。
看起来,宇宙洪荒与大提琴都隶属于浪漫,但这两座城市的特质,依然有着深深的不同。
大北京,给到每个居住在此的人,最直接的感受就是“宏大”,天南地北地海聊,哪怕冲出太空,也能找到同好。
而在上海,如果想和人聊“宇宙”,大部分人第一反应恐怕是:你没事吧。
当然,在秋微眼里,这两个城市都是生命里重要的坐标。
上海并不会因为它的务实而失色。
那些关于宇宙的思索,悄悄放在心里就好,再不济,她还可以用“上哲学课”的方式去尽情探讨宇宙。
阿兰·德波顿有一句话:不要因为事与愿违而惊讶,因为这个宇宙比你大得多。
人的一生,总会有不同阶段,既有阳光灿烂的日子去尽情洒脱,也有规矩体面的日子去享受严谨的生活。
每个人的世界里,大抵都会有“北京”和“上海”,分别用来盛放不一样的自己。
2018年之前,秋微在北京、上海、东京之间旅居游走,2018年,她终于做出了决定,来到上海。
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秋微选择的生活方式,不是非此即彼,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把不同城市的经历看作柳树抽芽,“这边伤口尚未愈合,另外一边好像又长出了一个”。
享受告别与重建,这就是她一直在做的事。
秋微的生命似乎注定和上海有关。
这种深深的关联,不仅表现在她身上那些来自母亲的印记,还有她的文字。
学生时代,有一天老师把她叫到了办公室,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三毛的书,递给了她。
老师没有训诫,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平和地说,没关系,有的成绩考不好,学的东西以后可能没用。
“但是你还挺会写的,你要好好写,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成为这样的人。”
秋微第一次觉得,“原来我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如今回头看,老师的预言成真了。
秋微在写作的路上,一走就是二十多年。
《莫失莫忘》中,她以SARS十年为背景,写了一段北京和香港的爱情故事。
但她内心知道,故事里那永远多云的、潮湿的、没事会下一点小雨的天气,来自上海。
上海有点暧昧的天气,和小说本身的暧昧气质,一脉相承。
而在《女少年》里,虽然写的是她小时候对银川的感受,但有一位主角,是她按照妈妈的特质写的。
哪怕没有特地强调是上海人,但没人能否认,那些特质,来自上海。
多年旅居,她去过很多地方,写过很多文字。
而让她记忆深刻的咖啡馆和漂亮老板娘,依然来自上海。
那时候,秋微住在岳阳路,常常走路到永嘉路的一家咖啡馆。
推门而入,就有专门为她留出的座位,这在那些反复收集资料、写作、再收集、再写的日子里,给了她许多慰藉。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文字已经如此深刻地、与上海血脉相连。
在她的《莫失莫忘》里,有一段话:
一朵花开,即使没有结果,
她还是给路过她的人无私奉献了
她全部温存的气味和负离子。
花儿可从来没有想过她把自己要托付给谁,
她美丽的真谛,
恰恰是在于她从来都没有要求。
这样一份无所求、无所托付、美而不自知的姿态,像极了上海这座城市的模样。
它是包容的,是柔软的,又是多姿多彩的,这大概就是独属于秋微文字的“上海味道”。
大多数人讨论上海时,总喜欢说它的“排外”,多少人,求一个“上海人”的身份认同而不可得。
而秋微恰恰相反。
对“异乡人”的身份,她坦坦荡荡,甚至对这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体验情有独钟。
加缪的《异乡人》里,有一句话:
过去我是对的,现在我还是对的,我一直都是对的。这是我的生活方式,只要我愿意,它也可以是完全另外一种。
秋微享受的,就是上海这种随时可以融入、随时允许抽离的自由。
“你是你,我是我,是彬彬有礼的。
我越上年纪,越喜欢这种彬彬有礼。就是两不拖欠。”
这就是秋微和她的上海。
作者:居潇潇,愿与你一起瞰见广阔世界。本文由十点视频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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