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由源泉》的读后感大全
《我的自由源泉》是一本由罗四鸰著作,三辉图书/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23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的自由源泉》精选点评:
●短文难写。
●开始的几篇比较浅白,还偶尔卖萌,进入第二辑〔读书〕后才感到有点味道,尤其喜欢阿伦特、哈金那几篇,给了我一个新的视角,肯定比刘瑜的“一颗子弹”更耐读。值四星半。
●每篇花五分之四的篇幅介绍人物生平事迹,拓展思考部分模糊不清,浅尝辄止。看得挺累
●第一辑“生活”,通过叙述在美国的人事联系在中国的经验。最喜欢的是一篇评论哈金的文章,阐述何为消极自由。不喜欢的是作者的书评大多成了作者评价,深度不够。确实,当自由、平等的价值被怀疑甚至拒绝认同时,是应该思考这些价值是不是真的过时无用,还是仅仅成了某些人的敷衍与搪塞。
●国内允许这样的书出版,就是言论的适度自由。
●三星半 没有送你一颗子弹写得好玩
●无甚了了,极尽平庸。
●借于南图,源于标题,读后才发现内涵深厚,自由之意意味深长。作者的阅读广泛,思想敏锐,读后感的文字也是解读深刻,意料之外的一本好书,值得一看,也对中信出版社有了一定信任,犹如对三联出版社。
●罗四鸰在本书中回望美国的历史,追溯美国自由之源头,既重述了精彩的历史瞬间,也将目光聚焦在那些被历史遗忘的“非凡小人物”身上。同时,罗四鸰怀抱着同样的善意,观照当下中美两国的文化和社会现状,提出了独到的见解。
●简洁而素朴的生活常识啊
《我的自由源泉》读后感(一):公知的双标典型
里面的知识性内容很多,糖衣很厚,读起来能给人以收获知识的快感,并延续到作者对于世界的解读上面去。作者对于中国的评价是有标准的,不管标准的合理性,每个人的生活轨迹不同,看重的也不同。而对于美国的评价是没有标准的,因为美国那么做了,所以便对了。有一处列举了一些美国总统的普通近亲属,想要作证美国梦的普适性,却绝口不提其他亲属的背景,要证明一个总统的草根属性,不应该是列举其最显赫的近亲属吗?而不是挑一个穷亲戚来说明。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吉米秀的那一篇。作者不应该不懂一部电视作品的拍摄流程,其播放必然代表着某些成年人的意志。在美国,西瓜是一个拥有其历史意义的事物,即便是好意,也不会有人去请特定人群去吃西瓜吧。更不用说主持人的用语了,不管主持人的目的是什么,这和请某个特定人群吃西瓜没有本质区别,甚至更严重。某些事情确实没有发生在中国身上,但是却实实在在发生在了其他国家身上,并不是什么虚幻的怪物,而是切实的威胁。作者否认共同,追求个别,我不加以评论,但是请您仔细阅读法西斯的定义。人确实长着两只眼睛,但不能说两只眼睛的都是人吧。辨别事物应该找不同点,找不到才能说是同一个事物,而不是看到两只眼睛就喊人。时间有限,言尽于此。以后我会再仔细阅读一遍,多加批注。
《我的自由源泉》读后感(二):而她,只是不愿生活在阴沟里
一
2013 年,我几乎处于流浪状态。一方面,是自由撰稿的生活有大量的空闲时间;另一方面,是自由撰稿所带来的虚无禁锢,常常会让我跑到外地去透口气。曾连续三天,从南昌到南京,从南京到无锡,从无锡到上海。从上海回到南昌的当天,乘地铁往虹桥赶动车。在二号线与大学同学取得联系,果断换乘九号线与同学会面。
我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谈着各自所知道的其他同学的消息。同学之间的叙旧,总不免让人感慨时光对人事的雕刻。在那短短的半个小时会面后,她送给我一份纪念品。而我什么都没有准备。还好,当我们谈起英美文化和她出国之事时,我想起这几天随身携带的《波士顿情书》。作者罗四鸰是江西丰城人,也曾在母校读过,更在母校附近的石泉村留下了她的“爱与怕”。就着这份共同的记忆,我顺手将《波士顿情书》送给了她,并告诉罗四鸰与我们之间的种种因缘。在回南昌的动车上,石泉村的变迁让我感到无比困惑。
石泉村,曾经被上海某报整版报道过,那是个曾经闻名国内的考研村。罗四鸰在她那篇长达十七页的后记里,回忆着自己当年为了追求“自由与幸福”,为了逃离“楚门的世界”,在江西教育学院附近的石泉村考研时的恐惧。在逃离命运的纠结方程式里,罗四鸰反抗父命,一心扎进石泉村,加入考研行伍。在回顾三次考研时,她不禁感慨自己不过是幸运而已,侥幸成功地摆脱命运。而她当年见到的那位蓄发明志的考研老油条长毛,在我读书时已经成为学校领导和课堂老师所津津乐道的励志榜样。
南昌·石泉村·街景
《我的自由源泉》读后感(三):自由的源泉
《我的自由源泉》这本书的开头引用的是美国作家安·兰德的一段话——“我发誓/凭我的生命以及我对它的热爱/我将永远不会为了另一个人而活/也永远不会要求另一个人/为了我的缘故而活。”这句话确实开宗明义,道出了这本书的目的,阐释作者个人对自由何为的理解。 书分为三辑,第一辑—生活,写在美国的人事又联系自己的中国经历,作为资深记者,这一段最为驾轻就熟,生活里的小事总能让“我”喜悦或有简单的温暖。我在想,作者如果在上海会写出这样的笔记吗?恐怕不会。这就道出了这本书的另一个特点,这是一本波士顿笔记。或者说这是作者对一个城市的素描,让我们看见波士顿的可亲可爱。从大学教授到地铁站的卖艺人,随处可见波士顿这座城市的底蕴与人文。我们可以再提问,如果作者笔下的波士顿换成北京上海,会不会以自由为题呢?恐怕不会。这或许就是作者的言外之意吧。 第二辑是读书,我最喜欢的一章是《一个“消极”的哈金有什么错?》,在文章里有一段引文,特别好。“要是你不知道怎么利用自由,那么自由就是没有意义的。我们被压迫和限制得太久了,所以要我们改变思维方式,获得真正的自由,是很难的。我们习惯了被遁词和虚无所限定的现实存在,我们的个人品味和正常欲望大部分都被谨慎和恐惧束缚了。简而言之,我们纯真的内在自我已经失掉了。”我常在中国人饭局上的嬉笑的脸上看出一种让我特别不舒服的东西。那是一种喝着白酒,讲着黄段子,政治八卦之后的笑容,我们好像享受着自由,享受着“盛世”给人带来的富裕与享乐。可是在喧嚣背后,并没有真正的价值在支撑着人。每个人都像干旱过久的树,自由的清水早已让人失去了渴求,他们宁愿在沙漠里活着,并且忘记沙漠这个最大的现实。被烈日蒸烤,被虫豸啮咬,在最后走向衰朽与死亡。
《我的自由源泉》读后感(四):罗四鸰《是谁偷走我的年?——被建构的春节与记忆》
以下为全文。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教授詹姆斯·沃茨(James Wertsch)是当代研究集体记忆最好的学者之一,他对俄罗斯展示出的集体记忆与身份认同等问题尤其感兴趣。他曾经做过一个实验,让三个时代的俄罗斯人来描述第二次世界大战。这三个时代分别是苏联时期、苏联解体后和当代俄罗斯。结果他发现,这些人的叙述虽然各不相同,但有着一个国家叙事制造的叙述模板,那便是俄罗斯的“大爱国主义战争”,即俄罗斯没有干涉其他国家,是外国侵略俄罗斯,俄罗斯奋勇抗击实现最后大胜利。虽然当代俄罗斯人不如苏联时代的人那么清楚地描述具体事件,但依然保留了这个叙述模板。这个叙事模板正是国家叙事提供的,它可以不断复制用于个人记忆与特定叙事中,亦即成为一种“文化基因”,不断复制和遗传,构成集体记忆的框架,任何个体记忆都将局限在集体记忆的框架中。由此,“可以看到叙述模板的影响力,而权力能够创造叙述模板,从而在创造人或群体中产生强大的代代传播的权力——知识的能力”。因此,控制了这样一个记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权力等级。读到詹姆斯·沃茨的早上,我刚在波士顿看完“2014年美国常春藤盟校马年春节联欢晚会”。这台晚会由常春藤八所盟校的中国学生联合会主办,即由美国最好的八所大学中最优秀的一群中国留学生举办的。若是不计较不灵光的麦克风和很不给导演面子的设备,以及双语之外,无论是节目编排还是主持人的语言与风格,这台春晚都颇得央视春晚神韵,甚至晚会上出现的软硬广告以及穿帮救场,都有着强烈的中国特色。春晚伊始,各方神圣在屏幕上不停滚动拜年、大大小小的学生会干部齐登台致贺词贺新年,再加上各方领导发来的贺电贺信,瞬间便让我回了祖国,且让晚场了半个小时的春晚又晚了半个小时。很显然,这是一场权力单方面表达其意志的庆典,一个国家叙事的春节,一场海外版的山寨央视春晚。晚会途中,我睁大眼睛仔细找了好几遍,疑惑着在某个镜头到达不了的地方,会不会也有一个小彩旗在默默打转,修炼内功。于是,我忍不住想,从1983年至今,央视春晚已经整整30年了。央视春晚是不是已经成为几代中国人春节的叙事模板了呢?央视春晚是不是已经变成一种文化基因,复制在每一个人的基因中,也复制在每一个有春节的地方,甚至复制到了每一个有华人的地方呢?可是,我依稀记得春节不是这个样子的,甚至就在波士顿看春晚的那天早上,我还偶遇到自己久违的年。那天是周六,中国新年的第一个周末。在去地铁站的路上,远远便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循声望去,却是一群小孩在舞狮子。一红一白两只狮子加一个大头中国娃娃,在一家商店门口颇有气势地上下跳跃作揖拜年。店家主人连忙出来接狮子:拿出一张凳子,在凳子上放了一颗生菜和一个橙子,以及一个大大的红包。两只狮子先是将生菜和橙子“吃”了,然后将红包叼在嘴里,欢乐地舞上一阵。接着又到下一家店铺,笑颜尾随者众,其中有一个就是我。就在那时,我想起,其实,我挺喜欢过年的。那时,老罗家还住在大山里头,虽然是在南方,但由于海拔高且地球还没变暖,大山里头的冬天和如今的波士顿有得一拼。再加上大雪封山,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但这并不意味着冷清,反而是一年之中最热闹的。大人小孩都冒出来了,只做一件事:玩。而其中玩得最欢快的便是舞龙灯。大人舞大龙灯,小孩舞小龙灯、鲤鱼灯以及玉蚌灯等;大人出灯一般需要三十四个人,舞艺高强的单位或是村庄有时多达六七十人。若是两龙相遇,定会一争高下,那场面只是比电影里黄飞鸿的狮王争霸差一点点,主要是因为没有赵天霸!但黄飞鸿们却都是活生生的,一个个生龙活虎。小孩子出灯则很简单,少则两人,一人舞灯(多是舞一只大鲤鱼)一人敲锣兼讨红包,多则四五人。那时,再穷的人家也都会准备接灯的。大龙灯通常是几家人家合起来接灯,红包香烟是必备的,还要送上一些花生、瓜子和山里的点心。小孩子的灯一般跟着大龙灯后面,等大龙灯舞完,小孩子赶紧接着舞,直接到人家客厅里舞,于是主人家乐呵呵地再抓上几把花生、瓜子放到专门用来装红包的大布袋里。宽裕点的主人家有时也会包上一个一毛两毛或是五毛的红包。就这样,这些大大小小的龙灯从正月初一一直舞到十五,一天换一个地方,舞遍大山里的每一个角落,后面跟着无数个涎着脸蛋、挂着鼻涕的笑娃娃,其中有一个就是我。当然,那时过年的乐趣不仅于此。然而这些年的记忆不知何时已失去,让我整夜追逐的龙灯变成了无处可逃的春晚。有时想,那些伴随着春晚长大的一代又一代年轻人,是否知道春节其实不是春晚这个样子呢?!年完全可以是另外一个样子?!我不敢确定。唯一让我觉得有些不同的是,我可以在波士顿的春晚又叫又跳还吹口哨,放声大笑喝着倒彩,然后大叹,做小人的感觉真爽,这16.99美元的门票值了!然而,第二天,詹姆斯·沃茨告诉我,无论我认同或不认同这台春晚,我都将落入春晚的叙事模板中去,无处可逃;无论以后如何回忆,我的记忆都将成为这台春晚集体记忆的一部分,无处可逃。除非,我失语兼失忆。其实,我不看春晚很多年了,甚至拒绝回家过年很多年了。这种拒绝不仅仅是因为买不到火车票或是买到了火车票挤不上火车,更多是出于一种恐惧。我不想在某种古老而强大的心理模式驱使下,在某种古老而强大的道德绑架中,不由自主地去证明某种同样古老而强大的天伦的存在,去试图编造一个国和家兴的场景,去制造一种虚假的欢乐和记忆。是的,这个拒绝,还有另一层恐惧,我无法想象那么多人在同一时刻做着同样的动作,说着同样的话,而没有一丝怀疑其中的意义。而我却深深怀疑。几乎每一个集体动作爆发的时候,我都表示怀疑。我甚至怀疑自己脑子里的每一个记忆片段和嘴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然后感到恐惧,以至于有一年春节,我每天独自去长跑。在复旦大学和上海财经大学中间那个被废弃的同济校园的操场上,每天一个人踩着枯草和泥泞在那里跑步,一直跑到泪流满面,然后想起朱文小说里的一个结尾:“没有人追我,只有我自己在没命地向前奔。我和我鲜血淋淋的心脏一起,在半空中没命地向前奔,在一颗飞行的子弹的前方,在一颗子弹追上我之前,我仿佛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就要被结束的奔跑。这是我最后一次的奔跑,这是凝聚我一生的奔跑!我要在这最后的几米中耗尽我所有的爱所有的恨,所有的理想所有的空虚,然后应声倒下去,在一阵天旋地转中坠入死亡之谷,但是我怎么总觉得自己飘浮着。”是谁偷走了我快乐的年和快乐的记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