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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封杀的抒情读后感精选10篇

2022-04-03 20:37:5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我被封杀的抒情读后感精选10篇

  《我被封杀的抒情》是一本由[日] 大岛渚著作,雅众文化/新星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24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被封杀的抒情》读后感(二):封存感伤的大岛渚

(刊于《出版人》2016年第8期)
文/俞耕耘
大岛渚的人生并非只有一种色调。当我们总对他超越传统,突破禁忌谈论不休时,就不免生出“常识性”的印象:他就是一位不知疲倦的激情反抗者吧。然而,《我被封杀的抒情》这部自传随笔会告诉你:大岛渚其实很感伤,很抒情。
从《感官世界》、《爱之亡灵》到《青春残酷物语》、《御法度》,大岛渚实现了暴力的抒情。他探讨异于常人的极致之爱:那些恋人间将爱与性混同的苦闷、暴力剥夺与永恒占有的执狂,爱的献祭与宽恕纤毫毕现。他成为人性观察的敏感“浮标”,总能深刻度量人类难以名状的孤独、哀伤和激情。
《我被封杀的抒情》虽有些意外地绕开对自己电影的评述,但却向我们透露了一个最大隐秘。这就是大岛渚的风格其实源于对“抒情”的压抑和封存。刚上大学的大岛渚,“只是迷恋坐在这个港口城市的廉价旅馆的一个食堂里伤感的自己而已。”“黯淡而甘美的伤感情绪十分符合我的心境。”然而,“我封杀了那种伤感,至今已经三十年”。
至于为何要封存?大岛渚并未言明。我们却不难从他自述从影经历中窥到端倪。“1954年,我作为副导演进入松竹大船制片厂工作”,“经历过因战争和贫困而饥寒交迫的青年无法拒绝这样一个正当职业。但是,制片厂的副导演是一份受尽屈辱的工作。”大岛渚当导演原来是迫于生计的误打误撞,他反讽揶揄的语气,竟也有着满腹牢骚的“可爱”。
在大岛渚看来,日本电影导演既非职业,更与艺术家无缘。电影著作权不属于导演,而属于电影公司则是最大的荒谬。他有意在电影世界里寻找抵抗现实的方式,暴力与性的表现正是抒发“不平之气”的最好突破。年少时的无力感伤被激烈决绝的姿态所封存就并不为奇了。
我佩服大岛渚坦率直露的自白,解开了他电影主题的密码。如犯罪题材的背后是他对自己梦境里不断升级的血腥罪恶做出的反省。他同时又是一个无解的悖论,在现实中无法成为理论的革命家。“我身体虚弱,精神也是虚弱的,根本无法承受肉体和精神被压迫到极致。”然而,他却将革命的隐秘情结原封不动地留存在作品里。“一直自以为绝不可能成为革命家的我,比任何一位勇敢地呐喊革命的党员朋友还要渴望革命。”
我想也正因矛盾的痛苦成就了大岛渚彻骨的深刻。爱与死对于他,总是一体两面,不可拆分。亲人接连的死亡让大岛渚带着反常的感知力:“世界打一开始就是邪恶的。为了将我从这种想法中拯救出来,就必须有人证明有什么东西不是邪恶的,或许我们可以把它称之为‘爱’。”我们终于理解,他电影的内在驱动正是逐爱之旅,用爱的交流沟通生者与死者,“我无论如何都会走向担当你我灵魂的祭司的道路。”
自白以外,大岛渚通过追忆师友同道,犀利评点他人,表述着自己的电影观。我们要叹服大岛渚眼量的精微阔达,文字的客观平正。他指出今井正忽略人物生理反应与心理本质,只是从观念范式上揭示社会的扭曲,没有挖掘“人类内心的不合理因素”。他看重批评家、革新者的历史担当,“具有果敢勇气进行批判的他们同时也要有肩负重担的力量和真诚”。革新首先要背负重担,解决前人缺陷,绝非另起炉灶,毫无意义的“瞎创新”。有意思的是,大岛渚通过猛烈批评“烂片”,告诉了我们优秀电影的首要标准。这就是要有主体性,要高度自觉,避免无意识的拍摄。“他们并非只拍各式各样的镜头或场景,问题是在于,独特的镜头也好,场景也罢,是否无论何时都赋予了它们以作家自身主体性的厚重感。”
在书中,大岛渚的迷人不言而喻。他除了有大胆先锋的镜头语言外,还能写一手锋芒锐利的影评文章,哀婉深情的悼念文字。用惊艳一词已不足以表达我们发现他生活世界的那份欣喜。事实上,大岛渚的自述已成为其电影的“对照记”,让我们理解了人性基底深刻的执念和生命的强力从何而来?最终,我们将以同情悲悯,包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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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封杀的抒情》读后感(四):革命者大岛渚:情色与暴力下的暗涌

“我拍电影,
就是因为这样能够抚慰生者与死者的灵魂,到死之前,
我还能拍几部电影呢?
我的心里并非没有日暮西山,
路途遥远的感觉,
但无论如何,
我都会走向担当你我灵魂祭司的道路。”
大岛渚在《我被封杀的抒情》中如是写到。
大岛渚的父亲是个业余诗人和画家,他年幼时深受其影响,读了大量思想先进的书籍。在大学时期,他是学生会骨干,领导了多次学生运动,都以失败而告终。之后天皇访问学校,他又被禁止发言。凡此种种,使他开始更深入地思考社会形势、政治局势、学生运动等问题,深刻影响了他后来的电影创作。
激情和表达的欲望,似乎生来就只属于年轻人,许多曾经的“激进派”和“革命派”都在社会的打磨中变得“理智”和“成熟”。但大岛渚仿佛有燃烧不完的激情,年轻时身体力行,后来用电影继续着他的“革命”。革命,这个极具激情和悲壮色彩的词汇,融进了大岛渚生活和电影的骨血之中,他关注在社会大环境之中的人的生活。
大岛渚在第二部作品《青春残酷物语》中,便对阿清和真琴两位男女主人公进行了大胆的性描写,而以“要做爱不要作战”为主题的《感官世界》中,阿部定和吉藏的虐恋已经近乎病态,就连摘得戛纳电影节奖项的《爱之亡灵》也是一部展现肉体情欲的情色作品。他似乎总是在表现一个疯狂、消极而孤独的个体,在社会压力与物欲逼迫下一步步走向堕落的深渊,他们消极而激烈地反抗强大、客观、混乱的社会环境。
但大岛渚为何如此热衷于表现暴力和肉欲?
“电影里的罪犯从不得已到喜欢犯罪,或者是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犯罪,形象各样。”
“在现实生活中,我不是罪犯,但随着电影里的犯罪行为不断升级,我梦中的犯罪场面也逐渐变得血腥,毫无例外都是从包括性变态行为在内的大虐杀开始。”
大岛渚幼时便频繁经历亲人离世,这种面对死亡的压抑,导致他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认为一开始围绕他的世界就是邪恶的。而他是依靠“爱的交流”而生活下去的。
他甚至认为“拍电影就是一种犯罪行为”。
贾樟柯曾被质问为何一定要拍农村题材的电影,他感到荒谬,为什么有一部分人不愿意承认另一部分人的存在,极力的想要抹杀他们?
或许大岛渚也正是这样,他亲历过热烈而又残酷的学生运动,深刻认识到真实的社会,他把自己的经历投射到电影中,凭着满腔的热血,坚持以自己的表达方式,去呈现一部分人极力想抹杀的“真实存在”。
“我的爱常常是热爱。这种爱的方式也许既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其他许多人。但是,或许只有通过与其他人进行爱的交流,我才能活到今天。”
他在书中谈及他的电影之路,伯乐,同行,女人和友人。那些与他的生命有过交集的人,在他的笔下都十分具体。
与美空云雀少年时的相识,她爽朗的笑;川喜多和子对于日本电影推广的贡献,他非常感激《绞死刑》成为她推荐的第一部日本电影;与大庭秀雄的合作和交往;斋藤龙凤早期的热情支持,到后来的误会重重和背道而驰;被他高度评价的增村保造的“增村现实主义”……他对于电影之路的回忆,贯穿整个日本电影的历史。
坂本龙一曾在悼词中说:“您是一位伟大的电影导演,一个伟大的人。少了这样一位严厉批判社会的人,或许日本这个国家会变得无趣。感谢您所做的一切。”
大岛渚虽然始终走在一条反体制、反传统的路上。但在电影之外,他并不缺乏细腻温柔,甚至在人生的某些动情时刻潸然泪下。他就像那条潜行深海的鱼,一生都在炽热地燃烧自己,只为寻找心中那一丝光芒。

  《我被封杀的抒情》读后感(六):止庵:巨大的恨和巨大的爱构成的人


我们经常讲日本电影或者日本文学,其实我们经常会把这个东西给界定了,以为只有一种电影是日本电影,包括动漫。我们以前讲过动漫片,我们看惯宫崎峻,几个月前,在这里谈今 敏的时候也说过这话,就是你以为(日本动漫)都是宫崎峻这样的,今 敏出现之后,可以说这是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但是又同时存在。所以我觉得其实大岛渚他给我们的,除了他自己的巨大成就,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日本电影之间的差别非常之大,不要看得局限。日本的整个文学艺术其实差别都是非常大的。这个国家虽然不大,但是文学的谱系很大。如果你从大岛渚里面看日本,跟我们现在向往的确实不是一回事。
在电影里,大岛渚他关注日本的面跟小津是不同的,他当时跟小津说,你老拍上层人的生活,丈夫一回家把衣服一件一件往地上扔,太太把衣服一件一件挂起来,成天想的都是嫁女儿的事。这些事在大岛渚的电影里根本就不存在,他不能容忍拍这种电影,这不是真实的东西。
可是大岛渚拍的东西是不是真实的呢?刚才提到了暴力和性。他的兴趣全是这样,怪的、暴力的、不正规的、犯法的,但是这个是不是真的日本也不一定。每个导演对世界有各自的诠释。
大岛渚对常态,常规接受不了,还不单是他不感兴趣了,而是他根本不能容忍这种平庸,循规蹈矩,老老实实的生活,他受不了。他在《日本春歌考》后的很多年讲了一句话,他说伊丹十三演的这个教授死于一场煤气,他不是战死的,也不是其他什么死法,死于一场煤气这种叫荒谬之死,他受不了这种平庸的死法,所以把这个死搁在祭元节这天。有段特别好玩,就是大家给这个教授做了丧事讨论,讨论他的死有什么意义,这个死得太荒唐,这个死得一点价值都没有。他以今天的死来证明祭元节的今天是荒唐的,所以是非常伟大的死。这人怎么死不要紧,我们只要解释得好就行。
从这个电影里面,我觉得大岛渚对整个正常状态是不能容忍的。他是这么一个人,一个巨大的恨和巨大的爱构成的一个人,是他把常规放弃了,我觉得是这样的。

  《我被封杀的抒情》读后感(七):大岛渚:另一种抒情

大岛渚:另一种抒情
文/斯索以
2013年新年过去不久,日本北海道依然冰封,在富士山以东不远的神奈川县,一个响亮的名字伴随着漫长的冬季悄然陨落,电影界为之一震。他就是大岛渚。这个名字在日本家喻户晓,并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冲击力。“大岛渚才华横溢、特立独行,他的电影让世界为之惊艳。”在2000年的戛纳电影节上,人们对他如此评价。
大岛渚不是一个拍大众化电影的导演,因此不会热衷于絮絮的日常,那些对我们来说“正常”的元素在其电影中反倒被淡化了,转而突出生活乃至人性充满“芒刺”的一角。大岛渚是一个面对电影时极其另类、新潮的人,而那颗心也总在企图剥开人性深处的孤独,将其艺术化,甚至最后诉诸于夸张、变形的暴力叙事。正是从《感官世界》《爱之亡灵》《御法度》等电影中,很多人认识了如此独特、如此犀利的大岛渚。

  《我被封杀的抒情》读后感(八):电影作家:大岛渚的自我期许

       文/吴情
谈到“二战”后日本涌现的著名导演,多数人总能举出几个例子,比如黑泽明、小津安二郎、大岛渚、北野武等。他们的导演风格各异,所处理的题材也不尽相同,观众接受也有差别,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名副其实、能够拿出代表作品的导演。众所周知,电影是一门综合性艺术,融合了视觉艺术、听觉艺术、语言艺术的特点,但对导演来说,究竟何者最为重要?是绚丽多彩的画面效果?还是精妙细微的人物对话?抑或是动人心弦的故事内容?不同的导演,想必对此有不同的看法。
对日本“新浪潮运动”代表导演大岛渚来说,电影中故事更为重要。而所谓故事,一指虚构,一指结合导演个人政治态度和艺术思想的故事内涵。在他看来,电影导演不是一门匠人活,专注于细节刻画即可完成一部优秀电影,尽管细节本身也很重要;同时,借助“自身知道无法弥补的作为或不作为,可能成为创作的动机”,或许限于文学层面,“电影却是做不到的,至少仅靠动机是绝不可能创作出杰作的”。
《我被封杀的抒情》,大岛渚个人从影经历的自白。1932年3月,大岛渚出生在日本京都,青春时期遭遇了“二战”,“受到战败的打击,认为知识才是我们的未来”,但后来发现,“知识并不能让我们变得幸福”。青年时,大岛渚就读于京都大学法学部,参与了1951年11月的“京大天皇事件”,虽成绩优秀,但最终在毕业参加法学部助手考试时被故意判为不合格,此后求职屡不顺畅,直至1954年才加入了松竹电影制片厂。可好景不长,1961年,大岛渚因与同事产生摩擦,辞去松竹的工作,与小山明子等人共同创立独立制片公司创造社。此后,大岛渚相继导演了《青春残酷物语》、《白昼的恶魔》、《感官世界》和《御法度》,蜚声海内外,并凭借《爱之亡灵》(1978)摘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生活经历的起起伏伏和政治理想的幻灭破碎,无疑是理解大岛渚的重要线索。作为导演的他,很少拍摄表现性善的温情片,也很少为主流意识形态唱赞歌,相反,他着重表现人性之恶,比如暴力犯罪,表现被压抑后再次张扬的性欲。大岛渚自谓是“最为这个世界上的犯罪行为吸引的人”,他的电影里,有的罪犯“从不得已到喜欢犯罪,或者是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犯罪”。大岛渚坦言,书写犯罪并不是目的,而只是手段,借此扣问道德底线和人性深层,极致的欲望伸张,往往标志着极致的人性。
大岛渚认为,一个优秀的导演,应当是一个“电影作家”。与作家采用文字表情达意相似,电影作家以镜头语言说话。大多数镜头的选择,不应是随机的,相反,它注入了电影作家的政治态度和思想倾向,有一种“介入”或“干预”的趋势,也是对故事主体内容的微观展现。也许是青年时期的高昂激进带来的负面效应,大岛渚“不仅克制着悲伤,还要压抑其他所有情感,只对公共性的是非做出反应。”这一情形下,镜头代替他讲述的,实远较他预料得多。大岛渚以电影作家要求同行,也用以自期。2013年,大岛渚因肺炎在医院病逝,享年80岁。在笔者看来,一生指导三十多部电影且鲜有败笔的他,应该当得起“电影作家”这一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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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封杀的抒情》读后感(九):全力燃烧的大岛渚

知道大岛渚是在大学的时候看电影《感官世界》,当时就被大胆的情色与暴力镜头震惊了。总觉得导演在很用力的表达人性深处的孤独感,因为极度的孤独与不安全感所以才借由性来宣泄情绪,而他镜头下的性又带着暴力和不安,故事虽然很简单,因为男女主角对性的变态追求,整个片子看下来总有一股让人无法喘息之感。因而我并没有简单的把大岛渚归之于普通的情色片导演一类。与其说《感官世界》是一部大胆的情色片,不如说是一部表达极致情欲的艺术电影。
读完大岛渚的随笔《我被封杀的抒情》之后就对这个导演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了。他把目光聚焦在那些不正常的、隐秘的、变态的内心世界里,企图以性行为来物化边缘人物内心的世界。他看世界的方式与小津安二郎不同,就如他自己对小津所说的:你老拍上层人的生活,丈夫一回家把衣服一件一件往地上扔,太太把衣服一件一件挂起来,成天想的都是嫁女儿的事。这些细碎、平常的生活场景在大岛渚的电影中无法看到,他不能容忍这些场景在他的电影里,他觉得那不是真实的生活。但一如小津安二郎只截取生活的横切面来表达对世界的看法一样,大岛渚的电影在某种意义上也只描述了生活的一个方面。他所聚焦的这个方面是常人羞于启齿的,对性和爱的极致表达,赤裸裸且鲜血淋漓。
这本《我被封杀的抒情》是大岛渚对自己电影生涯的一种回顾,对友人们的一些怀念,以及对某些电影的评论,它们组成了一个大岛渚的电影世界。对喜欢的人和电影他毫不吝啬赞美之情,对某些影片又针锋相对咄咄逼人指出缺点,一个坦率、大胆的形象跃然纸上。
就文字而言,大岛渚喜欢直白、简洁地讲述故事和观点,倒是跟他的电影给人的感觉不同,文字很干净澄澈,而电影用力之猛让人心惊。
就像书名所要表述的内容,作为导演的大岛渚可能给人的感觉是粗犷、热烈的,但是从文字中却可以看到他的柔情与细腻。写的几篇对朋友的悼词尤其让人感觉他的柔软。悼念和子,他写道:这里成为接待全世界电影人的地方,人们本应该在这里度过幸福时光,但时间突然停止,这里成了人们为你守灵和举办葬礼的地方。空间功能的置换宣告了一个电影人生命的终结,也借由场地功能的转变表达了他对友人的哀思,时间突然停止,一种难以言表的哀思蔓延开来。
大岛渚说自己“全力燃烧着”,为了热爱的电影事业,毋宁说他是为了热爱的生活在燃烧自己吧。因为电影始终是在表现生活呀,那些变态的、强硬的、对性扭曲的故事,都是生活的横切面,大岛渚用尽力气表现他们,不正是为了展示生活的暴力与无情,冷酷与残忍吗?

  《我被封杀的抒情》读后感(十):史航:初印象是诗意盎然


1992年之前看的大岛渚的电影,在毕业之后复习的只有一部《感观王国》,这个片也叫《爱的斗牛》。1988年这个片子传得很有名之后,大家就开始注意它的另外一个译名,觉得另一个译名有一种保护感,特别有安全感。
那个时候没有DVD,也不是影碟时代,更不是蓝光时代,那只是录像带时期。录影带有一个现象就是,老放的话会掉磁,掉磁多了就雪花,所以我现在想到大岛渚想到的就是雪花,每一个画面都有雪花飘落,这么一个诗意盎然的大岛渚。本来是个彩色片,但我们看,以为是黑白片,可以想象掉磁掉到什么程度了。那时候另一个比较有名的电影是阿伦·雷乃的《广岛之恋》,一开始就是男性的躯体和女性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但画面是特别粗的大颗粒,因为它要讲原子弹的事。其实《广岛之恋》是被大岛渚无意中给使用了,因为我们看到的是原子颗粒一般的男体女体,但是还是特别执着地在看,因为很激动啊。那时候我们另外传看的几个片子是《凯撒大帝》,这是一个著名的大型的史诗级三级片,然后再有《美国最后一个处男》、《高材生》,把《毕业生》也放进去了,也当做三级片了,还有《蔷薇之恋》,就记住了这几个名字,很重视的是《感观王国》,因为我觉得这个电影有诚意,别的电影跟这个比起来不够有诚意。
人世间都是有因果的。就在前两年,国内一家出版社出了一本书,叫《日本AV影像史》,这本书三个推荐人就是大岛渚、李银河还有史航,分为代表了日本AV的生产者、评论者和消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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