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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乡的窗口,守望》读后感精选10篇

2022-03-15 10:52:4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在异乡的窗口,守望》读后感精选10篇

  《在异乡的窗口,守望》是一本由夏榆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页数:36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异乡的窗口,守望》读后感(一):请回答,星空

  谢默斯•希尼在评价米沃什时说:“作为一个作家,切斯瓦夫•米沃什的伟大在于,他具有直抵问题核心并径直作出回答的天赋,无论这种问题是道德的、政治的、艺术的,还是自身的——他是这样一种人,这种人拥有暧昧难言的特权,能比我们认知和承受更多的现实。”

  这些令常人艳羡的特权,由常人难以想象和忍受的磨砺而来。在历经战争、集权统治、恐怖袭击之后依旧能在文字中保有敏感与坚韧、灵性与智慧的写作者,从此成为闪亮的星。夏榆所做的,是替读者向群星发问。

  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是:为何写作?

  有人以笔为戎,成为时代的勘探器和指南针,不惜成为“用粪弄脏自己巢的鸟”(大江健三郎)也要用文字唤醒社会。他们清楚人性善忘的弱点,因为“当巨大而有震撼力的真相使人感到不安的时候,整个社会都会努力试图把它遗忘”(阿尔·戈尔),而“我们这个由于大众传播媒体不断急遽增加而变得一年小似一年的星球,正在经历着一项无法界定的过程——这个过程的特点乃是不肯记忆”(米沃什),因此“问题在于需要勇气面对现实。更坦率地说就是,我们要改变现在这种毫无反省的状态”(大江健三郎)。他们明白真相难求、发声不易,因而更加坚定地强调“你可能永远也不会找到,但是对真相的寻求却是必须的”(哈罗德·品特),更加勇敢地呼喊“每个国家都需要有思想很独立的一批人,要不然这个国家不能够发展”(顾彬)。

  也有人认为作家应与政治保持距离,视写作本身为人生的存在方式。对他们来说,“政治注重的是目标的实现,文学最看重的是人”(克里玛),因此“应该赋予作家不管社会、只管自己的权利”(马丁·瓦尔泽);在他们看来,写诗“是因为我想以一种更好更美的方式生活,我用诗歌来创造生命,用诗歌赋予世界新的形式,每天建立起语言与世界之间新的关系,打开有关世界、有关人的问题的大门”(阿多尼斯),而“好的写作超越了抱怨,能发现新的特质、线条、社会结构,并告诉你是什么深层原因让你抱怨以及你为什么会抱怨”(奥尔罕·帕慕克)。

  当然,这种简单粗暴的二分法与事实相去甚远,因为每颗星都有其独特的复杂向度。热心政治的大江健三郎和萨特因其文学天赋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认为作家应与政治保持距离的克里玛写下集中营的悲苦经历,创作出反对强权政治的剧作。或隐或明,这些被称为政客、作家、知识分子的人们记录下各自时代里“爱与黑暗的故事”,提醒人们不要忘记。不要忘记,人性曾经在偏狭的歧途里走了多远,又在追求自由、公正、平等的道路上付出了多少努力。

  正如夏榆在序言中所说,汇集于此的文字记录下了时间的轨迹和精神的遗存。感谢作者在担任南周文化版主笔期间用心做了这些访谈,在这些声音被遗忘前给了它们一个住所。

  《在异乡的窗口,守望》读后感(二):一首劲爆的歌和两本惆怅的书

  两本书下厂是10月底。那个周末的半夜,听到枪炮的老歌November Rain,随手分享到了朋友圈。惹来朋友询问:11月有啥好事?

  好事就是,11月的上海总是阴雨缠绵,缠绵。

  老天爷对我贴心,我是知道的。但他常常搞不清楚状况。

  我其实是想,用一首长达9分钟的重炮,去吓唬一下那些还不肯上床的朋友们。

  话归正题。

  《在异乡的窗口,守望》《在时代的痛点,沉默》这两本书,断断续续做了一年有余。当中增增删删,终于成就了现在的模样。

  如果你已近中年,曾经在青春期中被世纪末的文学传奇激动过,被新世纪头十年层出不穷的报章媒体振奋过,我希望你喜欢这书。这原本就是为我们而写的。这里的人和事,是我们的平行人生。

  没错。他们够老,够智慧,足以谈谈人生。

  每个时代都有各自的幸与不幸,每个地方都有伤口和裂痕。但正如伊凡▪克里玛所言:“人们都在努力,改变自己的历史。”想到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有这么多有意思、有担当、有行动的人,确实可以说是一种幸运。这两本书中密密麻麻的被访者,给了我们一种回顾,一种信心:我们在这个世上不是孤独的。我们有幸和他们生活在同一个时代。

  《在异乡的窗口,守望》读后感(三):接触最光辉的一群人

  在《番石榴飘香》里,马尔克斯和门多萨对话时,谈到自己在古巴拉美通讯社工作的经历,以及和菲德尔•卡斯特罗的友情,他认为古巴正在艰难甚至是矛盾的道路上行进,将来会建立一个更加公正、民主、大家都满意的社会制度。

  网络遍布菲德尔•卡斯特罗的逝世新闻和悼念文章之时,我正在读夏榆的采访集《在异乡的窗口,守望》。其中有一节:《魔幻超现实——马尔克斯与卡斯特罗》。这篇文章与《番石榴飘香》相互印证,再次陈述了两者亲密无间的友情。在这样特殊的时刻,读到这样的文章,心情很微妙。2014年4月,马尔克斯病逝;2015年7月,古巴与美国恢复自1960年以来断绝的外交关系;2016年11月,菲德尔•卡斯特罗也走了。“公正、民主、大家都满意”的古巴并没有实现。盖棺未必能定论。有些人的离去,带走了一个时代。

  “古巴”之于世界,不仅是一个国家,而且具有符号意义。拉丁美洲盛产火一般的革命激情,也盛产孤独的权力拥有者。在20世纪中期,古巴一度是魅惑召唤的朝圣之地。在夏榆的这本书里,我还看到了“海明威在古巴”。放纵不羁的海明威在二战之后长期定居于古巴,《老人与海》的主角就是古巴渔民。夏榆通过描述马尔克斯和海明威的古巴,重新定义了“哈瓦那的魔幻现实”。

  在2010年夏天的一次采访中,夏榆又通过法国思想家雷吉斯•德布雷的访谈,对切•格瓦拉和1960年代法国思想浪潮进行了深度剖析。德布雷因为与“格瓦拉之死”密切相关而饱受争议,当事人的亲自陈述宛如揭开了尘封的盖子,让我们一起沉浸那段跌宕岁月的悲情与热浪。

  这本访谈集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从那个年代里走过来的,他们睿智而悲悯,对这个世界有自己独特的看法。伊凡•克里马书写自己的集中营经历,记录捷克曾经的历史苦难;阿摩斯•奥兹诉说“爱与黑暗的故事”,替以色列承担光荣与罪恶;诺特博姆描述西班牙经历“3•11”恐怖袭击后遭受的重创……人性的黑暗令人沮丧,没有人可以回避政治,在人道主义与极权主义、与暴力的抗争中,他们是喉舌、是锋矛,是划破黑夜的一道道光束。以米沃什为代表的流亡作家,身上有一种不屈服的品性。个人颠沛流离的生活体验和一个民族多难的历史经验的重叠,所得到的生命质感,如同我们脚下的土地,厚重而深沉,营养丰富。

  何谓知识分子?回答是多侧面,有启发性的。阿尔•戈尔和雅克•希拉克投身于政治生活,苏珊•桑塔格被视作“美国的良心”,平山郁夫致力于中日文化交流,帕慕克是民族意识强烈的小说家,他们深入公共事务领域,试图号召人们改变社会的不公。他们比较符合中国人对知识分子角色的认知。但是,这个认知可能过于狭隘了。马丁•瓦尔泽说:“你也应该赋予作家不管社会、只管自己的权利,他有这个权利。”这是另一种态度,更强调写作的个人性,强调写作的内心需要。换句话说,首先必须承认知识分子是一个“人”。我们曾经在知识分子问题上犯过错误,从这句话里是否找到了一些解释和答案?

  瓦尔泽还谈到君特•格拉斯,他说:“格拉斯喜欢教育大众,我只是表达自己的信仰。”特罗亚诺夫更加坦率,他说格拉斯很自以为是,带着成见去观察事物,甚至说格拉斯是一个非常会自我推销的人,永远都知道怎样让别人注意自己。这两位德国作家对格拉斯的看法和我们中国人对格拉斯的评价有很大出入。这非常有意思。提防所有侃侃而谈的大人物们,质疑和批判不是知识分子的特权,也是所有人应当具备的独立思维。

  导入、聆听、展开、牵引、暗示……访谈需要技巧,更需要诚意。好的访问,不仅还原事实,还可以徐徐引导内里的精神层面的东西。《南方周末》的深度访谈具有这样的力量。在这份报刊最有影响力、最好的岁月里,夏榆任职文化部高级记者,他因此有机会接触这个世界最光辉的一群人,离职之后,这些磁带和文稿成了一笔重要的财富,见证了思想对话的交流脉动,也见证了媒体人的良心和知识分子的担当。

  《在异乡的窗口,守望》读后感(四):将他们带进你的灵魂(代序) by 夏榆

  将他们带进你的灵魂(代序)

  2004 年2 月17 日下午,我在北京惠新街附近一家咖啡馆采访美国联系图片社总裁罗伯特• 普雷基。这一年是我从事新闻工作的第四年,此时正激情满怀,被职业理想感召,追求卓越感,不辞劳苦奔走在新闻现场,寻找那些具有新闻价值和公共意义的人与事。普雷基曾为“荷赛”(世界新闻摄影比赛/WORLD PRESS PHOTO,简称“WPP”或“荷赛”)评委会主席,他讲述联系图片社旗下那些著名摄影师拍摄震撼世界的照片的故事,回忆起大卫• 伯内特与黄功吾的往事。普雷基视他们为20 世纪最伟大的摄影家之一。“越战的提前结束跟那些在越南的杰出战地记者的工作有关,他们拍摄的残酷的战争影像促使美国人民反思越战,正视战争的创伤。”普雷基说。

  对这些故事我怀有热忱,此前我看到过这些照片。从事新闻工作之前,我在一家出版公司做事,编辑过大型图文书。当时正值世纪之交,告别与缅怀20 世纪的情绪弥漫世界,在编辑部的档案室我看到20 世纪震撼人心的影像,看到那些改变历史进程的瞬间。我看到过那幅题为《火从天降》的照片,在空袭的轰炸中哭泣着裸体奔跑的女孩潘金淑和她身后惊慌失措的孩子的照片令我难以忘怀。普雷基将新闻记者的职责和摄影师相比,他说:“新闻记者的责任是用自己独立的思想判断事物,认识现实。比如美伊战争中美国政府说伊拉克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那就有吧,但要让我们亲眼去看看;比如说克罗地亚,他们的总统说没有大规模的种族屠杀,那好吧,就算没有,但要让我们亲眼去看看,必须给我们机会让我们自己去寻找答案。”

  当你起航前往伊萨卡

  但愿你的旅途漫长,

  充满冒险,充满发现。

  此刻想起希腊诗人卡瓦菲斯于1911 年写在诗歌《伊萨卡岛》的诗句。我的始于千禧年的新闻职业在2002 年成为标志性转折,这一年加盟《南方周末》担任驻京文化记者,到2004 年进入职业生涯的深水区,我频繁地介入国际时事的报道,各种突发事件、海湾战争、地区冲突、恐怖袭击……我选择切入这些重大事件的角度,从文化的背景观察时代风云的变幻。

  从这个时刻开始,我工作的领域在扩展,抵达的场域更遥远,访问的对象更纷繁。政治人物、学界精英、作家、艺人,都是受访者。倾听这个世界杰出者内心的声音,储存丰饶的精神遗迹成为我的工作。这些受访者的声音变成文字聚集在纸上。现在我写作这篇文字的时候,电脑前就放置着存有受访者声音的微型磁带,它们垒起来像是一堵微型的墙。在录音带的时代,我保存下来上百盘的微型录音带;在数码的时代,我保存着更多的访问音频。用坏了若干录音机,也用坏了若干录音笔。四海的漫游,环球的奔走强健了身体,也坚固了精神。

  2012 年7 月,在新闻工作做到十年的时候我决定辞别,开始职业写作。整理旧物时看到放在木盒里的微型录音磁带,重新将它们垒砌成墙。以前台湾著名媒体人高信疆先生说过:“这些磁带可以捐给新闻博物馆,它们有文物的价值。”让我深有感触的是,当年访问过的人有的已经辞别人世,他们珍贵的声音储存了下来;远在地球另一端的人,只要打开录音机,他们的声音就聚拢眼前。

  不仅依靠记者的眼睛观察这些纷繁的人事,也要用作家的头脑注视世界的变迁。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所谓作家,就是注视世界的人。”苏珊• 桑塔格这么定义作家的工作。

  此刻,重忆往昔,是对奇崛时光的纪念。汇集在此的文字,是时间的刻痕,是心灵的回声,也是精神的遗存。当我默诵卡瓦菲斯的《伊萨卡岛》时,觉得那些写于百年前的诗句契合这些文字的精神气质,也传达我的体验。

  除非你将他们带进你的灵魂,

  除非你的灵魂将他们耸立在你面前,

  但愿你的道路漫长,

  但愿那里有很多夏天的早晨。

  夏 榆

  2016 年9 月

  《在异乡的窗口,守望》读后感(五):《在异乡的窗口,守望》--即使是最遥远的呼应,也闪耀出灵魂本来的辉光

  似乎,想摆脱家乡在自己生命早期就动用世故人情设定出的未来,只有激烈的“叛离”一条路。故此,一念放下,千般阻碍皆无,许多话也便不再纠结,得以痛快说出。何况在传播途径愈加增多的今天,即使是在最高压的环境之下,流离之中,也尚有文字一途,方便历史打开尘封,还原时空长河里遥相呐喊呼应的人,以一个守望的姿态,一方灵魂的净土。

  所以,会在看到作者夏榆的名字时,联想起近似的“夏瑜”--觉得穿行在异乡,探寻一些“叛离者”的记者的问题和笔,应该也能成为疗治思想缺憾之处的“药”;所以,会在看到书中一些熟知的公众人物,如希拉克、奥尔罕• 帕慕克、阿多尼斯、伊戈尔• 施瓦茨等人在问答的较量中,展现出与大众想象不同的一面感到欣喜,认可他们时而“以怼代答”却饱含一份真诚的态度,感受多种文化交流中自有的碰撞,认定思想引领的力量仍然存在--问题仅仅被预见、被提出,也许还不足以证明这种力量,但是,多年后仍未实现的和平愿景、城市的快速兴起消弭了曾经的文化痕迹、模糊真相背后生命的起伏兴衰······无不将之一一印证;所以,会在书中一遍又一遍地看到,不单有着“知识分子”标签、且各有非同凡响的头衔的受访者,如伊凡•克里玛,即使多数自己亲身经历过翻覆战乱,思想动荡裂变,在时代潮头皆有特别的表现,却都不约而同地讲着让文学与作家远离政治--自然也包括让政治远离文学与作家、减少干预的期望;所以,会在看到被迫远离故乡、依然心无旁骛地用文字提出如何改造故国的人,也想起我们曾经熟知的另一堆名字,想起他们勇敢地走向更接近现代社会的窗口的付出,想起他们为了自由的发声,甘愿仅仅占据异乡的一个小小窗口自我流放,想起他们试图通过自己站立着的窗口告诉异国人,自己的国家和自己的想法,以及他们也许正在慢慢散佚的文字······

  本书虽是采访集,但由于采访对象广泛,整理出的问题切中要点、连续性强(明显是采访前做足了功课),所以一问一答间不显呆板,反而有种毫不拖泥带水的简洁畅快。而且上至能严肃地探讨亲身经历拉丁美洲革命过程的深刻主题,下至类似花边新闻的诸如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推介所否存在“黑幕”,都精彩的各有千秋。尤其是被称为“韩国鲁迅”的李泳禧等韩国知识分子以鲁迅为精神导师,曾在严苛的社会文化环境中坚持对东西方文化冲突融合进行研究的章节,更是值得对此同样心存疑问的国人一看,或可从中找寻一二文化未来走向的脉络。

  浮躁的时代,伟大的灵魂固是辉光不朽,而“偏处异乡”的经历却总是惹出一份盼人能解语的痴狂。唯有读罢这个个凝炼文字的人,方可发得出些许微茫的呼应,值得那些“叛离”的人在窗口,继续默默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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