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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老北京》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1-18 21:31: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再会,老北京》经典读后感10篇

  《再会,老北京》是一本由(美)迈克尔.麦尔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39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再会,老北京》读后感(一):那时的北京,只有风沙,没有雾霾。

  我2003年去北京读书,2008年夏天离开,在那里待了五年,这五年也是北京阶段变化最大的某个时段。记得在2003年最早见到鸟巢旧址的时候,还没开工,现场是一片望不到头的拆迁后的平地,大概是为了防止人为的风沙,整个大平地用绿纱窗盖着。放眼看过去,平地中央只有一棵很大的树站在那里,老老的,孤独落寞。从2004年开始,除了周末我每天早晚都会经过鸟巢工地两次,经过北辰路到北四环再回到五道口附近的学校宿舍。一天一天过去,慢慢地,每天从路边就再也看不到那棵老树了,鸟巢的大铁架子傻傻地一点一点摞起来,一直摞到2008年春天。在当时,北方冬季傍晚的校园对我来说还是最迷人的。在此也不妨承认,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真正喜欢上南方,可能也是因为缺乏青春期的某种记忆吧。

  所以,在注意到迈克尔.麦尔《再会,老北京》之前,我一直对新老北京的文化兴趣。与此同时,有一个事实需要拿出来提一下的:不得不说的是,有很多人对北京的一些特性很有偏见,这种偏见一方面来自于并不真正了解,另一方面也来自于某一种狭隘又无聊心理。这,都是很没有必要的。

  这本书的英文原名叫《The Last Days of Old Beijing Life in the Vanishing Backstreets of a City Transformed》,中文译名《再会,老北京》。对于汉语读者来说,这个译名已经足够传神了,而对于英语世界的读者,原书名表达的意思更到位。英文名字里面的vanish、transform这两个单词用得好,这不禁让人想起来“以前我们愤怒地砸烂自己的文化,现在我们又快乐地毁掉它们”。但我们暂且先不谈那些跟现实生活不怎么沾边儿、又不接地气的东西,我想说的是:又有谁真正体会当事者的感受呢?

  我很不合时宜地注意到书中刚开头的部分提到一位法国学者,他在一本书写到:那些呼吁保护传统建筑学者社会活动家们,其实没有一个真正生活在那些老建筑里面的,他们在自己新式舒服的公寓楼里面提起笔杆子开始发表意见,却从没有生活在那些老建筑里面。作者迈克尔.麦尔基于这一点启发,搬进大栅栏四合院居住,并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学担任志愿者教师。显然,这部书更多的是作者自己的亲身体会与描述,而作为一个“局外”的来客,这种旁观者的角度反而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去阅读和感受。说到这里,肯定会有人想到另外一个人作品,那就是彼得.海斯勒的《江城》。

  麦尔的写作路子与彼得.海斯勒有些接近,他们特别善于观察和记录细节有趣的是,这些细节在我们平时的生活都已经习以为常,但是从一个第三者旁观的角度来还原,读起来经常会有一种拍案叫绝冲动。尤其作者在描写我们自己认识不到的一些固有思维习惯的时候,由于他们是西方文化外来者,文字中一种客观冷静又似乎不太理解的语调会让人在阅读的过程体验到那种奇妙的碰撞感,这非常有趣。从具体内容来说呢,作者从几个人物入手(朱老师、刘老兵、寡妇、老韩、破烂王),这技巧常见也好用。另一条线是穿插在这些人物故事中的北京简史,像是隐含在书中的脉络一般,处理得恰如其分

  总得来说,这是一部“不凡”的书:它并不着意于维护“以前我们愤怒地砸烂自己的文化,现在我们又快乐地毁掉它们”这种早已泛滥的老调调,可贵的恰恰是迈克尔.麦尔与书中这些“小人物”的真实接触,他们有血有肉的现实生活相比那些冷冰冰的老建筑和新建筑才是更值得关注的,远非我们在网络上通过键盘喊几句口号那么简单、那么政治正确。一个城市,最本质的东西说到底还是人,其他的都只能往后排。这人与物的互动、演变、破灭与新生,又构成了某种让人唏嘘的东西,就像北京的空气一样,而那些被保护的老建筑、被追捧的新建筑却依然还能矗立在那里。

  那时候的北京,只有我喜欢的风沙,没有我不喜欢的雾霾。现在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再会,老北京》读后感(二):一部简明北京拆迁史

  一直记得书中的一个细节。

  一所老房子即将拆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富丽堂皇酒店。原来住在老房子的朋友说,自己要用GPS记录下老房子的位置,以后等有了孩子,可以带着他,站在酒店大堂说,你爸爸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虽然场面想起来有些搞笑,但更多的却是心酸无奈相信对于生活在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的人们来说,这样的场面一定并不陌生

  作为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书中的太多地方都那么熟悉。像上面的例子,就发生金融街。而那里目前被光大银行占据的地方,曾是我母亲长大的四合院。我的姥姥、小姨、大舅都曾生活在那里。在我幼时,还曾和母亲去过。里面还居住着另外一家子亲人,一个年迈的奶奶是家里的女主人。后来,这个有着影背、厢房等典型布局的四合院面临拆迁,但因是私房,起初并未谈妥。周围大片的残砖瓦砾中,只剩这么一座四合院孤零零存留在那里。我去看时,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再后来,四合院的女主人去世。这座四合院也再也没能留住。我想着她临走的时候,看着失落的街区,想着自己老屋的命运,该是怎样一种心情

  我自己也生长在胡同,抬头可见星空,出门即有小伙伴玩耍的日子童年那么欢乐难忘。我们曾在那弯弯曲曲的胡同中探险,想象着并不存在的鬼怪,在胡同的大树下乘凉,用长棍粘下树上的知了。鸣蝉和树叶间沙沙的摩擦声,是我印象中夏天的记忆。

  后来,我的家也被拆迁,我们搬去过很多胡同,但再也找不到那种邻里间熟悉的感觉。街坊来了又走,像不断的流水。不少老北京都搬到楼房去了。只有一些老人,还在四合院的一小块土地上种着瓜豆和花朵。夏天绿叶爬满屋璧,秋天喜人的果实累累。

  有固定飞行轨迹的信鸽在傍晚成群飞过。一望无际的灰色瓦顶,站在房顶可以看见北京空旷的天际线,这样的体验怕是再也不能回味了。

  如作者所说,胡同的魅力在于居住在那里的人们。社区如果消失了,那么胡同修整得再好也没有意义

  正是这些普通的人们,构成老北京生命活力。但随着“无形巨手”的游走,“拆”字爬上越来越多胡同的外墙。

  作者书中说到的一些胡同历史和细节,我都不甚清楚。但很庆幸有人将它们记录下来。或许多年以后,它们都将消失不见。老北京只能是一辈人记忆中的存在。

  生活还在继续,人们都在往前看。没有人回头,看看我们走过的路。

  《再会,老北京》读后感(三):无家可归

  老美梅老师彻底的道出了老北京的心声,我相信每一个北京胡同串子看完这本书心情都不会很好,就算是仅仅是一个地名就能让我想起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日子,“出门儿跟我去鲜鱼口儿粱店一趟“,“西胡营儿口儿那儿批几根儿冰棍儿“,“去崇文门遛个弯儿去,顺草场过去“,儿时那片儿每一条胡同我现在还能记起名字,还能依稀想起他们的样子,可是他们又在那儿呢? 当年的北京孩子有谁没在胡同里踢过球,有谁没在夏天傍晚切半个西瓜坐当院和街坊侃到深夜,有谁不是拉几个人串胡同就能串一天,可是当时陪伴我的发小街坊,他们又在哪儿呢? 北京已经不再是那座充满人情的古城,地图上早已没有了北京,替代他的是一个国际化大都市,是中国的首都,十分巧合的,这个城市名字也叫北京。 前一阵故地重游,童年胡同被一座设计张扬的刘老根大舞台代替,我已经找不到当年嬉闹过的空场和一路跑过的胡同,如今那里停着各式轿车,大舞台中飘出的异乡曲调遮盖了悠长回荡的鸽哨。 一批又一批的人在这里来来往往,而当年的胡同人早已无家可归。

  《再会,老北京》读后感(四):再见,古城

  当口号从“再现古都”变成“再见古都”时,老北京人眼里的古都可能真的没有了。读这本书之所以有感触莫过于从小生活在芜湖古城中。小时候并不知道那是古城,只是每当走在狭窄的小巷中,感到特别安逸。通往小学校园的是一个个小巷,窄小却热闹。每天上学必经的是大清监狱的碉楼,两边是高大的围墙。围墙之间,周围的住户用绳子栓住两头,晾上衣物。远远的望,监狱长的办公室窗子上的玻璃还在,隐约倒映出监狱围墙的暗黑色。两条小巷交汇的四岔路口,是一家清理鸭子的店铺,每天都有十几只鸭子等着褪去毛,清理干净,再经过烘烤,变成餐桌上的红皮鸭子。只要靠近这家店,空气中弥漫着活鸭、褪毛的大缸炉还有烤好的鸭子的混合味道。从店铺一直往前走,是香火极为旺盛的城隍庙。城隍菩萨和娘娘端坐在庙里,人们在庙外祭拜。小时候路过,总是要进去拜一拜,然后在周围卖香的摊位前驻足一番。

  街巷的两侧是低矮的老房,最高不过两层,阁楼的窗子紧闭,是因为有待嫁的大家闺秀吗?一楼拥挤的空间,就如四合院一般,紧紧扎根于地面,这就是接地气吧。走在花街的青石板街道上,两边是家庭经营的小商铺,有早点铺,还有编篮子、扎扫帚的老手艺店。虽是极窄的街巷,人们自发的小摊似乎让我回到了古代的商业集市中。还记得小时候起个大早,穿过只容一人通过的小巷,再穿过热闹的青石板街市去买烧饼的情景。那时总是要排很长的队,听着周围人的闲聊,拿着刚出炉的烧饼,再穿过青石板街市和一人小巷急急忙忙跑回家。因为,凉了就不好吃了呀。

  时光过去十多年,这么多年,儿时的古城已经一点一点消失了,现在只能看到到处拆除旧房子遗留的废墟,清理鸭子的店铺早就搬走了,城隍庙的大门被封,变成一堵墙。花街上的老手艺店早就不存在,几乎所有的老住户都搬走了,只留下摇摇欲坠的古房子,阁楼的窗子仍然紧闭。人们自发的小商铺再也看不到,青石板路两旁的古楼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什么声音都没有。

  在已经摇摇欲坠的古房子中,还有一户人家没有搬走。在拥挤的一楼,几个人围坐着桌子麻将,昏暗的灯光下,一台黑白小电视屏幕上闪烁着跳动的画面。他们就这样围坐打着麻将,没有丝毫不安,不管明天“无形巨手”会不会把他们的家夷为平地

  走在青弋江的防洪堤上,江对岸是柏庄地产打造的小区,高达20多层的住宅,灯火通明。而它们对面,是黑乎乎的古城。没有高楼,没有灯光,只有偶尔汽车通过的嗡嗡声。

  2014年4月,东南大学芜湖古城规划设计方案出炉,要将古城打造成对话之城、艺术之城。古城的正门将开在青弋江边,届时古城将成为芜湖新时期文艺复兴的策源地。然而,对于祖祖辈辈生活在古城中的老芜湖人来说,从他们搬离这里的那一刻起,古城就永远地消失了。今后他们的后辈要花钱拿着门票才能走近曾经的家,却永远走不进去,曾经围坐着的麻将桌,一家几口挤在黑白电视机前的画面再也不会出现。而更多的人,他们的房子在“无形巨手”来过之后什么都没有留下。而2017年的今天,传说中的“艺术之城”仍然是一片废墟,路边的流浪狗偶尔在砖灰瓦砾之间撒一泡尿。

  若干年后,虽然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这里应该是一个繁华的旅游风景区。这里拥有古城的容貌、建筑,甚至高档的3D动画展示。门票可能要100块起步,古城里有精致的散发着香气的卫生间,复古的餐厅。人们来到这里,匆匆看一眼,啪啪拍张照,摩肩接踵,像看猩猩一样参观这些“精致”的建筑,随便买两个纪念品,或者刻个“到此一游”,而生活,只能依靠想象。许知远在《十三邀》中问马东:会不会觉得大众文化有一个粗鄙化的倾向?马东反问:我们曾经精致过吗?就像老北京的胡同,卖豆汁儿的吆喝,高亢的“修理伞”以及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再也不知道的民间小调……随着老手艺店、鸭子清理户、烟雾缭绕的城隍庙、热闹的青石板街市,大清监狱围墙之间拉起的晾衣绳一起消失了。而存在于回忆里的星星点点,提起时总有人鄙夷地说:“真俗。”

  曾经因为古城而建立的紧密的社区联系随着人去楼空而消失,就如老北京城一样,“他们并未有过任何的亲身体验,也没有见证过即使是一条新的道路或者几户人家的拆迁这样最最微小的“裂缝”,会给这样的社会结构带来什么样的无可修复的破坏。‘无形巨手’绝不会去修复古老的社区,它只会将它们分散撕裂,让他们灰飞烟灭。”

  站在防洪堤上,我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拿着一袋烧饼,站在一人小巷中向我挥手,是的,要再见啦,古城。

  《再会,老北京》读后感(五):翻译出色

  个人认为这部书的翻译是十分出色的。尽管对照英文看,中文版存在一些错误,例如英文版第8页第2段第2行最末处的“cabbages”,中文版第9页第二行相应译文却为“胡萝卜”,但是瑕不掩瑜。很多地方的翻译,都能够以中文顺畅甚至华丽地表现出来。有一些英文看不顺的地方,也是看了中文的翻译才明白意思。所以非常受益。

  原书作者能够深入北京的生活,对这座城市作出如此详尽的描述也令人感佩。很多关于北京的事情,我们自己可能都不甚了解,反而通过他的书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同样是客居他乡的人,很多人其实都没有真正深入地了解过那个地方和那里的人,但是,这位喝着豆汁吃着卤煮的美国人真正在北京生活了一把,也给英语世界了解北京做出了贡献。

  《再会,老北京》读后感(六):再会,老北京

  以飞快的速度看完了这本将近400页的书,只是因为很多篇章实在不忍看,只好飞快略过。以前看何伟的《江城》、《寻路中国》也好,张彤禾的《打工女孩》也好,毕竟是处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以“了解”、“猎奇”的心理去看,并未走心。但这本书不一样,没看一页,心都在滴血,滴着滴着,直到最后麻木。

  其实我并没有在胡同里生活过,我出生在东城二环外的一个居民楼里。那时候算是城外人,要去西单才算进城。那时公园里还能见到各色的蝴蝶和蜻蜓,以及遍地的野花;燕莎一带的麦子店,那时候还真的是一片麦田。在那时,胡同之于我们,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有人住在胡同里,有人住在楼房里,这是很正常的事儿。胡同里有我们的学校、医院、商场,有朋友、亲戚、同学家,实在是很平常的事情。我不曾在胡同里住过,但亲戚和同学家是经常去的,小时候也并未觉得住平房有多么好。由于私搭乱建导致屋里潮湿阴暗,上厕所要走很远的路,一旦下雨,胡同里就是个灾难。屋子也都很小,小孩子往往没有自己单独的空间,除非是单独隔出来的小屋或者小阁楼,小小的床,堆满了东西,昏暗的灯光。家里的家具一般只有床、桌子椅子、电视、矮柜。那个时候,我还不懂vantage的格调。。。

  渐渐的,大家都开始拆迁了。我同学家算是比较幸运的,她家就住在书中提到的“海运仓”地区,拆迁后原地回迁,改成了仿照四合院的“四合楼”,宽敞明亮的两居室,重要的是地理位置超级好,她们家人非常满意。而姑姑家住在书中提到的“沃尔玛”对面的校场口地区,后来搬到了南三环外的高级公寓,也很开心。再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家住西四,没有赶上08年前拆,而是近几年才拆的。拆迁补偿最后达到了8万一平米,最后在北五环外分到了两套很大的房子,而赶在搬迁之前,把儿子的户口落在了西城。而还有一个朋友,家住北新桥,他家的胡同半条变成了公寓楼,另外半条则没有拆,作为保护区留了下来。而居住条件也好了很多,煤改电,下水也好了很多,房屋经过修缮,也不会漏雨或者阴暗潮湿什么的,反而冬暖夏凉。夏天的夜晚,坐在房顶上看月亮,凉风习习,真是很大的享受。

  少不经事的我,在走过灯市口的时候,看到一个高档酒店,欧式的高大建筑,说,嘿,这个楼挺好看。我的朋友说,这儿原来是梅兰芳最美的一个宅子,可惜给拆了。

  真正对胡同有了感觉,是在2008年左右(真晚啊,其实已经拆、毁了大半),当时参加了老北京网的拍记活动,跟着大家挨条胡同的去走,去拍,去看,不仅仅是走马观花,而是进每一个院子,看他们的生活状态,和居民聊天。最早走的是东四的几条胡同,头条到十四条,分三次走完。这个片区算是保护的最好,最完整的,四合院规模也最大的地区之一了。曾经都是达官贵人的宅子,而今天魂魄也还在。虽然也有变成几十户人家的大杂院的,但局部规模和院子的形制保持的也还好。四合院有一种魔力,无论外面的街道再喧哗,只要一进了院,就完全没有声音,只有风吹过时沙沙的树叶声,叽叽喳喳的鸟叫,以及盘旋在天空的鸽哨声。

  我特别喜欢这个石榴小院,这是一户独门独院,我进去的时候,主人在屋里睡觉,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人,石榴花开满枝头,我就坐在这个台阶上,看着落花和斑驳的树影。对面的门上面的匾额用篆书写着“厚泽载福”。过去老北京流传着一句俗语:“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算是有福之家啊!

  如今胡同里的四合院有几种命运,大部分拆了,一部分被分租成为大杂院,一部分被富人买下来,修缮好,包养,不开放,一部分保持原样,还有的被完全拆除,重建成为宾馆、饭馆、会所或是别的什么。

  在逛过东城的大部分胡同后,我们开始走南城,那真是一个特别心痛的漫长的过程。相比东西城的大宅大院,南城的房子多少有些矮小破旧,但更触目惊心的,是大片已经拆的差不多的废墟。鲜鱼口、果子巷、草厂,整片整片的拆除已经到了尾声,民间的保护的声音一直都在,但一直也没有太大作用。八大胡同的部分倒是还保留着,我爬上赛金花曾经住过的小楼,凭栏俯瞰夕阳,还是能触摸到一些历史的痕迹。

  后来我就不爱去逛胡同了,各种毁,实在是看不下去。除了历史和建筑本身,更为可惜的是老北京生活方式的丧失。逛胡同最开心的是看着人和胡同在一起的生活,各种声响,各种色彩,无法替代。一旦没有了本地人的生活,就会像众多古城一样,毁于旅游。其实谁不爱住舒适的大房子呢,胡同的生活虽然好,但除非是好好修缮过的,不然确实也有众多麻烦。经过各种的迁移,“老北京人”这一群体最终被分散得支离破碎。所以为什么北京的球市这么火爆,工体是难得能将北京人这一群体聚拢起来的地方,每周在一起骂骂街发泄一下,成了特殊的风景。

  我家在我9岁时,从北二环搬到北三四环之间的芍药居,这是一个名字很好听现在二手房价超5万但当时还是著名的城乡结合部的地方。作为小孩子,对于居住环境其实并没有太大要求,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好,只不过从小的玩伴就都没有了,同学也不住在这边,每天回家,只能自己玩,没有和小朋友们疯玩的童年,这是一大憾事。后来结婚,搬到北三环内,老公从小成长的地方。80年代老式居民楼,尽管房子又小又旧,但觉得也挺不错,周围邻居保持着友善的关心,社区里各种设施一应俱全,绿地面积也不小,还能找到便民剃头摊、炸糖油饼的、卖豆汁凉粉的、修自行车的、弹棉花和做被罩的、遛鸟的大爷、养鸽子的、下象棋的大爷和喂流浪猫的老太太,收废品的每天躺在树荫下的沙发里,他说,你们都没我舒服。

  说的有点儿乱了,还是说说这本书吧,译者很贴心的给出了这本书的四条主线:拆之简史,胡同生活,胡同和校园,他山之石。其实看完了之后,心里略微好受一点,北京不是从现在才开始拆的,世界上也不是只有北京被拆毁。也许在历史和宇宙的漫长岁月中,这些变化不算什么,也无法改变和逆转,只不过眼睁睁的看着。这本书写于2009年,基本上记载的是2005-2008年的事儿,是对胡同毁坏最如火如荼的几年。而后在奥运时代,情况没有任何好转,反而08年那湛蓝的天成了最后的记忆。城市化对城市本身是最大的破坏,涌入的人,激增的车,矛盾和摩擦越来越大,幸福感越来越少。

  书中提到的华新民女士我也见过,和她一起探讨了一个沉重的下午,但结论依然是无解。就像书中提到的”无形巨手",无法抗拒。民间的各种努力我也看到过,包括用影像、文字记录下来这些马上就消失的老房子和胡同光影,但这些无法感动“巨手”,只能是聊以自慰的回忆了,和服务器一起存在空间里。

  最后说一下,这本书的翻译不错,并不特别觉得是个外国人写的,挺亲切。译者还很年轻,期待更多好的作品。

  《再会,老北京》读后感(七):消失的老北京,消失的江城

  近几年来外国人写中国的书似乎很是畅销,还是暑假在北京的时候断断续续地看完了《江城》,之后又看了《再会,老北京》。两个外国人眼中的中国,两个不同视角下的不一样的中国。

  《江城》讲述的是作者作为和平队志愿者在四川小城涪陵的生活,他不急不缓地诚实记录着身边发生的一切:小城居民看见外国人时的惊奇和走到哪里都避免不了的注目,充满了政治气息的教育系统,和学生们课上课下的互动……Peter是一个很好的说故事的人,看着他的书,仿佛一幅生活的画卷徐徐展开,他如实记录一切,并没有太多的议论和倾向。我喜欢看他描述自己在山间跑步时候的场景,一个外国人在一个人人将其视为珍奇异兽的中国小城,迈开大步呼吸着难得的清新空气,跑过沉默干活的农民,一天天加深对沿途标语的理解。

  相比之下,《再会,老北京》则更像是一部有体系有观点的论著,小梅居住在北京最原汁原味的老四合院中,过着和老北京一般使用公共厕所和厨房的生活,在他的笔下,看到的更多的是理性的思考和对这个飞速发展的城市的隐隐担忧。他描写“看不见的手”是怎样在一面面胡同的墙上写下惨白的”拆“,给胡同居民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描写真正居住在胡同中的人面对拆迁是一种怎样的复杂心情。他的论述因为有了亲身的经历,既不同于在空中楼阁中怀旧的文艺小青年,也不同于在政府工作报告中高唱城市面貌变迁的政府官员,他既是一个胡同人,又是一个旁观者,这种融入与客观难能可贵。

  两本书,两个中国。前者看到的是一个尚未发达的小城,人们还会在街上看到外国人时嬉笑地说”Hello”,而后者叙述的则是一个高度卷入全球化进程中的国际大都市,正值奥运会准备期间,踌躇满志要向世界展现一个新北京。这便也是两种形态下的中国,一个纯朴而蒙昧,一个豪华而浮躁。前者专注着自己的小生活,对外来的一切警惕、狐疑但是本性友好,后者则已经看过了太多的世界,急于向外界展示自己的所有。

  这两个特征看似不相干,仔细想来似乎又代表了同一种典型的自卑心态:因为自卑,所以闭塞时容易对外来者产生怀疑,也是因为自卑,所以开放时总是急于证明、展示和表现。想起前段时间在上海做项目的时候,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妈妈说,在世博会之前,没有人照料这些病人,看病也都是自费,世博会前夕,这些行为失当的精神病人被当做市容整顿的一项工作,统一送进了医院,从那以后,一直都有免费送药和各种服务。受访者说起来的时候是感激和欣慰,可是我听在心里,却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是滋味。如同一个家,平时百般脏乱都并不在意,只有客人来访时,才收拾得窗明几净。当一个人想要表现得太好走得太快,总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抛开以前的东西,不管这些东西是否关系到血脉和精神,一个城市、一个国家也是如此。

  《江城》中的中国,是淳朴、封闭、带着些许笨拙的,《再会,老北京》中的中国,是大气、发达、飞速向前跑而一路走一路丢的。江城中的一切似乎正在从北京的都市生活中消亡,所谓”乡土的绵延“正在一点点被割断,同时被割断的,还有曾经的温情和那现在看来犹为可爱的笨拙。

  《再会,老北京》读后感(八):一个外国人和他的北京

  美国人迈克尔·麦尔1999年来到北京,2001年7月13日萨马兰奇在莫斯科宣布北京申奥成功,中国急于向世界展示自己已走向国际化大都市的行列而大兴土木,开始大规模的城市改造,许多位于胡同里的老旧四合院面临拆迁。

  也是在大改造如火如荼的2003年,迈克尔·麦尔搬进位于前门大栅栏区杨梅竹斜街的一条胡同里的一座四合院里,他作为一个志愿者在附近一所小学里教英语,整天游荡在这里。由于他中文名叫“梅英东”,所以胡同里的人都叫他“梅老师”。

  梅英东很是奇怪为什么举办一届奥运会就要进行如此大的城市改造,而最能表现老北京文化的胡同、四合院几乎在一夜之间便被写上大大的“拆”字,面临拆迁,而做出拆迁决定的决策者跟没就没有跟居住在胡同、四合院里的居民协商过。这在国外几乎是没有遇到过的。于是,他以此展开,利用课余时间,通过跟居民聊天、查找资料,写成了一本书。这本书算是给这条胡同做的传记,同时全方位的展示了北京的改造史,融进了自己生活几年的所见所闻和淡淡的忧伤,书名就叫《再会,老北京》。

  读这本书时,几乎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作者早已经把自己融进了胡同生活里。作者从两条线索来写, 一条是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看着所教的学生一天天长大;一条则是城市改造的纵横面,北京建城以来的改造史和胡同里居民对不知何时拆迁的战战兢兢。看着梅英东对自己生活详尽的描述,对胡同历史的娓娓道来,完全看不出有一丝外国人的视角,而且还夹杂俚语、方言,很是让人佩服。

  让人佩服的还有另一点,用亲身考察、考证说话。举几个书里的例子:

  他想知道自己居住的四合院的前世今生,与在此久居的老寡妇聊天,听说到房子最早的门牌是“76号”,他于是来到档案室翻阅几百册落满灰尘的繁体字文件,找出资料;

  他听了老寡妇解放前嫁给一个国民党军官,后来被抛弃的故事,就向“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提出两次申请,希望找到老寡妇丈夫的资料;

  他跟胡同里卖刀削面的“刘老兵”聊天,问从山西老家来到北京,难道家里的条件很差吗?刘老兵说“不信就自己去看看”。于是,坐了一夜火车,来到距离北京西南六百多公里的刘老兵的老家平遥实地查看。

  作者还把在厕所里看到的一则北京东大肛肠医院治疗性病的打油诗收录在书里,读来不禁莞尔:

  包皮过长和包茎,生理特征各不同。

  工作学习忙翻天,病毒病菌来捣乱。

  异味红肿时常见,包皮过长是根源。

  此种情况怎么办,东大医院解您烦。

  韩国包皮环切术,无痛无创是首选。

  尴尬病毒都不见,异性伴侣笑开颜。

  掩卷之余,我总想起艾青的那句诗,“为什么我的眼中含满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事实上,迈克尔在写道鸟巢的设计者之一艾未未时,也提及了艾未未的父亲艾青在“文革”时所受的迫害。我猜他是读过艾青的诗句的。不知道迈克尔在写自己的这段生活往事时是否也像艾青一样满含泪水,我希望没有,要不我大国国民的脸面何存?不过封面上的一句话可是写尽了作者的情感:“我们爱上一座城,是因为爱上了那里的一个人;我们怀念一座城,是因为怀念着这里的一群人”。

  感谢作者,也感谢译者,共同奉献如此一本好书,让人获益良多。

  后记:

  迈克尔·麦尔还有一个身份,1997年来中国的“和平队”志愿者,与他一同来中国的还有早已经熟悉的彼得·海勒斯(何伟)。他去了四川内江,而何伟去了重庆涪陵。他们的书都是佳作,不分伯仲,还有何伟的妻子张彤禾。我不知道,是不是过一段时间又有一个“和平队”的队员出一本书?

  后来,迈克尔离开北京,去了东北,他在一处郊区居住下来,种了一片地。正在写一本叫《东北游记》的书来记录这一段往事。我满怀期待。

  《再会,老北京》读后感(九):一种珍贵生活方式的消逝

  2001年,流亡海外多年的诗人北岛因父亲过世,获准回国奔丧。阔别家乡数载,作为一个在胡同中长大成人的北京居民,北岛却在家乡的高楼与街道中迷失了。他写道,十多年没回家了,北京变得面目全非,难以辨认。在我看来,那高楼林立的北京丑陋无比,与我的童年与我的青春时代无关,与我无关。在自己的故乡,乡愁更深了。

  北岛生于1949年,与共和国同龄。在他“迷失”的背后,几乎是一整代人对故国故都记忆的消散。

  在过去的800年中,北京城内统治者不断更替,但直到共产党执政前,这里作为古老帝国的首都,仍保留着接古通今的精气神儿。以颇具北京特色的胡同为例,据统计,1949年,北京城内尚存胡同七千多条。到了2005年,这个数字已经下降到一千三百条左右。这还仅仅是北京奥运会前的数据。随着北京的城市化进程,胡同这种形成于公元13世纪的传统街巷,每年都在逐渐减少。

  2005年,作为昔日美国“和平队”的一名志愿者,迈克尔•麦尔在中国已经生活了10年。在北京居住和学习的日子里,他计划写一本关于北京正在消失的历史遗产的书。此时,为了迎接奥运会的到来,北京正开始一场大面积的城市改造运动,大批胡同作为整改对象,被列入拆除的名单。而位于天安门南部的前门大栅栏地区是此次拆迁改造的重头戏之一。这个八个世纪前就已经存在的古老社区,连同生活其中的居民,在此时却成了决策者眼中一道影响城市形象的疤痕。

  麦尔感觉,没有什么比正在拆迁中的胡同更适合作为自己的写作对象。于是,他花了600元租下胡同中的两间老屋,正式成为前门大栅栏社区中的一员。

  此后3年,这个身体力行的行动派,既做观察者,又做体验者。他深入街头巷尾,与胡同中那些普通的居民交朋友,听他们讲述柴米油盐和家长理短,和他们一起分享北京城市的大小新闻。他感受了在寒风中上公共厕所的滋味,也曾在没有暖气的小屋中被冻得瑟瑟发抖;他在大院中的自来水管上用冷水洗过头,也忍受着胡同居民大声吵架、随口吐痰的种种不良习惯。

  作为一个来自高度现代化国家的公民,麦尔亲身体会了胡同生活的有趣与不便,也对胡同居民之间那种朴素的脉脉温情感受颇深。在他看来,这种中国人延续数代的习惯或传统,是一种弥足珍贵的生活方式。

  在与居民建立了足够良好关系后,麦尔开始思索:一个古老的首都究竟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看待和保护它过去的一切。

  他带着疑问去天津专程拜访了作家冯骥才,后者自2004年开始就一直致力于保护中国的民间文化遗产。老人告诉麦尔,“拆”是中国人不可逃脱的宿命,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中国人愤怒地毁掉自己的文化,而从80年代到现在,中国人又快乐地毁掉自己的文化。

  在中国生活多年,麦尔学会了中文,吃惯了中餐,深谙中国人话语体系中的暧昧含义,但他却仍然很难为自己的疑惑找到明确的答案。他特意将奥运会开幕式当晚在胡同中发生的事情写进书的最后一章。在此之前,大栅栏地区已改造完毕,该拆的拆,该搬的搬,一场规模浩大的改造运动终于划上了句号。一面是“新北京、新奥运”,一面是被拆除的残砖破瓦,2008年8月8日那个晚上,北京上空的夺目烟火仿佛新与旧的分界点,预示着北京一段过去记忆的彻底消逝。

  “这片土地建满了一排排千篇一律的无电梯公寓楼。钢筋混凝土的结构,如骨头一般白森森的外墙——这就是下一代将会挖掘出的东西。”麦尔比中国人还忧伤地写道。

  是的,在过去的十几年中,北京正在经历着有史以来最快速的变化。它大步地拥抱着现代化,楼房越建越高,车子越跑越快,与此相对应的,人心也变得越来越浮躁。人们对利益、物质和速度的追求超越了一切,仿佛这些就是不断向前奔跑的中国城市化进程唯一的住脚。

  拆掉的建筑也许还能以某种方式复原,但迈克尔•麦尔所说那种“珍贵的生活方式”一旦消亡,就再也无法挽回。有朝一日,我们的后代也许只能在民俗博物馆中的陈列与那些老照片中,想象这座城市原来的样子。那些曾经满载沧桑与回忆的故都,最终只能无限遗憾地留存在往事的记忆中,永不复现。

  这就是那些把北京由古都变成国际化大城市的人们留给他们子孙唯一的遗产。

  《再会,老北京》读后感(十):老北京

  秉着旅游不仅仅是游山玩水,拍怕照片那么肤浅的体验方式,于是乎在我五一之北京游后,决定看这一步书。

  书是一个外国人居住在北京老胡同,通过描述自己在大栅栏的生活,还有同在一个四合院里各个邻居的故事,展现出在经济发展的趋势下,北京基层人民的生活状态,以及对未来的一些看法。书本的内容就是在北京申奥成功后,政府对老胡同进行拆迁与重建的背景下,拉开了帷幕。

  未了向世界展现北京的民族文化,与优良的民族美德,则必须对一些破旧的与落后的东西进行整改、整理,于是一些残旧的四合院则是成为了需要摧毁重建的目标。(非常可惜,在五一旅游的时候,没有去前门的大栅栏)其实四合院之被认为是整个打目标,不再适宜人类进行居住,很大的一部份原因,就是因为不在满足现代化人们的居住条件,例如:稳定的电压与水压,暖气、网线、必要的安全设备与生活的空间。

  关于生活的空间,这个其实是一个非常主观的东西,有的人能觉得一家四口都可以在一个房间内生活,有的人则是需要一个标准的套间,而这样一个判定标准是根据人的经济能力与生活的要求而慢慢的改变,因此如果单纯的由于四合院的居住密度大而去催毁重建,这样一个观点是不能支持的。

  关键在于这里是破败。

  居住这这里的人们,主要的是本地北京人租给外来的人务工人员,因此在物业属于业主,而使用权是租借人员的情况下,就造成现在非常普遍的问题,就是房子自身的维护问题,没有人会在意。业主觉得房子不是我在居住,不需要维护得那么好;租借人认为房子的所有权不是我,不需要专修得这么好。在不断有新的房客的更换,这样的一个具有民族味道的四合院,慢慢来成为了人们认为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书中有一句对我的冲击是比较大的,原话是什么样我是忘记的了,是这样说:一切以旧城市为怀念为借口的东西,其实妨碍着社会的发展。因为真的非常的有道理,一个单层的四合院,与摩天大楼对面,就居住面积就已经是对比不了,这是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但是这样真正的中国特色是什么?现代化的推进,就必须建立在旧东西的破环上?

  其实有那么的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国人之所以没有明确的信仰,都是因为那新中国成了后错误的那十年,我是到现在为止才发现那十年的影响一直都在,实在非常的可怕。

  与其他国家的历史对比,更换朝代与历史的时候,中国是都是采用摧毁重建的方式,而重建的东西却是与以前的东西没有太大的区别。关乎人权,西方国家的文化大革命比国内早,因此对个人权利、与民族的认知感比国内的人们强烈。

  大栅栏的四合院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这里人们的都相互的认识,团结一致、互助互爱;这里有着北京最地道美食,每一天都是美食节;这里有着北京的文化,与著名景点对比,老外们都想在这里面体会北京的生活。

  摧毁一个地方,也就是摧毁一段文化,而文化的本质是人。

  城市的转型,应该就是为梁思成的建筑思想(现在还在为不是读建筑专业的事情,而在意),以原建设的基础上,加上现代化特的设备。这样的一个方式,比推掉重建一个伪历史的现代建筑,一个不伦不类的建筑(现在很多的景点,采取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建筑,来欺骗各大的游客)。让我对以后的旅游里面,把一些著名的景点,都剔除出去,不在观看的列表里面。这样的一个处理方式,也是国内很多地方级市需要参考的。把一个地方摧毁重建把人赶走了,里面的文化也就没有了,其实建筑的事情都只是一个外壳,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人留在他想去的地方。

  把一个复古的城市,改造为咖啡厅、酒吧或者是旅店,成为一个旅游的景点,一个城市的旅游文化,并不是刻意的把它打造成文化的旅游景点,而是自然的成为一个韵味的地方吸引别人。空旷无人的古城,烟火浓盛的街区的,越来越多的农村空城,人流不断的涌向城市,人的流动也就是文化的流动,怎么样保护现存的文化遗产,也已经是越来越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我现在更加喜欢的,也就是更接近“人工自然的事物”。

  现在也越来越喜欢这些纪实类型的文字,一个保存客观的的态度去评价一个事情,是非常的困难的,从很多的细节上,这书的翻译者其实是偏向被拆迁的人,本人能力不足,无法观赏原汁原味的原创。

  对于拆还是不拆的问题上,我也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观点,但是在事实上,很多东西都不如老百姓想的那样,那老百姓需要的是什么?就是透明,透明的拆迁与建设计划,费用的清单以及赔偿的依据,让很多的暗箱操作的事情,真正的可以让老百姓知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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