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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死了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6-20 21:54: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主编死了读后感精选10篇

  《主编死了》是一本由陈序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39.00,页数:26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主编死了》读后感(一):人类并不是高级进化的动物

  关于死,陈序将之与生相论:死不同于春梦了无痕的消失,也不同于鹤发鸡皮的衰落。死令人不快、刺痛、悲愤,皆因死者栩栩如生。死不是瞬间位移,去向平行宇宙,而是看似完好地原封不动。

  敲下这段话的时候,正听着贰佰的《玫瑰》,撒了盐的嗓音散落满地 。”玫瑰啊你在哪里/你说你爱过的人都已经离去

  孤独的人总是寻求孤单生活,所以我养了一只流浪猫,然而这也只是假象;人类总是骄傲他们的高级进化,殊不知人类才是中级进化的物种,所以他们才要用语言、用肢体去寻求社交、寻求现实抽象、寻求意义、寻求阳光背后的乌云、寻求进化、寻求死亡后的生存。而动物没有,野猫没有,花没有,一朵云也没有。他们总能照顾自己

  所以主编的”死“,作为自然生态的一环,只不过是自然的生态演变而已,”主编从未像“死”去时那样生机勃勃“。

  而这一切,并不是互联网时代独有的现实。陈序从原始自媒体时代开始梳理人类的“发言史”,一直到工业媒体的主编权力从盛至衰直至新媒体的盛行,都一一从深层次剖析出其中的内幕——权力的来源、权力的枷锁、权力的落幕以及新形式的萌发。

  这并不是一本关于死亡的书,而是一个关于生存的故事,一本关于”发言“的历史

  不久前看完了李海鹏的《大地孤独闪光》,总是一次又一次沉浸在历史的章节中去感受国人无助和媒体微弱庞大力量;如同阅读《人类群星闪耀时》,明白记录是一件庄严神圣使命。这个世上,或许人类是脆弱的,但他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让自我得以延续

  《主编死了》读后感(二):主编已死,人类将亡

  陈序先生在《主编死了》一书中谈了三个主要观点:第一,主编“死”了,但是媒体将更加强大;第二,主编的角色,将由“意见领袖他的朋友们”所取代;第三,主编由专业转向业余,这是回归本色

  在工业化时代呼风唤雨的主编,为什么会“死”于移动互联网时代?简单来讲,主编最大的权力,是采集、生产加工、发布或扼杀新闻。但是,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出现公众拥有了本来属于主编独享的特权。所以,在技术革命之后,主编成了被边缘化的角色,逐渐走下神坛。

  而且,主编本身就具有缺陷明显的“基因”。首先,他面临股东利益最大化和公众利益最大化的身份困境;其次,他面临工业化媒体资源稀缺而公众利益诉求分歧的资源困境,在以盈利为目的的“职业经理人”角色与以维护公众利益为目的的“知识分子”角色之间摇摆不定。“死”是迟早的事情

  陈序先生认为,即便主编“死”了,但是媒体业并没有随之萎缩,而是空前庞大,甚至可以鲸吞一切。

  那么,在这种背景下,媒体从业人员应该如何转型

  陈序先生在书中提到:为什么一个拥有个人品牌的主编不能以市场合作的方式组织内容生产,而一定要通过控制公司及雇佣员工的方式?

  不存在媒体企业个体私有化的自媒体制度经济理论上是成立的,这意味着在未来市场上,主编或成为未来内容生产的临时召集人,或成为个人品牌整合信息的自媒体代表

  最后,陈序先生认为:“业余”将是主编的归宿

  这种业余更多寄托作者的一种情怀理想是业余的;最好的创作是业余的;真正的知识分子是业余的;互联网和新媒体将推动人社会寻求新的业余者共同体,这些共同体将会继续担当多元价值观和异质文明寻求共存基础责任

  虽然陈序先生的字里行间,对主编这个角色的“重生”充满了期许,但是,互联网给传统媒体的致命一击,是它不但极大提升了信息传播效率,而且还颠覆了信息生产与发布的方式。

  这本书里举过一个例子:2014年3月18日,《洛杉矶时报记者程序员肯•舒文克编写了一个地震新闻自动生成系统,它在收到美国地质勘探局发出的信息后,将数据输入事先准备好的模板,3分钟就自动生成并在网站发表了新闻。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人类的参与

  如今人工智能技术飞速发展,一旦模型建立,未来的信息将由电脑来写,人只需输入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关键词,电脑写好之后直接发布,完全没有人类什么事。

  联想到最近风头正劲的阿法狗,它以1分钟1步的速度,连续击败世界棋王李世石。

  人工智能的发展如此迅猛,但是人类对其的驾驭却显露出笨拙。最近在美国,一辆由电脑驾驶的汽车撞上了一辆公交车,这还是在“电脑与司机作出共同判断”的基础上造成的事故,让人匪夷所思

  如果人工智能的触角延伸军事领域,并具有自主意识,那么,在《终结者》、《骇客帝国》等电影中预示的世界末日将离我们不远。也许,在人工智能逐渐兴起的时代,主编只是不幸罹难的先行者

  相比“主编已死”,“人类将亡”才是更惊悚的“标题”!

  14/52【文魁大脑读书会2016】张恒哲第14本《主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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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编死了》读后感(三):真知灼见依然稀缺

  本书中间部分基本上都是资料的堆砌,最有价值的是在文首和文末的几章——主要对未来媒体发展的一个预判把握。有很多想法与我自己的也不谋而合

  很赞同的一句话是,媒体业不是萎缩了,而是空前庞大,甚至鲸吞一切。

  人人都是媒体是一个伪命题,因为很多人并不具备成为一个媒体的质素,而是人云亦云,无美感亦无鉴别能力,更别谈什么独立思考的能力。

  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免费的思想。看似免费的信息产品鱼龙混杂泥沙俱下,必须花时间选择

  真知灼见依然稀缺,唯一在变的是给真知灼见定价的人。

  书中提到,为什么一个拥有个人品牌的主编不能以市场合作的方式组织内容生产,而一定要通过控制公司及雇佣员工的方式?

  不存在媒体企业的个体私有化的自媒体制度在经济理论上是成立的,这意味着在未来市场上,主编或成为未来内容生产的临时召集人,或成为个人品牌整合信息的自媒体代表。

  窃以为,这是真知灼见。

  还有一个我同意一半的观点是,作者一个预测:

  未来社会最大的,无法从过去推导而来的特点,是业余,这也是主编的最终归属。——(我认为,如果商业模式正确,为什么主编不能够继续专业存在下去呢,只是工作形态有所变化而已)。

  这种业余更多寄托了作者的一种情怀:

  理想是业余的。

  最好的创作是业余的。

  真正的知识分子是业余的。

  互联网和新媒体将推动人类社会寻求新的业余者共同体。

  这些共同体将会继续担当多元价值观和异质文明寻求共存基础的责任。

  很喜欢文中的一个隐喻。

  曾在北京听台湾佛光山乘宗法师讲经。法师提到措尼仁波切中一个有关父母婴儿的譬喻:“每当被黑夜中的哭泣惊醒,竭尽所能地给予回应。”一个心怀公义的新闻人何尝不是这样。

  《主编死了》读后感(四):新媒体时代,我们都是业余却又负责的新闻人

  陈序是谁?

  首先,他曾是一个传统媒体人;其次,他曾是《新闻周刊》的总编;再者,现在的他专注移动互联网内容市场和新媒体孵化。

  什么是新媒体?

  他给出的答案书名具有异曲同工之处“没有主编的媒体是新媒体。”

  《新闻周刊》国际版主编罗恩•嘉维斯曾经自信定义新闻为:新闻就是我告诉你的东西。随着新媒体的产生,这个“我”的定义变得越来越模糊。我们为越来越多的纸媒走向衰落感到惋惜。陈序曾担任主编的《新闻周刊》在2012年宣告了终结,而和它一样最后没有撑下去的报刊更是成群结队。

  这无疑是一场科技时代的重新洗牌,传统新闻业受到比当年默多克不爽罢工连夜撤离舰队街平地而起印刷厂更大的冲击。如果说当年只是为更替劳动力这一层面而做出改革,那么当今的新闻人必须跳出老旧的所有框框,迎接全方面不一样的挑战。

  新闻的整个传播过程在书中用四步来概括:发现,定义,呈现,到达,新媒体的诞生对此进行了洗牌。

  新闻时新性收到冲击

  很多人都开玩笑说新闻学是一门性学,因为说到新闻价值,我们通常如背书般流利背诵五性“时新性、重要性显著性、接近性、趣味性”,但随着新媒体的出现,获得第一手资料的有很大可能不再是媒体。陈序在书中举了2006年西弗吉尼亚的煤矿爆炸,当《纽约时报》连夜赶出的新闻抵达订阅者信箱前,互联网媒体已优先一步获得了最新情况。古时我们常用的“号外”在新媒体时代不堪一击

  新闻呈现的方式开始多样化

  现在不时会听到媒体人这样的抱怨:以前只需要跑新闻,现在拿着同样的工资,除了跑新闻,还需要更微博,更公众号,拍照片,录视频来面对不一样的传播渠道,整合各种媒体工具,好不累乎。

  的确,现在的社会对媒体人的要求越来越高,你除了会采写编,还需要熟练运动各种技巧,做全方位的通才。

  社交网络的力量

  新闻网站《赫芬顿邮报》的创始人阿里安娜•赫芬顿曾说:“如果不靠互联网,奥巴马不可能当上美国总统,甚至得不到民主党的提名。”他不仅出现在一款热门赛车游戏中,当选时在Facebook上的粉丝在当选时已经达到310万,在YouTube上的视频也超过了千万次的点击,这就是社交网络在美国总统竞选中的力量。

  而对于中国,公众人物通过微博和粉丝互动,媒体人纷纷开出自己的微信公众号,希望用自己的声音影响这个社会,像极了维新革命时期国人第一次办报高潮时的场景。当时,梁启超通过《时务报》发表舆论,每天更新几千字的政论,宣扬维新派的变法,从本质上都是通过媒体的渠道去扩散传播力。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网红,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意见领袖,所以哪怕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公众号,非权威的个人力量所能带来的影响还是有限的。

  用户体验

  新媒体的另外一大特点就是与用户的“互动”。从最初的单线传播,到加入的“反馈机制,甚至现在越来越多的用户参与,让作为信息接受者的受众化被动主动,不仅可以作为新闻的“发现”者,还可以作为新闻的“参与”者。《国家地理杂志》曾经做过一期难民的迁徙,整个路线划出后需要读者的手动点击,你点到哪里,难民的路线就明朗到那里,仿佛你和难民们一起感受他们一路的颠簸求生。

  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可以是新闻人,只要在事件发生时刻你在现场并记录下来随后传送出去,你就完成了对新闻“发现、定义、呈现、到达“四步骤的完成,但每一个人也都必须要有基本的公义心,遵循新闻的客观公正,要做就做个有职业道德的业余新闻人。

  传统办公室里坐班的主编“死”了,自由广阔空间的互联网主编们兴起,并携手承诺:对信息来源保持审慎客观,平衡听取队里的观点,为公共领域和公众议程投入热情经历,寻找无关私立的真相

  我脑海中浮现出“深喉”的往事,合上书抿嘴沉思。

  《主编死了》读后感(五):主编毕竟是新媒体的前浪

  本书的书名一看就是标题党,不知道这个标题是出版社编辑意思,还是作为资深媒体人的陈序原本就取的这个名字,因为他们都懂得如何吸引眼球。如今很多教授为微信文章取名的『秘籍』都是从老一辈媒体人那儿学的。不是大家都会玩新媒体了,而是传统媒体的能人开始进军新媒体了。

  正如某篇序所说,陈主编这本书虽则冠以“新媒体”的主题,实则还是在谈论传统媒体,只是在此基础上延伸论及新媒体。传统媒体死了吗,主编死了吗?我从本书中反而读出这样的声音,传统媒体和资深媒体人们大喊:我们才不会这么轻易地 go die. 即便传统媒体在衰落,不过离死还早得很。我们承认互联网入侵很快,新媒体势力大有控制全场的意思,可以我们仍可以看到,传统纸媒的公信力仍较绝大部分新媒体高。在内容上,纸媒是存在一些限制,严格(阉割)之下也是严谨体现。目前传统媒体和新媒体似乎处于敌对状态,但是我更倾向于认为它们在相互补充,传统媒体给我们深度,新媒体则拓宽了知识的广度

  新媒体已经势不可挡了,如今谁都知道自媒体是个好东西,虽然还有唱衰的人,他们大呼看不懂其中的模式,甚至宣称自媒体根本没有模式,所以也就不是一个真正的事物。作为新媒体的一种表现形式,自媒体是没有主编的。没有主编的意思是,当一个人拥有自己的自媒体,他要在他的媒体上说什么,是没有谁能够干涉的(在法律法规和各种政策范围内)。很多人投入到自媒体中,实则就是为了换得个自由,相当于自己创业当老板,再不用看他人脸色。有手艺的人混得风生水起,眼红他人却没有真本事者投入其中则是自掘坟墓。

  如今微博和微信几乎是每个公司的标配了,甚至有的公司还有多个微博和微信。作为所谓的公司新媒体运营人员,他们不再是主编,但是要求更高了,他们要不本身是作者,要不是拥有极强的采编能力。这些内容需不需要审核呢?一般来说不需要,符合公司文化即可。

  新媒体可不仅局限于微博和微信,以公司形式存在的自媒体仍然在新生,『今日头条』是他们中的代表。什么内容会被呈现在首页或者某频道下靠前的位置,不是通过身为人的『主编』选择的,而是通过一定的算法,由网友的『关注度指数』决定。一篇文章越多人看到,越多人点赞,越多人评论,就会越靠前,从而被更多人看到,再被更多人点赞评论,形成一个循环。这在某种程度上类似马太效应,得到关注少的那些文章会沉底,即便是好文章。

  互联网真正给传统媒体的致命一击是,它极大地提升了信息传播效率。日报算是及时性最快的传统媒介了,也不过是一日一报,新媒体可以一秒一报,信息出来就跟进,同步直播,滞后度最多就是编辑信息所费的那段时间。说什么纸媒已死,说什么主编已死,如今大数据技术飞速发展,信息泛滥,一旦模型被建立,未来的信息将由电脑来写,人只需输入时间地点人物和事件关键词,电脑写好之后直接发布,那时更危言耸听的是『作家已死』。

  所有的事物都要消亡的,主编最终会不会『死』?当然会。然而人生不止一种可能,正如纸媒进行互联网转型,主编也可以。实际互联网转型根本不是公司的事,一家公司从创立之初它的基因就确定了,不能等着公司转型,公司里的人转型才是重点,一家传统企业当它的员工都是互联网化的员工时,它自然成为了一家互联网企业。以纸媒为例,我们看到他们的发行量一天天减少,不少纸媒都撑不住倒闭了。纸媒中的那些巨人纷纷进行互联网转型,甚至有的纸媒后续不再发行纸质版,只每天更新电子版。在此过程中,博客红人、微博达人被纳入公司麾下。为什么很多大佬从大公司出来创业很重视 90 后?因为他们知道,90 后是互联网的土著,他们天生是互联网化的人,由这些人组成的公司自然是一家互联网公司。

  没有主编,不要主编,这是一个去中心化的过程,如今可以快速交流信息,信息充分流动,上传下达不会出现阻碍,全局之下,众人合力完成一件事的高效协作方式完全可以实现,并不需要一位权威人物来主导一切。从这个角度说,主编必须死。还未死的那些主编,他们仍生活在一个有着层级的组织中,中层干部靠欺上瞒下『证明』自身的价值。所以为了今后不被淘汰,在层级森严的公司的人赶紧考虑离开,若是喜欢这种环境还想将来稳定,体制内才是你的选择。

  最后,我们不需要附和陈主编的『主编已死』的口号,没有必要看低传统媒体,对新媒体不要抱太多期望,心态平和下来,我们该感谢每一位主编,作为一位媒体人,不论是身在大组织,还是出来单干,他们都是在用专业的技能传播信息和知识,是值得敬佩的人。

  《主编死了》读后感(六):没有主编才是新媒体?

  一、本书内容提要及论证框架

  本书共八章,探讨了工业化媒体的生产模式、商业模式、舆论控制模式,对主编的角色定位和主编决定论的贫困进行了深入分析,最后部分细述顶替主编的互联网、主编本位的谢幕,以及对主编最终归属——业余者的预测。

  对于本书的论证框架,窃以为可以概括为“What—How—Why—Where”。

  —What(什么是工业化媒体?什么是主编?)

  以前工业化世界的原始自媒体和自主编为切入,详细讲述了官媒体中的钦命主编到现代主编的演进,其中明确了主编的双重角色定位——工业化媒体的职业经理人和知识精英的媒体界代表,同时通过对主编所依附的工业化媒体进行重新定义,为“主编之死因”提供外部依据。

  —How(主编如何行使权力?)

  基于前部分工业化媒体和主编的界定,进而对主编的权力予以着重阐述,为“主编之死因”提供内部依据。其中“公众注意力分配者”“守桥人”的主编权力角色带着“成也萧何败萧何”的色彩为“死了”埋下伏笔。

  —Why(主编为什么会死?)

  该部分作者从内、外两个维度论证“主编死了”。内因:工业化媒体的生产模式虽然保证了内容质量,但受益于垄断的产能过剩既是工业化媒体兴盛的原动力,同时也是其倒塌的致命点,因为它无法战胜来自其他行业的市场替代者。外因:导致主编“死去”的外因主要可归结为两点。其一,互联网“免费”“新体验”“大数据”“新品牌”的四大优势分别将工业化媒体的四项核心资产击破,“免费”击破工业化媒体“发现、定义”环节的内容生产能力和内容版权,“新体验”击破“呈现”环节新闻或内容产品的工业制造能力,“大数据”击破“到达”环节工业化媒体获取、管理、优化、销售受众数据的能力,“新品牌”则击破了工业化媒体长年积累而成的媒体品牌。其二,金融危机致使工业化媒体的广告收入锐减,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主编所依托的大山轰然倒塌,自然而然也将其带入末路。

  —Where(未来将走向何处?)

  作者主要讲述了互联网媒体的未来和主编的未来。

  互联网媒体的未来:由资本和公民组成的两种力量、“脱媒”的动机催生四种新媒体:依托开放的大流量平台的新媒体、商业或非商业的利益主体自建自营的媒体、仍保持高能耗的专业化新媒体、复兴的自媒体。其中因互联网而引发的公众偏好还原和需求自由化将使自媒体成为最大受益者。

  主编的未来:“走向业余”是作者给主编预测的最好的归宿,因为“互联网让主编干干净净地做回业余的知识分子”[ 陈序:《主编死了——没有主编才是新媒体》,中信出版社2014年版,电子书位置#2348。]。而取而代之的将是意见领袖,意见领袖将会代替受众进行选择,并议程设置。但是言外之意,成为业余者的主编也可以摇身成为意见领袖。

  二、观点驳斥与修正

  1.对受众和受众注意力的判断,大数据是否就是绝对的权威来源?

  原文:“基于大数据的渠道替代,意味着大数据分析将取代主编对受众和受众注意力的判断,经验不再是权威的来源。”[ 陈序:《主编死了——没有主编才是新媒体》,中信出版社2014年版,电子书位置#1418。]

  对于大数据,作者给出了极高的评价,有“大数据就是绝对权威”的意味。的确,大数据的“4V”特征在抓取受众行为特征信息有比人工绝对的优势,在媒体信息精准推送、受众个性化定制方面有很大的市场。在未来,新媒体可能会与阿里巴巴、京东、知乎等电商和社区合作,通过更加多维的数据采集,以求获取更加立体的受众分析。但是,对基于互联网的新媒体而言,通过大数据所提供的看似客观可信的受众数据做判断,有时也是冒险的。大数据最大的特征就是Volume(大量),而如此巨大的数据样本在使数据的相关性得到彰显的同时,在因果关系方面却露难色。除此之外,数据收集者在不断更新,这个时候收集的数据未必能够适用于下一个时候收集的数据。若新媒体把一些用不同方法、有不同目的的数据整合起来,有时候这会产生负面的影响,从这样的数据样本得出结论是需要冒风险的。

  2.新媒体语境下,“人人都是记者”?

  作者笃信新媒体赋予公民更加高度的言论自由,并且公民已经准备好进行新闻生产。不可否认的是,新媒体的确给公民提供了更多的发言渠道,但是是否就代表实现“人人都是记者”?本人持怀疑态度。首先,就新闻内容而言,在这种语境下由公民发布的大部分信息并不能称之为真正的新闻。作者认为在开放的互联网中,公众可以自己成长为“专业的记者”。这种观点不禁让人联想到“自由主义报刊理论”。至少在目前微信微博假新闻泛滥的情境下,这种“记者说”站不稳脚跟。其次,“人人”这样的限定太过绝对。不管是工业化媒体时代还是新媒体时代,信息社会中的阶层分化一直都存在,新媒介技术更新换代“知沟”越来越大,而真正掌握话语权的依旧是舆论领袖、精英,而这样的背景下所说的“人人”就很难令人信服。

  3.“主编”死了,不等于“主编死了”

  原文:“未来企业会逐步‘脱媒’,把从自身组织发出的一切信息,不论是官方微博还是微信公众号,不论首席执行官的社交空间还是工程师的博客,都视为自营媒体的一部分。未来大型企业会整合品牌、广告和市场,设置首席媒体官或首席内容官,管理其自营媒体。”[ 陈序:《主编死了——没有主编才是新媒体》,中信出版社2014年版,电子书位置#1837。]

  主编依托工业化媒体通过分配公众注意力、沟通信息不对称而得以存活,主编存在的意义便是通过资源配置实现议程设置,为受众提供经过挖掘和精心梳理的内容。互联网实现了个人表达权利的扩大和内容生产能力的普及,于是就无“主编”了?我认为更恰当的认识是“传统主编死了”,而不是“主编死了”。如作者自己所说,未来企业会建立自己自营媒体,而新的物种——首席媒体官或首席内容官在我觉得其实是传统主编的变体。这种“新主编”其实仍在行使议程设置和信息过滤的权利,只是在新媒体语境下这种权利被弱化,因为受众已经实现偏好还原和需求自由化。互联网使得媒体业空前庞大,甚至鲸吞一切,而“新主编”不但没死,反而将迎来空前的大机遇。

  三、阅读储备及延伸

  本书涵盖了大量的传播学理论和知识,如“议程设置”“守门人”“世界三”“媒介延伸论”“拟态环境”“意见领袖”等,深入理解需要具备基本的传播学理论知识,因此应先阅读相关传播学理论专著,如:《传播学教程》(郭庆光)、《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麦克卢汉)、《公众舆论》(李普曼)、《一个自由而负责任的新闻界》(丹尼尔·卡尼曼)、《人民的选择》(拉扎斯菲尔德等)、《无穷的探索——思想自传》(卡尔·波普尔)等。

  史论结合是本书的一大特色,古罗马的原始自媒体和自主编、中国古代的官媒体,以及国外几大媒体的发展历史等穿插其中,所以必要的媒体发展历史积累能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作者所做的预测。可以阅读《中国印刷术的发明和它的西传》(卡特)、《掌权者:美国新闻王国内幕》(大卫·哈伯斯塔姆)、《中国新闻事业发展史》(黄瑚)、《中国新闻事业编年史》(方汉奇)、《论李维罗马史》(马基亚维利)等。

  作者的核心观点始终围绕新媒体环境下的言论自由扩大化,因此约翰·弥尔顿的《论出版自由》和约翰·密尔的《论自由》必不可少。

  这是阅读本书前期应该具备的专业知识。

  在阅读本书后,就媒介并不是独立存在而言,我们还应该有各学科知识融合的意识,因此作为延伸,经济学、心理学、管理学等可以纳入拓展阅读范畴。如可以阅读《企业的性质》(威廉姆森等)、《链接:商业、科学与生活的新思维》(拉斯洛·巴拉巴西)、《媒介生态学》(邵培仁)、《典型报道的受众心理实证研究》(丁迈、刘京林)、《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古斯塔夫·勒庞)、《社会研究方法》(艾尔·巴比)、《宏观经济学》(鲁迪格•多恩布什等)等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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