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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堂回想录(上下)》的读后感10篇

2022-05-15 02:10:4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知堂回想录(上下)》的读后感10篇

  《知堂回想录(上下)》是一本由周作人 / 止庵(校订)著作,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9,页数:80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知堂回想录(上下)》读后感(一):还没看完,随便说说

  正在读周作人的《知堂回想录》,看到400多页。还有200多页,实在是慢的很,说说这书吧。

  还是熟悉的苦雨斋主的风格,在文学研究领域里被称为“平淡冲和”。这里挑印象深的几处随意聊几句,

  有趣的观点是他说严复用文言译《天演论》的文风是想把赫胥黎包装成先秦诸子,而林纡译司各得是要把他弄成司马迁。细想一下二位的译文也不无道理,一笑。

  还有一个以前不知道的佚事,也许是当初读钱理群先生的《周作人传》时忽略了吧,或者是里面没有说到,但还是颇值得一提。说的是周作人于20年代左右,当时的北洋政府军事顾问坂西利八郎将军宴请北京学界人士(大概)时,见到了今后的日军侵华的先锋人物土肥原贤二,当时土肥原这厮是其辅佐官,军衔只是少佐吧?坂西用中国话向在座介绍说“这是我的伙计”。周作人描述当时对他的印象是“乡下佬似的土头土脑”。他当时是很想不到这个“乡下佬”今后会成为“九·一八”事变共谋者,伪“满洲国”政权成立和“华北自治运动”的导演人,进而作为甲级战犯被绞死于东京吧。

  有印象的再就是作者在留学时东京见到当时的日本女孩穿木屐时都是光脚,很欣赏。于是说到古时候中国一些地方同样的风俗,从张汝南的“江南好,大脚果如仙”到李白的“两足白如霜,不着鸦头袜”并似乎是找到知音似的评到“青莲居士自是可人”。对于这一点在下也是心有默契也,只是自己琢磨这个该不是属于“恋足癖”的范围吧。但现在的女孩似乎很喜欢染上红指甲,我却并不以为然。想起当年当兵时部队组织去庐山旅游,一群年轻的女兵脱下鞋袜在庐山瀑布下的溪水濯足嬉戏,那时候的我面对如此美景该是痴了吧。

  《知堂回想录(上下)》读后感(二):更无人著旧袈裟

  一

  “我是知你的。”

  这是一年前的我,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里,躺在近窗的硬板床上,盖着泛黑而油腻反光的单薄被子,趁着昏黄斑斑局促不安的灯光,重新翻看你的《知堂回想录》,整个生活的底色弥漫着腐朽霉味,倦极怠极又最愤怒最无望时想说与你的话。

  “我倦极的是在暗潮汹涌的人群中,漫无目的地被推着飘流向能预见却未可知的时光缝隙里,失去呐喊呼喝提醒身边伙伴的力气,静静地等候着噪音的肆掠和吞噬;我怠极的是破除了狂热迷信之后,面对着一天天衰老下去的世界,无法再像一个苦行僧般沿路乞讨,只为了搜寻那条掩盖在竹林里通行彼岸的乌篷船,继续坦然虔诚地勇猛精进;我最愤怒的是那些血腥气味还藏留在灰蒙蒙的虬枝和细叶上,那些墙壁泥土下水沟里遗落的骨片还被猫狗翻拱争抢透着幽冷的光,身后的人们竟可以如此不知世外地沉默冷峻怡然自乐;我最无望的是眼睁睁看着一个个独孤的异类活生生地被感染被失声,却又的的确确是回归到命运开始流血诞生的病房。”

  现在我仍要说:我是知你的。但无关愤怒无望、倦怠坚强。只是作为隔代的朋友或者晚辈的亲切问候。至于知不知你,知道几分,原不那么紧要,起码我们都是有态度的。

  《知堂回想录(上下)》读后感(三):蟹阵

  上次发愿读一读周作人,每晚多多少少看些,到今天,竟将《知堂回想录》上下集看完了。早就说过我这人缺乏大局观,要写全书的观感当然不行,可是一字字一行行读来,隐约的一个“寂”字浮现,挥之不去,说又说不明白。若知堂老人于地下得知有我在说他的一生无非寂寞、静寂乃至圆寂、寂灭,不知他会不会寂寂一笑,说:“不对。”

  这观感,以后也许我会再一再二再三地写下去,也许不再写了。可是引起我兴趣的地方,值得细细写出,就当是笨人的读书笔记,随口胡说罢了。

  书中八九《俳谐》中提到坂本四方太《梦一般》里的一段,我也极喜欢,录于下:

  “……竹林里有螃蟹。泽蟹很多,像是乱撒着小石子一般。人走过去,他们便出惊,沙沙的躲到枯竹叶底下去的声音,几乎比竹林的风雨声还要利害。不但竹林子里,在厨房的地板上也到处爬,也在天花板上行走。夜里睡静了之后,往往惊醒,在纸隔扇外边,可不是偷儿的脚步声么,这样的事也不止有过一两次,这是后来从母亲听来的话。”

  在我们北方,海边没有竹林,除非你把房屋建到极靠海边的潮湿处,螃蟹是不到家里来的。

  沙地里的蟹自然叫“沙里蟹”,也自然是沙黄色,洞在沙上,直径约一两厘米。捉它的时候,抓一把干沙慢慢撒进洞去,然后动手扒,顺着湿沙里的干沙小圆圈儿一直扒就是。这蟹小,大半个蚕豆仿佛,吃起来一股烟油子味儿。

  石头里的蟹种类就多了,小到绿豆,大到拳头,是食用蟹里的主力。不过这些蟹潜伏功夫了得,轻易见不到许多。

  最壮观的是泥里的蟹,也就是海边的滩涂出产的。不大,也就麻将牌大小,分两种。一种叫做“杜芦子”,长相很神气,身体近似方形,饱满光亮,壳厚,钳子是象牙黄。晚上用手电一照,趁它发呆的时候捡到桶里,回家后挂上鸡蛋面糊用油炸来吃,脆而香。另一种色泽黯淡,背部灰黑,腹部惨白,身体扁方,名字叫做“牛屎pai(第三声)”,形容象牛屎落地摊开的样子,也不好吃,可是多极了。太阳好的天气,一望无际的滩涂上,成千上万的“牛屎pai”将白肚皮亮出来晒。人从滩涂边的高地上走过,影子投过来,只听刷刷刷翻身的声音,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整片滩涂随着人影的移动由白变黑,螃蟹们钻到洞里去了。这盛景,我有幸遇到一次,直到今日,仍历历在目。

  《知堂回想录(上下)》读后感(四):【经观书评】真乃书生----《知堂回想录》笔记

  y莫名

  清明有闲,读《知堂回想录》(下文简称《回想录》)。书是知堂(周作人,号知堂)应曹聚仁之邀,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在《新晚报》连载文章的集合,1970年出版单行本时,作者已作古近三年矣。

  知堂在卷首交代写作缘由说:“古人有言,‘寿则多辱’,结果是多活一年,便多有一年的耻辱。”“富则多事,寿则多辱”,语出《庄子》,知堂一生都在参悟这话。

  祖父因科场贿案羁押杭州,十四岁的知堂曾陪侍年余,住在花牌楼与臭虫为伍,遇上“性生活上的第一人”,邻家唤作阿三的十三岁少女。少男少女形同儿戏的“性生活”,让少年知堂“感到对于别人的爱”。半年后,三姑娘死于霍乱。除了难过,知堂心里的一块大石也放下了。之后,在南京江南水师学堂五年,知堂“除了读新小说以外,别无国文修养”,当时最喜之书,一是《天方夜谭》,一是《酉阳杂俎》。

  知堂的国文积累,大部分来自祖父。“他是个翰林出身的京官,只懂得做八股文章,而且性情乖僻,喜欢骂人,那种明比暗喻,指桑骂槐的说法,我至今还很是厌恶,但是他对于教育确有特殊的一种意见,平常不禁止小孩去看小说,而且有点奖励,以为这很能使人思路通顺,是读书入门的最好方法。”

  1904年冬,知堂与水师学堂同学往北京应考期间,“半做半偷的写了一篇文言小说——为什么说偷呢,是因为抄了别人的著作,却不说明是译,那么非偷而何?”这篇叫《孤儿记》的小说卖给上海一家书店,得洋二十,是知堂人生第一次得稿费。

  丙午(1906年)秋,知堂往日本学建筑。日本给留洋中国人的初印象是常见魏晋汉唐遗风。此间,知堂开始学习希腊文,学有小成,译了本四万字的《希腊拟曲》文集作纪念。文集卖得四百块,三百六十元买北京西北板井村坟地二亩,外带三间房子,后来知堂的幼女若子、侄儿封三、母亲、妻子均葬于此。1931年再过三十年,翻译希腊作品成了知堂的工作,名副其实地做了古希腊译作集大成者。这是后话。

  旅日六年,知堂娶了日本妻子,回到中国那年恰好是辛亥,因绍兴地偏一隅,革命和共和似并未波及知堂的生活,大体仍是教书著述。1917年初,即归国后七年,知堂受邀往北京大学任教,自此永离故乡。原是说教授新设的希腊文学史和古代英文,却被临时安排到国史编纂处做编纂,初级月薪二百四十元。知堂总说不愿染指中国文学,可在北大、燕大,一直以教授国文为生。

  须得注意的是校长被称为“职员”,指职司之员,全不见今日为官校长的威风。

  面对日本侵华之现实,尤其在比对心目中的日本人与侵华的日本人之后,知堂说:“日本人爱美,这在文学艺术以及衣食住种种形式上都可看出,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中国的行动上却显得那么不怕丑。日本人又是很巧的,工艺美术都可作证,行动上却又是那么拙。日本人爱洁净,到处澡堂为别国所无,但行动上又那么脏,有时候卑劣得叫人恶心,这是天下的大奇事,差不多可以说是奇迹。”如此严肃地说出来这段幼稚的话,除了叹一声“真乃书生”外,不知该作何解。

  1945年12月6日,周作人因任敌伪职务以汉奸罪名入北京炮局胡同监狱,一块镌有“圣清宗室盛旻”的田黄章和一只摩凡陀表被偷;1946年11月法院判处他14年有期徒刑,1947年12月改判10年;1949年1月26日获保释,从南京坐火车,一路不吃不喝不拉不撒到上海,恰是除夕;同年八月十五,自沪返京。知堂写监狱生活的文章只有一篇。关于汉奸的身份,《回想录》未谈,也无从谈。

  共产党接掌政权,知堂想寻得新政权谅解,结果不必说。在中国,莫说确有污点,就是曾经出生入死的,不得善待善终者何止万千?就周作人而言,新中国不仅未置其于死地,还给他生存的旮旯,让他做喜欢且胜任的事情,已较许多同侪好。

  文化大革命知堂在劫难逃。面对暴力,知堂几次向组织(街道派出所)请求用安眠药了却生命,自然无人理会。最终,独自依案死在苦雨斋中。

  兄弟反目这件私事,知堂不愿启齿。《回想录》有《不辩解说》上下两篇,正是为兄弟失和所作。从杨恽《报孙会宗书》、嵇康《与山涛绝交书》说到《苏格拉底之辩解》,再说到倪云林的“一说便俗”和《水浒传》中林冲向薛霸求饶。有些事是宁死也不该说、不想说的。

  本文刊于经济观察报-书评版 2012年7月2日号

  《知堂回想录(上下)》读后感(五):《知堂回想录》读后

  手上原来有一本百花文艺出版社的《周作人散文选集》,若干年前就翻过,不喜欢,感觉象温吞水,还拉拉杂杂,不爽利,和其兄鲁迅的文字不在一个档次上,但这个知堂老人毕竟是有许多人捧的散文大家,“平淡冲和”啊,别人评的,可能是兄弟欣赏水平不够。

  前年这个时间,在济南呆过两个月,逛了好几次英雄山文化市场,收罗了好几本周作人的文集,分别是中国人民大学出的《知堂书话》和《知堂序跋》,漓江出版社的《周作人作品精编》,再就是河北教育出版社的《知堂回想录》。买人民大学出的那几本当时是有点购书冲动,不便宜,折扣也不多;漓江出的那本应该是图便宜,折扣大;而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的是一个系列的周作人自编文集,装祯还比较合我的口味,就选了其中的《知堂回想录》,这书若干年前在本地书店粗粗翻过,应该是敦煌文艺出版社出的那本,对其中拱宸桥那节印象深刻,因为我毕竟在那里生活过,但那书装订粗劣,折扣也不多,当时就没有买,这次买下河北教育版的放书柜中一直没读。

  一晃两年过去,近来想再试试自己原来不喜欢的周作人,看看随着时间和心境的改变化能不能有新的感受,便把前年买的《知堂回想录》又捧了出来,花了几天功夫,看完了。老实说,除北大感旧录等少数章节外,多数章节我是硬着头皮看的,看完之后还是没有感觉出多少平淡冲和,温吞水泡的还是乏茶。如果说是老僧的粗头乱服,那么,粗头乱服里面包着的,感觉也不是不修边幅仙风道骨的入定老僧,不是行走江湖的丐帮的九袋长老,倒象是早上起来,睡眼惺忪,脸都没洗,嘴脚有口涎,眼角有眼屎的样子,没有感觉出多少“涩”和“寂”,而是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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