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姑娘被诱 jian ,生下三条腿宝宝,被谁偷走了?
文|陈萍
01
“孙晓蕾,你说你肚子吃得跟熊猫一样圆鼓鼓的,咋跑操就跟三天没吃饭似的?跑不动站一边去,别影响整个班级!”体育委员恶狠狠地斥责道。
“你可要小心哦!人家现在可不好惹,有“黑虎”这个干哥哥撑腰,拽起来了!”应体育委员话的是孙晓蕾最厌恶的“班霸”张兵,但现在有“黑虎”这个干哥哥罩着,她再也不怕张兵的骚扰和欺侮。
为了不影响后面同学跑操的速度,孙晓蕾卯足了劲往前冲。可她力不从心,没跑多远就心慌气短的。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她“扑通”栽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孙晓蕾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的哥哥孙强正在病房里踱步,看起来心烦气躁。,
“哥,你咋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你都把娃娃生出来了!要那个神经病妈有啥用,连闺女干了丢人事都不知道。”孙强一边斥责妹妹,一边埋怨着他那个整天疯疯颠颠的妈。
哥哥的话让十七岁的孙晓蕾一脸茫然,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怀孕了!这怎么可能?
原来孙晓蕾晕倒后,学校老师连忙把她送到了镇上的医院,同时又联系了她在县城打工的哥哥。(因为她爸爸早年病死了,而她妈又是个整天东奔西跑的疯子,联系家长只能找她哥哥)
孙强赶到医院后,从医生口中得知妹妹已怀了六个月的身孕。妊娠本身就体虚,加上跑操就气血不足,导致昏厥。
孙强得知正上学的妹妹怀孕,第一直觉就是得赶紧堕胎,不然这伤风败俗的事传出去,妹妹怎么有脸见人。
谁知医生说孙晓蕾是未成年人,身体发育还不够成熟,加上怀孕月份过大,堕胎怕她身体承受不了。
气急败坏的孙强把妹妹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追问妹妹腹中胎儿的来源。他现在无技可施,只有先找出罪魁祸首,再做打算。
孙晓蕾犹豫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是……是黑虎的。”
“谁是黑虎?是你同学?找到他我掐死他个小兔崽子!”孙强摩拳擦掌的。
晓蕾忙说:“哥,千万别打架!黑虎他……他在咱镇上没人敢惹……”
孙强一听,呆若木鸡。这究竟是咋回事?一贯安静柔弱的妹妹怎么会和一个横行乡里的混混搞在一起?难道是被“黑虎”强暴了?
02
孙晓蕾家在乡下一个小村里,她家穷得叮当响。在楼房接二连三拔地而起的农村,唯有他家还是二十年前的青砖瓦房。
晓蕾的爸四十多岁时“捡”到她的疯妈,就留下来做了老婆,生下了孙强和晓蕾。晓蕾的妈不知哪里的人,也不知因何而疯,流浪到了这里。她虽有疯病,但一梳洗,就显出了细眉大眼的姣好容貌。晓蕾长得就像她。
晓蕾爸长年累月守着疯老婆子也出不了门,五年前又得了胃癌,拖拖拉拉耗了两三年撒手人寰了,把家里的钱也花得所剩无几。
孙强曾经想让晓蕾辍学,但她不肯。
由于是哥哥一直在养着自己,所以晓蕾对哥哥十分依赖。这会儿出了事,她六神无主,只好一五一十全告诉了哥哥。
原来,晓蕾与“黑虎”的孽缘要从一年前说起。
当时16岁的晓蕾在镇上的中学上初三,虽然学习成绩中等,但相貌出众,被同学们公认是校花。
班里有个男生张兵,长相奇丑,贼眉鼠眼,外加一张宽阔的癞蛤蟆嘴,让女生们都懒得瞅他一眼。但他仗着家里有钱,在学校收买了一帮小跟班儿,整天神气活现的,俨然一“班霸”。
张兵垂涎晓蕾的美貌,三天两头递情书送礼物的。晓蕾置之不理,他却毫不气馁。因为他不敢在学校大张旗鼓地骚扰,就趁过周末时出了校门拦截晓蕾。还动手动脚,拉扯搂抱。
晓蕾对其又恨又怕,但又不敢告诉老师。家里只有一个疯妈,哥哥打工经常不在家。为此晓蕾只有忍受张兵的騷扰。
有一次周末,张兵又在半路对晓蕾死皮赖脸地纠缠,甚至嚣张到亲 抱摸詾的地步。正在晓蕾恐惧地尖叫时,她的护花使者出现了。那个人就是“黑虎”。
“黑虎”本名刘玉虎,相貌英武,性格豪爽,爱打抱不平。加上他家有钱,十四五岁起就在镇上结交了不少小混混,所以他年纪轻轻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地头蛇。由于他肤色有点黑,所以人送绰号“黑虎”。
自打“黑虎”英雄救美后,“癞蛤蟆”张兵再也不敢骚扰晓蕾。晓蕾对“黑虎”的底细并不了解,却被他的英武外表神勇之气征服了,就认他做了干哥哥,做为自己的保护伞。
青春期的女孩缺乏良好的家庭教育极容易误入歧途,晓蕾就是这样。她把“黑虎”当成了真命天子,甚至甘愿为爱情献身。她相信“黑虎”的旦旦信誓:等她够二十岁了,他就跟她结婚。
三个月前他电话告诉她,他要去北方做一笔大生意,不指定啥时回来。晓蕾深信不疑。
与此同时,晓蕾已怀孕了。但她由于体质不错,几乎没明显的妊娠反应。加上她又没有怀孕过的经验,所以一直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就连自己腰围变粗,还以为自己是发胖了。
孙强得知这些,又气又急,立刻领着妹妹去找“黑虎”的家人。哪知说明真相后,“黑虎”的妈妈说:“现在的小姑娘都是随随便便就跟人那个,谁知道你怀的是谁的种?再说虎子有老婆,常年在南方打工。他咋能再要你呢?”
晓蕾一听,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呆怔住了,泪夺眶而出,心中刀割一般的疼痛。
03
孙强让对方立刻把“黑虎”召回来解决此事,可“黑虎”的爸爸却说儿大不由爷,他管不了儿子,也不知儿子跑哪儿浪去了。
这可如何是好?孙强气得想抡妹妹几个耳光,但见她哭成了泪人,扬起的手又放下了。
孙晓蕾不得不退了学,回到家深居简出。孙强觉得妹妹小小年纪怀孕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可一说堕胎,晓蕾便吓得脸色煞白。
孙强一番思虑,决定让妹妹生下这个孩子。因为他快三十的人了,自己家庭又破败不堪,这辈子也没指望能娶到老婆,不如把妹妹的这个孩子过继过来,自己将来也有人养老送终。
几个月后,在村人流言蜚语的淹没中,晓蕾产下了一个男婴,他们乡间称男宝宝为三条腿的吉祥物,也就是带把的,能传宗接代,金贵的意思。这孩子长得像晓蕾一样漂亮,孙强甚是喜欢,给孩了起了乳名“大宝”。
孙强本来的打算是:让妹妹暂且照顾着孩子,他好在外赚钱养家。等孩子四五岁能上学了,妹妹也二十多岁了,再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
计划不错,可世事总不会按计划来。大宝出生几个月后,“黑虎”的父母带着2000块钱找上门来,说想领走孙子,这2000块做为晓蕾的补养费。
孙强自然不同意,说拿5万块来,就可以领走他们的孙子。因为晓蕾身体和名誉受的损失咋着也得拿5万块来弥补。
“黑虎”父母说他儿子做生意赔大了,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儿媳妇也离婚了,小孙女也带走了,所以他们才想要回晓蕾生的孩子。
孙强说,既然这样让“黑虎”回来娶晓蕾,孩子就给你们带过去了。
可“黑虎”的父母欲言又止,不置可否。孙强看他们前言不搭后语的,就生气地赶他们走。
孙强又交待妹妹,看护好大宝,防止“黑虎”家的人来偷孩子。
谁知又过了几个月,“黑虎”一家没来骚扰,孙强却打起了卖大宝的主意。
04
原来,跟孙强在工地一起干活的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寡妇,对方要求要么孙强入赘,要么押给她6万块钱,她就嫁过来。
孙强手中没多少积蓄,碰巧又听到另一个工友说他姐姐不能生育,很想买个孩子,就想到自己这个来历不正的小外甥。
晓蕾一听哥哥想卖自己的孩子,又气又急。她一直把哥哥当自己的护身符,哪料他竟然为了娶媳妇连妹妹和外甥都要伤害。
孙强劝解妹妹:“你带着这个孩子也是累赘,既不能出门打工又影响你再找婆家。而且我给大宝找的养父养母是城里人,他去了就掉福窝里了。再说卖孩子的钱我以后还会还给你,不会让你吃亏的。”
但是任哥哥磨破了嘴皮子,晓蕾就是不同意。孙强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我先前供你上学,现在又供你娘俩吃穿,让你给我做出点牺牲都不肯,真是没良心呀!要不,给你找个婆家嫁出去,我不再养你这个白眼狼了!”
接下来,孙强真的托七大婶八大姨给妹妹说婆家。可是由于“上着学就怀孕生子”的名声太臭了,加上又带着个“拖油瓶”,条件好一点的男方根本没人愿意娶晓蕾。只有一些三四十岁的老光棍才跃跃欲试。
晓蕾自然不肯嫁给那些又老又穷的光身汉,都一口回绝了。为此,孙强和晓蕾的兄妹关系日益紧张,总是吵架。
日月如梭,大宝已一岁了,该学说话了。晓蕾教孩子喊自己妈妈,这让孙强十分不悦。他觉得既然之前商量过孩子将来要过继给自己,就应该让孩子喊自己是爸爸,喊晓蕾是姑姑才对。
但已经18周岁的晓蕾也有了自己的主见,自从经历了哥哥要卖她孩子的事,她就下定决心:孩子绝对不能留给哥哥。
因为称呼的事,孙强对晓蕾更加怨恨,动不动就赶这对“讨债鬼”滚。晓蕾很伤心,但唯有忍气吞声,因为她别无去处。
直到石磊的出现,让她看到了命运的转机。尽管,石磊是个残疾人。
05
那天,儿子大宝肚子疼痛,村上小诊所的医生诊断后说可能是急性阑尾炎,说不定还得动手术,还是上医院治疗为好。
晓蕾大惊失色,连忙骑着自行车驮着儿子赶往镇卫生院。谁知半路上自行车链子断了,离镇上还有十几里,附近也没有修理铺,晓蕾抱着哇哇哭的儿子,娘俩都哭成了泪人。
就在这时,一个开着三轮车的年轻人见了,连忙停下来询问她有啥难处。这个年轻人就是石磊。
得知情况,石磊决定把他们娘俩送到医院。在石磊帮她把自行车放上三轮车兜时,晓蕾发现他右腿一拐一瘸,是个残疾人。
在给孩子治病时,晓蕾发现自己只带了几十块钱(哥哥也总是把家中的钱把得紧紧的,她手里根本不可能有上百的钱),而孩子的检查费医药费都要两百多。石磊见状,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卖粮食的钱拿出来,帮她垫了两百块。
在送他们母子回来的路上,晓蕾才知道这个好心人叫石磊,跟她的村相距三十多里,今天两人刚好在三岔路口碰上了。他还告诉她,自己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症,所以造成了右腿软骨,留下了腿瘸的后遗症。为此,他二十六了也没娶到老婆。
晓蕾觉得自己和石磊很有缘,两人的名字同音,住处相距数十里却能在三岔路相遇相识。更重要的是,石磊虽然残疾,但农活照样能干,而且又这么热心善良。
再后来,晓蕾借上门致谢为由去了石磊的家,想“勘察”一下他的家庭情况。尽管石磊家境一般,但也好过自己的穷家。
而石磊的妈妈也是善于察颜观色的人,很快就看出了晓蕾的心思,就询问她的情况。
晓蕾不遮不掩,将自己曾经年少无知,遇人不淑的事和盘托出。
石磊的妈妈见她容貌秀丽,能说会道,因此对她的“污点”也不是太在意了。加上自己儿子也有缺陷,她也不敢挑剔,就有意撮合晓蕾和儿子成一对。
几个月后,晓蕾带着儿子嫁给了石磊。她把婆家给她的一万块彩礼留给了哥哥,当作报答他一年多来对他们母子的收留和照顾。
婚后,晓蕾和石磊十分恩爱,次年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儿女双全,配成了一个“好”字。晓蕾以为,从此她和儿子的命运将是无边的幸福,却万万没想到,久后的一天,儿子竟离奇失踪了。
这天晓蕾和丈夫正在街上赶集,忽然邻居给石磊打来电话:“你俩赶紧回来!你家大宝丢了!”
晓蕾一听大惊失色。石磊连忙骑着摩托车载着妻子风驰电掣般往家赶。
06
一进门,晓蕾看到婆婆正抱着嗷嗷待哺的女儿在门口张望。晓蕾顾不得给孩子哺乳,连忙询问大宝失踪的事。
婆婆一脸愧色地哭着说,她带着两个孩子在门口玩的过程中,小孙女拉粑粑了,她抱进来换个尿布的工夫,再出来大宝就不见了。
她连忙在村子里找了个遍,也不见大宝的踪影。她觉得两三岁的孩子,不可能跑远了,肯定是被人偷走了。因为村里经常有操着外地口音的行走商贩,说不定就是人贩子。
石磊妈一边介绍情况,一边不停地自怨自艾抹眼泪。
晓蕾顾不得埋怨婆婆,连忙让丈夫找人帮忙四处寻找和打听。一直忙到晚上十点,他们找遍了方圆十几里的村庄、树林,可一无所获。
石磊妈见他们空手而归,万分愧疚地捶着自己的脑袋:“都怪我没看好孩子,我真是没用。”
晓蕾也知道婆婆是无心之失,就没有训斥她,还安慰她不要太自责,去休息吧!这事有她和石磊想办法。
晓蕾回到卧室和丈夫一番商议,决定第二天早上去派出所报案。她在忧心如焚中流泪到天明,早上两眼都成了红肿的桃子。
憨厚的石磊看着妻子憔悴的模样,不知该如何安慰。
石磊妈看了,愧疚地低着头,小声地劝慰儿媳妇:“大宝丢了,我也难过得一宿没睡着。可是难过也没有用啊!想开点,也许是这娃儿和咱们没缘分呀!再说你又不是不会生,以后还会有儿子的……”
晓蕾听了哭得更厉害了。婆婆哪知道,这不是失去一个儿子的伤痛,而是一个母亲失去亲生骨肉的伤痛。这伤痛不仅是着急和难过,还有对孩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担忧。因为现在关于人贩子偷抢、拐卖孩子用来卖器官的惊悚话题太多了,让她一想到这就心如刀绞。
可是,她们按照石磊妈说的案发经过向派出所报案以后,警察也一筹莫展。因为农村不同于城市,到处装置有摄像头。婆婆猜测的那个“嫌疑人”根本算不上什么线索。没有线索找人,等于是大海捞针。
07
难道就这样听天由命吗?晓蕾突然想起了哥哥,他虽然有些自私贪财,但毕竟常年在外打工,比起丈夫也算见多识广,或许他能帮自己出出主意。
晓蕾回到娘家,向哥哥说明此事以后,孙强对她就是一顿数落。说她头脑就是一根筋,当初让她把孩子卖给知根知底的人,还能落5万块钱,她死活不肯。现在好了,孩子白白养活了三年没影了,这不是人财两空吗?
听了哥哥这话,晓蕾气得七窍生烟:哥哥说的这是人话吗?在他眼里,大宝这个来历特殊的孩子难道就是不该留的孽种吗?就是用来卖钱的商品吗?
晓蕾气得正想拂袖而去,突然反应过来,她歇斯底里地冲着亲哥吼,“肯定是你偷了孩子拿去换钱!”
孙强急赤白脸地对天发誓,“我要是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出门就被车撞死!”
“为了钱,你还能有什么天理?哥,求你了,把孩子还给我,这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是你的亲外甥!”
“妹子,我看你是想孩子想疯了!想傻了!我懒得跟你说。”孙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蹲在地上抽闷烟。
晓蕾哭喊着瘫倒在地,“我苦命儿呀,你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舅呀?”
孙强不知该如何解释了,一声不吭地发呆,好像在苦苦想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若有所思地说:“娃儿会不会是他偷的?”
“谁?”晓蕾条件反射跳起来赶紧问哥哥。
孙强凑到晓蕾耳边……
晓蕾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她的脸由阴转晴,又从晴转到多云,最后,她绝望地冷笑了。
孩子到底是谁偷走的?晓蕾掉进了谁挖的大坑?
(下集于明晚凌晨1点发布,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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