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概念读后感摘抄
《心的概念》是一本由吉尔伯特·赖尔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简裝本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42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心的概念》精选点评:
●日常语言分析的重要文献,刻画了笛卡尔神话、“范畴错误”(斯坦福哲学百科“范畴”词条都有专门提到)等问题,较有开创性地集中对intellect/intelligence、知道啥/知道咋、disposition/occurrence等进行区分,问题意识很敏锐,对这之后长期令人不安的话题给出简单粗暴的说明,可能总体讲解决得比较初步(其实给出的说明远多于解决),也不乏类似“感伤主义者是一些沉迷于人为的感触同时却不承认他们的激情的虚构性的人”这样的西季威克式洞见。(还有诸如“所存在的任何等级较高的举动本身都能予以批判。”“对于任何等级的任何活动来说,都能存在着具有一个较高等级的一些活动。”(则指责文化建构主义和相对主义理论的自我消解,这类论证套路会不会要求过高了呢?)(下接丹尼特《意向立场》)
●对于其它学科,历史上存在的问题基本解决,所获得的结论已成为现在学科体系中的基本部分,学习学科的基本知识就可以了解历史上该学科所探讨的问题。然而对于心理学来说,历史上探讨的问题现在仍然没有解决,如身心关系、人性本质、遗传和环境对人的影响,虽然研究方法大大改进了,但是研究问题依然相同…所以我要看哲学书
●原来我的哲学行为从本科时就已经开始了。那些年我一直在较劲一件事,我们说一件事做得差劲就是指这件事的结果对别人而言很坏,即便你没有恶意或你是好心也没法让它变成好事,你觉得怎样是你自己的事,跟这件事没关。
●非常之循循善诱。
●得其大略,最精华处在批笛卡尔的第一部分,业已选入Chalmers的心灵哲学论文集
●主观性之谜的解与无解。
●将人从笛卡尔的二元论的“机械中的幽灵”神话中解放出来
●前2章还是很给力的,后面的看不懂,比较枯燥就不看了。
●The Concept of Mind by Gilbert Ryle and Daniel C. Dennett.: Commercial Press. |我们常常会对细节处的漏缝视而不见。这个世界并不如我们认为的那样完整一体,只是在我们的头脑中似乎完整一体。
●觉得赖尔的文笔真的很好唉
《心的概念》读后感(一):就是一本批判别人思想没有自己思想的书
这本书的作者,就好比是一个初上小学的学生,他把老师(笛卡儿,苏格拉底等)传输给他的概念(有关身体和灵魂的观点)几乎全盘推翻,然后也没说出自己到底是啥观点...
所以,看了这本书 等于白看
就相当于他说a+b=c不对!然后开始列出种种证明为什么不对,然后诶,没了...
这是我第一本看关于灵魂的书,就让我如此失望.希望哲学达人 给我推荐几本 关于论灵魂 好一点的书 至少有鲜明的观点 !
《心的概念》读后感(二):自己的一些看法
9 作者说由于我们在描绘和开导他人的心灵时不可能有规则地或有效地利用这些心理行为概念。 作者解释是 "只有他自己在直接的意识和内省中对于这种意识流的特许感受才能提供可靠的证据"。 但是博弈论里的 共同知识 这一概念或许可以解释的通。由于哲学家或者语言里的关于心灵的本性和所在地的理论 或者是共同知识,应此我们可以用语言来表述内心。
还有书中关于语言的强调,但是语言本身就是依据某种固有的逻辑或思想,心理什么形成的。用语言固有的逻辑思想来表述或者...思考哲学的逻辑或思想?
后半本确实有凑字数的嫌疑...............
《心的概念》读后感(三):《心的概念》读后感
本书折腾了将近两个星期才真正看完,本书运用了现代分析哲学中的一种独特的方法,对哲学传统中享有巨大影响的笛卡尔心身二元论进行了大胆的抨击。我理解到的作者表达的意思是1,哲学的任务不是去追求科学知识,而在于对已获得的科学知识得到一种总体上的正确理解。哲学论证的的目的不在于增加我们对于心的所知,而在于纠正我们已经掌握的知识的逻辑地理格局。并用“范畴错误”的说法来进一步说明哲学误解的原因。2,区分了事件和素质这两种逻辑类型或范畴,人们常常会犯混淆事件与素质的范畴错误,也是造成身心二元论的根本原因。3,本书的主题是精神哲学,以批判笛卡尔的身心二元论为主要内容,个人最感兴趣的是他对“理智”,“理性”,“理论思维活动”一类词语的分析。4,个人愚见,赖尔虽然在对公共行为的解释方面无懈可击,却遗漏了另一种视角,即不可公共化的视角——正是这种遗漏使得他被不公正地扣上了“行为主义者”的帽子。这是让我觉得非常可惜的一点。
《心的概念》读后感(四):读赖尔《心的概念》
赖尔的基本观点在于前面两章,即从语言学角度指出笛卡尔的范畴错误来批判身心二元论。后面的则主要是对于相关词汇的研究。虽然对分析哲学的研究不多,不过仍然觉得后面这一部分有很多值得商榷之处。当然,这本书的意义在于其为英美分析哲学提供了好的分析样本和方法。
40 所以我认为,“在头脑中”这个短语看来是一个合适的有表达力的比喻,最初被用来表达鲜明生动地想象出来的自我吐露的声音,此后被用来表达任何想象的声音,甚至被用来表达各种想象的景象,因为在后面这些情况下,人们比喻性地断言想象的东西就在近旁而否定它有任何距离,意在被解释为断言想象的东西是虚构的。这种比喻性的“近旁”与其说与头部的视觉器官和听觉器官本身有关,不如说与它们的开闭器所在的地方有关。在词语上令人感兴趣的地方是,人们有时把“心理的”和“纯心理的”等短语用作“想象的”一语的同义词。(而这里涉及了视觉、听觉以及界限和想象,这都是非常具有启发的)
71 康德的三位一体的心灵说遭到了赖尔的批驳。
《心的概念》读后感(五):问题在哪里
一
赖尔似乎始终没有明白,或者没有理解身心二元论的核心问题。在身心问题中,最关键的问题是:是谁在大脑内思考问题?
赖尔以为这个问题无意义。他说,“一个人究竟是怎样超越他的感觉去领会外部实物的”,这是个假问题。人们似乎设想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屋里的囚徒,这个囚徒看到来自外界的一些光线信息和一些声音信息,然后对这些信息进行一种阐释。赖尔说这就是所谓心灵是“机器中的幽灵”的看法。
赖尔的反驳是,这种说法就是假定“我们只能观察到自己的恶是感觉和其他感觉,而不能有幸观察知更鸟”,这是双重滥用观察的概念。我们不可能观察自己的感觉。我们观察到的只能能是知更鸟和足球比赛,所以“我们是怎样从看见或检查感觉跳跃到终于得知知更鸟和足球赛的”这个问题,是一个假造出来的how-question。赖尔说,问题并不是“我们怎样看见知更鸟”这种问题,而是“我们怎样运用“他看见了一只知更鸟”之类的描述”这样的问题。
我认为赖尔始终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说,我们听声音,听见了一首乐曲;看外界,看到了一只鸟。问题来了,那么相机也看到了外界,怎么就没看到一只鸟?带上狗去演奏厅,它是否也听见了一首乐曲?赖尔并没有回答,眼睛看到的信息、耳朵看到的信息去了哪里?是身在处理来自眼睛或耳朵的信息?当赖尔说“听见”、“认出”的时候,是耳朵听见、眼睛认出的,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听见、认出的?
正是有这个疑问,笛卡尔才提出“剧场中的小人”的想法。但是赖尔看上去就没有理解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是不是赖尔的研究方法限制了他的理解力,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理解力。
赖尔针对笛卡尔的机器中的幽灵的问题提出反驳,他首先说这个说法的荒谬之处在于“范畴错误”。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赖尔走错了路。
波普尔在《历史决定论》中提到两种方法论之争,一种是亚里士多德引领的实质主义,从概念出发探索世界,比如“什么是力?力的本质是什么?”另一种是唯名论,是从世界出发研究世界,即认为名称或概念如“力”,仅仅是用于描述外界,所以要根据外界随时修改这些概念或名称。波普尔说,科学的发展采用的恰恰是唯名论。
我的意思是,概念什么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概念涉及什么问题。比如说这个所谓机器中的幽灵的问题,心的概念,心灵的世界,或许是一些不准确的概念,或许是一些含混的、无法定义的概念,但是这不重要。就像“宗教”、“文学”、“性”、“自由”、“善”,你能定义吗?至少我看韦伯、卡勒、福柯、柏林、柏拉图都不能定义,但是没有一个人否认宗教、文学、性、自由、善这个问题的存在。偏偏赖尔说,这个问题是个假问题,这个问题不存在,仅仅是个语言描述的问题。我以前说哈耶克在反对社会主义的时候,把社会主义的理想一并否定了,这是不合适的。现在,赖尔比哈耶克做得过火多了。
二
身心的问题,在于非物质的问题对于人的智能来说是个困难。
我记得怀特海提到古典唯物主义的问题,他说,古典唯物主义只认为存在两样东西:物体和运动。这种肤浅的看法引发很多人对唯物主义的不满和批评,甚至一气之下就投靠了唯心主义。我能理解这种心情。就好像,很多人看到历史上一些社会主义的坏,就投靠了资本主义;或者看到了资本主义下的一些坏,就投靠了社会主义;一些人得了好处,就拼命赞美自己的国家,一旦受了害,又拼命恨自己的国家,等等,都是这样的例子。这些人是跟随一种感受,寻求一种本能的满足或精神的安慰,不足参考。唯一值得注意的,我想就是那些正直的理性主义者,他们努力排除利益和情绪的干扰,跟随着理性的逻辑推理前进。这些人,才是人类知识文明的脊梁。
此处的身心问题也是一样,身体的问题我们直觉上可以把握,所以我们不困惑。但是一些超出我们日常经验之外的、超出我们的感觉之外的现象,就很容易在我们的思维中引发一种困扰。就像精神现象,就像罗维利在《现实不似你所见》中的黑洞和神出鬼没的电子。
赖尔自己也意识到了,哲学和日常差异很大。比如他提到“自愿”、“不自愿”的问题。赖尔说,日常生活中往往针对一个人的过错探讨自愿与否的问题,但是在哲学中“自愿”的范围要广得多。此处的差别表明了这样一个说法:语言,本是日常的交流工具。作为日常交流的工具,语言并不寻求精确的逻辑性,也不寻求概念的准确性。在谈到情绪相关的词语时,赖尔也注意到“这里存在着词语上的巨大混乱,同时伴随着逻辑上的巨大混乱”。但是别处也是,正如赖尔自己注意到的,人们使用名次往往得带上各种限定,无论是场景还是小词,比如the train is crossing the bridge now。火车和桥可以指任何一辆火车或桥,但是此处指的是说话人和听话人都知道的特定的一辆货车,桥也是。那么“此刻”呢?此刻可以指任何时间,但是此处特定一个时间。“我”这个词,仅仅指现场使用它的那个人。“我冻死了”,指的是我的身体,但是却不能说“我的身体冻死了”。“我死后把我烧了”,前后的“我”指代不同。“我觉得我违反了我的意愿”,这里面更是有三个不同的“我”。
所以当赖尔选择从语言来肯定或否定笛卡尔的身心二元论的问题,方法论上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