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德林诗的阐释读后感精选
《荷尔德林诗的阐释》是一本由[德] 海德格尔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5.00元,页数:26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荷尔德林诗的阐释》精选点评:
●还是解了点“惑”的,虽然没有全部理解。有些“概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值得反复揣读
●睡前躺在床上看完的。海德格尔的东西读多了会让人说胡话。
●看不懂。但感觉完全是海德格尔,与荷尔德林关系未必大。海德格尔与老子是神交?
●……这就是传说中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并到一句话里我就不认识了的……文论……OTL
●人,詩意地棲居。
●后半部分,暂时超过了我的领悟力。
●返乡是好的,可是我飘在空中
●身为一个现代文青,如果不知道海德格尔,没有读过荷尔德林,会底气不足的。多年之前的事情了,现在看到封面恍若隔世
●略读了读
《荷尔德林诗的阐释》读后感(一):在慢慢消化
理解完了《荷尔德林和诗的本质》,作者对语言和对话的解释很有道理。他说语言构成世界,对话是人与人之间存在的基础。
正在读《如当节日的时候……》,有人指导一下就好了,唉,一个人自己啃吧!
《荷尔德林诗的阐释》读后感(二):读海德格尔《荷尔德林诗的阐释》
15 “家园”意指这样一个空间,它赋予人一个处所,人唯有在其中才能有“在家”之感,因而才能在其命运的本己要素中存在。这一空间乃由完好无损的大地所赠予。大地为民众设置了他们的历史空间。大地朗照着“家园”。。。
在明朗者的交替变化中,“年岁”的季节赠予人以片刻之时,那是人在“家园”的历史性居留所分得的片刻之时。(注意历史)
19 经历渐丰,我把喜悦的你们带回故国。
37 诗人的诗人。。。作诗--一种游戏状态。
41 语言保证了人作为历史性的人而存在的可能性。语言不是一个可支配的工具,而是那种拥有人之存在的最高可能性的居有事件(Ereignis)。
54 我全然不知,在贫困时代里诗人何为?
但是你说,他们就像酒神的神圣祭司,
在神圣的黑夜里迁徙,浪迹各方。
72 法则,万物之王
能死者和不朽者之王
用那至高无上的手
施行最公正的权力
平稳因而强大。
81 无论是人类还是诸神,都不能自力地完成与神圣者的直接关系,所以人类才需要诸神,天神才需要终有一死的人:
天神之力并非万能
正是终有一死者更早达乎深渊。
(神与人之间的爱情,神圣者,法则)
132 (黑夜,想象着人们沉睡,死去,金子般的辉煌)
211 向着渺小之物
伟大的开端也能到来
(什么最为渺小呢?)
《荷尔德林诗的阐释》读后感(三):摘要
*仅为《荷尔德林和诗的本质》一文。
海德格尔称荷尔德林是“诗人中的诗人”,因为他的诗歌“蕴含着诗的规定性而特地诗化了诗的本质”,故而要将他置于决断的关口上。
海德格尔通过五句诗歌来一一阐释。他首先提到,“诗是最清白无害的。”作诗显现于“游戏的朴素形态之中”,逃离了严肃的决断,从而避免了犯下诸种错误,而诗歌不是任何现实,仅仅是语词游戏——故而无论诗或者作诗,都是完全无害的。
尽管诗歌仅是语词游戏,但荷尔德林却又说“人被赋予语言,那最危险的财富。”这危险的财富不属于其它,而独独属于人,在海德格尔看来,那是因为人之成为他之所是恰恰在于他对本己此在的见证,这种见证乃是见证人与大地的归属性,而对于存在者整体的归属关系的见证存在作为历史发生出来,而为了使历史成为可能,语言要被赋予人,这是人的财富。
称其危险,于存在者而言,语言创造了一种危险的可能性,“唯语言首先创造了存在之被威胁和存在之迷误的可敞开的处所,从而创造了存在之遗失的可能性——危险。”于语自身而言,气使命是揭露和保存存在之为存在者,为此,最为纯洁与最为污秽者会同样达乎词语——本质性固然足矣,而另一面亦会陷入悬空阔谈而偏离了它最为本真的道说。
然而它究竟是财富,因为语言能使人理解,而又绝非理解;在更深入的层面,语言“担保了人作为历史性的人而存在的可能性。”为此它不仅是工具,而是“拥有人之存在的最高可能性的居有事件。”
这由此引出了荷尔德林第三句诗歌:“我们是一种对话。”海德格尔认为,“人之存在建基在于语言;而语言根本上惟发生在对话中。”且只有在对话中,语言才是本质性的。正是因为语言真正以对话发生,诸神便达乎词语,一个 世界便显现出来。但这种显现于发生是同时的,而恰恰是“我们本真所是的本真对话就存在诸神的命名和世界之词语生成中。”
海德格尔又说,诗是一种创建,而人,则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诗是存在的词语性创建,所创建的乃是持存者,诗人给诸神命名,命名一切所是在其中的事物,通过本质性的词语,存在者才通过这种命名而被指说为它所是的东西,存在者由此作为存在者而被知晓。而诗意的栖居,在海德格尔看来,人自我劳碌的成果与报偿,并没有触及到人在大地上栖居的本质;此在的根基是诗意的,而“诗意地栖居”意思是说:“置身于诸神的当前之中,并且受到物之本质切近的震颤。”
到这里,海德格尔又推翻了他最初的定义,诗不是一种短暂的、凭借冲动而来的消遣,亦不是文化现象,更非文化灵魂的单纯表达——自然,诗也就无所谓清白无害了;然而相互矛盾了吗?并不,因为这一无害的外观仍属于诗的本质,海德格尔说,正如“山谷属于山脉”,诗人要用这一无害的外观来防止日常习惯,以继续这项危险的事业。
诗看起来像是游戏,实则并非如此。游戏之中每个人都难免忘形,而在诗歌之中,人回到了此在的根基。所以诗歌并非虚浮,而恰恰是现实的。诗的本质就是创建——牢固的建基,而这种牢固并不使诗人丧失自由,而是自由不再是随心所欲,而是一种最高的必然性。
诗人将诸神的暗示截获,再将这些暗示进一步暗示给民众,这既是接受也是给予,由此诗镶嵌于诸神之暗示和民族之音期间,而诗人则作为被抛出的外者,处在诸神和民族之间。最后,海德格尔说,这是一个贫困的时代。“这个时代是贫困的时代,因此,这个时代的诗人是极其富有的——诗人是如此富有,以至于他往往倦于对曾在者之思想和对到来者之期候,只是想沉睡于这种表面的虚空中。然而诗人坚持在这黑夜的虚无之中。由于诗人如此这般独自保持在对他使命的极度孤立中,他就代表性地因而真正地为他的民族谋求真理。”
《荷尔德林诗的阐释》读后感(四):为落雪覆盖而走了调
《荷尔德林诗的阐释》是德国存在主义哲学大师海德格尔对浪漫主义诗人荷尔德林的几篇作品的深度阐释的合集,一般而言读者不是将它当作诗歌评论来接受,虽然它们是极好的诗歌评论,颇有英美新批评的那种文本细读的特色,而是将它们作为海德格尔哲学思想表述的哲学文本,连海德格尔也在增订第四版的前言中这么写,事实上这两句放是第四版的全部前言:“本书的一系列阐释无意于成为文学史研究论文和美学论文。这些阐释乃出自一种思的必然性。”诗·言·思曾是海德格尔思想的一个组成部分。
但我仍然愿意将这本书作为诗歌评论来接受,这也是今年我从东荡子处要走这本书的原因,我一度曾想专为东荡子写一本论著,但此事尚未提到我的工作日程上。
为何海德格尔要选择荷尔德林作为阐释的对象呢?不是有更多比他优秀比他更有影响力的诗人吗?比如荷马、但丁、歌德……海德格尔有他的道理:诗人须思入由“存在之澄明”规定的处所,而荷尔德林的“诗”就亲密地居于这一处所中,他的诗歌诗意地思了存在之真理,这是同时代的其他诗人都无法与之相比的,荷尔德林诗蕴含着诗的规定性而特别地诗化了诗的本质。也因此荷尔德林成为“诗人之诗人”。
荷尔德林是一个感受到神之存在,并籍由他之言说泄露了天机的诗人。在人类诗歌史上,诗歌写作经过三个大阶段,第一阶段是“命名阶段”,在此阶段诗歌即命名,命名即诗歌,最原初纯净的语言就是诗歌,诗人是神一般的给万物、世界的命名者,这个阶段以各民族的史诗与中国的《诗经》为最高峰,它的余波延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第二阶段是“诗言道阶段”,《圣经》是一种诗言道、中国自唐以后也是诗言道,荷尔德林真是典型的诗言道,表现在西方诗歌中,理论就是:诗人是介于神与世人之间的使者,不是人在写诗,而是诗在召唤人,在借诗人之口流泄。现代主义之前与严格古典之后的写作,属于这个阶段。第三阶段是我们所处的现阶段,“承担阶段”。神已经退场,命名早就成为过去式,现在谁还在写命名类型的诗或企图诗言道,就不是一个活在现代的人,博尔赫斯认为一个作家不能活在过去,不能努力成为一个古典作家(在严格意义上也不可能)。诗人必然要进入当下,但我们的当下不是再次命名的时机,也不是诗言道的时机,我们要做的是承担这个时代,以诗歌的方式进入时代并揭露它的秘密、体现出承担它的勇气,不管这是一个什么样糟糕的时代。因为诗人已从命名之神的黄金时代经过天使代言的白银时代,堕入了必须承担之黑铁时代,诗人成了天堂落入地狱的某种命运,历史的发展正是这样。
所以在这个时代,写作命名式的诗是无效的——这正是绝大多数诗人写作失败的主要原因;写作荷尔德林式的诗也是危险的——这是海子们自杀的诗歌原因(荷尔德林是海子最喜欢的诗人)。作为一个诗人,必须在今天表现出承担时代与生活的勇气、并在这种承担中体现出新的美学法则与诗歌技艺。
对荷尔德林诗的阐释,让海德格尔建构了自己的哲学体系,这是海德格尔的需要,而不是荷尔德林的必然,而我们的写作,不是等待哲学家在数百年之后再来阐释,而是写作本身就阐释了一种全新的、面向未来的哲学——这才是一个诗歌大师的意义之所在。
“这并非稀罕之事
犹如那晚餐时分
鸣响的钟
为落雪覆盖而走了调”
荷尔德林在《哥伦布》中如是写道,海德格尔引用它,以为自己开脱:“也许任何对这些诗歌的阐释都脱不了一场钟上的降雪。”而我在这里引用它,则是想表述这样的思想:如果时代的降雪覆盖了诗歌之钟,那么,钟因此表现出来的“走调”,才是它有意义的、诚实的那部分声音。
真正的诗歌就是走调钟声背后那穿越时间落雪与空间之远的清亮之音……
《荷尔德林诗的阐释》读后感(五):诗人书写的未完成
百无聊赖,偶然翻到此书,修改旧文权当充数,证明“我们一直在努力”。
18世纪德国著名浪漫派诗人、短命天才诺瓦利斯如此阐释哲学:“哲学原就是怀着一种乡愁的冲动到处去寻找家园。”诗人定义的哲学一贯赋有秋叶的静思,诗徘徊、犹豫、选择,如人的一生是寻根的一生,将“我”置身在“比较”和“冒险”会发现,真正懂根的人是兼顾“疯人”和“痴人”的“圈外人”,因此,我断定诺瓦利斯这句话说的是诗人哲学。
诗人与哲学家悉悉相通,换言之,任何领域的思想者的心境都彼此相似,他运思的动力不源自理智和功利,而是来自于激情乃至谵妄。诗人比政治家更野心勃勃,比神学家更悖逆自大,他孱弱单薄、浪迹天涯,却牢记反抗现实是神梦中托付给他的使命,诗人是世上最伟大的精神骗子,他抢先于他人欺骗自己,骗得深刻而尖锐,骗得世人泪眼婆娑。
诗人坚信骗得了自己当然骗得了众人,他总在日暮或黎明时分,一如巫师般虔诚表演想象中的理想与绝望,他言说过去、未来和本能,痛切陈述人类的悲剧,将一颗心束缚在自悲与先觉的两端,当他发觉欺骗始终是欺骗时便使用极端的方式自杀,临死前淡然讲述现实原是死水的传说。
诗人凭靠真挚的生命力感召世人,有佛家“证大涅槃,得大自在,入如来地,因此永截生死,割断轮回,所作皆办”的解脱,还有一分自许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苍凉悲壮,试问,有哪类人比诗人更疯、更痴。
诗人遥望故土压抑不住汩汩涌动的离愁,哲学家独步在精神家园苦痛谵妄,讴歌自由、自在、自新与现实残酷的巨大反差让他们始终游离在俗世之外,他们不是不能回去,他们的称号——“诗人”决定了飘零寻觅的命运。
爱因斯坦50岁时,在《我的世界观》中吐露的游子之情令人潸然泪下:“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从来就没有全心全意地属于一块土地或一个国家,属于我的朋友或甚至我的家庭。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有一种莫可名状的距离并且需要回到自己的内心──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有时候,这种孤寂感是很痛苦的……”思想者的人生永远没有阳光大道,他们不愿跟在民众后面走寻常路,跟随便捷却平庸,开拓苦痛但非凡,自命为行走在上帝之城与罪恶之城间的代言人。荷尔德林的一句话最能表达这样的矛盾:“尘世凡人所知甚微,却被赋予了许多欢乐……”世间最公平的分配是金钱,最不公平的分配是快乐,如果快乐真的有那么重要的话,思想者确实是世间最冤屈的人了。
约翰.克里斯蒂安.弗利德利希.荷尔德林(Johann Christian Freidrich Holderlin)1770年5月20日生于尼喀河畔的劳芬,1843年6月7日卒于杜平根。早年在杜平根学习神学,和黑格尔,谢林友善。直到他死后近半个世纪,人们才从故纸堆里翻捡出那“神证式的诤言”,盖奥尔格称他为德国民族的“伟大预言家”,是未来一代诗人之父,是“语言的青春再生之力,因而也是心灵的青春再生之力”。他的思想被推到了与陀斯妥耶夫斯基、克尔凯戈尔、尼采并列的四颗耀眼无比的星辰。四位哲人都把精神的亲证苛求到使自己疯癫的境地,在毁灭肉身的同时元神迈入了完美的巅峰状态。臻求自由极致的荷尔德林无法保证高古的心灵在污浊的尘世亦能保持自身的纯净,疯癫反而保护他不受沉浊世态的浸染。哲人与诗人都是智慧之树结出的硕果,如果说海德格尔是德国乃至全世界近百年的哲学教父的话,荷尔德林则是把哲学升华到神性的教皇。海德格尔曾经感慨道“我的思想和荷尔德林的诗处于一种非此不可的关系”。在诗性中聆听上帝的召唤,与先贤精神对话,还有比这更有意义的事吗?
荷尔德林最脍炙人口的诗句是由海德格尔发扬光大的:“充满劳绩,然而人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吊诡的是,荷尔德林本人极力反对“充满劳绩,然而……”的阐发,在他看来,人的所作所为不应被人的成就所得牵制左右,“劳绩”绝非换得“诗意”的资本。换言之,当人跪在神前苦苦祈求赐福或期望好处时,他居心不良、用心不纯,他的言行表明,为一己利益祈祷远比虔敬神灵重要,神无非是达成目的的工具,神决计不会护佑这样自私自利的人。神创造万物乃是本着万物生来平等的原则,神不会因为人与生俱来的理性就偏袒他,也不会因为人使神荣耀就赐予人非常的幸福。然而,人们只认准交换是世间第一要务,做什么是为了得到什么才做的,供人开发利用的限度无限,人的本事无限,幸运却不一定无限。人领受的是神的赐予,赐予麦穗般虔敬的信徒。
普遍认为,“诗意”一词是人之伟大的延续,是人与神无差别的智慧在时间中的人格化,也是神对他的理性在人间所生产的知识与财富的肯定,更是人奋斗千万年来终于能够完全把握命运的亢奋,诗人需要用诗歌唤醒他们。
我们的诗人(荷尔德林)远远地望见了理性与天国之间横亘的鸿沟,狰狞的隙缝随着时间的漂移而剧增,自从人抛弃了神恩惠泽,诗人便是人唯一与神对话的职业工作者(如果诗人能算一种职业的话)。千万年过去,诗人一如荷马的眼睛深邃澄澈,他听到了“充满劳绩”是“诗意”一词的限制,“诗意”仅仅是人主观幻觉的自满,充满劳绩亦是人一厢情愿的自我提拔。人希望拥有这样一面童话里才有的镜子——镜子确切地告诉他世界上最完美的事物就是他自己,他是第一的、唯一的、最后的。梅勒(Norman Mailer)对这一观点进行了生动地阐释:“文明使人类为他们最美妙的梦想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它的残酷莫过于以专家来取代善良的人,以理性的分析来取代魔鬼,以神经质的女性取代女巫。”人的毁灭源自于诗意地“肆意”。
理解“诗意”必须在诗句前插入一个“虽然”。虽然,人具有无以伦比的才能,却并无法认清到底什么东西真正值得追求。人竭力发展大地上的生长物本是为了保护生命进而发展生命,如今,保护与发展的都是臆想中的对象——“正确的”而不是“合理的”事物。
“此在在其根基上‘诗意地’存在——这同时也表示:此在作为被创建(被建基)的此在,绝不是劳绩,而是一种捐赠。”(海德格尔,1916,46)捐赠者和接受者都是人本身,他们谦恭而热烈,他们的人格不受捐赠的影响,捐赠者与接受者皆是你情我愿,这样的交换形成一种惯例后就自然而然生成一种本能,这种本能促使人不仅学会自我发展生命,而且还能并行不悖地构造适合自己的生活。
诗意给予世界光鲜感,劳绩正是通过丰富与光鲜处处把栖居逼入构造的限制中。构造遵循栖居的需要实现功用,诗意自此多了一重身份,“现代化的诗意”。农民培育作物,建设高楼,制造工具,生儿育女——这种意义上的构造,已经异化成栖居的本质与结果的统一,但不是栖居的原因或基础。我们得益于现代化良多,却又反问真正意义上的栖居是否存在,纵观人类史,人类对过去与现状都从未持久满意过。
人在穷苦困顿时常常诗意地解读栖居,并试图将丰富的劳绩带入栖居,但是,考虑到人性、语言、历史的先天限定,只有当人以另一种全新的方式进行构造,并且认识到构造的限度时,人才能够栖居。“技术—工业文明时代自身隐藏着对自己的根基思之甚少的危险,且此一危险与日俱增:诗、艺术和沉思的思物已无法经验自主言说的真理。这些领域已被作贱成支撑文明大工厂运转的空泛材料。他们原本自行宁静流淌着的言说在信息爆炸的驱逐下消失了,失去了他们古已有之的造形力量。”由“肆意”的化为“诗意”的,重返追问与反思的神格领地,人需要做的实在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