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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与餐桌》读后感100字

2022-05-25 09:24: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沙漠与餐桌》读后感100字

  《沙漠餐桌》是一本由[美]罗伯特·N.斯宾格勒三世著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图书,本书定价:2021-8,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沙漠与餐桌》读后感(一):折冲樽俎间 五谷久云游

  <The Silk Road Origins of the Foods We Eat> 汉译本新书读后随笔。

  华夏自古有感恩的习惯,食物则是最常见的感恩对象之一。

  天地悬风水,稻黍稷麦菽, 红白黑橙紫,油盐酱醋茶,一茶一饭一箪食,一田一舍一卷书。想象中的古风田园生活里,日常饮食具体会是什么样子的,和现今的品种有什么不同,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这样接地气的话题永远烟火满溢、活色生香。<沙漠与餐桌>,最早包子就奔着书名去看的。沙漠,沙漠粉挚爱;餐桌和餐桌上的美食佳肴则一向都是梦想...所以怎么也得读一下。

  书的文字很干货,也很学术范。第一编概述,告知大概在论述的是什么。第二编按物种挨个具体写来龙去脉的,每天读一篇倒也有趣。

  传统意义上的丝绸之路是一个古老交流关系网,将古中国与地中海地区连接在了一起。历史学描述的丝绸之路一般起算于公元前2世纪的汉代,而<沙漠与餐桌>这本作品里研究的丝绸之路涵盖的时间范围更广。

  比如黍米,何时何地被人类驯化,经历了一次还是多次驯化,为什么黍的野生祖先或亲本种群从未被发现过,黍应归为单系群还是多系群植物,在书面记载出现前其物种是如何跨越亚欧两大洲传播的...

  通过分析考古遗址中保存完好的植物样本,这部专著力图还原古丝路上植物食物的传播路径,也聊到了香料,叙述了现世那些厨房必备食材的前世今生。

  细读食材、云游中亚,一部视角特别的论文范作品,给喜欢这口茶的粉。

  先扔一碟占位的包子

  于某年某月夜

  《沙漠与餐桌》读后感(二):美食之路走出来

  沙漠非荒漠。沙漠上的每一站,商贩们叫卖当地水果、坚果,都自信满满地标榜美味无双。也莫以为,是别处传去的作物丰富了他们贫瘠的餐桌。我们亦多受惠于沙漠的馈赠。美国学者罗伯特·N·斯宾格勒三世的《沙漠与餐桌:食物在丝绸之路上的起源》一书就给我们讲述了我们最熟悉的食物鲜为人知的历史。

  作者指出,中亚的沙漠曾有许多植物,包括我们熟悉的开心果、扁桃树、樱桃树和具有地方特色的沙棘、沙枣、花楸。今天,有些地区之所以变成不毛之地,恰是由于人类对经济的过度追求所致,如今只能在小片农田里零星找到它们的身影。至于当地出产的瓜果之所以声名在外,乃是拜集市所赐。作为“中亚和西南亚社会生活的核心”,人们在集市上采买食物、参与社交,往来商贾则令各地饮食相互渗透。譬如,不少学者认为,大名鼎鼎的意大利面可能是阿拉伯商人引入意大利的。在西南亚面条的基础上,意大利人进行了再创造,衍生出各式各样的品种:空心细面、千层宽面、通心粉、贝壳面、蝴蝶面等等,将之变成了“国粹”。

  丝绸之路上的食物传播也有着与之相似的方式:一地的作物在他乡生长,驯化出不同特色,或拥有不同加工方式,或融入当地饮食和文化。千百年后,当地人视之为本地传统美食,再不追究其源头。而在本书中,作者结合了考古学前沿发现,从众说纷纭中,试图厘清食物的传播路线。

  以黍和粟为例,有发现称,公元前7000多年,欧亚大陆的两端分别发现了人工种植的黍、粟样本。这与我们的直觉相悖,两者在东亚饮食中历史悠久,在欧洲饮食中则处于边缘位置。究竟是它们被人类独立驯化了两次,还是跨越了遥远的地域呢?学者们悉心破解,在重新审视欧洲发现的早期粟米报告后,有人指出,存在于欧洲的粟米样本往往只是几粒谷物,而且有一部分可能是粒型较大的野生黍亚科植物。这与东亚大规模发现的样本不可同日而语。稳定碳同位素研究也加上了新的证据:粟米的光合作用机制有别于大多数作物,研究古代人类骨骼中碳同位素(C4)含量,就能知晓该地区的人类是从何时起大量摄入粟米。针对欧亚大陆不同地区的几项研究均表明,粟米从东亚经中亚传入欧洲的时间跨度约在公元前2000年,与丝绸之路活动时期相吻合。粟米耐旱、单产量高、生长周期短的特点使其易于被游牧民族接纳,成为他们饮食中重要组成部分。

  在不同地区,同种食物的口味也不同。比如我们最熟悉的稻米,品类繁多。作者说,稻米可能在不同地区分别被驯化,故有籼米和粳米之分。不同品种间既有各自独特之处,又有某些共同特点,这是因为外来物种增加的遗传多样性,帮助培育出理想的、合乎当地口味的特性,这种传播方式被称为渐渗杂交。可见,借由丝绸之路传播的,不光是物种,还有基因片段。

  除此,饮食习惯、农业技术、经济与文化也在丝绸之路上交融传播。被驯化四次的大麦与人类的生存环境相适应,能在高原低氧等极端环境下努力生长,供给饮食;世界各地不同品种的小麦令其传播源头成谜,但种种诱人的面食真切地改变了人类的饮食习惯;茶马古道让人关注茶叶的价值,书中提到,吐蕃对四川盆地的踏足之所以未付诸行动,很可能是因不想阻断茶叶输送道路;水利灌溉、杂交育种、发酵酿酒、处理果核,极大丰富了饮食结构,富余的粮食也把一部分人口从田间地头转移到了手工业、教育研究等其他领域……

  如今,更便捷的交通和贸易网络将世界各地联结在一起,产自他乡的美食不再难得,技术文化的交流也无需依赖人畜奔波。但作者告诉我们,三四千年前的沙漠商旅并非被迭代的、今日商人的低配版本。在构建一个连通的世界(或地区)方面,他们功不可没。步入沙漠中,他们自如地穿梭于一座座城市间,带来新鲜的货物,一站又一站被人群簇拥,一次又一次踏上漫漫旅程,定格成一幅幅迷人的画面,诉说着沙漠不荒的美好时光。

  ——辛丑年读《沙漠与餐桌》

  《沙漠与餐桌》读后感(三):丝绸之路,也是一条特色美食路

  《沙漠与餐桌》探讨“食物在丝绸之路上的起源”。从文明传播的角度来说,丝绸之路作为器物之路、贸易之路、宗教之路等的意义,已经广为人知,但是,有关农作物和饮食文化交流的历史,基本上仍处于零散的讨论状态,大多作为篇幅短小的论文或者专著中的个别章节、段落而出现。就此而言,《沙漠与餐桌》一书,提供了丝路文明研究的新的视角。

  作者罗伯特·N.斯宾格勒三世是德国马克斯-普朗克人类历史科学研究所古植物学实验室负责人,大众/梅隆基金会研究院,以及古代世界研究所的前访问研究员。

  通过追踪一系列植物在跨欧亚贸易路线上的历史之旅,借助考古学和生物学,尤其是植物遗传学和植物考古学领域的最新发现,作者将为我们揭示熟悉的食物如何穿越无垠沙海和崇山峻岭,历经数千次冬去春来走入我们的厨房,以及新品种农作物的引入如何改变了人类历史的进程。植物遗传学和植物考古学的证据是最直接的,可以为证明横跨亚欧大陆的食物系统的存在提供最初的证据,还原各种植物及其他常见农作物的起源和传播历程。

  马可·波罗、亚历山大·冯·洪堡、斯文·赫定、拉铁摩尔等探险家的著作,还有许多当时编纂的丝绸之路各地的食谱,都表明了,丝绸之路始终是东亚和中亚各地区特色美食交融的渠道,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14世纪。比如,黍沿着丝绸之路西行,最终成为罗马帝国及至整个欧洲的主要农作物之一。而在相反的方向,小麦传入东亚,后来被用于制作面条和饺子,对中国人的饮食产生了显著影响。

  该书前半部分集中于对香料、粟米、大麦、小麦等的考察,后半部分是豆科植物、葡萄、苹果等水果、坚果、蔬菜等经济作物的考察。这些考察不乏有趣的逸闻,比如,在史诗《吉尔伽美什》里,吉尔伽美什吃下大麦蛋糕,借此与农民群体拉近关系。这是因为,大麦在许多文化里曾是社会地位的标志,古罗马军队曾将食用大麦视为一种惩罚。

  作为人类最初违反上帝命令的象征,欧洲传统的神话与观念对苹果是很反感的。而苹果如今已经洗去污名,成为我们喜爱的“水果之王”。重新认识苹果,就是从丝绸之路开始的。欧洲各地的古代遗址都出土了林檎(苹果野生亲缘种)的植物考古学遗存,欧洲野苹果传播过程的基因图谱非常复杂,这反映了当时驯化苹果的先民们活动的轨迹也是交叉的。

  一个推动葡萄和葡萄酒普及的事件可能是大唐帝国在641年征服了吐鲁番附近的高昌国,这巩固了大唐帝国对丝绸之路的控制,从而使得中亚的地方葡萄品种传入中国,成为众多唐朝诗人歌咏的对象。商旅用皮袋装着葡萄酒,用大桶装满葡萄干,带着珍贵无比的葡萄品种种子,沿着中亚的贸易路线穿梭往来,葡萄与葡萄酒是古代世界的重要商品。

  桃的古拉丁文意思是“波斯苹果”,这种命名法说明了桃这种水果在古代波斯有着悠久的栽培历史。中国古代典籍里有很多关于桃的记载。在中国,尤其是道教的观念里,桃是永生的象征。薛爱华的《撒马尔罕的金桃》,就是用“桃”的意象来阐发其关于唐代舶来品的研究专著,他说中亚曾经生长着一种果实呈金色的桃树,那是公元一千纪晚期沿丝绸之路传播的珍贵的异域商品。

  这些粮食、作物、水果传播的过程,始终伴随着人类的活动。帝国的扩张,军队的流动,殖民的开垦,以及成千上万商人和牧民的足迹,他们随身携带的遗传物质催生了许多动植物的新品种,进而推动了农业革命和技术革新。作者提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学者赵志军将公元前三千纪小麦传入中国的山地走廊称为“小麦之路”。小麦之所以在汉代突然崛起,部分原因或许是将冬小麦纳入了轮作周期。轮作制度是一项农业重要举措,增加了粮食供给,确保了欧洲和亚洲各大帝国的繁荣发展。

  将这些不同种类的粮食作物串连起来的书写,体现了广阔的叙事背后的历史逻辑。作者并不是做名物搜集,不是为了向我们介绍物质本身及其传播过程,而是更着力于揭示这些传播过程所体现的人与人的联结。最成功的那些食物的传播,总是遍历那些人类足迹踏过的更广泛的区域。新的食物种类诞生于旧品种的内部,邻人与邻人们相互借鉴与效仿,有没有可能,世界各地的饮食都是通过类似于丝绸之路的方式的长途迁移而塑造出来的呢?

  全球史学研究有一种说法,叫“哥伦布大交换”,意思是,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后,欧洲、美洲、亚洲与非洲的大量农作物都参与了全球范围的大交换,历史学家威廉·麦克尼尔更称之为“人类之网”,整个地球迅速编织成了一张纵横交错、密切联系的网络。《沙漠与餐桌》揭示了,植物沿着人类文化交流的既定航线(比如大西洋航线或香料之路)传播,不是哥伦布之后才有的创举。在此之前,类似的路线,比如阿克苏姆的盐帮贸易路线、控制着阿拉伯半岛和西南亚南部贸易往来的塞巴商道等,早就在发挥交换的作用了。也因此,该书尽管围绕丝绸之路展开,却并非限制在惯常的丝路范围之内,作者把茶马古道,穿过云南后沿喜马拉雅山南麓而行的这条线路,也作为考察对象,因为茶叶是全球贸易的重要品类之一。

  作品关注全球化如何影响古代丝绸之路沿线各个文化的发展,以及今天全球化如何持续改变着我们生活的世界。作者以“沙漠与餐桌”为话题,探讨古代世界各种粮食、作物的传播,探讨饮食文化的交融与人口、观念、技术的流动,构建了一部视角独特的世界史。

  中国科学报—丝绸之路,原来也是一条特色美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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