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保重
昨天下午四时许,我接到姐夫的电话,姐夫低沉着声音说:“你现在过来吧,见你大姐最后一面,你大姐不行了,专家会诊过了,每天一万多的治疗费只是白花,命是拉不回来了……”
我坐10号线转4号线到达南站,再坐458公交车到右安门桥下车,步行500米左右,急匆匆到达大姐所住的北京佑安医院。我的心跳得厉害,举步都有些困难。救护车已停在住院部C楼下,我和大姐的好友戴姐及姐夫弟弟,还有医生救护人员乘电梯到达5楼大姐在的重症监护室,用急救推车把大姐接出来。大姐鼻孔嘴里插满了管子,嘴被输氧器械等撑得老大,面目全非,脸瘦的不成样子。只看见面部,其它被雪白的棉被裹着,什么都看不清。往日娴静美丽的大姐哪儿去了?我一遍遍地追问自己,我的心在滴血啊!
大姐是回老家地方医院治疗了,说白了是在医疗落后的地方医院等着时间把她送到天堂里去。这是多么残酷的一面啊!我跟着救护车跑出很远很远,直到望不见车的影子,我才肆无忌惮地放声悲哭,大姐啊!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回到家,只我一人,儿子到人民大会堂演出去了(因为“八一”建军节)我躺倒床上,噩梦伴随我一夜,哭醒三次。今天上午头昏目眩,四肢无力,又昏昏睡去,直到中午11点多被电话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