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影评精选
《猎人》是一部由西奥·安哲罗普洛斯执导,Mairi Hronopoulou / 伊娃·科塔曼尼多 / Aliki Georgouli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猎人》精选点评:
●C+ / 第一部安哲,总体感觉是手法偏机械且稚嫩。时空概念一开始惊艳,但之后始终没有形成连绵的情绪,以至于整体结构的文本化倾向愈发严重。摄影机一开始是夜游的灯,之后却有点沦为穿凿时序铺张形式的工具了。在同题材类似风格作品中比较还是缺乏一些灵性。
●【第二十二届上影节】穿插人物经历和创伤记忆构建的时空架构,再加上舞台式长镜调度,好看。画面越美,人物或平静或癫狂的状态越出奇,这背后的政治指向就越强烈。但内容也确实晦涩难懂,需要补历史课了。「他的伤口还很新鲜,就好像他还活着一样」
●完全是符号的政治表达。破败的列宁画像,同样是49年结束内战的国家但又一个完全相反的结局,尽管这个相反的结局引向的是一个相似的结果。
●#2019上影节 把时间、空间双线彻底打碎自如调动,超现实主义让其实验性更具力量。
●牛逼!!神场景调度!长镜头和固定镜头的使用分寸拿捏 剧场似的移位布景 各种穿越以及后现代主义式的‘出境’。虽然不是很明白内容在讲啥- - 最后接近5分钟的长镜头女人独角戏还模仿性高潮 戏骨!
●左翼倾向的影片。印象最深的是一列列手擎红旗的船队静默滑过碧水的长镜头
●刚开始就差点睡着越看越精神,结束之后在路边听到好几个小哥在吹插曲口哨,令人着魔的片子
●不了解那段历史。
●相当晦涩,远不及沉重的地步。无数次陈现的游击队员尸体,配以一场不散的宴席,犹如女人口述中反复植入的噩梦。
●边看电影边查书,这才看懂的。没有卡兰德若的安哲更为凝重。
《猎人》影评(一):观影日记
无缝衔接的时代穿越,每个人都是政治与权力的代表,每个人回忆的表现方式都不一样,正是结合了它们的性格和他们不同的生存背景。逃避,是每个人都在面对死去的游击队员时的表现,但内心还是很焦灼。惟恐共产主义再次推翻政权,颠覆他们专制的体制。皇家军队的歌曲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和克服恐惧的灵药,看起来是中气十足的大声歌唱,慷慨激昂,但轻柔的口琴声就能轻易让它们瓦解,他们是外强中干的空壳子。游击队员的尸体就是这些人的梦魇,像是教堂里的忏悔室,痛苦的回忆着他们的恶。把尸体藏在幕布后面,就可以短暂遗忘,迎接新年?等待陛下前来跳舞就是对性的幻想和对现实的痛苦遗忘。游击队员复活后,这几个人倒是真自觉,纷纷给女眷披上外套。最后还是决定将尸体埋藏于原处,当作没发生过,他们已经无法承受心历煎熬,电影就像是一个想象的轮回,也许他们希望片子开头和结尾才是真实的。
《猎人》影评(二):希腊就是历史之“尸”
1
右翼的复活
2
暗黑版的老友记,49年以后,希腊如何被6个小人谋杀了。开审了,到底谁应该对此负责呢?
那时,希腊的接力棒由英国交给了美国,旅店老板放起了卡萨布兰卡。
那个一开始被杀掉的人就代表希腊,还有人民的意志。剩下的两个多小时,说的就是小人的发迹史。
因为当时的审查制度,所以这部电影是一部欲说还休的诗意电影。安哲罗普洛斯曾采访说,在希腊的政治高压下,我们只能捉迷藏。留白的部分就是大声唾骂的部分,要我们脑补。
警察和军队像鬼魂一样无处不在,这暗示了所谓的保皇党,其实就是依靠军队当抓手的军事独裁。所以其他几个主角很明晰,他们都是投机分子,所以说他们是“猎人”。在常年的见风使舵过程中,他们早就相准了,英美帝国的实力强大。比如老政客和出版商。
手段最毒辣的是上校。最有喜感的是一开始出现的,旅店老板萨巴斯。
但塑造最深刻的是曾经的共¥党@员,尤努斯。他曾经怀揣着梦想,为改写希腊人民的历史而奋斗,却在1949年8月29号彻底破产了,他还奉劝朋友们改变信仰,从此过着出卖灵魂的浮士德的生活。他的脸上充满忧郁:“7月的一天她在我的心上,眼睛半开半张。处女的每一天都被照耀着。”
而最后却奇峰突起,所谓“山的政府”的起义军包围了他们一干人,用枪指着所有的统治者,把他们逼出了舞厅,并且处决了他们。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假的一样,片子一开头那几个猎人,就把当年的那个死尸埋到了原来的地点,整个历史又循环了。
希腊就是历史之“尸”!
《猎人》影评(三):求技术分析帖
1.我来抛砖引玉,情商本来不高,又喝酒了,肯定写不下去
2.不了解希腊现代史
3.片头进行曲是否希腊国歌,在后面的桥段中反复出现,在片尾又出现,中间讲述政权更迭部分出现两段不同歌词(以下是时间轴还原)
4.1949年美军占领,游击队长被枪决,男主角之一(巴萨斯?)和情人在革命者的旧屋目击枪决现场,并唱情歌表达欢乐情绪
5.1952年,猎人们在革命者旧屋(已装饰一新)跳舞庆祝新年
6.1953年,建筑承包人(某巴?)与扬克斯在海边攀谈,踢虚拟足球(陈佩斯的吃面条即是对此类话剧基本功的献礼),谈到隔壁的犯人敲墙。
7.1962年第一次政变,左派得权
8.1964年民主政权政变,右派得权
9.1965年,进步人士遭迫害
10.1962-1965年间,9人组(猎人)在土耳其音乐伴奏下跳舞,与与游行者及扬克斯会面,扬克斯(或扬克斯父亲)遭枪击,生死未卜,某戴帽子和眼镜男主角遭宪兵或警察殴打(疑似77年欲逃跑的眼镜老头),幸被两青年解救,AV场景,首相发表反动言论,换上睡衣,被逮捕,国王逊位,首相穿睡衣与军政府合影
11.1977年,猎人们发现游击队员尸体,在新年会场(革命者旧屋)藏尸,某巴给宪兵队打电话,众猎人在卧室坐立不安,眼镜老头收拾东西欲逃跑,扬克斯等人在右手边第一个门大骂军政府,眼镜老头被堵回卧室,一猎人自杀,其妻尾随锁门,众猎人疑惑。宪兵队长及其他有关部门要求众人录口供,灰色风衣男指责扬克斯的父亲杀其母,扬克斯怒斥风衣男的父亲三年后杀了扬父,红色帆船游行,众人栽赃建筑承包人,猎人们及妻子在大厅跳舞,放《友谊地久天长》,游击队长复活,带领众游击队员将猎人们枪决。猎人及妻子在湖边码头复活,回到革命者旧屋欲跳舞,钢琴无力地响了几声又停,一位猎人拉开幕布,游击队长的尸体仍在。众猎人将游击队长的尸体抬回目击地点,用雪草草掩埋,消失在地平线。
12.我对于众猎人的政治立场始终不明了,其他各种期待批评指正!
《猎人》影评(四):访谈|《猎人》:沉积的韵律让惊惧彰显(节选) 采访者:弗朗西斯科.卡塞蒂
1、拍摄准备
Q:你是怎么为《猎人》的拍摄做准备的?
A:一开始,我们准备的剧本充其量是个构架,一粉稍微延伸来的故事大纲。然后我开始为拍摄寻找合适的地点——我向来喜欢自己选择拍摄地,即使这需要费上好些时间频繁地在希腊各地流转。在《流浪艺人》的拍摄中,选地点是件简单事儿,因为他的故事情节需要从一个地点转移到另一个地点;在《猎人》里,每个情节都发生在固定的地方——一个旅馆,这意味着拍摄地很难选择。当我找到合适地点时,立马着手写了分镜脚本,不过留下不少空白处以便改进,尽管其实并没多少改进的空间。当我开始处理整个情节时,剧组开始了为期整整三天的排练,每个场景都过了一遍,在这之后我们才开始正式拍摄。我们按7-11分钟一组镜头来拍,中间没有给更正失误和改进留空间。任何一个最细微的错误都会导致重新拍摄,这花掉了我们许多时间。排练也是非常有条理的:首先是眼缘,然后是摄影机,再是现场音响……
2、机位安排
Q:机位安排是事先确定的,还是你处理场景时灵光一闪安排的?
A:我一般会按照分镜脚本的标识来处理摄影机的运动,但如有必要,比如脚本情况与十几种演员的位置发生冲突,我会毫不犹豫地进行必要的修改。可以说得更明白些,在前期的排练中,演员是可以自由选择走位的,我会纠正其中让我觉得不舒服的部分,然后把整套走位确定下来。从一开始,我的关注点就在于避免滑向现实主义的风格,我希望达致某种纯粹的境地。也就是说,我希望强调电影中导演留下的证据,即我留给影片的“人工”的那一面——这与我常听到的那种宣传电影史现实主义的论调截然相反。举个例子,美国歌舞片的音乐与情节之间存在某种区隔,通过这种导演方式达致一种“人工影片”的目的。为了尊重这种“人工”的理念,在拍摄中与演员的合作就变得非常重要。我必须依照布莱希特传统,让演员与他们所演角色之间保持一定距离,这对演员们来说也不容易。我们试图运用日本能剧的精神,通过沉默的韵律更好地让惊惧彰显,以达到一种简约主义的效果。
3、空镜头的意义
Q:《流浪艺人》中所出现的空镜头,对我而言好比是一个自省的时刻,等着角色来完成他的动作。
A:从某个程度来看,你说的没错。但如果我们再拿乐谱来打个比方,这些死寂时刻就放佛是音乐的中止符。在最后一个音符过后,有一段时间的沉寂,以便让观众去抓住整个镜头序列的感觉。一般来说,镜头的剪辑会发生在人物动作结束或者音响效果结束的时候。空镜头,亦即死寂时刻,正是当无事可呈、无声可闻之时我们会产生的感受。
4、《猎人》VS《怪尸案》
Q:我总觉得,影片里的所有角色都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的阴谋中,但这个阴谋的本质没被透露出来。
A:如果劈开时间因素的扩展和所谓的“死寂时刻”(空镜头),这部影片可以跟希区柯克的《怪尸案》进行比较,《怪尸案》讲述的就是不同的角色试图摆脱一具尸体与自己的联系。但时间因素将《猎人》带向了一个极端,它与一个典型的商业片爱好者希望从电影里看到的东西截然相反。但如果要我来说,我还是希望把《猎人》和《怪尸案》放在一起放映。
《猎人》影评(五):摘自《尤利西斯的凝视》的人物梳理
六位人物的政治成分|
投机商萨巴斯|
第一个被提审的是投机商萨巴斯。1949年内战结束,美国取代英国遥控了希腊。在美国国内,希腊内战的结束被看成是反苏冷战的一次胜利。美军驻扎在希腊的军事区,并实行了安民政策,为当地的居民播放好莱坞电影。萨巴斯兴高采烈地从美军军官手里拿到通行证后,打算租下原先游击队的指挥部“光荣馆”。翌日,夫妻俩就去考察了那幢共产主义建筑——“光荣馆”,大厅里列宁画像已经垂落,墙上希共建立的民族解放阵线的标示也已斑驳模糊,到处都是凌乱肮脏的景象。他们心猿意马地打起了生意的算盘,要把这里改成旅馆,不仅要请乐队,还要养歌女、妓女。美军基地正在对岸建设,将来的生意一定会红火异常。从窗子的缝隙里,他们看到一位正义凛然的民族解放阵线成员被一排美军瞄准处决,应声倒地。但可笑又可叹的是,看到这一幕,这对夫妻居然幸灾乐祸地跳起舞来,丝毫不觉得震惊和悲愤。他们对国家没有任何理想,对革命不抱任何热情,自己的利益最重要,哪有什么政治信仰?巴结当权者,投机倒把,发财享受,才是他们的最大愿望。他们就这样霸占了希共民族解放阵线军队的指挥部。这里原本红旗飘扬,口号声响彻云霄,而今却人去馆毁,革命的理想消弭一空。时间到了1952年,萨巴斯的光荣旅馆里灯火通明,乐队演奏着美国流行乐,美国大兵和希腊少女一起疯狂地跳舞,一片欢歌笑语。这时,一抹阴暗的色彩进入画面,萨巴斯妻子的弟弟、共产党员尤葛斯落荒而来,萨巴斯对这个共产党员内弟怒目而视,教训唾弃,因为他一贯仇视革命激进分子。在1962年,他也成了反共十字军中的一员。
实业家伊亚尼斯|
实业家伊亚尼斯在1958年的时候是家乡选举管理委员会的负责人,那时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策划了孤立左翼的计划,限制他们到投票站去投票,而且还给附近的孩子们送了200双运动鞋来拉选票。选举已经毫无悬念。但在准备点票的时候,一个高大的共产党员的到来加强了左派的力量,经过询问后企业家发现他正是自己的同名表兄。他在德军占领时就曾是宣传员。共产党员对企业家说:“你爸爸杀了我母亲。”企业家回应道:“你爸爸杀了我爸爸。”这并不是一个巧合,当时在希腊,因政治信仰不同而导致的家庭分裂屡见不鲜。《流浪艺人》中剧团的分裂正好也反映了两种阵营的对峙。因为政治理念相左而导致的骨肉相残,不仅是家庭的悲剧,同样也是民族和国家的悲剧。企业家接着说,当时有个士兵被强制给右派投票,后来自杀了,这是流言。当时他和宪兵的关系非常好,和他们一起喝酒。这正说明当时的选举只是走走形式,右派依靠军队的力量控制了选举,黑暗的阴谋酝酿已久,强国的干涉昭然若揭。颇待寻味的是企业家形容处于对立阵营中的共产党员表兄的词语:高大的身材、响亮的跫然足音、骤然的安静。仿佛不是在说一个对立的敌人,而是一个景仰的偶像,甚至于还抹上了一片无畏无惧、力拔千钧的英雄色彩。这是一个逝去的英雄,一个让对立阵营既怀念又害怕的虚幻的英雄。共产党战士的尸体现在冷冰冰地躺在桌子上,这不正是内战给国家、民族和家庭带来的创伤吗?它至今还未痊愈,悲剧也仍在继续。另外,这里也暗示了左派力量虽然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但理想和热情仍然存在着,高大的背影还烙在这一代人的心里。
变节者尤葛斯|
尤葛斯是旅馆老板娘的弟弟,他曾是一名共产党员。1961年,他与共党激进分子伊亚尼斯各划一条船在烟雾氤氲的湖面上会面,尤葛斯惆怅地叹道:“我累了。我想离开党……跟踪、监狱、流放……我的一生
尽在逃亡,真希望能喘口气体验一下真正的人生!”伊亚尼斯一语不发地哼着《国际歌》独自划开了,渐行渐远。而尤葛斯则呆若木鸡,留在湖面中央,孤独寂寞,任由流水浮沉。两条小船缓缓地分开,表明尤葛斯和伊亚尼斯的分道扬镳。尤葛斯的离党反映了当时左派力量的涣散,革命理想已成幻影,大势已去。1962年,反共十字军成立,对共产党的钳制更加严苛。尤葛斯和伊亚尼斯会面,劝告伊亚尼斯早日抽身离党。他们在海边相会,并像昔日在监狱中庭时一样踢起足球来,可是患难与共的同志之情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是将“过去”移置到“现在”,在没有改变场景的情况下不露痕迹地回溯狱中岁月。他们模仿斯大林的口气说:“好好地吃饭,我喜欢单人牢房,大量阅读。”这是斯大林鼓舞身陷囹圄的革命同志坦然接受现状,利用牢狱岁月保存力量的名言,曾一度广泛流传。当时的问题在于如何打发漫漫牢狱岁月,如何幸免于难,如何才不至于发狂。[4]可是烙在尤葛斯心里的并不只是革命的热情,还有让人恐惧的噩梦,他在监狱里听到战友痛苦的呻吟声,心中害怕至极。尤葛斯叹息民主革命已经是过眼烟云,提醒伊亚尼斯别再沉湎于陈年旧事,还不如现实地屈服。可是伊亚尼斯照样昂首坚持走这条路。右派分子却在密谋打击左翼的和平游行。他们干涉新闻记者的采访,拒绝媒体拍摄游行;他们横成一排走着,边走边跳舞唱歌,得意洋洋,叉着腰站在路中央抵挡游行队伍。游行领袖也被堂而皇之地杀害。1963年5月,希腊左翼民主同盟(EDA)党籍的前省长、后来成为出版人的巴巴鲁斯的证供表明,尤葛斯曾奴颜婢膝地投降,央求释放,并且还写了一封告密信换取一己的自由。最终他被假释,这时他已经不单单是一个离党者,而更是一个变节者了。虽然他换得了所谓的人身自由,却在心里搭起了困顿的牢房,一辈子饱受良心的谴责。他失魂落魄地走到夜总会,却又遇上了右派特务,他们正在调查一场左派与中间派反对国王的革命运动,希望尤葛斯能提供情报。尤葛斯站起来,高唱着游击队之歌,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对理想的呼唤。他走到门口但还是无奈地回来和他们合作,他在舞台上被那忽明忽暗、让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弄得头昏眼花,他像是在忍受着酷刑一样把头深埋进胳臂里。安哲罗普洛斯说:“他恢复正常生活而且发了财,只不过在他内心深处烙印了一记伤痕,一个永难愈合的伤口,即这场失败的革命。”直到1976年,他还对着尸体问道:“革命还会死灰复燃吗?”内疚感划割着卑微的心灵,陈年往事的印记难以磨灭,痛楚如新。
无能者老政客|
极权者上校|
上校是个右翼极权主义者,他在1967年带着自己的爪牙殴打左翼民主同盟的领袖,并派军队威胁左翼民主同盟成员,是一个赤裸裸的法西斯主义者。片中极其重要的一段陈述来自于1967年5月左翼民主同盟的游行广播。从广播中我们得知了右翼极权派的罪行:内战以来,右派经常与特权阶级和外国势力一起利用暴力手段践踏人民,榨取政治权益并维护专权,强行举行1961年的诡计选举;1965年7月15日,国王成了反民主的政权,在选举中被判罪的右派又将权力夺回自己手中。丢掉了民主主义的右派分子将无能呈现在人民面前,并公然施行独裁。安哲罗普洛斯借左翼民主同盟广播详细介绍了内战后希腊的政治纷争,可以说,这正是理解本片构思和意旨的极其关键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