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女人》读后感1000字
《看不见的女人》是一本由[英] 安·奥克利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2.00,页数:38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看不见的女人》读后感(一):看不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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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女人:家庭事务社会学 [英] 安·奥克利 / 汪丽 / 南京大学出版社 / 2020-9
子扉我 2020年秋 季风异次元空间三世
原载回响编辑部微信2020年10月27日
《看不见的女人》读后感(二):你是家庭主妇。你只是家庭主妇。
“你是家庭主妇。”“你只是家庭主妇。”一字之差,“只”或者“仅仅”在语言的表达中多了一层范围上的局限,相比前者,后者的表达多了一份不屑,然而面对家庭主妇这样一种角色时,这种不屑是存在的、普遍的。在中国传统的社会环境中,“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构建了对女性群体本能的偏见,而且随着社会阶级的提升这种情况不降反升,男权社会,女性只承担了男性的辅助角色,这群人,她们承担起家务劳动、养育子女的任务,而她们就是所谓的家庭主妇,也正是不被看见的女人。 在安·奥克利的研究中,聚焦于家庭主妇这个群体,探讨了家务劳动、家庭主妇角色定位、社会阶层及其之间的关系。简单来说,很多人不喜欢作为家庭主妇所需要承担的家务劳动,洗碗、洗衣、清扫、做饭等等,但不喜欢做家务不代表不喜欢家庭主妇这个角色,即使很多人确实不是喜欢作为家庭主妇存在,但她们也完全认可自己的价值及作为家庭主妇的责任和角色。 其实,面对女性问题,很容易让人站在现实的对立面,举着“女权主义”的旗帜大肆批判,其实这种批判在我看来更是一种巨大的偏见,一种女性本能是弱势,本能需要被保护的深层观念驱使下的反应。 如果把家庭主妇看作一种职业,那它只不过更适合女性参与而已,就像搬运工更适合基因上天生更强壮的男性一样。 如果把做家务看作一项工作,家务劳动与传统的“工作”典型的不同之处是,家庭主妇对自身不受外部设定的规则的约束和监督的自由,拥有这种自主权的结果是,她们对家务劳动全权负责,家庭主妇是她自己的监工,是她自己能力的审判官,最终她也是自己工作的定义者。这样一份自由、自主的“工作”为什么很多人不喜欢,这主要取决于这份“工作”的特点,家庭主妇的工作是单调、碎片化的,“做家务”像是仓鼠笼子里强迫性的健身圈,它的健身轮在不断地旋转,仓鼠永远无法停下来。家庭主妇很容易让人陷在这份碎片化的重复循环,像一位流水线上的工人,而且更甚。此外,根据本书的研究,有另外两个因素,社会互动和工作时间,虽然它们不会提高家务满意度,但与家务的不满意度相关联,家庭主妇的工作常常会伴随一种孤独感,而且大多数家庭主妇周平均工作时间为77小时,几乎是工业工作中周工作时间40小时的2倍。可以说“女人的工作永远做不完”。 男性从工作挣钱中获得自身价值,但与家庭主妇无异,这份工作也未必被喜欢,它可能同样也是单调的。如果让男性尝试做家务,《做家务的男人》关注并尝试了这种角色的转换,当男性承担起家务劳动的时候,一般存在几种心理:抗拒、新鲜感、成就感,但这样一份角色的转换更像是男性在体验生活,而非真正生活,家庭主妇面对的是无限的循环,谁都会感到乏味,谁都会疲倦,虽然家庭主妇在面对做饭和照顾小孩两方面表达了喜欢,但这种喜欢背后也是更多的付出。 面对家庭主妇,没有过多赞扬,但也不应该过多批判,它是家庭结构中至关重要的角色,和女性对待男性一样保持敬畏的社会要求,男性对女性也要保持尊重和认可,同时,这份角色的定位,应摆脱性别的约束,在这种关系中,男女是可以对调的,无须苛责。
《看不见的女人》读后感(三):探讨已知结论还有没有价值?
文图 / 左叔 这本由英国社会学家、作家、伦敦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安·奥克利撰写的《看不见的女人》,读下来最直接的感觉是看了一篇篇幅相当长的社会学论文,而且在论文中间又穿插了一个纪实采访手札,各式各样的家庭主妇讲述着她们的人生际遇。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体验,算是弥补了我在这个领域阅读经验的缺失。我读过纯粹的论文,我也读过纯粹的采访手札,但将两种糅合在一道的,却始终不曾有过。 这本书成稿于上个世纪70年代,作为社会学调查的“论文”,它的采样范围也集中在英国,人数也只有区区的40人,所以乍看之下,你很难站在今时今日来看待这本书的“时效性”和“普遍意义”。 当你读到书中的一些观点或者结论的时候,你会反问自己,这些不已经是普世的价值了吗?但当你读到家庭主妇对于家务的具体感受时,读到部分家庭主妇还在为洗衣机所困晨,你才会意识到即便是时代发展了,人面对家务劳作的时候,心里的感受仍旧是相似的。 上个世纪70年至今,已经过去了50年,2018年这本书又有机会在英国再版,相信其中一定是有什么机缘,或者其中的内容是值得被重新审视。当然,这个主题有它的“永恒性”,对于我们普遍人来说,不管是否成家,有没有孩子,还是选择一个人独居,我们都没有办法脱离家务,即便是请了一个保姆,仍旧会有一些细碎的小事需要自己去应对和料理。 在婚姻生活中,家务尤为关键。家务是婚姻家庭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如何分工以及相互配合完成好它,是家庭关系稳固的一个重要基石。男女之间经济社会地位、体力心理等多个因素的关系,让很多矛盾和冲突看起来不可以避免,然而这并不是这本书想要探讨的重心。 身为社会学者,安·奥克利决心“厘清并去理解女性社会化、自我认知和对待家务劳动的态度之间的交错关系,尤其是要了解社会阶层是如何影响这些交错关系的。”安·奥克利的着眼点仍旧社会阶层、女性独立意识与家庭事务这三者之间的关系,虽然书中无法绕过婚姻关系、男性参与、母子吸引等诸多相关话题,但这些都不影响最终得出结论的方向。 这本书的结论,与我的设想和现实观感是基本上一致的,这感觉就像一个人洋洋洒洒花了几十万字写了篇论文,告诉你太阳是会发光发热的一样。不同阶层的女性在面对家庭事物时,主观感受之间存在差异性,亦存在相似性,会有不同的取向,但个体的差异有时会偏离这些基本的取向,呈现出社会学领域的“复杂性”。这些结论,乍一看等于什么也没有说。 不过,细细看安·奥克利所用的一些调查“工具”,采样的一些“工具”,你会发现社会学之所以被称之为科学,还是有一定的“实证”和“推演”的空间的,在治学问题上依旧是非常“严谨”的。反观,我们常有思维定势,从已知结果去推导它的成因,然后找到一个理所当然的解释。比如,曾有人解释过日出东方,月落西山,是因为万千星斗是围绕着地球运转的。
《看不见的女人》读后感(四):在场
今年的No.200最终落在《看不见的女人:家庭事务社会学》。很微妙的是,和No.100的《女权辩护》恰好形成呼应。
作者安·奥克利是一名英国学者,这本书脱胎于她的博士学位论文。奥克利抽取了伦敦地区的40名女性,对她们进行访谈,以研究女性作为家庭主妇的境况,并分析她们对待家务的态度。最终,奥克利得出的结论可以做如下概述:主妇对家务不满是普遍现象,在受访者中这一比例高达70%;家务工作单调重复是引起不满的重要原因,而对家务感到不满的女性通常社交程度也较低;家庭主妇社会地位低下是造成不满的另一个原因;家庭主妇每周的工作时间很长;女性家庭外的相关工作经验会影响对操持家务的满意度。
毫不夸张地说,访谈内容和研究结论基本都在我意料之中。因为,虽然距离这篇论文发表已经过去40多年,但现实情况好像并没有太大改变,在社会和社会学的视角里,女人依然不在场。
在大多数文化的定义里,家务都是一种女性职责,妻子的角色总是和无偿家庭服务捆绑在一起,承担(至少绝大部分的)清洁、打扫、做饭、育儿工作。在样本统计中,家庭主妇每周的工作时长从48-105小时不等,就算知道论文发表于1974年,这一数据依然让我感到震惊。诚然,现如今社会生活状况肯定有所转变,比如全职家庭主妇数量减少,每个家庭拥有的孩子也相应减少,家务劳动可使用的工具更为先进,但“女主内”这一观念差并没有被填平。
奥克利的文中说:“在这个时代,工业化世界中的其他人正朝着每周工作40小时的目标迈进,女人——她们中有很多人每周至少工作80小时——却被引导不把做家务活看成工作。”如今,我们的确实现了每周工作40小时,甚至更少,然而家务却依然是义务劳动。与此同时,“家庭主妇”这一身份(特别是全职的那些)的地位,似乎却日益低下。随着女性走入社会并在职场承担更多“高级职位”,家务劳动这类琐碎且无需特别技术的工作在价值上被进一步看低。
在奥克利采访的40名女性中,她们对很多问题都有相异的回答,但有一个结论全员都表示了支持:男性家庭化倾向的增加,是应对女性就业这一事实的结果。也就是说,在女性拥有外部工作的家庭,男性会倾向于承担更多的家务。然而,正如奥克利指出的那样,“在双职工家庭中,即使夫妻双方在有酬工作方面是对等的,但女性对家庭主妇一角所负有传统职责的认同程度并没有降低。”一个常见例证是:现代家庭中丈夫承担家务时经常会被描述为“帮忙做家务”。“帮”,很清晰地传递了社会认知中对家务的职责划分。
“现代婚姻的特征可能是夫妻之间的地位平等和’相互性’,但是家庭任务层面的不平等不会自动消除。” 男性对家务的拒斥,很多时候并不仅仅是因为体力上的劳累和家务本身的琐碎性质带来的心理烦扰,更多的是一种对家主身份的封锁。这意味着,现代女人承受着来自职场和家庭生活的双重压力,而远非得到了平等和解放。
对此,奥克利有如下评述:“责任问题至关重要。只要将餐柜里空空如也和厨房脏乱等归咎到女人头上,那么讨论婚姻是一种’联合’或’平等’的伴侣关系就全然没有意义。父母的育儿身份也一样,只要人们还通过孩子的穿衣打扮和行为举止来评判母亲,而不是父亲,那么家庭婚姻中的对称平等仍然不过是一个神话。”
女性致力追求的自由在于选择自由,在于可以随心决定想要硕博连读还是想做家庭主妇。问题是,如今我们虽然拥有了选择权,却因为社会环境和长久以来的文化传统而必须对自己的选择承担额外压力。家庭主妇是符合传统社会分工和女性形象的选择,然而在大众的刻板印象里,这一角色“低人一等”(也和女性现有的社会地位相呼应);而女博士,同理女性统治者、女总裁,这种打破某一男性主导行业玻璃天顶的存在,则往往被认为“缺乏女性气质”,因而被妖魔化。
最可怕的是甚至连女性自身都会对一些说法感到习以为常,这是一个极大的陷阱。
正如波伏瓦感叹的那样:“人们将女人关闭在厨房里或闺房内,却惊奇于她的视野有限;人们折断了她的翅膀,却哀叹她不会飞。”
整部论文的最后一句话说:限制人们做出改变的,其实,是人们对其的想象力。
对此,我想说,警惕带有性别限制的褒扬,选择自己内心的方向,然后,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