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霍费尔》读后感100字
《朋霍费尔》是一本由埃里克·梅塔萨斯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5.00,页数:6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朋霍费尔》精选点评:
●2019第9本。今年最多就读10多本书了,这本传记会常常再读!!
●也阅读了《陌生的荣耀》,但觉得还是这本《朋霍费尔》更好
●“我们也不知道当怎样行,我们的眼目单仰望你” 朋霍费尔本可以成为上帝给德国的荣耀,然而在纳粹当台的极端环境下,荣耀更加璀璨。在那个极端的环境下,对于“善”和“恶”,朋霍费尔说,若不探究上帝的旨意,对伦理学就无从探讨。除非我的眼仰望你,我就不知道当怎样行。 终其一生,充满顺服和喜乐,即便在被绞死之前,他说“这是我新的生命的开始”。你会唱《所有美善的力量》吗?这首安详温暖的诗就是这位牧师/刺客/殉道者在狱中所做。 当荣耀有能的人,成为神的囚徒之后,神的荣耀就代替这个人的光辉,在宝贝的光下,我们不过是瓦器。 置身在传记中遇见光的感觉真好!
●发人深省......
●想了解二战前后的德国,想了解信仰与现实的张力,想了解眼睛看到的与看不到的对比……请看这本书
●=口=
●所谓活出一个殉道者的人生,其实是个没有公认标准的事情。当一种宗教提倡的价值出现矛盾,她的追随者该怎么办?
●本书除了朋霍费尔的活动外,还包括了他神学思想的成熟过程,以及德国教会的二战史。
●熬过年轻阶段,后期与纳粹斗智斗勇,精彩不输任何一本谍战小说!以前不明白在这个基督教国家,面对纳粹犯下了的惨绝人寰的罪恶,怎么会没有反抗。读完此书,总算懂了,高手遇见不顾章法的二流子时难免捉襟见肘。
●很令人感动。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朋霍费尔》读后感(一):朋霍费尔神学小记
积极入世,包括遵守律法,乐意行善,敬虔度日,以及最有争议的对付邪恶。
鹏霍费尔认为,积极的做讨神喜悦的事情,按着神的心意去做好自己遇到的每一件事,这是律法的精意。因为字句是叫人死的,精意是叫人活的。
他举了一个例子:
一个小孩的父亲是个酒鬼。有一天,老师让每个同学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的父亲。如果这个孩子诚实的说,我父亲是个酒鬼。那么他就会被全班的同学嘲笑羞辱。虽然圣经上说,不可说谎。但诚实却会伤害这个孩子。最后这孩子说,我父亲是个努力工作的人。
这就是律法的精意。因为神是爱。
鹏霍费尔认为,律法的精意应该超越字句的局限。他所认为的精意,就是神的心,也是整个圣经的总原则。耶稣说,律法的总纲就是爱。他认为,对付邪恶就是讨神喜悦。因为神是良善的。
因此,他认为杀死希特勒,结束不义的战争和杀戮,就是讨神喜悦。当然,他也这么做了。
表面看来,鹏霍费尔得出这样的结论和当时的环境有很大关系。好像圣经的解释,会随着环境而变化。而且没有任何人能保证,祷告与灵修所得到的决定,真是神的旨意。因为毕竟字句让人更容易接受,而精意却多是个人的主观领受。
所以,当时的神学大师巴特就非常反对鹏霍费尔的积极神学。
纵观历史,这类由积极入世所导致的不合圣经的教导非常多。最出名的就是十字军东征。后来又有,改变世界建立天国的千禧年派。有建立财产公用的社区运动。近代的有自由派神学所倡导的社会改革。灵恩派所引领的改变城市的七座大山运动等等。
这些教导的本质都是积极入世神学。从这里来看,积极入世神学最终都会导致“改变世界成为天国”这类的教导,甚至成为异端邪说。
但是从道理上来讲,积极入世好像又没有什么错误。因为圣经上也说,基督徒是要给世界作光作盐的。又说,世人看见你们的好行为就归荣耀与神。没有积极入世,何谈给神做见证传福音呢?
那么,我不禁要问:
改变世界为天堂的入世神学与积极入世的福音派有什么区别?
该如何处理忍耐等待与积极入世的关系,尤其是如今教会社会良心麻木、理性混乱、“启示”太多的状况下?
朋霍费尔积极入世真的可行吗?谁敢保证它不会走到改变世界的路上。
敬虔神学,忍耐等待神的工作,真的是消极的吗?
作者特别的提到,鹏霍费尔的神学绝对不是改变世界的神学。因为鹏霍费尔的神学是以神为中心的神学。而改变世界的神学,是以人为中心的。
其次,鹏霍费尔的神学中灵修祷告虽然是积极的,但同样也是谦卑领受,忍耐等待的。就像耶稣说的,不要照我的意思,只要照你的意思。
所以,鹏霍费尔的积极入世和巴特的敬虔等待是可以调和的。
工具有两个,一个是高举神,以神为中心;二是高举基督,学习基督的顺服、谦卑以及受苦的心志。
还有最后,就是不断的归正。
2017.01.18
《朋霍费尔》读后感(二):他践行了何为真正的门徒
读到后面像读小说一样开始熬夜,那些真实的充满爱与挣扎的狱中信件,那些精密策划、惊心动魄的暗杀记录,看得我心痛又难以释怀。这另一本大部头的传记,与《陌生的荣耀》有许多不同的记载,互为补充,帮助我更加认识朋霍费尔的思想和他所处的那个时代,也更加理解他的选择以及他对上帝完全的信靠与顺服。
这部传记对他与玛利亚的感情发展记录详细,有许多摘自《狱中情书》的信件,这段无疾而终的爱情也是最触动我的地方。以前不理解独身的他怎么会在37岁的年纪爱上18岁的小姑娘,现在我相信玛利亚是上帝给他的礼物,帮助他支撑在狱中孤独痛苦的岁月。虽然朋霍费尔才华横溢、思想敏锐深邃,但是玛利亚充满活力、独立又乐观,上帝带领朋霍费尔在非常时期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领域。很痛心他们甚至没有单独约会过,憧憬的婚姻终成泡影,但每一次狱中的相见与信件交通都必然带给彼此莫大的安慰。当朋霍费尔给玛利亚的信中表示渴望痛苦,克服而非逃避,因为有比疼痛更圣洁的使者,就是在上帝里面的喜乐,我终于忍不住痛哭。他如此真实地活在上帝面前,在痛苦中经历喜乐。
暗杀计划失败后,他被辗转至不同的监狱,情况每况愈下,他却可以在极度恐怖的环境中表现出高兴,并常常服侍安慰他人,让目睹他被执行的医生感慨五十多年没见过如此从容面对死亡的人。孙毅长老讲朋霍费尔让我们在他身上看到如何战胜恐惧。是的,他身为一个贵族,却以他的生命践行了他所写的《做门徒的代价》,他在国家信仰沦丧的光景中持守他的认信,他勇敢地自毁形象、不惜装假参与杀死那疯子,这是他对上帝旨意顺服的方式。如果没有看着他的人生历程了解他的心路历程,如果没有知晓他所处的生活背景、邪恶政权,很难理解他作为一个牧师怎么会以参与政治为顺服上帝,读罢此书我真的懂了,就像贝尔主教在他的追思礼拜上说:上帝献出了他的儿子。
我也被朋霍费尔的姐夫杜南伊、三哥克劳斯,以及许多献出生命的德国密谋组织成员感动,他们都是当时德国的精英,有着出众的才华和社会地位,却为着德国人的良心,为着无辜的犹太人,不惜成为国家的叛徒,冒死对抗恶者。(最痛心他们大部分不信主。)很多人并不知道在德国有这样一群人会做这样的事,丘吉尔屡次接到消息不信不配合。看到最后因为桌子腿保守了希特勒的性命,使上千人受牵连,一一走向酷刑和死亡,我又不明白上帝为什么让历史如此上演,献出他的儿子?但朋霍费尔在最后的时刻仍能满心感恩,写出《所有美善力量》,上帝在他里面是何等的真实、良善!他说:这不是结束,而是生命的开始。我相信那一刻他无比喜乐,他深爱的玛利亚和爸爸妈妈都放心地交在上帝的手中了,而他,只是先他们去见主。
追思礼拜的证道经文:我们也不知道怎样行,我们的眼目单仰望你。(代下20:12)这是朋霍费尔1932年在柏林三一教堂的证道,是那时候就反复在他里面出现的话语。他以他的一生践行了这句经文。我以前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这句经文,现在这经文成了我日常的祷告。
《朋霍费尔》读后感(三):超越限制的扎根生命
初识朋霍费尔,是在不同的属灵书籍当中出现的注释引用,因为他严谨有深度又有点难懂的表达,所以产生了想要更多认识他的念头。读完这本传记,更是被他的生命所散发的魅力深深感动与折服。
朋霍费尔的生命超越时代限制,他对事物的看法见解也总是超乎当时代群众的认知而显得曲高和寡,于是他总不免要经历不被认同不被理解的孤单。在这些点上,他紧紧抓住的是上帝的心意,他极力追求的也是顺服上帝的心意。一个扎根于真理当中的生命所行出来的是美好的见证。
在教会的议题上,朋霍费尔对什么是教会及上帝对教会的心意有十分深刻、富有洞察力的认识。教会由一个群体组成,这个群体在自己所处的时代总要面对许多的挑战和调整,而教会对时代的不同回应就成为人们对基督教的认知的一个途径。“教会的首要之务,就是必须聆听并顺服上帝的话语”,这是教会应当守住的核心与站立的基石,在这个基础之上,教会按着真理的教导和圣灵的带领,可以在自己的时代中对世界说话,成为世界上的声音。教会首先要处理的是自身在上帝面前的身份和使命,其次是进入世界对时局进行回应。朋霍费尔愿意为福音的缘故成为一名捍卫真理的斗士,意识到问题、看见问题、积极在真理中寻求解决、对众人发出呼吁、实际行动践行真正教会……认信教会的成立并非是要立异标新,乃是回归真理的一个实际宣告。到后来,他自己又意识到认信教会的局限性与偏差以及在当中存在的问题,“他渴望看到一个教会,不仅跟基督紧密相连,又愿意专心倾听上帝的声音,以及不计一切代价(即使流血)顺服上帝的命令”,这是朋霍费尔的期待与现实的落差,但他也并没有因此消极遁世,反而是在当中积极寻求“上帝要告诉他什么话”,他始终关注的并不是教会的名称、形式、制度等外在资本,或是设法让教会符合时代所需,而是坚定持守真理才是时代所需,重要的是见证上帝的话语,信靠上帝的话语。再到后来的芬根瓦得神学院的建立,他始终在践行的就是把上帝带入人的整个生命(不只是灵性层面)而成为“完全的人(fully human)”,由一群拥有活泼真实生命的基督徒所组成的教会顺服上帝的命令,这是上帝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的写照。当下我们所处的教会又如何呢?我们对这个时代的回应是在顺服上帝的命令吗?这是值得我们每个基督徒深思的问题,并在当中寻求“上帝要告诉我们什么话”。
从认信要密谋,朋霍费尔在当中经历挣扎与求索,这其中要处理许多富有争议性的观点,甚至要打破许多固有的原则和约定俗成的传统,作为“牧师”的角色来说,他的选择更是被放在大众底下被评说,而在“人世的混乱与上帝的带领”这二者的张力中,他持守的是“我在密谋中扮演的角色是我跟上帝之间的事情”,这又是超越时代限制和群众认知的一个决定,他不轻易做决定,不过他一旦在上帝面前寻求清楚,就会马上行动,这是他对神的顺服的美好见证。即使预知要付上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勇于担当的人就是努力让整个生命站立得稳并回应上帝呼召的人”,“对于上帝的顺服必须要有前瞻性、大发热心并且甘心乐意”,这是他在洞察整个局势以及清晰自己所领受的呼召后的回应。在实际的行动中要面临许多的困苦艰难,而他“就把自己完全交托在上帝的手中,认真面对这个世界上不属于我们而属于上帝的苦难——与基督一起在客西马尼园守望”,因为他的整个生命在上帝里面站立得稳,所以他在被囚禁中反而存着极大的盼望,更加参透极大的奥秘,又关注身边人的软弱,成为别人的祝福和安慰。再听他所写的《天父美善力量》,真的会让人热泪盈眶。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面对着不同的挣扎,而神把我们放在不同的处境中不单是要我们独善其身,体贴神的心意,关注神所关注的,我们的生命在神的里面其实是可以超越更多限制。
“如果我们愿意顺服上帝,并愿意忍受失败以及未来的一切困难,那么上帝就会赐下一种世人无法想象的成功。但这是一条没有几个人愿意走的窄路。”朋霍费尔甘心乐意走这窄路,渴慕真理,顺服上帝,然后在所处的时代一步一步去回应,在每一件事上有全新的看见,在生命的最后他仍可以坚定地说——“这就是一切的终了;对我来说,却是生命的开始。”
《朋霍费尔》读后感(四):期待
一九四五年七月廿七日,伦敦
我们四面受敌,却不被困住;心里作难,却不至失望;遭逼迫,却不被丢弃;打倒了,却不至死亡。身上常带着耶稣的死,使耶稣的生也显明在我们身上。因为我们这活着的人,是常为耶稣被交于死地,使耶稣的生在我们这必死的身上显明出来。这样看来,死是在我们身上发动,生却在你们身上发动。(林后4:8-12)
欧洲终于恢复和平。她那曾经被狰狞的扭曲而让人却步的容貌,终于恢复宁静,看来高贵又清新。我们需要多年的时间才能了解她的遭遇。她看起来似乎经历一场非常冗长的驱魔仪式,而且这场仪式耗尽她所有家当。但最终,那些群魔在牠们不甘的咆哮声中被驱逐殆尽。
战争已经结束两个月。独裁者在他残破首都的一座灰色地下碉堡中自尽身亡,于是盟军宣告胜利。
不列颠也缓慢的展开重建家园的工作。接着,就好像在一声令下,夏天就到了。这是六年来第一个和平宁静的夏天。但不断有新闻发生提醒大家过去那场经历,似乎是要证明整件事并不是一场梦或者梦魇。这些新闻就跟所有往事一样骇人听闻。往往更糟糕。就在这年夏初,关于死亡集中营以及纳粹在其短命帝国犹如地狱般的境外基地残暴对待其受害人的新闻逐渐传布开来。
在战争期间关于这些事情的耳语始终未曾间断,但现在有照片、新闻影片以及目击证人(战争将近尾声时,在四月间解放那些集中营的士兵)的叙述证明这一切都是事实。这些恶行的恐怖程度从来不为人知也超乎常人想象,而且对已经因为战争而耗尽心力的英国民众来说,这一切实在令人难以承受。随着每一个令人发指的细节的揭露,他们对德国人的憎恨一再得到印证。民众抽丝剥茧的直擣邪恶的核心。
在战争初期,一般人还是能够把纳粹和德国百姓区分开来,也认为并非所有德国人都是纳粹。随着两国间的战事持续不断,而英国子民阵亡的人数与日遽增,二者间的界线就逐渐难以划分。到最后,二者间的界线就消失无踪。英国首相邱吉尔(Winston Churchill)知道他需要促使英国更积极的参战,而把德国百姓和纳粹融为单一的仇敌,就是迅速击倒敌人而结束这场残酷梦魇的上策。
当时正努力抵挡希特勒和纳粹的德国百姓曾经联络邱吉尔和英国政府,希望在他们的支援下,能够里应外合的一举击倒彼此的共同敌人──希望藉此告诉世人,部分身陷第三帝国的德国百姓跟世人的感觉一样──但遭悍然拒绝。没有人对他们的提案感兴趣。一切都太迟了。他们不能够一方面参与这些恶行劣迹,另方面还想见风转舵,指望能全身而退得到苟安。邱吉尔为要提高战争意识,继续主张德国人没一个是好人的谎言。甚至有人说唯一的好德国人──如果需要用到这个词汇的话──就是死的德国人。缺乏理性也是这场战争的残酷之处。
如今战争已经告一段落。当第三帝国难以言喻的邪恶彻底被揭露的时候,事实的另一面也需要摊在阳光下。重建和平时期思想理路的工作之一就是要能够超越战争时期的黑白二分观点,辨识各种不同的色泽与光影、亮度与彩度。
因此,今天在圣三一教会(Holy Trinity Church;位在伦敦市布郎普敦街口Brompton Road)正举行一场某些人感到不解的礼拜。这场礼拜引发许多人的厌恶与反感,特别是那些曾在战争中丧失亲人的人。今天这场追思礼拜是在英国的土地上举行,并由英国国家广播公司(BBC)负责转播,而追思的对象是一位三个月前过世的德国人。他过世的消息非常缓慢的从战争的浓雾与废墟中辗转传出来,直到最近才有他的亲友获知这个噩耗。大部分的亲友依旧毫不知情。但今天几位知情的亲友就在伦敦聚集在一起。
教堂的长椅上坐着他三十九岁的双生姊妹,她的半犹太血统丈夫以及他们的两个女儿。他们在战争爆发离开德国,乘着夜色开车越过边界进入瑞士。过世的男子曾经参与他们取得非法机位──在他违逆国家社会主义教条的纪录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条──并协助他们在伦敦落脚与定居。
这位男士有许多朋友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其中包括奇切斯特主教(bishop of Chichester)主教乔治贝尔(George Bell)。追思礼拜就是由贝尔安排的,因为他认识也深爱着死者。多年前战争还未爆发的时候,贝尔主教就已经认识死者,当时他们正一起参与合一运动,想方设法警告欧洲对抗纳粹的计谋,然后努力抢救犹太人,最后则努力敦促英国政府注意德国反抗运动的消息。就在他在福罗森堡(Follosenburg)集中营被处决前几个小时,这位男士把他的遗言透露给贝尔主教。那个主日,他在主持过最后一场崇拜并讲完最后一场证道后,他把这些话告诉一位曾经跟他关在一起的英国军官。后来,这位军官重获自由,于是他带着这些遗言和这位男士过世的消息一起横越欧洲。
越过英伦海峡,穿过法国,远达德国,就在柏林夏洛登堡(Charlottenburg),位在玛林伯格大道(Marienburger Allee) 43号一栋三层楼的房屋中,一对年老的夫妻坐在收音机旁边。老妇人在年轻的时候生了八个子女,四男四女。二儿子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丧命,而他当时年纪尚轻的母亲有整整一年无法正常生活。二十七年后,第二次战争又夺走她两个儿子。她先生是德国最知名的心理医生。夫妇俩从一开始就反对希特勒,并对他们的儿子和女婿曾经参与反希特勒的阴谋而感到骄傲。他们都知道其中的危险。但当战争终于结束的时候,关于他们两个儿子的消息才迟迟传到柏林。他们在一个月前终于听到三儿子克劳斯(Klaus)死亡的消息。但他们最小的儿子迪特里希(Dietrich)却音讯渺茫。有人表示曾经看过他依旧健在。然后有一个邻居告诉他们英国广播公司隔天会转播一场在伦敦举行的追思礼拜。追思的对象就是迪特里希。
预定的转播时间一到,老夫妻俩就打开收音机。随即就宣布这场追思礼拜是为他们儿子举行的。这就是他们得知自己儿子死讯的过程。
当这对夫妻听到这个死去的好人就是他们儿子的噩耗之际,许多英国人也听到这个死去的德国人确实是个好人的噩耗。就这样,整个世界也逐渐重新和好。
这位过世的男士已经订婚。他是牧师也是神学家。而他是因为参与刺杀希特勒的阴谋而被处决。
本书就是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