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吧-经典好文章在线阅读:奔马读后感10篇

当前的位置:文章吧 > 经典文章 > 读后感 >

奔马读后感10篇

2022-04-03 20:37:0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奔马读后感10篇

  《奔马》是一本由(日) 三岛由纪夫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42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奔马》读后感(一):正直的读后感

在写这本书读后感之前,肯定不可避免的是,如何看待三岛的政治立场的问题。

我个人的看法是,三岛本人不见得真正有什么政治立场,和他小说中精密的感情描写一样,他也是用无机质的眼光来看待政治的。至于他现实中的种种作为,我认为支撑他的也不是理念,而是审美。他的审美和武家大名的血统令他注定会偏右。可武家大名的血统又是多么的稀薄啊,传闻中精神有问题的祖母也是不得不嫁给普通农家出身的宫内省秀才的祖父,某种意义上甚至还不如他所嘲笑的乡下人太宰治正统,太宰至少家族是当地名门,还有一个贵族院议员的爸爸。我甚至有的时候觉得,三岛后期的种种行为,正是为了不断地强调自己身上那可怜的一点点武家血统。假如他是像西园寺公一出身摄家的公卿,可能就也会加入日共了。

当然我这样说三岛好像在指责他是赝品,跳到“天人五衰”那段关于自杀的讨论,三岛的确说过,唯一可以接受的自杀就是自我否定的自杀:深信自己是猫的老鼠,为了否定自己是老鼠,就在真正的猫面前自杀了。而深信自己具有武家美德的三岛,为何会选择必死无疑的介错,一定是想避免剖腹失败,从而不得不面对“天人五衰”结局阿透那种被天命证伪的失败吧。

回到“奔马”上,勋是一个真正纯粹的爱国愤青,而这种纯粹成立的条件之一,是勋只有19岁。在勋这里,有着高度理念化的忠君爱国,也有着极度脸谱化的善恶观。而正是这种纯粹,穿透了中年本多疲惫的心灵,重新燃烧起了本多的恋心。

本多在“天人五衰”曾经感慨过,勋的精神大概是日本中下层社会的代表,充满了野蛮和危险,正是年轻时的本多和清显最不屑的那一类;勋也不晓得西餐礼仪近代民主法制什么的。可是他浑然天成,比谁都高贵,比谁都美丽,就好像神代的神明。而那正是日本之本的荒魂。

我在看奔马的时候,带入的勋的角色是甘粕正彦,同样具有端丽的容貌和仿佛燃烧般的灵魂。不过甘粕没有在审判中死去,也没有为了理念而自杀,而是跑到法国去学电影,日后建立了满映(后来的长春电影制片厂),为日本近代电影业(以及我国的部分电影业)奠定了基础。

书里我最喜欢的段落,大概是勋在出狱后的庆功宴上,被自己遭恋人出卖和父亲勒索资本家的现实打击到,哭着说 “我就是为幻想而活着的,以幻想为目标而行动,也因为幻想而受到了惩罚……我多么想得到不是幻想的东西啊。” 这大概是三岛笔下最美的台词之一了。

这本书前面的《神风连史话》实在是过于滞重。三岛是想凸显所谓的“明治精神”么?还是想挑战书中书这种技巧?我一开始的确真的以为《神风连史话》是明治的作品,但网络上到处都找不到作者的信息,看来三岛对于明治古朴文风也把握得很到家了。

以上

另:这本书过于正直过于沉重,以至于虽然整体走向十分的Death in venice,我竟然完全无法吐槽...

  《奔马》读后感(二):简短感想

“在梦境迅速吞噬掉现实这一点上,过去再一次酷似未来。”饭沼勋,一种比沟口更加危险的执着和狂烈,而且是我所不能理解的狂烈,甚至觉得做作。
但是中国作家似乎没有这种偏执,这是一个文化个性的问题吗?
小说忌理念先行如三十年的左翼作家,但三岛明显的殉道理念在那里,却没有左翼作家那种简单和粗暴,甚至有一种光芒,哪怕这种光芒是危险的,刺目的。
“你真是一尊暴烈之神”,于我犹如阿修罗。
法庭上的表白,三岛让勋做最后的自我塑造,无疑是给自己的殉道精神的无上挽歌。
幻想,勋在与父亲的对话中,我看到了拉斯科尔尼科夫和魏连殳的影子。
最后成了个人的英雄主义行动。跟《春雪》一样,以死作为终结。真心感叹这种不可遏止的狂烈,只有日本才能够产生三岛这样的作家。
读三岛之前还真的应该去了解日本历史,做做功课,不然的话三岛所代表的精神就只能是抽象的殉道,这种道的实质是什么、其精神谱系如何、为什么在二十世纪会有三岛这样一块唯一的结晶。这是我所无法深究的问题,以后想起来再看吧。

  《奔马》读后感(三):革命与死

三岛由纪夫的自杀基本上可以在这本书里找到答案。

少年阿勋的理想是恢复天皇的威信,重振武士道精神。而达到目的的手段是组织武装小组,刺杀日本财阀的领军人物——藏原武介。

而三岛由纪夫也组织了自己的私人武装“盾会”,企图发动自卫队兵变,失败后切腹自尽。

小说里的阿勋多次幻想在海边的山崖上,对着初升的太阳切腹自尽。在三岛的观念里,为纯粹的信念切腹成为一种最高的美学。

弗洛伊德在《自我与本我》里说过,人除了有求生的本能外,也有求死的本能。人有一种回归到最初状态的强迫性。生命最初是从无机物演化过来的。死亡,然后回归到无机物的状态,这种本能有时候会在某些人身上复苏,进而把死当做一件极有诱惑力的事情。

我怀疑三岛由纪夫就是这种情况,死亡才是他的终极目标,兵变只是他们到达死亡的一个手段。

中国历史上有一个类似的例子。

百日维新失败后,谭嗣同拒绝逃跑,而是待在住处等待清兵的抓捕。他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

但谭嗣同与三岛由纪夫的不同在于,谭相信变法行动终会成功,自己的死,是在为日后的成功铺路。

但不管是三岛还是阿勋,他们都清楚地知道,这次行动绝没有成功的可能性,也不会有后继者。他们的死,更像是一种表演——“死亡多美啊,快看,我为你们做一场最美的演出!”

年轻的生命总是希望用在激情热烈的事物上。太宰治说:“人就是为了革命和恋爱而存在的。”

如果我出生在二十世纪上半叶的话,我可能会去参加红色革命。尽管三岛由纪夫看不上红色革命,他认为这与保卫天皇的精神相违背。但对我而言,所谓的保卫天皇,或是武士道精神,还是红色革命,更多的是一种输出激情的方式。我不一定相信共产,不一定相信人类大同。但吸引我的是反抗统治者,消灭不平等。至于杀死统治者后,是否会出现新的统治者;消灭旧的不平等后,是否会产生另一种不平等,则是考虑不到的。也许,这些情况是必然会出现的,但无碍于当前激情的输出。

阿勋的理想是在海边迎着朝阳死去。但他刺杀藏原武介后,一路逃到海边的时候却是深夜,而身后追兵将至。这里三岛用了一个巧妙的写法,就在阿勋将刀刃猛然刺入腹部的瞬间,一轮红日在眼睑背面骤然升了起来。

  《奔马》读后感(四):滑稽的崇高

       照例先记录选择这本书的理由,本来是准备去拿《双城记》的,可是有人乱放的缘故吧,按编号找不到了,无意间看见了下面的一排的日本文学。仔细想想其实没有看过很多日本作家的书,就当是尝试了。最终选择了我有点耳闻的三岛由纪夫的《奔马》,因为他的纸张不错,仅此而已。
       总体来说,这本书的语言相比于欧美作品,会晦涩难懂的多,可能因为翻译日语比英语更传神吧,感觉翻译过来的词都挺高深的,而且都是长难句的感觉。其次,这本书的节奏很慢,剧情进展过慢导致数次想放弃,特别是开始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要表达什么。不过话说回来,慢工出细活吧,慢慢品味还是很不错的一本书。
       这本书我没有查到写作背景,可能就是明治维新之后为背景吧。为了与后面的纯粹对应,前面特别大篇幅的描述本多的冷静理智与正义,其间掺杂着日本的文化习俗、风土人情、信仰礼节等的描写,也许也别的意图吧。前面整体的感觉,就是他站在一个凌驾与世人之上的角度,禅透世事的角色,观察世人做作的表演。他知道人们行为的本质“不过是在扮演这世界的一个角色”,他知道人们寒暄语言的本质“那是原本孤立的怀旧之情”,这一切都是本多,我感觉,这是三岛在描写本多,而在后来,他把本多变成了他自己。
       从那封感谢《神风连史话》的书开始,他用理性看待人们对事物错误的狂热与激情,他用成熟的眼光看待别人的成长,“确信变成了意志,自然表露则变成了责任和义务”即是他眼中的必然的逻辑。再由前面的铺垫试图推翻勋心中的纯粹。他推断完以后说“学习历史,决不是援引过去的局部特殊性,来使现在的局部特殊事物合理化。也不是从过去某一时代的拼图元素中,取出一定形式的模块,套用在现代的某一局部上,然后再大喝一声快哉。那只是把历史当做玩具,当做孩子们的游戏”(应该让现在的日本当权者好好读下这句话),跟我们现在试图劝说别人放弃,证明自己理论正确所采用的方法,大概是一样的吧。
       不懂的是本多态度的转变为什么要不断的借助清显这个人物,难道是赌上了自己对皇族的尊重?也许在日本人眼力,这种转变是非常巨大的吧,最后反正是相信了勋是清显的转身。并且为了他,放弃了自己高尚的判事职业,去当他的律师。
       小说的情节其实很简单,主要就是围绕本多信念的转变和勋为了“纯粹”自杀的事。其他的一切,不过是凸显转变的艰难和“纯粹”的高尚。倒是情节之外的很多东西,还值得思考。日本天皇万世一系的体质,日本人民敬仰天皇几近愚忠的态度,日本人民为了那纯粹的思想,把切腹明志,当做最高的荣耀,以及日本的民族自豪感,他们坚信最原始的武士道精神,觉得西方腐朽的思想会蚕食日本的民族精神,这些虽然不尽可取,但是也展现了日本民族的特性,而我认为,可能是利大于弊的特性。
       因为文章太冗长晦涩了吧。而且很耗人耐心,很多地方都一知半解,甚至很多地方可能情节都理解有误。总的来说,我学到的更多的是日本的风土人情,习惯信仰,也理解了它思想的碰撞,一种希望用纯粹的精神捍卫大和文明的观念和一种“外表圆滑内心中正”的理智去捍卫的观念的冲击,最终的结果,我觉得作者被感动了,他成全了勋,但是他仅仅是停留在了感动。
       最后记两句我很喜欢的话:就像大海和天空在水平线上融合在一起那样,梦幻和现实也可能正在遥远的地方相互融合。
                                                 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地把崇高变成了滑稽。这又是怎么腐蚀的呢?假如是从外侧开始腐蚀的,那么崇高原本就只是徒有其表,滑稽才是它真正的内核。或者说,崇高仍不失其为崇高,只不过外侧落满了滑稽的尘埃罢了。

  《奔马》读后感(五):纯粹与毁灭,都是吾之所求

继续看下去,丰饶之海四部曲,三岛由纪夫绝笔之作,历史进入冷静审视的岁月后,身为读者,不受制于批判,大概才能一窥作者内在的心态,体悟其中沉淀的传统美学风韵。
他爱美爱到疯狂,艺术至上主义和唯美主义,“毁灭之美”“物哀”....或许不是自己所创,自古以来根深蒂固,从《万叶集》到《古今集》,岛国起初受中国文学影响,歌颂的最多的梅花,不久便被樱花取而代之,“花数樱花人维武士”,美便美在流转不居,痛快毁灭。俳句中,大多吟咏的也是,三日即落的樱花,飘零无寄的红叶,转瞬即逝的晨露....相比,华夏则偏爱富有生命力的典型,岁寒三友是坚毅之美,傲岸之美,对于脆弱的生命体往往有“昙花一现”“烟消云散”之讥。
但他却也奇怪,《金阁寺》是毁灭之美,《潮骚》是生存之美,他的目的却只有一个,反潮流反时代。战后的世界思潮涌动,原有的价值观土崩瓦解,他的逆反意识,恐怕已不能用“反动”二字一言蔽之。
看完<奔马>,才知道作者最后走火入魔自杀的疯狂行径与此如出一辙,惊觉书中的少年阿勋无疑是作者本人的化身。
明明记得,书中有一段长辈指点阿勋的话,“昨日的纯粹与今日的纯粹不论何其相似,他们的种种历史条件已经不同...年轻人尤其需要避讳的,是把纯粹与历史混为一谈”
他明明知道这些道理的。
或许,他迷恋的依然是崇高的美,即使那是错误的。
“'很久以后才会日出,不能再等下去了,没有初升的太阳,没有劲松的树荫,没有光亮的大海'阿勋在想.................刀刃刺进腹部的瞬间,一轮红日在眼睑里面灿然升了起来。”

  《奔马》读后感(六):奔马

密集的意象,纤细的语言,奇妙的意境,我真的要爱上三岛由纪夫了。语言的魅力和故事本身让人欲罢不能,三岛大概是联觉能力特别强的人,对于感情和景象的描写让人觉得自己的各种感官都打开了。世上有些人,是生来就要写作的。 转世之后的清显,走向了原本清显人生的反面。“清显在彼世没有得到满足的一切,都只能以负数的形式在现世得到补偿。”在书中,本多代表的是理性,而清显以及清显的转世阿勋代表的是感性,本书描写的正是感性对于理性的冲击。我最初对阿勋的行为和想法没有丝毫的理解和支持,但是随着故事的演进,我渐渐理解了。“奥斯加·王尔德曾经说过,在今天的世界里,没有单纯的犯罪,都是出于需要才犯罪的。”阿勋在法庭上对于自己想法的自陈让人觉得振奋,为拯救国家,为拯救人民,此赤诚之心使人感动。阿勋一直追寻的是纯粹的正义,未明世事时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正义。后来经过父亲的指点阿勋明白了,人不可能纯粹地活着,一定会与世界发生联系,而坚守节操,则不会被这种联系所困扰。最终阿勋也实现了自己一生的夙愿,脱离了与世间羁绊和形式的阿勋死的更加纯粹,不必告别,不必有百合花,不必在松树下自刃,而太阳仍会照耀在心间。 最初槙子和阿勋这种若即若离的情感让人很是喜欢,不过这喜欢中,又带了一些悲哀。转世的清显成人之时,聪子尚在人世。无论多么执着的感情终有忘却之时,一生看起来长久,实际不过轮回转世中的一次驻足。

  《奔马》读后感(七):切腹自尽切腹自尽切腹自尽切腹自尽

在图书馆随便抽的一本书。。。。。
虽然厚厚四百多页,但其实内容很简单。。。。。。
就是一个日夜梦想着切腹自尽的男孩最终切腹自尽了。。。。。
( ゚Д゚)σ 。。。。。。。
我对日本历史文化不了解,也没太大兴趣,所以对故事的背景时代下日本人的精神状况的评论嘛。。。╮(-_-)╭。。。
首先大约是当时日本国内经济很有危机人心惶惶军事扩张的背景。。。。
插播:想起高二时看的菊与刀。那时为日本人简直无法形容的扭曲的民族性格而感到荒唐可笑——其中无法直视的巨大显著特点就是切腹自尽!切腹自尽!切腹自尽!切腹自尽!......
而切腹自尽的理由甚至可以是:啊!我穿错了衣服!这么重要的场合我特喵的穿!错!衣!服! (╯‵□′)╯︵┻━┻
((((;゜Д゜))) 。。。。。。。
  
嗯,奔马还是多少继承了切腹自尽的精神的。
首先切腹自尽淋漓尽致的体现在书中书《神风(jing)连(qie)史(fu)话(shi)》里。里面一群保守武士为了恻君侧用大刀攻击军营暴动,失败逃走后一个个切腹自尽切腹自尽切腹自尽切腹自尽去了。╮(╯3╰)╭
然后这个保皇切腹自尽的精神“佳话”深深深深的打动了男主角勋......他狂热地发誓他也要为他大日本帝国为他的天皇奉献然后华丽滴切腹自杀......所以说邪书荼毒人呐。。。。╮(╯_╰)╭
嗯,我觉得勋是个纯粹SB。(这点上他实现了纯粹)
 虽然勋彻底地贯彻了自己的意志,但最终不过是个害人偏执无成的狂热愤青。
而且,尽管他口口声声的卫皇除佞,继承神风(jing)的精神。可我以为更本质的是为了华丽切腹自尽罢了。
当然,爱国爱皇是有的,除佞辟邪是有的,但他其实是顺便通过这冠冕堂皇的梦想实现他像神风(jing)人一样光荣地华丽地纯粹地切腹自尽的理想。
勋未必在乎他冠冕堂皇的梦想能否成功,只要达到他能光荣切腹自杀的就行。
不然,怎么不听他父亲的话蓄势待发呢?(我觉得他父亲讲的好在理啊!虽然本多说自私,但是现实)
 真正要干实事的,真正是干实事的,是会“识时务者为俊杰”,会为日后实现更大的理想而韬光养晦,忍一时之耻的。天天挂口节操,遇挫时就愤怒殉节殉道,这种急勇,除了精神可嘉外,基本对道的实现无半分益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一时的曲屈,为道的实现而“不择手段”,实现利益最大化,是另一种尊道,甚至,这才是真正从道。
好啦这是我从明朝那些儿徐阶那里领悟的(btw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这样嘛,像市场计划经济啥的,“不管黑猫白猫,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过程只是一种手段,最后能达到复兴就好啦!———因为有这样的富于变通的中国人民,中华复兴,从来就让我充满信心o(*////▽////*)q )
当然杨继盛的殉道精神在当时还是有一定思想鼓舞作用(人家殉道是为了宣扬大道嘛,这精神也是中华脊梁欧耶),勋就不够根两了,走火入魔的为杀而杀藏原(估计结果就是搞得日本更混乱)然后切腹自尽去鸟。。。。。
其实我觉得勋本来还有一点点可能被掰正常点的,不过还没缓冲过来,就知道了爱的女人这么可怕(我感觉是本书最大的人物逆转啊!!)简直压断最后一根神经啊!!从此生无可恋更加要奔向那虚无的纯粹奔向切腹自尽去了。。。。。
但是切腹自尽要有个光辉的殉道理由。。。就算搞不了大事也要杀个啥的明志。。。。于是可怜的藏原就。。。。。
不过勋那种思想大概也是当时日本的社会环境造成的,“不干这种事活着我怎么实现我的人生意义(゚皿゚メ) !”大概是这个心理?
其实本多回信给勋的信写得透彻啦,不过勋没理会这个清醒机会,一条马路奔到底,死命切腹自杀切腹自杀切腹自杀切腹自杀去了。。。。
当然书中的设定作为为爱情而死的清显的转世(?),为理想的勋也是得DIE的,宿命呀!
 ( ´_ゝ`)
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清显,结果书里都没解密。。。
蓝后我才知道。。。这是啥系列的第二部。。。。
我去。。。。傻傻地看了中间一截。。。。。
这书最打动我的也是本多被拉去看能乐《松风》,结果自己看得模糊了现实与过去忆起清显那段。。。
太有画面感太有意境了。。。。。
看得我都觉得伤感。。。。
补清显的故事去。。。。。

  《奔马》读后感(八):钢的刃,岩的腹,河的血

在笔者已拜读的三岛的主要作品中,最为喜爱,并且阅读体验最酣畅的还要数《奔马》。笔者认为《奔马》恐怕是最能体现三岛美学大厦的三个灵魂部分的作品。这三个部分是:一、武士道精神,二、青年的阳刚之美,三、自刃的死亡之美。这三个部分相互关联,自成统一的系统。考虑到三岛本人的自杀方式,此部作品在理解三岛文学与思想上的重要意义不言自明。
首先,我想引一段自认为《奔马》中至关重要的勋与崛中尉的对话。我认为这段对话非常能体现三岛的美学理想。在此段对话中,面对初次见面,作为‘考官’而多少有些令人紧张的崛,勋毫不怯场,坦言自己的铁石般的内心宿愿:
崛中尉:“我问你,你的理想是什么?”
勋:“振兴昭和时代的神风连。”
崛中尉:“神风连举兵失败了,那也算是好事吗”
勋:“那不是失败。”
崛中尉:“是么?那么,你的信念是什么?”
勋:“是剑”
崛中尉:“好。我再问你,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勋:“在太阳升起的断崖上,叩拜那轮初生的红日,一面俯瞰闪耀着光辉的大海,一面在高洁的松树下,自刃。”
崛中尉:“嗯?说的不错......可是要死的漂亮也很难呀。因为自己是无法选择死的机会的。即是是军人,也不一定能像自己平常所想象的那样死去。”
勋以武士道精神为行身处世的准则,追求纯粹。日本的武士道受到中国儒家文化的影响,与中国武者的传统价值观类似,推崇义、勇、仁、礼、诚、名誉、忠义、克己等美德。因侵华战争,国人普遍对武士道怀有偏见,把武士道等同于军国主义。这个观念其实是偏颇的。武士道精神与对外侵略,残害无辜者的军国主义行为没有半点关系。相反,武士道是推崇‘仁义’的——日本的武士阶层掌控暴力,所以武士道被认为是社会制约暴力的手段,其效果类似中国古代‘忠义勇武’原则起到的制约作用。武士道与日本军国主义的关系与伊斯兰教与恐怖主义之间的关系有类似之处,他们都是好战者为使战争合理化打出的大旗。一言蔽之,日本侵略扩张行径是军国主义者对武士道精神的滥用。
回归正题,在应对初次见面的崛中尉时,勋直言不讳自己有些偏激并多少脱离时代的理想。他的举动至少体现了礼与诚这两个美德。并且勋所言皆为武士道精神的信条,比如视剑为生命的信念,比如愿为‘日’为道而死的渴望。
值得注意的是,勋的最大愿望并非为国,为君,为道,而是为自己——他人生的追求是以最美的方式死去。但若以此判定勋的动机是利己的却又有些偏颇了。从勋的言行举止判断,他心中是有国,有君,有道的。例如他屡次在太阳中见到天皇,在风景中感到神意,在洞宫院面前他提出‘给天皇的烫手饭团’一说,又在法庭上痛斥日本时弊。他有坚定的信念,有对社会现状的认识,并奉行王阳明理学提倡的‘知行合一’的处世哲学。他绝非清显。但自刃本身也是他的重要动机。美丽的死亡对勋有着无比的吸引力。也许可以这样解读:自刃本身就有美学价值。对于勋,自刃即是手段,又是目的。
但现实却肆意践踏勋的理想主义。勋奉行的纯粹遭到世间一次次无情的打击。《奔马》中,第一个出场打击勋的人是就对勋/清显无私关心的本多。勋视《神风连史话》为武士道纯粹精神与自刃之美的圣经,视其为自身行动的标准与理论指导。但本多以理性观点驳斥了神风连事件的纯美,坦诚自己的担忧,并奉劝勋放弃此种理念。少年老成的勋叹了一口气,却并非气馁。
勋的志同道合者不断增加,最多时达到20余人。但无论在思想或能力上,能与勋并驾齐驱的却一个人也没有。一如在剑道场上,勋独立山巅,他因为常胜而一直是孤独的,无人理解。
在接触崛中尉前,勋已饱尝失败苦涩。但这位爽快、英武、又有些自负的崛似乎是个堪当重任的人选。但事实又令勋失望了,崛被调到满洲,并且很可能出于自愿。他表示将退出行动并撤回一切来自军部的协助。不但如此,崛还力劝勋放弃行动,并要求销毁一切牵扯自己与军部同僚的证据。在勋的内心中,他一直把崛视为《神》中的加屋,认为他是在武士道凋敝的现代日本军队中仅存的硕果。但残酷的事实证明崛不是加屋,他不愿放弃军职参加行动,更不会为武士道放弃一切。而后,勋再次违背’诚‘的信条撒谎了,对崛保证自己将会停止行动。在这浑浊的世道中,勋别无选择。他的纯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腐蚀。
起事的日期也是勋的谎言。陶醉于《神》中祈请仪式的纯粹,勋渴望如太黑田一般代表众志士请示神示,而后不惜性命秉承神意而战。但祈请在现实中不可行,众人又急需一个日期。勋为了行动的顺利进行,为了不挫伤士气,就以神示的名义编了一个日子。于是,纯粹的水晶上又多了一道刺眼的瑕疵。
勋的父母——饭沼和峰——也无可饶恕的令勋失望了。他们不但没有像《神》中武士们的父母亲人那样鼎力支持,反而把自己儿子的起事意图密告给警察,直接导致了行动的流产,全部参与人员被捕入狱。这是对勋实践理想的终极背叛。并且,在密会地逮捕勋一干人等的警察也与《神》中深谙大义的警察们大相径庭。他们没有给予勋从容自刃的机会,而是一拥而上夺走了他刺向自己的刀,后将他投入监狱中深不见底的屈辱里。
纯粹是勋的理想,但生活中他却早被污垢亵渎了。父亲学塾的发展很大程度上依赖收受新河与藏原的贿赂。勋所住的房子,他的衣食住行,甚至他接过的峰递来的零用钱里,都已经布满了污垢。勋绝望的发现藏原的毒素已经渗透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里。若想挽救纯粹,勋唯有死一条路可走了。
给予勋最致命打击的恐怕还是慎子,这个令他又迷恋又恐惧的女人。正如崛不是加屋,慎子也不是以几子。慎子虽有以几子之形,出身武门,有才智懂大义,也做到了一些以几子所做之事,比如接待宴请志士,比如日夜企盼狱中的夫君重获自由。但她终不会像《神》中的以几子一般,一边远眺起事的大火,一边欢呼雀跃的喊道:干的好!干得好!而后还与夫君一起凛然自刃。可惜,现实中的’以几子’在起事前就把‘夫君’连同所有志士一起卖给警方了,而后又在法庭上不惜损毁勋最看重的名节而做了伪证。慎子出于想占有勋的私欲,彻底背叛了他。
慎子、饭沼、峰——这三个人是勋最亲的亲人,结果他们出于各自不同的私欲缘由,合力毁灭了勋实践自己理想的机会。纯粹的水晶坠地摔得粉碎。
出狱后得知真相的勋表现的很麻木。或许可以肯定的说:那时的勋已经生无所欲了。也许就如《神》中那些被禁刀令夺去剑的武士——‘武士既然被剥夺了刀剑,就失去了生存的意义。何时让我们赴死呢?’赴死是肯定的,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勋一刻也不想等了。在这污浊的世道里,在这令他失望的世人中,他一刻也不想留存了。
勋独自前往藏原的乡间别馆并刺杀了他,所依理由却是颇有些荒谬的‘渎神’,为他的行动再添一笔遗憾。值得注意的是,三岛刻意用些篇幅塑造藏原形象。藏原绝非激进派眼中那种纯黑的大奸大恶之徒,反而举止颇有教养气度,谈吐中可见知识渊博,为人随和,有些慈善家心怀。与理想主义的勋所臆想的相反,藏原不是一位无情的资本家,残酷麻木的剥削日本农民而不体恤他们的痛苦。相反,藏原是会为世间疾苦而落泪的。
但勋并不知道这些。他永远不会知道了。杀掉藏原后,他寻一海边岩洞准备自刃。‘没有初升的太阳,没有劲松的树荫,没有闪耀着光亮的大海。’与《神》的理想标准相比,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完美啊!事实上,从始至终,勋的行动都与他理想的高度相差甚远,好像天与地之间的距离,远的令人掉泪。理想是纯粹的,但现实却如此复杂、晦涩、肮脏、残酷到不近人情。勋的理想要被现实一败涂地了么?没有——‘就在刀刃猛然刺入腹部的瞬间,一轮红日在眼睑里骤然升起。’
在死亡的瞬间,勋找回了他的纯粹。就像眼睑内升起的红日一般,纯粹保存在他的内部。死亡将累积的污秽一扫而空。当全世界都背叛了勋的时候,死亡没有背叛他。
这是勋不完美中的完美。希望这也是三岛不完美中的完美。

  《奔马》读后感(九):深知身在情长在

从张岱的《西湖梦寻》里看得三生石的故事。
三生石在下天竺寺后。东坡《圆泽传》曰:洛师惠林寺,故光禄卿李憕居第。禄山陷东都,憕以居守死之。子源,少时以贵游子豪侈善歌闻于时。及憕死,悲愤自誓,不仕,不娶,不食肉,居寺中五十余年。寺有僧圆泽,富而知音。源与之游甚密,促膝交语竟日,人莫能测。一日相约游蜀青城峨嵋山,源欲自荆州溯峡,泽欲取长安斜谷路。源不可,曰:
“吾以绝世事,岂可复到京师哉!”泽默然久之,曰:“行止固不由人。”遂自荆州路。舟次南浦,见妇人锦裆负罂而汲者,泽望而叹曰:“吾不欲由此者,为是也。”源惊问之。泽曰:
“妇人姓王氏,吾当为之子。孕三岁矣,吾不来,故不得乳。 今既见,无可逃之。公当以符咒助吾速生。三日浴儿时,愿公临我,以笑为信。后十三年中秋月夜,杭州天竺寺外,当与公相见。”源悲悔,而为具沐浴易服。至暮,泽亡而妇乳。
三日,往观之,儿见源果笑。具以语王氏,出家财葬泽山下。
源遂不果行。返寺中,问其徒,则既有治命矣。后十三年,自洛还吴,赴其约。至所约,闻葛洪川畔有牧童扣角而歌之曰: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不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呼问:“泽公健否?”答曰:“李公真信士,然俗缘未尽,慎弗相近,惟勤修不堕,乃复相见。”又歌曰:
“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吴越山川寻已遍,却回烟棹上瞿唐。”遂去不知所之。后二年,李德裕奏源忠臣子,笃孝,拜谏议大夫。不就,竟死寺中,年八十一。
成语“三生有幸”大概也来源于此。
不知道三岛由纪夫知不知道这个中国典故,但本多与清显(勋)的交谊,让我一遍一遍回味三生石的故事。本多观看能乐演出的时候,从谣曲的歌词(驱动水车汲海水,车轮慢悠悠,浮世四时自轮回,人世本无常)中,悟出“有情轮回六道生”。但于本多本人,我想到的却是李商隐的一首诗: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
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奔马》读后感(十):三岛太追求完美

老人北崎出来作证那段我刚好一个人在空空的房间里读到,当北崎说“这个人好像来过,但是是二十年前,跟一个女人。”当然作为读者很早你就知道勋是春雪中清显的转世,但在这里老人说出来后我还是被震动到了,我也完全相信了,勋就是清显的转世。 槙子在我脑海中有某些地方跟恶人中的深津绘里有相似之处,我说不出来,我喜欢勋在狱中时槙子写给他的信,虽然槙子对勋是一种可怕的爱,但勋不懂那种爱的危险性。 佐和是过来人,如果那天他真的带勋找了小姐让勋变成了所谓的男人,勋也老老实实的去做剑道老师,结局也许就在这里停止了,如果是这样,我喜欢这种结局,勋放下了槙子,放下了他追求的纯粹,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男人,这个结局会过于现实过于忧伤,但现实中基本都是这样。 但三岛太追求完美,他最终还是让勋刺杀了藏原,并在冉冉升起的旭日面前完成了切腹。

评价:

[匿名评论]登录注册

【读者发表的读后感】

查看奔马读后感10篇的全部评论>>

评论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