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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柏拉图到巴特读后感10篇

2022-04-07 03:01:4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从柏拉图到巴特读后感10篇

  《从柏拉图巴特》是一本由[澳] 理查德•哈兰德(Richard Harland)著作,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27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从柏拉图到巴特》读后感(一):读不懂这本书,TMD就别骂译者

  上周我在万圣书园买到了这本书,读了几章,不像是豆瓣上的黑子们写的那样糟糕。前几天我还为这本书在豆瓣上受到的冷落而鸣不平,没想到,一夜之间,豆瓣上竟然冒出了几十个黑子,这一看是有预谋而为之。

  这些黑子们装出一副通硕大儒的样子,有本事你们去读原版,没谁拦着你。译文好不好,中央编译社的招牌在这里。你们不长眼,怪不得别人。

  酸葡萄心理,在豆瓣上一抓一大把,都是一些屌丝文青,以为自己才高八斗,其实就是一臭豆腐扶不上墙。见不得小说家搞翻译,自己读不懂理论书,反倒说别人翻译水平糟糕,这种玩意儿,该被敲死。

  作为读者(我自己也是北外的研究生),也做翻译,深知中国翻译界水深,做事情的少,看热闹的多,读书的少,骂人的多。这种不专业的黑子做法,在豆瓣上总是冒头。

  总之,我推荐这本书。

  《从柏拉图到巴特》读后感(二):一部有着自信的译本——喜读《从柏拉图到巴特:西方文艺思想史》

  一部有着自信的译本

  ——喜读《从柏拉图到巴特:西方文艺思想史》

  《书屋》二〇一五年第二期

  兆 霖

  近十年来,当今人文社科界学术翻译里“洋八股”风猛刮,只要是西方人写的东西,统统拿来翻译,也不看写得如何,究竟有无学术价值?更重要的是,在翻译的过程中,中国的译者时常用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术语与句法结构,使人读来犹如云里雾里,佶屈聱牙。这样的翻译,实现不了信息的传播,中国人看不懂,外国人更看不懂。

  可怕的是,“洋八股”不但在翻译领域大行其道,在本应属于原创性的学术研究领域也影响不小。笔者在大学里吃了多年的粉笔灰,每年的本科、硕士乃至博士论文都过眼不少,这些年轻学子本应用最美丽的中文,将一些学术问题说个一二三四。但是,在他们的论文里却找不到这种中文的优雅,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名词与句法结构。如果问起来,他们还会理直气壮地告诉你:西方学者就是这么写的。

  且不论西方学者是否对错,我只想问一句:西方学者真是这么写的吗?

  上个月,在学生的推荐下,我在图书馆终于找到了澳大利亚学者理查德·哈兰德的《从柏拉图到巴特:西方文艺思想史》(下文简称《柏拉图到巴特》,韩晗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14年出版)。事实上,这类书在国内翻译界出版不少,但好的译本并不多。从事文艺理论研究的人都知道,西方文艺理论史是最难翻译的著述之一,它涉及的人名、理论、流派众多,尤其是经院哲学、后结构主义哲学等领域,简直使人有“不知从何处说起”之感。

  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本《柏拉图到巴特》却另辟蹊径,采取了大多数中国人都能读懂的“科普”译法,将绵延几千年的西方文艺思想娓娓道来。在翻译的过程中,译者苦心地借鉴了许多中国人常用的成语,如“缘木求鱼”、“自相矛盾”、“买椟还珠”等等,甚至在节译美国、英国的诗歌时,还用了对偶、押韵等中国诗歌的文法,这大大增加了这本书的可读性。而且,纵观全书,我找不到一处故作高深的卖弄,也找不到一处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怪僻名词。这除了反映了译者娴熟的中英文功底之外,也表明了译者本身对于中文的热爱,也反映出了译者的“三个自信”:理论自信、立场自信与话语自信。

  首先是理论自信。反对“洋八股”是我们当下理论界迫切需要面对的问题,当务之急就是“理论自信”。我曾经有过一个比喻,不少中国学者,一旦拿到西方的原著的时候,就有一种“恐栗如儿恒状”的神圣感,仿佛手里捧着的不是一本书,而是宗教的教义、祖上的传家宝。这种想法使得这些学者在翻译西方理论作品时担惊受怕,生怕让“洋大人”不满意,于是将有些相当好懂的名词,却直接像“电子词典”一样“机械翻译”,所以才有了像“话语漩涡”、“境域隐匿”、“言说祛魅”等一些违背汉语原则,但却在当下学界流毒甚广的“专有名词”。

  毋庸讳言,西方的文艺理论归根结底也是人写的,而且也是服务于读者的。因此,我们先前生冷怪僻的“专有名词”,并非是西方学者的本意,而是我们译者的故弄玄虚。在《柏拉图到巴特》中,这些“专有名词”统统不见了,放眼全书,只有“文学”、“作者”、“逻辑”等大家最耳熟能详的名词,译者用中国人最熟悉的表达方式翻译了西方的理论,使其可以在中国读者里辩证地传播,这难道不是“理论自信”的具体表现吗?

  但反观现在汗牛充栋的许多译著,能流传下来的却是寥寥。因为译者立场的不自信,使得一些本来应有影响力的书,却丧失了经典的生命力与影响力。许多译著莫说老百姓读不懂了,就连我这个教授外国文学的老师,也读不懂。连中国人都读不懂,算什么翻译?这样的译作又是给谁看的呢?

  《柏拉图到巴特》是一本许多人都能读懂的书。推荐给我这本书的,是一名刚刚进入大学的大一新生。她怯生生地问我:“老师,这本书好像看起来很浅,和‘别的书’不太一样,有人说它这么翻译不对,您能看看吗?”正是在她这句话的引导下,我用了两个晚上读完了这本书,就我个人而言,我根本没有任何读不懂之处。“很浅”恰反映了作者坚定、自信的立场——这本书并不是象牙塔里的暗语,也不是属于少数人的密码,而是给大多数中国人看的一本普及读物。这样的立场,在当代中国的翻译界殊非易得。

  话语自信,则是这本译著最为出彩的一面。我们常讲“古为今用,洋为中用”,要让柏拉图、马克思和巴尔扎克说“中国话”。因此,任何舶来的理论、思想,要想在中国生根、发芽,服务于中国的发展,则必须要适应中国的国情,让外国理论说“中国话”,这既是“话语自信”的一个方面,也是翻译者必须具备的出发点与情怀。

  当然,这本《柏拉图到巴特》仍非尽善尽美之作。譬如在对中世纪经院哲学的翻译时,出现了几处误译、漏译,作为严谨的译著来说,这是不应该的。而且在涉及一些现代哲学的名词时,受制于学科的差异,作者难免有点词不达意。好的一本译著,必须要经历多次磨砺润色,因此,笔者期待这本书的修订本出现。毕竟,二十九岁的译者还很年轻。

  值得一提的是,这本书是译者大学期间所完成的译著,能够达到这样的水准,并被国内最权威的中央编译出版社相中,这已经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相信,假以时日,韩晗一定能在学界脱颖而出,成为一代学人的代表,这一切的前提,则是他必须长期坚持“三个自信”这一基本原则,这也是每一个中国学人都务必遵守的治学之标准。

  《从柏拉图到巴特》读后感(三):你们敢相信这是翻译吗?韩晗,你TM玩我吗?

  我根本没办法挑错了,基本没几句是翻译对的。我就摘抄前三段吧,我都懒得解释了,各位自己对照英文吧,这翻译太牛太牛太牛了,完全刷新了烂翻译的绝对底线!!!大家看过了以后去看对这本书的评价吧:“译者是小说家加散文家出身,翻译的流畅程度就不说了”,我TM都哭惨了!

  各位随便挑一句然后对照,你就会发现译者有多牛逼了!

  小说、叙事、戏剧以及诗性语言——这些均诞生于遥远的远古社会。但是他们却拥有一个相同的起源,包括他们的思想与理论。在许多不同的出处中,希腊人都被认为是第一个采取口头著作的形式将其问题提出并将其回答的人群。

  Fictions, narratives, dramatisations, special poetic modes of language --these have been produced in all societies from the very earliest times. But it is one matter to produce them, another to think and theorise about them. As in so many other areas, it was the Greeks who first recognised that there were questions to be asked and answered about these forms of verbal composition.

  显然,希腊文论的“文学”的概念明显与我们当下“文学”这个概念不尽相同。甫一开始他们就将其紧密地与特殊的社会因素联系到一起,于是,戏剧只能在某些节日上演,荷马史诗只可在某些特殊的条件下诵读,诙谐句(epimician)或庆功诗往往就会在某些约定俗成的庆典仪式上即兴完稿。这一切其实并非如当下坊间那些事关文论的杂书所叙述的那样,此类形式实际上蕴含了大量的宗教元素。所以说“风格”这个词的概念也随之自动从希腊文论中跳出,不同的风格很快就被以对作品抽样检查的方法所甄别。继而,它们在发展的过程中又各自被不同的社会原因所阐释(或定义)。

  ot that the Greek forms were equivalent to “literature” in our modern understanding of the term. In the first place, they were tied in very tightly to specific social occasions. Thus, plays were performed only during certain festivals; there were special occasions for the recitation of Homeric epics; and epinician or victory odes were composed during the actual ceremonies of celebration. Such forms belonged within larger rituals, quite unlike the free-floating books of modern literature. It is no wonder that concepts of genre sprang up almost automatically in Greek ‘literary’ theory. The different genres did not have to be discovered by a sampling of contents; they were defined in advance by different categories of social occasion.【我没打错,第一页人家就把epinician改成了epimician,我诙谐你妹啊,人家都说epinician or victory odes,你译成“诙谐句或庆功诗”就没发现or吗?人家指的是同一种东西啊大哥!】

  就在那个时代,宗教仪式的结构由于受到责难与质疑而遭到了修改与颠覆。在雅典的戏剧庆典中,不同剧作家的戏剧作品要予以展演,进而进行竞评,在评出名序之后,依次获得奖品。其中两个势均力敌的竞争者会被邀请参加一个诗会,然而再一决优劣。其中的评判立场完全基于与现场互动的观众。在当时的雅典,观众的立场完全引导着批评潮流的方向,这不得不督促剧作家们不断改进剧本,迎合观众,从而竞争中脱颖而出。

  At the same time, the element of ritual was modified by the element of agon or contest. In the Athenian drama festivals, for example, the plays of different dramatists were presented competitively, for judging and the awarding of prizes; and a similar competitiveness applied to many other occasions of poetic performance. This suggests an evaluative stance on the part of the audience going beyond pure communal involvement in ritual. An evaluative stance naturally leads on to a critical stance, to asking questions about what makes one work better than another.

  我拜服了,韩晗你果然是个作家,能把翻译折腾成这样,干嘛不直接重新写一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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