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吧-经典好文章在线阅读:《戈雅之魂》观后感10篇

当前的位置:文章吧 > 经典文章 > 观后感 >

《戈雅之魂》观后感10篇

2022-03-15 10:52:5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戈雅之魂》观后感10篇

  《戈雅之魂》是一部由米洛斯·福尔曼执导,娜塔莉·波特曼 / 哈维尔·巴登 / 兰迪·奎德主演的一部传记 / 剧情 / 战争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戈雅之魂》观后感(一):集中营、疯人院或宗教裁判

  作者 | 王怡牧师

  捷克的米洛斯•福尔曼,波兰的基耶夫洛夫斯基,还有谁呢,社会主义国家献给全世界几个屈指可数的电影大师。在遥远的“布拉格之春”,身为“捷克新浪潮”代表人物的福尔曼,见势不妙,在坦克的轰鸣中逃往了美国。

  福尔曼的多数电影,构成了一个卡夫卡式的世界场景。他一生经历了三个世界。第一个是奥斯威辛集中营,他的犹太人父亲,和新教徒母亲死在那里。第二个是社会主义的布拉格,用他捷克时代的最后一部电影名,那是一场多么浩大而冗长的《消防队员的舞会》。第三个是沙漠里的好莱坞。1975年,他拍出电影史上最卡夫卡的一部经典《飞越疯人院》,囊括了奥斯卡5项大奖。社会主义说,你看福尔曼后悔了吧,他去的其实是一个“疯人院”。资本主义说,为福尔曼感谢上帝吧,他终于从一个“疯人院”里爬了出来。

  几十年过去了,这个老家伙从不解释他的疯人院到底姓社姓资。但我一直认为,福尔曼的梦想,是要把那三个世界拍成同一个世界。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一间“集中营”加一间“疯人院”。然后在2006年,福尔曼在这部自称萦绕他心间50年之久的电影中,给出了他关于世界的第三个意象,一间“宗教裁判所”。

  根据西班牙画家戈雅的几幅名画,《裸体哈玛》、《宗教裁判所》和《5月3日的枪杀》,他杜撰出一个寓言。这三幅画也仿佛三个世界,电影想说的,就是少女哈玛所代表的那个世界,怎样被后两个世界糟蹋。一个是天主教的世界,一个是大革命的世界。但在福尔曼看来,后两个其实就是一个。

  还记得赫尔岑的话吗,1792年的人都与众不同。1792年的洛伦佐神父,是臭名昭著的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法官。洛伦佐逮捕了少女哈玛,哈玛的家族由犹太人改宗天主教。根据“密从”的举报,哈玛在一家餐馆拒绝吃猪肉,宗教法庭指控她仍秘密信奉犹太教。洛伦佐在狱中使用滑轮刑(这是宗教法庭的六种体刑之一),对赤裸的哈玛进行逼供,甚至诱奸了她。哈玛的父亲透过皇家画师戈雅邀请洛伦佐过府。席间,戈雅说,“在肉体折磨之下,我会承认一切荒谬的指控,哪怕指控我是一只非洲大猩猩”。洛伦佐傲慢地说,如果一个人没有罪,上帝会保守他经受磨难。凡承认的一定是有罪的。这话激怒了主人。哈玛的父兄们翻脸、关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对洛伦佐神父大动私刑。最后,洛伦佐终于在这样一份自白书上签了字,“我承认,我其实是一只非洲大猩猩,故意潜伏在教会中”。

  所有逼供刑求的故事,这是我见到最精彩的篇章。哈玛的父亲将自白书提交国王,洛伦佐被迫逃亡。一年后,法国的路易十六上了断头台。就像舞台更换场景,世界也换了他的形象代言人。十几年后,拿破仑以“消灭宗教裁判所,解放西班牙人民”的名义入侵西班牙,洛伦佐竟摇身成为人民法庭的检控官。他对戈雅说,卢梭和伏尔泰已取代了耶稣和使徒。就像在法国一样,士兵们砸毁了教会,开枪打死作弥撒的神父。洛伦佐口若悬河地宣判红衣主教死刑。但在真实的生活里,狱中的哈玛为他诞下的孩子却沦为了妓女。自由、人权的信念,足以使洛伦佐转变为一个激情昂然的革命家,却不能使他转变为一个好男人。就像我所见的,高呼民主自由的人,回到家里一样会打老婆。可怜世界的更迭,并不能挽回哈玛母女被一个伪君子继续遗弃的命运。

  法军溃败后,洛伦佐被捕,被裁判所宣布为判教者,移交世俗法庭处以绞刑。几位曾与洛伦佐共事,在革命中受尽他折磨的神父,举着十字架,一步一步地苦苦哀求他的忏悔。但洛伦佐的一生走过三个世界,或者说他的心刚硬到一个地步,如今只求一死。或者说他的心软弱到一个地步,已不相信宇宙间还有赦免的可能。他甚至失去了再次背弃的勇气。永恒已不可求,但生命中仍有不能承受之轻。于是他推开十字架,带着绝望的面容,死在了那个时代。死在一种历史进步主义给予他的命名和捆绑之中。于是就连他的死,都是一根稻草。连死亡,都成为了大革命的偶像。

  这部以戈雅为名的电影,只是借用他画中的世界而已。西班牙的宗教裁判所,长期被公众视为黑暗中世纪的象征,就像巴士底狱被视为黑暗君主制的象征一样。福尔曼也借此表达他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一个少女哈玛可以安然居住的世界,到底在哪里?福尔曼说,既不在天主教的世界里,也不在革命者的世界里。因为这两个世界中的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名字叫伪君子。于是,戈雅的画笔,和一个艺术家对少女的热爱,连同最后,精神分裂的哈玛跟在运送洛伦佐尸体的马车后面,失聪的戈雅也远远跟着她——他已听不见这个世界,就把它忘在后面。这一幕成了导演寄托希望的尾声。美,如何在历史中重新成为可能。大概这就是《戈雅之灵》这个片名的意味。这个意味以一种疲软的力量指向了审美。福尔曼已75岁了,他失去了拍摄《莫扎特》时的激情,对人类的未来却依然没有答案。

  在大多数历史学家那里,中世纪乃至宗教裁判所的黑暗,只是一个被偏见和无知过分扭曲的神话。1998年,梵蒂冈向全世界历史学家开放了宗教法庭几百年来浩如烟海的档案。研究表明,逼供并不常见,即使以“最黑暗”的西班牙宗教裁判所为例,300年间它们一共审讯了15万人,罪名成立移交政府的只有3000人。最后被政府执行死刑的,不到全部受审者的1%。欧洲的每一个世俗法庭,或中国史上的任何法庭,几乎都不可想象这个比例。

  教会法的学者指出,与世俗法律相比,宗教裁判最大的特征就是始终把爱和赦免看作法律的根本精神。12世纪,法学家格兰西编纂《教会法汇要》,成为教会裁判史上最重要的转折点。格兰西认为上帝之爱是赦免中的审判,和审判中的赦免,因此他强调教会法的核心是公义与仁慈的平衡,在平衡的取舍中并永远以落实基督的救恩为中心。此外12世纪的罗马法复兴,也在技术上深刻影响了教会裁判。教会法也因此成为西方宪政与法治的一个重要渊源。从创始“宗教裁判所”的教宗英诺森三世开始,罗马在几个世纪中涌现出一大批“法学家教宗”。一个宗教法官除接受神学训练外,通常还必须在大学拿到法学博士。

  甚至宗教法庭较开明的审判程序,也逐渐被世俗法庭接纳,迄今为止仍然是欧洲司法程序的主流。一个例子是“魔鬼辩护士”,另一个是今天英美法庭上的“证人宣誓”,源自摩西十诫及教会裁判中“以誓涤罪”的程序。人们相信一个手按圣经或以上帝名义起誓的人,他的自白和证词是应当信赖的,或必须在程序上假定为真。这就是基督教精神对世间法庭一个极重要的影响。为什么西方法庭重视人的口头陈述,一直胜过了重视书面证词。但基督教之外的地方恰好相反,譬如我们的法庭,迄今为止书面证据的显赫仍然胜过了证人的口头陈述。因为缺了对实体正义的信心,这世界就是一个“口说无凭”的世界,“程序正义”只成了一种拙劣的模仿。

  宗教裁判所的历史实践,当然不是慈爱和宽容的象征。教士们曾对他们的敌人(早期的犹太人或后期的新教徒)滥用裁判权,既缺乏爱,也缺乏宽恕,留下令人憎恶的罪污。但异端裁判所的罪并不在教会裁判权本身,而在教会权柄与世俗权力的混杂。在现代社会,一个社团有权基于它的宪章(对宗教来说就是教义),对自愿加入的成员进行裁判。法律一般只在两种情形下审查社团的内部裁判,一是当惩戒触及到对成员宪法权利尤其是身体权利的强制,二是当社团裁判缺乏一个基本的正当程序。但在中世纪欧洲,几乎全体社会成员都是教会信众。教会裁判就在很大程度上与社会性的甚至政治性的裁判重叠了。教会于是陷入极大的试探和罪恶之中,教士们的肉体与情欲也被权力挑拨,无限膨胀,忍不住以身体的强制去对付灵魂、教义及金钱问题。

  但在另一方面,历史学家Madden仍然认为,“事实上,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拯救了无数无辜的人,那些人本可能成为世俗领主或暴民统治的牺牲品”。在巫术大恐慌时期,没有宗教裁判所的那些地方,领主的法庭上烧死了成千上万的女巫。而在须由宗教裁判所裁判的地方,被烧死的女巫与一般公众的印象相比,少得令人惊讶。异端分子应当被处死,这一立法其实来自宗教裁判所之前几百年的罗马法,在《查士丁尼法学大全》中即有记载。但却没有人把罗马法视为黑暗中世纪的一个象征。阿拉贡国王立法烧死异端分子,也早在罗马成立宗教裁判所之前。

  将信仰与思想的一切异端,看作对政权的威胁和颠覆性力量,其实这是古今中外大多数统治者的共同思维。如孔飞力先生在汉学名著《叫魂》中,描述了清代的一场巫术大恐慌。官府株连了许多被认为行巫术的人,就和以往的历代官府一样。中国历史从来是一个镇压异端毫不留情的历史,但为什么我们没有一个类似“宗教裁判所”的印象呢。因为一切迫害都发生在政教合一的世俗法庭之上;甚至大多数时候,连一个法庭都没有。

  在欧洲中世纪,教会与君王构成了二元对峙的格局,这是宗教法庭兴起的原因之一。教会希望把关乎信仰与思想的裁判权从君王手中抢过来,君王没有权力判断一个人是否异端,灵魂和真理在君王的国度之外。换句话说,这是一个“专业性”问题,必须由教会来作“专家证人”。于是罗马以“宗教裁判所”夺走了君王统治灵魂的权力,先由宗教法庭作出事实裁判,若当事人不愿悔改,再将他移交世俗法庭,任凭君王将他烧死。罗马教会的一个罪,在于它对政府违背圣经教导的法律有责任、也有足够影响力去反对。但教会不但不反对,更在相当长的时期纵容、鼓励甚至主张君王可以立法关押和处死异端分子。

  一个恰如其分的评价是,教会在宗教裁判所的问题上,曾经一度堕落到与政府同等邪恶的位置。研究宗教裁判所的学者爱德华•伯曼这样说,“应该记住,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和当时其他国家的任何法庭相比——甚至包括英格兰,顶多只是一样的糟糕”。但1792年,在由大革命涂抹的那个世界场景中,整个中世纪被不负责任的启蒙主义者彻底妖魔化了。启蒙运动和文学家们联手把它打扮成有史以来最丑陋的巫婆,构成了启蒙以来的另一种“女巫审判”。伯曼列出了17、18世纪一大批对宗教裁判所进行“明显片面记载”的书籍,正是这些书籍影响了启蒙运动的作家们,随后在历史上虚构出一个扭曲真实情形的、关于宗教裁判所的恐怖神话。而大多数人,通过这些文学作品或哲学家的描述,也形成了对中世纪及宗教裁判所的妖魔化印象。

  事实上,布鲁诺并不是因为宣扬日心说,是宣扬一种巫术、星象学、太阳神崇拜的混合学说而被视为异端的。事实上,伽利略从来没有受过拷打、戴手铐或刺瞎双眼,也没有被长期关押过。事实上,一直都有许多刑事罪犯,故意作出亵渎言行,好使自己的案子脱离领主的裁判权,而被移交到宗教法庭。在那里他们更可能得到一个相对公正和宽容的判决,可能因悔改而被赦免,不然也可被关在条件较好的监狱里。

  听起来显得荒诞。但人民和艺术家要的从来不是事实,他们只要一个关于世界的象征。就算被人民攻占的巴士底狱,当时一共只有7个犯人,其中一个精神病人,两个拖欠债务。但巴士底狱永远都是一个神话中的巴士底狱。尽管在法国大革命之前的一百年里,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移交政府的受害者,一共只有8人;1570之后的近半个世纪里则是15人,两百年加起来,不如断头台上的千分之一。但宗教裁判所也永远都是一个神话中的宗教裁判所。

  曾经,我与法国法官高等学院的院长讨论天主教与国家的关系。与通常“大革命是反宗教的”的意见有别,他说,其实法国起源于大革命对宗教的模仿。因此人民相信国家,就像之前相信教会一样。无神论者模仿天主教建立了国家,因此天主教传统与法国的国家神圣性密不可分,人民不会接受一种国家与真理无关的学说。我们的公务员类似天主教的神父,是真理的象征。不像在美国,国家与真理无关。他们的公务员类似新教的牧师,对会众没有太大的权柄。我们的法律也更接近康德的绝对精神,因此法国人不太可能接受美国式的违宪审查,议会的立法怎么会错,又怎么可以错呢?

  我把洛伦佐的故事,看作对上述精彩观点的注释。洛伦佐在两个世界之间挣扎,一生都与真正的信仰背道而驰。并将一种罪人的道貌岸然,一直持续到断头台上。洛伦佐和哈玛,共同构成了这世界的悲剧。就像狱卒和囚犯,共同构成了国家的悲剧。对来自东欧的福尔曼来说,宗教裁判所也是一个集人类罪恶之大成的象征。但电影并没有对其完全妖魔化,而是把宗教裁判所的罪和大革命的罪并列在一起。就像戈雅既画了宗教审判,也画了大革命在西班牙的屠杀。这是我喜欢这部电影的地方之一。洛伦佐带着又高又尖的帽子受审的那一幕,是对戈雅原画场景的精心复原。年龄大的中国观众就会说,原来是真的,连我们斗地主的高帽子也是模仿来的。

  《戈雅之魂》观后感(二):片尾曲 - El Canto del Pelele

  电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无爱。

  神经错乱的波特曼抱着混乱中捡来的孩子牵着板车上巴登尸体的手。

  (让我喘口气

  小屁孩们围着板车兜圈唱儿歌。

  波特曼的笑容,凄厉得要命。

  elele是啥?

  http://www.abcgallery.com/G/goya/goya42.JPG

  基本上一目了然了。

  (Goya这货实在creepy,把一稻草人画得惟妙惟肖,肝颤

  (而且我觉得稻草人的表情很有日和的风范!

  按wiki说法,由18世纪始,pelele一直是马德里及周边地区游园会这类场合上的玩物。用床单颠着,往高空抛,参见上面链接的图中稻草人撒欢的傲娇神态。演变到后来,成了个仪式。可标志状态的开始或结束。

  譬如过年回家你妈给你介绍了对象,最后脱单从情侣去死团除名。

  在结婚前夜的单身par上,你可以玩这个。。。

  不好意思上面两行是我胡乱脑补。但的确可以纪念结束单身。恩。

  elele可能是巴斯克语版本的Pedro。呸蕾蕾。。

  十八世纪的时候,除了抛稻草人,他们也玩抛神父。。。全无节操。

  (其实我没懂。是抛真神父还是抛草扎神父。真神父不会弄坏床单么

  抛就算了,还唱歌取笑。什么“床底有个神父”。。。

  感觉是儿童不宜的情节!

  (En tiempos de estos carnavales primitivos (hacia principios del siglo XVIII) se manteaba a curas inclusive y se les cantaba una canción en tono de broma:

  Debajo de la cama del Señor Cura,

  hay un canstillo de confitura.

  Los confites más gordos son para el ama

  y los más pequeñitos pa' la criada)

  http://es.wikipedia.org/wiki/Pelele_(mu%C3%B1eco)

  我翻不来歌词。。。转个youtube网友purplepassionreyes的翻译:

  The doll is sick. What should we give him? A beating with sticks. Let’s kill him! The poor doll, the hairy one. He tempts his thing, but it is wrinkly. He touches it with his finger; he wants it to budge. The poor doll wants to die. The doll is sick. What should we give him? Snail water, he’ll get well.

  e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WlfWvi5YDzw

  还有!!这个歌有性暗示!!。。。男性主导的性暗示。。。

  (完全没懂,这歌明明是女人在颠床单时候唱的阿

  --------------------

  另外。我总觉得我见过的叫Inés的女人都是深发色的,这里好违和。

  当然,我印象中的圆脸弱受Goya,也幻灭在这里了>_>

  《戈雅之魂》观后感(三):为什么会以灵魂为题

  如果有一天我告诉你,你看到的事情根本不存在,全是幻觉,你会不会很诧异?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种飘忽不定也许就是生活最真实的面目,只不过你不敢去面对罢了。或许你偶然间看到过,但你不敢相信。

  然而,不相信不等于不存在。

  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是什么?不是核武器,核武器现在最大的作用只不过是用来恐吓;也不是仇恨,仇恨总有一天会消散,那些利用仇恨的人却最卑鄙。最可怕的东西是人的思想,历史之所以会进步,是因为人的思想在推动。谁也没有办法彻彻底底奴役别人,世界上大概没有比思想更自由的东西,但如果是你自己想要被奴役,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什么样的人最可怕?是那些妄图控制人的思想的人,他们只能带来灾难。电影里有很荒唐的一幕,依莱丝仅仅因为不吃猪肉而被当做异教徒,在地狱般的宗教审判所里,她有句声嘶力竭的呐喊:“告诉我到底什么是事实!”事实是洛伦佐在依莱丝父亲的逼迫之下,在承认自己是猩猩生的杂种的自白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们在无以忍受的痛苦面前,都会本能地底下自己的头。这是在用一种很荒唐的办法证明另一种荒谬。最荒谬的是人们不敢正视自己正处在被历史淘汰的边缘。

  命运是什么?命运就是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被历史无情的双手推向怎样的方向,就是你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我们都是被历史嘲弄的小丑。

  什么是我们永远无法理解的美?是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因为我们的眼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一个伟大的理由,一定会带给我们伟大的幸福吗?也有可能是别人找来的借口,我们选择无视痛苦,并不意味着我们感觉不到。我们仇恨为我们带来不幸的人,希望他得到最严厉的惩罚,但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感觉到不幸,这就是我们无法摆脱的命运。

  电影里的戈雅是个宫廷画家,在整部电影里,他就像是一个看客。很多人不明白电影的名字为什么会叫做《戈雅之灵》,这四个字和电影的情节毫无关联。

  因为在这部充满了荒唐的电影里,只有戈雅有一个画家最简单的信仰,时光流逝,信仰却可以永恒。他用自己的画笔记录了那个年代,

  却无法看清自己,我们无法看清自己,多半是因为我们无法感知自己的灵魂。

  总体印象:充满着艺术之美的电影,荒唐的手法表现出了最真实的世界。

  《戈雅之魂》观后感(四):没有人敢于直面自身的丑陋

  三言两语打发这部电影是不恰当的,但长篇大论地加以评论也很难精确。

  这是一部沉重得令人窒息的电影,揭示了人间最尖锐的困境,演绎出一场最彻底的悲剧。

  宗教的丑恶和荒谬,革命的丑恶和荒谬,同样根源于灵魂的丑恶和荒谬。

  没有人敢于直面自身的丑陋。王后做不到,所以她断然从自己的画像前走开。她不愿相信画像上那副丑陋的尊容是真实的自己。洛伦佐教士(革命者)也是如此,所以他要亡命天涯,要藏匿自己曾经的女人,要流放自己的私生女,最后也要了自己的性命——只要他低头,他便可以活。他不低头,不是因为尊严,而是实在没有勇气正视自己身后深重的罪恶。

  娜塔莉·波曼,斯嘉丽·约翰逊,两个年龄相若的好莱坞性感女妖,都接演过与画家相关的电影,但前者演的是杰出的《戈雅之灵》,后者演的是平庸《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因而拉开了云霄与深渊的差距。

  《戈雅之魂》观后感(五):people

  动荡的时事总带给那个时代的人动荡的命运……

  Lorenzo是个多么邪恶又丑陋的monk,为免于受刑之苦签下荒诞的confession,这也说明当时宗教社会多么的荒诞…他背弃了基督教转身投入法国大革命,在功成名就之时又回来将The Father打入牢狱,得知Ines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又想方设法将女儿Alicia送出西班牙,谁知风水总是轮流转,最后他也为无情的政变和战争送了性命,而他的女儿却一直对自己的生世一无所知,然后一如既往的沉迷着,倒也是个倔女子。但Lorenzo也是有好的一面的,主要是在对妻子的尊重对家人的爱护上。。

  娜塔莉Ines着实是个悲剧的人物了。那么开朗的女孩子,最后沦落成这个模样,无疑是最大的受害者。最后一个镜头真是让人有说不出的感受……好歹也算是“一家团圆”了,可怜她真正的女儿还在阳台上一边和英国将士谈笑风生,一边目睹着亲生父亲的死去。。

  话说回来,Goya在电影中也真就是一个旁观者了,虽然电影以其名字命名,但事实上没有多大的意义,也就是穿针引线的作用吧:一,通过画Ines让教会有机可乘;二,给Ines家里威胁Lorenzo签下confession的机会;三,引导Ines找到Lorenzo。如此而已吧。

  电影本身也没有什么波澜壮阔可说,但也算有发人深省的一面的。值得一看。

  《戈雅之魂》观后感(六):这不是在讲Goya,是在讲Goya的灵魂(我真的没有在写影评)

  电影看到最后一秒钟,不甚认真地看完了字幕后面的每一幅图片。

  看完有一种极为纠结的感觉,总觉的电影火候不够,少了点什么,是电影想要讲得太多以至于想要讲的都不能讲清楚么,还是我浅薄了不能理解,抑或是好多时候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基本上还是明白的吧)?

  前半部分看得有些不忍,看到巴登就想起那个举着氧气瓶杀人的家伙,看到娜塔莉就想起她跳天鹅湖时那张苦瓜脸,所以说按时间顺序看电影是多么得重要。前半部分比较无聊,因为单调么,后半部分很复杂,从拿破仑的时候终于可以认真看了。

  各种纠结以及欠火候,可能不是电影的问题,而是所展示的人生太复杂,没有纠结的历史就不会有伟大的画家。

  去这里一个小小的教堂的感觉都比电影里展现的要好——欠火候的一个小小的表现。(和平时期的信仰和那时有点不同吧,恐怕木有信仰的我是不能理解)。

  片尾曲想起时微微有点想哭的冲动,不懂是被什么刺痛了,抱着孩子的悲催女人,还是各种不幸的巧合?

  据说莫扎特传会好些?还是五分吧。。

  《戈雅之魂》观后感(七):戈雅的幽灵

  《戈雅的幽灵》(Goya’s Ghosts,2006)

  弗朗西斯科•戈雅(1746-1828),西班牙画家。如果维基百科对他的介绍没有错的话(很抱歉我完全不了解这位艺术家),我们或许可以套用一句熟悉的评价,称他为旧时代的最后一位画师,新时代的第一位画师。身为西班牙旧王室宫廷画师的他同时被艺术史家归入浪漫主义,这一事实本身就足以让人们对他同欧洲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浪漫主义风暴——法国大革命——之间的关系产生兴趣。影片中,大革命的化身拿破仑任命他的弟弟约瑟夫为西班牙的新国王。当新王检阅前朝遗物时,他表达了拿破仑对戈雅画风的欣赏。

  影片的开头就选在1792年,大革命达到高潮的年份,法王在这一年被送上断头台。面对动荡的局势,西班牙的宗教裁判所重新启用。在洛伦佐修士的建议和推动下,过去五十年仅仅处决了八人的教会现在要以严厉的方式对待异端分子,尤其是犹太教、新教和伏尔泰。所谓的启蒙运动就以这种方式同犹太教和新教联系在了一起。富商之女伊内斯曾是戈雅的模特,她由于被怀疑是犹太教徒而遭到迫害,尽管她的家庭在好几辈以前就已经改宗天主教了。在她父亲的恳求下,戈雅促成了洛伦佐亲赴富商的家宴。修士并不知道,除了大笔的酬金之外,富商还给他准备了一个圈套。洛伦佐亲身体验了宗教裁判所的酷刑。上帝没有给他抗拒痛苦的力量,他在一份荒谬的供认状上签了字。以此为要挟,富商要求洛伦佐想办法释放他的女儿。然而,教会收下了富商的捐赠,但拒绝释放伊内斯。毫无办法的洛伦佐在富商公布那份供认状之前奸污了伊内斯,逃到了法国。教会焚烧了戈雅为洛伦佐绘制的肖像。在火焰和人群的喧嚣中,戈雅的听力出现了问题。等到十五年后,迟来的大革命终于在拿破仑的枪炮下被送来的时候,这位画家已经完全失聪了。而把法国人领来的,竟然是当年潜逃的洛伦佐。现在的他摇身一变,成了大革命和伏尔泰的忠实信徒。在新世界的许诺下,天主教会被取缔,修士被判刑,裁判所中的囚犯被释放,伊内斯也重见天日。岔开一句,Natalie的“毁容”远超我见过的任何女星,她走出来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她的家人已经在战火中死于非命,她只好找到唯一的依靠戈雅,拜托他寻找当年在狱中生下的女儿。戈雅去向洛伦佐求助,但当后者发现这孩子是自己的骨肉时,他当然不愿这陈年的伤疤被揭开。伊内斯被他送去了疯人院。戈雅在写生时偶然发现了伊内斯的女儿阿莉西娅,她现在成了妓女。戈雅执意要让母女相见,但洛伦佐派兵把这些妓女全部虏走,准备送去美国。此时形势已经转变了。拿破仑战败,英军从葡萄牙海岸登陆,直指马德里。洛伦佐在逃跑时被俘。妓女们也被英军虏获,阿莉西娅成了英军将领的新欢。从疯人院被赎出来的伊内斯在混乱中捡到了阿莉西娅被掳走时留下的婴儿,一无所知且神志不清的她把这个婴儿当作了她与洛伦佐的女儿。讽刺的是,英国人这次成了天主教会的保护者,修士们重掌权力。洛伦佐被绞死,尸体被驴车拖走。伊内斯抱着婴儿紧追不舍,驴车四周是欢快的儿童和欢快的童谣。老年戈雅步履蹒跚地跟在后面。

  影片开头的两个场景告诉我们这部电影的标题是什么意思。其一是修士们传阅着戈雅的画作,上面满是恶灵的恐怖形象。修士们被这些不成体统的画作激怒了,除了洛伦佐。他说,这正是这个世界的真实写照。而世界堕落成这个样子,教会的职责就是替上帝清除邪恶的异教徒。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从未想到过,虽然教会是上帝在尘世的代表,但画家笔下的世界并不仅限于这个代表机构的门外。正如下一个场景中,未完成的洛伦佐肖像没有面部。伊内斯问为什么,戈雅开玩笑似的答道,那只是个幽灵。对于画家来说,代表另一个世界的教会依然在这个世界之中,修士与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的肖像标着同样的价码。没有人不是戈雅笔下的幽灵。整部电影就是戈雅的巨幅卷轴,每个角色都是一个幽灵。

  然而,这一巨幅卷轴被一段插叙打断了。当拿破仑的军队入侵西班牙,我们听到了一段戈雅的第一人称旁白。这在整部电影中只出现过一次。看起来,画作只能够表达画家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但不足以表达他如何达到这种理解。理解的模式来自画家的经验,而戈雅的经验中最独特之处,就在于他完全依赖眼睛。他听不见隆隆的炮声,当然也听不见洛伦佐慷慨激昂的演说和沸腾的人民。然而画作一直是无声的,它无法传达戈雅经验中的独特之处。我们还需要画家的声音来理解画作的沉默。究竟是拿破仑的大炮还是赞美自由的演讲更能代表大革命?对一般人来说,这可能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他们的耳朵领受着炮声的震憾和演说的魔力。他们深深地卷入其中,以至于无法旁观它。然而对戈雅来说,这不再是一个问题。他听不见,因此免于它们的影响。他只能看见。他似乎是在观看一幅画,然后再把他看到的画下来。我们可以想象,失聪之前的画家的创作,无论怎么逼真肖似,都只能是柏拉图意义上的虚假(pseudos),因为画家试图描摹的是他身处其中的世界,而他对世界的经验和画作是不同的,当他用画作来表达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是在用一个假的东西来再现真实。画是一种明喻,它坦然承认自己不是自己想要代表的东西。画即诗,画家即诗人,他知道自己的画作是缪斯们仿若真话的谎言。戈雅拥有赫西俄德式的自我知识。一个意味深长的画面:不堪酷刑的伊内斯哀号着“告诉我真相是什么”,镜头转到戈雅创作自画像的情景。自画像不仅在形式上代表了戈雅的自我知识,而且展现了这一自我知识的结构。在创作自画像时,画家不是在画自己,而是在画自己在镜中的影子。影子代表了画家本人,指向画家本人,但并不是画家本人。也许正是这样一种自我知识的推论,让戈雅眼中的教会和它所代表的东西区别开来。

  影片中只有两个人看到了这种区别。除了戈雅,就是伊内斯的父亲。这位犹太裔的富商是一位手段老辣的商人。也许是金钱无所不能的魔力让他看到,修士和一般的人没什么两样。无论如何,伊内斯一家死于动乱。金钱的用处也有限制。和平时,金钱可以变成想要的任何东西,正如犹太人可以改宗天主教。但战争是对商人的毁灭性打击。不过我们会发现,画家和商人的关系比我们设想的要复杂得多。戈雅询问洛伦佐,是否要将他的手画进肖像里。一只手两千,两只手三千。画家根据买主的出价变换肖像的形式。同时,画家也描绘让自己心醉神迷的美。他为伊内斯画肖像,称她为具有魔力的女巫。戈雅是如此着迷于她的美,甚至以她为原型,创作了大教堂穹顶上的天使。这让我们想起品达的《地峡赛会凯歌之二》。品达将往昔同现实并置在一起。彼时缪斯们鄙夷俗利,诗人只歌唱自己的所爱;而今诗歌却被出卖(epernanto)来换取酬金。《地峡赛会凯歌之二》是卖给与诗人素未谋面的一位色诺克拉底。在洛伦佐与戈雅的最后一次对话中,面对后者的指责,前者反过来声称西班牙是个大妓院。被激怒的戈雅提起洛伦佐的变节,而这位从前的修士却回答他说,我有信仰,而你为酬金工作,谁出钱,就为谁作画。因此,你就是娼妓。这让我们想到,品达的“出卖”(pernamai)一词同“行妓”(pornē)具有相同的词根。这段令人困惑的对话让我们的道德感不知何去何从。的确,古道热肠的戈雅竟然符合我们对不道德的评价标准,而坏人洛伦佐反倒符合为信仰献身的义人形象。正义的经验同正义的模式再次强烈地冲突。我们如何理解,一个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背叛信仰的修士,居然能够为他的新信仰而引颈就戮?在修士洛伦佐和革命者洛伦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们还记得,在影片开场,在别的修士痛斥戈雅为邪恶的鼓吹者时,修士洛伦佐如何用他的亲眼所见证明了戈雅的画表现了世界的真相。而根据洛伦佐,教会的职责便是把戈雅发现的邪恶铲除掉。他暗示,教会的正义并不是神义论(theodicy)的推论,而是神义论的执行。或者说,神义论不是一个既成事实,而是在教会同邪恶的战斗中实现。这一解决办法,实际上是让模式被完全吸收进经验之中。每一次对邪恶的经验,都触发了征服邪恶的热情,而对邪恶的征服被经验为正义本身。对正义的经验因此同对邪恶的经验密不可分。然而洛伦佐搞错了,画家笔下的幽灵不是画家的经验,而是联系着一种模式的理解。洛伦佐说他亲眼见过一个妇女,就是戈雅笔下的样子。这暴露了他的自我无知:他的经验不能确证戈雅笔下的形象,因为与他的经验相吻合的不是幽灵的形象,而是幽灵的形象在他那里引起的经验。他混淆了观看一幅画和生存在世界中。他诉诸经验,却不理解他是在通过某种特定的模式理解他的经验。他不需要找到正义的经验来填充正义的模式,但他依然需要通过某种模式来发现邪恶。正如他向耳目们讲授如何识别异端时,不得不借助欠缺实际经验的方法:我们发现一个邪恶的人,不是因为看到他作恶,而是因为他阅读伏尔泰,或者他把教堂称作圣殿,又或者——在伊内斯的案件中——她不吃乳猪肉。两件事改变了修士洛伦佐:对伊内斯的欲望和富商的私刑。通过爱欲和痛苦,他不再将世界当作一幅画。当面对一幅画时,没有任何经验会改变观察者理解这幅画的模式,因为它所唤起的经验正是基于这一模式。然而当他遭遇到某种强制性的、不可违抗的经验的时候,原先在暗中支撑并整合着经验的模式就失效了。洛伦佐必定意识到,让经验来检验模式是危险的,不如用模式来支配经验,把不符合模式的经验抹去。光明是大革命的彼岸,而期间的鲜血根本就不算什么。无论是对教会的报复心,还是遮掩旧日过失的意图,都被修葺一新。毫不奇怪,面对死亡,他一点不害怕,因为死亡恰恰意味着经验的被消除。没有什么比死亡更能确立他的信仰了。然而,这样一来,洛伦佐不过重新接受了他的教内兄弟们的立场,无视经验,完全依赖模式来理解这个世界。革命者洛伦佐到修士洛伦佐的改变,在于洛伦佐成了更纯粹的修士。

  现在我们意识到了,洛伦佐的语气不过是当年在教廷会议中与他针锋相对的修士的翻版。修士将戈雅的模特称为娼妓。在修士看来,娼妓是一切污秽之物的代表。娼妓只是一个比喻。但既然戈雅已经失聪,“人世的画卷”已经从比喻变成了现实,阿莉西娅就顺理成章地进入了我们的视野。妓女阿莉西娅不过是把修士的隐喻搬到现实之中,她代表了洛伦佐同伊内斯结合的真相。正如阿莉西娅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污秽之物是两种无知的奇特混合。不过,阿莉西娅必定从他的外祖父那里遗传到对金钱的敏锐嗅觉。作为英军将领的新欢,她会成为即将到来的新秩序的一部分。这个新秩序的原则,是一切都可以出卖。伊内斯把初生的婴儿当作自己的女儿,她从不知道她的女儿是一名妓女。戈雅跟着伊内斯,远离了时代的洪流。但与伊内斯不同的是,他知道那个秘密。

  《戈雅之魂》观后感(八):Goya’s Ghosts

  西班牙王室时期Goya为王室作画,正当其时教廷力量影响重大,大商人的女儿伊娜丝被以异教徒罪名行以神杖刑,教徒洛伦佐利用自己神教徒的便利玷污了伊娜丝,伊娜丝的父亲将女儿的冤案报告到国王那边,后来教廷的教廷发现了洛伦佐的罪行,洛伦佐偷偷潜逃至法国。

  Goya的听力在这时基本丧失。法国大革命来临,拿破仑建立王权,派兵侵占西班牙,洛伦佐回到法国,并成为大行政官。教廷的主教判被为死刑,没有立即执行。监狱也被大赦,伊娜丝这才出狱,发现父母兄弟都已死去。她找到了Goya,希望Goya帮忙找到自己和洛伦佐生的女儿。Goya将伊娜丝带到洛伦佐身边,洛伦佐却为了自己的名声拒不承认玷污了伊娜丝,并且以伊娜丝已经疯狂为由放到了一家精神病集中地。洛伦佐到修道院寻找伊娜丝提到的那个女孩,并得知女孩名叫阿丽西亚。Goya在一个公园发现了已经成了妓女的阿丽西亚,并告知了洛伦佐,洛伦佐找到阿丽西亚并劝说她到美国去开拓新生活,阿丽西亚不听。洛伦佐则派兵强制将阿丽西亚及一堆妓女抓起来准备运到美国去。这时拿破仑失败,英国派兵到西班牙,西班牙王室重新掌权。阿丽西亚和其他妓女半路被英兵解救,洛伦佐在逃亡的路上被抓,到了马德里被教廷判死刑,因为洛伦佐拒不忏悔,被执行死刑。

  Goya所处的西班牙王室时代、大革命时代和王室复辟时代,动荡不安。

  《戈雅之魂》观后感(九):异教徒的天使

  源于被迫断网一周 去超市on sale碟区淘到这盘dv 只是因为主演纳塔莉是我喜欢的女演员而买 做好无聊沉闷的准备打发时间。 却没想到,导演节奏带的很好,全无困意。

  纳塔莉饰演的尹内斯是个富商的女儿 虔诚却又有些年轻的无伤大雅的小叛逆。 她的美貌却是她厄运的源头 可能过分美丽而招摇瞩目 被卷入一起冤枉被宗教审判 从此不得喊冤昭雪。 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一关关了十五年。 导演丝毫没有怜悯的切换至十五年后 没有交代 没有朴实 残忍的告诉你就是这么无声无息的一晃十五年。 当拿破仑解放了罗马 推翻教皇统治 尹内斯才被释放出狱。 进去时还是如花似玉的绝代佳人 再出来时已经是蓬头垢面神智不清的丑妇。 导演甚至不给你感叹大好的美人如今这般田地的感触。就交代了她全家被屠。 不让你感叹命运残忍。 就立刻给你一个大惊喜 当年那虚伪的神父 在狱中借着祷告之名强奸了尹内斯的神父 因为尹内斯父亲的报复而仓皇出逃法国的神父 如今摇身一变拿破仑的支持者 作为审判代表宣判教皇有罪。 尹内斯的人生已没有做梦这个环节 没有家人 没有美貌 没有年轻 没有一切 只有十五年来顶着异教徒的冤屈带来的无尽折磨 她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自己的女儿。 她祈求他一起找女儿。 他找到了自己的女儿,如今一位廉价的应召女。 她有着母亲年轻时一般的绝世美貌,却轻佻的调戏着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甚至来不及多解释给她一个字她就逃跑了。

  本身这就是个讽刺的故事 结局是 风水轮流转 西班牙重新掌权 教皇复位开始审判那个叛徒 故事的最后是 身为妓女的女儿傍着年轻军官的胳膊冷漠又戏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送上断头台还笑着问这个男人会被怎样 她的父亲最终还是不肯认罪而被判绞刑 在最后的时刻 人群中有人兴奋的呼唤他的名字 是已经癫狂的尹内斯 她在人群中冲着他笑 那笑是真诚的 单纯的 甚至是崇拜的 于是死刑犯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也算事含笑而终。

  最后的镜头是 见证了整个悲剧的画家跟随着尹内斯 而尹内斯牵着死刑犯的手一路陪伴 还时不时低头亲吻那双冰冷的手 好像这个男人并不是当初伤害过他的人 好像她并不觉得自己人生彻底就是个悲剧 她没有这个意识再去想自己本可以是富家千金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嫁一个好人生儿育女。 她已经无法去做这些正常的设想,对她而言 生命就是静止的,静止在她牵着这双冰冷双手的时刻。

  我看到她心满意足的笑,阳光下美丽如天使。 可能这是那个男人在人群充满敌意眼神中唯一搜索到的美丽面容。 那时候我相信他明白了画家的话,尹内斯是个天使,她值得人去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因为她纯净的没有要求。

  《戈雅之魂》观后感(十):关于名字和一些联想

  我觉得这名字还是不难理解…这个名字应该是来源于后半部分戈雅跟洛伦佐说他忘不了伊内斯的脸,(ghost,原意为幽灵,即是死者的灵魂,以其生前的样貌再度现身于世间。幽灵通常没有固定的形体,一般用肉眼是看不见的,只有某些特定场合下,才能被看到)她的脸存在于他的所有的画中,她年轻貌美时、年老丑陋时…伊内斯是那些画的灵魂,即使伊内斯消失十多年,她也是存在他脑袋里挥之不去的灵魂,她和很多人一样受到教会贵族战争的伤害…是在人间地狱受难的天使,她的命运也存在于戈雅那些描绘地狱及天堂的画中,戈雅的画风几次大的变化,也在这些动荡残酷的事情影响下。在戈雅的画中、心中她就是个无处不在的ghost,还有别的一些原因可我懒得去想了~主要的就这吧

  我有个不懂…国王和戈雅讲艺术,这个情节应该挺重要但没明白…这个电影的细节真的很值得研究,每个情节都有特殊意义

  电影里戴高帽子批斗还有教会的改变,西班牙人等着被一个又一个的统治者统治,行刑之后的情景…各国历史都差不多…历史不过是人的发展史而人性都是一样的

评价:

[匿名评论]登录注册

评论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