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吧-经典好文章在线阅读:《古书之媒》读后感10篇

当前的位置:文章吧 > 经典文章 > 读后感 >

《古书之媒》读后感10篇

2022-04-23 03:00:5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古书之媒》读后感10篇

  《古书之媒》是一本由韦力 / 拓晓堂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0.00,页数:433,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古书之媒》读后感(一):一些感想

  首先,比韋力的專講藏書的書讀起來好多了。而且這本書涉及的範圍很廣。 一開頭從拓曉堂的姓講起,講出陝西北部人多為胡人姓,現在的呼、延、宇、文、赫、連等姓多是從複姓為了子孫繁衍而分割的。 提到《海盜奇譚》這本書我專門在豆瓣搜了一下,然後推薦了一個文章也是訪談,不過是跟作者的訪談。就覺得以前的海盜多了不起啊,尤其是鄭寡婦。雖然我覺得鄭芝龍也很牛逼。 中間拓曉堂提出了一個關於藏經洞的“文化排斥說”,我覺得這個非常有意思,因為之前老師講的也就是“垃圾說”和“藏寶說” 關於紅樓夢,拓曉堂說自己對比了七本的版本,得出結論是現在一共有三個版本,標準是國家圖書館程甲本,中國書店程乙本,和上海圖書館藏本。日本倉石本其實是以乙本為底本,配以甲本而形成的乙甲本。韋力藏書是以甲本為底本,配了一部分乙本。上海藏本文字部分完全與乙本相同,只是有個別排錯的字而已,內容上乙本與上海本完全相同,但是它前面的序用的是甲本的序。台灣的是程丙本。

  後面有一段對比黃裳和黃永年的很長,有一些內容算是重複了。

  總的來說,這本書主要是韋力把自己在藏書收書中遇到的問題和遺憾拿出來提問,拓曉堂針對性的解答+講故事。挺有意思的,因為拓曉堂自己是近代史研究生,本科在西北大學,後來又在國家圖書館做過幾年所以功底深厚。

  《古书之媒》读后感(二):思郁:你们谈藏书,我只听故事

  热衷藏书的朋友一定注意到了近期的一则新闻,今年秋天,有人在法国北部地区的一家小公共图书馆发现了一本之前不为人知的莎士比亚的“第一对开本”,使全世界已知的“第一对开本”现存总数增至233本。所谓莎士比亚的“第一对开本”,收录了36部戏剧,几乎囊括了莎士比亚的所有作品,在他离世七年后的1623年,该书付梓印刷了大约800本。人们认为,对于莎士比亚的一半戏剧作品,“第一对开本”是唯一可靠的文本。2006年,一本“第一对开本”在佳士得的拍卖价是680万美元。更加神奇的是,这还不是这家不知名的公共图书馆内最珍贵的一本书,馆内还有一本古登堡《圣经》,而此书现存不足50本。

  这则新闻的引人注目之处在于,世间的任何一位藏书家都梦寐以求的两本珍本书,竟然在一家小图书馆被埋没了四个世纪。意大利著名作家翁贝托·艾柯不止一次说每一位藏书家都有一个梦想:找到一个老太太,她想卖掉家中的一本书,而她自己却不知道这是本什么书。在他看来,藏书家就是这样一种人:“多愁善感,乖戾颠倒,自私自利,不切实际,奢侈放纵,反复无常。”二十世纪著名的藏书家之一罗森巴赫博士也提到:“根据我的所见所闻,有人甘冒倾家荡产的风险,不远万里,走遍半个世界,和朋友绝交,甚至撒谎偷骗,都是为了一本书。”他甚至说藏书家,他的同行,都是“一群展翅待飞的秃鹫,耐心地等候某个同行归天,随后就猛冲下来扑向逝者的藏品,凶残地攫走一些垂涎已久的珍宝。”

  在民间藏书家韦力与嘉德拍卖有限公司古籍善本部总经理拓晓堂的对谈录《古书之媒》中,也谈到了不少藏书家的逸事。比如黄裳外表木讷,其实内心十分精明。他有次偶遇明代著名藏书世家澹生堂的书,就判断不止这几本,于是偷偷跟着书商,找到了澹生堂的后人,一位仅存的老太太。但她并不是大批量地出售家中藏书,只是为了摆脱生活困境才偶尔为之。黄裳没有办法,只好让书商一直盯在老太太家门口,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收。后来其他书商也得到消息过来围观,齐聚在老太太家门口。黄裳担心这些书商之间相互竞争,就给他们每人一部分钱,让书商之间排好顺序,轮到哪一位,就哪一位上门收购,最终收到的书都归了黄裳。

  《古书之媒》中这样零零散散的藏书家故事有很多——他们谈藏书,我只看故事。藏书家虽然不算一个神秘的职业,但是不得不承认,在读书与藏书之间还是有很深的差距。很多藏书家并不都读书,他们看中的是某本书珍稀的属性,是为了书的生意。但是读书的藏书家自然更是优质,他们胸中的丘壑和脑中的知识地图为其收藏锦上添花。

  《古书之媒》的两位对谈者都很有意思。韦力自不待言,芝兰斋的名号随着他一系列谈收藏古籍的美文流传甚广。拓晓堂与古籍收藏的缘分更是情深意切,早年在国图善本部八年的整理工作功不可没,1994年加盟嘉德拍卖公司,又成就了中国的古籍拍卖事业。这本书的副标题是“感知拍卖二十年摭谈”,说是“摭谈”,其实是深入浅出,中国二十年古籍拍卖的风云变幻尽收字里行间,读下来有拍案叫绝之处,也有惋惜动容之时;众多藏家对古籍的各种珍善本图书的如数家珍之处,令人受益良多。

  “书籍自有命运”。书籍的传世不外乎收藏和流通,流通又收藏,聚散之间,风云流转,岁月摩挲。法国著名作家埃德蒙·龚古尔去世时留下一段关于收藏之物的遗嘱为众多人所知:“余收藏之画作、书籍古董,总而言之,一生所喜欢之艺术品,切勿转交给冷寂如坟之博物馆,苦待粗疏之看客,投以蠢笨一瞥。必交予拍卖师,槌起槌落,自此散出。然则往昔搜罗各藏品之乐,皆可传诸与我气味相投之人。”这大概是我最为喜欢的拍卖古籍的理由,无关商业利益,无关炒作,无关生意商贾,只是深爱书籍,感同身受。事实上亦是如此,在《古书之媒》中,韦力与拓晓堂的对谈之间已经将二十年嘉德拍卖的众多故事铭记于心,有多少宋元明清的珍善本书从民间搜得,又以高价卖出。时隔几年,同样的一本书又以当年数倍之价重新流入市场之间。书籍聚散之间,背后数不清的故事,随着一声声槌落,重新书写自己的身世遭遇,仿佛又一次的生命轮回。

  收藏古书与收藏其他艺术品有着很大的不同,大概这种收藏还是蕴含着无数书痴的钟情之爱。一本古旧的图书与一个古旧的花瓶之间,相差的不但是价格,还是一段过往的时光。书籍里都是故事,一个印章是故事,一个批注是故事,一个钤印是故事,一个不同的刻本也是故事,这一本书就蕴含了无数经手之人的精神世界。所以拓晓堂在书中说收藏界最好玩、最耐玩的东西就是古籍,拿一本书,校对一遍,再去检索查证,品评一番,如果有识见有笔墨,像黄裳一样,每本收藏都要写一段序跋,大概两三年玩一本书都有可能。这种玩法才是真心热爱古书,而非为了投资,为了挣钱,为了炒作。如果真为了生意,倒不如去搞点别的,古代字画,瓷器花瓶,投资房地产,都比藏书有经济价值。

  说白了,古书只能是那些真心爱书之人才真正懂得其中的端倪和价值。“书籍自有命运”,但是也只有书痴们才真正懂得其中的真义。正如十九世纪藏书家菲尔茨夫人指出:“高士贤哲的旧物,往往带有一种神圣。这种神圣,与此故物本身的价值和重要性无关。我们最钟情他们读过的书:我们翻动他们深爱的书页时能看到另外有一只手指着那一行一行的字,另外有一个人埋头于翻开的书册之中。”

  原作者:思郁

  原载于:光明日报

  《古书之媒》读后感(三):你们谈藏书,我只听故事

  热衷藏书的朋友一定注意到了近期的一则新闻,今年秋天在法国北部地区的一家小公共图书馆发现了一本之前不为人知的莎士比亚的第一对开本,使全世界已知的第一对开本现存总数增至233本。所谓莎士比亚的一对开本收录了36部戏剧,几乎囊括了莎士比亚的所有作品,在莎士比亚离世七年后的1623年,该书付梓印刷了大约800本。人们认为,对于莎士比亚的一半戏剧作品,《第一对开本》是唯一可靠的文本。2006年,一本第一对开本在佳士得的拍卖价是680万美元。更加神奇的是,这还不是这家不知名的公共图书馆最珍贵的一本书,馆内还有一本古登堡《圣经》,此书现存不足50本。

  这则新闻的引人注目之处在于,世间的任何一位藏书家都梦寐以求的两本珍本书,竟然在一家小图书馆埋没了四个世纪!比如意大利著名作家翁贝托•艾柯就不止一次说每一位藏书家都有一个梦想:找到一个老太太,她想卖掉家中的一本书,而她自己却不知道这是本什么书。藏书家发现,这本书竟然一本古登堡《圣经》!在告知老太太事实与自我珍藏之间摇摆一下,藏书家自然毫无愧意地选择了后者。因为藏书家就是这样一种人:“多愁善感,乖戾颠倒,自私自利,不切实际,奢侈放纵,反复无常。”二十世纪著名的藏书家之一罗森巴赫博士也提到:“根据我的所见所闻,有人甘冒倾家荡产的风险,不远万里,走遍半个世界,和朋友绝交,甚至撒谎偷骗,都是为了一本书。”他甚至说藏书家,他的同行,都是“一群展翅待飞的秃鹫,耐心地等候某个同行归天,随后就猛冲下来扑向逝者的藏品,凶残地攫走一些垂涎已久的珍宝。”描述的藏书家好像一个自残相杀的非人类族群。

  在民间藏书家韦力与同嘉德拍卖有限公司古籍善本部总经理拓晓堂的对谈录《古书之媒》中也谈到了不少藏书家的逸事,颇有性格,比如黄裳外表木讷,其实内心十分精明。有次偶遇明代著名藏书世家澹生堂的书,就判断不止手中这几本,于是偷偷跟着书商,找到了澹生堂的后人,一位仅存的老太太。但她并不是大量的卖书,只是为了摆脱生活困境才偶尔出售家中藏书。黄裳没有办法,只好让书商一直盯在老太太家门口,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收。后来其他书商也得到消息过来围观,齐聚在老太太家门口。黄裳担心这些书商之间相互竞争,就给他们没人一部分钱,让书商之间排好顺序,轮到哪一位,就哪一位上门收购,最终收到的书都归了黄裳。难怪艾柯说每一位藏书家都有这样一个梦想,看来是真的。

  《古书之媒》中这样零零散散的藏书家故事有很多——他们谈藏书,我只看故事。藏书家虽然不算一个神秘的职业,但是不得不承认,在读书与藏书之间还是有很深的差距。很多藏书家并不都读书,他们看中的某本书的珍稀的属性,是为了书的生意。但是读书的藏书家自然更是优质,他们胸中的丘壑,脑中的知识地图给他们的收藏锦上添花。《古书之媒》的两位对谈者都很有意思,韦力自不待言,芝兰斋的名号随着他一系列谈收藏古籍的美文流传甚广,拓晓堂与古籍收藏的缘分更是情深意切,早年在国图善本部八年的整理工作功不可没,1994年加盟嘉德拍卖公司,成就了中国的古籍拍卖事业。这本书的副标题是“感知拍卖二十年摭谈”,说是“摭谈”,其实是深入浅出,中国二十年的古籍拍卖的风云变幻尽收字里行间,读下来有拍案叫绝之处,也有惋惜动容之时,众多藏家对古籍的各种珍善本图书的如数家珍之处,又令我等门外汉一窥门径,受益良多。

  藏书史上有众多名家,也有关于藏书的很多名言,比如我们说的西谚中书籍自有命运。书籍的传世不外乎收藏和流通,流通又收藏,聚散之间,风云流转,岁月摩挲。法国著名作家埃德蒙•龚古尔去世时留下一段关于收藏之物的遗嘱为众多人所知:“余收藏之画作、书籍古董,总而言之,一生所喜欢之艺术品,切勿转交给冷寂如坟之博物馆,苦待粗疏之看客,投以蠢笨一瞥。必交予拍卖师,槌起槌落,自此散出。然则往昔搜罗各藏品之乐,皆可传诸与我气味相投之人。”这大概是我最为喜欢的拍卖古籍的理由,无关商业利益,无关炒作,无关生意商贾,只是深爱书籍,感同身受。事实上亦是如此,在《古书之媒》中,韦力与拓晓堂的对谈之间已经将二十年嘉德拍卖的众多故事铭记于心,有多少宋元明清的珍善本书从民间搜得,又以高价卖出。时隔几年,同样的一本书又以当年数倍之价重新流入市场之间。书籍聚散之间,背后数不清的故事,随着一声声槌落,重新书写自己的身世遭遇,仿佛又一次的生命轮回。

  收藏古书与收藏其他艺术品有着很大的不同,大概这种收藏还是蕴含着无数书痴的钟情之爱。一本古旧的图书与一个古旧的花瓶之间,相差的不但是价格,还是一段过往的时光。书籍里都是故事,一个印章是故事,一个批注是故事,一个铃印是故事,一个不同的刻本也是故事,这一本书就蕴含了无数经手之人的精神世界。所以拓晓堂在书中说收藏界最好玩、最耐玩的东西就是古籍,拿一本书,校对一遍,再去检索查证,品评一番,如果有识见有笔墨,像黄裳一样,每本收藏都要写一段序跋,大概两三年玩一本书都有可能。这种玩法才是真心热爱古书,而非为了投资,为了挣钱,为了炒作。如果真为了生意,倒不如去搞点别的,古代字画,瓷器花瓶,投资房地产,都比藏书有经济价值。

  说白了,古书只能是那些真心爱书之人才真正懂得其中的端倪和价值。书籍各有命运,但是书籍的命运也只有书痴们才真正懂得其中的真义。正如十九世纪藏书家菲尔茨夫人指出:“高士贤哲的旧物,往往带有一种神圣。这种神圣,与此故物本身的价值和重要性无关。我们最钟情他们读过的书:我们翻动他们深爱的书页时能看到另外有一只手指着那一行一行的字,另外有一个人埋头于翻开的书册之中。”

  思郁

  2014/12/3书

  古书之媒:感知拍卖二十年摭谈,韦力 拓晓堂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11月第一版,定价:60.00元

  《古书之媒》读后感(四):以书为媒说收藏

  以书为媒说收藏

  林颐

  小时候,外公常抱了我在膝头,给我讲老书里的老故事。外公淘书,喜欢往灯光昏暗、尘烟迷茫的旧书摊里钻,我那时候不懂,这些破破烂烂的旧书,有啥好嘛!现如今,外公因病离世20余年,他的藏书多半散佚,我偶尔翻阅尚余的几本,手抚书中的题跋批注,心下总是惘然。

  旧书和新书很大的不同,就在于,旧书留存了原主人的品读痕迹。在一本旧书的内封里里看到原主人的藏印,会激起怎样的想象啊?至于书间行迹,“哈哈。”“什么意思?”“真令人沮丧!”即使是很普通的片言只语,这位无意中与我分享书中世界的人,他是谁呢?旧书在新的主人手里获得了新的生命,并且悄无声息地连接了新旧读书人的情感。

  读书人喜欢从情感来看古书,专业人士则有其专业视角。嘉德拍卖有限公司古籍善本部负责人拓晓堂认为,藏书印是很重要的,藏印会把旧书的出处、来源、传承交代得很清楚。当然,拓晓堂主要是指古籍研究,最近他和素有“民间藏书第一人”之称的韦力先生,就中国古籍拍卖二十年的奇书奇人、版本鉴别及价值判断等问题,两个人畅所欲言,说出了厚厚一本400多页的《古书之媒——感知拍卖二十年摭谈》。

  韦力对于古书拍卖是很有些意见的。他说,拍卖场是“大力者得之”的公开场合,因而使他丧失了很多捡漏的乐趣。拓晓堂则认为,拍卖对于保存、传播,尤其是抢救古籍的功绩,是独特的,也是不可磨灭的。如果没有拍卖,很多人都认识不到古籍的价值。《春秋经传集解》就是拍卖之后钩沉出来的重要东西,这个书开始大家都不熟悉,都不敢买,最初上拍时才十几万,几年之后就变成了几百万,研究证明,这是蜀刻中字群经本的传世孤本,它弥补了一项版本空白,学术价值很大。所以,拓晓堂说,古籍价格现阶段的上涨是价值的回归,利大于弊,是有道理的。

  拓晓堂从国家图书馆跳槽到嘉德,当了二十年的职业经理人,故事自然是很多的。一边听他吐槽自己一年到头怎么怎么劳累,舟车劳顿千里奔波去和客户做感情投资,世家后代或许才会交出一点东西让他卖;一边听他嘚瑟自己眼光如何如何好、交际如何如何高明,如何以德服人、以才交友,这类茶余谈资,换了别人也就听听罢了,关键是以他的身份,真的是“往来无白丁,谈笑有鸿儒”,冯国璋的女儿、胡适的儿媳妇、曾仲鸣的孩子……件件拍品的来历,都牵系着一个家族的命运,时代浮沉的沧桑,由韦、拓二人的对话延展开来,让人不由得唏嘘感概。因为历史的原因,中国大量古籍流失在外,如何尽力把流落海外的文献文物资料合理地带回国内,这的确要有赖于拍卖行的工作。所以要更正一些对拍卖行的不良印象。难怪韦力说自己“从抵制古书拍卖到参加拍卖,再到给拍卖会写书评,我已经跟中国的古书拍卖相伴至今。”可见交流之必要。

  两位先生都有着丰厚的经验和广博的学识,虽是对话,绝非口水,韦问拓答,旗鼓相当。话题主要围绕古籍拍卖的征集、图录、封面、估价、佣金、保证金等方面,然而绝不枯燥,这是在聊天的氛围里,就像饭局上的某个健谈者,统领了话题的走向,其余在座者虽处于聆听的位置,也不至于枯坐,反倒听得津津有味。

  听拓晓堂说“敦煌学”。为什么会有藏经洞?井上靖说是保护文献,那部著名的电影《敦煌》还记得吗?这是目前最主流的观点。方广锠则是“垃圾说”,说这是出于中国人敬惜字纸的传统。拓晓堂独辟蹊径,提出“文化排异说”,西夏建国后,创建了西夏文字,因此把其他异族的典籍集中处理了。拓晓堂的观点目前证据还不足,因为还没法证明藏经是在西夏文字创建之前还是之后,但是这个思路的确很有意思啊,有待专家商榷研讨。

  至于韦、拓两个大书痴,谈性大发,某个版本如何如何,某本古籍有何价值,谁谁谁为人如何,谁谁家藏了什么好书,这些也都颇有趣。黄裳先生得拓晓堂评语“外表木讷,内里精明”,还抖搂了老先生好多事儿,不知老先生以为然否?

  :《古书之媒》系列有4本呢,这是第一本。好想收齐全,等我一本一本来写哟,哈哈~

  主要方向:历史、人文、社科、财经、科普、教育类书籍。出版社新书推介、报刊编辑约稿,请联系我。QQ:1204194554

  以前去北京路逛时,常会去古籍书店看看。字写得丑并不妨碍我喜欢看别人的字和画册。二楼有历史类书籍,也是我爱翻的。另一边是线装书。一向少人问津。我有时过去翻一翻,品相也是不敢恭维。

  对了,北京路中间以前有工具书店,二楼一角是古籍书店的收书部。卖旧书到那儿去可以比当废纸卖多拿些钱,但课本、参考书不收。那里也有摆一些旧书来卖,不是古籍,是有股旧书的味道。我不喜欢这种有点霉烂的味道,也不喜欢那些粗糙泛黄的书页。图书馆里的旧书也不喜欢。即便它的内容是我想看的。以前图书馆可能经费少,很少进新书。后来进的武侠小说最受欢迎,也被人翻得不成样子,看还是不看,让我很难选择。

  文德路的文物商店,玉器、瓷器,那比古书漂亮很多,但一股阴气。有说藏古董的人阴气重,我相信。看着那些天文数字的价目牌,我可以安慰自己,玩这个伤身体。

  看这些东西大概是受以前集过一阵邮票的影响。其实不是我集邮,是看别人集邮、集火花。有亲戚还收集古钱币。

  后来是马未都的几本讲收藏的书,那印得还是相当漂亮的,那些乾隆雍正的瓷器,五彩斑斓,哪里像是两百年前的东西。

  看《南方都市报》周日的《书评》版,主要的兴趣是韦力在报纸上的《失书记》连载。刚买了kindle,同时买了30多本电子书,就这本《古书之媒》一直放不下来,其它书根本不能比。如果书里将的那些东西没有那么的经济价值,恐怕我的兴趣不会这么大。拍卖、捡漏的惊心动魄,名人轶事,当然是以价格或者他们的财富为基础的。至于古籍里面好玩的东西和学术,当然有些兴趣,但是对我来说肯定先要品相好。另外,玩这个花功夫,那有时间坐下来吗?看电子书能利用车上、路上的时间。看古籍能吗?还得有环境。保存是个问题,自己买的新书过个十年八年都有蠹虫了。

  看来还是个俗人。

  《古书之媒》读后感(六):古书之媒:回望二十年纸上风烟

  沿着古书开启的历史时光大门,一路徜徉而去,慢慢翻阅史料,在灯下摩挲书页,品书之味,见书之魅,确是人生一大雅事。

  韦力和拓晓堂,一位是中国民间藏书第一人,收藏古书七万余册;一位是中国古书拍卖界执牛耳的人物,开创中国古籍进入拍卖市场的先河。两人围绕古书的买与卖不断斗智斗法,上演了二十年的“恩怨情仇”,同时也缔结了棋逢对手相惺相惜的友谊。这一部别有洞天的《古书之媒:感知拍卖二十年摭谈》,便是二人从不同视角看中国古书二十年拍卖历程的碰撞之书,也是展现中国现代书人对古书价值探寻认知过程的记录之书。

  全书以采访体的方式写就,为了尽可能地让拓晓堂道出更多的古书拍卖台前幕后故事,以及拍卖深井里的乾坤奥妙,韦力使出了浑身解数,一点一点挖掘那些隐藏在拍品背后的书人书事。而拓晓堂亦是一位性情中人,言谈之间没有闪烁其辞,对于拍卖行与拍客之间大玩的心理战术毫不避言,对于中国近代以来的资深藏家如数家珍。在文雅与疯狂之间,两位作者收放有度,相较只藏不卖的韦力,拓晓堂作为以拍卖为职业的商人,其更重视古书的市场价值,文化为市场服务;而相较遍寻海内外广阅博识的拓晓堂,韦力在收书藏书方面更显执着,患得患失的心态亦在其中。这对既相生又相克的欢喜冤家在中国古籍市场上曾掀起过怎样的惊涛骇浪,书中有颇多阐述。

  在一个文化与经济双角力的拍卖竞技场,看似简短的拍卖过程,实则暗含无限玄机。古书拍卖公司从拍品图录的分类排序、选取图录的封面、到拍品估价、拍卖顺序,拍卖厅现场布局,都颇费思量。这里比拼的不仅仅是文化底蕴、经济实力,同时也要比拼现场的决断力、掌控力。在不大的拍卖大厅,各路拍客凭一已之力孤军奋战者有之,借力打力、借眼用眼者有之,大打友情牌暗中操纵其他拍客者有之,而在拍卖场之外以委托授权的方式远离现场运筹帷幄者亦有之,而如韦力先生般,常年浸淫此中,“混”得一众拍卖公司的学术顾问,近水楼台在古书开拍之前,早已对拍品进行了一系列研究者有之。拍卖大厅卧虎藏龙,即使是如韦利先生经常占得天时、地利、人和,在拍卖场上也并非战无不胜,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常搞得他头痛不已,再遇到如拓晓堂般的操盘老手,即使是抱得“美人”归,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对于古籍价值的判断,是一个逐渐认知的过程,这中间没有绝对的权威。一部古书往往就是一把通往历史的钥匙,书籍本身记载的内容,所用的纸张、书写的字体、刻印的工艺,反映的社会风貌,皆是后人回望先人生活的凭证。书籍的原始出处、作者在历史上的影响力,书籍本书的审美价值、研究价值,包括书籍流转传承的路径也将极大地影响古书的市场估价。要想研究透一本古书,不仅要通晓中国的历史,还要将书籍放在世界文化大舞台上加以衡量,这样纵横比对,书籍的历史、人文韵味方能逐步显现,也才能掂出一本书真正的份量。

  中国古籍拍卖短短二十年光阴中,上演了各类古籍的风水大流转,从皇室内宗、历史笔记、名人书札、名人抄本、珍贵刻本、甲骨遗存到封泥印品,一宗宗、一件件,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沧海之内总有遗珠,有时一件稀世珍品往往得不到世人垂青,其价值严重被低估,而待到世人警醒,古书又已失去了踪迹,不知飘零何方。古书和人一样,有其自己的命运轨迹,它能超越著述主人的生命,超越一个家族的历史变迁,在朝代更迭、战火频仍中传流后世,既是古书之幸,也是今人之幸,希望也是后世子孙之幸。

  离开波云诡异的拍卖场,回到自家的藏书小楼,静静品赏这些古籍善本,凝神静气处终会发现,一部古书真正的价值无法用市场价格来衡量,其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精神气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所谓藏书家,其核心在“藏”,而不在于短暂地取得而后再转手谋利,而当古藉被炒得过热,其便于珠玉一般,成了炒作的资本,失却了本来意义。

  慢慢翻阅本书,穿插于两位作者对话录之间的古籍书影,成为该书的另一大亮色。以宋嘉定六年淮东仓司刻本《施顾注东坡先生诗》卷四十二题跋为例,那隐约浮现于书卷之上的从容之态,那一纸漂亮的小楷虽历经800年时光,仍展现出温雅动人的韵致,令人恍若看到一位慢时光里的悠然书家,正凝神静气泼墨挥毫。今时今日,中国的书法传承者即使习字数十年,书法技巧如火纯青,亦是难以写出这一纸的风采神韵。细究个中原因,不仅仅是书法家个人的造诣问题,更是中国整体人文精神的流失与异变,一个虚浮的时代难以养育出在骨子里透出从容隐逸精神的艺术大家。文化断裂、经济转型,于一个国家而言始终是利弊参半,文化上、精神上、气质上的经济化蜕变,很难用三言两语为其下定论,面对遗失的唐风宋韵、明清风采,除了寻诸遗梦,确是难再现。

  书中所述书人书事,与西方书话权威尼古拉斯·A·巴斯贝恩在《文雅的疯狂》的一书中描述西方一众书痴异曲同工。相信拓晓堂先生一定爱极了在遗嘱中规定“凡我一生所乐之艺术品,切勿转交冷寂如坟之博物馆,苦待粗忽之看客,投以蠢笨一瞥。必交予拍卖师,槌起槌落,自此散出”的埃德蒙·龚古尔,只是可惜了这位收藏大家的一世书心。拍卖场上充满了尔虞我诈,商业氛围远比文化氛围浓重,来此寻宝者未必一定是读书人。若是从流传有序的角度,书若能进入真正的书香世家、代代传承,当是书籍最好的去处,而商人重利,商人之家只能是旅馆、客栈,下一轮的飘泊、下一轮的流浪仍是未有归期。

  不论拍卖场上如何烽烟四起,但经济的趋动因素,也总算给了古文化一线生机,燃起了国人对中国古文化的寻根热情,一批尘封于箱底,被封装隐藏的古藉终于重见天日,而散落海外曾经不知所踪的古代珍本、善本相继归国,总算回到了它们的文化发源之地。古籍拍卖,虽不免亵渎书籍的神圣,但终是为古籍的保护、流传做出了贡献。

  原作者:胡艳丽

  原载于:新浪读书频道

评价:

[匿名评论]登录注册

评论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