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艺术》经典影评1000字
《俄罗斯艺术》是一部由Andrew Graham-Dixon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英国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Andrew Graham-Dixon的纪录片总是特别爱夸大社会大事件在艺术史演变中的作用,本片也不例外。看完本部纪录片,对俄罗斯不甚了解的观众们大概只会把俄罗斯艺术归类为三个阶段:(1)蒙昧无知拜大神搞宗教种土豆唱山歌阶段;(2)全面模仿欧洲媚俗烧钱死劳工阶段;(3)马教横扫下工业产品流水线阶段,中间顺道穿插几个精神病醉鬼来过渡。
哎,战斗民族被悲催的艺术史。
《俄罗斯艺术》影评(二):主要是看 其次才去听 最后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Andrew Graham-Dixon是艺术评论者也对历史很有研究,且不说在你眼里他是不是名家。由他来讲解这部纪录片并没有什么不好。要知道只要是人为的事情都会带有主观性,特别是在西方。
况且他很多解说与观点都能让普通观众对俄罗斯的艺术有一定的认知和领悟,当然我对其中一些看法有不同意见,但是我觉得这些都左右不了你我的判断力和观点,所以他有他的观点这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并不矛盾。
最后一集令人印象深刻,也道出了一个俄罗斯现状,但并不直接,而是有某种暗示,当然会令有些观众看的不是滋味。
《俄罗斯艺术》影评(三):艺术与政治
C在俄罗斯艺术中这一部分将艺术与政治融合的太过紧密了,乃至于错过了很多重要部分而给人一种错觉,整个俄罗斯艺术都在为宗教王权和政治服务。
伊凡大帝和彼得大帝在俄国史上的转折时期,同时也是艺术风格随之转型时期。俄国帝王本身和欧洲不同在于更加富于创见,甚至将自己的地位通过教堂壁画推向上帝的位置。因而俄国常出现惊世骇俗于各个领域的人杰。在君士坦丁堡被伊斯兰统治时期,他们为自己成为基督教最虔诚的领地而自豪。
但其中提到丛林时期的概念很有意思,至少启发我关注所谓斯拉夫原始信仰中关于自然神的崇拜,寒冷恶劣气候中对春天的渴望。由此联想下斯特拉文斯基的春之祭交响曲饱含的力量,他给二十世纪交响乐带来的动荡真是和帝王们一脉相承。而音乐的主题又是这个民族艺术中最喜欢表达的,一种对春日的膜拜。
俄国现代艺术也是非常嘲讽的,当艺术家完全将自己作为革命的宣传者,艺术的主题思想完全被固定后,作品都近乎单一表达,而主持人还是表现出一种赞赏和喜爱,叫人无法理解。当然在风格形式上的突出要得到肯定,尤其是大都内涵向西方挑战的意味。人民的宫殿都是企图创造一种新的意识形态信仰。
《俄罗斯艺术》影评(四):西方人看俄罗斯
结合了社会变革来讲艺术风格变化,这种方法挺好的,虽然会有偏见,但偏见也很有趣。
第一集里主持人就把一个俄罗斯人给惹毛了。主持人说:这种XXX有点像波斯、亚洲的风格。俄罗斯人就怒了:你们英国人就是这样的,要把我们往下压,往下压,压到亚洲去。俄罗斯就是俄罗斯,既不是欧洲也不是亚洲。虽然双方面上还是笑呵呵的,但气氛已到冰点,主持人有点慌,说:今天的拍摄就到这里,感谢你。
第二集讲俄罗斯把许多人集中起来,学习欧洲的绘画,要画得和欧洲人一模一样。俄罗斯人对欧洲文明的羡慕,《战争与和平》里触目皆是。美院的考试题目都是传统欧洲绘画题材,后来有一群学生就罢考出走了,其中就有列宾,然后就看到了《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伴奏是《伏尔加船夫曲》,还觉得挺好听的。
第三集政治内容讲得更多。虽然以西方人的眼光讲俄罗斯未必客观,但一个社会里要存在异见者这种观点还是有道理的。也许异见者会有一定的破坏力,但艺术的发展,乃至于社会的发展,都需要它,没有异见,只能是一潭死水。莫斯科地铁里两个车站的绘画对比真是很让人唏嘘。
这集里主持人还会见了俄罗斯的一个美术方面的官员(好像是美院院长什么的,我忘了),官员迟到了两个小时,而且无视主持人伸过去的手,先跟中间引介翻译人员握手,全程态度很傲慢。主持人进入大苹果以后,被里面的东西惊呆了。这两个人交流的全过程,我一直很担心主持人哪句话说错会被弄死在这里。。。
尼古拉二世的自我放纵与背离民众,和宋徽宗很像。国力日衰,身为末代帝王的他们已无心力挽狂澜,沉溺在艺术的世界中,用美自我麻醉着,等待将临的灾难。
康定斯基说莫斯科街道的音乐使他的心脏颤抖。弗鲁贝尔的万花筒变成了康定斯基的漩涡。康定斯基也是一个神秘主义者,他认为我们正处在他称之为伟大的精神世纪的前沿。他正在扯裂人类唯物主义者眼睛上的面纱,用抽象的色彩和线条表达纯粹精神的自由与欢愉。只有舍弃物像,才能通往宇宙中无限精神的本质。
第一次世界大战彻底摧毁了沙皇的统治,马列维奇用一系列僵硬的几何形状,把旧有的形态统统推开,他正在朝着二十世纪最令人可怕的作品进军-黑色广场。
这种疯狂和衰退的绘画具有一种神圣的遗物地位,它不是由上帝接纳,而是由革命接纳的圣像。它作为俄罗斯本身形象的一个空白,伟大的变化随时都可以写入。
身为革命者的马列维奇净化图像中所有的色彩和所有的形式,他留给你某种一无所有的失落感。
我的黑色正方形正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幅赤裸无框架的圣像。同志们,我们要从暴政的禁锢中自由地站起来。
黑色广场持续展览得那一年,列宁在瑞士计划推翻沙皇,俄国军队被德国打败,罢工浪潮使俄国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