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雪帕梅花点点,窗影魅惑。
故事主人公是一位勇敢,坚韧,具有传奇色彩的一位女性。她温柔善良,面对全家人的灾难,面对心上人的背叛,本心始终坚韧。故事真的好看,随棉花糖一起走进故事吧!
这是《鬼妻》第二集。错过的:
01
追兵铜墙铁壁般团团围住,刀光剑影在初冬的暖阳下发着凛冽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冯岚知道,这帮人都是高手,如今被困在这河滩,自知凶多吉少,又被众人调戏,心中的傲劲儿上来了,想着与其落入奸人之手苟延残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来得痛快。
冯岚抬眼望天,觉得自己死不足惜,只是父母大仇未报,心中不甘。
可如今这局面,哪容她甘与不甘?她一咬牙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意欲一跃而起,徒手与追兵撕杀。
突闻马儿嘶鸣,但闻有马疾奔而来,冯岚感觉光线一暗,听得一声闷哼,一阵刀剑落地的哗啦声,她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人长臂一伸捞到马背上。
冯岚抬眼一瞧,裴智贤一身短打劲装坐在马上,英俊的脸上满是错愕之色,手中的宝剑上鲜血滴嗒。
再看地上,那一群歹人齐刷刷倒在地上气息全无,刀剑撒在一旁,脖颈处一道剑痕正汩汩冒着鲜血,无一例外全是一剑致命。
能如此快准狠地将一群高手击毙,在江湖上也为数不多吧?智贤哥哥的功夫着实了得!
经历一夜的生死逃亡,冯岚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如今却意外被心上人出手相救,又惊又喜又悲又哀,一声惊呼:“智贤哥哥!你回来了!”话音刚落,身子一歪昏迷过去。
裴智贤抱住满身血污的冯岚,策马而去。
02
一兜棉花糖
裴府一个精致的小院里,郎中正在给躺在床上的冯岚诊脉,裴智贤剑眉紧锁,一会儿看向郎中,一会儿看向冯岚,焦燥不安。
半晌,郎中站起来对他一辑:“裴少爷,这位小姐是急火攻心加上惊吓过度才昏迷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这脸上的伤不太好办啊!”
裴智贤听说冯岚没事,心刚放下一半,又听说脸上的伤不好治,心又吊起来了:“先生,此话怎讲?”
“少爷请看,小姐这脸不仅是砸伤,又被烈焰烧过,此就比较麻烦了。”郎中指着冯岚说:“加之又有泥沙等杂物污染,要想复原,只怕难呢!”
裴智贤知道,但凡烧伤烫伤,都会留下可怕的疤痕,基本上无药可医。
他望着冯岚那张渗着血水的脸,以前曾是怎样的吹弹可破让人挪不开眼啊!以后若果真变成面目可憎的疤痕脸,自己真要一辈子去面对吗?
可转念一想,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遂对郎中道:“烦请先生全力救治!拜托了!”
“少爷放心,老夫当竭尽全力!”郎中拱拱手,打开药箱,用一根鸟羽慢慢为冯岚清洗伤口。
尽管已是十分轻柔,冯岚还是低哼一声疼醒了。裴智贤一步跨前握住她的手,心疼地喊了声:“岚儿!你受苦了!”
冯岚茫然四顾,还没搞清状况,听到裴智贤的呼唤,眼泪立马涌了出来,轻声回道:“智贤哥哥!”
郎中急了:“小姐,可不能哭啊,泪水流到伤口上,可不得了啊!”
裴智贤赶紧抽出手娟去拭,柔声哄着:“岚儿,别伤心了,先养好身体吧,一切有我呢!”
冯岚有满腹的委屈和悲伤欲与裴智贤诉说,她好想扑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哭一场,可望着他满眼的柔情和担忧,又咬着嘴唇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想:父母已去,以后,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全部的依靠了,不能让他担心的。
郎中清洗完伤口,又上了药,冯岚脸上那火烧火燎的疼痛缓了些,有一种清凉的感觉。
只是那些黄褐色的膏状物黏黏糊糊的糊了一脸,看得裴智贤暗暗倒抽了凉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之色。
裴智贤送走郎中,见冯岚状态还不错,忙叫丫头取来衣服,服侍她换下一身血衣。
冯老爷留下的一方帕子掉下来,冯岚忙拾起吹了吹塞进怀中。这可是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了,她可得妥善保存才行。
03
一兜棉花糖
冯岚换好衣服,裴智贤进来陪她说话,她这才知道,智贤哥哥在江南的事还没办完,突然感觉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于是连夜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路上还跑死了一匹马。
走到护城河,见一群歹人在调戏一名女子,裴智贤路见不平出手相救,不承想救下的居然是未婚妻冯岚!
冯家的势力虽比不上裴家,但在离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冯家的千金大小姐冯岚更是离城万千公子少爷心中的女神,平时出来都是前呼后拥一乘小轿,怎么会满身血污狼狈不堪被人追杀呢?
裴智贤心疼不已,回家一问才知道昨晚一场大火,冯家已经烧为灰烬了!
“岚儿,我亲自带人去找过了,有一百三十五具被烧得焦黑的尸体,已经辩不出谁是谁了。”裴智贤很难过也很自责:“我想那里面应该有伯父伯母,我已经厚葬了。岚儿,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和你的家人,对不起!”
像被拉开大幕,那晚的记忆又重现在冯岚眼前,想到父母和家人倒在自己面前,想到满屋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家人,她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听到了刀剑刺入身体的噗嗤声。
她惊恐地尖叫着,浑身颤抖地抱紧被子,像一只惊吓过度的小动物。
裴智贤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安慰:“岚儿别怕,有我呢,我会替伯父伯母报仇的,你就放心吧!”
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地问:“岚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当时在哪里?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又看到了些什么?”
冯岚抬起头,看到裴智贤的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她的心猛的一顿,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当时父亲突然把我塞进密室,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那些人为什么要血洗冯家?他们图的是什么你知道吗?”裴智贤搂冯岚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岚儿,你跟我说实话,伯父,给了你什么吗?”
冯岚感觉到肩上一紧,有些吃痛,她皱着眉,一脸悲戚说:“父亲只把我推进去,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给。我们家历来做事低调,怎么会遭此灭顶之灾?智贤哥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裴智贤眼中一抹失望一闪而过,他叹了口气:“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岚儿,你仔细想想,你们家可有什么特别的宝贝?”
面对他的提醒,冯岚的心莫名的抽了一下,表面还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啊,从没听爹爹说起过,智贤哥哥,你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啊!”
“我也不知道,你再仔细想想吧!”裴智贤故作轻松地说:“好啦,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又吩咐丫头小红好好服侍,这才离开。
04
一兜棉花糖
裴智贤走后不久,裴大人和裴太太来看冯岚。看到她那张脸,两人都愣住了。
她刚要从床上起身行礼,被裴太太忙一把按住:“好孩子,快躺着吧,都是一家人,不兴这些虚礼的。可怜你的父母,怎么好好的就遭此横祸呢?”
裴太太说着落下泪来,冯岚也眼圈一红,泪珠盈盈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喉咙发哽说不出话来。
“好啦!别招岚儿哭了!”裴大人埋怨地看了太太一眼:“岚儿,你先安心养病,其他的事我和智贤会去管,你就放心吧!”
裴太太这才拉住冯岚的手,笑着拍了拍:“你看我,真是的,只要我们岚儿好好的就行!岚儿,你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说,智贤是男人,没这么心细的。”
冯岚欠身低声说:“岚儿谢过伯父伯母!家里出了这样的事,给您们添麻烦了!”
“这说的什么话?!你和智贤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这就是你的家啊!”裴大人心疼中略带责备,叹了口气说:“孩子,你放心,这仇我们一定会报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父母曾跟你说过什么吗?”
迎着裴大人探询的目光,冯岚秀眉深锁想了一会儿才说:“伯父,家父好像没说过什么啊?请问伯父可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冯岚谦恭中带着疑惑,完全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加之她生得略显单薄,又眼中蓄泪,更加楚楚可怜。
裴大人看了她一眼,像在问她,又像是自言自语:“家里没有什么宝物吗?要不何以招这灭顶之灾啊?真是奇怪!”
又是宝物!冯岚心一沉,为何裴家父子都念叨宝物?莫非,他们知道什么?
心中虽疑,表面却是一副少不更事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朝裴大人欠了欠身道:“伯父,我冯家遭此大难,岚儿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还请伯父和智贤哥哥为我父母报仇雪恨啊!”
说罢又要落下泪来,裴大人一声叹息:“岚儿放心,且不说你是我的准儿媳妇儿,单凭我与你父亲过命的交情,也要为他报仇的!只是这毫无头绪,暂时不知从何查起啊!你若想到什么疑点,千万别藏在心里,也许对破案能有帮助呢!”
冯岚应了,再三谢过裴大人,他们又叮嘱了一番,这才离去。
05
一兜棉花糖
冯岚底子好,只是惊吓和悲伤过度,养了几日,身体已无大碍了,脸上的伤也日渐结痂,开始生新肉了。
裴智贤早命人把小院所有的镜子都撤走了,冯岚只能从小红躲闪的眼神中看出不对劲,自知恐怕破了相了,不由苦笑:差点连命都休矣,何必在乎一具皮囊?唯今就是为报仇而活了!
想到报仇,不由又把那晚的情境过了几遍,不禁秀眉紧锁,感觉疑点重重。能悄无声息夜闯戒备森严的冯府纵火行凶,若非相熟之人必是江湖高手了。
可父亲一生谦恭谨慎,也不曾听闻与谁结仇,何来如此深仇大恨之人要灭她全家?
那背影、那剑法,为何似曾相识?难不成真是熟人作恶?
又联想到裴家父子的表现,更觉整个事件雾霭重重了。
冯岚左思右想理不出头绪,想到头疼,不由掏出手帕细看。
这看上去不过一普通帕子,雪白的丝绸上绣了一树梅花,树干枝枝丫丫,花朵星星点点,这样的帕子在当时的冯府算是最平常之物了。
她把帕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发现这帕子绣工极为精细,不仅正面栩栩如生,连反面的针脚都没有一点杂乱。
冯岚的绣工也一直被绣娘夸赞,可面对这种做工还是自叹弗如,如此齐整的针脚,真是巧夺天工啊!
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父亲给这一条帕子有何意义?绝不会是擦汗捂嘴这般简单吧?
冯岚倚在床上望着帕子出神,忽然烛光摇曳,她目光一凛,门窗都已紧闭,烛火无风自动,必是有人带动气流了!
这么说来,梁上定有不速之客了!只是,对方是敌是友?
冯岚突然觉得这华丽的裴府亦是龙潭虎穴,祸福莫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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