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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的读后感10篇

2022-04-07 03:03:2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的读后感10篇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是一本由林达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页数:46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读后感(一):读后

  又是林达。这本书对美国的种族问题大致从历史和法制的角度进行了深入细致的介绍和探讨,从头到尾,细细道来,充满了悲天悯人的道德情怀和理性主义的思想光辉。种族问题是历史遗留问题,从英殖民时代到独立战争,到内战,到二战后风起云涌的1960年代,到成书的20世纪末,在作者的引领下复习了一遍以种族问题为主线的美国历史,并在一个个司法案例中感受一个世界上最先进体制的不断自省和完善。奴隶制、废奴、内战、种族隔离与反隔离、民权法案和平权法案,一步步走来,何其不易。在内战的惨痛教训面前,回归理性的人们明白,任何进步的变革都不是快速的、强权强行的简单处理,而是在双方承认同一个游戏规则的前提下,通过司法制度的完善和人类道德和人性的觉悟达到的。如今的美国深陷种族融合和多元化的重重矛盾中,这让来自单一民族的我在暗自庆幸时,更钦佩这个包容开放的国家的应对能力。如果我们生活的环境中突然冒出了许多“蛮戎夷荻”,由此导致了一系列复杂的歧视和冲突问题,我们又会怎样狼狈不堪地应付呢?不过在成书时,还没有发生911事件,不知道林达对911以后的美国的变化又会有什么样的评价和感想呢?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读后感(二):个人重点总结

  1.Negro一词源于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原本只是黑色的意思,后来进入美国的奴隶也被主人称之为Negro,渐渐有了歧视的意思。

  2.美国人公认的先驱是1620年乘“五月花”号从英国普利茅斯去美洲大陆的清教徒,在今马萨诸塞州上岸。男女和儿童共102人。他们在下船之前制定了一个《五月花号公约》,成为一些殖民地共同遵守的法律基础。然而,在1607年,弗吉尼亚已经建立了第一个英属小镇。“五月花”号的乘员到达16年之后,马萨诸塞州就创办了如今哈佛大学的前身——新市民学院。

  因为宗教对人性的深度影响,使得北方一直是美国的精神核心。

  3.康有为的《大同书》大力宣扬“无邦国、无帝王,人人平等”的“大同社会”,然而对黑人的描述却是“然黑人之身,腥不可闻……故大同之世,白人黄人,才能形状,相去不远,可以平等。其黑人之形状,铁面银牙,斜颔若猪,直视如牛,满胸长毛,手足深黑,蠢若羊豕,望之生畏”,“其棕黑人有性情太恶,或有疾者,医者饮其断嗣之药,以绝其传种。”

  4.1865年美国通过宪法第十三修正案,主要内容是废除奴隶制和强迫劳役。(宪法修正案首先由参众两院三分之二以上议员通过,再交由各州,在四分之三以上的州议会通过,才能进入宪法。)林肯促成。此前激进的反奴隶主义的白人是基于宗教理想而不断推动废奴的。

  5.摘录P158:当一个国家的建立,以最贴近长满野花和青草的土地,以最贴近追求真善美的人性,来作为它的立国根本。那么,即使在这块土地上还有许多半兽半人,尚未完全进化的“人”,可是,一旦遇到问题,在需要明辨“大是大非”的时候,人们的判断依据和历史进步的方向,在基本人性的标准下,是更容易搞清楚的。这也就是把复杂问题简单化。相反,假如人们热衷于建立非常宏伟的社会发展理论大厦。在无数的雕梁画栋、仙山琼阁之间,却迷失了最基本的人性的自我,这大概就是把简单问题复杂化的结果吧。

  6.南北战争1861年开战之前,南北双方经过长时期的司法大战,各种州立法较量和实际行动角逐。北方白人组织募捐到南方买走黑人然后将其解放,或者帮助黑人逃离南方蓄奴州。南方则赏金招人到各地捉拿自己的奴隶。北方人将解放的黑奴送回非洲。他们在那里为黑人建立一个国家——利比里亚(1847年成立)。这是非洲唯一一个没有受过殖民统治的国家。

  7.南北战争1861年4月开战,起因是南方蓄奴州自行脱离联邦,成立了一个新的国家,推选了新的总统,组成了一套新的政府。林肯认为美利坚合众国是不可分割的,于是以“爱国”的名义讨伐南方,而南方认为他们是按照《独立宣言》“分离并且平等”的原则可以自由离开联邦的,因而以“爱国”的激情反抗。战争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林肯给战争重新订了目标,就是要解放努力,推翻奴隶制。这回,北方算是有了道德正义感,而南方自动成了理亏的一方。战争打了四年,造成75万士兵死亡,40万士兵伤残。南方战败,和谈投降,战争结束,几天之后林肯遇刺。此前几个月,美国通过宪法第十三修正案,在宪法中确定了奴隶制违法。

  8.战后与站前的状态非常类似,南方不但不服,还集聚了战争的仇恨。南方蓄奴州开始实行种族隔离(黑人也要求这样的)。KKK第一次兴起,大多数成员都是愤怒、狭隘、文化水平较低、贫穷的农民和工人。南方有很多民众私刑,不只是针对黑人。二十世纪初,KKK第二波。后来还有过第三波。

  9.美国联邦政府无权干涉人民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因而美国没有统一教材,因而也没有全国统一考试。学校的校管会来做这些事情,他们是学校所在的地区的居民们选举产生的。许多从政的人的第一站,就是先当个社区学校的校管会成员。

  美国文化的核心之一就是,对政府的不信任,尤其是对联邦政府的不信任,其实质是对集权的恐惧,以及对思想控制的恐惧。

  10、1955年,一个黑人妇女乘坐公交车坐在灰色区(有一个白人坐下则黑人自动撤离)不愿起身,被警察带走。此事件发生在亚拉巴马州,成为黑人民权运动的导火索。马丁·路德·金登上历史舞台,推行“非暴力运动”,发出了“填满监狱”的口号。然而,马尔科姆·X和黑豹党则更为激进。前者基本是个黑人种族主义者,敌视白人;后者崇拜毛泽东,信奉“枪杆子里出政权”。

  11.美国的黑人民权运动不只是一场纯粹的群众运动,更是联邦政府和极端南方州之间的较量。他们的代表是亚拉巴马州和密西西比州,州长本人都是种族主义者。电影《阿甘正传》里有亚拉巴马州州长阻止黑人学生注册入学的镜头。

  12.南北战争后,立法规定联邦政府如果决定动用州国民兵,那么州国民兵就归总统调遣。

  13.1964年,美国通过《民权法》,核心内容是消除选举、就业以及公共场所的种族隔离,从此黑人有了和白人一样的平等权利。1963年11月22日,肯尼迪总统遇刺。1968年,罗伯特·肯尼迪遇刺。

  14.由于美国宪法对于联邦和州的双重主权的划分,联邦不能直接干预州和地方的治安。这不仅是因为维护治安是地方的权利,更因为美国就没有一个中央一级的警察机构。因而当一些大学生志愿者深入极端南方州普及《民权法》的知识帮助当地黑人时,暗杀他们的KKK甚至是治安官本身。而在当地陪审团也不判他们谋杀罪的时候,联邦只能以侵犯人权罪来起诉他们。(电影《烈血大风暴》)

  15.多数人的暴政。民众私刑。P397:民主制度所推崇和认可的多数人的统治,假如没有人性的反省和追求,假如人道主义得不到高扬,假如不在追求自己的自由的同时,也尊重他人的自由,那么民主大树上所生长的,往往只能是“多数人的暴政”这样的畸形恶果。……美国南方在历史上发生的民众私刑就是一例。

  16.“美国人实际上是很种族歧视的”这句话本身就是典型的种族歧视。在美国,作为一个个人,你有种族偏见看法,是不犯法的,这是思想自由。你假如又泛泛而指的种族主义的言论,也是不犯法的,这是言论自由。但是,假如你指着一个具体的人,特定地对他说种族侵犯的话,那时非法的。因为这是语言侵犯。假如是政府或者企业则更甚。

  17.现代的种族矛盾。多元文化、种族独特性和融合之间矛盾。黑人和白人都有分离的要求。然而克林顿这样说:“如果我们能够证明,在欧洲文化不再成为美国的主流之后,我们仍然能够和睦相处,那么,我们就完成了自开国和解放奴隶之后的第三次革命。”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读后感(三):各章节内容提要

  《洛杉矶骚乱》

  白人警察殴打黑人酗酒超速驾驶员,后被陪审团判为被告罪名成立,随后洛杉矶大暴乱。但是,事实没真么简单,不是单纯的种族歧视和种族之间矛盾。

  《亘古不变的疑问》

  美国人之所以把五月花号上的清教徒,而不是第一批到达其大陆的人当作先驱,是因为五月花号上的这批在英国政治斗争中受迫害的人的思想正是美国建国思想和其后的主流思想,即人人生而平等,自由。来到美洲大陆的英国人的思想已经颇为先进,但在生存和利益的面前,跨过了道德门槛,而且英国王室和西班牙为利益勾结,都促进了奴隶制在美洲大陆的发展。但总有一些清教徒出于宗教理念和人性诉求而推动奴隶制的消亡,甚至,黑奴都发出了申诉书,要求恢复天赋权利。终于,在独立战争之前,麻省和宾州就基本废除了奴隶制。

  《躲不掉的妥协和一国两制》

  美国独立战争(American revolution war),一边是向英国人开战,追求生命权和自由权而谋求独立为新的国家;一边是向自己开刀,试图通过立法的方式废除奴隶制。而向自己开刀的人都是贵族,他们出于宗教和人性的考虑,不惜牺牲自己的利益,想在建国的过程中一道废除奴隶制,但其一出于他们自身的历史局限性,其二南方两个州因经济考虑而坚持奴隶制,其三眼前最主要的还是团结起来建立国家,因此,北方在独立宣言和宪法中做了妥协和让步,因为他们知道“人人生而平等”的原则一旦建立,奴隶制的废除是迟早的事情;而南方,也承诺会朝着废奴的方向努力。

  《一条双桅船上的故事》

  建国时,南北各自妥协,南方承认废奴原则,而北方给南方缓冲期去达到这个目标,北方相信在大家共同认可的自由立国精神之下,奴隶制是一个期望由各州自己逐步解决的殖民地遗留问题。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蓄奴州加入联邦,北方逐渐发现,现在眼看着南方利用宪法所放给各州的自主权,不仅不打算经过一个时间缓冲,解决这个问题。反而充分利用这段时间,试图使这个制度巩固下来,长期合法化。因此,北方开始对南方施压。

  随后,作者介绍了著名的阿姆斯达案。

  《海上漂来挑战司法的机会》

  《向自由迈出第一步》

  《站在黑人辩护席上》

  以上四篇详细介绍了该案,那么,我们从该案中看到了什么?

  这只是一个道义上的胜利,并没有在他们推动法律进步的根本目标上,得到什么实质性的收获。因为这些黑人本就不是合法奴隶,本来就有自由。但是也在某种意义和程度上推动了历史进步。最高法院在审理中,已经尽最大可能在对黑人维持一个公正,在以更接近自然法的立场去作判决,表现了一种相当积极的主动性。但没能从根本上以立法的形式解决奴隶制问题是因为新加入联邦的州多为蓄奴州,修正案难以通过。

  《历史遗留的哽喉之骨》

  翻着倍扩大的联邦使得整个局面变得面目全非。宪法中的逃奴条款引发的违法行为急剧增加,南北之间矛盾升级,摩根案和斯高特案这两个知名的逃奴案把矛盾推向顶峰。

  最高法院在判决斯高特案时,判定黑人在美国不是公民,因此不能享有公民权。虽然被列为最严重的错误之一,但当时大法官的决断是出于历史局限性。他们的责任是“依宪法判定”,而当时还没有把规定黑人公民权的修正案,而这个案子正是将这个问题推向风口浪尖,如果大法官们有所突破,将带来民族融合、政治、法律等一系列问题,是不敢轻易下手的。而且,《独立宣言》为解释“北美英属殖民地”为什么要变成“美国”的原因而采用了“分离且平等”的字眼,却被大多人引用为种族分离的依据。这就是历史局限性,就像那时白人妇女也没有选举权。

  《战争,为了什么?》

  南北战争是白人和白人之间的战争,战争的过程中,废奴的分歧和国家分裂这两个因素是交织在一起的。南方深知在目前这个联邦状态下,他们的蓄奴制度不得安宁,总是有来自北方在人性道德、法律上的施压,所以要坚持分裂出去,自成联邦。新总统林肯进退两难,是承担联邦在他的手里分裂成两个国家的责任,还是承担发动一场并不那么有理的战争的责任,林肯选择了后者。南方州成立了自己的联邦,为了自己分离的权利而战。

  至此,双方都高举爱国主义的口号,为分离而战,而不是为了奴隶制而战。因此,南方是有道德制高点的。

  《林肯总统找到了永恒的诉求》

  林肯逐渐意识到,虽高举爱国主义,但以无数民众伤亡的代价依旧是不可接受到的。在战争中后期把战争的目标从维持统一切换到废除奴隶制,这样找到了高扬的道德理由,因为政治诉求和道德诉求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解放奴隶”这样最贴近基本人性的道德诉求,是永远可以站得住的。甚至时间越久远,越能够得到更多人的认可。这无疑展现了林肯的智慧和眼光。南方自知已败,宣布废除奴隶制,战争随后不久结束,林肯被枪杀。

  战后强硬派的国会与温和派的新总统对着干,前者出台了一些强硬的法律,但无论如何,南北双方对待内战的态度都是对和平的向往和对逝去生命的感怀。

  《走出战争的非常态》

  奴隶制废除之后,南北面临的就是种族融合问题了,北方的进展显然更顺一些,但南方缺乏认识基础,加之战争带来的理性动摇等后患,虽然承认了美国宪法和体制,但总在钻法律空子,出台一些法律来限制黑人的权利,在“分离且平等”上做文章,阻止民族融合,长达百年的种族隔离开始了。北方在民族融合的过程中蒸蒸日上,而南方的历史问题依旧,在等待从表面的平等向实质平等的过渡。

  《用灵魂的力量抵御暴力》

  虽然与白人社会隔离,但黑人依然有自由、思考、教育等权利,黑人的力量不断成长,挑战种族隔离的时机到来。首先是教育,最高法院通过布朗案宣布所有有关教育隔离的立法是违宪的,其后是蒙哥马利市的罢乘事件,恰逢马丁路德金博士毕业回到该市,身为牧师的他领导了全市黑人公交罢乘,即“非暴力”,随着该运动的顺利结束,黑人民权运动进入活跃期,相继进行了北卡州入座运动和公路入座运动,而后者的主流力量是北方人。

  一切进步的巩固的成果必须落实到立法上,而立法胜利的前提还是各州必须认同宪法和整个制度。

  《我也有一个梦》

  最高法院宣布公立学校不准隔离的命令之后,唯有两个州强硬地抵制,密西西比州州长亲自站在校门口阻挡黑人学生入学,这一举动煽动了很多极端分子,虽然州长最后让步了,但极端分子引发了流血事件。亚拉巴马州长更为强硬,与司法部长和总统对抗,执意抵抗最高法院的命令,州长也是站在校门口阻挡,最终剑拔弩张的局势被肯尼迪总统的一份决议化解了。肯尼迪将保障黑人权利的新民权法案递交国会,国会审阅期间,马丁路德金在华盛顿发表了著名的演讲,三个月后肯尼迪遇刺身亡,国会通过了新民权法,Civil Rights Act of 1964

  《两起谋杀案》

  Civil Rights Act of 1964的颁布,确保了黑人享有美国公民应有的权利,但一方面黑人实施这种平等的权利的能力有限,另一方面仍存在极个别极端的南方州,所以虽然这项法案意味着民权运动见到 胜利的曙光,但民权运动的组织者依然要将“非暴力”深入南方内部,那些最极端、最危险的地方。然而,“非暴力”应建立在人道主义基础上,要避免任何不必要的伤亡,但组织者号召大学生深入最危险的区域,对抗极端分子的做法显然是欠考虑的。两起轰动全国的谋杀案因而发生。

  他们还年轻,不论是那个黑人学生,还是那两个白人学生,他们本来都生活在北方,都已经得到了属于自己的追求幸福的权利。只是一个“人人生而平等”的理想,使他们进入了这个他们并不十分了解的凶险之地,三个年轻真挚的生命就这样永远消失了。

  《多数的暴政和法庭上的较量》

  南方的私刑是不亚于奴隶制的黑暗的一页,在当时南方极端州整体具有偏见的环境下,两起谋杀案无法受到公平的审理,白人陪审团判决被告无罪释放。这是司法史上最黯淡无光的时刻。

  民主制度所推崇和认可的多数人的统治,假如没有人性的反省和追求,假如人道主义得不到高扬,假如不在追求自己的自由同时,也尊重他人的自由,那么,民主大树上所生长的,往往只能是“多数人的暴政”这样的畸形恶果。

  同样一起犯罪,作为谋杀罪是州法所管的罪行,联邦政府无权管,但是作为违反民权罪,则是联邦法管的罪行,就在联邦法庭的起诉范围之内了。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们指出,两案所涉及的侵犯民权都是在美利坚合众国公民权的范围之内的。

  南方极端州相对封闭,但是随着通讯的发达,公路的伸展,电视的普及,它们不可能不越来越强烈地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量的逼近,逼近的是人道的力量和人性的呼唤。两年后,陪审团仍然是当地居民,判决被告侵犯民权罪名成立。

  民权运动的历史性进步终于得以在制度上确定下来。

  《现代意义上的种族问题》

  从种族奴役到种族隔离,再到今天的种族歧视,种族问题没有彻底解决。 相对于种族隔离时期的表面平静,如今的种族问题更为复杂。民权法涉及范围逐步扩大,要求企业、房地产等行业不得歧视,而平权法案更是一部照顾弱势群体的法案。随着法律的推进和人们认知的进步,已经对如今多元文化予以包容、理解和适应。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读后感(四):旧世界的种族纷争

  全文围绕种族歧视展开,比较理性且人性地讨论了美国种族的对待处理方式。

  从独立战争开始、宪法中人权宣言、黑人种族的政治地位再到后现代的社会种族问题。

  不可避免作者有着旧时代所特有的文人天真烂漫又朴实的社会观。跳回本质,美国人民不知道政府在决定政策和调控社会的时候无力而彼此攻击嘛?显而易见他们知道,只是她们更在意的是人民本身的权力自由。

  事实上种族问题逐渐蔓延,伊斯兰教的兴起和恐怖主义的萌生,有时候既有无法避免的自由造就的,也有软弱政府所引起的。然而生活就是这样,中庸的那些人永远是大部分,更多的极端分子才会叫叫嚷嚷以唤起更多注意。

  我常常在想现在的社会美国移民林达会如何评判这样的社会呢。他们会怎么思考伊斯兰教、美国政府和社会普遍价值呢。

  就美国内部一些本土历史和政治发展解释地比较详尽,不过毕竟阶级层面会限制住所交往的人的社会世界观,同理,文人的情感及感慨稍显不合时宜。

  个性化被大肆发展的今日,这样的种族分离与融合发生在全世界。大陆人就没有不断地流失传统文化嘛,显然是有的。儒家思想社会构建出来的人民或多或少仍然有着过去千年文化所带来的一些特质。但西方文化兴起的同时你也很难否认没有一个国家不是在西方化。

  我在欧洲留学的时候所遇见的以色列土耳其人或多或少都有仰欧洲之感觉,你不能说这和西方文化仍处于发达国家顶端无关,人类的异同表现在方方面面,交换语言里愿意学习日语的更多于拿中文交换的,社会发展目前而言仍是一个重要的砝码。

  说起来突然想起,美国在国际事务上的处理方式其实多数是总统之意思,这种霸道而不妥协的做法撇去轻视之意但也很难真的去否认这些做法不够人性。

  所以人之最高论在美国人心中大约是个普及状态吧,不然哪会在乎自己所生长的一亩三分地呢。

  我一度是个更偏好集权社会的人,但我也不可否认没有足够的制约要素实在很容易造成人民暴力。上位者由于权利更大信息更丰富,也更容易挪为己用。

  没有人能很实在地说出种族问题到底往哪里走更好,我们只能更加相信绝大多数人还是普通正常友善的。而对于弱势群体的补偿,这个问题我实在难以跳脱开个人去辨别,毕竟我也是被分去权利的一员啊。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读后感(五):《我也有一个梦想》随笔

  乍一看书名、并不是很有冲动去看 只是主题是美国这一点比较引人注目 作家以“卢兄:你好!”的形式娓娓道来,首先就得数美国人的精神祖先了 -因宗教迫害和政治动荡而被迫离开故土来搭乘 “五月花”号寻求上帝承诺过的土地,这种算是早期的政治移民 相比殖民地下的美国奴隶贸易实在好了太多,从阿姆斯达这艘的双桅船说起,船旗国是西班牙,而葡萄牙西班牙素来靠奴隶贸易为生,所以货物采购单上自然也就包括奴隶这种货物 后当奴隶暴动后 加之没有任何的驾驶经验 只是知道太阳的方向就是非洲 两个西班牙人自从接手驾船后为了活命 白天向着太阳走 夜晚调转船头向美国的方向请求支援 最终在海上漂了两个月才到了美国 毫无疑问的黑人被当作暴动分子送到了美国的法庭上 而这艘船的所有的连接点和美国没有半毛钱关系,而正值总统大选 这场涉外官司最后的结局是虽然黑人没有被谋杀罪海盗罪起诉 被称为了自由人 大法官无论曾经多么憎恶黑人 在法庭上也不会夹杂自己的私人情感 美国人在建国的时候都从来不是给自己定出宏伟蓝图的国家 只是追求平等自由幸福的权利而已的个人愿望 中间不乏有着独立宣言建国者的儿子成为了黑人的辩护律师,为了追求自然法赋予的个人权利。

  以往从历史教材里面了解到的是南北战争是解放奴隶的美国内战。而历史往往只看重结果 当时南方希望分治 而脱离美国成立自己的邦联 在林肯总统上台时 也有自己的总统 看起来更像两个国家 南北方的口号当时都是为了爱国 而是到了中间总统才把口号改为了解放奴隶 而南方虽然存在奴隶制 但黑奴也仅仅5%左右 只是总统为了日后在美国历史上不被谴责的政治策略罢了 在战争结束前夕 这也就成为了总统被南方的一名演员暗杀的原因。后来南方就出现了3k党 4k骑士 简单就是南方黑人组成的恐怖团伙 看影评说是在阿甘正传里面出现过 哈哈 很是好奇。而后就有马丁路德金的非暴力运动 发起了将近一年的公共汽车罢乘运动 所以才有了 我有一个梦想 哈哈 后来肯尼迪总统在推进民权法的颁布时 也说了我也有一个梦想 虽然说完他被枪杀 还好副总统办事得力使得民权法得以实施。后期更多的法律颁布来逐渐消除种族歧视。以狮子王风中奇缘花木兰来总结美国的五色人种文化。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读后感(六):I have a dream

  I have a dream.

  这些年“梦想”这个词被很多人提及,马云说梦想一定要有万一实现了呢。

  那些年“梦想”被很多人重新演绎,马丁路德金发表了那篇著名的演说“I have a dream"。

  我听过很多美国梦的故事,也渐渐被中国梦的解释而吸引。

  我见过很多人披着梦想的外衣,有朝一日梦想照进现实的喜悦。

  我见过贫困潦倒的艺术家不被世俗理解,衣不果腹满脸沧桑的坚持自己的创作。

  我看过梦想被无限放大支离破碎,有的人选择了坚持有的人选择了放弃。

  就连去年所在的公司,也创立了RF梦。言之凿凿的书写着一家企业的远景。

  有人说,投资或者任何东西,跟稀缺性有关。人气带动交易,换句话说就是重视,梦想这个词也是如此。但很多时候我们往往忽略了”梦想“本身,我们以为张口闭口谈梦想逢人谈梦想,貌似梦想就真的能照进现实了。

  殊不知美国先贤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花费了二百多年时间直到现在,在实现”美国梦“的道路上走的并不都是一帆风顺,反而是磕磕碰碰,虽有进步但某一时期退步也很明显。林达系列这几本主要是讲述美国故事---种族问题,三权分立,总统认知,疆域形成等都是靠着一代又一代人一步一个脚印踏足而来。比如这本”我也有一个梦想“就取自于马丁路德金那个演讲,但作者从五月花号踏上美洲大陆开始说起,奴隶制度/有色人种/社会制度演绎/国家变革等才形成了具有特殊意义美国社会。

  大到国家,小到个人。每个人的梦想不是平白无故就能实现,梦想实现的机率类似于天上掉馅饼,但只要你努力你坚持你不放弃,梦想就可能照进现实。与其天天把梦想挂在嘴边,还不如踏踏实实的做事更实在。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读后感(七):梦想,你我共筑

  这是读过林达的第二本书,感觉作者就像是中国房龙,语言之流畅和知识面之广如行云流水,深入浅出,对几件美国历史事件的讨论为我们带来深层次的思考。

  个人觉得这一集主要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是描述美国建国初期前后非洲黑奴在美洲土地的生存状况、思想觉醒,到思想进步人士如何无私协助和带领他们一起争取奴隶自由和权利的过程,这部分是结合斯皮尔伯格的电影《阿姆斯达》(又名《断锁怒潮》)展开的,可以说是黑奴从“非人”到“人”的转变。然而,与我们习惯思维不同, 这并非完全是白人奴隶主与黑人奴隶之间压迫和反抗的对抗史,“这场角逐主要发生在北美殖民地的白人内部…… 也不是少数职业革命家和热血青年抛家弃产的革命故事“, 而是”作为代表整个社会利益集团的立法机构,用立法的手段,仅仅为一个人性反省和道德理由而放弃自身利益的一个行为“。 在这显得松散的国家而言,”这个维系就是美国作为国家最基本的一个共识--遵从契约”。

  第二分部则是对19世纪到20世纪中,从南北战争到马丁路德金带领的“非暴力运动”的讨论展现了南北方对奴隶制的差异对待,而这次则主要是黑人种族为自己争取与白人拥有平等--至少是精神平等--的权利。作者说他从图书馆借来一本历史照片集,其中有些照片看到南方黑人忧郁甚至痛苦的表情,似乎积淤着几百年的重负,对面站着一些看起来像是从根子上血统里就压倒一切的自负和优越感的白人,白人旁边被人用圆珠笔写了”白痴“。大笑之余,作者深感虽然有失宽厚, 却是一个贴切的词来形容这些自负清高的白人。”在南方, 从整个精神世界上,黑人已经远远超越了那些自视比他们血统更高贵的,在这个问题上愚昧得近似‘白痴’的那部分南方白人“。 这个观点应该是放诸四海而皆准,无论对于不同个体、不同种族、不同国家、不同文化,只有差异性并且每个单位本身的优缺点各异,理想的状态就是能就事论事而非讨论优劣之分,聪明之人自会寻找自身不足以提高自我,愚昧之人则继续清高原地踏步。

  不敢扯远那些大同梦想,但遵从契约+人文关怀+勇于争取以求进步,是这本书对我的启发。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读后感(八):评《我也有一个梦想》

  《我也有一个梦想》是系列图书“近距离看美国之三”。对于美国人民来说,追求人人生而平等的理想,追求一个人人都能享有的自由生活,是比维持一个强大的国家,比维护这个国家在国际上的地位,比其他任何比输比赢的政治游戏更重要得多的永远的梦。为此,他们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下面为本人和来自网络的部分评论。

  ……人类的思想和人性的反省是社会进步的一个最重要的动力,不是从前我们政治书上总倡导的“阶级斗争”。“一块土地,一群人,乃至整个人类,它的真正希望所在就是它的自省能力和良知醒悟,而这是建立在理性的基础上的。”

  当年北方的解放黑奴运动,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力量薄弱的黑奴要求解放,斗争啊斗争,而是这些“主人”们,对“人生而自由平等”信念的坚持,在抗击完英国殖民统治后,开始发现自己也同样剥夺别人自由的前提下,提出的放弃自己“财产”的一种“前卫”的做法。而平白无故的放弃自己的财产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啊?华盛顿和杰弗逊就是其中主导力量(当然,文中也提到了由于历史局限性的存在,他们都是在遗嘱中,解放他们的奴隶的)。所以说,人开始思考,成为人了,才和野兽分离了。

  ……正是出于对个人自由和区域分治理想的共识和尊重,美国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群龙无首的国家。不仅在独立的那一天,没有一个“开国功臣”试图出来“掌控全局”,而且长达六年,甚至连总统都没有一个。出于同样的原因,美国从一开始,也就是一个善于妥协的国家。没有一个人是“权高位重”,“一言定乾坤”的。因此,从一开始,各州之间就习惯于“只有说服,没有压服”,说不服的时候,就只能由某一方作暂时的妥协了。美国基本上是在一系列的妥协之下,维持一个稳定的和循序渐进的进步的。最近,看到台湾的柏杨老先生非常精辟地说,“让步是一种能力”。那么,你可以说,美国人是从一开始就非常重视这种能力的。(p85)

  ——妥协,还是妥协!

  一种法律来源,是这个国家,地区或者群体,对于一个命题的思考和反省的结果。他们因此制定一个规则,愿意共同遵守。对违规者按法规进行认真惩处。这样的法律逻辑性强,执行的过程也比较清楚。诚然,这样的法律仍然会带有历史的局限性,因为人类在某一个阶段的认识,总是有局限的。但是,它是认识一步走一步,也许前进的脚步缓慢,但却是扎实的。这种法律,我常常用大白话叫它是“真诚的法律”。

  另一种法律来源,是对外部压力妥协的结果。一些地区,它自身并没有产生与这条法律相适应的认识基础,但是出于种种压力,不得不诞生这样一个法律。在这种情况下,整个系统从一开始就有着“违法”的强烈冲动。这样的法律,它的目标可以定得非常高,看上去可以比那些“真诚的法律”更“漂亮”。可是一触及现实就会完全面目全非。我把它叫做“虚假的法律”。(p93-94)

  ——法律和制度,都是如此。

  ……美国的教育纵有万千有目共睹的尚待改进的弊端,可是,在改进的过程中,它的一些基本理念是很难动摇的。就是人民有权决定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联邦政府无权干涉教育和向孩子灌输政府认为是正确的思想,孩子的想象力是最大限度地受到保护的。

  ——创新能力是美国的核心竞争力,其根源也许正是基于这种“放任”的教育方式。

  美国教育的最大的优点,就是它对于孩子是人道的,是充分诱导孩子产生最奇异的思想的。美国教育的目的,正如沃伦法官所提到的,教育是帮助一个孩子在未来的生活中更成功地寻求自己的幸福。教育不是为社会机器塑造一个合适的螺丝钉。他们认为,重要的是一个孩子未来的幸福,一旦成了螺丝钉,有谁会关心螺丝钉的幸福呢?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读后感(九):美国种族问题的演变与发展

  本书展示了美国种族问题相关的社会意识和法律演进史,介绍了在契约社会里,立法的民众基础、法律对人性的思考、法律的变化与社会进步的关系等问题,同过作者的叙述,读者能够看到:在法治国家里,民众、尤其是弱势人群怎样运用法律,经过长期抗争,取得自身权益,并由此推动全社会认识的变化,使整个国家在消除不公正的历史进程中取得稳定的进步。

  美国的法律认定,如果你明知自己的某一个动作有可能造成他人的生命危险,你仍然违法去做了,那么一旦意外发生,你所承担的后果就是在“谋杀罪”的法律范畴之内。根据同样的道理,酗酒开车造成伤亡的话,面临的也是谋杀罪。

  我们看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所属的种族、阶层、经历等等,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

  文明法则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

  在生存面前,道德是什么。

  美国的黑奴现状是有一定的历史渊源才形成的,符合当时的历史条件,是当时一定历史时期的必然产物。

  当一个巨大的利益突然出现的时候,一个王朝会被吸引,大多数普通人也都会被吸引。我们回顾历史上的北美,看到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利益所形成的漩涡。

  他们甚至在尚未完全解决温饱问题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建立了哈佛大学,并且把哈佛大学所建立的地方叫做“剑桥”。当然,那个时候的哈佛只可能是陋舍几间,可是,他们却觉得,只有在哈佛大学这样的精神支撑下,他们才能够活下去。真实难以置信,当他们满怀希望地挂上哈佛大学牌子的视乎,距离“五月花”号抵达这里只有仅仅十六年。距离美国的成立,却还有一百多年。所以,一直有所谓“先有哈佛,后有美国”的说法。

  所有的人生而自由平等,并具有明确的、与生俱来的、基本的和不可剥夺的权利;依据这些权利他们得以保护自己的生命和自由。

  黑人权利的获得并不是白人奴隶主和黑人不利之间压迫和反抗的对抗史,这场角逐主要发生在北美殖民地的白人内部。

  这个需求清楚地写在他们要求独立的旗帜上,那就是“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杰弗逊在美国《独立宣言》的手稿中的这一段文字,由于两个极端的南方州的坚决反对,最后被删除了。所以,也许你还没有读到过这些文字,那可真该不上这个缺憾。这也不是偶然的,这也是历史的局限性。

  妥协的结果是,他们删去了具体谴责奴隶制的条文,却保存了人人生而平等,并具有天赋人权的建国原则。

  美国独立后,大部分地区的奴隶制都陆续彻底废除,经历的程序和方式却就是这样的一种非暴力的“自我革命”。

  这是作为整个社会利益集团的立法机构,用立法的手段,仅仅为一个人性反省和道德理由而放弃自身利益的一个行为。

  美国的宪法,它确立了自由的目标,建立了一套完善的民主制度,对公民权利从制度上做出了保障,但是,如何消除殖民时期所遗留的奴隶制问题的具体步骤上,依然是有妥协的。

  由于美国宪法本文从不修改,它是以修正案的形式来适应时间变化的,因此,它所有的历史痕迹都没有被抹去。这样,在今天的美国宪法中,任何人都可以很容易地找到这些妥协的内容,尽管这些条文现在已经不再有任何意义。你可以看到,在向南方妥协的下面三个宪法条文里,事实承认了南方蓄奴现状的继续存在。

  因此,它不可能是摧毁性的、暴风骤雨的、瞬息完成的。相反,它是分步骤的、是充满了妥协和矛盾的。

  没有人打算隐瞒这一段历史细节而为伟人做粉饰。对于美国人来说,历史就是历史。

  可是,他也进件理解了什么是历史的局限性,他依然认为,托马斯杰弗逊的思想为黑人的解放起了根本的性作用。

  是的,对于美国人,分治不仅仅是一个现实,。既然他们把追求个人的自由作为一个理想,那么,分治只是这个自由理想的一个扩大版本而已。也就是说,一些自愿生活在某个州,某个城市,甚至某个社区的人们,他们当然应该有权决定自己以什么样的方式生活,这是他们的自由。因此,直至今日,美国人生活中的大量决策权仍在各州,甚至各个城市和镇,甚至社区手中,联邦政府是无权干涉的。

  但是今天的美国人,毕竟对于自己是“美国人”这一点已经相当明确了。这竟然还必须“归功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发生。不仅是罗斯福总统在战前的新政加强了联邦政府的权力,更重要的是,珍珠港的炸弹使他们幡然醒悟,原来他们居然息息共存,属于一个共同的整体,它叫做美国。

  让步是一种能力,妥协是一个民族进步的标志之一。

  南北有关奴隶的问题上,达成了三条妥协。一个部分是,在禁止进口奴隶的问题上,给了南方二十年的缓冲期。第二个部分是,在如何以及何时解决殖民时期遗留的奴隶制问题上,联邦承认无权对各州做出强制性裁定,而是各州自己立法解决。

  一种法律来源,是这个国家、地区或者群体,对于一个命题的思考和反省的结果。他们因此制定一个规则,愿意共同遵守。对违规者按法规进行认真惩处。这样的法律逻辑性强,执行的过程也比较清楚。诚然,这样的法律仍然会带有历史的局限性,因为人类在某一个阶段的认识,总是由局限的。但是,它是认识一步走一步,也许前进的脚步缓慢,但却是扎实的。这种法律,它是“真诚的法律”。

  另一种法律来源,是对外部压力妥协的结果。一些地区,它自身并没有产生与这条法律相适应的认识基础,但是出于种种压力,不得不诞生这样一个法律。在这种情况下,整个系统从一开始就有着“违法”的强烈冲动。这样的法律,它的目标可以定得非常高,看上去可以比那些“真诚的法律”更“漂亮”。但是一触及现实就会完全面目全非。这是“虚假的法律”。

  你一定发现,哪怕是一个在压力下产生的“虚假法律”,相对于根本“没有法律”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原因就在于,在多元文化的概念诞生之前,人们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理种族差异所带来的巨大的文化鸿沟。但是,有一个最基本的东西,在冥冥之中维系着这些背景不同、构成复杂、宗教信仰各异的反对奴隶制的人们那就是他们对于起码人性的理解。这些人成为当时自由北方的基础。

  黑人的权利是白人给的。

  如果一部分人的认识进了一步,那么,美国的方式就是,以一切机会,提出对现有法律的历史缺陷的质疑,引起新一轮的大众辩论。在争取多数民众认同的基础上,以求得新的判例作为依据,甚至根本引起新的立法。

  那就是坚信自己行为正确的人,以触犯某条法律的方式,走上法庭,去引起一场关于这条法律本身是否合理的辩论。输了以后再上诉,官司一级级打上去,直至最高法院。

  因此,他们的出发点,是对于人类不平等所造成的苦难,持有一种宗教性的深切同情和慈悲心怀。所以,才会产生这样无私而持久的抗争,才会激起如此巨大的热情。

  从建国开始,“挑战司法”就是体制内寻求社会改革的一个正常程序。在这个制度下,要推动改革的人们,也就会立即进入这个制度所设定的程序。

  美国人对于这个理想的认真,在当时它对待一些后进入美国的新州的态度上,也可以看得出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过渡,所有的这些州全部成为独立州,全部享有高度自治的权利。从当年建国的十三个州,扩展到今天的五十个州,不论先后,全部一视同仁。联邦政府能够管到的事情真是相当有限。

  人类行为受到的最终的审判,是依据人性与非人性的界限来判断的。一切法律都在“自然法”之下,如果一条法律是非人道的,那么,终有一天它将被废除。

  激进的反奴隶主义者大量是源于宗教的思考。

  法律是民主制度下人民的契约,因此,改变大多数民众的观念,就是为重新立法做了一个有力的推动。

  在教育的领域里更是如此。美国人至今无法忍受让别人来决定如何教育他们的孩子。所以,在今天,美国也没有统一的教材,教材都是一个由当地居民选举产生的“校管会”所选定的。每个学校的教材内容都可能不同,五花八门。这样,可能严重影响了有些地方的教学质量。但是,一个“分治的理想”对于美国人来说,是实实在在的对自己的孩子教些什么,是绝不让联邦政府插嘴的。

  在美国的宪法制度下,司法分支是美国政府的一个独立的部分,总统也无法干扰司法进程。

  就是再严格的法制,也是人在参与。这里就有“人”对于法律的理解和执行的问题。尤其是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法律本身不可能已经尽善尽美。即使在某一个历史阶段已经比较成熟的法律,也会遇到新情况新案例的冲击。

  “自然法”,也就是人类面临的永恒审判的标准,是否符合人性和是否人道。

  美国是一个在建国时没有给自己定出什么宏伟蓝图的国家,它有的只是一个看上去很朴素的个人愿望,就是“人生而平等,有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美国在建国两百多年来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那么它在历史进程中的脚印,几乎都是由一个又一个这样的“司法挑战”所组成的。所以,认真地细查这样的案例,就像是观察一个重要的历史转变如何合法地、有逻辑地完成。就像看着一个有趣的化学实验,如何从量变走向质变、产生一个新的物质一样,非常耐人寻味。

  这个时候,本来其意义就是一份契约的法律,就会由于失去民意基础而走向立法的变革。这个时候,司法挑战的目标,就算是真正达到了。历史也就在这样立法变革的基础上,向前走了一步。

  在美国,大家只有一个基本共同点,那就是认宪法。

  美国宪法在制定的时候,就考虑到它的历史局限性。因此,在宪法中规定了可以以修正案的方式,修正其中的条款。修正案在通过后,也将成为宪法的一部分。

  如果在一个中央集权的国家,一个落后地区如果被遗忘,它就可能咋很长时间被拖在历史的后面,但是,它基本上是完全被动的。如果中央政府想对它有所作为,它也就被动地被改造,这样改造计划可以再较短的时间内就基本完成。但是,在当时作为一个联邦的美国,就完全不一样,因为这是一块分治的土地。在这里,一个保守的地区,只要他们自己愿意,可以固若金汤一般,维持得相当救援。从整体的历史角度来看,它的基本观念始终是被动地被历史推着勉强向前;但是,从局部的区域来观察,它不仅对于掌握自己的地区具有相当大得到主动性,还对于来自外部的力量具有顽强的对抗性,只要它自己不愿意变,任是谁也奈何不得。这就是僵持的基础。

  分治的基本共识就是:一个地区的生活方式,只有住在这个地区的人们,自己有权决定。

  不论一个法律是否过时,在新的契约产生之前,违背原来法律的活动,就是违法行为。

  所谓“自然法”的判断方式,也就是说,人性和人道,是衡量任何法律以及人类行为的试金石。

  美国宪法最根本的原则,分权和制衡。

  在美国,自始至今,就只有两个简单的文件在作为衡量标准。一是宪法,另一个是《独立宣言》。最高法院必须依据宪法,这是母庸质疑的。因为宪法是最高大法。但是,下发实际上只是一个联邦政府结构设计,以及在前十条宪法修正案中的对政府的制约规定。凡是与自然法有关的,也就是这个国家建国的根本理念,它的人性基础和人道原则,都在它的《独立宣言》里面。

  我们认为下面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美国的人权意识,民族精神在美国建国时期就已经根植于人民的心理了。

  民意是美国所有的州立法的唯一依据。

  这个国家从开始建立,它的民间就有一种与利益无关的近乎天真的人道追求。这种具有广泛民众基础的追求,形成了这个国家的思想主流。这使得它在今天的思维方式中都保存了这样的传统,以至于从外部看去,常常使许多成熟世故的民族,觉得它莫名其妙,无从理喻。

  这不是一个日益尖锐持续了几十年的矛盾,由一个接触点引爆而起的战争,相反,这是一方想从这个对峙中撤离,而另一方却一把揪住了它的后领,一定要把它拖回来,这才打起来的。

  美国的建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特例”,他是完全反常态的。那个时候,一般来说,人们想到一个国家,总是一个自上而下的概念。一个中央政府控制了各个地方政府,地方政府一级级派下去,直至一个小官,管理着一群草民。具有很强的整体性。而美国从一开始,它的建国理念就是维护草民们的个人自由。它的出发点不是上面的管理方便,而是下面的自由保障。这样自下而上的一个观念的逆向工程,就造成了几乎是从个人开始的,一级级向上的自治和联合。这种国家概念在当时可以说是完全超越了那个时代的。它的出现,并不是源于一个高明的理论,而是出于一个向往平等的人性本能。

  南方从未担心过北方会非法地以战争解放奴隶,这不是他们要求分离的原因。他们所要达到的状态,是在奴隶制问题生再也没有合法的司法逼近,再也没有道德上的压力,彻底地我行我素。南方很清楚,要达到这一点,出了分离,没有别的出路。他们的要求,是林肯总统不可能代表美国承诺给南方的,这是美国的讲过理念所决定的。

  战争是有它自己的发展规律的。当一场战争的火药被点燃,你要再想把它捂灭,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了。预定要响的炸药,一个个都会响起来,不关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而且,对美国南北战争的号召,是最具有鼓动力的战争口号之一,这就是爱国主义。而同伴的鲜血所激起的仇恨,是战争中最典型的燃油。到这个时候,仗不打出个胜负来,是死活也不肯罢休了。

  作为美国总统,林肯的思路很清楚,由于南方州尚未废除奴隶制,就发动一场内战去攻打南方,不论他有没有这个意愿,他都不具有这样的合法权力。林肯总统在上面的演说和这封他所不愿意公开的私信中,都清楚表明,南北双方确实存在分歧,但是,假如南方不要求离开,他绝对不可能采取内战这样一个行动去解决南方的奴隶制问题。关键在于这类行动是违法的。

  如果南方不要求离开美国,只是坚持蓄奴,林肯总统会打柘城南北战争吗?答案是:显然不会。第二个问题是:如果南方没有奴隶制,可能就是要求分离,林肯总统还是会打这场战争吗?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最终,林肯总统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在南北战争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为战争的目标做了一个主题切换,把联邦对这场战争的诉求从防止联邦的分裂转化为废除奴隶制度解放黑奴。这就是你印象中的南北战争是一场解放奴隶的战争的来由。

  美国的立国精神就是平等自由。区域自治的理论来源于区域自由,就是一个区域的人民有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的自由。

  所以,假如南方的诉求是建立在区域自由上的分离,而联邦的动武理由只是不准分离的话,在美国,这样的理由为一场如此惨烈的战争做辩解的话,是难以长期站住脚的。但是,如果动武的理由是解放奴隶,即还奴隶自由的话,那么,为了被奴役人们的自愈而战这样一个道德诉求,是区域自由这样一个政治诉求所无法与之匹敌的。这两个诉求远不在一个层次上。在美国的立法精神之下,解放奴隶这样最贴近基本人性的道德诉求,是永远可以站得住的。甚至时间越久远,越能够得到更多人的认可。

  这个宣言更多的是一种瓦解敌军后方的战略考虑,而不是纯粹的道德公告。因为在这份宣言里,林肯总统宣布解放的,只是南郡占领区的奴隶,而已经被北军占领地区的奴隶,则并不在被解放之列。然而,这却是林肯总统开始转移战争主题的一个关键步骤。

  这似乎预言了迄今为止美国人对于南北战争的感觉,这场战争没有胜利者,它的悲剧性压倒了一切。

  美国的制度不容许政府限制人民思想感情的表达。

  战争是有它自己的规律的,战争机器一旦滚动起来,它的残酷性本身,就会导致许多无法控制的局面。

  在美国南北战争之后,这样一种自发的、出自人类本能的对于内战的反省,其结果就是,在这个国家,再也没有一个政治家胆敢试图用无力去解决国内问题,不论他是来自南方,还是北方。人们普遍理解,他们的先辈有他们的历史局限性,也许他们还没有足够的智慧去避免这样一场内战。可是,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不论是谁,都很难避免在历史上定位一个罪人的结局。因为今天的人类已经又“进化”了一步。

  战争最基本的一个功能就是制造仇恨。

  所谓的民主社会,并不是一个完美社会的意思,它只是一个由大多数人在决定风格的一个社会。这些人的认识水平就决定了这个社会的面貌。

  战争的状态往往是由战争机器本身在操纵的,往往会失去人对它的控制。可是,战后的处理是人的理性应该足以能够控制的。如果处理失当,很难为自己真正地找到开脱借口。

  真正造成一个地区历史进步的,是对于人性的醒悟。

  因此,在战争刚刚结束的时候,不论采取什么态度去对待南方,有一点在美国是肯定的,就是早早晚晚,最后你还是要把南方还给南方人。这里还将是一个自治的区域。

  当时,战争刚刚结束,南方人不仅失去家园,三分之二的财富在战争中失去。原来由奴隶制支撑的庄园经济也不可能恢复,一半以上的庄园和设备基本上全毁。四分之一的被人青壮年死在战场上。

  我们有无数对于历史路径的选择,但是我们能够看到的结果却只有一个。

  北方在实行废除奴隶制之后,虽然依然存在种族问题,但是,黑人地位的提升以及不同种族文化的融合,是逐步的,也是自然推进的,没有出现强行种族隔离遮掩的异常现象,更没有反复地出现大规模的,以种族为原因的民众暴力。

  在奴隶制以战争方式在南方解决以后,与废奴后的北方不同的是,南方开始了战后长达近百年的种族隔离。几度出现针对黑人的民众性的排斥。

  在南方陈洪新自治以后,南方各州确实在种族问题上搞了各种地方法,以最大的可能抑制黑人地位的上升,甚至像防范洪水猛兽一样,竭力抵挡种族融合和历史潮流。但是,南方的这些地方立法,毕竟是在试图钻一些法律的漏洞。它还是承认宪法,承认联邦最高法院对南方的地方法有司法复审权,承认原来美国的体制的。

  唯一和你们北方不同的,就是我们选择不同的生活方式,那就是不同的种族自己过自己的日子,相互不要干扰,“分离且平等”。

  黑人在南方一开始是奴隶,在奴隶制刚刚结束的时候,几乎立即就开始了漫长的种族隔离,继而产生了深壑一般的种族心理隔阂。

  因此,尽管是分离的,但是你可以看到,南方回到这个制度中,接受平等的原则,哪怕只是表面的接受,都为实质平等的实现,做了最初的铺垫。可以说,当南方接受一个表面平等的时候,实质平等就迟迟早早要出现了。

  当一个孩子在成年之前,最有权利决定如何教育这个孩子的,是他的父母,而不是政府。

  在美国的历史深处,这个文化深藏的是对政府的不信任,尤其是对联邦政府的不信任,其实质是对方集权的恐惧,以及对思想控制的恐惧。因此,克林顿总统对于全国统考的提议是从数学、语文、这样的基本技能教育作为他预定的突破点的。但是,美国人至今不能接受。其根子在于,美国人不愿意他们最初源于自然法的教育理念被突破。统考显然能够提高教育水平,使国家强大。但是,统考必然导致统一教材,就防不住哪一天政府会想孩子灌输统一思想。美国人是自由为先的,他们宁可不那么强大,但是必须有自由。

  人民有权决定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联邦政府无权干涉教育和向孩子灌输政府认为是正确的思想,孩子的想象力是最大限度地受到保护的。美国加油的最大的优点,就是它对于孩子是人道的,是充分诱导孩子产生最奇异的思想的。美国教育的目的,是帮助一个孩子咋未来的生活中更成功地追求自己的幸福。教育不是为社会机器塑造一个合适的螺丝钉。他们认为,重要的是一个孩子的幸福,一旦成了螺丝钉,有谁会关心螺丝钉的幸福呢?

  事实上,在整个南方种族隔离时期,他们就是凭借着宗教精神的支撑,凭借着几百年来的忍耐所集聚的一个巨大韧性,“非暴力”地、沉默地在一寸一寸往前走,一点一点挤出自己的生存空间。

  我们将以自己忍受苦难的能力,来较量你们制造苦难的能力。我们将用我们灵魂的力量,来抵御你们物质的暴力。我们不会对你们诉诸仇恨,但是我们也不会屈服于你们不公正的法律。你们可以继续干你们想对我们干的暴行,然而我们仍然爱你们。你们在我们的家里放置炸弹,恐吓我们的孩子,你们让戴着KKK尖顶帽的暴徒进入我们的社区,你们在一些路边殴打我们,把我们打得半死,奄奄一息。可是,我们仍然爱你们。不久以后,我们忍受苦难的能力就会耗尽你们的仇恨。在我们获取自由的时候,我们将唤醒你们的良知,把你们嬴过来。

  一般来说,对暴力还以暴力,总是最早最本能的反应。只是当人们把以暴力反暴力作为自己的口号的时候,除了会造成许多无辜生命的丧失,也可能结果是暴力队暴力,仇恨加仇恨,血流成河,达成一团。这时,当初要解决的问题可能被仇恨和鲜血所淹没,在这种情况下,要谈什么维持理性,就十分困难了。而原来有着合理要求的一方,也可能在杀红眼睛的时候,完全失去了目标,迷失了自己。

  所以非暴力抵抗不是从人的本能反应引出的。它是人类面对无数无辜牺牲者的生命,深思熟虑以后做出的一个理性反省。但是,实行非暴力是困难的,因为它的实质是提倡非暴力的哪一方,主动把自己置于战术上的一个不利地位,以这样的一个姿态,邀请对方回到有游戏规则的的理性的讨论中去。这一方显然是吃亏的,就像大家双方扭成一团的时候,第一个主动住手,提出裁判,难就难在这是对方在动手,他也下决心不还手了。问题在于,人么你最终是要靠对话和理性的妥协接的解决问题,总要有一个先住手的。所以,历史上,不论是民众一方,还是权势一方,在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最先醒悟过来而不再动手的一方,不论以前有多大的罪过,就凭着这样一个转折点,都是有可能得诺贝尔和平奖的。

  所以说,一切进步的巩固的成果必须落实到立法上,而立法胜利的前提还是各州必须认同宪法和整个制度。

  所以,像公立大学这样的地方,一名学生不可能被无故拒绝。学校一定要有充分的理由才能拒绝一名学生入学。所以,如果他的成绩各方面达到了要求,学校不能暗箱操作,不提供任何理由,只是说,我们研究过了,你就是不行。这在美国是行不通的,这是最基本的操作规范,即使在南方,也是如此。如果学生被拒绝,又没有德大哦具有说服力的理由,马上就可能告上法庭。

  广场效应:广场效应是一种群众心理,指在人群聚集的公开场合,人们往往会表现出与日常生活大相径庭甚至完全相反的言行,这种心理多数时候使群众的群体道德水平比个人道德低下。法国著名群体心理学家勒庞在《乌合之众》一书中指出总结了群体的心理特征,认为群体冲动、易变和急躁,易受暗示和轻信,群体情绪容易夸张并且单纯,群体是偏执的,专横的,也是保守的,但群体的道德可能比个人高尚,也可能比个体低劣,事实证明多数情况下群体的道德比个人要低。

  在南方,大学始终是变革的前沿。最保守的则是低教育的底层民众。

  说到底,林肯总统战后对南方唯一的要求是,南方的领袖们 带领南方,回到共同的原则和共同的游戏规则中来。可怕的并不是在一个国家中,不同的地区对于某一个问题持有完全不同的观点;可怕的是在一场破坏性的战争之后,从此再也建立不起这样一个共同的游戏规则。到那个时候,美国就陷入真正的危险了。

  民主是大多数人的意愿,它并不保证少数人的自由。所以民主咋历史上常常是一个危险的东西。它与不民主的区别,只在于由多数人掌局还是由少数人甚至一个人掌局的区别。相对后者来说,它当然是一个进步,可是,它并不一定是全体民众自由的保障。介入没有对于人性的醒悟和孜孜不息的对于人道的追求,民主的结果完全可能演变为对于少数人的暴政。

  人们在今天都已经有足够的智慧看到,一个国家的各民族,各部分之间的最有力维系,是互利共存,而美国人民一百多年来的努力正是在完善这个制度,使得这个制度能够保障互利共存的目标,而不是以武力逼迫维持。

  肯尼总统最终用自己的生命,实现了自己的一个梦。这就是美国历史上对黑人、少数民族、妇女等等弱势群体团体影响最大的1964年的《民权法》。包括我们新来到这个国度的中国人,能够再次安然生存,都离不开三十多年前的这个法案。

  1964年《民权法》在美国历史上第一次明确地以联邦法的形式禁止在社会公共生活各个领域里的种族歧视,标志着美国终于在法律上解决了从建国其就延续下来的种族问题。从此以后,美国黑人在法律上拥有了和白人完全一样的平等权利。

  由于美国宪法对于联邦和州的双重主权的划分,联邦是不能直接干预州和地方的治安的。

  美国的结社自由很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只有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美国法律的时候,才会被警察或是政府行政分支的检察官找上门来。

  “非暴力”抗争的理论和实践,由这样一个在英国读法律,对英国政治制度了如指掌的甘地提出,再由英国殖民政府统治的印度得到成功,绝不是偶然的。

  对这个体制的熟悉,是甘地领导非暴力运动成功的最大依据。因为,这个体制毕竟是有规律可循的。面对这个制度,甘地胸有成竹。然而,当甘地成功地点燃了他的同胞们高涨的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激情,当看上去是如此无能的英国殖民征服完全认输离去之后,甘地却发现,他面对自己亲爱的同胞们,却完全束手无策。因为,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面前是完全非理性的一个群体,而且他们激情不减。

  马丁路德金的非暴力的成功,也在于他对于美国体制的游戏规则的熟悉。

  那些具有献身精神的大学生们是完美的。他们继承了这个国家的精神主流中最宝贵的东西。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最早的那些一代代前赴后继的反奴隶主义者的精神。他们超越了自己的种族归属,他们是具有人性反省和人道追求的真正的人。

  民主制度所推崇和认可的多数人的统治,假如没有人性的反省和追求,假如人道主义得不到高扬,假如不在追求自己的自由的同时,也尊重他人的自由,那么民主大树上所生长的,往往 只能是“多数人的暴政”这样的畸形恶果。

  美国的民主理念和民主制度咋建立之后,依然躲不开多数人的暴政这样一个民主症结的考验。

  美国的民主理念首先包括了区域自治的概念。也就是说,一个地区的人民有权利按照他们大多数人的意愿生活,他们既不受来自外部的干涉,也不受一个类似中央政府这样一个强权的干涉。更何况,在美国,区域自治是相当彻底的。每个州都有自己的州宪法,形同一个小国家。在美国建国的时候,这个民主理念是理想化的,因为它和“人人自由平等”这样一个人道主义的口号同时提出,它希望展示的是一个人人享有“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的大同社会。

  美国人没有“包公”的概念,他们指望的是这个制度,指望这个制度的梳理、修补和完善。

  在美国,法律制度的逐步完善才是真正巩固的历史进步,民众的人性反省和觉悟,才是这种进步的基础。

  历史的前进、制度的完善、人性的醒悟都是渐进的对一个在人道原则上建立起来的公众契约,对它所包含的制度、游戏规则 和运作方式的尊重,是共同推进一个人到社会的基本保障。

  这些伤口对于美国人来说,还远远没有御河。他们却不得不意志去触动自己的伤口,持续痛苦中的反省。对于他们,这就是历史,就是历史的作用。美国人认为,他们的这些历史教训,不仅对于他们是引以为戒的,对全人类都是如此,所以时至今日,他们还在不断寻找,并且向全世界公布新的历史资料和分析。在这个高时候,历史的讨论是一个具有正面意义的过程。美国的电视有一个历史频道,他们自己的历史教训,在这里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向公众重复和探讨,所有我们可能想到的,可以令美国人羞耻的,从他们建国之前直至今天的所有历史罪过,都在点是专题节目的公开讨论之列,无一疏漏。

  这样一条界限在这里是非常清楚的,就是作为一个个人,你有种族偏见看法,是不犯法的,这是思想自由。你假如有泛泛而指的种族主义的言论,那也是不犯法的,因为这是言论自由。但是,假如你指着一个具体的人,特定地对他说种族侵犯的话,那是非法的。因为这是语言侵犯。假如你是一个政府机构或是一个私人企业,那么,你的语言、行为等等一切,凡事预种族问题相关的,都要谨而慎之,慎而又慎,因为这有可能违反《联邦民权法》。

  这里的普通民众,人生最基本的经历,影响一生幸福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两件大事,就学和就业。

  但是,不管怎么说,,美国社会在短短的二百年,从奴隶制所代表的种族压迫,走形解放奴隶,在走向黑人民权运动,走向整个社会相当自觉的对于弱势团体地位的逐步重视,直至今天,社会能以谨慎的态度对待新时代的种族问题,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这个社会自身的反省功能,以及和平的不具有社会破坏性的渐进改良和完善的功能。他们也曾走过弯路,他们也曾打过内战,可是,他们有能力吸取教训,化解他们内部的仇恨,再也没有人打算重蹈覆辙。历史上犯过的每一个错误,他们都年年不忘,三天两头在电视和出版物等大众传媒中检讨剖析,至今方兴未艾。

  追求人人生而平等的理想,追求一个人人都能享有的自由生活,是比维持一个强大的国家,比维护这个国家在国际上的地位,比其他任何比输比赢的政治游戏更重要得多的永远的梦。为此,他们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由此可见,美国如今的社会公众意识、政治体制、民族思想、法律法规等意识形态的东西从建国之初就和中国走在了截然不同的发展方向上,可以说,如今形成的两种道路在一开始的根基上就被决定了,而不是偶然因素作用的结果,这是历史的进程所形成的必然,各自的花所开出的各自的果。

  马丁路德金,《我有一个梦想》

  英文:

  I am happy to join with you today in what will go down in history as the greatest demonstration for freedom in the history of our nation.

  Five score years ago, a great American, in whose symbolic shadow we stand today, signed the Emancipation Proclamation. This momentous decree came as a great beacon light of hope to millions of Negro slaves who had been seared in the flames of withering injustice. It came as a joyous daybreak to end the long night of bad captivity.

  ut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Negro still is not free.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life of the Negro is still sadly crippled by the manacles of segregation and the chains of discrimination.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Negro lives on a lonely island of poverty in the midst of a vast ocean of material prosperity.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Negro is still languished in the corners of American society and finds himself an exile in his own land. And so we've come here today to dramatize a shameful condition.

  In a sense we've come to our nation's capital to cash a check. When the architects of our republic wrote the magnificent words of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they were signing a promissory note to which every American was to fall heir. This note was a promise that all men, yes, black men as well as white men, would be guaranteed the "unalienable Rights" of "Life, Liberty and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 It is obvious today that America has defaulted on this promissory note, insofar as her citizens of color are concerned. Instead of honoring this sacred obligation, America has given the Negro people a bad check, a check which has come back marked "insufficient funds."

  ut we refuse to believe that the bank of justice is bankrupt. We refuse to believe that there are insufficient funds in the great vaults of opportunity of this nation. And so, we've come to cash this check, a check that will give us upon demand the riches of freedom and the security of justice.

  We have also come to this hallowed spot to remind America of the fierce urgency of Now. This is no time to engage in the luxury of cooling off or to take the tranquilizing drug of gradualism. Now is the time to make real the promises of democracy. Now is the time to rise from the dark and desolate valley of segregation to the sunlit path of racial justice. Now is the time to lift our nation from the quicksands of racial injustice to the solid rock of brotherhood. Now is the time to make justice a reality for all of God's children.

  It would be fatal for the nation to overlook the urgency of the moment. This sweltering summer of the Negro's legitimate discontent will not pass until there is an invigorating autumn of freedom and equality. Nineteen sixty-three is not an end, but a beginning. And those who hope that the Negro needed to blow off steam and will now be content will have a rude awakening if the nation returns to business as usual. And there will be neither rest nor tranquility in America until the Negro is granted his citizenship rights. The whirlwinds of revolt will continue to shake the foundations of our nation until the bright day of justice emerges.

  ut there is something that I must say to my people, who stand on the warm threshold which leads into the palace of justice: In the process of gaining our rightful place, we must not be guilty of wrongful deeds. Let us not seek to satisfy our thirst for freedom by drinking from the cup of bitterness and hatred. We must forever conduct our struggle on the high plane of dignity and discipline. We must not allow our creative protest to degenerate into physical violence. Again and again, we must rise to the majestic heights of meeting physical force with soul force.

  The marvelous new militancy which has engulfed the Negro community must not lead us to a distrust of all white people, for many of our white brothers, as evidenced by their presence here today, have come to realize that their destiny is tied up with our destiny. And they have come to realize that their freedom is inextricably bound to our freedom.

  We cannot walk alone.

  And as we walk, we must make the pledge that we shall always march ahead.

  We cannot turn back.

  There are those who are asking the devotees of civil rights, "When will you be satisfied?" We can never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the Negro is the victim of the unspeakable horrors of police brutality. We can never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our bodies, heavy with the fatigue of travel, cannot gain lodging in the motels of the highways and the hotels of the cities. We cannot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the Negro's basic mobility is from a smaller ghetto to a larger one. We can never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our children are stripped of their selfhood and robbed of their dignity by signs stating "for whites only." We cannot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a Negro in Mississippi cannot vote and a Negro in New York believes he has nothing for which to vote. No, no, we are not satisfied, and we will not be satisfied until "justice rolls down like waters, and righteousness like a mighty stream."

  I am not unmindful that some of you have come here out of great trials and tribulations. Some of you have come fresh from narrow jail cells. And some of you have come from areas where your quest -- quest for freedom left you battered by the storms of persecution and staggered by the winds of police brutality. You have been the veterans of creative suffering. Continue to work with the faith that unearned suffering is redemptive. Go back to Mississippi, go back to Alabama, go back to South Carolina, go back to Georgia, go back to Louisiana, go back to the slums and ghettos of our northern cities, knowing that somehow this situation can and will be changed.

  Let us not wallow in the valley of despair, I say to you today, my friends.

  And so even though we face the difficulties of today and tomorrow, I still have a dream. It is a dream deeply rooted in the American dream.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this nation will rise up and live out the true meaning of its creed: "We hold these truths to be self-evident,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on the red hills of Georgia, the sons of former slaves and the sons of former slave owners will be able to sit down together at the table of brotherhood.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even the state of Mississippi, a state sweltering with the heat of injustice, sweltering with the heat of oppression, will be transformed into an oasis of freedom and justice.

  I have a dream that my four little children will one day live in a nation where they will not be judged by the color of their skin but by the content of their character.

  I have a dream today!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down in Alabama, with its vicious racists, with its governor having his lips dripping with the words of "interposition" and "nullification" -- one day right there in Alabama little black boys and black girls will be able to join hands with little white boys and white girls as sisters and brothers.

  I have a dream today!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every valley shall be exalted, and every hill and mountain shall be made low, the rough places will be made plain, and the crooked places will be made straight; "and the glory of the Lord shall be revealed and all flesh shall see it together."?

  This is our hope, and this is the faith that I go back to the South with.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 able to hew out of the mountain of despair a stone of hope.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 able to transform the jarring discords of our nation into a beautiful symphony of brotherhood.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 able to work together, to pray together, to struggle together, to go to jail together, to stand up for freedom together, knowing that we will be free one day.

  And this will be the day -- this will be the day when all of God's children will be able to sing with new meaning:

  My country 'tis of thee, sweet land of liberty, of thee I sing.

  Land where my fathers died, land of the Pilgrim's pride,

  From every mountainside, let freedom ring!

  And if America is to be a great nation, this must become true.

  And so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prodigious hilltops of New Hampshire.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mighty mountains of New York.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heightening Alleghenies of

  ennsylvania.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snow-capped Rockies of Colorado.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curvaceous slopes of California.

  ut not only that.

  Let freedom ring from Stone Mountain of Georgia.

  Let freedom ring from Lookout Mountain of Tennessee.

  Let freedom ring from every hill and molehill of Mississippi.

  From every mountainside, let freedom ring.

  And when this happens, when we allow freedom ring, when we let it ring from every village and every hamlet, from every state and every city, we will be able to speed up that day when all of God's children, black men and white men, Jews and Gentiles, Protestants and Catholics, will be able to join hands and sing in the words of the old Negro spiritual:

  Free at last! Free at last!

  Thank God Almighty, we are free at last!

  中文:

  今天,我高兴地同大家一起参加这次将成为我国历史上为争取自由而举行的最伟大的示威集会。

  100年前,一位伟大的美国人--今天我们就站在他的雕像前--签署了《解放黑奴宣言》。这项重要法令的颁布,对于千百万灼烤于非正义残焰中的黑奴,犹如带来希望之光的硕大灯塔,恰似结束漫漫长夜禁锢的欢畅黎明。

  然而100年后的今天,我们必须正视黑人还没有得到自由这一悲惨的事实。100年后的今天,在种族隔离的镣铐和种族歧视的枷锁下,黑人的生活备受压榨。100年后的今天,黑人仍生活在物质充裕的海洋中一个穷困的孤岛上。100年后的今天,黑人仍然蜷缩在美国社会的角落里,并且意识到自己是故土家园中的流亡者。今天我们在这里集会,就是要把这种骇人听闻的情况公诸世人。

  就某种意义而言,今天我们是为了要求兑现诺言而汇集到我们国家的首都来的。我们共和国的缔造者草拟宪法和独立宣言的气壮山河的词句时,曾向每一个美国人许下了诺言,他们承诺所有人--不论白人还是黑人--都享有不可让渡的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权。

  就有色公民而论,美国显然没有实践她的诺言。美国没有履行这项神圣的义务,只是给黑人开了一张空头支票,支票上盖着“资金不足”的戳子后便退了回来。但是我们不相信正义的银行已经破产,我们不相信,在这个国家巨大的机会之库里已没有足够的储备。因此今天我们要求将支票兑现——这张支票将给予我们宝贵的自由和正义保障。

  我们来到这个圣地也是为了提醒美国,现在是非常急迫的时刻。现在绝非奢谈冷静下来或服用渐进主义的镇静剂的时候。现在是实现民主的诺言时候。现在是从种族隔离的荒凉阴暗的深谷攀登种族平等的光明大道的时候,现在是向上帝所有的儿女开放机会之门的时候,现在是把我们的国家从种族不平等的流沙中拯救出来,置于兄弟情谊的磐石上的时候。

  如果美国忽视时间的迫切性和低估黑人的决心,那么,这对美国来说,将是致命伤。自由和平等的爽朗秋天如不到来,黑人义愤填膺的酷暑就不会过去。1963年并不意味着斗争的结束,而是开始。有人希望,黑人只要撒撒气就会满足;如果国家安之若素,毫无反应,这些人必会大失所望的。黑人得不到公民的基本权利,美国就不可能有安宁或平静,正义的光明的一天不到来,叛乱的旋风就将继续动摇这个国家的基础。

  但是对于等候在正义之宫门口的心急如焚的人们,有些话我是必须说的。在争取合法地位的过程中,我们不要采取错误的做法。我们不要为了满足对自由的渴望而抱着敌对和仇恨之杯痛饮。我们斗争时必须永远举止得体,纪律严明。我们不能容许我们的具有崭新内容的抗议蜕变为暴力行动。我们要不断地升华到以精神力量对付物质力量的崇高境界中去。

  现在黑人社会充满着了不起的新的战斗精神,但是不能因此而不信任所有的白人。因为我们的许多白人兄弟已经认识到,他们的命运与我们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他们今天参加游行集会就是明证。他们的自由与我们的自由是息息相关的。我们不能单独行动。

  当我们行动时,我们必须保证向前进。我们不能倒退。现在有人问热心民权运动的人,“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满足?”

  只要黑人仍然遭受警察难以形容的野蛮迫害,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只要我们在外奔波而疲乏的身躯不能在公路旁的汽车旅馆和城里的旅馆找到住宿之所,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只要黑人的基本活动范围只是从少数民族聚居的小贫民区转移到大贫民区,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只要我们的孩子被“仅限白人”的标语剥夺自我和尊严,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只要密西西比州仍然有一个黑人不能参加选举,只要纽约有一个黑人认为他投票无济于事,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不!我们现在并不满足,我们将来也不满足,除非正义和公正犹如江海之波涛,汹涌澎湃,滚滚而来。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参加今天集会的人中,有些受尽苦难和折磨,有些刚刚走出窄小的牢房,有些由于寻求自由,曾在居住地惨遭疯狂迫害的打击,并在警察暴行的旋风中摇摇欲坠。你们是人为痛苦的长期受难者。坚持下去吧,要坚决相信,忍受不应得的痛苦是一种赎罪。

  让我们回到密西西比去,回到亚拉巴马去,回到南卡罗来纳去,回到佐治亚去,回到路易斯安那去,回到我们北方城市中的贫民区和少数民族居住区去,要心中有数,这种状况是能够也必将改变的。

  我们不要陷入绝望而不可自拔。朋友们,今天我对你们说,在此时此刻,我们虽然遭受种种困难和挫折,我仍然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深深扎根于美国的梦想之中。

  我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会站立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真理是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

  我梦想有一天,在佐治亚的红山上,昔日奴隶的儿子将能够和昔日奴隶主的儿子坐在一起,共叙兄弟情谊。

  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密西西比州这个正义匿迹,压迫成风,如同沙漠般的地方,也将变成自由和正义的绿洲。

  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孩子将在一个不是以他们的肤色,而是以他们的品格优劣来评价他们的国度里生活。

  今天,我有一个梦想。我梦想有一天,亚拉巴马州能够有所转变,尽管该州州长现在仍然满口异议,反对联邦法令,但有朝一日,那里的黑人男孩和女孩将能与白人男孩和女孩情同骨肉,携手并进。

  今天,我有一个梦想。

  我梦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曲折之路成坦途,圣光披露,满照人间。

  这就是我们的希望。我怀着这种信念回到南方。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将能从绝望之岭劈出一块希望之石。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将能把这个国家刺耳的争吵声,改变成为一支洋溢手足之情的优美交响曲。

  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将能一起工作,一起祈祷,一起斗争,一起坐牢,一起维护自由;因为我们知道,终有一天,我们是会自由的。

  在自由到来的那一天,上帝的所有儿女们将以新的含义高唱这支歌:“我的祖国,美丽的自由之乡,我为您歌唱。您是父辈逝去的地方,您是最初移民的骄傲,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个山岗。”

  如果美国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这个梦想必须实现!

  让自由之声从新罕布什尔州的巍峨的崇山峻岭响起来!

  让自由之声从纽约州的崇山峻岭响起来!

  让自由之声从宾夕法尼亚州的阿勒格尼山响起来!

  让自由之声从科罗拉多州冰雪覆盖的落基山响起来!

  让自由之声从加利福尼亚州蜿蜒的群峰响起来!

  不仅如此,还要让自由之声从佐治亚州的石岭响起来!

  让自由之声从田纳西州的瞭望山响起来!

  让自由之声从密西西比的每一座丘陵响起来!

  让自由之声从每一片山坡响起来!

  当我们让自由之声响起,让自由之声从每一个大小村庄、每一个州和每一个城市响起来时,我们将能够加速这一天的到来,那时,上帝的所有儿女,黑人和白人,犹太教徒和非犹太教徒,耶稣教徒和天主教徒,都将手携手,合唱一首古老的黑人灵歌:

  “自由啦!自由啦!感谢全能上帝,我们终于自由啦!”

  《我也有一个梦想(第3版)》读后感(十):我也有一个梦想

  又看完了林达写的一本书《我也有一个梦想》,比看《一路走来一路读》时又多了几分感受。

  这本书具体的写了关于美国黑人的一系列问题,很具体的写了从黑奴运到美洲,美国独立宣言时要求各洲在合适的时间废奴,南北关于奴隶制的问题产生分歧,南方可能脱离联邦而进行的南北战争,南方的黑人地位的逐步上升的一系列问题。

  了解了美国的就有色人种问题的一系列来龙去脉,发现美国并不一定是一个种族歧视严重的国家。一切似乎也有着其苦衷,坚持制度至上的原则,一切都不违背法律与制度。

  也对美国唯一的一次内战——南北战争有了详细的了解。原来解放南方的黑奴不过是政治上想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其实是为了阻止就奴隶制问题而不满的南方的分裂。才发现原来历史的真相永远都是扑朔迷离。

  很喜欢原文中的这句话:“因为所有的专家教授们,他们自认为自己是一种叫做知识分子的特殊地位的人。这里的这种人,都有一个毛病,就是他们刻意和世俗拉开一段距离,不与广大工农群众相结合,也不以自己是劳工阶级的一份子而欢欣鼓舞。而拉开这点距离,他们认为就是为了能够对这个社会看的更清楚,更有利于他们横挑鼻子竖挑眼。唱赞歌这样的好事他们总是认为那是夜莺的专利。”对此很是赞同,知识分子就是要成为社会的良心,不能人云亦云,为政府脸上贴金,而要有自己的看法自己的态度自己的风骨。

  其实读完了这本书我也有了一个梦想,希望制定的制度能够有着更多的人遵从,我国的知识分子能够有自己独立的风骨,而不是奉行所谓的犬儒主义。林达写的固然是自己的主观想法,但是其中也是有着一定的客观依据,中国在某些方面和美国的确有着一些的差距。但是,我相信我国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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