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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10篇

2022-04-21 03:32:4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10篇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是一本由(美) 奥利弗·萨克斯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页数:38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一):音乐的魔力

  为了给孩子陶冶情操,很小的时候就买了一些音乐光盘,还特意买了一套古诗词的,是谷建芬作曲的,结果听了不少遍之后孩子就有意无意间哼唱里面的古诗词,看了这本《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我才明白人脑是个复杂的东西,音乐是个很特殊的表现形式,无意间对人脑就有一种特殊的作用,挥之不去,甚至有人因此而痛苦万分。

  一开始以为《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是讲大脑非凡的记忆力的书,结果仔细翻看才知道是本研究音乐与人脑之间复杂关系的“学术书”。之所以所是学术书,是因为此书作者不仅进行了理论研究,还进行了实际案例的跟踪与调查,研究与分析,让很多读者了解了不为人知的人脑的一些事儿。

  以前听过离奇古怪的事情,但真正看这本书,还真是见识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人因为一次偶发事件或者一场疾病,竟然会发现出迥异的对待音乐的态度,从五音不全到疯狂着迷甚至脑子里一直响着音乐,不堪忍受。音乐既可以成为治疗疾病的辅助,又同样成为精神疾病的隐患或者诱因。

  虽然世界各国语言不尽相同,但音乐我旋律和美基本是相通的,我自认为是个五音不全的人,也听不出音乐的好坏,但有时候看《中国好声音》之类的选秀节目,导师们激动的按键,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看了此书才明白,或许我可能就是一种乐盲症,书中作者分析了几个病人,完全听不出音乐来,把音乐当噪音,实在可怕。

  莫扎特的音乐被证明有魔力,甚至被奉为胎教早教的音乐启蒙用曲,这个天才音乐家很小就表现了音乐天赋。我们普通读者大部分都没有这种天赋,作为平常人学习一点音乐知识,懂得欣赏音乐就足够了,万一遭遇了书中描述的被2000出歌剧占据的精神困扰,那还是不要的好。

  但如果音乐作为一种特殊的治疗手段,如果对脑部受伤的人或者心理有不良情绪或者疾病的人,辅助治疗有好处,那么还需要经过临床试验和不断的研究来验证,就像中国的指挥家舟舟曾是一个特殊的病人,但音乐却弥补了他的一种人生缺陷。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二):讲故事的萨克斯

  读《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

  作者:苏术

  我身边并没有什么天才,更遑论音乐天才。

  我喜欢看《最强大脑》,里面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记忆力超强。这种超强的记忆力不管是先天就有还是后天养成,都要经历一段长时间的培养,并达到自己在某一方面的超过常人的成就。

  记得很久的一句话,成功是百分之九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天分。这本书却打破常规的认识,给我们带来一种对大脑全新的看法。

  奥利弗·萨克斯是英国著名的脑壳学家兼作家。他是医生,在治病救人的同时,他也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他将自己看见的那些光怪陆离的病例,纪录下来,以故事的手法把每个病例背后的神经学领域表现出来。

  萨克斯很喜欢古典音乐,自己也会弹钢琴。他在这本书里写的就是音乐和神经学的关系。音乐如何影响甚至治愈我们?又或者音乐如何阴魂不散,在我们脑海里纠缠。

  42岁的托尼,是一个小城执业的骨科医生。有一天他用公共电话跟他母亲打完电话,刚走出一步,就被一个雷劈中。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是他奇迹般的活了下来。更惊奇的事也随之发生,他开始疯狂的爱上钢琴音乐,尽管他只是小时候上过几节钢琴课。托尼开始买一堆CD,其中有肖邦精选集,百听不厌。他说:“音乐源源不断的出现在脑海里,连一刻都停不下来。”

  “有的人的记忆像照相机,马丁的记忆则犹如留声机。”另一个案例讲的是一位智障音乐天才。他叫马丁,从小患有脑膜炎时常发作癫痫。智力不高却对音乐异常敏感。萨克斯遇上61岁时马丁,那时候的他竟然还记得2000以上的歌剧。不只是旋律、乐器,还有所有的歌词。听一遍的曲子,马上就能在钢琴上弹奏出来。如此天赋,真叫人叹为观止。

  萨克斯在书里说:“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个体,要寻找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生活,也以自己的方式死去。”萨克斯每天都能遇见各种各样不同的病患,在接触这些病患的同时他深受启发,并开始将病例写成书。第一本书《偏头痛》并不畅销,萨克斯也因此丢了工作。但是就是第一本书的开端,奠定了他日后的所有书的基础。

  萨克斯将神经病学原本艰深难懂的理论,深入浅出地穿插在生动的案例中。他笔下的每一个病例都不只是病例,也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神经疾病的痛苦,是叠覆在人性之上的。

  社会学家,残疾维权人士汤姆·莎士比亚曾批轮萨克斯是“错用病人挣销售的人。”他认为,萨克斯身为医生,利用了病患来获得文学上的成就。而萨克斯则在自己自传中说自己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其实故事无所谓好坏,因为萨克斯笔下每一个故事下面都隐藏着他对神经学领域的探究和贡献。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三):一千零一种大脑

  一千零一种大脑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讲述不一样的精神世界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个体,要寻找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生活,也以自己的方式死去。”在本书的开头,作者的这句话,就成为了这本书秘密的最好的诠释。

  关于大脑,无论中医还是西医,都认为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存在,现代医学尽管已经在不断地探索这藏在颅骨和脑细胞当中的秘密,但是依旧是无法穷尽这其中的奥义。精神科和神经科为这片灰质和白质组成的领域而痴迷,却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可以解释这其中的谜题。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是神经病学专家奥利弗·萨克斯为我们带来关于对音乐有特别感受的患者们:他们中有的在脑海当中演奏完整个乐曲,在旁人的感受中是无声地播放着;有些人则是不停重复同一片段的小章节如同卡带,随着心情而起伏;有些人曾经是绝对音准的拥有者,有一天,发生在他们大脑中的变化,却让这音乐天才的超能力不见了;有些人也许在旁人的眼中是一个智力有些许障碍的人,但是他们的大脑却被上帝赋予了超越常人的音乐能力……本书当中,既有生动而形象的描述,又有真实而充满了感性的案例,让专业的读者觉得“有货”,也让普通读者觉得有趣。庞大的病人群体为本书做了最好的基础,这些故事都有关于一些不一样的大脑,但是每个大脑都各有不同,可以说,每个人的故事都是独特的,也正是这种真实的独特性,让我们能够一个个看他们人生的故事,参与到他们的人生当中,这种参与度,是一个医学家在为我们描述的时候能够带来的——专注,专业,完整地叙述;同时,在这中间,充满了人文主义的关怀与思考,又有着作家心思缜密而细腻的部分。

  虽然只看了这个系列的其中一本,但是相信其他的也同样精彩,描述了一千零一种大脑的可能,也正是萨克斯教授为我们探索的关于人类的精神世界的无限可能的生动的一课。现在讲述精神病患者的世界的书籍很多,因为社会压力的加大,人们的精神世界的问题也逐渐凸显;但是这样普及版的神经内科的融合的作品却很少,本书可以开拓出一种新的视角。值得一读。

  y 林怿

  2016-8-9 22:46:22

  写于御庭园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四):两个世界——评《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

  文/凯风自南

  曾有一则新闻说澳洲一男子,车祸后,忘记了英语怎么说,但是却会说一门流利的中文了。这则让人匪夷所思的报导让人惊叹于大脑的神奇。而本书的作者正是一名杰出的神经病学专家,它温暖的情感、广博的医学知识,将有关于音乐的奇闻异事作为故事讲出来。所以说《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是一本关于脑神经和音乐的故事。

  书中的主人公们或是患有幻视,幻听,癫痫,失忆症,失语症,异动症,失聪,失明,运动障碍,帕金森症,幻肢等疾病,但是他们却神奇地拥有固定音高、音乐通感、对音乐有极高的天赋。甚至是电视剧中出现的,音乐能够唤醒昏迷中的病人也不是异想天开。音乐与病理治疗或是情感治愈上确实有着某些神奇的力量。正如序言中威尔逊所说的:“生命之爱,即人类渴望接近自然和欣赏大自然创造出来的景观与生命的倾向。”对音乐,也是一种生命之爱,无关生存。

  萨克斯为传统医学的故事带来全新文学的力量,他的科学故事,将病历变成了优雅的艺术。

  书中有一篇《D大调是蓝色的》,讲那些能够看见音乐颜色的人的故事,听见音乐能看到颜色和尝到味道的人。传统认知上,我们认为通感是一种修辞,是一种诗和想象的比喻。正如19世纪雪莱等烂漫主义诗人所运用的丰富的多重感官意象和隐喻。而在这些故事中,通感真实存在着,是自然的,就和“活着的感觉是一样”。那又有谁可以对他人的生存加以质疑呢?

  《只有7秒记忆的人》中的克莱夫陷入失忆的深渊,他企图通过记录来强调自我的存在与连续,可是记事本上不断重复的单调的“我终于醒了”,“我很清醒”将它逼入自我矛盾的轮回中。而他却有着自娱式诙谐,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一旦碰触到琴键,记忆就回来。

  对精神疾病的定义的界限何在呢?正常与不正常的标准又何在?凡定义之时,定是一方对另一方的认知和强加,在数量上以多胜少。如此,便可能剥夺了少数人发声的权利,或很大程度上是,从认知的起源上剥夺。

  “去聆听病人和受试者的话语,设身处地,想象他们的感受,甚至进入他们的经验。”这是作者写这本书的意图所在。他说,“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个体,要寻找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生活,也以自己的方式死去。”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五):音乐是永被证明的魔法

  这不是一本小说,却讲述了一个个真实的传奇,作者奥利弗·萨克斯被书评家赞为20世纪难得一见的“神经学专家”,也被《纽约时报》誉为“医学桂冠诗人”。这位哥伦比亚大学临床神经科教授用自己精湛的文学功底,为我们深入浅出的讲述了诸多神经病学的理论和案例。本书《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是他众多此类作品的一个。

  本书的主题是那些音乐精神病方面的案例,通过案例客观的描述音乐对我们脑内感知的影响,从而我们发现了我们对于音乐的感知竟然可以在无比复杂的精神系统中获取共鸣、同步甚至是回馈,这些机理一旦出现了某些故障,甚至会出现各种神奇的现象变化,这些变化有些是有益的,有些却会诱发更深的病例,如何理解音乐在其中所起到的作用,并加以利用,是目前音乐神经学科最重要的课题。

  在文中所举的案例中,我们读到了非常多的患者由于患病而获得了在音乐领域的特殊能力,这包括了从来没学过小提琴的中年男子,因为一次事故,开始迷恋上了音乐并通过疯狂的学习之后,竟然开了自己的小提琴独奏会。当然这种案例还有完全相反的,例如知名的作曲家因为大脑问题,变得连音准都失去了,这一切都在暗示,我们脑部对于音乐有着一种奇妙的相互作用存在,而这种相互的关联,会因为脑部的变化而影响人们对于音乐的感知。

  对于这种能力,文中悉尼大学的教授们认为歧视我们每个人都有着对于音乐的潜力,只是随着大脑的成熟而被压抑了,当那些压抑的部分被消除了,或者增大了。就会作用于我们对于音乐的感知上,当然这种高能力也跟每个人而有强有弱。例如本文名称中那位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天才音乐智障者马丁。正是由于脑部的损伤却减弱了大脑对于音乐感知能力的压抑,早就了他的天才。

  那目前是否已经有了通过音乐来治愈神经疾病的方法呢?文章中举了几个案例:肢体瘫痪的病人,由于身体通过音乐的律动而动了起来。作者称之为解放了木头人。甚至包括了帕金森等症状都可以通过这种方法影响。另一点就是音乐治愈内心的故事,那些受到强烈打击的患者,正是由于得到了音乐的救赎,才开始正视自己的人生,从而治愈了自己的心理问题。

  萨克斯一生致力于人类心智和认知的探索,他的作品之所以永远这么畅销,正是因为他给了我们一个现实与内心的桥梁,我们通过他的作品开始了解了我们身体中最神秘的力量。本书向我们证实了,音乐对于我们自身来说,是一剂良药也是一种魔法。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六):音乐难耐

  音乐难耐

  ◎ 东渔

  奥利弗·萨克斯提到,他从《音乐与大脑》这本书中获取了丰富史料和病例,完成了这本关于音乐的书《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乍一听名字就够炫的,他只是专注用文学手法去感触神经系统病人的世界,也带来了新奇未知的神秘感。

  不可否认,音乐有感染人的积极力量,甚至能够影响一个人。作为人类艺术文化重要的一部分,音乐开拓了通向美好的新路径。音乐律动牵连着人们的情感和动态,而神经学家将音乐联系着那些有缺陷的大脑继续研究下去,发现了一些关于其中的奥秘。虽然没有最终破解每一种关联,但对于进入这个学科的基础起到了明示的作用。

  西科里拉被雷击后,开始钟情于音乐,竟然轻而易举地学会了弹钢琴;乔恩犯了癫痫之后,可以听到音乐一直萦绕在大脑里。这一切炫密,不管是因为什么所导致,都在表明他们的“脑子改变了”,为什么癫痫病和音乐成了黄金搭档呢?神经学家将这种病称为“音源性癫痫”,病人脑子里总是循环某段音乐,所谓“脑虫”,还有一种情况是“幻听”,也在脑子里重复着音乐,音乐音乐还是音乐。他们甚至能演奏完整的曲子,好像天才一样。还有“失语症”、“失忆症”,以及不由自主做肢体动作的“妥瑞氏症”,在局外人看来,似乎这是一些有趣的事情,在于当事人却是一种病痛折磨,他们对于音乐所表现出的敏感反应,因为无休止的音乐摧残着他们的神经,致使其失眠,整日无精打采,而他们想赶走这个魔鬼,一切手段都会使用,只要回到正常的生活。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为你开了另一扇窗。在科学家研究里,确实有这些实例,盲人的听力可能要强于普通人,没有了视觉的人,自然加强了听觉功能,更多的人会显示出非凡的音乐才华,书中列举的美国小黑奴“盲眼汤姆”就是这么一个例子。《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说的是马丁的怪事,因为疾病导致癫痫,却使他成了音乐达人,这可能是大脑的补偿现象在起作用。有音乐导致发病的实例,就有音乐治疗病症的事情,美好的音乐使抑郁症病人重新走到人群中,继续正常生活是很有可能的。萨克斯也提到音乐治疗师就等同于左旋多巴的药效,诗人奥登都钦佩于音乐治疗的实际作用。特别是帕金森综合征病人,对音乐异常敏感,可以根据旋律调整动作,做到缓解释放情绪,在这里,音乐成了一种驱动力。

  萨克斯的多重身份使他在文学和科学方面集合地紧密有效。他的作品在于趣味性和科普的巧妙结合。在科普的同时,又充满了文艺气息,你可以看到莫扎特,普鲁斯特、纳博科夫、尼采、达尔文、弗洛伊德等,他们各自与音乐相关的故事。这些单篇题目也在吸引你,《为什么人有两只耳朵?》,《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D大调是蓝色的》《手指的背叛》《幽禁在黑暗中的灵魂》,经过萨克斯诗意的联通,这些故事的主人公似乎具有了某种魔力,而不单单是有缺陷的神经系统病人。

  萨克斯作为神经学家,他从学科理论方面入手,结合大量实例,阐述了一些实际理论。最初医学认为幻觉源于精神疾病或者脑部病变,通过神经学的研究,意识到正常人也会有幻觉产生。他试图解密音乐与这些大脑有缺失的人之间的关系,神经控制系统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因为人类心智与动作之间的奥秘还没有研究透彻,今后还会有更多的萨克斯们去研究这些问题,我们相信会有新的解释,去了解音乐与灵魂共舞的奥秘。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七):属于音乐的洪荒之力

  继在《错把妻子当帽子》所呈现出的各类病历令读者叹为观止后,奥利弗·萨克斯在《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中所叙述的案例更为有所针对,全部集中于音乐领域。音乐对于脑部疾病的患者,或成为诱因,或成为解药,在病程中扮演了极为神奇的角色。

  在人类的文化与艺术中,音乐是一种极为特别的存在:“音乐没有像语言那样的意象或象征,没有表征的力量,和这个世界没有必然联系”,而同样因为其神秘抽象性,音乐可以更接近灵动的生命,鲜活丰富,充满了“生命之爱”的感染力。在与疾病狭路相逢时,音乐则成为了病了的世界与现实世界之间的中间地带,构成了生命的密码。在萨克斯的记录中,病人们的命运均与音乐和神经性疾病相连,甚至无关病前患者的音乐素养及水准高低。无论是乐盲还是音乐天才,疾病面前人人平等。

  多数患者所经历的症状类似于“幻听”,类似于我们正常人所感受到的“音乐心像”,猝不及防,脑海中便浮现起了音乐。萨克斯所举的“白色圣诞效应”将这种情形描述地十分清晰:研究人员先用正常音量播放歌曲《白色圣诞》(该歌曲在国外流行程度应该与中国《茉莉花》相提并论),再逐渐降低音量,直到无声,而被实验者几乎都声称自己仍然能够“听”到音乐。在很多时候,我们不仅用耳朵听到音乐,而是在脑海中自唱自听。感受音乐的系统是人类所独有的,“这种自发性的活动似乎是这种系统内建的,其他感知系统都不能相比。”而“幻听”则更像音乐心像的磁带出了故障,逼真如亲耳所听,却无法倒带、循环,相反常常被“切歌”,也无法调节音量。随着幻听程度的不同,有人被折磨地夜不能寐,有人则最终甘之如饴,将天赐的音乐当做生活的一部分,坦然面对疾病,甚至依赖与习惯它。

  在书中令人印象深刻的病例则是“通感”,在一个天才音乐家的脑中,每一种曲调都有属于自己的颜色:D大调是蓝色的,G大调是橙黄色的,D小调是石墨般的黑,F小调则是土灰色,每种颜色的表达都十分精确,不是比喻,而是固定的生理联接,因为脑额叶的病变,听觉与视觉的通路被神秘打开,造就了独特的理解世界的方式。

  在疾病中,音乐的问题除了过多,还有过少。萨克斯本人也曾受到过“音乐失认症”的困扰,直到用节奏整合了声音与动作,形成了一种新的行为模式,才从病痛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大约正是感同身受,萨克斯的故事集会有一种独特的感染力,就像萦绕于脑海的音乐篇章。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八):今天你听对音乐了么?

  你今天听得是什么音乐?是现在最火的《感觉身体被掏空》?还是一首王菲的经典老歌?是一首安静古老的古琴曲?还是一首让人激昂的钢琴曲?

  1966年,奥利弗•萨克斯开始到一家名叫贝丝•亚伯拉罕的医院服务,负责照顾慢性病人。那里有一群帕金森综合症患者。此病患者最根本的一个问题,就是无法主动做出动作,身体每每像是卡住或冻住一样。在当时,这种病尚无药可医,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改善他们的动作冻结、行动困难。

  然而,本院的医护人员都知道,他们有时候还是可以自由地动作的,而这种动作最重要的推手就是音乐。有些人无法主动踏出一步,但你要是拉着他们的手带到舞池,他们就可以与你翩翩起舞。有人几乎无法说话,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有时他们仍然可以唱歌,歌声宏亮、清晰,表情丰富。

  对于帕金森综合症患者,音乐具有神奇的魔力,可以唤醒这些沉睡多年的病人。音乐可以在病人无精打采时鼓舞他们,释放他们冻结、禁锢的身体,召唤出他们的情感、回忆与幻想。

  音乐的力量是不是很神奇呢?

  奥利弗•萨克斯对此感到万分惊讶,于是起心动念,要写一本关于音乐神经学的书,即《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从而以故事这种独特的形式,来向大家展示音乐对大脑功能的各个层面,以及对人生的影响。

  二战后,有大量的伤兵从战场归来,其中不少人有头部外伤、脑部创伤或战争疲乏症。医护人员发现,音乐可以缓解很多伤兵的疼痛和难受,脉搏、血压等生理反应也会变得比较正常。于是,医护人员开始邀请音乐家到医院为病人演奏。

  尼采终其一生对艺术和生理(特别是音乐与生理)的关系都抱有极大的兴趣。他提到音乐对神经系统有“滋补作用”,尤其是在身体不舒服或情绪陷入低潮的时候。

  这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中医里的音乐疗法。据说在古代,真正好的中医不用针灸或中药,用的是音乐。一曲终了,病退人安。

  中医的经典著作《黄帝内经》早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提出了“五音疗疾”的理论。人们在聆听音乐时,能够让曲调、情志、脏气共鸣互动,达到动荡血脉、通畅精神和心脉的作用。这就是“五音疗疾”的身心基础。

  用乐如用药。用音乐治疗,也有正治、反治。让情绪兴奋者听平和忧伤的乐曲,是最常用的方法。另外,还可以使乐曲与情绪同步,帮听者宣泄过多的不良情绪,例如:以如泣如诉的乐曲来带走悲伤、以快节奏的音乐来发泄过度兴奋的情绪。

  如果你晚上经常失眠,那么可以听《平湖秋月》、舒曼的《梦幻曲》来催眠。如果你最近心情不好,可以听听《江南好》。如果你觉得心中有无限悲伤,那么可以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网》。如果你想要振作精神的话,可以听听《金蛇狂舞》、《步步高》。如果心里觉得特别烦燥,可以听听《梅花三弄》。

  那么,你今天听得是什么音乐?你所听的音乐对你的身体是否会产生积极的作用呢?你今天听对音乐了么?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九):历史上著名的乐盲和音乐冷感者

  一、我们怎么听音乐的?

  我们这一生都在不停聆听音乐,大多数人都能从音乐中莫大的欢乐与安慰,并对自己喜欢的音乐如数家珍。然而,认真谈论音乐却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雨果说:“音乐表达的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却又不可能对其保持沉默的东西。”

  这就好比你要向一个女孩表白,女孩十有八九会问你:你喜欢我哪一点?

  仔细想想,这确实是很难用语言来回答的。专业的乐评人习惯于用调性、音程、时值、转位、和弦诸如此类的术语解构一首歌给人带来的感动,他们还说,像我这样的业余听众只不过是听个响,是不可能真正欣赏一首歌的好坏的。

  但我总觉得,他们的工作似乎只是在用各种“参数”对音乐风格做一个简单笼统的分类,但音乐不是靠各种参数堆起来的数码产品。我们真正关心的是:到底这些调式、音阶、旋律、节奏是如何作用于心灵的?

  这是一个黑箱。到目前为止,谁也不知道其原理。莱布尼茨说:“我们从音乐中得到的乐趣,乃是从计算而来,只不过是无意识的计算。音乐也不过就是无意识的数学。”阿城则说:音乐就是频率,直接刺激人的神经。

  最近翻看奥利弗·萨克斯的《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奥利弗·萨克斯教授相信,人类的音乐能力都能找到其对应的神经基础,比如,人类的节奏感,可能与左脑、基底核以及小脑有关;大脑两侧颞叶影响人对旋律的辨认能力;脑内侧的部分尤其是杏仁核以及海马区,与人类的深层感情有关,也许可以解释人类为什么听音乐会感动。

  不过奥利弗·萨克斯教授也承认,音乐是如何作用于人类的神经,这在目前的脑神经研究科学里,依然是一个难解的问题。

  二、历史上著名的乐盲和音乐冷感者

  科学解释不清的地方,正是艺术的迷人之处。音乐的这种难以解释的魔力,历史上也曾让很多人困惑,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就是其中一例。

  弗洛伊德住在维也纳的时候,只有被人邀请去听音乐的时候,才勉强去。他在《米开朗基罗的摩西雕像》这篇文章中写道:“如果听音乐,我就做不到,也无法从音乐中得到快乐,似乎我要是理性分析自己为什么受到影响,以及受到什么样的影响,就拒绝被感动。”

  弗洛伊德的死硬理性,使他对音乐敬而远之,仿佛莫扎特的歌剧就像塞壬的歌能致人死命。另外一位心理学家平克(Steven Pinker)则干脆认为音乐不过是“给耳朵享用的奶酪蛋糕”,并问道:“花时间和精力制造那些叮叮当当的噪音,有什么好处?”平克等人认为,音乐(包括其他艺术)只是人类大脑进化的附带产物,原本是没有什么用途的。

  达尔文在他的《人类的演化》(The Descent of Man)也表达过这种困惑:“欣赏音乐或创作音乐的能力,对人类生存来说,没多大用途,为什么人类还会有这样的能力?这实在是最神秘难解的一个谜。”

  达尔文喜欢听音乐,不过他是个音痴,他曾在自传里写道:“我非常喜欢音乐,平日散步总会注意时间,好赶到国王学院的教堂听诗班唱《天佑吾王》。他们的歌声使我心醉神驰,有时甚至感动到脊椎战栗。但我还是像音痴,听不出不和谐的音,不会打拍子,每次哼唱歌曲都荒腔走调。奇妙的是,我还是能从音乐中获得很大的快乐。”

  跟达尔文类似,革命者切格瓦拉也是一个著名的音痴,据说乐团演奏探戈,他却跳着曼波(MAMBO)。

  对音乐冷感的作家也大有人在。大作家纳博科夫在自传《说吧,记忆》里写到:“很遗憾,音乐对我来说只是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噪音,让我有点不舒服,有时候我还可以忍耐,但是演奏型平台钢琴和所有的管乐器,音量小的话,叫人觉得烦闷,大声的话,又像在剥我的皮。”

  英国著名的散文家查理斯·兰姆在其名作《伊利亚随笔》里也坦率地说:

  quot;我觉得自己还挺喜欢和谐的声音,但是却五音不全,像《天佑吾王》这首歌,我练了一辈子,常常一个人在角落哼唱这首歌的旋律火吹口哨,但是荒腔走板。从科学的角度看,我无法了解一个音与音乐的关系,也不知道一个音和另一个音怎么区别,就算是听声乐,我也无法听出女高音和男高音的声音有何不同。"

  兰姆的这番话,真让同为音痴的我感到莫大安慰,不得不引为知己。兰姆接着写道:“音乐会上那些协奏曲使我无法忍受,乐曲让我像得了瘟疫一般难过。...我实在无法忍受每一个音对我耳朵的打击。”

  兰姆觉得听不懂音乐可能是自己的素养不够,于是有一次,他强迫自己“努力去听意大利歌剧,却感觉如坐针毡,最后不得不冲到街上”,白花了一张门票,堪称一则强行装逼失败的生动教训。

  三、你皮粗,你听不着音乐

  鲁迅先生在《社戏》里面写到自己看戏的经历,大约也是非常不舒服的,因为他借日本人的话讽刺“中国戏是大敲,大叫,大跳,使看客头昏脑眩”:

  quot;我向来没有这样忍耐的等待过什么事物,而况这身边的胖绅士的吁吁的喘气,这台上的冬冬喤喤的敲打,红红绿绿的晃荡,加之以十二点,忽而使我醒悟到在这里不适于生存了。"

  《社戏》虽然是小说,但可以从中窥见鲁迅对戏剧的态度。其实,不独戏剧,鲁迅对音乐似乎一向不怎么感兴趣,他曾经买过一本外文书,后来在《〈雄鸡和杂馔〉抄》里说到这件事:“买回来细心一看,就有些想叫冤,因为里面大抵是讲音乐,在我都很生疏的。”

  1924年,徐志摩在《语丝》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译诗《死尸》,在文章里大谈自己对诗歌和音乐的理解:

  “我不仅会听有音的乐,我也会听无音的乐(其实也有音就是你听不见)。我直认我是一个干脆的 Mystu。为什么不?我深信宇宙的底质,人生的底质,一切有形的事物与无形的思想的底质──只是音乐,绝妙的音乐。……无一不是音乐做成的,无一不是音乐。……你听不着就该怨你自己的耳轮太笨,或是皮粗,别怨我。”

  放到今天来说,这个徐志摩绝对是做乐评人的材料,不仅能听有音的乐,还能听无音的乐,还是一个通灵者,上天入地,想象力丰富。不过,这种神神叨叨的“乐评”引起了鲁迅的不爽,鲁迅后来写了一篇妙文《音乐?》讥讽,在文章自嘲耳笨皮粗、听不到音乐:

  quot;我这时立即疑心自己皮粗,用左手一摸右胳膊,的确并不滑;再一摸耳轮,却摸不出笨也与否。然而皮是粗定了...但是,我的心还不死,再听罢,仍然没有,──阿,仿佛有了,像是电影广告的军乐。呸!错了。这是“绝妙的音乐”么?再听罢,没……唔,音乐,似乎有了:..."

  这事之后,鲁迅和徐志摩彼此有了芥蒂,徐志摩也渐渐没有再给《语丝》投过稿。

  四、结语

  根据奥利弗·萨克斯教授的猜测,对音乐的失认和冷感,与大脑神经的部分异常有联系,比如,暂时的音乐冷感,可能出现在脑震荡之后;大脑两侧颞叶的栓赛,可能使病人无法辨认旋律等等。

  说实话,坦白承认自己是一个乐盲或者就是不喜欢音乐,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倘若表现得像徐志摩一样,故弄玄虚,过度诠释,可能反而容易招人反感。

  归根结底,每个人能在音乐中感受到什么?这是复杂而且个人的体验,不是一堆音乐术语或者一句耳笨皮粗能打发的。此刻不如放下书本,打开音乐静静聆听,也许答案,一直都在那里。

  (完)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读后感(十):《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神经病学视野下的音乐百象

  文/吴情

  听见动感的音乐不住手舞足蹈,听见舒缓的音乐心胸随之开阔……多数人或许都有类似体验。人类,似乎天生便有对音乐的感受力。因此,有些学者主张将音乐教育纳入国民教育体系,也就不难理解了。不过,真的是每一个人都对音乐有一定感受力吗?如果不是,原因何在?如果是的话,个体之间的差异又当如何解释?是先天基因所致?抑或是后天培养造成这般?关于音乐,即便是在科学较为发达的今天,仍有太多未解之谜。习以为常之事,充满变数。

  《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美国当代著名神经病学专家、科普作家奥利弗·萨克斯著。有生之年,萨克斯一直致力于对人类心智模式和认知方式的研究,接触过大量神经疾病患者,获得了丰富的一手资料。深受个体心理学影响的他,通过对诸多病患的描述,有力地挑战了神经病学界的种种陈见;而他就神经病学所撰写的一些科普作品,如《火星上的人类学家》、《错把妻子当帽子》、《看不见风景的人》及《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则为公众理解这一鲜为人知的科学领域,提供了诸多便利条件。科学语言背后,时时跳跃着一颗人文之心。

  对音乐的感受力真的是天生的吗?天才如莫扎特者或许将成为持肯定态度的人的论据。但是,又该如何解释,当某些人经历意外事件后,获得了先前未曾表现出的音乐感受力,比如遭受雷击的西科里拉?雷击之后,西科里拉幸运存活,但原先对音乐不甚喜爱的他,竟然疯狂般迷恋音乐,如痴如醉。但是,如若否认天生因素对个人音乐感受力的影响,强调后天因素,又会面对一系列的例外,比如,美国著名小说家、文学评论家纳博科夫在《说吧,记忆》中坦言,音乐对他而言,不外乎“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噪音”;出身书香门第的他,平凡生活中,接触高雅音乐的机会自不会少;可后天与音乐的接触,并不能改变音乐于他无意义的现状。

  对多数人来说,聆听音乐是一种精神享受,是忙碌一天过后的慰藉,或多或少具有治愈效力。然而,对某些人来说,聆听音乐,无论是古典音乐,还是流行音乐,都是精神上的重重折磨,比如先前提及的纳博科夫。更有甚者,甚至一听音乐便会犯病,比如西尔维娅,音乐会诱发她的癫痫发作,医学上称之为“音源性癫痫”。根据目前的研究结果,此类人群中,“会诱发癫痫的音乐类型也因人而异”,也就给普遍探索和治疗带来了困境。这些人的发病原因各异,现今的科技干预,远远未能穷尽解释的可能性。

  除却通过不少例子引出音乐感受力是天生或后天学习获得这一话题,音乐与疾病之间的关系,《脑袋里装了2000出歌剧的人》一书中,还包括音乐与感性意向、音乐与理性认知的关系、音乐与记忆,音乐与语言治疗等话题,堪称一幕关于音乐的重大演出。作为使用节奏和音律的艺术门类,音乐在我们的生活中影响到方方面面,似乎无处不在。但是,有关音乐的事物,习以为常背后,常常是悖论与模糊。尽管如此,这一领域的研究,对普通读者如你我而言,仍然充满了无限的魅力与想象。科学研究竭力求真求实,自然万物却有着一个又一个谜语。有人曾说,哲学起源于对世界的好奇,那么,神经病学呢?想必专注于我们对自身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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