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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2-06-19 09:0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经典读后感有感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是一本由著作,出版的图书,本书定价:,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一):回忆木心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这首小诗《从前慢》,让我认识了当代文学大师木心。最近有幸读了《众说木心》这本书,对于木心其人又有了更加全面的认识。

  据说木心生前很在乎读者对自己作品的反应,这无可厚非。我始终相信,时间会筛选出那些经典之作,想要获得更多的赞誉,就需要在自己的作品上多下功夫。与此同时,一个人的品德人格如何是很重要的,这方面同样需要我们的经营。 其实完美的人是很少的,当我们去回顾历史,也要更加全面冷静的去认识一个人,才能够做出比较客观的评价。比如三国时期的曹操,有人说他是奸臣,挟天子以令诸侯,也有人认为倘若他不那么做,当时的天下会更乱。他确实是一名出色的政治家,文学家。我们可以从多个角度去审视它,从而得出不一样的结论。

  木心本来出生于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本来他可以按照父母所安排的那样去生活,但是他有着自己的想法,他更喜欢文学艺术。 木心说,现在生活虽好,但这是常人的生活,温暖、安定、丰富,于我的艺术有害,我不要,我要凄清、孤独、单调的生活。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如果你以艺术决定一生,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了。 敢于勇敢的去追寻自己心中的理想,这是非常值得让人敬佩的。只是后来在他的人生中也有很多大的挫折,甚至包括多次陷入牢狱之灾。但每一次他都能够坚强的扛下去。 在这本书中,有很多人对木心生平往事的回忆和解说,有对木心具体作品的学术性评论,也有对于木心其人的综合性评述......这些内容从不同的角度向我们展示了木心的为人与文学成就。 木心说,文学是可爱的,生活是好玩的,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即便在劫后余生之初,木心也能以卓尔不群的才识与风度折服身边有数的几位慧眼者。木心对于艺术的追求是一以贯之的,这种坚定的信念或许也在他最艰难的时刻支撑着他。

  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终身教授童明写的这篇文章中写道,木心全方位地浸润在世界各个文明的文学艺术中,默默研习几十年,很晚才出现在国人视野里。他的归来,有如晨风唤起了回忆,清新,也令人意外:为什么此人经历过各个历史时期的诸多磨难,仍然保持自由的个性:并日他的写作居然没有与中国传统断裂,也没有与世界斯裂。 这本书主要谈论的是很多名人对于木心的评价,这些评价是否准确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可以从这些评价中看到木心大概的样子。我们应当去纪念每一个为了艺术孜孜不倦的人,木心就是其中之一。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二):这个昙花一现的天才,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

  这个昙花一现的天才,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

  1927年2月14日,一个浪漫的节日,浙江乌镇东栅有一个小男孩诞生了,出生于书香世家的小男孩被取名为孙璞,号牧心。而我们从《从前慢》里,找到了一个更熟悉的名字——木心。这曾经是一个天才,一生中虽未和同时代那般可以赢得高光的时刻,但是现实就是如此隐喻。他的高光时刻随着自己的远离过去开始消淡,甚至在最终,让自己处于文学圈的最后一角,甚至,一代文学大家,竟然被视之为堕落,成了同行的公敌。“风啊,水啊,一顶桥。”这是晚年的木心在病床上说的一句话。不知道,最后的木心怎么想,而这一切,在《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呈现着一个真实的木心,争议不断,但真实而可信。

  传言在所有的作家中,木心先生是最在乎读者如何评价自己作品的。“你是我的读者,那还得了”,传言中,木心是这么认可读者的。当这个卓越的天才已经离开我们很多年之后,我们再重新来读他,总是会让我相信,只要相信时间就可以了,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有经典之作会被留存。而木心的作品在大浪淘沙之后,更多的赞誉,更多的欣赏,和更多的发掘,已经开始在自己的作品上展现出光彩了。与此同时,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每一作家的品德和作品的风骨,又往往体现在人的品德和人格如何。而木心的争议,大概也是如此。

  在这本辑录木心作品的书里,可以看得到两岸三地很多学者的身影,台湾学者郑明娳就曾经研究过木心,在《木心论》里她就自己做了评价:“就现代散文的发展而言,这样的散文实在是值得开拓的一种类型,值得作者去努力耕耘,也值得读者去细心再三品味。”这其实更多的是从内涵的角度来挖掘,对于我们读者而言。这样的解读其实是一个深度的挖掘,也许你找不到定位,但是你一定可以在专门的人眼里,看到一个值得开拓了去研究的木心。

  作为文学家的木心受到的赞誉颇多,作为画家的木心,事实也得到很大的认可。但是,和他同时代的人反而认为这个人,不足以代表画家的水准。与之交善的,反而是后辈陈丹青,另外一个则是陈向宏。他们以艺术的角度来写作。在《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收录陈丹青的作品《米修与木心:幽灵的交遇》,几乎没有太多的润色,纯粹就是对木心先生生活的真实写照,曾经的文艺青年,如今事事亲力亲为,不管怎么做,我们都可以看到木心的扎实和不在乎。他寻求的始终是如何找到一个实际意义上的“我”,而不是一个为其他同行所认可的“我”。

  除了陈丹青,还有陈子善,一个在现代文学上颇有建树的人。早在20多年前,他就开始在《上海文学》连载了木心对上海的印象,以《上海赋》的连载来作为自己登场的新姿态,优雅、体面、精致的另外一个作品,而在这里所选择的《木心笔下的张爱玲》也正是在这样一种独特的视角下来看时代下的张爱玲的,一个一样孤独寂寞却同样天纵奇才的天才女子,两个都被当时的人们赞赏,却最终落寞寂寥的人!读这样的文章你才真的知道,原来木心可以是这么一个人的。

  读这本书的时候其实说实在,并没有引起内心太大的波澜起伏,但是在我们阅读的时候,却发现了,这个世界其实如我们所想的人是不多的,你看李静的《木心:一个人的“文艺复兴” 》那篇文章,不是单一的一个个体,而是从整个世界的角度来看待我们这里的人们,你就知道了,我们该看到一个怎么样的木心。

  也许你不熟悉这个人,但是如果你读《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你一定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木心。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三):“你是我的读者,那还得了”

  “你是我的读者,那还得了”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编者的话

  作者与读者真是一对耐人寻味的关系。对此,身为作家和诗人的木心曾表达过这样的意思:“‘读者’,在我心目中是浩荡的,仪态万方的一个概念。这个概念,几乎是我全部的美学。你是我的读者,那还得了。”

  这最后一声,是木心发现自己的读者时的惊叹。他看重读者,寄予厚望,觉得他们至少应该与自己等量,甚至高于自己。为此他像追索仇人一般寻找自己心目中的读者。

  木心自1983年恢复写作并发表作品以来,至今已三十八年。按理说,有了这数十年的检验,如果真如某些人所说的“不过如此”,那理应如昙花之一现,彗星之划过苍穹也。

  但事实是,即便在劫后余生之初,木心也能以卓尔不群的才识与风度被身边有数的几位慧眼者所注目。书中所收王琪森的《风啊,水啊,一顶桥:我所认识的木心》和胡晓申的《追忆父亲与木心先生》即是这样的记录。

  出国不久,木心的才华便得以显露。特别是陈英德夫妇和陈丹青等友朋的赏识与鼓励,使他重拾了创作的信心,旋即在海外赢得声名。有意思的是,人们对于木心的关注,竟是起于绘画,而聚焦于文学。集中陈英德的《看木心的超自然风景画》一文即是在这样的历史机缘下写成的。此文给了惊魂未定的木心以极大的关怀与鼓舞,因此被他视为是自己“艺术历程上首次出现的头等大事”。他为此还在感谢信中兴奋地写道:“如果我终于为人所‘知’,便是始于二位‘先知’。”

  在木心晚年的艺术生涯中,除了陈英德夫妇,还有陈丹青和陈向宏两位晚辈与之相知最深,他们对木心的礼遇已被广为传颂。陈丹青于去年出版了《张岪与木心》,选进本书的是一篇散落集外的《米修与木心:幽灵的交遇》,本色的文字,在在透出作者的真性情。陈向宏被木心称作是“忙碌的陶渊明”,曾经的文艺青年,如今以实干家著名,从其《礼遇之约》与《今晚对月亮说的话》两文中,读者可以探知其力邀木心归来的初衷。

  “知”木心者,还有第一时间就以木心散文为研究课题的台湾学者郑明娳。她在木心的第一部书《散文一集》出版当年(1986年)也推出了自己的学术专著《现代散文纵横论》。其中《木心论》一节指出:“就现代散文的发展而言,这样的散文实在是值得开拓的一种类型,值得作者去努力耕耘,也值得读者去细心再三品味。”

  较早被木心吸引的专业读者还有后来执教于加州州立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童明,他经由小说家郭松棻的绍介开始与木心对话,从此相知相契二十余年。童明因与木心就文学话题进行过长时期的深入交流,对其知识背景与创作风格可谓知根知底,所以总能准确地把握住木心文学的肌理。这一篇专为《豹变》所作的序言在跨文化语境下打量木心文学的特质,读后真是“有如晨风唤起了回忆,清新,也令人意外”。

  与童明一样具有敏锐触角的还有国内的一批读者,他们中包括陈子善、孙郁、李静、孙萌、夏烈、胡赳赳、赵鲲等数位。

  陈子善是在现代文学与海外文学史料研究方面卓有成就的资深学人,正是因为他的独具慧眼,早在2001年就在《上海文学》分期连载了木心的《上海赋》,木心得以首次以体面而靓丽的姿态走进大陆读者的视野。这种眼界在其新作《木心笔下的张爱玲》一文中也得到了体现。

  孙郁作为一位博学多识的作家型学者,先后从多个维度提醒人们木心文学的诸般意义。其《在京、海之间的木心》又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别样的视角,他感叹木心风格的“另类”,也提醒我们想要真切地理解木心,有必要“寻觅主义遮蔽的存在”,可谓高明之见。

  纵观对木心感兴趣的研究者大体存在两个特征,一是孙郁所说的“大部分都不是当代文学批评界的人”,因此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摆脱现代学科条框的羁绊,做出相对非功利的审视;另一个就是普遍看重木心突出的诗性思维和特异的美学风貌,他们常常表现出彼此之间的意气相投,呼应,也就显得合乎情理。

  除了以上所提到的几位,陆续站出来谈论木心的还有徐小斌、马家辉、林少华、子张、李平、丰云、周立民、廖伟棠、胡竹峰、李娟等,从他们的文字中我们隐约可以看到某种相近的气息在彼此之间流转。

  木心作为独特的存在,不可避免地被纳入学院派的研究理路中,此次特意收录赵思运、甘宇慧、刘茉琳等所作的少数几篇论文。内容涉及木心作品的言外之旨、木心诗歌与周作人散文的互文关系等,都是颇值得一读的用心之作。

  由于木心的多面性,文学之外其绘画与音乐作品也颇受瞩目。本书中肖小兰的《木心绘画里的精神世界》及陇菲的《机里藏机,变外生变》和《木心自度曲》,对此均做了初步的阐发。

  最后,还收录与木心故居纪念馆和美术馆相关的篇什,正如其中张抗抗一文所写到的那样:“立于水中的木心美术馆,是乌镇留给后世的文化遗产,同时,也在向未来——致敬。”

  今年适逢木心逝世十周年,也是其首部文集《哥伦比亚的倒影》在大陆出版十五周年。领读文化于上半年推出了笔者的《木心先生编年事辑》,因有感于广大读者的热忱,遂相约再编一册众人谈论木心的合集,于是就有了现在这本书。

  木心生前很在乎读者对自己作品的反响,相关评论文章都愿意找来读。但他不知道他的读者会奇迹般地散布于各行各业和各个年龄层。这里所汇集的主要是一批专业的读者,他们从各自的背景和角度谈了对木心其人其作的看法,无论正解还是误解,其中多有可观者,特此推荐给大家。

  2021年11月7日,时值辛丑年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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