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出轨,疯狗为我咬来一段奇缘
大家好,我是牙叔。在过去的这个春节,我们都经历了史上最长假期,很多人都说这次疫情,炸出了不少人婚姻背后隐藏的危机,可也有人却因为疫情期间的一桩狗咬人事件,收获了爱情……
1
我叫韩江,甘肃宁县人,在长庆油田工作,是个极其普通、不烟不酒不赌的80后。如果硬要说我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嘴硬心软吧。因为这,我还有段悲催的往事!
那是5年前,我前妻出轨了一个样样不如我的男人。那个第三者甚至挑衅我,要我让贤。我当时恨不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以解心头之恨。
最终协议离婚时,我却将那套50平米的房子给了前妻,自己净身出户。因为,那个男人连个像样的住房都没有,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前妻过得太寒酸。
小县城就是这样,你认识我,我认识他,一点八卦就会传得众人皆知。我知道,很多人背地里说我傻,被绿了还交智商税,我并不太在乎,人生嘛,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离婚后,我卖掉了已故父母的老宅,又添了些钱,买了套80平的两居室,住进了现在的小区,恢复曾经的单身生活。
兴许是有了第一次婚姻的失败,我对再觅佳偶显得漫不经心。日子虽然稍显冷清,但醒了就上班、饿了就点外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倒也自由自在。可万万没想到,像我这样人畜无害的好人,最近还是摊上了事儿!
2
事情还得从这次疫情说起。
2020年1月23号以后,全国各地新冠病毒肆虐。甘肃也一级响应。我们这个旮旯小城,虽然没有任何感染者以及任何疑似病例,但全省统一行动,所有的人还是积极响应上级的号召进行防疫。
我们小区也实行了全封闭管理,物业不但给小区的门禁换了新卡,而且每家每户只发一个钥匙,出进都得钥匙开门,这钥匙等于出入证。
对大人来说,这当然没有什么,出不去就在家里猫着。比如我从放了年假就一直没出门。可封门对好动的孩子来说,这个约束就显得勉为其难了。孩子们总是想溜到街上去玩。
(小区门禁森严)
我这个人从小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喜欢开大门走大路,而且总是不关门。因为这个,以前就老被父母教诲,调侃我的尾巴太长。
大年初六这天下午,我的年货储备全部吃光了。我决定出去透透气,顺便到市场去采买。结果,等我买完东西回到小区,刚进门,就听门卫几个闲聊的人说,小区有个小女孩被街上的疯狗咬了。
我当时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寻思着赶快回家吃个泡面,晚上我还要追《庆余年》呢。傍晚,我刚扒拉了口面,就听见有人“咚咚咚”地敲门。
我通过猫眼向外面一瞧,发现是管物业的老梁。“刚才院子门口有个女孩儿被狗咬伤了,你知道吗?”门打开,老梁劈头一句话,让我愣住了。
“听说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解。
“当然和你有关系,我们已经查过监控了,就是因为你没有及时关门,小姑娘尾随你就跑出去了,上街以后还被疯狗咬了!小姑娘已经被我们送回了家,现在她的家属要找你负责!”老梁严肃地说。
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有点蒙,但还是决定跟着老梁一起去对方家里看看。
3
在去小姑娘家的路上,老梁跟我说被咬的小姑娘名叫小雅,和母亲李梅相依为命。小雅今年9岁,上小学三年级,小雅妈大约34岁,在县农机厂工作。
我心里直喊冤,腿长在孩子身上,这事儿也怨不着我啊?难道就因为我没关门?我问老梁这事该怎么办?
老梁说,按理这事儿也不能全怨你,但现在非常时期,无论如何,尽可能地放低身段安抚下,免得人家在小区里大闹,影响不好。
我认为老梁说得挺有道理,便开始边走边在脑子里编说词。想着万一对方撒泼耍赖,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进门后,我就看见一个女的披着长发,紧紧搂着孩子。老梁给我们双方做了介绍。
只见,对方抬头看了我一眼,啥也不说,两行泪就从她皙白的脸上流了下来。
咦,既没有埋怨,更没有冲上来拼命,这和我路上想的桥段不一样哦。
我这人最怕女人掉眼泪。我前妻就是一个爱哭的人,闹离婚的时候,她老在我面前哭,哭得我心烦意乱,最后干脆把那套房子留给了她。
这时,小雅也在妈妈的怀里哼哼唧唧地哭。这对母女“小合唱”简直快水淹三国了。我当时就想,人家相依为命,也不容易,无论她们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就是了。
尴尬时分,老粱开口劝道:“不要哭了,有话好好说。”
女人只回了一句:“韩江,我也不怪你,都是孩子淘气,只要她好,我什么都不说了。”
什么叫“只要她好”?我和老粱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老梁打破了僵局,他说那就赶紧到医院去看看,别耽搁了。
我如蒙大赦,赶紧下楼,开车拉上这对母女直奔医院。到了县医院,医生看了伤势后,说伤口不深,不用缝合。医生对伤口清创消毒包扎,又给小雅打了破伤风针,对我说:
“你是孩子的父亲吧?孩子今晚在这留观一夜。你们父母需要去疾控中心取一下狂犬疫苗。我已经给你开了单子,孩子在24小时之内要完成第一针疫苗注射,否则孩子可能有危险。”
我马上“嗯嗯”地说好。至于医生的错认,我完全忽略了,可一旁的李梅却有点不好意思,窘得满脸通红。我也顾不上理会,抱着小雅到留观室住下,让她妈照护,我一脚油门,赶紧去取疫苗。
可是,偏偏疾控人员下沉社区,管理狂犬疫苗的专干没在。我打了门口留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接电话的人告诉我,现在是防疫关键时期,他一时怕回不来。我急忙给人家说好话,表示情况危急。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要我不要焦急,先回去。没有打疫苗前,让孩子多喝水多休息,不要激动哭闹,明天上班前赶过去给我发药。我只好又回到医院。
由于小雅受了惊吓,睡着了会时不时的惊醒。小雅妈也是一脸愁云。这样的情况,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又担心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最后,那天晚上,我让小雅妈在陪护床上休息,我则一直守在小雅床前。后半夜,小雅慢慢地安静下来。第二天,我再次赶到疾控中心,把小雅需要的狂犬疫苗取了回来。上班的护士给她进行了第一针注射。
经检查确认,小雅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医生让我们回家,一周后再来打第2针疫苗。第2针疫苗打完以后,再过15天打第3针疫苗,完成3针接种以后就彻底没有问题了。
我把小雅母女送回家,这时才发现,原来她们家和我家不但楼对楼,而且从她家窗户能看见我家厨房,中间花圃并不遮挡。
因为离得近,我主动和李梅加了微信说,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我随叫随到。没想到我的一句“随叫随到”,事情便开始没完没了起来。
4
我这刚到家没多久,正准备喝口茶,休息下看看电视,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小雅妈打来的——她开始给我派活了。
“韩江,我家里没米了。孩子不能饿着,你帮我去买袋米吧!”
“韩江,我想起来,家里面粉也没了,你再跑一趟吧!”
这些,我自然不在话下,毕竟这些力气活原本就是男人干的。可接下来,她要么指使我赶紧去买包盐,说菜烧了一半等着用;要么又说热水器打不着火了,我刚找人修好,她又要我帮她下楼取水。
(被支使着下楼取水)
这样的琐碎小事,起初一天也就两三回,后来,估计是看我这人使唤起来特别顺手,跑腿速度快,她发号施令的间隔也越来越短。
到第三天的时候,她说正在包饺子,又缺几根香菜,要我帮她去小区买点。我心里窝了火,买回香菜后,忍不住讽刺了一句:“大姐,我看我干脆搬您家住得了,省得来回跑!”
原以为她会难堪,没想到,她不疾不徐地从沸水中,捞起一碗饺子,热气腾腾地端给我,笑着说:“吃吧,知道你还没吃饭!”
我被使唤得正来气,便有些赌气地坐在她家餐厅里狼吞虎咽起来。小雅妈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你也看到了,单亲妈妈不容易啊!平日里,这些琐碎的事情,哪一样不是我跑上跑下地忙。小雅现在这个样子,我得守着她,免得一不留神,这孩子又乱窜。
“住我家倒不必了,不过,如果你愿意,能不能白天来我家帮我带带孩子,辅导功课,陪陪她?”
都说温柔的女人,最难缠。眼前的这个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入情入理,让人根本无法说 “不”。
我摸了摸嘴,想着那饺子是真好吃。讲真,自打疫情爆发以来,餐馆关门,没人送外卖,我一个糙爷们,顶多也只能把菜烧熟,真的好久没有吃上这么一顿可口的晚餐了!
鬼使神差的,我就答应了下来。谁叫一开始,就是我闯的祸呢!
5
从此,我每天一早就去对楼小雅家报到,陪她玩跳棋,做游戏,领她读古诗,直到晚上6点才离开。
自从我“入驻”她家,小雅妈每天韩江这、韩江那的,使唤起我来,一点也不见外。不过,每天中饭、晚饭,总是好吃好喝地先给我盛上一碗。小雅妈做饭的手艺相当棒,饭菜不但可口,而且花样不重。
我最怕做饭了,心里难免窃喜,但也有几分忐忑,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把我当爷一样供了起来?
正月十一,晚餐后,我正准备出门回自己家,小雅妈给我塞了一包袜子。我不要,她坚持要塞给我。回到家,我才发现脚上的袜子破了个小洞,我都没发现。
果然还是女人心细如发!我心里涌上一丝暖意,我这个单身汉,也好久没被人关心过了。
正月十五,我带小雅去打了第2次疫苗。打完后,大夫说小姑娘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再过半个月让我带小雅再来打第三针就好了。为表示庆祝,我路过超市的时候,给小雅买了一大堆零食和水果。天性好动的她又开始又蹦又跳起来。
在商场门口,小雅叫一个女人“阿姨”,我定晴一看,这女人我也认识,名叫玉娟。
玉娟也是我们油田系统的,不过她在储运部,和我这个质检部的人经常有些业务交集,所以我们互相认识。
玉娟看到我们后,吃惊地问我,怎么会带着李梅的姑娘。我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玉娟讲了一遍,她大笑起来。
“真是缘份!”她感慨着说。“我妈是李梅的远房姑姑,我和李梅算是表姐妹。去年,李梅妈托我给李梅介绍对象,我想起你和李梅住同一小区,便跟李梅介绍了你的情况,说你为人正直,是个不错的人选。
结果,李梅一看你的照片,就说知道你这号人。我看李梅当时的表情,就觉得她八成是看上你了。可你倒好,我一张嘴提相亲,你就躲我,最后我这媒也没做成。没想到,你俩到底还是走到了一起,所以说,这缘分到了一秒钟都等不得!”
一听这话,我立马急得满脸通红,什么叫走到了一起?我这是骑虎难下!可玉娟还在继续喋喋不休:
“如果她不是对你有意思,你害她宝贝疙瘩被狗咬了,她不撕了你才怪!他丈夫去世的时候,家产都被婆家霸占了,她那么刚烈的人,这么多年,硬是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怎么可能随便收留一个单身汉在自家,好吃好喝地供着!”
眼见这个玉娟越说越离谱,我深怕旁边小雅听见不好,赶紧撤离。临走,那个玉娟还老大声音喊:“我表妹可是个难得的好女人,错过了有你后悔的!”
回到小雅家,我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自在,更是不敢抬头多看小雅妈一眼。赶紧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结果,当天晚上,小雅突然又吐又拉还发高烧。小雅妈给我打电话,我赶紧一轱辘爬起来,跑过去。
只见小雅脸颊烧得通红,体温38度5,我心里七上八下,难道是带小雅出去打针感染了?看到小雅妈急得六神无主,我一边安慰小雅妈,一边迅速给孩子贴上退烧贴,不停地给她喂水。
最后,到了半夜1点,小雅体温还是只升不降,我果断地决定还是送医院,让医生诊断下我们也能安心。
半夜两三点,我抱着孩子在医院楼下楼上地跑,直到最后松懈下来,才发现自己里面的衣服被汗湿了。
好在是虚惊一场。急诊的大夫经过检查,查明是胃肠性感冒,开了药让回家观察。
回到家,折腾一宿的小雅终于沉睡了过去。小雅妈对我感激不已,说要不是我,她早就慌了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想起白天玉娟说的那些话,不敢直视小雅妈的眼睛,关照她好好休息,便回了家。
6
经过此事,李梅对我的态度有了彻底的转变。以前,她对我总是直呼其名,现在,她叫我的时候都是:“她叔,你来搭把手。”小雅这个淘气鬼,也跟着她妈一口一个“叔”地叫着。
有时候,李梅也和我们一起玩三国跳棋。有一次她赢了,笑得手舞足蹈,竟然比她女儿还开心。
她笑起来真好看,整个人都像在发光。有那么一刻,我竟也跟着恍惚起来,好像自己真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通过交谈,我发现,小雅妈对我的事情知道的相当清楚。我们曾经还有过两次交集。
小雅妈说,两年前,我在院子门口打跑几个欺负小贩的混混时,她就记住了我。打架的时候她在现场,我胳膊被划伤,她还把丝巾给我包扎。
打架的事情我倒是记得,包扎的这些过程就有些模糊,可能是我当时打赢了太兴奋。一旁的小雅插话:“叔叔,我妈以前还捡到一张写有你名字的水卡,我和我妈一起送到了物业。”
我做事经常马大哈,去年七八月,我去直饮水站打水,结果把卡丢了,后来物业给我送了回来。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插曲。
莫非,玉娟说得是真的,小雅妈真的对我有几分意思?这让我感到尴尬,便准备提出撤离的请求。
没想到,李梅却先开口了。她说现在学校要求进行网上教学,她想让我给小雅辅导一段,她也在一边学学,等到网课理顺了,到时候她再来接手。
我想到小雅还有最后一次针没打,另一方面,这半个月相处下来,我早就习惯了吃李梅做的饭,习惯了被李梅差使。以至于每次回家,面对那个冰冷的单身世界,我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厌倦。
我又继续每天来李梅家报到。我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说不上来。好在接下来的网课搅得我四脚朝天,顾不上想这些问题。
网课果然非常麻烦,我按照老师的要求,下载了三四个APP,又从我家里拿来了一个同步器,把老师的课投影到电视上,网课结束后,我还要把老师今天讲的内容重新再给小雅讲一遍。
为方便学习,我又从家里把我的打印机也搬了来,折腾了一周,总算把功课都理顺,小雅的作业好几次也得到了老师的表扬。李梅脸上满是笑意。
2月20日,语文老师给小雅布置的作业是写一篇《我的心愿》。
我对小雅说,老师布置的这个作业就是要你写自己真实的想法。小雅说我知道啦,然后认真去写作文了。我坐在一边刷手机。
“这孩子,你胡写些什么呀!”李梅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忙过去查看。
见我过来,李梅红着脸,转身进屋了。我拿起小雅的作文一看,难怪人家妈妈要跳脚。只见作业本上写着:
“我的心愿是有一个爸爸。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爸爸,我一直问妈妈,爸爸在哪里?一开始,妈妈告诉我他在天上。现在我长大了,他又告诉我在很远的地方。其实,我知道我爸早就死了。
我多么想要一个和韩叔叔那样的爸爸呀。他很搞笑、陪我玩的时候那么耐心,前两天,妈妈说,以后她一定给我找一个像韩叔叔那样的爸爸,这就是我2020年的心愿!”
看了小雅的作文,我有点啼笑皆非。看来,母女俩在背后没少叨咕我啊。我偷偷看了眼李梅的背影,心里免不了有几分欣喜。
二月二,龙抬头,我带小雅去打完了最后一针疫苗,这也意味着我必须离开了。我竟有些不舍,说不上来是舍不得孩子,还是舍不得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回来路上,我给小雅买了一件粉红色毛茸茸的外套,小雅穿上像个小公主,高兴极了。吃完午饭我又陪着小雅玩了一会儿,然后她就去午睡了。
正当我打算走的时候,李梅走过来,静静地说:“你头发长了,我给你理个发再去吧。”
“你还会理发?”我有点诧异。见我没反对,李梅麻利地取出一包理发工具,在我的面前扬了扬。“小雅的发型一直都是我给理,我以前学过。”
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二月二这一天,男人一般都是需要理发的,祈愿一年的好运气。今年因为新冠病毒的影响,所有的理发店都没有开门。理发,还真是我心中最想办的一个事儿。
随着电动理发器带着限位梳在我的头顶盘旋飞舞,李梅冷不丁地问了一句:“玉娟说的那事,你考虑过吗?”
“啊?”我开始装傻。
李梅接着说,“咱小区也不大,你单身,我也单身,年龄又相仿,这样楼对楼住着,都是经历过一次的人,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后来,玉娟说要介绍你给我认识,我就上了心,只不过,我带着个孩子,你能否接受孩子,我拿不准。谁知,小雅被狗咬了,老梁又把你带到了我家,我就将计就计,不停指使你,想考验下你,看看你这人到底如何。”
原来如此!这时,李梅停下手,对着我端详了一下。她是在看人,还是看我的头发,我不知道,但我看见的是一对灿灿双眸,明亮如星。
离别的时候,李梅突然问:“你以后还来吗?”我有些慌乱,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
走下楼,我突然发现我家和小雅家之间的玉兰和迎春花都开了,它们相对咫尺,迎着春风,那么生机勃发,原来,春天真的来了!
等疫情结束,小雅妈,我一定娶你!
(小雅与李梅,是我今后要守护的两个女人)
作者 | 初见
编辑 | 妖儿
排版 | 茉茉
校对 | 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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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曾经有不完美过去的人,因为一个小插曲走到了一起!如果你也喜欢今天的故事,记得点文末在看,愿世间所有相爱的人们,在艰难时节,写下一阙阙动人的爱情诗!
今 日 责 编
妖儿姐
编稿精分犀利娇娃——可萝莉发嗲,可犀利发飙,懵逼树下等你来叨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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